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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万要和我说;听见吗?”
我心里连连叫苦;口中说:〃听见了;BOSS;明天我在办公室挂张帘子;让你坐后面;行了吧?〃她们母女俩都笑;小人们却哭起来。
〃臭嘴!〃艳艳哄了一下小人;不笑了;〃还有件事;你为什么不要小云?她总不能跟他哥一辈子;到公司去可以学点东西;就是找男朋友也有脸面。是不是老曾不让去?我找老曾说。〃完了;这回想不要小云也不行了;怪不得都说不让女人参政。想反驳两句;又没有好的理由;只好说:〃我忙得不是手脚;哪有空管这事呀!我…”
手机响;不用说肯定是公司找;只好出门。身后传来岳母的声音;〃你管太多了;这样小文很难做的。〃我故意放慢脚;只听艳艳说:〃妈!你就是太老实;当初什么都听我爸的;他在外面有女人你才知道。文革这人我心里有数;要时时敲警钟;给他画个圈;不然他会成脱缰野马;到那时;我们母女就一样的命运了。”
〃文老板;你们这里可不大象广告公司;倒象点政府办公室。〃高仕明介绍来的有四个人;说话的是其中一个红脸人;看样子是头;名字拗口;他自称绰号叫〃会长〃。
我说:〃管他象什么;有地方坐就行了。〃会长的表情有点无奈:〃是呵!象广告公司的没广告做;又有什么用;看来真正的广告公司倒应该是你们这样。”
我问:〃你以前是老师吧?〃他叹道:〃唉!十年教龄;冲冠一怒为职称呵!谁想下海海无情;差点没淹死。人是活下来了;又给千斤债务压迫;比死还难受。听高老师讲;文老板这里可能有条生路;就巴巴赶来。”
高仕明讲过;这人开过广告公司;从他们的简历也看得出;确是一些很专业的人。可现在我觉得并不需要;广告设计室多如牛毛;有什么设计的随便找一家;人家还把我们当大爷;犯不着养帮闲人。冲着高仕明的面子;一时又不好打发。
〃文哥;〃李启明抱一大堆东西进来。〃这是售房合同;房地产现在狗屁不如;这家公司也真会撂担子;一纸委托书;全归我们。好麻!我们成房地产公司了。”
是那个胖子的生意;我一直都不愿去想;找过盘新华;叫他出面帮我推掉;哪想反让他大骂一通;说他和这家公司老板不过是泛泛之交;就算是好朋友;他的身份也不便过问;我气得半死。想来还是怨自己;总以为他叫来的人;和白送钱有什么两样?那天草率签合同;这才是主要原因。
看着堆成小山的合同;我火上心头;一把全推到地上。李启明急忙又去捡;小云也进来帮忙;她今天正式上班。
会长可能感觉到我有送客的意思;拿出一包劣质烟;分给和他同来的人;自己也点上一支说:〃文老板;高老师大概误解你的意思了;用不着我们也没关系;你要的是出主意的人;我们干活的帮不上忙。〃他向我伸出手要告辞。
我有点喜欢这个人;没去和他握手;随口说:〃如果这单房产广告给你做;你从哪下手?〃会长笑出声来;又坐下;〃你不用考我;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房地产根本做不了广告;做也白做;我猜你是不小心向人许诺了;要不人家也不会和你签约。〃不愧是个老江湖;一看就明白;我拿烟发给他们。
〃出主意我不在行。〃会长把我给的烟夹在耳朵上;缓缓地说;〃不过;我提醒文老板;有空的话;留心各单位的房改;听人讲;有些单位买商品房当房改房;集资房;也不知是真是假。”
〃对呀!文哥。〃李启明拍腿大叫;〃我们去找孙…〃我狠狠地瞪他;他总算刹住话;要不事后我一定打他几耳光。会长笑嘻嘻地说道:〃我真佩服那个房产商;他找对人做广告了。〃这人嗅觉还很灵敏;高胖子可能和他交过我的底。
寻思了一会;我说:〃会长;有件事我想不通;你们的简历上讲;几位当中有的是硕士;有的是工程师;你本人还有作品在全国获奖;可为什么到现在也没人请你们呢?偏偏高仕明一说;你们就上我这来?”
会长突然哈哈大笑;小云也扭头去望他。他说:〃如果我说仰慕你礼贤下士;那是屁话。当然;高老师讲你也是老师;一口美语把美国佬也比下去;这是个原因。但最主要是你不是广告这行的人;要蒙你方便;我们到现在也没人请就是为了等你出现给我们蒙…哈哈…”
我也忍不住大笑。小云骂道:〃厚脸皮!要不要你还难说;还想蒙人?〃我挥手让她出去;她才走;方姐就进来;问道:〃什么事这么好笑?〃我不理她;问会长:〃说说看;我该怎么给你蒙才好?”
