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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泰尔斯庄园奇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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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伦斯则认为,这是他们不得不表示一下他们是在干事。

    玛丽·卡文迪什什么也没有说。

    喝完茶,我邀辛西娅去散步,我们一块儿漫步进树林。

    “怎么样?”一当窗帘般的树叶把盯着我们的目光挡住后,我就问道。

    辛西娅叹了一口气,猛地坐了下来,一下子脱丢帽子。透过枝叶的阳光,把她栗色的头
发照成了闪闪发光的金黄。

    “哈斯丁先生——你总是那么和蔼,而且你懂得这么多。”

    这时,我感到辛西娅确实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姑娘!比从来不说这类话的玛丽要妩媚得
多。

    “怎么样?”当她犹豫不决时,我温和地问道。

    “我想征求你的意见。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

    “是呀。你知道,埃米莉阿姨总是对我说,我会得到抚养。我想她准是忘了,或者没有
想到她会去世——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没人赡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你认为我应当马上离
开这儿吗?”

    “天啊,不!我相信,他们是不想和你分手的。”

    “辛西娅犹豫了一下,用她那双小手拔着小草。后来,她说了:“卡文迪什太太是想我
走的。她不喜欢我。”

    “不喜欢你?”我惊讶地大声说道。

    辛西娅点点头。

    “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她看不惯我;他也是这样。”

    “这我知道是你错了,”我热诚地说。“恰恰相反,约翰是很喜欢你的。”

    “是的,约翰是这样。我指的是劳伦斯。当然,当没有一个人爱你时,这是相当可怕
的。不是吗?”

    “可是他们是爱你的,亲爱的辛西娅,”我诚挚地说,“我相信,是你错了。瞧,有约
翰——还有霍华德小姐——”

    辛西娅颇为忧伤地点点头。“是的,我想约翰是喜欢我的,还有伊维,当然,尽管她的
脾气不好,可她是一点都不会伤害人的。可是劳伦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方面他是否能有所
帮助,而玛丽简直不能使自己变得对我客气一点。她要伊维继续留下来,在求她,可是她不
要我,所以——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这可怜的女孩子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什么迷住了我。也许是她的美丽,她坐在那儿,阳光在她的头上闪烁;也许
是在遇到一个与这悲剧如此明显地截然无关的人时的宽慰心情;也许是真诚地怜悯她的青春
和孤寂。总之,我向前屈下了身子,拿起她的一只小手,笨拙地说:

    “嫁给我吧,辛西娅。”

    我竟然无意地找到了治疗她的眼泪的特效药。她立即坐直身于,缩回自己的手,带点严
厉地说:

    “别傻!”

    我有点生气了。

    “我不是傻。我是在要求你给我赏光做我的妻子。”

    使我极为惊讶的是,辛西娅突然大笑起来,而且还把我叫做“好笑的亲爱的人”。

    “你这完全是在逗乐,”她说,“可是你知道你是不要的!”

    “不。我要的。我有——”

    “你有什么都没矢系。你不会真正要——而我也是如此。”

    “好吧,当然,那就这样算了,”我生硬地说。“不过,我没有看到有什么可嘲笑的东
西。求婚没什么可笑的。”

    “确实没有,”辛西娅说。“下一次有人也许会接受你的求婚的。再见,你已经使我感
到十分高兴。”

    于是,她带着一种最终难以控制地迸发出来的欢乐,消失在树丛之中。

    仔细地考虑了一下这次会面,我感到十分不能令人满意。

    突然,我想到该去村子一趟,去着看鲍斯坦。应该有人一直监视住这家伙,同时,减少
他也许已经意识到的自己已被怀疑的疑虑,是明智的。我想起波洛就很信赖我的交际手段。
因此,我就来到这座窗口嵌有“公寓”二字卡片的小屋跟前,我知道他寄住在这儿,我轻轻
地敲敲门。

    一位老太太来开了门。

    “你好,”我举止文雅地说。“鲍斯坦医生在吗?”

    她两眼朝我盯着。

    “你没听说?”

    “听说什么?”

    “关于他。”

    “关于他什么?”

