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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一色-杜公子系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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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要告诉我,毛发这东西容易到处乱沾,是吗?你以为我想不到?用来承接血迹的衣服,我们早仔细搜索过好几遍了,没有找到凶手头发之类的东西。”
  虽然看不见,但听声音,知道杜公子一定淡淡微笑了:
  “不是。这个故事的意思是:过分细心的凶手,往往会在消除证据时,反而制造证据。而这二次的证据,凶手经常意识不到,也就能保留下来。”
  “你说的是什么?”
  “嗯……凶器既然敢丢在现场,上面一定是没有指纹喽?”
  “当然。凶手准备很充分,不会忘记手套。”
  “听说刀柄上有些血迹,但还有几块白地吧?”
  “没错。”
  “那应该就是凶手握住的地方,血迹喷过来,被凶手的手挡住了。也就是说,凶手的手套上沾了血。行凶之后,他会怎么处理它?”
  “困在旅馆里,肯定不能随便丢在垃圾箱。最好走进厕所,冲进下水道。”
  “以凶手那样脾气的人,他会轻率地把整只丢进去?他重视细节,还是把它剪成碎片更稳妥吧?一般出门在外的人,为了对付那些包装过于结实的食品,都会在钥匙链上穿把折叠剪刀。剪的时候,应该不会拿出做手工的心态,躲着血迹铰吧?当时凶案刚发生没多久,血迹大概还没干,铰在上面,血会蹭在剪子的纫上。处理完手套,他能想起把剪刀也丢掉?通常不会,他眼睛里只看到手套这个物品消失,以为完事了,就一边盯着碎片被水冲走,一边顺手折好剪子,直接收起来。”
  “有可能,希望如此。但是,如果这个证据没有呢?”
  “再让我找其他证据,我也没辙了……只能上其他方法。”
  “所谓‘其他方法’,都包括什么?”
  “这个凶手是隶属于一个组织的,这种情况,如果暂时不能动,通常会用他来放长线调大鱼。这次上面要是这么决定,我坚决反对!用这样的人当饵,只会平白折损人命,丝毫无益于形势的发展。我的主张是,既然他想嫁祸,就按照他的意思,让他嫁祸成功。”
  “把田静当凶手抓起来?除了让他得意以外,还有什么作用?”
  “有些东西,如果得不到,就会不断追求;真的得到了,恐怕会发现自己并不真正想要。”
  “你是说,他一直想对田静不利,不成功就尝试再尝试;但这次真的造成恶果了,他倒会良心发现,意识到这个女孩的安全比他的犯罪事业还重要?你在痴人说梦!”
  “这样也不行的话,还可以向凶手学习,让其他人的性格起点作用……告诉江汨,他那次的恶作剧其实是在下毒,追究起来罪行很严重。考虑到他是个孩子,所以你们怀疑他受人指使。说完这些再问问他,方擎岳有没有暗中教唆过他,‘把墨水挤到田静姐姐的可乐里’?”
  “不用说,他肯定愿意给他的‘擎岳叔叔’一个牢狱之灾。”
  “不,不是要直接陷害他。陷害一个人,哪怕他罪大恶极,感觉也不会太好。我是想以此为借口,先把他控制起来,不要有机会再害人。这个组织的人,不知道都怎么凑的,晚抓一分钟都危险。在他失去自由的时间内,彻查他的经历。他能那么迅速地想到死亡留言可以利用,想必对犯罪有着丰富的经验。这次的事,估计不是他首开纪录。如果能从老底中刨出点什么,只要足够证死他,就可以说‘孩子的证词不足采信’,把开始的陷害撤下来。”
  “先下手为强?打时间差?”
  “但这个方法我不推荐。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用。江汨毕竟个孩子,还是尽量不要留下阴影。另外,这孩子很聪明,做一件事之前,能察觉到其他人的反应和情绪。现在是只用这天分搞恶作剧,但这么放任他长大了,又是一个方擎岳。所以,我希望你能和他父母说明一切,让他们好好管教他。”
  “这个你可以放心,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教训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孩子’,是我的爱好!”
  杜公子好像又笑起来:
  “那么……现在,整个案子该算结束了。相关的,还有一件事情。《法制》节目一直在追踪报导这个系列的事件,我怕这个案子也会被他们盯上。如果要公开推理过程,能不能按照前一个版本?”
