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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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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是同Xing爱者?”
“是吧。”
“请肯定地回答我。”
“是。”
“你认不认得被告?”马学仁伸手一指,于佑和很配合得抬起头来。
“化成灰也认得!”媚眼细眯,嘲讽的笑。
“就你所知,被告与死者是什么关系?”
“一个爱到恨不得死,一个恨不得他死。”幽幽的好似唱词,在朱唇边流转。
“请说清楚。”
“Stephen喜欢他。总跟我抱怨于佑和对他不理不睬。,stephen也蠢,逼急了,用强的,却被一个病秧子打到骨折。后来,stephen发癫,说要绑架他家里人,于佑和就反过来威胁stephen,如果他敢做,就要承担得起后果!”
“有没有证据?”
“证据?这个人好歹毒,做事怎么会留证据?”瘦长的手指直指于佑和,红色的指油快要滴下血来。“他唆使stephen吸毒,说是镇定剂。那个东西对心脏好有害的。这个人,早就想好了,甩不掉他,就慢慢折磨死他。”
马学仁点点头,让证人冷静。
“法官,各位陪审。”随后,他拿出一叠文件夹分发下去,“这是stephen生前受过心理辅导的医生匿名提供的证词。从这份证词,可以证明两点:1,stephen的确服用过所谓的镇定剂,而且导致身体不适;2,stephen因恋上一个无望的同性而苦恼。”席间又是一阵唏嘘,他看见于佑和闭上了眼睛,双手撑着下巴,很疲倦的样子,身旁的律师迅速站了起来,表示被告需要休息,于是,休庭10 分钟。

他跑出来,人还在等电梯。
“为什么要说谎?”他上前问,
“我没撒谎, stephen是他害死的,不管间接还是直接的。”拂手撩起波浪大卷。
“于佑和没有威胁过stephen。”那个人应该会先报警,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敢肯定。
“哼,你大概没有过这种感觉吧。”轻轻一转身,流苏沙沙响,“你千方百计想要的东西,不但被人轻而易举的夺去,而且被踩蟑螂一样的捻死在脚底。如果你尝试过,你就知道,恨,恨不得让一个人从世上消失的感觉。”
电梯门叮的打开,祁宏掂脚走进去,“是不是‘冬虫草’叫你跟我联系的?”马学仁追问。
祁红不置可否的冷笑,缓缓合上的门逐渐隐去因嫉妒而扭曲的脸。


高潮已经过去,后半段的审理波澜不惊,手握“爆料”的各路媒体,为了抢“头条”,跑出去打电话的打电话,在里面坐着的也是捧着本子,笔下生风,写得飞快。因为还有一位重要人证,人在国外,无法及时赶回,故法庭决定三日后再审,他挺直的身子刚一沾靠背,法官一锤定音,散场。
他护着冯氏母女,从后面的电梯下,闪过了里面的那些,却躲不掉守在门口的媒体,才见一点光亮,立刻就被黑压压的相机、摄像、话筒等团团围住。
“此案正有翻案可能吗?据说冯家已掌握了确凿证据,马先生是这样吗?”
“传闻于佑和意在吞并冯氏,冯太太对此有何看法?”
“对Stephen黄的性倾向,作为未婚妻,冯小姐没有察觉吗?”
冯氏母女倒是很有经验的戴起了墨镜,老太婆前一句“无可奉告”,后一句“相信法律公证”,还真是应对的左右逢源。
“请让让。”他尽职的为她们开路,对汹涌而来的问题充耳不闻。总算是挤出了包围圈,马学仁胳膊一揽,将两个人塞进冯家的私家车内,正四处张望阿宽的踪迹,就听身后有人怒喊“马学仁!”,他朝司机打个眼色,司机赶忙一蹬油门,带着冯氏母女逃离是非地。
“马学仁!”第二声怒气更胜,他这才慢慢转过身来,一抹火红的身影奔到跟前,耳边起风,“啪——”他的脸颊挨上一记耳光,下手没有惜力,火辣辣的。“为什么?”撑圆的双眼写满了不可致信。忽见控辩两方的人物庭外上演全五行,原本已经四散的媒体迅速聚集,压上。此地不宜久留,马学仁低声一句,“你有任何疑问,可以来我事务所。”谁知夏姗姗脾气倔直,不为所动,“放你走?不可能!你今天就给我在这儿说清楚啰。”
黑黝黝的话筒已经伸过来,闪光灯咔嚓咔嚓,马学仁将人往后一摞,修长的身形巧妙地把小巧的夏姗姗挡个结实。他从不作个人秀,更不希望出现一丁点意外,影响他的工作。夏姗姗偏选这个时间来闹,没别的办法,撇下她又不合适,于是,马学仁扣住夏姗姗的手腕,一使劲,带着人就跑了起来。夏姗姗愣着跟他跑了一阵,回过神,便开始挣扎,“放开我!”她扭动手腕,企图挣脱。马学仁没空搭理,拉着她拐入转角的阴影,穿过两个街口,确定没人跟上来之后,马学仁在第三个街口停下,松开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夏姗姗。他解开西装的扣子,素白的衬衫随着呼吸规则的起伏。“你可以问了。”
夏姗姗红着脸,顺着气,揉着手腕,倒不是很痛,他的力道恰好。端详他毫无情绪的脸,她不禁往后挪了一挪,一种莫名的恐惧袭来。她恐惧,这个男人明明应该很坏,浑身上下却察觉不出一丝邪气;她恐惧,她明明应该要恨这个男人,却使不出这股劲儿。他,作为Leo的朋友,却冷静地站在了对立面,这个男人理所当然的行为,让她无比恐惧。
“为什么帮Leo?为什么又告他?”这两个问题,她不知想明白哪个多些。
“这两者不矛盾。我既非于佑和的朋友,也非敌人。”不是吗?他从不需要什么,他扪心自问,是吗?
夏姗姗皱起眉头,对他的话不甚理解,但还是摆出自己的姿态,“Leo才不会杀人,你赢不了的!”
多么单纯的信念。他跨两步走出阴影,立在耀眼的阳光下,“每个人都有弱点,就好像这影子。”他低头凝视自己脚下的一团黑,“要我输,除非他没有弱点。”再抬头,就看到对街奔跑而来的焦急身影。
“姗姗。”于佑和绕过他,轻拢女孩的肩膀。女孩摇头说,没事。
马学仁没有走过去,站在强光下看人,竟然会有晕眩感,他,正享受着这种晕眩。
于佑和掺着夏姗姗走近,在他身旁驻足,“你的助手在法院门口找你。”深褐色的眸子一眨,就不再看他。擦肩的瞬间,他伸手想抓住,却只是定在那里,望着眼前的人渐渐没入阳光中,在他的晕眩中溶化。
是不需要,还是不知道需要什么?不曾拥有,又怎会有流逝的伤感。


