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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计较皇叔在大厅光众之下对她的口气命令,更向世人宣告,她这个女皇也要听摄政王的。她现在不在乎,此刻她还没有能力,自然要听别人的,更别提这个人还是对她一向温和,从没有冷言欺负她,看不起她的俊美皇叔,虽说他冷了点,但总归不会害她。
她为自己铸造了一个蜗牛壳,保护自己,只要乖乖的,不惹任何人,想必也没人会跟她过不去。
在整整齐齐的书房里,甚至看不到一丝的杂乱,处处透着严谨肃穆的气息。在正上房有一个高高的黄色书桌,旁边是一个稍矮一些的书桌,上面堆积如山的奏折,将水滟师看得一阵头晕。她随手翻了翻,哇,哇哇,里面的字大半她都不认识……
听到有脚步声,她匆忙地将奏折放回原处,却一下子撞翻了木架,只听‘啪啦啪’几声响,她揉揉胳膊,从木架上爬起,看到压扁的木架,还有地上碎裂成好几瓣的花瓶,心中有种悻悻好,幸好她身手灵活,没有摔到花瓶的碎片上。
御书房内里立刻涌进好几名宫侍,看着地上的一片狼狈,再看着一脸局促的可爱女皇,被她湿露露的大眼睛瞅着,他们都木着一张脸收拾地上残骸,强装着镇定,心里却狂呼,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女皇实在太萌太可爱了。
将地上清理干净后,他们都一脸春心荡漾地出了房门,在门外大口呼吸,交换着眼色,分享着八赴,做为宫侍每天可是很无聊的,而谈论皇家秘辛,YY皇上,YY大臣,可是他们的兴趣所在。
看到房里没人了,水滟师圆溜溜的眼睛四下张望,渴望找些有趣的东西来解闷,总不至于这般无聊。等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找到,御书房内除了书就是奏折,真是没有娱乐精神。她遗憾地鼓起腮深呼一口气,肚中腹空如鼓,这么早起来上早朝,还未吃早膳呢,不如让人备膳吧!于是她犹豫半晌,才小声地喊道:“来人!”
咦?没人听见,她再喊:“来人!”
“奴才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阵急促的脚步走,一个十四五岁的宫侍被推了进来,脸红红地瞟了她一眼,叩拜行礼道。
看到他的态度,水滟师甚是满意,看样子她这个女皇身份还是挺管用的,最码码没人敢冷眼看她,装作看不见她了。于是她挺直腰杆,摆好姿势,威严地一摆手:“平身吧!你且于朕备早膳来!”
宫侍身子一僵,迟疑不动,眼珠转来转去,也不起身也不回话。
“怎么?”水滟师虽然第一天当女皇,现也是知道一些的,女皇的命令就是圣旨,岂有人敢不听?
宫侍急得一头冷汗,他才刚混入皇宫,哪里知道御膳房在什么地方,刚才经过这里,竟然被那群碎嘴的宫侍们推了进来,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水滟师不悦地皱起眉,打量起这个小宫侍来,心中满是疑惑,“你是归谁管的?”
宫侍翻了个白眼,他哪里知道这些破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他眼珠转了转,计上心来,硬着头皮说,“回女皇陛下,摄政王还未来……您是不是再等等?”
水滟师神色一僵,心中怒火升腾,拿出女皇的架势:“混帐!朕吃早膳跟摄政王有什么关系?难道摄政王不来,朕就一天不准用膳了么?”
“奴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个意思?”
“皇上恕罪,但用膳之事不归奴管……”
“那你是管什么的?”