  “哈……我可是真相的崇拜者,要公开,当然公开事实。也让许飞知道知道,由于他愚蠢与迟钝,害死了一个或许深爱着他的女孩。而这个女孩,失明已经很可怜了,这点可怜又被凶手利用得淋漓尽致……”
  “不,不可以。”杜公子打断他。
  “你以为我是张臣?对你言听计从?!”何鸣口气也不善。
  “我求你!”冲口而出。
  “我不接受!”何鸣的语调很骄傲,好像早预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似的。
  “那……你接受什么?”
  我真想推门进去,告诉他:你不用这样,我都知道了。手刚碰到门,又停住:不,不行。
  “嗯……让我想想……这次的事,我看得到现场,而你有内线。所以,并不算公平。我希望以后,我和你可以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办一个案子。”
  “这个我可以答应……”
  “这么爽快?然后故意输给我?根据我的观察,你缺乏作为侦探起码的荣誉感。为了你能认真,我想我们最好打个赌。”
  打赌?我肯定没有效果。赌注一定得是对方想要的,为了争取它才会竭尽全力。而杜公子有迫切想得到的东西吗?我想不出来。他好像对什么都有点兴趣,但都没有到奋力争夺的地步。无论赌什么,对他而言都无关紧要,和没赌一样。
  “噢?赌注呢?”人家这么挑衅,都可以心平气和,我服了他了。
  “三个字!”
  “哈哈哈……”杜公子笑出声来,“不是我输了,就要对你说‘我爱你’吧?对不起,我只能想到这个……”
  “你笑!你马上就笑不出来了。那三个字,绝对值得一赌。”
  “到底是什么?”
  “怎么说呢?”何鸣用拖长的卖关子的语调,“你一定知道,张臣有个侄子。像很多孩子那样,初中的时候不好好念书,长大工作,四处碰壁了才懂事,后悔没有文凭,想成人高考补一个。那年你高二吧?他管了你借高一的课本来复习……”
  “这件事我有印象。我记得我借给他了……”
  “托张臣转交,是吧?可是,那时候案子正忙,他没有时间立刻拿去给他,就让那些书在局里呆了几天。当时,我还在北京,还是他同事,问他这些东西打哪儿来的,他随口说了个‘X君’。这个我一直听说但没见过的人,当然想了解了解,就抄过一本来看。书皮没有包好,我一拿就脱落了,也就看见了……书皮的内侧是白的,里头居然有字--说句题外话,你的字真够难看的--密密麻麻呀,算起来怎么也有几千了。可是内容十分单调,只有三个字,却重复了几百遍。开头的几遍还算工整,后来的都快飞起来,纸也快划破了,一张纸写得满满当当……我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一个男孩,上着上着课,或者写着写着作业,偶尔想起了什么,心里十分烦乱,就顺手扯开书皮,在里面一遍又一遍地写,渐渐地被一种激狂的情绪所控制,一直写一直写,直到把纸写到没白地……那三个字虽然很美,但也不值得这么写呀。根据我的分析,它似乎讲不出什么意义,倒更像个人名。而且这名字的主人还是一位……”
  “别说了!赌也不用打,下次一起办案子,我保证全力以赴。”
  不……不打?这代表什么?屈服?
  “但我不太相信呀,还是赌一个比较放心……”
  一个冷冽的声音平平地发出来,不能说它是斩钉截铁的,因为它简直是削铁如泥的:
  “没有人可以拿她打赌!我不行,你也不行!你一直想惹火我,是吗?现在你满意了!”
  “哎呀……”何鸣玩味地笑起来,“真可惜!今天忘记带摄像机了。如果能把你现在的样子保存下来,给北京局里的人看看,他们一定不敢相信:他们心目中脾气最好,从来不会动怒的人,居然会有这种眼神……既然我的目的达到了,那么就没事了,先走了啊。”
  走?他一开门不就看见我了?我正急着躲开,听见他又说:
  “回去和你石叔说,给你换个助手!那个许飞,我曾经派人跟踪过他,真是一点警惕性都没有,随便就把你的所在地暴露了。我要是干犯罪的,我是非杀你不可。这样的蠢货跟在你身边,你的命长不到能履行和我的约定!”