●16…17
疗养院的草坪总是修剪的十分整齐,生活在这里的,大多在外面的世界受尽折磨,躲来这里疗伤的,或者是像阿痴这样,无法自理生活的。
他推着阿痴出来透气,通往草坪的小径上铺了不少石子,他尽量小心的避开,轮椅还是被磕的一阵颠簸,坐着的人跟着晃了晃,除了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没有更多的反应。
在叶秋消失后的第三个月,深度昏迷的阿痴奇迹般的返醒。见到他跑来医院,只说了一句:“阿秋今天生日,我还没去里面看他。”马学仁凝视他没有表情的脸,“叶秋已经走了。”这句话终究是忍住没说。他估不到,视兄弟重于生命的阿痴如果得知叶秋的抉择,会不会觉得被背叛,至少之于他,是的。
难得有风的一天,他把轮椅固定在草坪上,眼前是两棵参天大树,正好遮住刺眼的光线,阿痴始终埋着脑袋。从苏醒那一刻开始,无论外头是狂风暴雨,还是碧空晴天,他一直垂着头,目光神经质的盯着地面,别人怎么叫都仿佛听不见到似的。
“阿痴。”马学仁出声叫他,更像是自言自语,反正他不会回应,于是便管自己说下去,“人活着,是不是非得有个目标?”他簇起眉头,这天虽然爽快了些,但还是热。“你这辈子,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说完他就笑了,自嘲。那么不着调的问题亏他也问得出来,他马学仁从来都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曾想问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可笑的困惑。
坐在轮椅中的人,肩膀忽然轻微的颤动。“……兄弟……”干涩的嗓音痛苦的挤出几个字。
“什么?”马学仁下意识的问,他听到阿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他赶紧走上前,在阿痴跟前蹲下。“阿痴,你讲咩?”
“……想要的……作兄弟……”阿痴干裂的嘴唇吐出模糊的音节,目光依旧死死定在地面。
马学仁脑中募得闪过的,是叶秋决绝转身的背影。什么“只是兄弟,不是拍档”,人走了,就不指望再回来。叶秋,他已经背弃了,为了他所谓的“生存意义”,将忠义友情抛得远远的。“阿痴,结束了,兄弟没得做了。”声音微不可闻,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一日……兄弟……一世……兄弟……”一顿一顿的咬出来的字,无比坚定。阿痴的视线从地面游离开,好像要寻找什么,最后落到他的脸上,麻木的肌肉痉挛着。
呆滞的眼神忽的一烁,又黯了下去。“兄弟”?这就是你的执著,人生的目标?即使与人背离,流言蜚语,也要紧紧守住的东西。他也曾当叶秋兄弟,甚至比这更深更重,可他无数次质疑叶秋的处事方式,埋怨他的选择,震怒于他最终的决定。会这么想,是不是说,“兄弟”固然重要,却仍不是他真正的需要。想到这里,他吃惊不小,一直以为,即便负尽天下,亦不可有负于兄弟,那个值得毕生倾注的,义无反顾的人却负了他,因此他便无所顾忌。竟然,竟然不是这样的,难道,还有什么,是他没有的,在潜意识里,又是他极度渴望的。是什么?他问自己,到底是什么?
徐徐暖风卷起他的领角,轻轻滑过他的脖子,吹弯了满地新绿,一丛丛的,好似舞蹈的女孩,婀娜多姿。 这些小草被风一拂,前前后后的摆动着,映入阿痴的眼中,嘴边竟浮现近似微笑的弧度,他看着这张即将复苏的脸庞,隐约的,他觉得,他真正需要的,可能已经出现,就在身边。

