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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网络2009.3-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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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捂着胸口。呵呵,我就把她一把揽进怀里。 
   问题是从她怀孕开始的。 
   我不知道你性功能到底如何,反正你小子城府深,轻易不会告诉我实话。凭这点儿看,你小子不仅要当科长,还要当局长的。 
   我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晚和小马驹睡觉。这么多年,我一直喊她小马驹,我觉得这样喊很亲热。第一晚我做了六次半。问题是她不该怀孕。平时我们挺小心的,怎么就怀上了呢? 
   我们都没有太多经验。她掐指头算日子,超期一个月还没来好事,才去医院检查,结果发觉怀孕了。我们欢天喜地。我开始挖空心思地给即将出世的孩子起名字。到了晚上,我才发觉不对头。医生交代不能同房。我一时急得浑身是汗。小马驹非常内疚地抚摸我。我说这事又不能怨你,你别摸我了,越摸越难受。我憋了一个星期。她肚子不舒服,到医院检查发觉是死胎。就怪我们不懂事,在这之前没有停止过疯狂。她动手术了,得调养一个月。 
   我就是在这一个月时间里发生了变化。这之前,我对感情是非常专一的,虽然经常对美女想入非非,但从来没有实质性的举动。 
   我到街上打印店里打印小说,发现店里来了一位打字员,小姑娘真漂亮。我感情压抑得慌,只有整天不停地写作,也就不停地往打印店里跑。我就知道了她刚从乡中学辍学,叫牛静。因为牛静漂亮,骚扰她的人就多,包括乡政府的头头脑脑们,经常在酒足饭饱后捏根牙签边掏牙缝边在街上散步,不由自主地就散到打印店。打印店里的老板娘见到他们比见了爹娘还亲。他们开始试探着扯扯牛静的衣袖,后来就捏捏她的胳膊,再后来就摸摸她的脸蛋和屁股。那天,一个副乡长伸手捏了她的胸脯。她哭着从店里跑出来,一直飞快地向河边跑去。我正准备进去取小说,碰到这一幕。我没有多想就追了上去。 
   她跑得那样快,像一头受了惊的小牛,义无反顾地向前冲去。我想一把抓住她,又怕抓不紧把她摔伤了。何况这么和她朝前跑挺幸福的。我完全没有在乎街上行人的目光,只想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保证她不会有任何危险,保证她不会突然飞得无影无踪。跑到了街的尽头,跑到树林,跑到河边,她终于喘着气放慢了脚步。我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她使劲地摆着那只胳膊,另一只手胡乱地挥着。我见她停下了脚步,就松了手。她蹲在地上哇哇地哭了起来。平时巧舌如簧的我,当时竟然不知说什么,就定定地看她的肩膀随着哭声一耸一耸,已经发育成熟的胸脯颤颤悠悠。我当时脑海中就想到水灵灵的葡萄、带露的花朵。这时,打印店的老板娘晃着肥大的屁股气喘吁吁地撵了过来,一顿好劝,把平时奉若爹娘的乡干部骂得猪狗不如。天快黑了,她才搀着牛静的肩膀往回走。老板娘轻描淡写地对我说了声谢谢。我就像一个不识眼色的多余人一直跟在她们后边。 
  

   那以后,我往打印店跑得更加勤了,一是我写的东西越来越多,二是想看到牛静的影子。她明显地对我有了好感。一些粗俗的想法就在我脑子里疯长起来。但是我一直克制着自己。我从内心关怀她。我们谈话的内容越来越多。她说等老板娘结了这个月的工资就到广州打工。我为她的前程担忧起来。她工作满一个月后,老板娘并没有及时地给她结账。又拖了十天,才给了她三百块钱。她要出去的想法只告诉了我一个人。那天,我悄悄地送她到了市里,到了火车站。我们在火车站旁边的一家快餐店吃饭。她的脚在饭桌下面碰到了我的脚,她的脸红彤彤的,却装出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我送她进候车室时抓住了她的手。她不吭声。我们手心里很快就积满了汗水。要分手了,我得赶末班车回谷岩。我鼓足勇气把她揽在怀里,吻了她的脑门,嘴唇像触电一样刚挨着脑门就立即弹了回来。我从兜里掏出两千块钱塞给她,转身就跑。坐上回谷岩的班车,我还在品味口中咸咸的味道。随着车身的颠簸,牛静汗津津的漂亮的脑门不时在我眼前跳跃。我第一次为一个女人流下了眼泪。 
   老婆的手术就快满月了。老婆真好。她知道我这段日子在煎熬中度过。还差两天就满月了,她向我示意了。我激动地翻到她身上。我感到自己很对不起老婆,在那以后很长日子里,我明明抱着她,脑子里浮现的却是牛静。 