  “我没有权利批评他什么,”有些硬的回答,“直接称呼他的名字,我都觉得不合适呢。按照年龄,我该叫他‘许大哥’!”
  站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进去了。直接进去?当然不行。进去干什么?和杜公子“执手相看泪眼”?当然是先去洗手间一趟,把自己料理一番。
  再回到门前,推开一条缝,看见杜公子坐在床沿,眼神很空旷,似乎在发呆。一只手,似乎是无意识的,在床单上划着什么。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词--深沉忧郁。是因为今天情况特殊,还是他独处时都是这样?
  我走进去,他好像吓了一跳,手迅速一挥,把床单上的褶皱都推平了,然后歉意地一笑:
  “对不起……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你猜我在医院门口碰上谁了?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何警官。要不是他走路不看道儿,差点和我撞个满怀,我都没认出他来。”
  “他呀……长什么样子?净听你说了,我还蛮好奇的。要是不生这场病,我可能也有机会见到他呢。”
  “是呀。生病真是麻烦事,不过,现在总算好了。怎么?准备好出院了吗?”
  “一切就绪,马上可以动身。”
  “对了,回北京以后,还有件事,你可得帮我这个忙。”
  “什么事?”
  “和石局长说说,能不能让我继续参与你们的调查。”
  “这……为什么?”杜公子露出惊讶的样子。
  “你知道,我是个写东西的嘛,最近正想创作一部侦破主题的长篇小说,当然要先实地考察。你放心,我不会经常去局里麻烦他们的,只要能在外围知道一些事情,就让局长把我派给你,跟着你当助手就好。”
  “可是……”好像很为难。
  “你在顾虑什么呀?我没那么倒霉,不可能老碰上熟人死掉吧?再说,我认识的人也没那么多。”
  “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么想。如果你想协助大家办案子,只要石叔他们同意,就没有问题。我犹豫只是因为,不喜欢‘助手’的说法。一起调查的不叫这个,而叫‘合作伙伴’。那么现在,面对你以后的合作伙伴,”他笑容可掬,煞有介事地举起一根手指,“叫声‘落寒’来听听。”

  内容简介

  本系列是以原创侦探“杜落寒”为主人公的两短两长四个探案故事,全文目前共计20余万字,日后将继续创作。
  主人公杜落寒是一名十八岁的在校学生,相貌俊秀,脾气温柔内敛,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其实,他秘密协助警方侦破了多宗疑难案件,是个被人称为“X君”的传奇人物。
  本系列分篇记录了几件大案的侦破过程,下面逐一介绍。
  《许飞日记》
  系列的第一案——侦探的出场篇,约12000字,已在网络合集《指纹》中发表。文中以日记的形式,从当事人“许飞”的视角,讲述了这样的故事:
  作为一名职业写手,许飞过着规律而乏味的生活。与妹妹住在一起的他,每天最大的娱乐莫过于看电视,兄妹两人时常因抢夺频道而发生摩擦。
  妹妹许琳是个充满浪漫幻想的任性女孩,对对门的邻居异常关注。许飞因此开始注意这位美少年——杜落寒,发现他与警方来往密切。
  一个下雨天,许琳巧遇杜公子,他根据她的状态,作了一番推理,初显才能。
  某日,许飞在散步时遭人绑架,危机关头遇到故人相救,并由此获悉有黑道团伙要对小琳不利,于是急忙去报案。经过一段时间的亡命,终于脱离了险境。可恐惧平息后,与他人讲述这段经历,居然没有任何人相信,就连他当时见过的人,也纷纷声称从不认识他。
  在最惶恐的时刻,再次巧遇杜落寒。对方平静地听完这段离奇遭遇,一语道破天机:原来,看似平常的绑架案中,竟然蕴有这样的阴谋!