“奴是管……是管……御书房里的清洁的……”他额头冷汗直冒,硬着头皮面无表情地说。
“混帐!你一个小小的宫侍,朕还指挥不了你了?!让你备膳就备膳,少废话!”水滟师彻底火了,两颊气得通红,黑眸里燃着两团火苗,连小琼鼻都气得通红,胸脯起伏不定,想是气得不轻,气息不均道。“啪啪啪!女皇陛下好生威武!”水云逸从门外款款走入,如画的眉目灼灼地看着水滟师,唇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
水滟师的脸立刻变得惨白,血色尽失,有些紧张地捏着衣角,如被一盆凉水浇下,浑身冷透了,被他如此盯着,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开口。
看着她脸色由红变白,隐隐更白的情况下,水云逸心里某处角落软了软,清咳一声,转向宫侍,目光冷洌如冰,美眸一挑,两道冰箭般的目光直刺到宫侍的背上,让他浑身发寒,如掉进冰窟般冷寒入骨。
水滟师的眼睛转了又转,不知道他什么个意思,是赞同她如此训斥下人,有女皇的威严呢?还是不赞同她以女皇自居,仗身份压人。
“皇叔……”她犹豫不决地抬头望了他一眼,又飞快地移开目光,粉嫩的小脸纠结成一团,将红润的小嘴咬得发白。
水云逸有些看不下去她继续虐弱自己的唇,微凉的手指捏上她的下巴,柔声道:“别咬唇了,再咬就咬烂了……”
水滟师浑身一抖,瞪大水眸仰头看向水云逸,惊讶间松开了嘴,微微张着,露出粉嫩的香舌,黑眸转了转,犹豫地将自己的下巴动了动,弱弱地应了声:“不,不会……”
她的力道她自己清楚,怎么会咬烂呢。
水云逸嘴角抽搐,性感的喉头一动,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指,转身凌厉地俯视着依然跪在地上隐隐发抖的宫侍,峡长的美眸微眯,低沉动听的嗓音冷哼了一声,“大胆奴才,没听到女皇陛下要用膳么?还不快去备膳!”
那个宫侍立刻浑身发抖地应了一声,爬起身就逃一般的退下了。
水云逸将目光转向水滟师,淡淡俯瞰着她,只见一股迫人的气势向她压来,生生让她睁不开眼睛,他唇角勾起一抹绝美的弧度,声音轻如呢喃,“训斥一下奴才是可以的,但不可以骄纵蛮横!当女皇可不是只要吃喝玩乐便可的……你记住,今日你能坐在这九五之尊的凤位上,全倚仗的是我水云逸……”
水滟师的黑眸闪了闪,在他的强下的威压下,几乎站立不稳,更别提说话了,就是睁开眼睛已是艰难非常,此刻的水云逸非常耀眼,有众星不及的惊艳之美,生生让人不敢逼视。
她垂下脑袋,心抖得厉害,紧紧捏着衣角,都快捏成了麻花,小声地说:“师儿明白,师儿断不敢忘皇叔的大恩大德!”
他淡淡睨了她一眼,撩起她一缕发丝嗅了嗅,轻声道:“你记得便好,别尽做那过河拆桥,翅膀硬了就忘恩负义的事才好。”
她强撑着不晕过去,一股好闻的冷香飘进她的鼻腔,她连牙都在打颤,挤出一丝微笑道,“师儿绝不会!师儿可以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做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他轻轻一笑,温温凉凉的呼吸似在她的鼻间,她微微躲了躲,脸颇慢慢烫红,皇叔他太美了,似看更是毫无暇疵。
“好!如果你违背了你的誓言,皇叔会亲手杀了你!”他握住她的手,将那张绝美的脸蛋贴了上去,轻声道。
他的神情动作绻绢缠绵,可是说出的话却冰寒入骨,令人如坠冰窟。
“皇叔……”水滟师已吓得魂不附体了,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皇叔那么温柔的声音说出来的话是那么滴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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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收藏一下,再扑下去我真的不想写了,写得都没激情了。
☆、第四话 纯美如玉侍君
水云逸如水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静静的看着她,一点都没有松开手的样子,更别提将他的脸移开了,甚至嘴角还是带着淡淡的笑。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她稚嫩的脸颊上带着惊疑不定地光,而肚子也配合地咕咕叫,水云逸才淡雅地睥了她一眼,眼中似笑非笑,如冰雪初融般仿佛将人给融化了。
他好像是在看她,又好像不是。水滟师此刻算是明白了,皇叔多少也是有些喜欢自己的,也许他不像外表那么冷,他的心也是火热的。一种淡淡的幸福感弥漫在她心田,她好像尝到被疼爱的滋味了。
