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真紫鹭哈哈的笑了起来,她看着魏延一脸陶醉的样子忍不住打击他:“说的没有错,还珠格格也是在这里归隐的,你在这里好好的归隐哈,说不定还能碰上一个皇家的格格呢!”
魏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他瞪着南真紫鹭说:“紫鹭,你是一个非常善于打击人家自尊的人,你在这样的情况下,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浪漫情怀吗?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想成为一代武侠宗师的梦想吗?你要知道不会幻想的女人是不美丽的。”
南真紫鹭只是挑着眉毛看着魏延,然后嘴唇上漂浮起一抹很是俏皮的笑容:“有啊,我当然是有幻想的。不过,我觉得比起你,我已经是一代宗师了。”
魏延被南真紫鹭的一番话说的脸上很不自然,然后撅起了嘴嘟囔:“唉,是不是云南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只有侠骨没有柔情啊。”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眼睛眯了起来:“在洱海上确实很容易就能让人感觉到一种飘忽的感觉。我一直觉得徐克拍的武侠片挺美的,说到武侠,说到江湖,我想大理大概是比任何地方更加能衬得上这两个字的了吧。”
一边的舒双翼笑了起来:“江湖吗?”他的嘴角翘得很是美丽,他轻轻的咬着嘴唇:“我记得一句电影台词。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你怎么退出?不知道用在现在这里,恰当不?”
荆棘咬这这几个字:“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你怎么退出?真是恰当极了,在此时此刻,我真的觉得我们就是江湖。”
魏延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在我看来,蛊的世界才是一个让我们只能进不能退的江湖。”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眼睛微微的弯了一下,然后她轻轻的叹息着:“既然是这样,干嘛还要回头看,其实江湖这个词,一生中有几个人能真正的去经历?”
魏延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眼睛晶亮:“我会的,我是不会放弃和回头的,其实,我觉得,我这里来云南中蛊不一定就是一件坏事,毕竟,我已经认识了你们这些真正的活在江湖里的人。”
南真紫鹭唇边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她仰头看着辽阔的水面,微笑,一时间竟风华绝代。
正文 第四十四章 洱海岸
洱海,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内陆湖。在大理这如果没洱海,那么大理绝对没有现在来得有风情,也没有现在来的有名气。洱海是大理的心脏,是大理的灵魂,要是没有这一汪碧蓝的水,恐怕,大理也只不过是历史上一页薄薄的纸张罢了。但是有了洱海,整个大理,整个云南就跟着有分量起来。
在洱海的水面上错落的分布着很多的小岛,映衬着起伏不定的水光,让这个原本静谧的湖一下子就生动了起来。在美丽的旅程也有结束的时候,只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却让几人足足领略了什么叫江湖的豪情。当站在岸边的时候,魏延还是忍不住暗自的惆怅,看着那已经在湖面上翩然远去的小船,轻轻的叹息:“要是,我真的是大侠就好,那么我就不用乘着船也能自由的他浪无痕了。”
舒双翼路过魏延的时候,看着他一面落寞的表情看着远处的水面,然后摇头说:“那个是不可能的,你醒醒吧。”
跟在舒双翼后面的南真紫鹭,也跟着叹息:“魏延,就算你成为了大侠,按照自然界的定律,人是绝对不可能漂浮在水面上的,你当你是鸭子?”
