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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描淡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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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梦里的少年依然清澈如朝露,若儒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按住喉咙,不要,不可以,喊出你的名字。
  “蔺明。”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如同做梦一般,漏窗之后的男孩仿佛听到自己的呼喊站了起来,正缓缓向他走来。
  若儒捏紧了拳头,心跳如擂鼓,不敢再看,迅速转身向前跑,巨大的喜悦和恐惧袭来,让人只想逃跑,也只能逃跑。跑到心脏激越得再也负荷不了搏动的速度,也不要停下来。
  
  原来当你孤单地思念一个人太久太久,眼前真的会出现幻觉,时光被折叠起来,27岁的自己被拉远,17岁的蔺明被拉近。
  恍恍惚惚间,原来,我已经爱了你十年。
  
  秦若儒终于力竭地停下来,靠在柱子上大口喘息。他突然想起大学时候念过的一阕词,
  
  回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人觉得我在写风光文,好囧。另,有没人喜欢孟大叔? 
                  thunderstorm
  秦若儒靠在柱子上发呆。因为天气潮湿,石头柱子也是冰凉地潮润润地贴在背后,那样彻骨的寒意一点点地从脊椎蔓延至心脏。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江南还有如此冷冽的正午。曲起一条腿,后背有点麻痹,但是懒得改变姿势。抬起头仰望天空,一半湛蓝,一半乌青,仿佛被打劫后美人的脸,在无数的云层之上,也许还有无数雨水在酝酿,等待下一次的爆发。
  他盯着天空的一角开始发呆,不知道刚才眼前的景象是真还是幻,少年时代的蔺明仿佛一道耀亮的闪电,划破了心底的漆黑,却在倾俄间隐没,所带来的震撼,亦是长久地难以磨灭。就像破空的烟火,璀璨之后的陨落,你照亮了我,却也把黑暗留给了我。
  Jarry靠近的时候,若儒依然保持着仰首的姿势,一只脚支地,一条腿曲起踏在石柱上,侧面看来,修长完美的剪影,配合阴天的黯淡光线,仿佛一帧完美的黑白照片。
  他看了他许久,方才开口。
  “Red?原来你也在这里。”用的是肯定的句式。
  若儒听到他的声音,并没有转身,他只是微笑着轻轻回答,
  “哦。我也在这里。”原来是真的,太想太想一个人,他就会出现。
  “你不该来。”Jarry叹息。
  “为什么?”
  “这一切都和你没关系。”
  Jarry走过来,贴近他,张开手臂,双手撑在石柱上,把若儒整个地锁进怀里。踮起脚尖,亲吻他光洁的额头,扳正他的脸,想要吻上他的眼睑。
  若儒的瞳眸里映照出Jarry放大的脸,雪白的衬衫,微微上翘的睫毛,清爽的短发,露出一小截白皙的颈。
  嘴唇点上,左边的眉骨,温热的,从左边扫到右边,再从右边扫回左边。
  “喜欢么?我的新形象?”薄薄的皮肤轻颤,Jarry的呼吸好近,语调慵懒地,带着前所未有的娇憨。
  “你把头发剪掉了。”
  若儒单手摸上他的后脑,发丝在指尖丝绒般柔软,短到脖颈,轻轻碰触耳后那一大块凸起的瘢痕,反反复复。原来,刚才不是幻觉。
  “还疼么?”
  “不,这样很清爽。”Jarry侧过头用嘴唇去追逐颊边耳际若儒的手指。
  “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若儒感叹。
  “呵呵,恩,这样他就再也不会认不出我。”Jarry笑了,妩媚万分地笑容绽放在若儒的面前。让人兀自失神的如花笑靥。
  由于站立太久,腰背已经有些酸麻,若儒紧紧攀住他的身体,藤蔓一样,两个人细细密密地缠绕在一起。
  Jarry伸出舌尖调皮地在肌肤上跳舞,一寸寸小心舔舐,极致地温柔。这里对面着小池塘,也许随时会有人经过,若儒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种略微瘙痒而又满怀紧张禁忌的刺激。没完没了地亲吻和抚摸,让他软得像一池春水,整个身体都勾在眼前人的脊背上,一只手按在Jarry肩头,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轻轻移动。
  不晓得过了过久。
  “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收手。”Jarry停下动作,深深凝视着怀里已经陷入迷茫的男人,
  “所以,请你也不要阻止我。”
  若儒睁开眼睛,面前的男人有非常好看的唇角,水一样清澈而流动的眼神,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欺身上去,以吻封缄。
  亲吻的间隙,他再次抬起头,天空显得特别高远,湛蓝已经被烟灰的乌云占领,大概不久,会有大雨降临。
  想起少年时,他们常常逃课爬到操场的单杠上坐着,Jarry仰望天空发呆,他就望着Jarry发呆,什么都不说,可以怔怔地坐上好久。
  许多年以后,蔺今主演的某部滑稽校园电影里也有这样一幕,不过对象换成了美女与野兽,台词居然是顾城的诗:
  你,
  一会看我,
  一会看云,
  我觉得,
  你看我时很远,
  看云时很近。
  