    “他拖走了。”

    “拖走?死了?”

    “不,被警察拖走了。”

    “被警察!”我气吁吁地说。“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把他逮捕了?”

    “是的,是这样,而且——”

    我没有再等着听下去,而是向村子飞奔去找波洛。

    注释:

    ①英国伍斯特郡一小城镇,以制造瓷器著称。

    ②一种玩具,揭开盖子即有玩偶跳起。

  
  







第十章 逮捕            

    使我极度烦恼的是波洛不在,那位来给我开门的比利时老汉告诉我说,他相信波洛去伦
敦了。

    我惊讶得目瞪口呆了。波洛去伦敦究竟于什么呀!这是他突然决定的呢,还是几小时前
和我分手时就有了这个念头的?

    我怀着某种烦恼的心情顺原路返回斯泰尔斯。由于波洛走了,没法确定该怎么行动。他
已预见到这次逮捕吗?他很可能不是为这桩案子去的?这些问题我都没法解答。可是在这段
时间里,我得做点什么呢?该不该在斯泰尔斯公开宣布这一逮捕的消息?尽管我不会对自己
承认这一点,为玛丽·卡文迪什担忧的想法却一直压在我的心头。这对她会不会是一个可怕
的打击?此刻,我已把对她的任何怀疑完全搁到一边。她不可能受牵连的——要不我就该听
到一些有关的风声。

    当然,鲍斯坦医生被捕的事不可能永久地瞒住她。这会在第二天的各种报纸上发表。可
是我还是怕脱口说出这件事。只要能见到波洛,我就可以问问他的意见了。什么事如此不可
理解地使他匆匆前往伦敦呢?

    我对他的洞察力的评价,禁不住无边无际地增大了。要不是波洛在我脑子里安进这个念
头,我是做梦也不会怀疑这位医生的。是啊,很明显,这个小个子的确机灵。

    经过一番考虑,我决定把约翰当作知心人,在他认为合适的时候,是否让他来公开这件
事。

    当我向他透露了这个消息后,他吹了一声奇妙的口哨。

    “天哪!那么说你是对了。不过我可现在都不相信。”

    “不,这事是惊人的,要到你对此习惯为止,你瞧,这使得每件事都合情合理了。现
在,我们该怎么办?当然,一般说来,明天大家就会知道了。”

    约翰考虑了一下。

    “没关系,”他终于说,“目前,我们什么也不要说。没有必要。象你说的那样,这件
事大家很快就可知道的。”

    但是,使我吃惊的是,第二天一早下楼,急切地打开报纸一看,关于逮捕的事,上面居
然一个字也没有!只有一个纯粹是铺张词藻的“斯泰尔斯毒杀案”专栏,没什么新内容。这
颇为令人费解,不过我猜想,这是基于某种原因,贾普希望让它置身于报纸之外。可这恰恰
使我有点担忧,因为这有可能将来作进一步的逮捕。

    吃过早饭,我决定到村子去一趟,看着波洛是否已经回来;可是,在我动身之前,一张
熟悉的脸孔挡住了窗口,一个熟悉的声音说:

    “早安,我的朋友!”

    “波洛!”我宽慰地喊了起来,然后抓住他的双手,把他拉进房间。”我看到任何人都
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听我说,除了约翰,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对吗?”

    “我的朋友,”波洛回答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呀?”

    “当然是鲍斯坦医生被捕的事啦,”我不耐烦地回答。

    “这么说鲍斯坦被捕了?”

    “这你不知道?”

    “这事我确实一点也不知道哩,”然而,他停了一下,补充说:“不过这并不使我吃
惊,我们这里离海岸毕竟只有四英里。”

    “海岸?”我迷惑不解地问道。“那和这有什么关系?”

    波洛耸了耸肩膀。

    “说实在,这是很清楚的。”

    “我可不清楚。也许我太笨了,可是我看不出靠近海岸和英格里桑太大的谋杀案有什么
关系。”

    “当然毫无关系,”波洛微笑着回答说,“可是我们现在是在谈鲍斯坦医生的被捕
呀。”

    “是呀,他是由于谋杀英格里桑太太被捕的——”

    “什么?”波洛喊了起来,显然是大吃一惊。“鲍斯坦医生被捕是由于谋杀英格里桑太
太?”

