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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时候想想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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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我的柔情希望你懂

  九、
  郭勇站在“我最快”门外等殷沫。“我最快”除了送盒饭外还搞净菜配送,快6点了,殷沫送外卖还没回来。这段日子郭勇逮机会就跟三姐嘀咕,小沫不好好吃饭,一天就吃一顿,那盒饭里肉丝就几根,忙得时候啃个面包就行了……三姐心疼得埋怨自己被小沫骗了,说他答应得会好好照顾自己,又说,怪不得脸上一点儿肉没长呢,就天天给殷沫打电话让他回家吃饭。郭勇吃准了殷沫的性子,除了实在有事儿回不去,只要三姐打电话找到他,殷沫肯定不好意思推掉。
  殷沫两天都推了没回来吃饭,说有事儿,郭勇就追到“我最快”来了。远远的看见殷沫骑着自行车回来了,郭勇迎上去。
  “哥,你怎么来了?”殷沫忙下来,推着车子过来。脸上汗津津的,额前的头发被汗粘成一绺绺的,脸上一片潮红。郭勇忙把车子接过来,靠门口停了,扯了他在怀里,自己低头把额头贴过去,贴在殷沫的额头上,烫的厉害。店里缺人,殷沫坚持着送完了东西,好歹的骑着车子回来,被郭勇揽在怀里也没力气挣扎。
  “怎么烧成这样,你还跑出去,看身上的汗出的,让风吹了更要命。”郭勇兜头轻打了他一下。
  殷沫这一回来,觉得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勉强笑笑说:“没事儿,我吃药了。”身子就有些发软,郭勇抱紧他把他塞进自己车里,殷沫挣扎了一下:“哥,我真没事儿。”
  郭勇看他无力坚持的样子,捏捏他鼻子说:“行了,在我面前逞什么啊,老老实实跟我回家,我去帮你说一声。”殷沫看他进了“我最快”,收银的小静把他送出来冲自己笑笑。殷沫回了个微笑给她。郭勇把车调过头来,把暖风打开,把风口调整了下,不让风直吹在殷沫身上,俯身过来给他扣上安全带,轻声说:“一会儿就到家了,回家就没事儿了哈。”殷沫闭着眼睛点点头,缩在座位上,是真的累了。
  郭勇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心想,从小就怕吃药,没人逼着自己吃药鬼才信你,这两天没回来肯定是因为发烧怕我们担心,怎么就只会心疼别人呢。看他睫毛半月形垂着,象牙白的腮边带着一抹潮红,原先粉润得嘴唇有些干裂,不知多久没喝过水了,呼吸间有些鼻塞的轻喘。郭勇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唇不知何时已经在殷沫的唇边了,只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要触上了。呆了两秒钟,郭勇坐直了身子开车。暖风呼呼的吹,郭勇身上燥热难耐,却尽量控制车子在60迈上。
  殷沫有一会儿是真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感觉被郭勇背着进门,放在了床上,身上盖上东西了,却没力气睁眼,自己有点儿不好意思,嘟囔的说了句:“哥,我沉吧。”有热热的手拍拍自己的脸。
  “小沫,来,把药吃了。”郭勇拿着杯子和药过来,自己喝了口试试,不凉不热的正好,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再一看,殷沫用毯子把自己连头裹起来团成个团儿缩在床角上。又来了,一听吃药就躲。郭勇跳上床把毯子卷儿拖过来,掀开,露出殷沫汗津津的脑袋。“藏起来也没用,快,吃药。”
  “不要。”殷沫皱着眉头,皱着鼻子,趴在床上闷闷得嘟囔。