她抿了抿嘴,黑眸晶亮地凝视着他,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需要抚摸需要抱抱。而且,她想要平安无事,想活下去,就要讨好水云逸,有他当靠山,这个女皇才会做得牢固。
她勾起甜腻一笑,触碰上他的肩膀,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心中翻江倒海,“不会,师儿永远不会伤害皇叔,永远不会……”此刻的她,说这话是真心的。
“记得就好,你母皇及姐妹兄弟的下场你看到了,如果你不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无人可以动你,也许下次死的就是你了!”水云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寒声道。
她瞪大眼睛望着他,瞳孔一缩,难道是皇叔他……他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斥道:“别将那丧尽天良的事往皇叔身上扣,皇叔的心没那么狠……”
水滟师傻愣愣地僵着身子,点点头,小心地看了他一眼,低声说:“师儿怎么会将圣洁如仙子的皇叔想成那样,师儿是绝对不会怀疑皇叔的。”
水云逸的冷凝的表情缓了缓,才微微叹了口气,“什么时候你才能了解皇叔的一片苦心……皇姐她们都不在了,这世上皇叔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水滟师心中也莫明升起一丝酸楚,此刻的皇叔看上去才像是一个普通的叔叔,对侄女的宠爱是天生的血源,割舍不去。想到母皇,虽然她对自己不算好,之间也没什么感觉,但她也曾渴望过她能给予她关爱,疼宠……无爱亦无恨,还有那些皇姐皇妹,虽然平时她们会欺负她,说她是没人要没人管的野种,但她不生气……她们还那么年轻,怎么可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对外宣称得了急性传染病……不管是谁夺走了她们的生命,她都一定不会放过的。
这和谐的场景还没维持多久,水云逸就收起忧伤的神情,恢复那个万年冰山的模样,站直杨柳般的身姿,将水滟师推向一边,“事非曲直早有定论,所有的事情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而你,如果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那这个天下你也不配拥有。”
“谨尊皇叔教诲!”水滟师垂头盯着皇叔锈金边的衣摆,微笑地说。
而他一个优雅转身,坐在书桌的一角,优雅地抬高下巴,淡淡地说:“看到这些奏折没?”
水滟师抬起头,可爱地眨了眨眼,点点头。
水云逸微眯眯眼,淡如轻风地说,“师儿可愿为皇叔研墨随侍一旁?将批完的奏折盖上印章?”
水滟师的脸烫红了,能跟皇叔如此亲近,怎能让她不脸红心跳。看着他绝美的冰颜,优雅的动作,一举一动都带着蛊惑的气息。
以水滟师如今的个头儿,勉强能构到桌子,既要在奏折上印章,还要为皇叔研墨,这还是有些难度的。一开始她不会研墨,弄得桌子上奏折上,甚至衣服都是墨迹,水云逸轻轻地笑了,冰冷的手指握上她的小小,缓缓划动,轻道:“要这样一圈一圈的滑动,用力均匀……”
水滟师的脸又一次不可抑制的红了,她缩在他胸膛上,闻着淡淡冷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眼睛都不知道该哪里瞅才好。
“会了没?”他温凉的呼吸吹拂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水滟师黑亮的眼珠转了转,连连点头,害羞得仿佛连话都不会说了。水云逸放开她,任她踮着脚尖研磨,盖章。
没一会儿功夫,水滟师就腰酸背痛,脚尖都踮肿了。
她可怜兮兮地看向水云逸,委曲地扁着嘴:“皇叔,师儿累了……”
他眼中眸色一冷,轻轻地勾起唇瓣,“累?才这一会儿就累了,怎么才能担起国富民富,让百姓安居乐业的大任?”
他淡淡的一眼,就让她脸色苍白,彻底安静下来。
她垂下头,紧紧地咬着唇,她不能当一个无能的废物,就算是傀儡也要做个有文化有思想的傀儡,可是皇叔既然想把持朝政,为什么还要她接触这些呢?按理说,他不是应该让她像史书上记载的那样,让她整天沉迷于玩乐,荒废建议,做一个昏君吗?
难道是她想多了,皇叔是想将她培养成一代明君?
到了晌午时分,如山的奏折才批完,水滟师的双手和双脚都仿佛不是自个儿的了,都麻木了。
水云逸才大发善心地放过她,让她回宫休息去了。
水滟师也不敢叫苦,出了房就指挥一个宫侍背着她回宫,她不能拿仙人之姿的皇叔怎么样,总能拿这些宫人侍从出出气吧?
刚好这个宫侍就是在书房内不给她东西吃的那个,她坏坏一笑,指着他,“你给朕过来!”
那个小宫侍一看又是她,心里猛得翻了个白眼,骂了句爹的,就乖顺地到她面前下跪趴好。水滟师一个纵身,骑趴在他瘦削的背上,眼睛发亮地揪起他的耳朵,喊了一声“起驾!”
