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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三更‘’‘
写到凌晨四点的人伤不起啊啊啊啊
028
放下餐盘;许墨轻轻走过去捡起药瓶,倒出里面的东西仔细看了看,又用鼻子闻了闻,她感觉有些像现代禁种的大烟苞?不过长得有些出入;但味道却是一模一样。
大烟苞其实就是毒品的一种,味道非常香,放在吃食里极诱人食欲,但吃多了也会上瘾。不过即使知晓这东西会上瘾,还是有很多做小本吃食买卖的生意人会在食物里参杂一点点,以图入味。许墨早年在农村的外婆家里见过,她们村子里有两户做烤肉串的人家偷偷种了两株。当时她好奇;特意去看过。
“这东西……也是那人给你吃的?”许墨扯开一块,瞧见大烟苞的特有的杂质;不觉心凉。
简单身子僵了下,随后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
许墨看出他有些不自在,试探性问道:“你应该也意识到这东西有问题吧……我想那人定是以此逼迫过你,可成功了?”
“没有!”简单斩钉截铁肯定,耳根微红,很是尴尬道:“就两次,我强忍,结果昏了过去。”
听他这说,许墨都替那人觉得可悲,为强上一个男人,那人还真是煞费苦心,“那人把你弄回来,又下了这么重的药,是准备一辈子藏着你,控制你吗?”
简单的脸色顿寒,“这是最后一次。”
看来是猜对了,许墨叹了口气,是个男人怕是都受不了被人藏一辈子,那人还真是有王八之气,妄图藏一个男人就算了,还妄图藏一个身居高位,又抵死不从的男人,着实让人膜拜呢。
“这东西你不能吃了。”许墨没收了药瓶,暗自在心里猜测那人到底是谁。
简单干咳两声,显然是明白这药性,“也就剩这两片,我走的时候,将这东西连根一并烧了。”
“吃多了瘾更大,不好戒掉。”许墨没见过毒瘾发的人,但她听说过戒毒很痛苦,甚至听说过有些毒瘾深的人都直接死在了戒毒所。虽然大烟苞的毒性并没有真正提炼出的冰毒厉害,但也不容小觑,要是简单最后因为毒瘾太深暴死,她不是白救了。
简单扫了眼欲言又止的许墨,“你是不是想问那人是谁?”
“我大概猜到了。”许墨心里还真有谱,她把这些日子的人和事全部在脑子里过了两遍,总算找到一个符合条件的人,这人隐藏的还真深。
简单没问她猜得是谁,只是很严肃地告诫道:“你别动心思,那人你惹不起。”
许墨笑了,“你是怕我出事,还是担心我坏事打草惊蛇?”
“都有!”简单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回答。
许墨止了笑,耸耸肩道:“我没闲着找事的毛病,也没好奇心泛滥到非要闹明白的地步,况且,你也不值得我动这心思。”
她话刚说完,外面丸子就跑来敲门,许墨看了眼简单,赶紧出去,“怎么了?”
丸子喘着气道:“外面来人说乐坊的护院同对街的怡红院打起来了,来了不少官差,翠兰姑娘解决不了,要小姐快过去看看。”
许墨头都是大的,连翠兰都束手无策,她去难道就能逆天?别说她不万能,就说她现在这见光死的身份,站出去不死也没好日子过。
“让他先回去,我稍后就去。”许墨扶额,已有放弃乐坊的打算。到底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有本事算什么,有实力算什么,都抵不过怡红院的老鸨有个在衙门当差的外甥。
许墨很沮丧地打发了丸子,刚回到房里,就见简单扔给她一个扳指,“你拿着它去找燕京府尹舒大人,他会帮你解决的。”
简单不是那种走后门的人,他的性子和身份貌似也不允许他这样做,所以许墨一开始都没想过找他帮忙,“你这……算是在报我的救命之恩吗?”
