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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王的消息,然后紧接西岐便又在边疆和大齐开战,至此太子和简静才明白,议和之事只是西岐大王子解决二王子的手段。
西岐二王子痛心疾首,直道愧对祖宗。原来西岐大王子并不是西岐皇室,只是西岐王当王子的时候,在大齐游玩,被一个无所出的赵姓宠妾收养的孩子。那赵姓妾侍后来一直受宠,而那收养的孩子也因此有了王子封号。
这事一出,简单很快想到许墨说的平阳王还有一个世子在西岐之事,当即和太子说起,两人又传来西岐二王子细问,最后不得不确定那大王子便是平阳王之子赵玉。
而就在太子和简单商讨边疆之事当口,殿外小太监急匆匆跑进大殿道:“陛下,安定侯府出事,府上来人央简将军赶紧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呀呀啊 真相慢慢浮现,,,还有最后一个人物没解决,有人能猜到是谁吗?
o(︶︿︶)o 唉7 快结局了
053
城外;十里亭外,一个头戴蒙面斗笠的女子背对而坐,身后一黑衣女子垂头直言道:“小姐,这里离城里不远;他们要是发现你不见了,很快便能追来,我们还是……”
“你回去解决掉傲霜院那个女人,孩子,莫动。”蒙面女子打断她的话,单手在怀里抚了下。
那黑衣女子颇为惊讶抬眼,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是认真的。心中不解,但细想之下;隐约又猜到点什么,“奴婢这便去。”
说完,拢刀就准备走,却又被那蒙面女子叫住,“要是被人发现,你别硬拼,想法子把这张纸条交给许墨便赶紧回来。”
黑衣女子接过一个看似团了很久的纸条,并未多问,依言往城里走去。
走前她唤出暗处的影卫,那人同样一身黑衣,恭敬地站在那蒙面女子身后。两人一个静静站着,一个默默坐着,没人说话,只有偶尔听见一两声猫叫。
再说那小太监进殿说安定侯府出事后,简单怕是许墨出事,便匆匆回府。可进门并没发现异常,府上的人整齐有序的做着事,和往日一样。他甚是不解,正想找个人问问,刚好义伯过来说道:“大爷,许主子让你回来,赶紧去趟北院,有急事。”
简单微愣,自上次小玉回来,许墨便不再见他,这次竟然主动找他,定是真有事。如此想来,他便忙往北院走去。谁知道没等他走到北院,便看见小玉披头散发跑出傲霜院,身后还有一个黑衣人持刀向其凶狠砍着,那人身材娇小,但出刀速度很快,显然是要速战速决。
小玉边跑边喊人救命,像是没看见简单。而那黑衣人估计是怕来人,迅速将手中刀甩向小玉,眼见快刺中,简单连忙跃身过去,扯过小玉,击落那把刀。
“大爷!”小玉泪眼叫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吓得腿软,被简单一拉,就势倒在了他怀里。
简单想推开她,却又见那黑衣人扔来暗器,他只好护着怀里的人翻身后退。
当许墨闻讯赶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简单抱着小玉翩翩落地,那黑白相间的衣衫相交相连,披乱的发丝相缠相绕,这唯美的画面让她赫然觉得自己来得多余。
意识到这点,许墨转身便走,却没发觉那黑衣人反手将暗器打向她。而简单一直盯着那黑衣人,见其扔暗器的方向陡转,忙看去,刚好看见是打向许墨的,他几乎想都没想便扔了怀中小玉,跃身扑倒许墨,以此避开了那把暗器。
黑衣人显然料到他会如此,在他丢下小玉,便抽出袖刀刺了过去。
小玉见状,并没躲闪,只是在刀捅进身体前侧了□。那黑衣人貌似没想到会一刀命中,颇为惊讶地看向小玉,“你为什么不像刚才跑开?”