  “想挨揍啊,快点儿。”郭勇拉他起来放倒在腿上。
  “不要。”殷沫翻身抱住郭勇,把脸埋在郭勇身上,“不吃,我都好了。”
  “又骗人,也不看看骗的是谁,告诉你,没用,赶紧。”郭勇把他拉开,抱在怀里,伸手把药片拿起来倒在手心里举着放在殷沫嘴边,哄他,“听话,咕咚咕咚喝口水就下去了,你看,带糖衣的,不苦,啊?!听话。”殷沫迷迷糊糊地闭着眼张嘴,郭勇把药片一下子塞进他嘴里。
  “啊!”退烧药巴苦,殷沫的脸就皱成一团,要往外吐,水杯就在嘴边了,郭勇恐吓的声音:“敢吐出来,就揍你,喝口水吞了,快。”殷沫皱着眉头在郭勇手里大口的喝了水咽了,可药片被唾液润开的苦味还留在舌上,嘴就撅起来了。有东西又放在嘴边,殷沫不上当了,抱着脑袋从郭勇腿上滚回到床上。那东西追着在嘴边。“是糖,含在嘴里就不苦了。”郭勇无奈的说。
  殷沫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眯着看,在嘴边郭勇手拿着得真的是块儿奶糖,张开嘴,糖塞进来,殷沫闭上眼躺下,嘴里的苦味被甜甜的奶香掩盖了,眉头松开了。
  就这一小会儿,郭勇身上就出汗了,舒口气,把毯子给殷沫盖严了,塞塞脖颈后的缝隙,拍了他屁股一下小声说给自己听:“臭小子,每次吃药都这么难,这么大了都不改,怪不得我妈说从小到大就怕你生病。”看了他一会儿,凑近了听见他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起身把房门关上。
  殷沫从小怕吃药,可吃了药就管用。退烧药吃了,一边儿睡一边儿哗哗的出汗。郭勇手从T恤里伸进去,摸了摸他后背,全都是汗,T恤都湿透了。心想,穿着衣服可不行。把毯子掀开,把T恤卷起来,把胳膊轻拿出来,从脑袋上脱下来,伸手把牛仔裤纽扣解开,轻轻褪到膝盖处。殷沫翻了个身脸冲着郭勇,半边儿身子压住了毯子,那肩膀、锁骨、胸膛、腰线……就全暴露在郭勇眼前,郭勇只看了一眼,然后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匆匆把牛仔裤扯下来,袜子也没来得及脱,把殷沫用毯子裹住,自己鬼追着一样抱着殷沫的衣服跑了。
  半夜,殷沫口干舌燥的,舌头上的味蕾一颗一颗得像小石头一样的干,自己吧唧吧唧嘴。听到郭勇的声音:“小沫,来,喝口水。”身子被扶起来,凉凉的水杯在嘴边,殷沫大口大口的喝了又躺下。有温暖的手擦擦自己的脖子和嘴角。
  郭勇靠在床头上,刚刚又冲了一次凉水澡,冰冷的水冲在皮肤上颤栗的感觉还在。殷沫侧着身子,额头贴在自己的腰间。郭勇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圆圆的。小时候一岁了还没长头发,像个肉球一样。走路一晃一晃的,跟在自己身后。趁妈没注意,就捏他的脸蛋儿,殷沫的小脸蛋儿白白嫩嫩的,一捏能出水儿似的,捏得殷沫直流口水,有一次捏的重了留下了指印,被妈发现了好一顿打,这个小傻蛋还在旁边哭,嘴里就几颗牙,大张着喊,不要打小勇得得,不要打小勇得得。长大点儿自己最看不得他干干净净,老老实实的,就叫他学坏,躺在地上打滚,不穿鞋子在外头疯跑,可他皮嫩,只敢在家里不穿鞋。
  郭勇想着想着,看殷沫的脚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在外头了,可能身上热得难受。袜子郭勇在第一次冲凉水澡回来时已经给他脱了。郭勇轻轻的握着他的脚放回毯子里。个子挺高的,怎么脚这么小呢?殷沫的手指抓着毯子边儿,郭勇把他的手拉开拿着和自己的手贴在一起,很满意地看到自己的手整个儿的比他大了好多,可小沫手指头长。郭勇把殷沫的手和自己十指绞缠,心想,看上去以为他瘦呢,没想到身上居然看不到肋骨,那肩头,那腰,还有穿着三角裤的臀线,还有修长的腿……郭勇想着,心头的燥热又升起来了,赶紧把殷沫的手放开塞进毯子里,恨不得把他的脸也蒙起来。自己匆匆的又跑进浴室里冲凉。冰凉的水冲下来,自己跟自己说,郭勇啊,就一眼,你怎么就全看清楚了呢。
