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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的智慧。是不是文经理?”
我笑着点头。普通人和当官的区别是;我们讨好一两个人不困难;而当官的轻而易举就能讨好大众。
齐区长送我到停车场才握手告别。停车场上;开会的那群活宝正围成一圈;不知道在看什么?我也挤进去;竟是阿胜这愣头青在打一个人;我急忙去把他拖开;被打的人口鼻流血躺在地上。
刚要问阿胜什么回事;劳剑冲进人群朝躺地上的人踢了一脚:〃去你妈的!胆子不小;敢在区政府打架;还不给我起来?〃我推了一把阿胜;让他先走。
〃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我走近问劳剑;被打的是他的司机。
〃死不了他。〃劳剑递给我一支烟;〃文兄今天是语惊四座呵!〃他指着围观的人;〃你看等着认识你的人这么多;他们以后是唯你马首是瞻了。〃与会的人拥过来和我换名片;我耐着性子应付;名片用完他们才散。
劳剑笑道:〃真佩服文兄;又是市长红人;又是区长的新宠;以后我也得要文兄罩着点。〃我看见他那只假眼就有气;冷冷地说:〃你是市长侄子;我和市长兄弟相称;自然会照顾你的。〃他用真眼瞪我一下;快步上了他的宝马车。
〃为什么打架?〃我坐进车就问阿胜。阿胜起动车;恨恨地说:〃他妈的;那小子的司机说;打过你两次!文哥;我哪咽得下这口气呀?我明天就叫阿正一起;收拾姓劳这狗日的。”
我破口大骂;〃你他妈;你懂个屁!我挨他打过你没面子啦?你别跟我干好了;老子就爱给人打!〃我觉得旧伤又痛起来。
刘卫红上夜班;趁儿子睡;和陈姨偷情。床头的呼机响个不停;伸手想关掉;发现是陶洁呼的。这么晚了;难道是王一州有音讯?我从陈姨火热的身躯里退出;到客厅去回电话。
〃文老板!〃陶洁尖叫道;〃你朋友在我家赖着不走;你要不来;我叫人把他打死算了!〃说完挂了电话。这小子也该露头了;我如负重释;想到陶洁那个高大的男友;王一州非吃亏不可。我飞快地穿好衣服;叫上阿胜;往陶洁别墅去。
按了长时间的门铃;陶洁嚷嚷着来开门:〃你再不来;我报警啦!快把那条死狗拖走;别脏了我的家。〃我真想问她;你的家是怎么来的?和阿胜走进客厅;只见陶洁男友光着膀子在看我;没见王一州。
〃人呢!〃我转头问陶洁;她男友答道:〃人没有;狗这里有一条;你要不要?〃说着往沙发底踢了一脚。沙发底这么小的空间;竟能钻下一个人?我叫阿胜:〃把沙发掀了!〃阿胜掀开沙发;我低头看;一股酒味袭来;是王一州;蓬头垢面的;还有不少血。拿纸巾擦擦他的口鼻;呼吸很正常。我拍了一掌阿胜:〃还看什么!快把王总抱车上去。〃阿胜一把抱起;跑着出去。
我才走几步;陶洁手撑腰挡住我去路;把一张纸放我眼前说:〃人可以带走;这个怎么解决?上面说是要你给的呀!〃我仔细看;是王一州的亲笔;什么青春损失费;文革代给;还盖有手印。
〃好!〃我寻思着不能把事闹大;点头答应;〃钱我帮他给;有个条件;叫你男友过来!〃陶洁男友走到我身边说:〃什么事?什么事?〃我二话没说;朝他下阴就是一脚;他惨叫倒下;我在他脸上又踢了两脚;对陶洁说:〃条件满足了;明天到我办公室去。不过;别带上这吃软饭的。”
陶洁惊恐得说不出话。阿胜问:〃文哥;要不要再补几下?〃我摇头。
叫阿胜把车开去别墅;王一州不象是被打晕;象是醉得不省人事;我交待阿胜在别墅照看他;开车回儿子家;和陈姨把没完的事干完。
王一州归来;心情骤然而开;可如何安排他又是件棘手的事。去上海不行;在这里也不好;这小子不安分;在哪他都要惹出点事端来。早上醒来就想这事;没什么好办法;总不能把他杀了;只有当保姆看着他。
刘卫红刚下班;洗澡出来向我大抛媚眼;昨晚和陈姨有过一手;我当没看见;教儿子讲了几句英语就出去。在银行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拿到陶洁索要的赎金。回家换衣服时;从酒柜里找出以前盘新华送我的雪茄;去别墅看王一州。
阿胜正在看他中意的黄色电视;王一州已经起床;他果然没伤着什么;生龙活虎地在游泳。我拿条干毛巾站到游泳池边;他游过来上岸;双眼象大熊猫。
〃操他娘的!〃王一州边擦着身子边骂;〃四十岁还栽女人手里;该打该打!那王八蛋是她姘头吧?他妈的;专打脸;老子要戴墨镜上街了。”
我坐到草地上;笑道:〃你想人家打你的臭屁股呀?你不是有保镖吗?”
