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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描淡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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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让很多人在影院笑着流泪,或者含着泪水大笑。
  他并非科班出身,25岁之前的职业是电台DJ儿童节目主持人,25岁之后,在某一天从蔺主播忽然变身成为演员横空出世,在随后的 10年至今以一年一部作品的速度慢慢走向巅峰。
  他没有任何除了电影本身之外的生活访谈,少言寡语,在娱乐圈出了名的不好相处,严肃,认真,刻板,和他的银幕形象简直大相径庭。
  施曼玲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好奇,她常常窝在家一边看他的电影一边想象他的真实面貌是什么样子。
  当一个女人不了解一个男人的时候,她会爱他。
  施曼玲是一个女人,简单的女人,所以她爱上了他。
  当终于能成为他的搭档的时候,她惊悸得手指冰凉,每一次面对面对戏,每一次肢体接触,每一次的甜言蜜语都让她僵硬成一只提线木偶。可是下了戏的蔺今却又太过冷淡。她还是没能走近他,但这并不妨碍她继续暗恋他。
  
  “那么请问蔺先生一个大家都关注的问题,施曼玲小姐在戏下给你什么样的印象呢?我们都很好奇。”
  突然被点名的施曼玲从神游中回过神来,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肌肉因着这个问题开始一寸寸缩紧,心脏几乎要跳到口腔。
  “我们不太熟,施小姐当然很青春很可爱,否则何导也不会选她了。”蔺今保持一贯的冷清惜字如金的风格,淡淡答道,嘴角附带一个稍纵即逝的微笑。他言罢,施曼玲的心脏缓缓归位,蔺今的话让她感觉五分点雀跃又有五分失望,也许人家只是敷衍客套,但是好歹被是夸赞了,被他夸赞了。
  接下来是何况的发言时间,给大家介绍了一下拍摄进度,剧本大纲等等,就结束了。
  蔺今离开的时候被何况叫住“昨晚你收工后去哪了?可怜的小秦把超市都快翻过来了。”
  “提前回去了而已,很累。”懒懒回答,心里暗忖,其实我在厕所发情。
  “那今天一块喝酒去!我请。这儿的二楼酒吧相当不错。”何况拍拍他肩膀邀约。
  蔺今点点头,很久没有喝酒,而且历经昨晚的荒唐自己也需要酒精麻痹一下。
  