  殷沫睁开眼,揉了揉眼睛,对着自己的米色墙壁上上面是一隔一隔的书架,底下是电视,右边白色的衣柜,左边是个大阳台,褐色的厚重帘子收起来了,太阳透过淡米色的纱帘射进来,暖暖的却不刺眼,房间很大,门关着。这是哪儿啊?殷沫回想了下,哦,昨天跟小勇哥回来的,可这里不是三姐家啊,哦,是不是小勇哥自己的家啊。坐起身来一看,自己就穿了条内裤,衣服也没在身边。殷沫起床打开衣柜,拿了件衬衣穿上,赤着脚开门出来。
  转了一圈,房子收拾得很干净,没怎么装修,风格简洁,是个套三双厅双卫的房子。殷沫走到客厅里一看,郭勇穿着白色圆领衫、牛仔裤在厨房里忙活。
  “小勇哥。”殷沫叫了一声。郭勇在熬粥,正一手拿着锅盖,一手拿着木勺在搅动,听见他叫,忙回头看。鼻血差点儿喷出来,手里的东西险些没拿稳。
  殷沫穿着自己的衬衣,挺大的,下摆刚遮住重要的地方,底下居然什么都没穿,两条腿匀称笔直,赤着脚,最要命的是,他站在那儿,窗户上的阳光照在他身上,那白色的衬衣和透明得差不多,他身上的线条清清楚楚地,该细得地方细着呢。殷沫正在抓自个儿头发。够乱的了,还抓。居然还眨眼睛,没照镜子看自己眨眼什么样儿吗?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还摆出一副“快来吃我吧”的样子。
  郭勇转过身看眼前的锅,扔了一句:“快去洗澡,身上都是汗味,还有,不穿裤子瞎溜达什么。”
  殷沫居然还走过来了,就在自己身后,郭勇身上的某一部分很无奈的高举旗帜了,忙贴近台子站着掩住。“哥,皮蛋粥吧。”殷沫靠近了问,说话的气息就在郭勇脖子上,痒痒的。
  “嗯。”郭勇粗声粗气地说。
  “别放姜末哈,嘻嘻。”殷沫拿手捅捅郭勇的腰。
  “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吃过姜来?我的小祖宗,你快去洗澡吧。”郭勇不敢看他,心里说,拜托,快走开吧,我这儿真不行了。殷沫答应着进了卫生间。郭勇手撑在台面上,骂了句:“妈的,没见过不刷牙不洗脸还这么勾人的,唉。”低头看看自己,辛苦那粥好了,赶紧关了火跑到另一个卫生间里。
  “哥,你这个粥做的和三姐一个味儿呢。”殷沫大口地吃,跟郭勇说。
  “废话,我妈亲手教的,能不一个儿味儿嘛。”郭勇把药片推到殷沫跟前,殷沫嘴里含着粥,脸就皱起来了。郭勇冲他说:“别出怪样儿,吃完了粥,把药吃了。还有,今天哪儿也不许去,我在家看着你,一天三次,听到没?!”
  殷沫撅撅嘴不说话低头喝粥,半晌眼睛一亮,抬眼看他问:“哥,今天不是周末,你不上班吗?”
  郭勇勾着嘴角坏笑,瞬间脸上得邪气就出来了:“哄我走,你好把药扔了,然后骗我吃了,然后骗我你好了啊。告诉你,我打过电话了,今天周五我在家做计划书,今天、明天、后天,你都在这儿待着,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走。”
  “三天?!那可不行。”殷沫忙说,“我那儿忙着呢,本来就人手不够。”
  “不用你操心,我滥用职权,假公济私,给你那儿派了两个人去,两个总抵得上你一个吧。” 郭勇冲他笑。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哼哼。
  殷沫没办法,只好低头喝粥,不甘心,小声嘟囔句:“我都退烧了,都没事儿了。”
  郭勇冲他挥拳头说:“大点儿声,说什么呢?你再不听话,我把我妈叫来了哈。”
  “别,别,我吃还不行嘛。”殷沫横了郭勇一眼,那眼神又让郭勇心头一跳。“真是的,就知道拿三姐压我。” 殷沫撅嘴喝粥很不情愿。
  “哥,这些书你都看吗?”殷沫看了会儿电视在屋里溜达。书架上的书居然挺深奥的,殷沫上大学那会儿为了攒论文还看过几本。
  “也不常看,哎,该吃药了。”郭勇从书房里探头喊他。
  “啊?!不是刚吃了嘛?这才几点啊?”殷沫看看表下午了,是该吃药了。蹲在郭勇身边,拉着他胳膊哼唧,“嗯哼,哥,晚点儿再吃吧,晚点儿凑一顿儿吃吧,嗯哼。”腆着脸看郭勇,声音糯糯的,眼神无辜着呢。
  郭勇咽了口唾沫,打他的手:“一点儿样儿都没有,就知道撒娇,这事儿撒娇管用吗?撒娇你病就好了?”