会长马上收起笑脸;说:〃给我们一个工作间;两台电脑。你接工;我干活;价钱随行就市;设计利润对半分。就这些;当然可以商量。”
我得好好考虑一下。方姐插嘴说:〃我们能自己设计一定省钱;前天我去结一个设计费;我的妈呀!不就催得急点吗?画几个图写几个字;十几万!啧!这钱也太好赚了。〃会长逗她说:〃大姐;我给你画几个;不要钱的。〃方姐说:〃我要来干麻?领导要才值钱。〃会长朝他的人笑道:〃领导;嗯;这称呼不错;记住了;以后我们也这么叫。”
小云在门外说了一句:〃就怕没机会!〃会长又大笑;我也乐了。
〃有几句话先讲在前。〃我收起笑脸;〃你们能接受;大家就合作。一;客户我去找;你们不得私下接活做。二;叫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准挑肥捡瘦。三;公司的业务绝对不准外传;这点是最要命的。没意见的话就照这三条的意思订个协议。”
会长得意地朝门外叫:〃谁说我们没机会?”
从医院搬回家后;还请来个保姆做帮手。来家里看望小人的亲朋好友络绎不绝;孙市长也委托夫人来看;要认作干女儿干儿子。我虽说不情愿;但不敢溢于言表;心里更乐意盘新华当这个角色;艳艳也有同感;只是能和市长认门干亲;她同样开心。
这时期的小孩最是烦人;他们每天大多时候是睡觉;醒来就哭;也许是还分不出白昼;往往挑晚上哭;白天睡。一哭就是两人同时哭;特别姐姐嗓门最大;唯恐父母不醒。只要把他们抱在怀里;马上就停;小眼睛溜溜望你;象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开始觉得好玩;我和艳艳争着起来抱;没多久就相互比赛;看谁忍耐哭声忍得久;好几次岳母在外面敲门才急忙爬起。
岳母说:〃让他们跟我和保姆房睡吧!小文白天上班;晚上睡不好怎么行?〃艳艳说;〃他们还小;我舍不得。管他睡得好不好;自己的公司上什么班。〃我说:〃你不怕我也不怕;不过我同意妈的意见;从小要培养独立能力。〃艳艳说:〃这么小你培养什么他们也不懂。〃我说:〃那你嚷嚷什么狗屁胎教不更骗人?〃她拗不过;只好同意。
小人是离开了;可晚上哭声依旧声声入耳;在远处响起尤显凄凉。艳艳常是一跃而起;奔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我也常忍不住;睡意朦胧地跟过去;实在想不通;小小两个人儿;竟能发出如此富于穿透力的声音。
靠在椅子打盹;又听到哭声;很有立体感;象通过音响传来;声音愈来愈大;我一跃而起。走到办公桌前的小云吓得尖叫。
〃你见鬼啦;没碰上就跳起来。〃小云手上拿着根火柴棍;看来是准备给我吃〃跳蚤火〃。我问:〃你怎么在这里?〃她说:〃你真见鬼了?我不在这里我在哪里?”
我有点懵懂;连她前几天来上班都忘记掉。她又说:〃我来问你;安排我做点什么?我坐门外当几天勤杂工了;还说什么白领呢!〃寻思着留她在身边后患无穷;我说:〃你和李启明跑外边吧!这小子毛手毛脚;你帮我看着点。〃她欢天喜地出门。
欧阳梅俏俏生生站在门外;我笑道:〃东家小姐;真怕我非礼你么?门也不敢进。”
〃有这么漂亮的小秘了;量你也不敢。〃欧阳梅走到我对面坐下;〃才几个月;你的公司就初具规模;不知道还以为你贩白粉呢!〃我说:〃这话不能乱讲的;遭警察就麻烦了。要茶还是咖啡?咖啡;看来女人爱洋玩意的多。”
欧阳梅拿勺搅拌着咖啡;笑道:〃这么怜香惜玉;漂亮小秘舍不得用呀?〃我说:〃什么漂亮小秘?和你比;她丑得可以去自杀。怎么?大东家是来和我谈女人的么?〃我端起龙形火机给她点着烟。
〃几个月来;我们有个良好开端。〃欧阳梅露出特有的傲慢;〃新闻出来后;效果不错。我这次来是想和你聊聊明年的操作;你的'老人牌'再打一年没问题吧?〃我说:〃只要你有信心打几年也行;现在不是进入老年社会了吗?不过;谁喜欢天天在电视上看些老家伙?我想天天做;传媒的人是我亲爹也不干。所以只能想别的法子。”
〃那你说说你的计划。〃欧阳梅用一种看下级的目光望我。我笑道:〃你是来免费咨询的呀!〃她沉默了。电话响;我按下免提;是陶洁的声音;整天顾着公司的事;我有好长时间没听到他们的声音。