  待何况应付好剩下的记者媒体们,和蔺今到达酒吧坐下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蔺今给自己点了杯Spirytus,高浓度的波兰伏特加,酒保说这是这里最烈的酒,只要谁能一口气喝完一杯,然后走一段直线的路而不显醉意,这杯酒就免费。
  蔺今笑言“今天不省钱,我就是来买醉的,何导你少喝点呆会记得扛我回去。”
  “既然大明星要买醉,那小的我只好舍命陪君子吧!”何况也不吃惊只是微笑耸耸肩膀举起啤酒杯道。
  他们开始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话题只是绕着他们的电影,蔺今已经有点醺醺染了,他的脸颊绯红,目光涣散,吐字缓慢,即使是如此,他还是只和他聊电影,电影,是唯一的话题。何况知道,这个男人不管在何种状况下,在人前总是包裹了一层壳。无法勘破的壳,任何人无法深入内里,他们在一起除了聊他感兴趣的电影也只得那些客套的不疼不痒罢了。
  “你觉得施曼玲怎么样?”何况问。
  “不适合做演员。”蔺今毫不迟疑地答。
  “为什么?”
  “一个什么都挂在脸上的人是没法演好戏的。”蔺今仰脖喝下最后的残酒说。
  “那,一个什么事在脸上都显不出的人呢?”何况再问,心道,比如你。
  “那样的人,做演员是天才,要靠近,很,危,险。”蔺今已经醉了,他把脸贴到冰凉的大理石吧台上,一字一顿回答,大脑思维变得很迟缓,像是被灌进了海水的沉船,但是在模糊的意识里,清晰浮现的,是易建明那张清秀的脸玩味的表情。他不由地伸出手去想抓住他,但是抓到的只是虚空,胳膊无力垂下。
  蔺今就这样毫无防备的醉倒在何况的面前。他很安静,没有胡话,没有酒嗝,呼吸平稳,脸颊和嘴唇嫣红,半睁着眼帘,波光潋滟的眼眸,直直地穿过自己,望向远方。
  “很,危险吗?”何况看着他,叹息着,终于迟疑地伸出手附上他的脸,帮他阖上眼睛。
  玻璃幕墙外是大片被墨汁泼洒过的天,黑得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作者有话要说:我突然觉得,何况这个大叔也蛮可爱的,也是有故事的人哎。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回帖。 
                  miss you
  蔺今在一片晨光微曦中突然惊醒,揉揉眼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环视四周,原来是酒店的某一间客房,不禁莞尔,何导一向如此周到。
  拉开窗帘,玻璃上布满凝结的水珠,屋内暖气开得很足,外面在飘雪,纷纷扬扬的雪花在空中飘荡,回旋,缓慢地落下。
  他跑到卫生间,拧开洗脸台的水龙头,撩起凉水用力拍打自己的脸,刺痛的感觉,镜子里的脸有点陌生,眼皮肿肿的,头发七翘八翘,对自己笑一笑,眼睛都快没了,宿醉的感觉真不好。
  人们常常为了逃避,为了纵情,为了发泄而去亲近酒精,但是酒精所带来的魔力却也是有期限的,仿佛灰姑娘12点总要被打回原型,被酒精所麻痹的思维总得清醒,醒来后你才发现,依然要面对局促的生活和刺眼的阳光。
  蔺今开始淋浴,他喜欢偏烫的水温,细细的水流打在肌肤上滚烫,苍白的皮肤一寸寸红起来,然后有股奇妙的热流充满了四肢百|穴,他仰头面对莲蓬头,狠狠冲刷自己身上的酒精余味。
  很久不再有的梦魇,昨晚又一次来袭。
  冲天的火光,女人的尖叫,少年的呻吟,肌肤摩擦的快感,手指狠狠地蹂躏在一片柔嫩的脊背上,反反复复的挣扎,细细密密地啃噬,明明白白的欲望。他听到耳边有一个模糊的声音断断续续在叫一个记忆深处古早的名字。
  “小明小明”不断地不断地,像咒语一样地重复着。
  然后他发现自己在飞速地下坠,在一片虚空的隧道里,堕向无尽的黑暗。
  最后,眼前是易建明一闪而过的笑脸和那个冰凉的吻。
  接着惊醒过来,心脏的搏动几乎超过身体可以承受的范围。
  他把身体靠在浴室的墙上,叹口气,拿起莲蓬头对着每寸皮肤冲洗,贴近下半身,无法抑制的冲动在热流中慢慢抬头,呼吸急促起来。 
  蔺今颓然地开始抚慰自己,云蒸雾绕的空间里,他开始放肆地呻吟。拿着莲蓬头轻轻地游移到胸前,过于滚烫的热水击打在微挺的|乳尖上,带来瘙痒的快感,然后是小腹,肚脐,微勃起的下身,他抓住它,转过身对着冰凉的瓷砖摩擦直到She精,在释放的瞬间,他模糊地听到到自己似乎叫了一个名字,也许是“小明”或者是“易建明”。
  酒是乱性的,不得不说,他觉得自己身体里潜伏着一股巨大而丰盛的欲望,却因着长期以来谨小慎微的克制而沉眠,但是,就在昨天到刚才,被一杯小小的波兰伏特加,释放了。
  蔺今痪倒在高潮所带来的慵懒余韵里,等到神智清醒过来,他终于意识到,一直以来,不得不承认的,已经遗忘以久的,自己是个GAY的,事实。
  也许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邂逅一个和酒相关的人,他的出现搅散了蔺今一贯的冷漠和自制。
  他不由地开始想念。
  那个易建明,现在又在哪,做什么呢?
  
