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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勒哈哈大笑道：“你等虽然能捉住本帅，却奈何不了我。”
司马玉寅上前一步道：“摩勒，你高兴的太早了。你虽有神功护体，今也难逃一死，本帅就让你随你的金嘴神鹰一起去。” 摘下震天弓，取出三只穿云箭。
摩勒见箭头金光闪闪，唬的魂不附体：“我命休矣。”
司马玉寅道：“摩勒，我这第一只箭射你左眼，是为被你所杀的中原百姓报仇。”说完，一箭射中摩勒左眼，摩勒大叫一声：“痛杀我也！”
“我这第二只箭射你右眼，是为我死去的兄长报仇。”一箭射中摩勒的右眼。疼的摩勒哇哇大叫。
“我这第三只箭，是代表大周朝廷判你死刑。”一箭射中摩勒的心窝。摩勒大叫一声，一命呜呼。
司马玉寅对索长贵道：“索将军伤势如何？”
“敷了夫人的药，末将的伤已痊愈。”
司马玉寅头道：“陈将军、索将军，你二人带一万人马速去取金灵城。”
“末将遵命。”二将率人马前往金灵城。
司马玉寅向阵内高喊道：“摩勒已死，番兵若想活命，就速速投降。”番兵闻听，纷纷倒地投降。只有数百人马向大都方向逃去。众将欲追，司马玉寅一摆手：“不要追了，让他们报信去吧。”
陈威、索长贵率一万人马来到金灵城下。陈威向城头番兵喊到：“龙门阵已破，摩勒已死，你等快快献城投降，可免一死。”守城番将已知大阵已破，只好传令开城投降。
陈威指挥人马进城，派人向元帅报信。
司马玉寅闻报大喜，派人接狄仁杰等，吩咐大队人马城外安营。
进城入帅府，司马玉寅关切的问红鳯：“身子感觉如何？”
红鳯深情道：“身子很好。有你和三位妹妹在，何需我用力。”
鸾鳯道：“红鳯姐姐力擒摩勒，功劳奇大。可喜可贺。”
红鳯笑道：“你们都谦虚。不用我，你们照样能生擒摩勒。我知道，你们是主动将功劳让给我的。”大家都乐了。
司马玉寅道：“今天大破龙门阵，又诛杀了仇人，四位夫人功不可没。”想了想道：“今晚为三军将士设庆功宴。明晚为夫设家宴，酬谢各位夫人。”
傍晚，司马元帅在帅府设宴，庆祝大破龙门阵的胜利。
狄仁杰举杯道：“今日破龙门阵，大获全胜。摩勒已死，西域灭去元帅，自此平复矣。此次征西，只用八个月就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全仗当今万岁洪福齐天；司马元帅指挥有方；三军将士奋勇杀敌。老夫代表朝廷敬各位一杯。”
众人共同举杯道：“谢万岁。谢狄大人。”
司马玉寅道：“各位将军，今天这一战的胜利，全凭三军将士的浴血奋战。此次一战的胜利，是征西以来最大的一次胜利，也是最后的胜利。再往前不远，就是西域的大都。我们已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众将一阵欢呼。
司马玉寅接着道：“数月以来，全军将士渴饮刀头血，困卧马鞍桥，终于取得此次征西的最后胜利。本帅决定：三天后发兵，直逼西域大都，迫使西域王投降，写出降书顺表，然后班师回朝。”
众将又是一阵欢呼雀跃。
西域大都。西域王赞普闻报龙门阵已破，摩勒元帅已死，周军即将直逼大都，放声大哭道：“孤家自登基以来，占住丝绸之路，年年丰盛，国富民强。实指望夺取中原花花世界，享乐天下。哪晓得被大周朝征剿，兴师到来，我军一阵也不能取胜，被周军杀的势如破竹，关寨尽行失去，损兵折将不计其数。御弟、公主、驸马、元帅尽皆战死。唉！大势已去，有何面目再立于人世，不如自尽了吧。”
摩柯丞相急忙上前劝阻道：“大王请不要过度悲伤。自古道：胜负乃兵家常事。摩勒元帅只矜骁勇，惹此祸端，招致我邦人马死伤无数，这场战争的的失败也是天数。为避免我邦再遭生灵涂炭，如今摩勒元帅已死，大王何不献降书顺表，先免了死罪，慢慢再整西域，重兴社稷，以待将来，有何不可？”
赞普道：“丞相言之差矣。大周兵马辛苦，征战数月，钱粮消耗无数，才服我邦，岂肯容孤家我重兴社稷。”
摩柯道：“大王，周天子乃大国之君，决不贪我邦这点世界。我邦今已战败，退路已无，只好忍辱暂屈。望大王三思定夺。”
赞普无奈，长叹一声道：“事到如今，只好如此了。”随写好降表交给摩柯：“明天将降表交给周军元帅。”
摩柯道：“臣遵旨。”
次日，司马玉寅与狄仁杰及众将正商议如何进兵西域大都。小校来报：“城外有西域丞相摩柯有事求见元帅。”
司马玉寅对狄仁杰道：“摩柯此来，一定是献降书顺表的。”
狄仁杰道：“赞普还算识时务。”
司马玉寅道：“放摩柯进城来见本帅。”
摩柯进帅府，躬身施礼道：“臣国丞相摩柯晋见上邦元帅。我邦大王误听摩勒之言，与大周朝相抗，故有今日大败之事。今摩勒已被天朝名将所杀，身已灭亡。赞普大王因误听谗言，追悔莫及，特派摩柯大胆前来说盟。天朝若肯容纳，现有降表一道，请天朝元帅过目。”