就连走在最后的荆棘也轻轻的拍着魏延的肩膀叹:“其实,我也很喜欢徐克的电影,但是,电影是电影,人是不可能脱离地球引力的,那都是骗人的。就算不是骗人的,你踩在水面上也只有一个沉下去的结果。”
跟在最后的黑猫的莫笑离抬头看着魏延,似乎在嘲笑一样的喵喵乱叫几声,然后溜溜达达的跟着南真紫鹭走了。
三个人很不负责的一一击碎荆棘的YY,然后又说又笑的跟着舒双翼朝岸边的一个小村子走去。
魏延站在岸边,看着海水轻轻的敲打着岸边的卵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大有一种不为世人所理解的英雄寂寞般的落寞。他又在那里独自惆怅了几分钟,然后收捡起自己的武侠梦,转身跟着已经走远的几人走向小村子。
这个小村子叫做“杨村”,住着大概超过二百户的居民。这里的居民大多是姓杨的,所以,这个村子也就叫做杨村,虽然很没有创意,但是却朴素的让人感动。
村子里的人家的房子都修的不错,基本都有一个小院子,面着太阳的一面基本上都是一面雪白的,上面描绘着很多吉祥的图案。而连接这些错落小院子的是款款窄窄的小巷子,这些巷子的路面基本都是水泥或者红砖拼凑成的,在阳光下倒也是颜色鲜艳有趣。
“舒双翼,我们去哪?”走在最后面的魏延几步小跑赶了上来,走在舒双翼的旁边问,他一边看着两边的建筑物,一面还兴致盎然的拍着照片。
舒双翼看着一边的魏延,一边笑了笑,并不回答,只是把目光放到更远的地方去。他的目光在穿越了一道又一道的笑巷子,落到了更加遥远的地方去了。
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伴随着滴滴答答的唢呐声从舒双翼目光的尽头传了过来,他的脚步一下子站住了,而走在他后面的人也跟着他站住了。舒双翼的目光很尖锐,一直看着那队迎面走来的队伍。
“怎么了?”南真紫鹭觉察出他的不对劲,有些诧异的问着,但是却没有得到回答,只好耸了耸肩膀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是一队很热闹的送亲队伍,中间最引人瞩目的就是那个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了。她穿着传统的白族女子的服装,白衣白裤,腰间围了一条绣工精致的短围裙,上身的白衣上罩了一件红色的斜襟的马褂,上面绣得花团锦簇,喜庆极了。而在她的胸前挂这过一个巴掌大的镜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了刺眼的光芒。两边各有一个穿着传统服装的女孩子搀扶着她,而前前后后的更是有数不尽的人或闹或跳,看起来热闹非凡。
荆棘和魏延已经掏出相机在咔嚓咔嚓的照相了,毕竟这个可是少有的民间婚礼,与旅游景点那些重新还原的绝对不一样,因为在他们的脸上可以看见真正的喜悦,而不是一般的敷衍。
南真紫鹭微微的转过头,看着深厚的两个人,眉头就这样轻轻的皱了起来。荆棘却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这个细微的表情,他立刻就放下了相机,然后直起腰来,看着她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能拍照的?”
南真紫鹭撇了一下嘴角,“这些是老百姓,你怎么能随便的拍照呢?而且……”说着她的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古怪起来。
“而且什么?”荆棘忙追问道,他隐隐觉得似乎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了,而这些事情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他不想老是做个受摆布的局外人,于是立刻的追问。
南真紫鹭摇了一下头,然后伸出手拉着荆棘和魏延朝一边走去,好让这队婚礼队伍走过去。
魏延看着还站立在路中间的舒双翼,连忙喊:“舒双翼,快点让别人了,不要站在那里。”
舒双翼并没有别过头去看魏延,而是站在那里露出了一个很诡异的笑容。
结婚迎亲的队伍越来越近了。南真紫鹭看着那个新娘子的脚,忽然笑了出来。只间那是一双黑色绒布的修鞋,上面绣着两只凤凰,而鞋头高高的翘了起来,上面点缀着一颗很圆润的珠子。从上到下看来,只有这双鞋是最值钱的了。
舒双翼微微侧了一下身子,看着那个迎面走来的新娘子,她似乎旁若无人,并不像迎亲队伍里的其他的人,对于舒双翼的拦路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反而轻轻的掀开了盖头的一角,露出了那张美丽的容颜。她眉眼如黛,面若桃花,让人一看就忍不住称赞她的美丽。
舒双翼的嘴唇轻轻的动了一下,看着新娘的脸上露出了冷冷的寒。
