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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勒生气道:“本帅临走时怎么交代你们的,为何不劝阻?”
铁木支瓦道:“末将曾劝阻过,无奈王爷不听。”
摩勒叹了口气道:“王爷刚愎自用,不听人劝,只信两位王妃,必有此败。传令:回金灵城驻扎。明天摆阵与周军决战。”
次日一早,司马玉寅派索长贵率一千人马去接狄仁杰,并将守天荡山口的人马撤回。
索长贵去后不久,小校来报:“有番兵前来下战书。”
司马玉寅道:“传进来。”
一番兵手持书信进帐,单膝跪倒:“启上司马元帅,奉我家摩勒元帅之命,送来书信一封,请过目。”
“呈上来。”
小校接过书信呈到帅案上。司马玉寅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西域王驾下兵马大元帅摩勒致大周元帅司马:尔等兴兵犯界,占我城池,夺我关隘,伤我兵将,惊我百姓,士之难忍。现摆一阵与尔等决战,望司马元帅见信,明日前来观阵并议破阵日期。“
司马玉寅看完信,对送信小番道:“你回去告知你家元帅,就说本帅明日前去观阵。”小番回金灵城复命。
傍晚,狄仁杰等到来。司马玉寅将狄仁杰等接进帅帐,置酒款待。
席间,狄仁杰道:“元帅,听索将军说,天荡山地形复杂,番兵处处设置障碍,元帅足智多谋,用兵如神,可钦可敬。”
司马玉寅道:“夺取天荡山,多是三军将士浴血奋战之功劳,也因为我们有两位好向导引路。在天荡山口处,先是刘老汉指引两条上山秘道,才使我军前后夹击番兵,夺取山口处两侧险要关隘。后来,番将巴勒将军倒向我军并引路,顺利通过八卦岭和盘陀道。否则,夺取天荡山必费许多周折,同时也难免损兵折将。此次战役,真可谓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元帅,听索将军说过,这个巴勒将军是镇守天荡山番兵大营的大将。是鸾莺、鸾鳯将其捉回,其经过很有传奇色彩。请元帅将经过说与老夫和后来的各位将军听听,以助酒兴。”
司马玉寅将前后经过详细说了一遍。说到精彩处,众人无不拍掌大笑。“明天,番兵元帅摩勒将在金灵城下摆一座大阵,与我军决战,望各位将军奋勇杀敌,早日班师回朝。”众人一阵欢呼。
次日,狄仁杰守护大营,司马玉寅率众将来到金灵城下。
只见十万番兵列队等候。摩勒元帅率众番将相迎。
司马玉寅一见摩勒,怒目圆睁。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摩勒道:“司马元帅,你我之间的仇恨暂且不提,本帅今日摆一阵要你等观看,然后请司马元帅定破阵日期。待破阵之时,你我的新仇旧恨再一起算。”
司马玉寅怒道:“你速去摆来,待本帅观看。”
摩勒调动人马。只见旗分五色,顿时列成一阵,果然摆得整齐。
摩勒道:“司马元帅,你在中原为帅,可识得此阵否?”
司马玉寅哈哈大笑道:“摩勒,你身为西域元帅,还好意思把一座一字长蛇阵摆出来丢人现眼。这种阵,在中原连小孩都会摆。”
摩勒道:“少说大话,识阵未必会破阵。”
“有何难破。我率人马专打你那蛇七寸,管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摩勒闻听,知周军元帅既识得此阵,又晓得破阵:“我再摆一阵与你看。”令旗一举,倾刻间,又演成一阵。“司马元帅,此阵你可识否?”
“此乃二龙戏水阵。”
摩勒令旗一举,又现出一阵。
司马玉寅怒道:“摩勒,你不要浪费时间,净摆些老掉牙的阵。本帅熟读兵书,精研阵法,岂不知十座古阵。你竖起耳朵听我念给你听。十阵是:
一字长蛇阵 二龙戏水阵 天地三才阵 四门斗底阵
五虎攒羊阵 六子联芳阵 七 星 阵 八门金锁阵
九曜星官阵 十面埋伏阵
摩勒,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你身为番兵元帅,西域栋梁,摆阵就要摆天上难找,地下难寻的奇异阵法,也算你是个人才。“
摩勒道:“适才这几阵,本帅只是戏耳。你再看这座阵。”令旗一举,左右摆动不住,阵中人马攒动。不一时,现出一座大阵,果然奇异。
只见一条巨龙摇头摆尾,头尾相顾,张牙舞爪,翻腾不住。
摩勒得意洋洋道:“司马元帅,此阵如何?”
司马玉寅道:“此乃龙门阵。”
摩勒道:“你敢破阵否?”