  这样的搞笑片子居然安排如此煽情的台词,但是当时现场几乎所有人都被蔺今矫情得扭七歪八的语气逗得捧腹,只有自己,难过得好想哭。
  
  蒋思凡坐在屋顶上,这里是整座宅院里最高的屋顶,有一个凸起的小阁楼遮挡,背风。可以俯瞰整座孟园的景致。
  孟先生和蔺今似乎在房间里聊了很久,许久也不见房门开启。
  孟先生会说些什么?这次会是威逼?还是利诱?
  那么蔺今又会如何去回应?是宁死不从,抑或识趣折返?
  蒋思凡放松身体,仰躺下来,潮湿的瓦片把后背硌得生疼,但是他感觉身体有千钧沉重,已经不想再移动半寸。
  从口袋取出手机,切换到收音机模式,自动搜索调频,沙沙的噪音很大,有个含糊的声音说今天午时有阵雨,雨量中到大。天空是灰暗的平静,大概在高高的云层之上有无数水珠在碰撞汹涌。
  天气预报完毕之后是短信点歌时间,女DJ的声音矫揉造作得要命,好在歌还是好听的,时而温暖,时而忧伤的音乐,在阁楼的屋檐下缓缓流动犹如穿堂而过的风。
  蒋思凡瞥见蔺今带来的那个助手和孟请来据说是音乐家客人躲在池塘边的柱子后拥抱在一起,他们紧紧攀附着对方的身体,互相亲吻抚摸。
  他弯了弯唇角嘲弄地笑了。不知道此时此刻,在这个小镇的每一个角落里,又有多少双身影在偷情。这个世界很公平,有人要发财有人就得破产,有婴孩要降生就得有老人离世,有人想要恋爱,有人就注定得失恋。
  电台里现在开始播放周杰伦的歌曲。
  怎么隐藏,我的悲伤,失去你的地方……
  大概老天对自己最不公平,似乎根本没有恋过,就这样失了。
  
