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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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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艳艳的语气还在责难;不过已坐到我身边来。我又是一声长叹;答道:〃人家二十四小时监视;和你说;恐怕你衣服也不敢换;卫生间也不敢上;我现在每晚都换一个酒店住。哈!这样也好;有人帮你看住老公了。”
  〃尽说不正经。〃艳艳扑到我胸上;〃哪现在怎么办?我刚才还打盘哥的手机呢!喂!你不会真的和他干过什么事吧?”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他唯一帮过我是把你弄到手;也不知道是否非法?别瞎操心了!娶了你后;我胆小如鼠;现在的问题是;人家见我一夜暴富;怀疑我帮盘新华销赃;而王一州又不好暴光…〃我详细地讲了眼下的处境;直到她完全彻底地钻进我怀里。
  接下来又有个严重的问题;别的事可以花言巧语;而昨晚刚在刘卫红床上创纪录的家伙却不听话;垂头丧气老是抬不起头。我不等艳艳起疑;说道:〃陪盘新华在网上冲了一宿的浪;它可能感冒了。”
  〃你、你和盘哥还有联系?让人家发现就麻烦了。〃艳艳果然转移了注意力。我搂住她笑说:〃网上的虫虫千千万万;谁分得出哪条是哪条?盘新华这家伙真了得;不愧为公安局长;在网上也是条大虫。不说他了;陪我睡一会;等下再检查你的虫虫;它肯定不让你失望。”
  艳艳嗔道:〃恶心;不准叫它虫虫。”
  〃我每个星期都过来陪你。〃艳艳走时扔下这句话。她要赶回去上课;只住了两天。
  一大早就给李启明的电话吵醒;他是定期来陪帕蒂的;上海公司没多少事;我也放他的假。这小子在打去香港的主意;说他马上和帕蒂结婚了;移民方便;还摆出一套理论:学会进股市的经验;以防王一州对我不利。什么狗屁理论;分明是在和老吴争风吃醋;因为王一州点名要带老吴去香港。我一顿臭骂;他才不敢再争。
  骂完李启明;睡不着了;闻了一下艳艳残余在枕头上气息;干脆起床。天气不错;才八点;阳光已从窗帘的缝隙挤进来。
  这两天只顾陪艳艳走亲访友;无暇去察看王一州戒毒;从上海回来我每天都要监督;医生说;近来他毒瘾犯的次数少了许多。喝了杯牛奶;开车去别墅。
  〃荷兰是个低地国家;低地就是低于海平面;我和你讲过的。那是一个彩色的国度;从飞机往下看;地下五彩缤纷;他们的人不种粮食;种鲜花。鲜花当然不能吃;他们吃饱了;种鲜花不为了吃;是为了FUCK。对!有鲜花讨好女人才能FUCK。人生下来;第一个欲望就是FUCK;但首先得吃饱;饿着是没法FUCK的;这是个哲学问题…〃王一州在院子里的草坪上摆起餐桌;边吃早餐边给阿胜上课;阿胜这小子似乎很乐意听他讲课了。
  〃HELLO!BOSS。〃王一州向我招手;〃老婆走了;没离婚吧?哈哈!阿胜会上网了;你过来看看他用WPS写的文章'王总的一天';听这句'王总今天终于不要女人了''终于'这词用得多好。我利害吧!硬把一个笨蛋教了过来;今天赏一个女人怎么样?开开恩吧?”
  我坐过去;倒了一杯咖啡说:〃得了吧!女人想都不要想;你再敢碰一次白粉;老子送你到戒毒所去。〃他也不在意;叼上雪茄道:〃他妈的;真不够意思。阿胜;拿阳伞撑起来;你他妈都快晒成挖煤的了!”
  阿胜撑好阳伞道:〃挖煤的才不黑;在井下不见太阳;脸白得很。”
  〃哇!会狡辩了。〃王一州脸朝我说;〃可以当政客了;我要教他比你还聪明。对了;我带他去台湾住;老子慢慢修理他;二十年左右也差不多了;那时去竞选总统。哈哈!阿胜总统;也蛮顺口的;就这么定了;阿胜总统;你他妈敢搞台独;老子阉了你!”