司马玉寅道:“开兵破阵是本帅分内之事。容你三天摆完全,三天之后本帅自当率人马前来破阵。”
“一言为定。”双方一抬手,各自回营。
回营的路上,司马玉寅一直闷闷不乐。白雪小声道:“夫君,此阵如何?”
“此阵不全。”
“巨龙身旁缺少引路龙灯。龙眼一瞎,全阵大乱。”
司马玉寅心里一动:原来白雪也深识阵法。道:“夫人说的对。”
“夫君一直闷闷不乐,是为破阵担忧吧?”
“是啊。此阵虽然不全,但阵中阴风飒飒,黑雾漫漫,定有奇人异士藏于阵中。此乃一座恶阵。”
回到帅帐,狄仁杰早已等候多时了。
落座后,狄仁杰道:“元帅去看阵,形势如何?”
司马玉寅道:“番兵元帅摩勒摆了一座龙门阵,本帅决定三日后破阵。”
狄仁杰看着司马玉寅道:“元帅面带犹色,此阵一定很难破吧?”
白雪道:“狄大人,番兵元帅摆的这座龙门阵十分凶恶。阵有五门,需有五员大将分头破入。此阵杀气笼罩,必定有奇人异士藏于阵中。普通战将如何能闯阵,只有我夫妻五人分闯五门方可破得。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红鳯姐身怀有孕,怎能动大力去破此阵。元帅爱兵如子,怎么忍心派其它战将去冒险破阵。我想,元帅一定是为此事忧愁。”
司马玉寅道:“白雪说的没错,本帅所犹正是如此。上次陈威等攻打平罗城,被番将的飞刀杀的损兵折将,后来是白雪破飞刀,才攻下平罗城的。”
红鳯急道:“玉寅哥,你们放心,我身体没事,能破阵。”
“我就担心你的身体。”
“没事。破阵时,我不用大力,能打则打,如遇强敌,先用法宝。”
司马玉寅高兴道:“正合我意。既然如此,我做如下安排:三日后破阵时,我率一万人马攻打中门;红鳯率一万人马攻打东门;白雪率一万人马攻打南门;鸾莺率一万人马攻打西门;鸾鳯率一万人马攻打北门。五路人马同时向阵中汇齐,其余人马在外围攻打。狄大人,请您老和赵老将军负责把守大营。”
狄仁杰笑道:“老夫遵命。老夫这里先恭喜元帅和夫人,也为我大周朝即将增添一位英雄而高兴。”
第四天一早,司马玉寅率十万人马来到金灵城下。
只见龙门阵已然摆成。摩勒骑着赤炭火龙驹,手执两条短戟,见周军到来,拍马进阵。一手执戟,一手高举令旗,巨龙开始翻动起来。
司马玉寅一摆手,四位夫人分别率本队人马直奔四门而去。
司马玉寅大枪一举,率本队人马冲进中门。
龙头前一箭之处,一杆大纛旗下,摩勒手执双戟,旁边一番兵手执令旗。
司马玉寅不理摩勒,拍马直奔龙头,挺枪直刺龙眼。龙头一见大枪刺来,急忙左右摆动。司马玉寅马快枪疾,片刻就将占住龙眼的番将挑死。龙眼一瞎,整座龙门阵大乱。
摩勒一见周军元帅不奔自己来而直刺龙眼,顿时一惊,正要举令旗,为时已晚。两只龙眼被挑瞎,整个大阵一片混乱。
摩勒大叫一声,一拍赤炭火龙驹,舞动双戟直冲过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司马玉寅见摩勒冲过来,拍马挺枪与摩勒战在一处。
红鳯率人马冲进东门,迎面一员番将手执镔铁枪拦住去路。红鳯也不答话,举刀向番将砍去。番将举枪一架,一声响,震的番将几乎撒手扔枪,在马上晃了两晃,拨马便走,红鳯随后追来。此时阵内大乱,番将见周将追来,怀里取出一布袋打开,顿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风沙中,无数的狼虫虎豹迎面扑来,周兵一见吓的大惊失色,四下逃窜。红鳯一见风起,取出定风珠抛向空中,珠光一闪,狂风骤停,狼虫虎豹纷纷倒地,原来是纸剪的野兽。番将见法术被破,大吃一惊,暗道:周军中有如此奇人异士,此阵万难成功。正要拍马而逃,红鳯马快,一阵风似的冲到番将近前,手起刀落,将番将斩于马下。周兵见风停兽灭,一齐掩杀过来。番兵见主将已死,纷纷向阵中逃去。红鳯指挥人马随后追杀,闯进阵中。