简单默了会儿,看着许墨道:“不是。”
“那你就是看在二爷的面子帮我的喽,如此大恩不言谢,我有事先走了,你且在这里养伤,不用急着走的。”许墨收了扳指,急匆匆走了。
简单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许墨出了庄园,下意识按了下心口,心道今天真是见鬼了,尽出些糟心的事。她看了眼扳指,想起还有乐坊的事急需解决,也不敢迟疑,加快了脚步。
去到乐坊,前门已经被堵,许墨从后门上了二楼,拉个人叫了翠兰上来。
翠兰正急着,见到许墨,几乎热泪盈眶,“小姐,你再不来,前面就要封楼了。怡红院这次是铁了心想搞垮我们,那些个当差的,收了我们递的银子还不依不饶,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给他们银子也是白搭。”许墨叹了口气,将扳指递给翠兰道:“你也不用和下面那几个当差的废话,拿着这个直接去找府尹舒大人,自会有人来处理这事的。”
“这是?”翠兰接过那个碧绿的扳指,瞅不出名堂。
“别多问,你去便是。”许墨不想多言,毕竟简单现在属于擅离职守,不能将他抖出来,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翠兰是个识眼色的,知道许墨不便说,就不再问。
“要是……舒大人问起这扳指是何日得来的,你就说是乐坊正式开业那日,别的不用多说。”许墨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交代一下。反正那天简单在乐坊宴请将士,不怕这舒大人来查。
翠兰心中有疑惑,不过很懂事的没问,拿扳指就匆匆去办事了。
简单的扳指确实很管用,翠兰没回来,前面的官差便灰溜溜地跑了,怡红院的老鸨追着她外甥问怎么了,被直接推倒在地上,摔得脸肿鼻青。
许墨站在楼上,看着这幕,不觉笑了。
这就是生存法则,在牛逼的官差,他也有治!
翠兰回来,许墨拿了扳指就顺道回府,简单身上的软筋散还没解,外面的药铺又全被人把守,只能问问司徒越手上可有这两味药。
小玉像是一直在后门守着,许墨打开门,就看见她跑过来,“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太子来府上找二爷谈事,刚才不知怎的差人让你去前厅,我吓得要死,正要去找你呢。”
许墨抽了抽嘴角,今儿到底是什么节日?怎么什么事都凑到一块来了,先是救了半死不活的简单,然后是乐坊险些关门大吉,这会儿太子又突然上门来……短短的一天,还真是好事没有,坏事接二连三的来凑热闹呢。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大烟苞这种东西很多人会偷偷种一两株的,
很多小食街的东西,也多少会有一点。咳咳,所以,大家还是少吃地摊吧。
望天,当年我同学家就种了一株。用来做卤肉的药包。咳咳
029
匆匆换了衣服;许墨领着小玉就去了前厅,却被告之太子和简静去了书房谈事。不过去前有交代,她要来,便直接转去书房。
许墨只好又转去简静书房,太子和简静在谈事;见她在门外;当即止言。
“墨丫头你多久没回许府了;都不知道太傅多念叨你;当初他虽然嚷着要和你断绝关系;可终归也没舍得;你怎么就记恨他到现在呢。”太子还是那副如沐春风的模样,看着许墨的眼神很像是大哥哥在教训小妹妹的感觉。
许墨那日从宫里回来试探性问过小玉关于太子的事,知道太子因为许太傅的关系逢年过节都会去许府拜访;两人曾经因为一副山水画辩了一下午,也因此太子对前身挺是欣赏。最后前身死活要嫁给简静,都还是太子出面说得事。
“额……我回去过。”许墨还真回去过,只不过是被许夫人骗回去的。
简静冷笑,显然是又想起上次被骗去许府的事:“她确实回去过,还顺道让我也去了次。”
太子望着两人的神情,自是猜出怎么回事。忙转移话题道:“都回去过便好。对了,前些日子我寻到一个好东西,正想着送来给你看看,墨丫头快过来。”
许墨正想回讽简静两句,却被太子手中那张眼熟的宣纸堵了话,这不是她专门用来写曲谱的纸吗?当初在前身装笔墨的小箱子里找到的,很精细的宣纸,页脚还印有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爪子小标记。看起来就是上等品,那时候觉得特别,一直没舍得用,后来为保善原曲就拿来用了。难道太子说的好东西就是从她乐坊拿去的霸王卸甲原曲?