  其实易建明现在离蔺今很近,也许就在楼上,也许就在隔壁,他四仰八叉地躺倒在酒店的某个房间里,叼着一根烟,却遍寻不找打火机,也许是被女人拿走了,他一向讨厌抽烟的女人,即使是天仙也一样,讨厌亲吻满嘴满烟味的女人,混杂着香烟和香水的气息令人作呕,但是昨晚,就在这张酒店的大床上,他刚和一个拥有这样味道的女人难解难分地做了一整夜的爱,做得大汗淋漓极尽虚脱,恨不能就此死在她的身体里。醒来后,却是虚空。
  女人出手阔绰大方,而且火辣热情,但是,看的出,她已经不再年轻了,而且很寂寞,急需要一场Xing爱来抚慰自己。
  怎么碰上这女人然后一拍即合的,忘了,易建明只记得,她抽的烟是三五。
  在茶几上摸到了一盒火柴,擦亮点燃烟。忽然之间,想到了蔺今,用火柴点烟的老式男人,还有上次见面时那个恶魔附身式惊世骇俗的吻,他灼然有神的眼睛。
  狠狠地抽一口喷出大团烟雾,雾霭中,想象他的脸,清瘦的,高高的颧骨,饱满的额,不安分的额发,线条有力的下巴,紧抿的暗色嘴唇。一个比自己大,比自己成熟,比自己更加虚伪的男人。
  他告诉蔺今自己是兼职酒保正业牛郎云云。
  其实全是假话,实际上他不过是个昼伏夜出偶尔纵欲的家伙而已。易建明真正的身份,就连他自己的都不想面对。
  那么蔺今所说他是个演员的笑话,当然自己也不会相信。
  这个世界上,但凡自以为是个美人,就想恃美行凶;但凡自以为是个能人,难免恃才傲物,可惜到处都充满了假扮的美人和乔装的能人,而真正此类对世界有侵略性的家伙们,只是想做个平凡人,太太平平。安安稳稳。于是,各款各式的谎言,应运而生。
  比如美人易建明,又比如能人蔺今。
  
  2月29号,早上八点。
  在清晨的酒店房间里,蔺今和易建明,或许只是隔着几堵墙,或许只是隔着几层楼,在他们彼此不知道的时候,同时想起对方。
  
  楼下,这个城市节奏激越的一天已经拉开帷幕。
  酒店大门口的门僮在冬日的寒风中鼻头虽已被冻得通红,却依然非常敬业地帮刚刚停稳的加长型林肯打开车门,一个架着墨镜,身着黑色风衣,高个的长发男人走下车来,他戴着一个白狐围脖,白色手套,黑白分明,高贵而优雅,十分显眼。
  男人缓缓走到服务台,摘下墨镜,露出一张雅致而温和的脸,他拿出护照对前台小姐用一口标准的美语说:
  “I booked a room here for tonight;and this is my passport。”;
  他按照要求填写住客登记表,然后在headwaiter的带领下去往房间入住。
  前台女孩不禁以几抹欣赏赞许的目光注视他离去。
  是美籍华人么?这位林先生。
  男人的登记卡上,Name这一栏,
  赫然用流畅的英文写着————
  Jarry Lin。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好寂寞,还是没有什么人气的样子,动力开始不足,希望各位看官可以帮忙宣传下。
另外,新人物登场,大家猜猜他是谁呢? 
                  Jarry Lin
  日子依然缓缓流过,光阴不徐不急一寸寸溜走,往后的半个月里蔺今没有再看到易建明,易建明也没有再遇到蔺今。
  所谓邂逅的缘分,还真是,有期限的。
  他们继续扮演着,昼伏夜出的酒保,和疯狂拍戏的明星。
  偶尔午夜梦回,可能会想起对方,但也不过是想想而已。
  
  蔺今的卧室窗外是一个巨大的主题公园,这几天都在放焰火,每晚收工回家的时候已近午夜,烟火晚会刚刚开场,他站在窗前长久地驻足凝视,看它们被礼炮打上天空,宛如一大片璀璨的星雨,然后就落了,就像是花满天的感觉,仰头时灿烂,低头时凄清。
  他想起小时候和谁一起在院子里玩仙女棒,火光染红了彼此的脸,稚气十足的笑靥,这是记忆中最快乐的时辰。
  
  《甜言蜜语》即将杀青,电影也随之慢慢要转入后期制作工作。
  何况坐在城市最高建筑的顶层旋转餐厅,靠窗的位子上。他很喜欢这里,因为处于最高点最接近天空的地方,低头俯瞰,城市里所有的汽车人群树木都变成了蝼蚁,
  他喜欢坐在这里与合作者谈工作,喝咖啡,也许是因为离楼下的喧嚣太远,所以气氛很宁静。
  这次能请到新晋的年轻配乐师来给电影做后期音乐,能得到他的首肯,老实说,还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的。
  何况觉得自己是个标准的完美主义者。他坚持十年如一日的自编自导,不管观众媒体的反馈是好评如潮还是毁誉参半,他坚持用最合适的演员,最优秀的摄影师,最大胆的剪辑师,和最天才的配乐师。正如他在生活中,坚持十年如一日的穿卡其色的外套,白色袜子,黑色皮鞋。
  就像上一任女友Mary所说“你简直是个追求完美到变态的疯子,所以我想你还是搂着你的胶片Zuo爱去吧!”
  