镇守南门的番将见周军一穿白女将杀来,拍马抡刀砍来,白雪横枪一架,将刀磕回,举枪就刺,番将擎刀相还。战有五、六回合,白雪越战越勇,一杆梨花枪上下翻飞,神出鬼没。番将招架不住,取出乌云锤打来。乌云锤带着黑气奔白雪飞来,白雪早有防备,伸手取下混元金镯抛向空中,一道金光,将乌云锤套住,落入白雪手中。番将见乌云锤被收,大喝道:“女蛮子,敢收我法宝,我和你拼了。”回马抡刀杀来,白雪惦念杀入中门的丈夫,不愿与番将恋战,祭起开天珠,一道霞光落下来,正中番将头顶,番将翻身落马而死。白雪大枪一举,率领人马冲入阵去。
鸾莺率人马来到西门,迎面出现两员番将拦住去路。为首一将,手执一对青铜锤,锤头奇大。另一员番将手执两柄月牙斧,斧头沉重。显然是两员猛将。番将见一员女将舞动双刀杀进阵来,为首番将一拍跨下马,抡动双锤迎住鸾莺。另一员番将舞动双斧直奔鸾莺身后的人马杀来。鸾莺见番将锤头奇大,挂动风声砸来,不敢硬接,侧身躲过,抡刀就砍。番将回锤砸来,鸾莺再躲锤头。战有十余回合,番将越战越勇,双锤上下翻飞,“呼呼”带风。鸾莺稍不留神,双刀磕在锤头上,震的鸾莺双膀酸痛,虎口发麻,双刀险些脱手,一拍马,败阵而走,番将随后追来。鸾莺见番将追近,取出弥萨女的五色宝光石向番将打去。番将见一道刺眼的光亮飞来,躲闪不及,五色宝光石正中脸上。番将大叫一声,扔掉双锤,双手捂脸,鸾莺回马抡刀将番将砍死。另一员番将一见,抛开周兵,抡动双斧杀过来。鸾莺见番将力大斧沉,不敢接战,祭起捆仙绳,一道金光,将番将捆下马,鸾莺随后下马将番将砍死,收回捆仙绳,飞身上马,率众冲入阵中。
鸾鳯率人马杀到北门,迎面站着几百名番女,见周军杀到,只听传来一阵悠扬悦耳的萧声,几百名番女随着萧声偏偏起舞。周兵从未见过此等场面,全都立足观看,鸾鳯也莫名其妙的住马观看。突然萧声一转,悠扬悦耳之声变成低沉的靡靡之音,翩翩起舞的番女顿时停止舞姿,个个摇头晃脑,扭动腰肢,嘴里发出令人心旌摇曳的呻吟声。鸾鳯不由的大吃一惊, 急忙用手捂住耳朵。身后的周兵被番女的呻吟声迷的神志错乱,摇晃不住。这时,番女向周军队中走来,边走边脱衣服。一些周兵见此,放下兵器,纷纷向番女靠拢。走近的番女突然停止脱衣服,从身上抽出短刀开始砍杀周兵,周兵任其砍杀,毫不反抗。鸾鳯一看,急忙从衣裙上撕下两条布,团成团塞住耳朵,纵马舞刀杀向番女,番女也不招架,只管砍杀周兵。鸾鳯顿时醒悟,这些番女是受萧声所控神志不清。急忙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一番婆盘腿坐在地上,吹着一管又粗又长的铁萧。“原来是你这个老巫婆弄的厣法。”鸾鳯大喝一声,拍马舞刀直奔番婆,番婆见周将杀来,“噌”的从地上站起来,,满脸杀气,眼露凶光,抡萧向鸾鳯打来,鸾鳯用刀一架,一声响,震的鸾鳯在马上晃了一晃,“呀!”了一声,暗道:没想到番婆有如此大的力气。番婆徒步行走,往来奔跑,快捷无比,萧重力大。鸾鳯在马上只好弯腰战番婆。番婆脚步灵活,鸾鳯无奈,只好从马上下来。番婆一管铁萧舞动生风,萧刀相碰,鸾鳯招架不住,急忙从怀里取出捆仙绳祭起。一道金光落下来,将番婆捆倒在地,鸾鳯上前一刀将番婆砍死,收回捆仙绳,上前拣起箫一看:原来是精钢打就,自己双刀合起来也不及铁箫的一半重。鸾鳯将箫狠狠的摔在番婆死尸上,“啐”了一口,翻身上马。箫声一停,众番女顿时清醒,不再砍杀周军,扔掉短刀,一声喊,四散奔逃。周军也清醒过来,随后追杀番女。鸾鳯一见,大喊:“不要追了,这些番女神志不清,精神受控,本无杀心,放她们去吧!”军士闻听,不再追杀番女,随鸾鳯杀入阵中。