   两千块的事我瞒着老婆。我是从公款中挪用的。我想方设法积攒稿费和下乡补助,半年之后才把这笔钱给补上。十几年前,我们的月工资也才五六百块钱。 
   一夜之间,谷岩街上的茶馆就呼呼啦啦地冒了出来。我迷上了麻将。后来嫌茶馆里玩不舒服,几个人就在旅社开房间玩。再以后就欠债,挪用公款,后来落了这么个下场。 
   
   李庆邦的声调慢慢低了下去。一谈女人,他无比亢奋。一谈赌博和工作,他就垂头丧气。我理解他落魄的心,就劝他现在不是挺好嘛,别提那些陈谷子烂芝麻了。然后,我劝他回房间休息。他醉眼蒙眬地看我,说:“我与女网友约好了要见面的,你先走吧。”我有些气恼,批评他这辈子就栽在女人身上。他嬉皮笑脸,说:“我承认,但我就是管不住自己,你帮我安排好房间,给服务台交代好,我直接去住。” 
   “你去住可以,不要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住宾馆的大部分都是熟人。你要注意影响。”临别,我郑重地警告了他。 
   回到家里,我打电话到宾馆给李庆邦安排了房间,想接着读书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就握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翻看电视节目。在我准备休息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话筒里却传来李庆邦的声音。 
   “你小子尽在添乱!”我骂了一句赶忙打车赶到一家歌厅。 
   在包厢里,李庆邦正搂着一位浓妆艳抹的女子。见我进来,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让她坐直身子。 
   “我的包不知道丢哪里了。先向你借几百块钱。”他双手叉进头发里,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 
   结了账,我直接把他带到宾馆。他说:“好兄弟,这么多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晚上别走了,陪我聊聊天。” 
   我看见他从冰柜里往外掏啤酒,来不及制止,他已经噗的一声打开易拉罐。 
   
   兄弟,好多人都说我是好色之徒,我是被冤枉的。 
   我一直爱着我的老婆,尽管她胖了,一弯身子腰里就有了游泳圈,脸上爬满了黄褐斑,但是她的胸脯一直是坚挺的,没有丝毫垮台的迹象。十几年来我和她的性生活没出丝毫问题。每次她来好事得一个星期才能干净,但我们最多只能相隔四天。我喜欢冬天。钻进被窝那一会儿即使再冷,只要双手紧紧抓着她的乳房,就像焐着两只热水袋,浑身暖和起来。当然,我也喜欢夏天,我可以随时掀起她的裙子。有时她正洗衣服或者做饭,我就不容分说地从后面干上了。她的脾气真好,无论干什么都依着我。 
   后来,我还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我和别的女人好上了。好是好,我从来都没想到过离婚。 
   那是打麻将惹的祸。我认识了三个女麻友,虽然是女性,但都是硬角,打麻将比男人的作风还硬,结账一把一到,面带微笑,一次一清,从不缠筋。我喜欢和她们玩,很爽快,没有吵架斗嘴的事发生。即使看错了牌,算错了账,手一摆就算了,从来不斤斤计较。一个是乡政府的出纳,乡长的相好。一个是派出所所长的老婆。一个是乡卫生院的院长。她们都比我有钱。开始,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喜欢叫我。我的外号叫“金筛娃儿”,玩十回输九回半。她们并不在乎我那点钱,我和她们玩真没有输多少。我的钱是和另一帮王八蛋们“诈金花”输的。不提那帮王八蛋了,就说这几个风韵十足的嫂子吧。我打牌喜欢咕叨,别人都烦我,说我是“碎米子嘴”,吵得慌。但是,这几个嫂子从来不烦。我边打牌边咕咕哝哝,赢了说,输了也说,出错一张牌也说。有时因为出错一张牌,边说边“啪”地打一下自己的脸巴子。几个嫂子很少说话,但她们都爱听我胡言乱语。 
   那一次在宾馆接连打了一天一夜,我实在困得不行了,就想收兵。女院长坐在我的对面,也接连打起哈欠,口臭一阵阵扑在我的脸上。我下意识地先捂了自己的嘴巴再说话。乡出纳说再坚持一会儿,等到天亮赢家管罢早饭就各回各家。我说:“莫说吃饭,就是来几个美女脱光了,我也没有劲儿了。”说完,我就势一仰倒在床上睡了。等我醒来,发觉院长从卫生间洗澡出来,头发湿淋淋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我,还给我泡了一杯提神的茶。院长很丰满,眼睛大,屁股肥,两只奶子像地雷。女人洗罢头发的样子格外温柔迷人。我一阵冲动就抱住了她。那一刻我忘了自己没有漱口,也不顾忌有没有口臭。那是我最潦草的一次。你想一想,我哪有精神啊! 