  那么,应承着自己的完美情结,这一次的配乐一定要是Perfect。相信这个人不会令自己失望。
  “请问?是何导演么。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突如其来的低沉男声打断了何况的沉思。
  他抬头,看到一个长发的高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微笑着。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书卷气十足,这种气质又和他身上的,因为长发和风衣打扮的冷酷气息,非常和谐地交融在一起。他很年轻,可能只有27、8岁。有一双微笑的月牙眼,清俊的五官让何况觉得有些面熟。
  “你好,请坐吧,我就是何况。”何况礼貌地伸出手来。
  “我是Jarry Lin,随意称呼我Jarry就好了。”男人伸出左手和何况相握,力道十足,温热的的掌心相合,十秒。
  “你是左撇子?天才啊,我没想到大师看起来如此年轻。”何况不由地说。
  “不要叫大师了,把我都叫老了,叫Jarry就OK。”Jarry再次微笑。
  随后他们交换了名片。
  
  接下来的时间里何况就电影的剧本故事,拍摄手法,各项细节向Jarry详细地解释开来。Jarry一直很认真地听着,没有插嘴,偶尔拿出记事本写下些什么。
  当何况说完,Jarry赞许地点点头,虽然隔着一层镜片,但是他那毫不掩饰直接且认真的眼神,让何况有些不好意思,有种想脸红的怪异错觉。
  服务生过来端上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我听说这里的印度咖啡是最好的,来自印度洋,晾在海边自然风干的咖啡豆,不知道喝起来是不是真有大海的味道。何导不介意也请我一杯吧?”Jarry优雅地拿起马克杯,热气上升濡湿了他的下巴。
  “Of course,如果一杯咖啡可以换来你优秀的配乐,我每天请你喝都没有问题。”何况笑言。
  “好吧,君子一言,我这就记在账上了,我的工作充其量只是最后的锦上添花而已,我倒是非常好奇这部剧的灵魂焦点,蔺今先生的表演。”Jarry正色道。
  “蔺今当然是个演技很成熟的演员,但是他也有他所要跨越的障碍和瓶颈,在这部戏里。”何况喝了一口咖啡,思考一会儿作答。
  “在美国,他的电影也很有影响力,大家都叫他Easten Chaplin,我很想知道,蔺先生在银幕下是什么样子?和电影里一样幽默么?”Jarry继续问到。
  “他是个很特别的人,没有谁在银幕上和银幕下会是同一张脸。他不太好相处,但是,是个好人。”何况斟酌了很久回答,他突然想起,蔺今在酒醉时回答自己的话——
  那样的人,做演员是天才,要靠近,很,危,险。
  “哈哈,看来何导很是偏爱这员大将啊。”Jarry前仰后合地笑起来,他的长发轻轻抖动,有几丝滑到脸上,看起来有几分魅惑的味道。
  接着两个人言归正传,Jarry就何况的要求,提出自己的配乐思路和想法,以及选用旋律插曲的主要基调等等问题。
  时间在愉快的交谈中飞速流逝,一小时一周的旋转餐厅也不知道旋转了几圈。
  当他们一起离开下到一楼道别时,已经是下午,天空红霞漫卷,煞是漂亮,何况约好了下次带他去工作室观看片花的时间,Jarry钻进一辆Taxi,而后又探出头来冲何况眨眨眼微笑“何导,可别忘记我的咖啡哦!”
  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何况有点失神,Jarry刚才的笑脸像极了蔺今,只是一个明媚灿烂,一个忧郁清浅。
  
  第一次知道Jarry Lin,是三年前受邀赴美参加芝加哥国际电影节的时候。10月的天气有些燠热,没有活动的时候,百无聊赖的坐在酒店的房间里抽烟,打开电视,正在播放介绍翠鸟繁衍生息的纪录片,屏幕上鸟儿施施然展开翅膀在空中滑翔,配合悠扬的长笛和轻微的风声。唯美的画面和细致的音乐水|乳交融般地契合,让人心潮起伏。
  何况被震撼了,直到结束,最后的Staff表上他才看到了他的名字。
  Music producer:Jarry Lin
  
  令人瞠目结舌的才华。他到处搜寻他的资料,助手送到手边的是一张薄薄的A4打印纸。
  Jarry Lin
  美籍华人,14岁就移民美国,毕业于赫赫有名的朱丽亚音乐学院的钢琴专业硕士,学院毗邻举世闻名的大都会歌剧院、纽约市歌剧院和纽约交响乐团,是最受欢迎的美国艺术学院。世界知名影星Kev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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