  我笑了起来;不和他们胡闹;翻看带来的报纸。盘新华逃命快两月了;报上竟没有一则通揖他的消息;曾在海外网站找过;也看不到什么传闻;大概近来贪官级别越来越高;他还够不上成新闻的斤两。没找到盘新华的新闻;倒看见了孙市长的大幅照片;不是说辞职了吗?怎么风头还这么劲?〃文哥;是你的手机响。〃阿胜推了我一下;我眼睛盯着报纸;从包里摸出手机放耳边。
  〃老文吗;我想和你聊一下。〃是罗征。我丢下报纸道:〃我没空;改日吧!〃我猜他是想和我谈庭外调解;高仕明交待过;这段时间别和他接触。
  〃你心虚了;是不是?〃罗征的声音带有敌意;我还没答;他又说:〃我太小看你了!你富得让我怕;有大奔、有别墅、有女人我都不奇怪;可你在上海…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作为朋友;我劝你不要利令智昏了;尽快争取主动;不然;这、这会要你的命的!〃手机变成盲音;我被他后一句话吓出汗来。
  他妈的高仕明搞什么鬼;这么久了还没上法院?前天和艳艳去看他新生的女儿;忘记问他这件事。正拔他的电话号码;却见他从院子外的一辆的士出来。我快步迎上去说:〃你他妈还不快点去法院;罗征打电话来要我的命了!没准逮捕我的人现在已经上路;喂!你笑什么笑?〃看他的笑脸;我放松了一点。
  〃还在吃早餐!〃高仕明没搭理我;奔向早餐桌;听王一州和阿胜胡说八道了几句;抓了一只热狗;咬着走进别墅里;我一步不离地跟在他屁股后。
  〃怕什么?〃高仕明吃热狗的速度很快;〃他们顶多是知道你有钱;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你。哦!对了;你知道姓盘的犯什么事吗?这几天我四处拉关系打听;居然杳无音讯;料想一个公安局长能贪多少?百来万的事怎么也和你沾不上边的呀?”
  我张口又犹豫;坐下拿出烟来抽;琢磨着该不该和他说?就怕他知道盘新华贩毒反而也慌了手脚。咦!不对;如此保密的事;孙市长为什么要告诉我?别人都不知道;我要是乱嚷嚷;那不就意味着与我有关了吗?他妈的这不是想拉我下水是什么?我越想越怕。
  高仕明在我眼前不停地走动;疑惑地望我道:〃姓盘的不会是走私吧?那麻烦就大了;你最好和我讲清楚;要是真的牵扯进去;老实去坦白;拿了就吐出来;你还在乎那几个钱?我给你做有罪辩护;最多是缓刑。”
  〃你也怀疑我?〃我恼火地把烟扔掉;〃他妈的;早知道不接王汉奸这笔钱;我宁可回去卖米粉!现在倒好;想老实坦白也没什么好交待。喂!老子请你帮忙;你这王八蛋怎么跟罗征穿一条裤子?你要不敢去法院;我自己去;老子大小也还是政协委员。”
  高仕明等我跨出门才追出来;大笑道:〃样子蛮理直气壮的;你别蒙我呵!行了;我下午就去法院;你以为打官司这么简单呀!要做好多准备的;刚才还去了趟鬼子领事馆取证;想一战天下太平就得慢慢来。”
  〃唉!〃我长叹道;〃快点了结这事吧!老子在这里是度日如年;一脱身;我连夜回上海把保姆辞了;宁可在家带孩子也强过当什么政协委员。你不是想换房吗?等王一州去香港;这幢别墅归你了。”
  〃笨蛋!〃草坪上的王一州大嚷起来;打了一掌认真听课的阿胜。〃传统是什么?这种问题也问?只有你这种笨蛋才问;聪明人就是不知道也不问。他妈的;不过;这问题还有点难度;知道的人不多;象你文哥和高胖子;自以为聪明;肯定也不懂;你小子问对人了。”
  我和高仕明停下说话;转头看这两个家伙。
  〃给你从大方面讲吧!〃王一州还略作思考;〃昨晚上网;你不是骂那帮在美国搞民运的吗?其实你懂个屁;人家闹的是有道理的。但是还是该骂;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违背传统;'家丑不外扬'这条已经让他们臭不可闻了;谁还听他们讲什么?就算是个文盲;骂他老娘他也和你急;管你骂得对不对。你反骂他们就是一种传统反应;无意识的;与生俱来的;中国人一直都骂这类人;从愁白头的伍子胥到爱美人的吴三桂;几千年了还在骂。不过;那帮搞民运的家伙离遗臭万年差得远呢!他们只会放几个臭屁;不值一骂。喂!老文;做生意没什么意思了;去搞民运好不好?咱们俩联手;不用一年;肯定是白宫的座上宾。哈哈!”