王一州又破口大骂:〃鬼子岳父不是人!离婚一个子也不给;就把老子踢出门。老子沦落街头;幸好碰上好心人;才没饿死。喂!你寄给我多少钱?是你寄的吧;陶洁那婊子是不会寄的;她巴不得我死快点。〃他也仰面躺下。
〃我正想问你呢。〃我没好气地说;〃寄一万美元;你还象个盲流。〃王一州蹦了起来;发呆地站了一会;〃对呵!他妈的;我还说那家人好心呢;原来鬼子全是狼心狗肺;就给老子一张到香港的机票和五十美元;早知道叫你把钱寄到使馆去。”
我从包里拿出雪茄;摇头说:〃报应!你害日本人;人家也害你一回。”
王一州抢过雪茄;飞快点燃一支;贪婪地吸了几大口;接着说:〃到了香港;以前认识的王八蛋;谁也不认识老子了;老子只好在街上讨了十几天钱;才凑足张火车票。他奶奶的;想起来也真够刺激的是不是?堂堂大富翁在街上讨钱;滑不滑稽?〃他哈哈大笑;只是不大象他以前标志的那种。
和王一州在别墅周围走了一圈;他连连称赞:〃地方不错;又清静又舒适;你小子有点眼光;怎么没见你搬来住?”
我故意说:〃特意留等你回来的;你不中意?〃从他眼里能看见一点激动的色彩;他低头吸了几口雪茄说:〃他妈的;怎么说还是老子英明、利害、有眼光;没看错你;不然老子死无葬身之地了。〃够阿Q的;不愧是博士。
我把陶洁勒索的事和他说;他又大嚷:〃没有吧!我还写过欠条?我一点不知道;下火车太高兴;在路边喝了瓶二锅头;以为这婊子会开怀等我;谁想进去就给一顿打;居然还写有欠条?不行!我要找这婊子算账;想要钱?没门!”
我说:〃你得了吧;事情闹大;她猜出点什么来;你他妈还想去讨钱呀?〃他笑道:〃忘了现在你是BOSS;你说了算。行啦!我要和阿胜去买衣服;车库的跑车也是留给我的吧。”
在办公室没坐暖;陶洁就翩翩而至;戴着一付时髦的窄框墨镜;肉感的身体象要把紧身衣撑爆;一进门满屋皆香。她扭着腰走到酒吧台边;很自然地倒一杯酒;慢慢品着看我。
〃还记得吗?〃我笑道;〃这个酒吧也是你送的;要不要找人给你搬回去?”
陶洁神情很冷漠;用纸巾揩着嘴唇说:〃别拿我和那个变态佬混为一谈;就算是我送的;我也没那么小器。〃她摘下墨镜;两眼和王一州一样乌肿。
〃这怎么啦?〃我奇道;〃流行起熊猫眼了;我一早上就见到两个。〃陶洁低头喝酒不答。我自言自语道:〃哦!我懂了;是昨晚满足我的条件付出的代价。〃〃知道你们男人什么德性了吧?”
陶洁翻着白眼;〃唉!怨我自己苦命;一个看上我的色;一个看上我的财。文老板;我问问你;我一点你都看不上吗?”