“这东西……想来你很熟悉。”太子嘴角含笑,意味深长的看向许墨。
许墨被他看得猛抽嘴角,小心地接过那宣纸,总算明白为何太子这般说了。一模一样的宣纸,曲谱却是已经翻译出来的。结合太子意味深长的表情,许墨已经可以肯定太子是知道弹曲之人,她大汗,就知道有着特色标记的东西不能乱用,现在可好,身份暴露了。
“还真是好曲子,看着确实熟悉。”许墨歪着脑袋想了想,决定任太子怎么猜测和试探,她就是不承认,也不否认。
太子是何等人,自是瞧出她的小心思,只好端着一副很无奈的表情道:“要是喜欢,就好好研究,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定会帮你的。”
“这话您该早些说。”想起今日的事,许墨下意识接了这么一句。说完她就惊觉可能会暴露出简单,忙接着又道:“前些日子还在研究曲谱,那时候你要送我,定是高兴的,现在我已经改画画,都没多余空闲研究这东西。”
太子眯眯眼看着她,总觉得她在刻意遮掩着什么。
简静听了许墨的话却只觉得这女人不知好歹,当即横眉竖眼道:“太子赏你东西,不知谢恩收着,还扯出这多废话?谁允许你这般没规矩的?”
打从她进书房,简静满共就说了两句话,且两句都是极其惹人厌的话。说这种话的人多是为了找存在感,许墨决定不理他,省得给他蹬鼻子上脸的机会。
她正准备回头继续和太子说些什么,便见外面的小厮匆匆跑了进来,“二爷,太太回府了,但好似……好似受伤了。”
简静大惊,竟然顾不上太子就冲了出去。他一走,许墨自然也得赶紧走,不然当今太子和简二爷的一个小妾独处一室,指不定就被传成什么风流韵事。
太子也知两人现在身份不比以往,没多说,便起身要回宫。许墨琢磨着自己怎么也算是侯府的主子,客人要走,她怎么也得代为送送才是,便跟着出了书房。
不过她刚跟着出来,就见简静又匆匆回来,想来是跑出去没多久又想起书房还有太子,才折回来的。许墨瞧见他又回来,自是不再多管闲事,当即转了个弯便往自己院里走去。
隐约中,她好似听见太子压低声音道:“那事你好好想想,终归他还是你大哥……”
后面还在说什么,不过因为渐行渐远,听不见,许墨本想偷偷追上去听听的,但想到刚才进书房时两人明显突然止言的情景,显然在说不想让人别人知道的事。这种事大多都是秘密,她偷听不被发现还好,要是被发现,指不定就被杀人灭口,到时候她还不哭死。
如此想来,许墨便坚定脚步回了院子。
比起好奇心,还是小命比较重要。
小玉跟着她回去,两人到了院子,许墨想起那有着特殊标记的宣纸,就问了句。这才知道那宣纸就是去年太子送给前身作画签用的。
她顿时觉得无语,心道,这还真聪明反被聪明误,当时只想着为难一下太子,却没想到倒是把自己暴露了,看来,这前身的东西果然不能乱动。
对于太子这人,许墨琢磨不透,但她总潜意识觉得危险,这种感觉到底从何而来,她也不怎么清楚,她只知道站在太子面,任何事和隐瞒都无所遁形。
太子是个可怕的存在,许墨甚至能肯定多接触几次,太子都能发现她不是本人。
前朝发生过巫蛊之术,就是什么灵魂召唤什么的,能改变一个人的性子,那次因为此事死了很多人,最后还引起灭国之乱。大齐定国后,巫蛊之术被定为禁语,国民连提都不准提,更别提发生这种事。许墨虽然说并不是因为巫蛊之术来的,但细细推敲下来,也相差无几。真要是被太子发现她同前身不是一个人,指不定就被按上个祸国之名。
这个认知让许墨心里透心凉,她决定以后都对太子绕道,绝不能让他有机会知道。
赵氏伤得是左手,整个手腕骨粉碎,勉强用东西固定起来,却也已然废掉,连司徒越都束手无策。简静寒着脸看着抱着雪猫淡淡笑着的赵氏,十指握得格格响。
“手腕,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张口问道。
赵氏轻轻抬头,揽着雪猫语气平淡地回答道:“从庄院回王府的时候下马车太急,兰英没扶住,不甚跌倒,马受惊,从手腕上压了过去。”
简静吃不准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只好冷声又问道:“那驾车的马夫呢?他是死人不成,竟然能让马带着马车跑了。”
赵氏好似也才想到这个问题,扭头看向兰芳,问道:“对了,赵三人呢?”