  我们也笑着走过去;高仕明道:〃是呵!老文;美国的民运'精英'有你们两个加盟;遗臭万年的机会一定大大增加。〃他说完大笑。
  我端咖啡喝了一口说:〃那老子还不如去当恐怖分子。〃王一州把雪茄衔入口中;摇头道:〃恐怖分子不好玩;东躲西藏的;还时常吃不饱穿不暖。不如这样吧;我们去美国贩毒;既能花天酒地又可以爱国;从前他们给我们鸦片;我们还他白粉;他奶奶的;早该出一出鸦片战争的恶气了;这叫师夷之技以制夷。”
  我一杯咖啡全打泼到裤裆上。
  〃我在公司里;你自己来拿。〃我放下手机;李启明又说:〃文哥;我在公司露面;那个不、不大方便吧?〃我说:〃还有什么不方便;现在连员工食堂的师傅也知道老子在上海另有公司。〃经过两个月的调查;我已没有什么秘密可隐瞒。
  李启明是来拿我的户口材料;王一州一天天好转;我开始着手办出国手续;要在以前;一个电话;盘新华就会帮我搞掂;眼下能否顺利办成还是疑问。高仕明去过法院后;说是已经有人打电话给他;请求不要向外公开;可几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庭外调解的消息;高仕明说;人家找台阶也需要时间。我挑这个敏感时期办出国;也想试探一下究竟。
  〃领导;孔局长的电话。〃方姐没敲门就进来;我差点将手提电脑打落;正在等着游览器露出一个blonde的下半身。咳嗽了几声;合上电脑;望方姐道:〃他的事;不是归你处理了吗?以前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问我。〃我迫不及待地想看那个下半身。
  方姐坐到沙发上说:〃这次的事;我可不敢做主;他说你们县有一些大学毕业生;想来我们这里找工作;要我们帮联系。”
  〃他妈的;这个孔老二;得寸进尺了!〃我有点恼火;点上支烟站起来;〃干脆我帮他安排大学毕业生更省事;难怪人家讲好人难当。你和他说;我要破产了;自身难保;正准备去上海让老婆养;连他的失学儿童明年可能也帮不了了。我懒得听他废话;去吧!〃方姐却没走;我只好又问:〃还有什么事?”
  〃领导;这个公司;真的不做了?你去上海;我们、我们是不是要被解散?〃方姐的声音出奇地小心翼翼。我一下给问住了;还没好好想过这个问题;可能是刚才的话引得她恐慌。我笑道:〃别胡思乱想;我只是叫你应付一下孔志辉;以后他再提什么要求都不要听;广告公司好好的;哪能不做?〃她将信将疑地看我;似乎还想说什么?这时门开了;会长和小云挽着手进来。
  〃酒鬼;戒酒没有?看样子你是讨不到老婆了。〃看见会长和小云亲热;我心里酸溜溜。
  会长从身后拿出一瓶酒说:〃答应过送你的;现在来兑现。〃我惊奇地接过酒:〃行呵!女人的力量真大;竟能帮你把酒戒了!幸好我家艳艳没来这一手附加条件;自古酒色不分家;我可办不到。喂!你想喝的话找我。”
  〃他敢!你别引诱他。〃小云马上横眉冷对。我大笑;会长又把一张请柬放我面前:〃好痛苦;自己戒酒还得请别人喝。”
  我拿请柬看;说:〃速度够快的;是小云等不急;还是有人要出世了?〃小云给了我一掌:〃没点正经的;我不请你了!〃看她忸怩的模样;我也不自在起来;忙转话题道:〃这两天还有人来查帐吗?”
  〃没有了。〃小云的脸红得让我不敢看;〃真奇怪;前几天还交待我做这样那样的准备;又不来了。文、文哥;我们到底招惹谁了?好象是故意来找荏的。”
  会长也关切地说:〃领导;是不是我们刚做完的那两单生意太大了点;眼红的人确实不少;我听大壮讲;盘局长好象出事了;不定是有人借题发挥。”
  我双手插进裤兜里说:〃没事的;谁爱查就让他查好了;不用担心。〃心里想这个公司今后的安排;不如送给他们做夫妻店吧?也算给会长某些补偿;是个好主意。正想开口说;大壮撞了进来;和我讲些不相干的事;我一下兴趣索然;把所有人都打发走。
  人一走完;我躺到沙发上;已没有兴趣去看那个blonde的下半身。撕开会长送的酒;还真是一瓶路易十三;喝了一杯;打起瞌睡来。
  〃哇!文哥;你在哪找到的URL;酷毙了!还都是FREE;我已经帮你全部download。〃李启明几时来我也没察觉;他正在舞弄我的电脑。我上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拿出户口材料给他说:〃要是我的办不了;你先把老吴他们的办了;我去不去香港都无所谓。”
  〃没有办不了的。〃李启明大大咧咧地说;〃我们也是合资企业;名正言顺。明天找林司机和我去办;别说去香港;就是去美国也不用排队。〃林司机是孙市长的司机。
  我从嘴里把烟取下;骂道:〃你他妈给我听着!你再敢去见一次林司机就不用来见我了;这件事老老实实去排队;任何关系都不准用。”