那黑衣人的疑问还没得到回答,简单便一剑刺来,深知自己不是他对手,便只好边扔暗器边后退。然后趁着简单帮小玉截住伤口血脉当口,匆忙塞了一个东西在许墨手里,接着便连着几个跃身消失在夕阳笼罩的黄昏下。
许墨下意识捏住那东西,拢进袖子里。简单截住了小玉的血脉,便要去追那黑衣人,可被小玉苍白着拉住袖摆,许墨瞧着,刚准备踏过去的脚步豁然止住,顿了两秒,她方才道:“大爷看着小玉,我去让义伯派人去追。”
话毕,她无视简单看来的目光,转身便往前院走去。
小玉流了不少血,差一点就伤到要害。简单因为想到他的失误,险些害死她,心生内疚,当天晚上一直守在傲霜院。
而因为小玉受伤不轻,一时间,竟也没人问其为何那黑衣人要杀她。
许墨那天晚上拿着一张皱吧不堪的小纸条看了许久,也想了许久,她从第一次醒来看见小玉想到小玉抱着孩子活着回来,最后她烧了小纸条,隔日她又让人送了一堆补品给小玉。
她待小玉一如既往,但再也没去看过小玉。
简单隔日才想起许墨找他还有事,匆匆赶去北院,却被告知许墨在账房查看账本。
去到帐房,没等他开口,许墨先屏退了左右,然后方道:“太太失踪了……昨天张月月发现的,我给瞒下了,你看该怎么办?”
赵氏的身份不一般,太子虽然因为简静饶了她性命,却也下了命令,让侯府代为约束。所谓的约束,其实也就是将赵氏囚禁在侯府,而简家,便是牢头。
本该被幽禁在侯府的人失踪了,这非同小可。
简单眉头紧皱,甚为吃惊:“好端端的,怎会失踪。”
“主院的暗卫被人敲昏扔在灌木林里,想来那人很熟悉府上布局,太太带走了雪猫……”事发后,许墨去看过现场,暗卫死在院外,院子里没打斗的痕迹,显然赵氏是没反抗便走了。
简单想起近来复杂地局势,已然猜到许墨未完的话,他颇为无奈地扶额:“这事瞒不久,迟早会被知道,等下我便进宫同陛下说。”
许墨也赞成他主动进宫请罪。
说完赵氏的事,简单看着许墨,正想说什么。许墨佯装没看见,喊了人端茶进来,有下人在场,简单到嘴的又咽了回去。
下午简单从宫里回来,带回了明日出征边疆的消息。
因为时间紧迫,府上都忙着准备,许墨静站在路口,只是默默看着,不说话,也不帮忙。
当晚小玉抱着见了简单,不知说了什么,隔日一大早便把孩子带到简家宗室祠堂,规规矩矩认祖归宗,并取名为简言。至此,小玉正式成为简单的妾侍。
下午大军整顿完毕,简单想了许久,最终去了趟北院。
许墨正懒洋洋地歪靠在秋千上,她拿着书状似看着,心里却想着别的,出神间突然感到身前一暗,抬眼,便见那本该出发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不觉一愣,手中的书也掉在了地上。
简单弯腰捡起书递过去,许墨迟疑了下,方才伸手去接。但她才拿到书本,就被简单握住手,挣扎着想抽回,却惹来他越握越紧。
待到她不在挣扎,简单郑重其事地道:“许墨,你可还记得我上次出征前和你说过的话,我想再问你一遍,若你愿意,此战之后,我单独开府,安妥他们之后,你同我离开可好?”
许墨张口要说什么,像是知道她会说什么,简单伸手捂住她的嘴道“别急着答,等我……等我回来在告诉我答案吧,算是给我一个念想。”
他转身就走,像是深怕许墨会突然叫住他拒绝一般。
简单走后,许砂也临近生产。许墨整日忙着清算府上账册,倒也没忘准备许砂生产事宜,产婆什么的,她更是连请了两个在府上住着。
这日许墨去了趟庄园,和胡老谈了些事,回来的时候,就听说许砂要生了。
她忙跑去东院,刚好听见许砂虚弱地哀吼了句:“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许墨不明所以,以为里面出事,顾不得其他,推门就进去。
竟发现小玉也在房里。
054
许砂难产;孩子迟迟生不出来,此时她已经痛得快窒息;眉眼更是重得睁不开。正苦痛不堪之际;小玉端着一碗东西闯了进来。她不知和产婆说了什么;扶着半昏迷的许砂就要把碗里的汤药灌进去。
汤药未到嘴巴,味道先入进鼻子,许砂记得这个味道,她一个激灵;豁然睁开眼,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一把甩开那碗汤药;然后气息不稳地对小玉吼道:“滚出去;给我滚出去……”
许墨进来便看见这情景;地上是白玉碗的碎片,小玉惊慌失措地站着,许砂满身血污,吼完那句人已经陷入半昏迷,她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地嚷着滚出去。
想是她的气息越来越羸弱,床边上的产婆吓得不清:“夫人,你快醒醒,在使点劲试试,你这样会憋坏孩子的,夫人……”
许墨顾不得问小玉怎么回事,连忙走到床边看情况。许砂情况很不好,她满头大汗,因为疼痛难忍,白色苍白,身子躺在血泊里,高耸的腹部像是在剧烈抽缩,而她人已然半昏死。
“许主子,夫人这……这可如何是好?”产婆虽然经验足,可也没见过身子虚弱成这样的,法子都用全了,人还是没半点意识,更别提用力生孩子了。
许墨不晕血,但是看见床上那血染的人,还是忍不住一阵眩晕。她努力定定心神,单膝跪在床边,颤抖着声问道:“姐姐……是顺产还是逆产?”