“回太太,赵三控马不当,伤了您,已经被王爷仗毙了,还有那日同您回去的兰英……”兰芳没说下去,她们都是家生仆,世代都是王府的人,生和死都是一句话的问题,只是那兰英和赵三同她也算处了很多年,如今说没就没了,她都觉得不真实。
赵氏像是愣了愣,然后喃喃道了句:“父王他……废了就废了,何必还要他们性命。”
如此一来,简静就算心有怀疑,也没了证据、他又想起刚才太子说的那事,只觉得事情越来越偏向发展,让他都有些不知从何下手了。
“听说边疆云州雾山里有种药材能愈合骨裂,我去信让大哥帮忙寻一下,兴许真能找到这药材。”简静想了许久,最终还是说了。
“这东西若能找到,司徒大夫还会不说?想来只是市井传言,你也不用为这事去麻烦你大哥,现在边疆战事吃紧,他怕是忙得很。”赵氏敛下眼帘,不看简静。
简静严肃地道:“也是,最近大哥连打了两场败仗,死伤惨重,朝上已经有不少人参他,太子今儿来府上,虽然没明说,却在暗示陛下已有将他押解……”
话说到这里突然止言,简静像是突然意思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连话题都转得生硬:“对了,司徒曾说过,前朝医书有记载,说是有个人小指骨碎,最后慢慢养好,除了不能干重活,其他都和正常人一样,看不出异常。你这伤也好好养养,兴许也能养好的。”
赵氏没说话,倒是怀中的猫不知为何突然叫了两声。
“朝上的事我这个妇道人家也不懂,不过你入朝也有几年,对官场的那些事应该比你大哥强,若是你大哥有什么事,你就多照应些,想来老爷若是知你们两人能在朝堂之上相互扶持,定是也欣慰的。”赵氏缓缓抬眼看向简静,眼里平静异常,怀中的雪猫也慢慢眯敦起眼睛。
简静望着面上平静无波的赵氏,顿了几秒才点头。
赵氏又道:“我也困了,你且忙自己得去。”
简静走后,赵氏在床上眯敦了会儿,然后起身,兰芳早候在边上,她像是早知道赵氏会醒来。
“查得怎么样?”赵氏冷着脸问。
兰芳垂头立于旁,如实答道:“找不到,不过赵四已经派人去边疆,想来很快能有消息。”
“都是废物!”赵氏用完好的右手一把掀翻眼前的茶壶,顿时茶水溅了满地都是。
兰芳连忙蹲下|身去收拾茶壶的碎片,防止又伤着赵氏。
而赵氏刚才太用力扯到左手腕,当即疼得她白了脸,“你给我传令下去,让他们速度查,三日之内再没结果,赵三就是他们的下场!”
想到今日赵三的下次,兰芳的脸色微变,她没敢迟疑,连忙收拾了茶壶碎片就出了赵氏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又更新晚了。大汗
030
许墨在隔日找到空闲下来的司徒越;正要问解软筋散的那两味药,却先被司徒越截了话,“四主子,你是来拿安神的药吧;你等等,我这就去给你拿。”
莫名得话,过分热情的态度,让许墨微微愣,司徒越也不等她反映过来,直接将抽屉里的一包药材走了过来,“四主子;你只是心神不宁,晚上睡不安慰;所以这药只需早晚各服一剂,不可多用。房里药气重,四主子莫多留,下次再有不适,让个丫鬟来说声便是。”
他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故意压了声强调,许墨会意,顺着他话解释道:“昨日让小玉来拿过,只是你去了太太那里,想着今日再来拿,却不想小玉身子微恙,你也知道,我院里就小玉和吉祥,实在找不到人来,便只好自己过来一趟了。”
“我该早点给四主子送去的,只是昨日太太回来,手腕骨全碎,我忙着固定忘了这事,还望四主子莫见怪。”司徒越说完,将药包放到许墨手里。
许墨伸手接过,手里除了个药包,还多了个小纸条,她不着痕迹地拢进袖子里,佯装惊讶地问了几句赵氏手腕伤势,最后才离开。
她回到自己院里,先挑出药包里的两味药迅速塞进袖袋里,然后喊着了吉祥熬药。既然司徒越那里都有人看守,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