  〃这、这、文哥;盘局长真的出事了?和、和你真的有牵连?大壮刚才和我说;我还不相信。〃李启明紧张起来。我不想和他解释;看表说:〃这个你别管;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哟;快六点了;找饭吃去。〃我穿上外套;李启明也帮我提起电脑;跟在我后面出来。
  〃帕蒂在前面商场购物;文哥你捎我一段路。〃李启明坐进了我的车。送他到商场;他说:〃文哥;你还去和王总吃日本料理呀;我吃得都闹肚子了;不如和我们一块吃吧?帕蒂的厨艺近来大有长进;你等我五分钟。”
  我想了一下;答应了;李启明在商场外找到一个停车位置才进去。艳艳来突袭后;我基本上和王一州同伙;从没去过儿子家;而刘卫红竟然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开了药店;我对她也已经不重要了;可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一时又难以平衡心理;总觉得现在去儿子家是在向她投降;是离不开她的表现。
  〃这么快!〃助手座的车门开了;以为是李启明;却是一个染黄头发;留胡子戴眼镜的人。我张口要骂;来人坐进车后;已骂不出了;我突然觉得周围的一切骤然停止;包括我的呼吸和心跳。是盘新华!〃要不要给你做人工呼吸?我有三天没刷牙了;准能把你熏醒。〃盘新华的笑脸依然那么灿烂;声音依然那么悦耳。
  〃哎唷!〃燃到尽头的烟蒂灼伤了我的嘴唇;我差点把它吞下去。
  〃是、是你吗?好、好象还真是你;你、你这身打扮;那个很、很新潮。嘿、嘿。〃我恢复了说话能力;语气象个白痴。
  盘新华从车里找到一包烟;点燃一支塞进我口中说:〃尿裤子没有?去你私生子家换块尿布吧。开车!真是个孬种;在网上也当缩头乌龟;我打算再逮不住你;直接去你小老婆床上把你揪出来;让艳艳看一看。”
  〃那你不如直接把我毙了。〃吸了几口烟;我平静了一点;扭动电门钥匙;挂了几次挡才起步。上到大路;我问:〃去、去哪?”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盘新华坐得很低;几乎是躺下。〃你二太太叫什么了?我想想看;记得照片上是个有酒窝的女人。对;刘卫红;东北人;一定是个贤妻良母;这会菜大概已经做好了。哇!想到马上有肉吃;我要流口水了;好长时间没开荤喽!”
  我这是在窝藏逃犯;而且是个大毒犯;那得什么罪;判几年?一吨白粉呀!〃这会要你的命的!〃罗征的话还振聋发聩;有什么几年可讲;沾上边都是杀!杀!杀!盘新华也发觉我魂不守舍;撩起他时髦的紧身T恤;露出手枪;说道:〃你好好给我开车;搞清楚;你现在是被我绑架了;不老实开车;我打爆你的头!〃他说完哈哈大笑。
  笑声让我轻松了一点;可转念一想;万一他真的是绑架怎么办?现在带他去儿子家不连累了刘卫红母子吗?到了一处红灯;我说:〃我、我不打算去儿子家的;可能不会有什么菜;我知道一个地方;绝对不会有人打扰;好、好不好?”
  〃你是担心我狂性大发;做出什么事吧?〃盘新华声音一下变得很苍凉;还带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小时候;我是黑五类;没有人敢和我玩。长大了;少年得志;在政坛上打拼了二十年;天天都是上级、下级、同事、同行;直到快四十岁;才发现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于是;我开始留心交朋友;还好;也让我交上了一个象是在等我一样的人;几年的风风雨雨;我以为我也有朋友了;即便是眼前的非常时期;每每念到他也倍感温暖;遗憾的是;此时此刻;才知道他只是公安局长的朋友。”
  红灯过渡黄灯才到绿灯;我把车拐进驶向儿子家的路口。两人都不再言语;不过;我已经记得吐掉又要灼到我的烟蒂。
  盘新华留着一绺长发;若隐若现能遮住小半边脸;戴着艺人们扮酷的平光镜;嘴巴周围的一圈胡须修理得整整齐齐;T恤外套着一件不用扣的休闲衬衫;下身穿紧身喇叭裤。这身打扮;配上他英俊且不显老的相貌;活脱脱一个嬉皮士。这种人走在街上;只有小青年才会看第二眼;谁会去联想那个威风凛凛;英气勃勃的公安局长。
  〃我象不象hippy;费了我一星期时间呢!还有点担心会穿帮了。〃盘新华靠在电梯里的扶手上;望着我笑。我咳嗽了一声道:〃我怕把我儿子给吓了。〃他大笑。
  儿子小跑着扑向我。却给盘新华一把接住;高高举起;这小子竟不哭;还嘻嘻笑。
  〃他叫文明;我还记得;真乖;一点都不闹。老文;你到底有什么生儿子的绝招?我家老爷子想孙子想得死不瞑目;我发觉就是因为我得个女儿;气死他的。这是小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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