〃文老板开广告公司居然不叫我。喂!我给你介绍的客户;她去了吗?〃我笑着望欧阳梅说:〃正坐在我对面;向我瞪眼呢!〃陶洁咯咯笑:〃你可别色迷心窍;艳艳饶不了你;我也被牵连。〃欧阳梅脸色微变。
我急忙拿起话筒;说:〃行啦;你和大老板整天在天上飞来飞去;哪管我们在人间受苦;什么时候下到地来?〃陶洁说:〃刚着陆;正准备向你驶去;是否不方便呀?别让我们逮个正着;我叫上艳艳的哦!〃幸好没让欧阳梅听到后面的话。
〃你至少给我一点提示。〃欧阳梅走到窗前;望向窗外。〃要知道;这关系到我们公司今后的走向;我也好去说服董事会。〃据我所知;她是总经理;这是个家族企业;她兄妹占大股;基余的股东也是亲戚。
我叼烟在口中说:〃我不告诉你是有道理的;这哪是在做广告?分明是教你做生意;你不服我也没办法。明说吧!你太精;我和你说了;你还肯把合同给我?〃她冷冷地望我说:〃你怕是黔驴技穷了吧!卖什么官子?〃我咧嘴笑道:〃激我也没用…”
这时;李启明闯进来;我骂道:〃出去!没见我和欧阳小姐有事吗?〃我接着说:〃给你点面子;提示你一下;两个字:农村。〃她大笑;这种大笑对女人来讲有百害无一利;花容月貌全给糟蹋了。
〃笑话!〃欧阳梅好久才止住笑;〃还以为是什么妙计;你去问问;哪家搞电器的不把眼光放在农村?还用你来教?〃口气和劳剑一个样。
我漫不经心地说:〃可没有一家能真正打得开农村市场的;是不是?〃她又沉默;开包拿烟;我没帮她点;她自己拿起龙形火机。
〃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好象你已经找到打开农村市场的钥匙?〃欧阳梅还想试探。我笑而不答。电话又响;我随手按下免提说:〃你们到了吗?要不要我夹道欢迎。〃以为是王一州;传来的笑声却不象。
〃是谁能让你这么给脸?我这个市长好像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我慌忙跳起抓话筒;欧阳梅也吃惊地望我。
〃当了父亲;开了公司;你吝啬到酒都不请一杯么?我还是你儿女的干爹呢!哈哈。〃听完孙市长的话;我镇定下来;笑道:〃我怕有损你的清誉;如今'傍大款'这词;放之官场皆准。虽说我不是大款;可小人难防呵!”
话筒又传来响亮的笑声。〃你舍不得掏腰包也不必卖乖拍马;我吃定你啦!〃我说:〃那我连急救车也带去。〃放下话筒;手上竟被汗湿。拿根烟放入口;欧阳梅已按下火机的龙尾送过来;龙嘴吐出的火苗映得她的面庞娇艳欲滴。
〃你的…你的老部下;就是陶洁;马上到。〃我猛吸着烟说。欧阳梅品了口咖啡;望着我说:〃听小李讲;你添了一对儿女;是吗?”
我点点头;觉得气氛不对;心里骂了句粗话;说:〃跑题了!东家;怎么样?你们一年的米就全撒给我们吃吧?”
〃凭什么?〃欧阳梅马上又变成〃女强人〃;〃就凭你刚才莫测高深地两句话?还是凭你是市长的朋友?〃我气得想开骂;越看她越不美;甚至成了丑八怪。
门外一阵地动山摇的响;王一州和陶洁大摇大摆地进来;他的大队人马站满我办公室外的走廊;我的员工也都出来看热闹。
〃我没回窝就来看你;够意思吧?〃王一州四平八稳地坐下;嘴上还衔着大雪茄。自从开公司后;我很少见过他。陶洁和欧阳梅客气地相互问候;她们不象是朋友;一点也不亲热;还比不上艳艳。
〃把东西搬进来!〃王一州突然叫道:〃又不是西洋镜;放哪?你们瞎了?看哪有空就放哪;什么饮水机呀搬去扔了;样样都问我。”
外面进来几个人;象搬家一样挪出空位;完了;抬进一个小巴台一个大酒柜;还有两箱酒;我看得说不出话来。陶洁笑道:〃我在北京打电话回来订做的;哇!正好合适。〃王一州又嚷:〃废话少说!开香槟来。〃马上有人开来一瓶香槟;取出酒杯;斟好后分递给各人。
〃他妈的;干杯;为你小子开公司也不向我请教。〃王一州高高举杯;看了一眼欧阳梅;象才发现她的存在;〃你的小秘也敢请这么漂亮;我要和小秘干杯。”
欧阳梅也不在意;笑盈盈地和他碰杯。我说:〃你不要乱讲!欧阳小姐是我的衣食父母;我给她提鞋还差不多。〃陶洁也说:〃欧阳小姐是我以前的波士。”