“还没出头,夫人根本使不上力,这样久了,对孩子危害极大,严重的话……极容易大人孩子都保不住。”产婆又查看了许砂□情况,羊水早破了,就是不见孩子露头。
许墨闻之一怔,连忙对身后的张月月吼道:“拿药来,把司徒大夫留下的药全部拿过来。”
强行给许砂灌下催生药,又喂了两颗补气血的药丸,许砂总算有些意识,她嗯哼着卷起身子,然后身下更多的羊水流出,还带着血丝。
“谢天谢地,总算醒了,夫人,快用力啊。”产婆看她勉强能睁开眼,连忙催嘱道。
许砂刚有些意识,根本还没反映过来,但腹部一波接着一波的阵痛让她只想再次昏过去。
想是看出她意志力又在溃散,许墨心一狠,抬手重重给了她两巴掌,横眉怒道:“许砂你个懦夫,只想着自己解脱,也不想想你肚中的孩子,你此时若是昏过去,他很快就会丧命,而你……就是杀死自己亲生孩子的凶手!”
不知是话起了作用,还是那两巴掌起了作用,许砂慢慢恢复了神志,她咬着血淋淋的嘴唇,喊了声许墨,脸上流淌的汗水和着泪水沿着腮边落下。
许墨一把抓住她骨节只凸的手,边给她塞了两颗补气血的药丸,边安抚道:“不许想别的,赶紧快用力,等孩子生下来就没事了,快用力……”
这补气血的药丸是司徒越研制的,许砂中过毒,导致气虚,他料到可能会给以后生产带来困难,便在离开侯府前留下了十颗特别争对气虚研制的药丸,以备出现此等状况用。
许砂连服了几粒,还算颇有成效,她试着动了动,然后很快便能跟上产婆的口令用力。
看着许砂痛苦不堪的神情,和那一声声哀叫,许墨也不觉紧了紧拳头,她从来不知道女人生孩子这般痛苦,光看着她都觉得心惊肉跳。
当外面黄昏降临,许墨跪得浑身发麻,一声婴儿微弱的啼哭声,终于宣告了许砂苦难的结束。
她颓然地倒在床上,整个人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淋漓。
产婆将婴儿用温水洗净,刚用锦被裹住。回头就看见许砂□处鲜血只往外涌出,慌乱地惊叫道:“这……这……”
许墨刚松了口气,瘫在床边帮许砂擦脸上的汗,突然听产婆如此慌乱的声音,连忙看去,顿时也吓傻了,“这难道是产后……大出血?”