从疗养院步出来,心情轻快不少。他掏出钥匙打开车子的保险,一旁报刊亭摆上了最新的报纸,他瞟一眼挂在最外面的一份,殷红的粗体字赫然入目:
“是惊?是喜?冯氏惊爆女儿3月身孕,力驳已故准婿同志传闻,怒斥于佑和男狐狸精,勾人蚀骨。”他双手插腰,站在那里,不看正文,只盯着标题。官司开打了,话题也炒热了,市井只管传,茶余饭后只管聊,谁会真去追究是谣言还是事实。什么叫“众口烁金,积毁销骨”?烙印一旦摁上,要想洗心革面,难。老太婆这招可谓阴狠,在商场能混出个人样的,都是极爱面子之人,撕破了脸,任你再有三头六臂,也还是要与人打交道,名声被搞臭,也就等于被断了生路。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勾起嘴角,笑得冷。


迷迷糊糊的抓起正响个不停的电话,他亏得是没有低血压,否则买一打电话机备着都不够砸的。
“喂……”一片漆黑,只有床头的电子钟亮着,暗红色的时间刚跳到1:30 am。
“仁哥。”阿宽同样是睡意惺忪的声音,“刚才有人打电话到事务所……”事务所非办公时间的电话都会转去阿宽的手机,这小子即便平日里迟钝了点,但心细有耐性,不至于误事。这么晚打来,应该是有要紧事。 他摸到床边的眼镜,戴上。
“……好像是什么咖啡馆的老板,说有个顾客打烊了还不走,你应该认识,说什么……他还了你借的书……如果你劝不走,他就要call警察了……”还没等阿宽拼凑出完整的内容,马学仁就掐了线,起身披了外套冲出门去。

夜色迷蒙,午夜一过,风就像能吹入骨头一样凉,毫无惬意可言。出来散步也不会选这个时候,更别说一个人,一杯茶,坐在露天雅座,欣赏海景。他到的时候,茶已凉,但人没走。一动不动的正坐在阳伞底下,阳伞顶端别出心裁的装饰灯,晕开淡淡的黄,映在他的脸上,像是一抹陈年剪影,影像虽因岁月磨砺而模糊,却隐隐透出久远的幽香,神秘而沉静。一缕轻烟袅袅,抚过他醺红的脸颊,在浓密的眼睑上痴缠片刻,便飘的看不见了。
听到脚步声,那人转过头来,笑笑朝他点头,指节分明的指尖夹一根烟,带到唇边吸一口,烟头火光一跃,仿佛能听到烟丝燃烧的咝咝声。他走近了些,就闻到那人身上的酒味。
马学仁不打算坐下陪他吹冷风,只是站在一边问,“你住医院还是别处?”他要试试这人的沟通能力还剩多少。那人抬头看看他,挑起眉毛,眯起湿润的眸子,只笑不答,慵懒的还有些风情。反常的表情流露的却又如此自然。醉了,还醉的不轻。怎么弄走他,才算是不失礼节,而即时可行,马学仁心里正盘算着,那人悠悠的开口。
“温哥华也有一个维多利亚海港。”独特的口音听上去粘粘的,不似往日的清朗,“没有商店,没有围栏,只是摆几张木桌,若是晴天,人们大多蜷坐在岸边的草坪上,晒太阳,喝咖啡,聊聊天,到处都是鲜花,所有的颜色都很纯粹。”那人复吸一口烟,缓缓呼出,“这里的海也很美,但只有等到晚上才看得到。美景在黑暗中才有,香港真是个孤单的地方。”指尖在烟灰缸沿轻点,烟灰尽落。“你说,”他侧过身来,深色的瞳孔在晚上更是深不见底,“我还回不回得去?”
马学仁望着于佑和,眼底印出的人叠影重重,他连忙甩甩头,重新聚起涣散的神志,为什么突然意识不清?他纳闷,循着一股刚才就闻到的诡异香味,视线落到于佑和的烟上,心中一沉,顾不得礼节不礼节,一把夺过来摁灭在烟灰缸内。于佑和没阻拦,眼睛迷离的眨了眨,整个人就趴倒在桌上。
“于佑和。”叫了三声没人应,沟通无效,决定采取强制性措施,他把人拦腰用力提起,挽起一只手绕过脖子,这一来,于佑和的重心就全压在他身上,他腿上一蹬,撑稳了,迈开步子。