却说司马玉寅枪挑龙眼,龙眼一瞎,龙头受损,整座大阵一片混乱。摩勒一见,舞动双戟直奔司马玉寅冲过来,司马玉寅挺枪相迎。枪戟相碰,双方战马同时倒退一步。摩勒大吃一惊:三年前的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变的如此力大,本帅在西域遇过无数力大无穷的猛将,从无有人能震动本帅。双膀发胀,虎口发热,双戟险些脱手。
司马玉寅也暗暗吃惊:这个番兵元帅果然厉害。自征西以来,遇到过不少番兵猛将,却从未将本帅如此震动过。这个摩勒一出手就将本帅的追风白龙驹震的倒退一步,摩勒果然名不虚传,本帅倒要看看摩勒究竟有多大能为。想到此,挺枪就刺,摩勒摆动双戟急架相还。战有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陈威、索长贵拍马过来围住摩勒。摩勒力战三英,渐渐招架不住,急忙取出一只小鸟抛向空中,小鸟顿时变成一只硕大无比的金嘴神鹰,双翅展开,遮天蔽日,所到之处,犹如阴天一般。利爪如刚钩,抓住人,不死既伤。
金嘴神鹰张开利爪向下俯冲,直抓司马玉寅,司马玉寅举枪抵挡神鹰。神鹰转向陈威抓来,陈威急忙挺戟挡鹰。摩勒抡双戟往来冲杀。天上神鹰,地上摩勒,配合默契。
司马玉寅三人顾上顾不了下,顿时手忙脚乱。司马玉寅急令军士放箭射鹰,顿时几百只箭一齐射向金嘴神鹰。神鹰展开巨翅将箭拍落在地,只有几只箭射中鹰腹,却被反弹回来掉在地上。司马玉寅一见,道:“护体神功,刀枪不入。”对陈威、索长贵道:“你二人先挡一下摩勒,本帅对付神鹰。”说完,取下震天弓,搭上穿云箭,冲金嘴神鹰道:“此箭从未用过,今天就拿你试箭。”“嗖”的一箭射去,正中神鹰的咽喉,神鹰拍打了几下翅膀,落地而死。司马玉寅收回震天箭,拍马挺枪直奔摩勒。
此时,陈威、索长贵双战摩勒,已是不敌。摩勒越战越勇,忽见神鹰被箭射死,大惊道:“你用何箭伤我神鹰?”司马玉寅也不答话,拍马挺枪直刺摩勒。摩勒见神鹰已死,芳心大乱,拨马便走,司马玉寅与陈威、索长贵随后追来。
摩勒见司马玉寅等追近,取出梅花镖向后打来。梅花镖闪着蓝、白二光向司马玉寅飞旋而来,司马玉寅侧身躲过。梅花镖贴司马玉寅耳边而过直奔索长贵,索长贵急躲,左膀被梅花镖一划而过,顿时鲜血直流,所幸未伤筋骨。梅花镖转了一圈又向司马玉寅飞来,司马玉寅见梅花镖厉害,急忙拨马便走。梅花镖闪着光,流星似的紧随其后飞来。
危急时刻,只见金光一闪,梅花镖被混元金镯牢牢套住。司马玉寅抬头一看,是白雪跃马而至。白雪招手收回混元金镯道:“夫君,伤着没有?”
“未伤,幸亏夫人来的及时。”
摩勒见梅花镖被收,大叫一声“气死我也!”拍马抡戟冲杀过来。陈威挺戟截住,未及三合,招架不住。司马玉寅拍马挺枪杀来,白雪紧随其后。夫妻二人让过陈威,两杆大枪拦住摩勒,杀在一处。十余合一过,摩勒招架不住,拨马便走,迎面被赶来的红鳯、鸾莺拦住去路。
红鳯道:“玉寅哥,这不是仇人摩勒吗?”
“正是,休让他走脱。”
夫妻四人将摩勒团团围住,摩勒奋力冲杀。这时鸾鳯赶到。
司马玉寅对红鳯道:“索将军受伤,你去给他治伤。”
红鳯知道司马玉寅害怕她伤力,想支开她。从怀里取出伤药对陈威道:“陈将军,你去将此药给索将军敷在伤口处。”
陈威也明白司马元帅的用意,对红鳯道:“还是夫人去为索将军疗伤,末将去围战番帅。”
红鳯道:“陈将军,这次是我们为丈夫报家仇,你和索将军一旁观看。”
陈威无奈,只好道:“末将遵命。”
陈威给索长贵敷完药,二将在一旁观看。
此时,摩勒已招架不住,偷眼向旁一看:大阵已被打破,番兵被杀的尸横遍野。“司马元帅,此阵虽被你等所破,但你等却奈何不了我。我去也!”寻隙要走。
红鳯喝道:“摩勒,你罪恶满盈,今天休想逃脱。”将乾坤带祭起,一道霞光下来,将摩勒捆于马下。红鳯、鸾莺、鸾鳯、白雪各自抽出宝剑同时刺向摩勒,只听“嘣”的一声响,四只宝剑同时被反弹回来,四人均大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