趴在他背上,那感觉并不是很舒服,他的骨头咯得她难受,还隐隐有些疼。但她好面子,又不好现在让他放下她,只能强忍着……她埋怨着他身上不长肉,他也不敢吭声,双手紧紧地托着她的腿,咬牙往前走。她指挥着他朝左朝右,还将他胸口的手绢抽出,当鞭子抽打着他,驾驾驾的。
经过花园时,水滟师仿佛看到一颗闪亮的星星在花丛中漫步,她揪住宫侍的耳朵,“喂,停住停住!你看到前方花园里那是什么?”
“是个人!”
“废话,朕当然看到是个人,你说他是不是误闯人间的仙子,竟然美成这样?”宫侍很无语地接口道:“也不是很美,只是一般货色而已。”
那抹银白身影在花丛中翩翩走去,披散着如墨的黑发,细滑的皮肤在阳光下格外诱人,她竟然发现在皇宫里没有看到过这个美少年,一时间思考他到底是谁,竟然看呆了。
宫侍顺着目光看去,低声回道:“女皇陛下,那是您的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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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话 朝堂风起云涌
“我的侍君,我怎么不知道?”水滟师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放弃地眨巴眨巴眼睛,有些疑惑道。
宫侍又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回答:“就是昨天陛下登基时,丞相大人将她最宠的小儿子献给了您……”
水滟师双眼一亮,这惊喜来得太快,她有些愣住了,怔怔地望着花丛中那抹银白的身影,心神澎湃啊澎湃……傻傻一笑,“是景怡哥哥啊……”
在她更幼小的时候,国宴时白景怡总是来参加,而她没资格进去,只好在外面偷看……当时的他……他对她好温柔好温柔,还会喊她‘小妹妹,你饿了么?’
……哎呀哎呀,不能想了,好脸红啊。
她仔细看去,当年的儒雅少年好像更加纤弱了,脸色也添了几分病态的白。他一头墨发披散到腰际,身姿纤细,弱不胜衣,银白的锦袍穿在他的身上有些肥大,剑眉星眸,高挺的鼻子,樱花似的唇瓣,让她一阵痴迷。
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花丛深处,不见了。
以往见他都是束发高领,温柔娴雅的模样,可是现在的他披散着头发,多了几分洒脱,少了几分拘谨,凭添了几分灵动之美。
“好奇怪的感觉……他,好像不一样了……”她心中犯疑,一个人的气质神韵也会改变么?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她出神地望着他消失的地方,怅然若失。
“进了宫的男人当然不一样了,特别是被母亲当作礼物送进宫的,身为一个男子,还是有名的绝美才子,能心甘吗?”背着她的宫侍似乎在为白景怡打抱不平。
水滟师疑惑地眯眯眼,揪着他的耳朵,“你认识他?”
“像奴才这样卑贱的,哪能认识堂堂丞相之子呀!”
“那你说话怎么夹枪夹棒的,还带着一股浓浓的酸味……”她皱起可爱的鼻子,鄙夷地看着他。才不相信他会不认识景怡呢,也许就是景怡买通了他,让他带她来见他,想不到白景怡如此有心机,才刚刚进宫就布署好一切了,那她要不要主动送上门呢?
在宫中这种事司空见惯,没什么稀奇的,只是她有些失望,纯美的白景怡也被这虚荣权势给玷污了。
“谁说的……”他刚想反驳,却猛得一怔,吓住般不敢吱声了。水滟师疑惑的抬头,发现前方那抹因惊慌而略带疑惑的白景怡。
水滟师利落地下了地,踩着大地的感觉为何如此轻飘飘,软绵绵的。看到她以前都不敢直视的人,她很难不紧张。
特别是此刻的白景怡,睁着纯洁无辜的大眼睛打量着她,更让她生不起一丝亵渎之心,面对他,真的很需要勇气。
她摆出从容的微笑,认为最好看的姿势,迎向他。
白景怡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身上,盈盈倾倒地行礼,声音诚恳真挚:“臣伺白景怡见过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顿时蒙了,他可是她一直倾幕的人儿呀,此刻的她有些找不到北了。
“你……你……平,平身!”她想上前扶起他,身后却传来低低的轻哼,让她瞬间清醒过来,不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