   不管美与丑,凡不属于自己的都是新鲜刺激的,计划外的收获总是让人窃喜不已。我尝到偷嘴的乐趣。有了那一次,我的胆子就大了,通过不断地眉来眼去和言语调情,很快就把镇长的相好和派出所长的老婆拿了下来。日子久了,她们也互有觉察,彼此有了妒意。我们几个硬角组成的麻将班子就免不了磕磕碰碰地发生口角,后来只有散摊了。她们各自又组合了新的战略伙伴,当然免不了相互走动补缺而坐在一张桌子前,提到我便一顿好贬,好像谁把我贬得厉害就能证明谁的清白。我在谷岩的名声就是被这几个女人添油加醋、无中生有地给糟蹋了。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好色之徒,打麻将喜欢说荤话,想勾引女人却勾引不了,没自知之明,也不晓得撒泡尿照照自己。 
   一不小心,我老婆在一个夏天再次怀孕了。我心想,早不怀孕晚不怀孕,几个嫂子离开我的时候怀什么孕呢?这日子叫我怎么过? 
   我的老婆真是天下最好的老婆。她对我是那么地好,我却成天沉迷于赌博,把家中的积蓄输了个尽光,而且处处借债。老婆安慰我,只要人好好的,没病没灾就好,钱都是身外之物。我感动地哭了。我说我的名声坏了。她说让别人去说,我了解你,你不是花心的人,瞧你哪天不按时交作业?你从没有偷过懒。男人花心了,耕了别人的田就会荒了自家的地。听她这么一说,我更加感动了。我发誓不但不花心,而且再不赌博了,一定要和老婆好好过日子。 
   老婆一脸幸福,开始抚摸我。我说你越摸我越难受。她说要不你就出去物色个情人吧。书上都说妻子怀孕期间男人最容易出轨。我赶忙向她表白。她说我是傻瓜,即使我花心了也花不到哪里去,她最相信我了。我老婆是很传统的人,平时除了读书看电视很少与外界接触的。她突然提出来一个想法,她说我有嘴,我会让你舒服。我感动得流了一夜的眼泪。但是,那种感觉毕竟是取代不了的。我真有了找情人的想法。 
  

   随着电脑的普及,打字复印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谷岩的那家打印店就改换门庭成了好来屋发廊。牛静也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走在街上,我一眼瞅见一个风姿绰约的背影,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我跟她到了发廊,才确认是她。她一进门就突然扭过头来,一脸挑逗的媚笑。当她认出跟踪者是帮助过她的人时,立刻换上凝重的表情。我们赶忙错开目光,各自瞅着无关紧要的东西。 
   “晚上忙,早晨又要睡觉。中午吧,你明天中午在河边等我。”她急急地给我说了这些就跑进里屋去了。 
   好来屋发廊肯定不是我久留之地。我趁没人发现匆忙退了出来。 
   无论春夏秋冬,谷岩的人们都习惯午休的,只是午休的时间长短有别。盛夏的中午,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影。连狗都吊着长舌头无精打采地卧在树荫下懒得动弹。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早早地来到河边,发觉有几个光屁股的小孩正打水仗,就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知了的叫声一阵比一阵急促。平时只要往林中石块上一坐,即使再热也会立刻凉爽下来。当时,我却感觉衣服贴在身上,甚至闻到了一股股的酸汗味道。 
   牛静像在欣赏风光一样,若无其事地打着一把防晒伞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进了树林,她收了伞,取下防晒眼镜,冲我笑笑,环视了一圈周围,然后伸手位住了我,说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吧。我跟在她身后向茂密的树林走去。 
   确信没有人可以看到我们之后,她把伞往地上一扔,紧紧抱住了我的腰,我没有任何言语,只有疯狂的举动。我松开自己的皮带,弓着双腿,勉强撑着即将滑下去的裤子。我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短裤往下一扯就开始了进攻。 
   皮带扣随着急促的晃动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像席梦思弹簧的叫声在为我的进攻伴奏。她发出短促有力的呻吟。在我欲醉欲仙时,她猛然推开了我。我啊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用双手握住了昂头挺胸的家伙,它倔犟地颤抖着,一团粘稠的液体挣扎着从指缝里喷射而出,打在一米开外的灌木叶上,那一丛灌木都醉得摇摇晃晃。我蹲了下去,大口喘着粗气。 
   “你真棒!”她上牙咬着下唇,眨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 
   得到女人的夸奖,我顿时感到飘飘然。我有些责怪地问她:“你刚才为什么要推我?” 