    “是呀。”

    “不可能!那大概是一出绝妙的滑稽戏吧!谁告诉你的,朋友?”

    “嗯,没有一个人确切地告诉我过,”我承认。“可是他被捕了。”

    “哦,是的,很可能。但那是由于间谍活动,我的朋友。”

    “间谍活动?”我喘不过气来了。

    “正是如此。”

    “不是由于毒死英格里桑太太?”

    “不是的,除非我们的朋友贾普发疯了,”波洛平静地回答。

    “可是——可是我以为你也这样想的。”

    波洛朝我看了一眼,这一眼转达了一种感到惊讶的遗憾,以及完全认为这种念头是十足
荒谬的神情。

    “你的意思是说,鲍斯坦医生是个间谍?”我问道,慢慢地使我自己适应了这种新的想
法。

    波洛点点头。

    “你从来都没有怀疑到这点?”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

    “一个著名的伦敦医生就这么隐居在一个小村子里,习惯于整个晚上都穿戴整齐地到处
闲逛,这没有使你感到奇怪吗?”

    “没有,”我承认说,“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事。”

    “他原来当然是个德国人。”波洛若有所思地说,“虽然他在这个国家已经开业很久,
甚至没有一个人会认为他不是英国人。大约十五年前,他加入了英国籍。是个很聪明的人—
—当然,是个犹太人。”

    “恶棍!”我愤慨地叫了起来。

    “根本不是。恰恰相反,他是一个爱国主义者。你想,他受到多大的损失。我本人钦佩
这种人。”

    但是,我可没法用波洛的哲学方法来看待这件事。

    “而这就是卡文迪什太太一直和他在村子里到处闲逛的那个人!”我愤慨地喊道。

    “是的。我得认为,这是他发现她很有用处,”波洛说。“只要爱说闲话的人忙着把他
们俩的名字连在一起,这位医生的任何古怪行径也就不会引人注意了。”

    “那么你认为他从来没有真正对她喜欢过吗?”我急切地问道——在这种情况下也许稍
微太急切了一点。

    “那当然我说不出,可是要我告诉你我个人的意见吗,哈斯丁?”

    “好的。

    “好吧,是这样:卡文迪什太太并不喜欢他,她丝毫没有喜欢过鲍斯坦医生!”

    “你真的这样认为?”我没法掩饰住我的高兴。

    “我完全确信这一点。我会告诉诉你为什么。”

    “是吗?”

    “因为她喜欢的是另外一个人,我的朋友。”

    “哦!”他这是什么意思呢?不由自主地,一股令人愉快的暖流传遍了我的全身,我不
是个牵涉到女人时九爱虚荣的人,但是我回忆起某些迹象,现在想来也许太轻而易举了,可
它们似乎的确暗示了——

    我的美好的沉思被霍华德小姐的突然进来打断了。她慌忙朝四周扫视了一眼,弄清房间
里没有别的人,接着就飞快地拿出一张旧的包装纸。她把这递给了波洛,低声说了这么句含
义隐晦的话:

    “在那口衣柜顶上。”

    说完她就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波洛急忙打开这张纸,发出一声满意的惊叫。他把它摊在桌子上。

    “过来,哈斯丁。告诉我,这个起首字母是什么——J。还是L。?”

    这是张中号尺寸的包装纸,上面满是灰尘,好象搁着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引起波洛注意
的是顶上的签条。上面有著名戏剧服装商派克森先生商店的印戳,它寄给“埃塞克斯,斯泰
尔斯村,斯泰尔斯庄园,X(尚未确定的起首字母)卡文迪什先生。”

    “这可能是T。或者是L。,”我对这研究了一番后说,“决不是J。。”

    “好,”波洛回答说,重又把纸折了起来。“我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没错,这是个L。
①!”

    “这是哪儿来的?”我好奇地问道。“重要吗?”