“你住医院还是别处?”再问一遍,副驾驶座上的人呢喃一句“不住医院。”就睡过去了。那是住哪里啊?再问也是徒劳,他启动引擎,朝自家方向驶去。


●18
马学仁很久没做过这种事了,把人从车里拖出来,让他靠在哪里都觉得不安稳,只好自己架着,手忙脚乱的摸出钥匙开门。好不容易把人折腾进来,搬上沙发,叫唤名字,不醒,拍拍脸,呜咽了两声,还是不醒,他叹口气,放弃。
一会儿,马学仁拿来温热的毛巾,仔细擦拭着于佑和的脸,敞开他衬衫的头两颗扣子。以前和叶秋还有大灰熊他们出去玩,总少不了喝酒,几个人笑成一团到最后醉成一团。对酒精,他向来十分克制,一来,喝多了伤身误事,得不偿失,二来,要连他都醉了,谁负责搬运这些醉鬼?一来二去的,对付烂醉之人的套路也就轻车熟路了。他走进厨房,里里外外的翻找,约摸记得自己还有些解酒茶之类的,搜遍了所有的橱柜,一无所获。可能是佣人看过期就扔了,说的也是,哪有什么东西可以保存8年之久而不会变质的?
没有解酒茶,也不能就这么让人醉到天亮,办法还是有的。他打开冰箱,拿出一盒鲜奶,顺手抄了一口小锅倒了进去,点着电炉,煮到初沸,熄火,把滚烫的牛奶灌入马克杯里。
他把杯子磕在茶几上,沙发上的人动了动,由仰面变为侧身,透过冉冉的蒸气,他端详着对面那张脸,不上发胶的头发看上去软软的,眉和睑都是浓密的黑,鼻梁算挺,可鼻头却鼓得很,深重的人中底下是丰润的唇,正微微开启,在刚才一翻身的不经意间流泻出破碎的呻吟,他瞧眯了眼,在做梦么?你的梦中会有什么?或者,你本身就是个梦中人。
杯中的蒸气淡的几乎看不见了,表面结起了一层膜,凉的差不多了。他凑过去,轻拍于佑和的脸颊,“起来喝点牛奶再睡。”眼皮不安的耸动了一会儿,终于拨出一条缝,被壁灯的光一晃又闭起来。“唔……”嘟起嘴,表示抗议。
“来,喝牛奶。”他抓了手边的靠垫,垫在扶手上,扶过于佑和,让他靠着,自己捧了马克杯过来,吹散了萦绕杯沿的蒸气。于佑和还是闭着眼,本能的循着热气而来,张开嘴在杯口嘬一下,衔住奶皮滋溜的整个吞入嘴里,两颊微微鼓起,仿佛还能感觉到食物在嘴里慢慢的蠕动,等他咽下去了,再递杯子过去,却是皱着眉头怎么也不愿意喝了。只爱吃奶皮的小孩,看着于佑和这般不设防的反应,马学仁忍不住笑弯了眉眼。
不知不觉已经3点多,他从楼上拿来一床毛毯给于佑和盖上,细细的掖严实了。心想,你要踢被子我也没办法。关掉壁灯,总算可以睡觉了,他摘了眼镜,绕过沙发,正准备上楼,搭在靠背上的手突然被拽住,拽住他的手有些凉。
“睡不着……”喃喃低语在静谧的黑暗中响起,寂寞非常。马学仁顿了顿,转身去开灯。
“啪——”漾起一室嫩黄,暖暖的照着。于佑和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换了个姿势躺着。
“……有没有听过‘英雄的铠甲’这个故事?”声音不似刚才的粘腻,掺一点点倦。
马学仁没有答,只是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定,也闭上眼睛,静静等待他的故事。
那是一个他小时没听过的童话。传说在森林深处有一个湖,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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