我摇头苦笑道:〃谁说的?只是我没看上你说那两种;老实讲我很中意你的脑子;可惜你不能卖我。”
陶洁笑得很开心;我把钱给她;她用火机点燃欠条说:〃不是我有意为难你;你上次送钱给我;我猜到王一州一定有不少钱让你帮保管;我是对他不对你;我们还朋友。算啦!都不重要了;我要离开这里;免得人财两空。”
我也叹息说:〃象你这么聪明的女人;找男人根本用不着财色。〃陶洁戴上墨镜;伸出手来:〃为你这句话;握下手。〃我送她到电梯才回头。
〃领导;有件事你就是开除我;我也要讲!〃方姐站在办公室里;我好奇地问:〃什么事这么严重?你坐下说。〃她没坐;〃有个女职工怀孕了;她想要又不敢要;跟我说明天去做掉。〃我哑然失笑;〃嘿!这关你什么事?没准人家老公不愿要;你管那么宽干麻?〃想打发她走;她却说:〃不是她老公;她是怕你不要。”
〃什么?〃我跳起来;〃她怕我不要;关我…我没和谁好过呀!天地良心。”
方姐也急了;〃你听哪去啦;谁说你和她好过?我是说;她怕怀孕了你开除她。”
我听明白了;忍俊不禁:〃方姐呀!你真是个没文化;怀孕的妇女有法律保护;不能开除的;就算能;我有那么黑心吗?〃她竟然说:〃难说;启明和老吴还有那五个;你一句话就走人;哪有什么法律?大家现在还怕得要死;担心你一心情不好又有谁倒霉。唉!我不该带你去食堂的;那五个人昨天见我还骂。”
方姐一番话说得我很难过;看她凄苦的样子更是黯然;那个古道热肠的方姐不见了。她带我去食堂;本是想做好事却成了坏事;开除那五个人不过是陪老吴李启明他们做戏;成了冤大头。我叹道:〃你别诉苦了;要是那五个人还没找到工作;你叫他们回来吧!免得你蒙受不白之冤。去吧!〃没想到公司的人怕我到如此地步;不知是好是坏。
桌面上有几张请柬;劳剑这小子说得对;那帮大款们真的要跟我拉近乎;可惜老子对宴席早失去兴趣;这些人不过是看中我身后的市长、区长;也想找棵大树乘凉;让大壮去应付正合适。我叫来大壮;把所有请柬全给他。
〃哟!你在这!〃我走近才认清和徐老头下棋的人是罗征;两人都抬头望我。
我说:〃行呵!这老家伙成抢手货了。〃徐老头说:〃人家检察官的水平比你高。”
我知道罗征的棋艺;不屑地说:〃我让他两只车;他要能逼和我;算他赢。〃看清棋盘上的局面又说:〃喂!你想讨好他是不是?我告诉你;没用的;你要还敢去搞什么'火轮功';他照样抓你去踢屁股。”
老头直乐;罗征笑说:〃我来和徐大爷学两手;你有意见呀?〃我说:〃学什么学;要学买酒买肉到他家拜师去;这里是我和他的战场。一边去!好好抓你的贪官污吏;我哪天心情好;教你一两招。〃罗征也不争辩;微笑着起身让位给我。
老头近来上了老年大学;专攻下棋;据说有位老国手常去指点;水平突飞猛进;我和他下起来很吃力;两盘下来;一负一和。快到晚饭时间;我说:〃收工、收工!有个想偷师学艺的家伙在旁边;不好发挥;给你老家伙留份好心情。”
这几天只顾陪王一州;我想去和刘卫红母子吃餐饭。从公园出来;罗征说:〃去我家喝两杯怎么样?我老婆说要感谢你帮她完成任务;要不你请我也行。〃我说:〃改天吧!今天我有事。〃和他一起去取车。
到了停车场;罗征意味深长地笑道:〃忘记你当了政协委员;是有得忙的。〃我停住脚说:〃老兄呵!你好象放屁也会拐弯?我到底又做错什么?〃他还在笑;拿出烟递一支给我;〃不是;我只是见你家艳艳你送回上海去;自己却在这里当政协委员;有些奇怪而已。”
我接过烟点燃;狠狠吸一口;长吁道:〃又想和我说那两人是吧?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他们过不去?就算向东的死和他们有关;哪又说明得了什么?一个是全国十佳警察;另一个更不用说;刚当选本市市长。我看他们干得挺好的;你凭良心讲;他们的政绩怎样?毛主席还有我文革呢;你何必鸡蛋里面挑骨头?”
〃你这种说法不对头。〃罗征沉默了一下;象是还有长篇大论。我抢道:〃随你怎么想;反正老子又没做过助纣为虐的事;以后你也别和我说他们;无聊透顶了!〃我大步走向我的车;倒车时;差点撞上他。
和刘卫红象摔跤一样做床上运动;虽然把冷气开到最大;汗水还是湿了大遍床单。
〃我后天要去上海。〃我靠在床头吸烟。刘卫红说:〃你真的要去上海发展?随你便了;你要有心;每月就来看我们几天;我也不强求。〃她也点支烟。
我说:〃你可以另找一个男人;这样下去对你不公平。〃她叹道:〃唉!不是没想过。可象我这种年纪的女人;又有孩子;找个好男人谈何容易;大多看上的肯定是这房子和你留给儿子的钱。我想通了;你要扔下我们;我和陈姨照样守着儿子过。〃我有点心软;总算忍住不做什么承诺。