    “中等程度。这进一步证实了我的推测。我推断有这么一张纸,就叫霍华德小姐去搜
寻,结果,如你刚才所看见的,她找到了。”

    “她说的‘在那口衣柜顶上’是什么意思?”

    “她说的意思是,”波洛立刻回答。“她是在一口大柜顶上找到它的。”

    “放张包装纸的怪地方,”我沉思着。

    “根本不奇怪。大柜顶上是放包装纸和纸盒子的好地方。我自己就是把它们放在那儿
的。摆整齐了,一点也不刺眼。”

    “波洛,”我认真地问道,“关于这件罪行,你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吗?”

    “是的——可以说,我相信我知道是怎么干的。”

    “啊!”

    “不幸的是,除了推测之外我还没有证据,除非——”他突然使劲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旋风似地急速把我带到楼下过道里,激动地用法语喊道:“多卡斯小姐,多卡斯小姐,有空
请你来一下!”

    多卡斯被这叫声弄得张皇失措,急忙从餐具室里奔了出来。

    “我亲爱的多卡斯,我有一个想法———个小小的想法——要是它证明是正确的,那该
是多好的运气!告诉我,星期一,不是星期二,多卡斯,而是星期一,就是法生惨案的前一
天,英格里桑太大的电铃是不是出过毛病?”

    多卡斯显得十分吃惊。

    “是的,先生,你说中了,它是出过毛病;可是我不知道你这是怎么听说的。一定是老
鼠什么的把线给咬断了。星期二早上来人修好的。”

    波洛高兴得长长地惊叫了一声,带头回到休息室。

    “瞧,一个人不一定去找表面的证据——不,只需推理也行。可是人类是脆弱的,发现
他的想法完全对头,就得到安慰了。嗨,我的朋友,我现在就象一个精神振作的巨人。我要
跑!我要跳!”

    他真的又跑又跳起来,胡乱往下跳到落地长窗外面的那一大片草坪上去了。

    “你那位不平常的小个子朋友在做什么呀?“我身后的一个声音问道。我一回头,发现
玛丽·卡文迪什就在我的旁边。她微笑着,于是我也笑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实在没法告诉你。他问了多卡斯一个关于电铃的问题,她给他回答以后,他就高兴
得象你看到的这样蹦蹦跳跳了!”

    玛丽笑了。

    “多滑稽!他从大门出去了。今天他不回来了吗?”

    “我不知道。我已经不想去猜测下一次他要做什么了。”

    “他的确有点疯疯癫癫吗?哈斯丁先生?”

    “我真的不知道。有时候,我确信他是疯疯癫癫的;其次,在他最癫狂的时候,我发现
他的癫狂是有条理的。”

    “我明白了。”

    尽管玛丽在笑,”可是今天早上她看上去心事重重。她似乎很严肃,几乎有点哀伤。

    我想,这也许是和她交涉辛西娅问题的好机会。我认为,一开始,我还颇为得体,可是
我没说多久,她就以命令的口吻把我给止住了。

    “我不怀疑,你是一位杰出的辩护律师,哈斯丁先生,可是在这件‘案子’上,你的才
能算是给完全白扔了。辛西娅不会遭到我的任何刻薄对待的。”

    我开始无力地结结巴巴说,希望她不要认为——可是她再次止住了我,而她的话是那么
出人意外,以致从我的脑子里彻底赶跑了辛西娅,以及她的烦恼。

    “哈斯丁先生,”她说,“你认为我和我的丈夫在一起幸福吗?”

    我大大地吃了一惊,于是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我说找无权考虑这种事情。

    “好吧,”她平静地说,“不管你有权无权,我得告诉你,我们是不幸福的。”

    我什么也没有说,因为看到她还没说完。

    她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慢条斯理地开始说,她的头有点儿侧着,当她走动时,她那苗
条、柔软的体态轻轻摇摆着。她突然停住脚步,仰望着我。

    “你不了解我的情况,是吗?”她问道。“我是哪儿人,和约翰结婚前我是谁——实际
上你全不了解?好吧,我来告诉你。我要使你成为一个忏悔神父。我认为,你很仁慈,是
的,我相信,你是恨仁慈的。”

    不知怎么地,我并不完全象我也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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