  经过这一番历险,许飞终于体会到平静生活的可贵。
  《落寒的童年》
  本篇相当于全系列的番外,约10000字,删节版已发表在推理小说合集《猫腻》。全篇是杜公子童年的一段回忆,通过两个分散的案件,道出了他和警察局结缘的历史。
  杜落寒的父亲,和本市的警察局长曾是同学,去访友时也带了他七岁的儿子,也就是我们的主人公。未来的侦探撞见一个案件的审理:一名男子被怀疑为了财产毒杀他怀孕的妻子,但目击证人——妻子的好友却坚称他没有机会下毒,搜证也没有查到毒药的来源。一个听似复杂的案件,但杜小朋友的几句童言童语,却让一切变得如此简单:凶手的手法虽然奇巧,倒也不是真的无法看穿……
  为了感谢杜落寒,他的八岁生日,被邀请在警察局里渡过。这一天,一名嫌疑人被带回局里,协助调查女明星湖畔陈尸案。死者手抓泥土,浸在水中,看似溺死,法医鉴定却是被人扼杀。除此之外,现场还有碎玻璃等奇怪物品,可能的目击者也提供不出凶手线索。杜落寒只是听人描述,就查知了凶手的意图;打量过嫌疑人怪异的装扮,便能确定他的职业,以及他就是凶手。
  由此,杜落寒的推理天资正式被承认。在警察局长刻意的培养下,终于成为一名可以独当一面的侦探,于是有了本系列的故事。
  《校园惨剧》
  系列的第一个长篇,约108000字。
  警察局的外援侦探杜落寒,和每个十八岁的少年一样,在一所烂大学里混日子。在学校,他是个普通学生,过着“上课、吃饭、睡觉”的平凡生活。业余时间,与宿舍的同学说笑打闹,替重色轻友的好友开会,帮热衷中国文化的外籍教师学汉语,和孤僻的新朋友套交情,为学校申请“菁英教育基金”的系列活动出力……每天过得混乱而充实。
  这所大学中,有被称为“五年前惨剧”女鬼传说。在一次上课时,老师提及此事,将它正式端上台面。落寒本没有好奇心,可是这天,警察局的人出其不意地来学校找他,谈起最近的一宗谋杀,嫌疑人居然是杜公子开侦探社的朋友。受到友人委托,落寒开始调查五年前的所谓殉情事件。
  在看似平静的校园生活中,落寒结识了一个个教师和学生,逐步收集着线索。旧案还隐在迷雾中时,却发生了一桩新案——有过一面之缘的善良女孩惨遭毒手。校园的开放环境,给破案带来了极大难度。
  经过一系列调查,翻出许多曾发生在学校中的“意外”事件。这些似有关联的往事,非但无甚助益,反而使局面更呈乱花迷眼之势。破案期限只好无奈地拖延。
  终于,落寒来之不易的好友也遭到杀害,少有的证据被大雨冲刷殆尽。一名花匠被警方认定为凶手,但动机始终不明。侦探沉浸在无尽的哀伤里,执着地继续追查,案件终于真相大白。为了给无辜者洗刷冤屈,为了不再出现新的受害者,只能对丧心病狂的凶手采取过激手段……
  《盲人与狗》
  系列的第二个长篇,与《校园惨剧》一案略有关联,约95000字。
  文中的“我”——许飞(沿用《许飞日记》的视角),和妹妹过着打打闹闹的快乐生活。将近国庆长假时,许飞在楼道中巧遇杜落寒,后者一副病弱姿态。和随之而来的警官谈话得知,警察局收到匿名信,揭露之前破获的犯罪团伙,尚有余孽在一家旅馆中。信件措辞十分怪异,令人不敢确定。在诸多复杂原因的共同作用下,杜公子需要远赴外地查案,但他最近身体不适。为了使侦探有个照应,许飞被批准陪同前去。
  火车上,许飞看到一个女孩的背影,似曾相识。在下火车时听到消息,似乎有人跌下月台被撞死了。落寒病情进一步恶化,不得已住进医院,许飞只得单独面对一群同住旅馆的陌生人,而其中极可能就有凶手。
  与许飞一同住店的,还有火车上的女孩。她和许飞自幼相识,曾是一位小有名气的演员,后来因一场车祸而销声匿迹。
  正在寻找匿名信作者时,警察赶来搜查,原来火车站的死者就是他要找的人。而且此人性格怪异,此事极有可能被认定为意外事故。案情于是变得非常微妙。
  许飞尽自己的力量开始调查,但无法排除任何人的嫌疑。唯一不可疑的一名幼童,却作出欺负要饭的盲人,虐待附近工地的狗等一系列令人心寒的举动。屡次的碰壁,加上旅馆中弥漫的难于亲近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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