  “真不想吃。”殷沫扁着嘴说,“我都好了,真的,你试试!”仰着脸把脑袋送过来,拉郭勇的手摸自己的额头,“都不热了,都冰凉了,真的。”
  郭勇握着他的手,又坏坏地笑:“不热了哈,冰凉了哈,那说明病的更厉害了,少罗嗦,赶紧。”手往怀里一带,殷沫正好坐在大腿上了。殷沫想跑,手被郭勇紧紧抓住,又坐回到腿上。“不吃药,哼哼,哪儿也别想去。”郭勇把他抱得紧紧地。

  十、这个时候遇见了你

  十、
  和殷沫待了这完整的一天,像把心上一直缺的那个口子补的完整了,他的眉眼微笑一点一滴的存在了心里,再没半点遗漏。哄着他晚上吃了药,郭勇的手机响了,虽然想守在殷沫身旁看他熟睡的样子,却不能不离开。
  大门缓缓的开了,车子开到门廊,郭勇下了车,自有人过来把车停下。门口的人叫了声勇哥,郭勇点点头往二楼走,每次踏进这个地方心里就不舒服,浑身难受,面上是看不出来的。郭勇镇定自若,每个人眼里都能看到他意气风发。门口的人点点头,把门推开。“钟先生。”郭勇叫了声,语气里透着尊敬,透着臣服。把西装脱下来,有人接过去挂起来,递了杯茶。
  钟岳廷含着烟斗这才抬起头来笑嘻嘻地说:“小勇来了。”眼神里透着赏识,透着信任。四十多岁的年纪,眼神已经藏起了犀利,随便一坐的姿态就让郭勇感到一种压力。心想,还是老实点儿好。
  屋里的人退去了把门关上。钟岳廷起身走过来,刚坐下的郭勇忙站起来。“坐、坐,别客气。”钟岳廷拍拍他的肩膀,手顺着肩头摸下来。
  郭勇的背一僵,脸上还是微笑,看着钟岳廷说:“您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呵呵,生态园刚开幕,时间这么紧能搞成这样不错啊,小勇。”钟岳廷在旁边坐下,伸手示意,郭勇将烟缸放在他手边,这才坐下。“说了放手让你做的,叫你来可不是问这个,今天没什么事儿,叫你来聊个天儿,呵呵。”
  “是,再有两个月,上笔款就能全部划出来了,我看了下笔款的数目,稍有些大,不知道能不能多给我点儿时间?”郭勇笑着看钟岳廷。
  “没问题,没问题,不过,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年轻人,多给自己点压力么。”钟岳廷呵呵笑说。
  “是,钟先生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有问题我会解决的。”郭勇点头答应。
  “呵呵,我就说你是个狠角色,果然没看错。”钟岳廷话音刚落,门一开,进来个年轻男人,二十出头,眉眼艳丽,脸上线条硬朗却雕塑般好看,微鬈的头发,有些混血的感觉。衬衣开了三个扣子,露着小麦色的肌肤,身材挺拔。眼梢扫了下郭勇,一屁股坐在钟岳廷身边。
  “我的车撞了,全废了,我要换新的,看,胳膊都蹭破了,我要十二个气囊的。”把袖子卷起来伸到钟岳廷眼前看。
  钟岳廷认真仔细得看了看那点儿擦起来的油皮儿,一脸心疼地说:“还真是惊险呢,是得换好的,看中了吗?我让人给你订。”拍拍他的手,很关切。
  “不用那么麻烦,还没选好呢,把钱给我,我自己慢慢挑。”艳丽的男人架起二郎腿,小腿在沙发旁边蹭着钟岳廷的腿。
  “行,你先上楼,我这儿有人呢,明天一早就给你。”钟岳廷捏捏他的腰,男人眉开眼笑的起来,往外走的时候又看了郭勇一眼,这个看上去气质独特又英俊的男人是谁啊。
  郭勇眼皮儿都没动过,低头看眼前的檀木矮桌。
  “我身边的这些孩子一个个都只会要钱而已,小勇,年轻人里,你是例外的一个。” 钟岳廷的话听上去像赞赏。
  “想着法儿的要钱,给他两百万,他就花两百万,只会自己享受。小勇,记得你救了我之后我问过你想要什么,你说,你想要个出人头地的机会,当时我就想,这个孩子不简单呢,呵呵”钟岳廷笑笑说。
  “钟先生,那是我应该做的。”郭勇脸上的表情很诚恳。“是钟先生肯给我机会。”钟岳廷站起来了走过来,郭勇忙起身。钟岳廷含着烟斗,上下打量郭勇,那种眼神郭勇太熟悉了。郭勇嘴角轻笑,眼睛毫不畏惧的盯着钟岳廷说:“钟先生,您答应过我的事情我都记得。”
  “呵呵呵。”钟岳廷放声大笑,眼神调整了下说:“你放心,我说到做到,送你出国念书,费心血培养你,不是想把你留在床上的。一个玩意儿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一个知恩图报的助手却是可遇不可求的。当年我没碰你,现在,呵呵,更不会了。”钟岳廷忽然问:“你母亲还好吧?”
  “还好。”郭勇回答。
  “老人家你得多关心啊,我怎么听说她心脏不太好呢,还有高血压吧?”
  “是,这一两年不太好,年纪大了。”
  “你母亲做工的那家好像有个男孩子吧,我记得。”钟岳廷又问。
  “是。”郭勇头皮发紧,尽量让语气自然。
  “嗯,年轻人好好干。南非那边自从你回来了,就不消停,唉,还是你在让我省心啊,好好干,呵呵,你,我是看好的。”钟岳廷呵呵笑。
  从钟岳廷的私家别墅出来,郭勇的车子开到近200迈上,已经达到车子的性能极限了,在盘山公路上疾驰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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