   “你太鲁莽了。你不为我想想后果,我也得为你想想。怀上孩子了,你敢要吗?” 
   我一时无言以对。老婆肚子里已经怀上一个了。眼前的牛静,她已经改名字了,叫牛丽娜。她已经是风月场上的老将,从刚才她及时地把我推开就可以看到她有多么老到。我能让她再为我怀一个孩子吗?现在我一贫如洗,暂不论名声,拿什么养活她们?我突然打了个寒战,一屁股坐在地上接着喘气。 
   “我现在这样子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办法报答你。如果你不嫌弃,我们以后还可以在这里见面……”她弯腰捡起雨伞,匆匆往回走了。 
   从那以后,我们三天两头在树林中幽会。为了不让老婆觉察出异端,我晚上经常爬在她身上装出一副难熬的模样。 
   牛丽娜总是夸我功夫很棒。我就不怀好意地问她什么叫棒,什么叫不棒?现在她一点也不害臊,谈起男人就像一位坐在巷口边奶孩子边嗑瓜子的嫂子,从容不迫,甚至面无表情。她说有的男人像送传单的,随便一塞便了事;有的男人像送牛奶的,往门口一搁就完成了。我觉得好笑。她撇撇嘴,说这有什么好笑的,少见多怪,还有的累得面红耳赤也举不起来。我问遇到这样的情况人家给钱吗?她恶狠狠地说凭什么不给!约好了的,做不了只能怨他自个! 
   我毕竟是男人,是一个不断被女人称赞很棒的男人,所以我要拿出男人的豪迈。我经常给牛丽娜买一些她爱吃的零食,还有化妆品、装饰品。她从来不收现金,说她不缺钱。我悄悄算了一下账,给她买东西比在外面嫖娼还花钱一些。所以我欠的债越来越多。可是我上瘾了,控制不住自己。每次见面,牛丽娜都能花样百出,让我欲罢不能。我像一辆没有刹车的汽车正朝山坡下滑去,越滑越猛,越猛越刺激。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牛丽娜的事情像夏天的一阵旋风,很快就刮到了谷岩的每一个角落。我挪用公款的事情也败露了。我像秋天的树叶迅速枯萎着。 
   那一天,老婆在卫生院做完体检。她面无表情机械地走在街上,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只要走出门,各种复杂的目光便像机关枪交织着扫射她,压得她抬不起头来。更有一些不怀好意者故意亮着嗓门儿旁敲侧击地发表着言论。 
   水泥路面被太阳照得白煞煞的。火辣辣的阳光像滚烫的开水一样从头顶泼下来,她的目光和尊严紧紧缩成一团,缩成脚底的一小块影子,几乎停止下来不敢动弹了。 
   一声尖利的刹车声划破沉闷的空气,惊醒了午睡的谷岩人。老婆被抬进了卫生院,很快又被转送到谷山县人民医院。我当时已经在县财政局监察室接收了半个多月的调查。等我赶到医院,老婆已经苏醒过来。 
   我紧紧攥着她的手。我的牙帮子都咬肿了。我恨自己啊!我的脑门在床帮上磕出了血。 
   我希望她跳起来骂我,用尖利的指甲抓我。我的愿望没有得逞。 
   “对不起,孩子没了。”她没有哭出一点儿声音,只有眼泪瀑布一般顺着脸颊哗哗地淌个不停。 
   面对这么善良的老婆,我突然怕冷似的打起了寒战。这不仅仅是一个外在的寒战,而是我心灵的震撼!我使劲地抽自己嘴巴,一直打得牙缝里渗出血来。 
   老婆获得了运输公司的一笔赔偿,总算替我还上了那笔挪用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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