上海公司每天都有电话传真来汇报;看情形问题渐渐冒出来了。别的问题我还不在乎;我心惊的是内部不团结;据李启明来电说;马佳君和叶绍成已经有半个月互不说话;早前我还以为这两人会成好朋友呢。艳艳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来电的声音阴阳怪气的;我更加害怕她会做出什么我不敢想的事来。
王一州这家伙实在是个包袱;只好把他一起带去。想起这家伙我就来火;吩咐他在别墅附近找乐子就行了;别到市中心去招摇;以免让他以前公司的人看见不好。他听是听话了;可是不到十天;别墅小区附近;居然形成了一个初具规模的妓女市场。
别墅小区的保安已认识我和我的车;一打喇叭就放行。这是沾王一州光;相信整个小区的人都知道他;有些保安还成了妓女经纪人;不时向王一州推销他们的客户。
早晨的阳光很温柔;别墅区的空气十分清新;这种环境很容易找到好心情。我后悔把王一州安放在这里;留给自己享受多好。阿胜在花园草地上撑起一把阳伞;坐在下边打盹。我的车过时;他一跃而起;给我开车门。我问:〃王总起床没有?〃他说:〃起了;正忙呢!〃说完古怪地笑笑。
我进去;没见王一州;拿水喝时;听到楼上面传来那种令人窒息的声音。这小子干事连门都不关;我听得不舒服;端水出去。阿胜咧嘴笑;给我拿来报纸。
〃阿胜!阿胜!躲哪去啦?〃王一州在屋里大喊大叫。阿胜要进去;他已带出一个胖女人;〃他妈的;你躲什么?给你耳濡目染;长长见识;你跑出来干什么?快给她三百块!〃阿胜现在是他的司机、保镖兼管家。
〃讲好一百五的。〃阿胜拿出钱夹说。王一州笑道:〃服务不错;加倍;你要不要试试;胖大姐说免费教你。〃阿胜不敢说话;给过钱轰走肥女人。
王一州坐到我身边说:〃高胖子晚上要请吃饭;你有空吗?BOSS。〃我点点头:〃明天我回上海探亲;你也一起去。〃他迟疑了一下叫道:〃对呵!是该去看看;要不你小子蒙我;我还在这感激你呢!”
高仕明邀请去参加那个要命的集会后;我竟有点怕见他。王一州从没来过高仕明家;东瞧西望一番后说:〃你个死胖子;真会请客;老子风光那时请吃法国大餐;老子成落水狗了;就请到你狗窝来。”
高仕明乐哈哈地说:〃狗比汉奸好麻;我不准汉奸进门的哦!是不是老文?”
我没留心他们;盯着他老婆周玉的大肚子说:〃你这模样去开庭;原告被告不笑歪了嘴;象比艳艳那时还大。〃周玉打了我一下说:〃比你艳艳大你不服呀?我要生个三胞胎;气死你!〃我说:〃好呵!那我儿子高兴了;他一下有三个老婆啦。”
周玉又要打;王一州说:〃行啦!说这种后代的事;是和我过不去。高胖子;开吃没有;你拿什么喂狗?〃高仕明说:〃就好、就好;你先坐会;周玉;给他倒茶。老文;你帮我;做菜你有两下子。”
进了厨房;高仕明安排我砍白斩鸡;见周玉没跟进来;我说:〃你胆够大的;家里有个大肚子法官;还敢去参加那种集会?”
高仕明在炒油菜;完工才答:〃我还没骂你呢!那晚走也不打招呼;害得别人怀疑我带进了奸细;你真让我失望。”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激进;”
我停下手中刀;〃民主我也爱;可动不动就要打倒谁;推翻哪个党;砸碎什么体制;这年月还搞抛头颅洒热血的行当;不象五四也不象六四;反而有点象文革;只不过换了民主做招牌。说客气点是天真无知;说刻簿点是哗众取宠;讨好西方的大佬。我才不去掺和;我老人家学不会阿谀奉承;现在不会从政当官;就算将来民主了;也受不了脱光展览;政治是别人的事;老子只当观众。”
〃你不关心政治;政治却关心你;”
高仕明不以为然地挥舞着锅铲。〃不过;我参加他们是想把他们引导到法律允许的途径上来;唉!国家是经不起折腾了;回头望这一百多年;也就这二十年是人过的日子;所以要趁机把这种日子巩固。他们的观点不错;但太偏激;还是民运那一套;这其实是一种自我排斥的态度。应该象你小子一样;争取去当政协委员;当人大代表。”
我摇头笑道:〃不关心政治的人才当政协委员;我劝你也别操那份心了;玩什么都行;就是别玩政治。太无聊的话;去入教呀;信佛呀;嫖娼也行。参加那种要命的集会干麻?周玉知道;不和你离婚才怪!”
〃你还在我面前装蒜?〃高仕明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资助失学儿童不单是良心发现吧?其实你骨子里最关心政治;我拉你参加那个集会;就是想给你提供个舞台;你小子的一些言论在那里有不少市场;很容易让他们向你看齐。不要再遮遮掩掩了;你也不想总在大树下过日子吧?民主制度是要争取的;美国为此还打了南北战争。他们能为什么我们不能?只要人人参与进来;相信不用太久;我们也会有真正的民主选举;不用再担心发生文革那样的人为惨剧。”
〃去你妈的;你个死胖子;冤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