  蒋思凡想起很多年前听了很久的一档午间音乐节目,名字叫“来自我心”。每晚准时午夜12点。DJ是个叫“Today”的年轻男人,一口很漂亮悦耳哥特式的普通话,喜欢放一些很汹涌紊乱的摇滚。
  偶尔,也会播放一些电影插曲,节奏缓慢,似乎有些许淡淡的伤感,深沉而不凝重,暧昧得像一丝灰雾斜逸而出,抚摸在脸上,让人沉默。
  他记得他说过这样一句话————
  也许是人的寿命太长,爱才无法永远,脆弱得变成习惯和厌倦。
  这样好听的午夜电台,突然有一天就这么消失了,再也没能收到过。也不知道那个Today去了哪里,翻遍所有的电台,再也找不到他的声音。
  蒋思凡一边听着歌曲回忆,一边拍着大腿打节拍。
  随后就看见主屋的大门被拉开,蔺今和孟矣昶一前一后走出来。
  大明星的脸色有些苍白,脚步沉重的样子,孟矣昶靠近他又说了一句什么,笑容亲切而优雅。蒋思凡知道,这样的笑容一旦出现,代表着肯定又有谁要遭殃。蔺今果然在听后全身巨震了一下,几乎不能自持。接着,孟矣昶吩咐仆从带着他离开,只留下他一个人伫立在屋檐下,他抬头仰望了一会天空,目光掠过蒋思凡栖身的屋顶,可能只一秒钟的时间,就再次进了房间。
  蒋思凡被他那貌似无意实则凌厉非常的目光激得心脏几乎漏跳了一拍,明明很笃定,有阁楼的阻隔他大抵是看不清楚自己,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蔺今跟随着下人走进易建明的房间,由于安眠药的作用,男孩依然躺在床上沉眠,没有开灯,光线昏暗,窗外的天空乌云密布,窗户半开着,正午的空气开始变得恍惚,大概快要下雨。房间里充斥着淡淡地潮湿木头的味道。
  易建明静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眉头紧锁。他的颧骨高高耸起,分离还没有几日,居然这样消瘦了。
  他的眼帘紧紧闭合,睫毛不时轻颤,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样的梦。
  只有阖上眼睛睡着的时候,易建明才像一个正当19岁的,男孩的摸样,不逞强,不清冷,没有刻意的故作成熟与玩世不恭,也没有挂了满脸充满掩饰的笑容。
  他安静地躺在那里,眉目如画。蔺今不自觉地伸指点上他的脸,发际线很高,天庭饱满,有一双不浓也不淡精致的远山眉,皮肤细腻而光洁,微微上翘的鼻头特别可爱,手指往下游动,最后停留在亲吻过无数次的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如同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此时却有些苍白失色,仿佛缺水萎谢的花瓣。他可真漂亮,小时候一定被很多人错认成是女生。
  蔺今不能自控地俯下身去亲吻他,反复地亲吻他,就像是在尝试着吻醒睡美人一样怀着虔诚的愿望一再轻触地易建明的嘴唇。
  直到窗外第一滴雨砸下的时候,男孩的睫毛开始微微翕动,像蜻蜓的翅膀,接着幅度越来越大。
  当易建明终于睁开眼,进入视野的第一个人,居然是坐在床头的蔺今。
  他穿着米色衬衫外套一件薄薄的V领毛线背心,干净清爽的坐在床头,散乱的发丝耷拉在前额,十分随意,略显憔悴。他没有说话只是忧心忡忡地望着自己。
  “我这是在做梦么?”立刻坐起来,却因为动作太猛,大脑有些失血的眩晕。
  “没有,我是专门来看你,好好休息。”蔺今把他拥进怀里,有些心疼地摸摸他的头发。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这里?”易建明把下巴搁在蔺今肩头,乖顺得像一只小猫。大叔的怀抱,总是这么温暖这么舒服,他说话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声音在身体里震动。
  “你舅舅邀请我来看你。”
  “舅舅?他有没有难为你?”听到蔺今提起孟矣昶,易建明警觉地挺直了脊背。
  “没有。放心,我没事。你都没有跟我提起过你有个这么厉害的舅舅。”蔺明按住男孩激动的身体,安抚似地轻轻吻上他的额头。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有这样的舅舅。”易建明苦笑。
  “所以离家出走?还两年?”蔺今想起孟矣昶跟自己说过的话。
  “哈,你这都知道了?”
  “有关你的事,我都想知道。”蔺今抓住男孩的手指,冰凉,把它们合在自己掌心,给他传递热量。
  “这么说,大叔是打算负责了?”易建明笑了笑,把脑袋放到蔺今的肩窝里轻蹭,他身上有樟脑的气息。
  “咦?负什么责?”蔺今有些疑惑,年轻人的思维跳跃总让人跟不上。
  “吃干抹尽不要负责么?大叔现在可知道我不是牛郎了。就算是牛郎你好像也从来没跟我银货两讫吧?”易建明斜倚在蔺今怀里,一脸坏笑。
  “你这得了便宜卖乖的臭小子,究竟是谁吃干抹尽谁?”
  蔺今有些哭笑不得,好好的话题,又被他避重就轻,狡猾地引到等而下之的方向。一掌用力拍上他的屁股,成功打掉他一脸贼兮兮的笑。
  “好嘛,好嘛。我吃你,大叔给我机会来负责。”易建明讨好地凑过去和蔺今接吻,双唇相接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话说回来,你可真会吹啊,我还真以为你是红牌,红到被客人追得三更半夜要躲到超市厕所的红牌。”男孩的吻像啄木鸟一下一下啄过来,蔺今难耐地一手把他压倒,索性吻个够。
  “啊!呃……那个,唔……那是为了逃避……我舅的追杀拉!嗯……”
  蔺今放开易建明的唇,把人再次搂进怀里,凝视着他因为深吻缺氧而酡红的脸颊,急促地喘息,想到孟矣昶的话,心里突然涌上无限的悲伤。
  “小易,说说你的事情,怎么会逃家,又怎么会和舅舅住在一起?”
  听到这个问题,易建明雀跃的脸迅速换转了表情,收敛起笑容,望向窗外的阴天。
  蔺今等了好久,也不见易建明说些什么,待他想放弃的时候,他终于淡淡地开口,
  “我是个孤儿,父母早就死翘了,和舅舅住在一起,又有什么稀奇?”
  “你的父母是怎么了?”
  “我妈是神经衰弱自杀。老爸是因为火灾。事故,据说是住在隔壁的有人蓄意纵火。”
  易建明把脸面向窗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叙述,蔺今的心里倏地一紧。
  “还有个叔叔,因为火灾受了巨大的刺激,疯掉了,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个舅舅。至于后来会这么合不来,当时也没料到。”
  轻描淡写地简单叙述,不想撕裂的,是更加细节的伤口。易建明在提到叔叔的时候语调出现了一丝裂缝,身体不由自主开始颤抖。
  “好了,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痛苦。”
  蔺今不想再问,拥紧他,想把温暖传给他,但是没有发觉,其实自己的心头也是一片冰凉。
  “我怎么会痛苦呢?都过了十几年了。有伤也该结痂了。”
  易建明反手抱住蔺今,感觉他和自己一样在颤动,大叔紧紧夹住自己的肋骨,以至于错觉所有的内脏要悉数涌入他的身体之中。
  蔺今把头深深埋进易建明的胸口,嗅闻着男孩身上独特的气息,耳边有雨水嘀嗒的声音,大概又开始下雨了。
  有些不想放开手,但蔺今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临出门前孟矣昶的告诫。
  “如果,他知道,13年前是你或者你的某个亲人放的那把火,你说他会怎么恨你?”
  雨声渐渐变大,轰然而下地喧嚣,哗啦啦地倾泻。
  今年的春天好像特别冗长,长到几乎四季都在这一季中走尽了,本该温和明亮的日子,也被迫变得拖拖沓沓且锈迹斑斑。
  