产婆哆嗦着抱着孩子,话也说不出,只能拼命点着脑袋。
“那还快止血!”许墨大吼一声,她虽然没生过孩子,也没看过别人生孩子,但是她知道产后大出血能要人命,她有个大学同学就是产后大出血死的。
产婆被吼得一怔,她看了眼许砂涌血不止的身下,抖着声向许墨如实答道:“许主子,这女人产后大出血是止不住的。”
意思就是,许砂只能等死。许墨不信邪,她让张月月找来伤药,只要能起到止血作用的伤药都找了过来,她一个个洒,一个个涂,可折腾了半天,血还在流。
一番折腾下来,许砂清晰不少,她扯了扯还不死心的许墨,脸上有泪,想来是很清楚自身的情况,她看了眼枕边的皱巴巴的孩子,挣扎着握住许墨的手:“小妹,答应我一件事。”
她不是询问,显然是不准备给许墨拒绝的机会和借口。
许墨大概猜到她想说什么,当初说好,等她生产后,便放自己离开。但现在,她怕是为了孩子不准备履行诺言了。
“小妹,我知道你想出府,可是孩子这般小,我真放心不下。”许砂挣扎着抱起孩子,满脸渴求的看向许墨,流着泪道:“抱着,他以后就是你的孩子,你就算走,也……带着他吧。”
说到后面已是力竭,手中的婴孩都要托不住,许墨忙去接了要坠地的小小婴儿。这无父无母的孩子,莫说许砂不放心,连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排。
简单走后,那个问题许墨认真想了许久,最终她还是决定等许砂生完孩子就离开。这些日子,她虽然不见小玉,但她看得出来,小玉自从有了孩子后,对简单很上心,这是小玉的幸福,是小玉的归宿,她的良心不允许她成为偷别人幸福的小偷,即便,这份幸福也是别人偷来的。
决定离开,除了因为府上已经没什么留念的,便是觉得一个地方待久了,想出去走走。
不过,许墨万万没想到许砂会难产大出血。
“姐姐放心,只要我还在,便护他周全。”许墨最终答应,其实就算她不答应,她也走不了,孩子这小,简单又远在边疆,府上根本没有可靠之人来托付。
许砂含泪倒回床榻,让人叫来义伯,和府上所有的管事,趁着还有力气,拿出床里侧铁盒里的世袭文书,郑重其事地命令道:“今日之后,许主子便是安定侯府的当家主母,小侯爷便是她亲子!这是世袭文书,我正式交出。”
义伯和管事们齐齐看向抱着孩子的许墨,个个神色了然,显然他们也明白,许砂故去后,安定侯府现在还能当家的,除了她这个简静遗孀,再无其他。
不过许墨没想到许砂这样做,当即张嘴想说什么,却见许砂盯着孩子看了会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正异常吃力地向她招招手。
见其这么激动,似乎有话说,许墨忙止言,弯身,附耳过去,然后她听见许砂声不可闻地说道:“你小心小玉,她她……”
许砂的话没说完,便缓缓闭上了眼睛。许墨怀中的孩子突然嚎嚎大哭起来,稚嫩的声音凄厉地好似知道亲生母亲彻底离开了他一般。
许墨握着许砂软下手,慢慢回头看去,小玉不知何时已经不在。
办完许砂的丧事,许墨带着孩子回了趟许府,太傅看着外孙,不知想到什么,竟然老泪纵横。临回去前,他拉着许墨的手,说了一句话:“爹爹对不起你,明知道……委屈你了。“
许墨很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想问,可又怕被怀疑,起疑心,最后只好作罢。
回到府上,许墨哄了孩子睡下,便去看今天的账本。她手上现在又开了一家私房菜酒楼,生意挺不错,因为初期想核对一下盈利,以备拟出改良计划,所以她现在天天得看账本。
这日,乐坊来人,说有事相商。许墨把孩子交给娘娘带着,匆匆出了府。
乐坊很清静,半天没见一个人进去,倒是隔壁的新开的春风一梦人声鼎沸,人多得差点挤在了门外。许墨看着,颇为好奇这春风一梦是干什么的,正想要不要进去瞧瞧,便被翠兰请到楼上。她神色极为难看地道:“隔壁春风一梦也是乐坊。”
许墨挑眉,更不明白为何两家乐坊一起,别人的乐坊人声鼎沸,自己的乐坊却这般冷清。
“怎么回事?”见翠兰脸色不佳,许墨觉出有问题,便开口问道。
翠兰抿着嘴,很是自责地道:“小姐前些日子送来了几首曲子不知被谁泄漏了出去,我们这边的姑娘还没学会,隔壁春风楼便奏出那些曲子了。”
“可查到是谁泄漏出去的?”许墨并没觉得多气愤,这种事在现代很常见。
翠兰摇头,如实答道:“我仔细盘问过楼里的姑娘,也暗地查过,她们并没有外泄过消息。”
既然没人外泄,那好好的乐谱怎就去了隔壁?许墨歪着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就在她百思不解的时候,她突然想起那日黑衣人塞给她的小纸条,和许砂那句没说完的话。
“此事先不提,你也别多想。”许墨结束这个话题,然后侧身倒了杯茶,方才问道:“对了,小玉回府后,可有来看过你?她现在比较清闲,时间挺多才是。”
提起小玉,翠兰一扫先前的自责,很是欣慰地笑道:“来过几次,她现在确实清闲了,这多亏小姐的帮衬,要是没有你,她断然没有今天。前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