而那新娘子却笑得愈发灿烂了起来,她鲜红的嘴角翘起了一个绝美的弧度,然后朝舒双翼的方向转动了一下身子,阳光从镜子上反射到了他的脸上,舒双翼脸色惨白,猛的倒退两步,一阵猛咳,一口鲜红的血就这么吐了出来。
而捏着鲜红盖头的素白手指,就这么轻轻的一扬,一切与当初一样,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空气里留下的只有那个鲜红嘴唇上的甜美笑容,和淡淡的血腥味道。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怪异的代嫁姐妹(上)
舒双翼握着自己的心口难以言喻的痛不断的从他胸腔里涌了出来,化成了一道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的腥热从口腔里涌了出来,他的喉咙一阵奇痒难耐,终于痛快的咳嗽了起来,像是要把那痒全部都咳出来才甘心一样。他张开了嘴,那温热的腥热终于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疯狂的流泻了出来,瞬间就将他的胸口然得一片刺目的残破。
舒双翼看着那缓缓回头的女子,她的盖头已经轻轻的放下了,可是,他却怎么也没有办法从眼前将那张微微翘起的红唇给忽略掉。那是一张仿佛是在嘲笑他无能的嘴唇,舒双翼看着那纤细的白色背影顶着一个鲜红的盖头就这样消失在送亲的队伍中,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就这么冲上了头顶。
隔在几人中间的人群终于就这样走远了,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正扒着墙准备艰难站起来的舒双翼,她素白的手指轻轻掩住了自己的嘴唇,她简直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在她心里永远都高深莫测的师兄就在这几个人经过后居然变得这么狼狈不堪。她惊得仿佛连自己的腿都都已经长在了地上一样,连半步都没有办法移动。
和她同样讶异的人是一边的荆棘和魏延。荆棘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像是见到鬼一样恐怖的表情,甚至伸出了手使劲地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他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因为看见了太多美丽的景色后失去了最初的风景,那让人无法致信的红色只是因为自己头昏眼花恶而出现的错觉。魏延瞪着那脸白得好像一张纸一样的舒双翼,大脑瞬间后一片的空白,下一秒钟他的大脑还没有任何意识的时候,脚已经飞快地朝舒双翼飞奔而去。
南真紫鹭和荆棘两个人只是微微的楞了一下,然后就跟着魏延朝奔了过去。三个人七手八脚的帮舒双翼站了起来,急切的询问了起来。
舒双翼并没有仔细的去听三个人到底在想什么,一双深邃的桃花眼中含着凌厉的杀气看着那早就看不见身影的新娘。南真紫鹭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她的眼睛中猛得露出了惊慌的神色:“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是刚才那一队中的人吗?”
舒双翼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然后轻轻扭头看着南真紫鹭,他那张漂亮的脸孔上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他苦笑着默认了。
魏延惊讶的看着舒双翼发出了惊奇的“啊!”一声,然后看了看南真紫鹭又看了荆棘:“难道云南结婚可以带着凶器吗?还是因为他挡了他们的路就要这样杀人吗?天啊,这个世界上还有王法吗?”
荆棘皱了皱眉毛然后轻轻的训斥魏延的口无遮拦:“魏延你不要没有根据就乱说!这是中国,就算云南也是中国的存在,你难道以为云南的人就能够没有王法吗?什么出嫁要带凶器,什么挡路就要砍人,你到底在乱想些什么?”
南真紫鹭看了荆棘一眼,然后露出了一抹感谢的笑容,对于他能够挺身而出解释魏延对云南偏激的感谢,她咬住了下唇,刚想说什么就被舒双翼抬起的手给制止住了。只见舒双翼低头看着她轻轻地说:“不要说什么了,我们快点走,不要站在路的中间。”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然后抬起了头看着他们站着的方位,这里是一个四通八达的小巷子,她咬住了下唇想了一下然后看着舒双翼问:“我们往哪边走?我这里实在是不熟。”
舒双翼看了看四周的方位,然后对着刚才迎亲队伍来的方向说:“那边,一直走到底然后朝左边拐,在第三个叉路口的右边有一户门口贴着鸡毛的人家,到那里去,快!”