王一州大惊小怪了一会;对我说:〃我要回去洗澡;今晚你想不请不行了;老高我已经通知;就去'皇庄'吧!蛮想念开车门的那个印度阿三。〃我拿呼机看了时间;点头说:〃那我得和老婆讲。哟!四点多了。”
〃他妈的;你以为还在卖粉呀!〃王一州走了两步又转过身。〃表也不戴;象什么波士?让人家欧阳小姐笑话;老子收藏表;居然有朋友不戴表的?〃他唠叨着摘下自己手上的表;给我戴好才走。
送完王一州一行回头;欧阳梅正走出我办公室。我说:〃再坐一会;我们还没个结果呢!〃她说:〃你肯把话说明白?〃我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过河丢拐杖我也只当给美人非礼。〃她竟笑着打了我一下;幸好没人见。
〃谁也没有打开农村市场的钥匙。〃我把一个材料给她;〃不过;你如果把你今年的策划给我;我保证比别的人干得好。〃趁她看材料;我打电话告诉艳艳请客的事。
〃你有把握搞好农村的转播设施;农民就会买我们的电视?〃欧阳梅边看边问。我说:〃我没把握;可能各地广播电视局的人有把握。〃她抬头惊讶地望我;〃这不成强买强卖了吗?〃我笑道:〃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除非你的销售人员想这么做。我帮你搭台;戏该怎么唱是你的事。〃她又看材料说:〃还有;这个什么直流电电器真的行得通?”
〃哟!五点一刻。〃我习惯地看呼机;才看王一州给我的那块旧得不能再旧的表;〃小姐;你手上的材料就是一个脱光的我;什么都在上面;你回去慢慢研究行吗?〃我没耐心和她再说。
〃真恶心!〃欧阳梅笑得很妩媚;〃我不要你的臭裸体。〃说着拿材料做要扔之势;这模样才有美人风范;要不是艳艳不输于她;我一定动贼心。唉!我还没动贼心吗?〃陶洁投奔的人真大方;不说这一大堆名酒;单你手上的表少说也过十万。〃她转题了。
我略感意外;又瞄一眼手上的表;还是不信;心里急着走;故意不搭腔。
她又说:〃虽然我是你的东家;你好像没请过我一次。〃我应道:〃与美人共餐胜过美味佳肴;只要你肯尝脸。”
艳艳一套又一套的试衣服;走着模特步;从房里跳出来;叫我评判;又不相信我;就没完没了的试。生完两个小人;对她非但没影响;还多了几分性感。她不相信我的判断是有道理的;在我看来她穿什么都出众。约好时间已过;我不得不催促她;她只好闭眼拿一套;也不照镜子;穿好就走。
〃怎么弄这么块旧表来戴呀?〃艳艳发现我腕上多了块表。我说:〃王一州的破烂;据说价值上万美金;也不知是真是假。〃她惊叫起来;要亲眼看看;我只好放慢车速;把手从方向盘上腾出。她看来看去也看不出值钱在哪?其实我也一样。
〃这块表居然和我们的车一样值钱?看不懂。〃艳艳自言自语;突然叫道:〃对了;差点忘记审问你;这辆车你真的花十万赎回来的?”
我摸不透她心中所想;〃佳美〃车的事向她解释过的;怎么又拿出来。我说:〃你就爱疑神疑鬼;快成狐狸了。〃她打我一下说:〃看你近来勤勤恳恳;不追究这事;我警告你;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艳艳产后第一次到外面就餐;女人们象欢迎英雄一般对待她;大喊大叫又搂又抱。艳艳乐不可支;眉飞色舞地向她们讲述小人们的故事;尤其新婚的小马和周玉听得津津有味;帕蒂汉语还不过关;艳艳讲话的频率快;她不停地要李启明做翻译。唯独陶洁象是心不在焉似的。
高仕明突然对我说:〃去向东遇难的地方看看吗?〃王一州说:〃我也和你们去;这几个婆娘呵;去到庙里老和尚也要还俗。”
我很讨厌伤感的事。来到向东死的包厢;在写有〃武则天〃字样的门外站了一会才进去。这个包厢大概因为死了人;已被废弃。三个人谁也不说话;点了三支烟放地上;出来时;不得不加快脚步;以免被高、王两人看见我的眼泪。
〃你们上哪去呀!〃艳艳嚷道;〃都几点了;还不开始;人来齐了吗?〃我刚想说到齐了;却看见进门的欧阳梅;原以为她不敢来呢!各人目光聚集到她身上;我向陶洁打眼色;想让她去介绍;没想这家伙故意装痴卖傻;视而不见;我只好迎上去。
还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