  偌大的孟园在突然降临的滂沱大雨中显得寂静而空旷。
  Jarry和若儒以两只取暖的小兽地姿势交缠在一起,易建明在蔺今怀里再次沉沉入睡。
  蒋思凡依然躺在屋顶,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他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如濒死搁浅的鱼,裤子紧紧贴住了腿,雨水带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手机被紧攥在掌心,电台里依然播放着周杰伦的歌曲,慵懒的男声含含混混地哼着rap,
  我用漂亮的押韵,形容掠夺一空的爱情。
  为什么今年的春天如此地令人失控,也许因为太冗长,因为想毁灭,非常盲目,没有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有必要声明34章小秦的年龄问题,此人现在27岁,给蔺今当经纪人近10年,他可以说是从蔺今刚开始从DJ转演员就跟着他了,至于为什么如此年轻得信任,因为他身份不一般啊,详情见第三章chilly,他的家族我有略提,专门也有埋下伏笔,结合文案,小秦的身份可以说大有来头,下一章会略有说明,炮灰女配上场。
期待各位的继续赏光,最近本文上耽美频道近代现代榜了,两天会更一次,
个人觉得本章实在有够狗血的。o(∩_∩)o。。。 但大家喜欢就好。 
                  cheerfulness
  蔺今把易建明下垂在手臂再次塞回被子里。
  男孩睡得并不安稳,眉目间充满了焦虑,连做梦时也一样,他伸出一指紧紧勾住蔺今的衣角不肯放,让蔺今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才撒手。
  给他掖好被子,站起来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典型的少年的卧室,简单的摆设,宽大的木床,床脚右侧有一方小小的床头柜,上面摆放着一个小小的橡木相框,照片的那一面向下倒伏着。
  蔺今把它竖起来,上面已经积攒了不少灰尘,吹开浮尘,再擦一擦。相框里镶嵌着一个美丽女人,和易建明有着相似的容貌,白皙的皮肤,黑缎子一般的长发在耳后斜斜挽了一个髻,她穿着一件样式简单的裙子,浑身上下惟一的装饰大概是耳垂上的两颗翠绿玛瑙,她宁静地微笑着,眼角微弯,无限风情。典型的明眸善睐的江南女子,她的美,不具任何侵略性,也丝毫不张狂,宛如静静流淌的河水,也似一匹缓缓展开的丝缎,透过年代久远的照片扑面而来。
  拍摄的时间大概已经过了很久。照片的边角已经有些泛黄。女人站在西湖的水边,妩媚的人配上妩媚的景致,叫人失神,照片右侧有一行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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