南真紫鹭楞了一下,本来想问下为什么的,可是看看舒双翼那苍白的脸色她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连忙扶起他向着刚才他诉说的方向走去。荆棘和魏延也在旁边帮着南真紫鹭,几人飞快的离开了刚才发生过触目惊心的现场,只留下了一滩惊悚的鲜血。
几个人走得很快,在这个并不小的村落里迅速的穿梭,没有多长时间就到了荆棘说的那户人家。南真紫鹭刚想敲门,却被舒双翼一把的拉住,轻轻地摇头,示意她不要贸然敲门,南真紫鹭微微的楞了一下然后退到了他的后面,只是扶着摇摇欲坠的舒双翼。
舒双翼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走到了前面,缓慢的敲了七下房门,然后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伸手按住自己的命门猛得一使劲,一口猩红的血就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不偏不正正好喷在了那道门的鸡毛上。
南真紫鹭担心的看着舒双翼,他的脸色白得让人恐怖,他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着,真不知道他就会轰然倒下。不过还没有等南真紫鹭把担心冲出口,便发生了一件让她诧异到极点的事情——那道原本紧紧关闭着院门就那样吱吱嘎嘎的打开了,就好像是被风吹开的一样,就好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推开的一样,总之,无论是像什么,只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从头到尾根本没有人去碰那道门。
随着院门的打开,里面的一切就展现在几人的面前。
这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小院子,和一般的白族人家没有任何的区别,唯一和别人不一样的就是那院子里地上厚厚的一层鞭炮的碎屑。南真紫鹭的眉头皱了一下,想说什么,可是始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荆棘的嘴角微微的一颤抖,然后说:“这里是才办过喜事吗?为什么有这么的鞭炮碎屑?”他顿了一下然后眉头皱得更加的深了:“难道这里是刚才那些迎亲队伍出来的地方?可是,为什么没有贴喜字?”
舒双翼叹了一口气,虚弱的摆手:“不要猜了,快点进去。”
几人见他开口说话,也不多问直接的就扶着他走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阳光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亮得如此的通透,将人的眼睛都刺到泪流满面。
“碰!”的一声,那道院门猛得关上了,仿佛是把所有的尘世都隔在了外面。而院子里好像是一个单独的空间,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没有表情的脸,那种极度不踏实的感觉再次涌上了心头,让他在这样明媚的阳光下冷得彻骨。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怪异的代嫁姐妹(下)
魏延大气也不敢喘下,他轻轻地咽了一口水,甚至连下咽的声音也不敢发出来,他告诉自己不用害怕,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手脚冰凉。他狠狠地吸了几口带着阳光的空气,可是却被呛得咳嗽了起来,他连忙捂住了嘴角,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直把一张脸憋得通红。
莫笑离抬头看了一眼紧张到极点的几人,微微的叹息着,然后他轻轻巧巧的一跳,就越上了主房前面的台阶上,伸出爪子,朝西边的房门挠了几下,回头冲着几人张开嘴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叫声。
在如此寂静的院子里,莫笑离的叫声显得诡异而凄厉,让荆棘的后脊梁直接冷得像冰一样。他轻轻地碰了碰站在自己身旁的南真紫鹭,然后压低了声音:“你的猫怎么了?怎么突然叫了起来?”他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全部说完,因为他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只全黑的猫这么叫实在是让人汗毛直竖。他的脑袋里翻江倒海出现的都是香港鬼片里诈尸的恐怖情况。
舒双翼只是看了荆棘一眼,什么也不说,然后慎重的走向那间房间,将手举了起来,犹豫了好一阵子,最后终于将那道虚掩的门推开了。屋子里漆黑一片,站在门外的他什么都看不见,他的心里有种淡淡的寒冒了出来。
南真紫鹭几个大步就走到了舒双翼的身边,然后将他拉到了身后,轻轻地笑:“你不要逞强,我来,你身上那么重的伤,怎么进去。”
舒双翼只是愣了一下,看着南真紫鹭那窈窕的背影发起呆来,一种久违的温暖不经意间就涌上了心头,他轻轻吸了一下她发间的清香,心就这样浮了起来,直到南真紫鹭扭头怪异的看了一眼:“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他才猛得回过神来,拉回了自己飘忽的思绪,含糊的答了一声后退到了南真紫鹭的身后,一边轻轻的说:“我在你后面,不要担心。”
南真紫鹭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伸手从怀里掏了一下,然后几根尖利的银针就出现在她的手中,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轻轻地一抬手,手里的银针尽数朝黑暗里飞过去,接着就听见一声微微的娇喘声,那黑暗的房间里就亮了起来。
南真紫鹭微微的一秉神,接着就看见了在那昏暗的房间正中间放着一张雕刻得极精致的红木大床,看起来少说也有一两百年的历史,实在是名贵的很。而在那张床上盘坐一个和刚才那个新娘子一样打扮的女子。她此刻头上的盖头半斜,露出了一张如花一样娇羞的容颜。只见她的嘴角紧闭,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