司马玉寅道：“既是降表，取上来待本帅观看。”军士上前取过降表，铺展在帅案上，司马玉寅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小邦罪臣赞普顿首朝拜：天朝圣主万寿无疆。臣不才，误听摩勒之言，昏乱臣心，失其国政，屡纵将士作横，侵犯天朝疆土，得罪天颜，冒犯天威，不尽天理，故遭此杀戮，致使三军将士死伤无数。摩勒虽为其主，然助纣为虐，使我江山败落，文武惨亡。臣痛恨在心，自悔犯下滔天大罪。臣闻天朝我主向有仁政好生之德，所以邦邦感戴。天朝圣主若肯恕臣之罪，则臣感恩不尽。臣愿年年进贡，岁岁来朝，再不敢兴兵犯界。望天朝圣主容纳，深感仁德。
司马玉寅看罢，将降表递与狄仁杰。
狄仁杰看过降表，对司马玉寅道：“此表可取。”
司马玉寅对摩柯道：“摩柯丞相，你不避斧钺，前来献降表议和，本帅代表大周朝廷接下此表。”
摩柯谢恩，回大都见赞普复命。
第十二回 虑后事 四女巧劝夫 功告成 退隐归山林
傍晚，司马玉寅在府宅置酒与四位夫人同饮。
司马玉寅道：“此次征西，全赖四位夫人相助，大功告成，不久便可以班师还朝了。”
白雪道：“夫君足智多谋，勇贯三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才创出数月就征服西域番邦的奇迹。”
司马玉寅动情的道：“回想当年，我随兄长赴京赶考，在清风寺遇险，侥幸逃出魔窟。先是白雪搭救，后来红鳯家收留，幸遇恩师将我慑上仙山，传授我文武艺。先后娶了四位才貌双全，有情有义的夫人。此次征西，四位夫人鼎力相助，出谋划策，以至今日大功告成。咱们夫妻五人和和睦睦，互敬互爱，全赖祖上有德。我司马玉寅今生今世足矣。”
四位夫人同时伸出手道：“我们姐妹能同侍德才兼备的如意郎君，实乃三生有幸。”
司马玉寅激动道：“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红鳯道：“玉寅哥，我有一事同你商量。”
司马玉寅笑道：“有事但说无妨。”
“玉寅哥，此时战事已平，大军即将班师还朝，我不想随大军还朝了。”
“为何？”
“玉寅哥，我此时肚腹隆起，身子沉重，不久即将分娩，我想回娘家待娩。”
司马玉寅激动道：“为夫正为夫人的身子担忧。既是夫人主动提及，为夫无有不准。你打算何时动身？我派人送你回家。”
“我想明天就走。玉寅哥，你不必派人送我，我们姐妹已商量过，三位妹妹愿意陪侍我回家待娩。”
司马玉寅看看红鳯，又看看其他三位夫人，点点头道：“现在战事虽然已平，但还有许多战后事情需要处理，为夫公务在身，又不懂照顾女人。既然有鸾莺、鸾鳯、白雪陪同前往，再请岳母大人帮助照顾，为夫十分放心。”
红鳯话题一转，认真道：“玉寅哥，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司马玉寅疑惑的望着红鳯道：“咱们是夫妻，有话直说，不必客气。”
“玉寅哥，你还记得当初荣昌府杜知府拖延军粮之事吗？”
“当然记得。”
红鳯严肃道：“玉寅哥，一个知府竟敢无辜拖延征西大军的粮草，致使大军险些陷入困境。”
司马玉寅道：“粮草虽然有些迟误，但还是及时运到。”
鸾莺接过话道：“那是狄大人的功劳。当时，我和鸾鳯保护狄大人前去摧粮，杜知府在狄大人的威逼之下还百般狡赖，企图拖延，是狄大人手持尚方宝剑道：如次日不将粮草备齐，先斩后奏。杜知府无奈，才将粮草备齐。若不是狄大人手持尚方宝剑亲自前去，他人如何能摧动杜知府。”
红鳯道：“玉寅哥，狄大人曾经说过，杜知府是张豹之父张基的门生。张豹无勇无谋，嫉贤妒能。当初在比武场上，张豹败在你手下，当时皇上让你和张豹各写一篇”元帅论“。玉寅哥，我知道你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可为什么在”元帅论“文章上却败给了张豹，张豹反而当上了元帅。狄大人曾说过，张豹胸无点墨，全靠张基等人的后台。当时我就怀疑张豹等人是不是暗中做了什么手脚，蒙骗了皇上才当上元帅的。”
司马玉寅道：“这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啥。”
“提过去，为将来。”
“为将来？”
“是为将来，我们得为将来着想。玉寅哥你想想看，张基与杜知府敢视前方三军将士的生命粮草为儿戏，可见他们的胆量有多大，在朝中的势力有多大。他们欺上瞒下，结党营私，欺压同僚，无恶不作。张豹的死，张基不认为其子无能，将丧子之痛发泄在三军将士身上，其心可见。他们千方百计让张豹当元帅，张豹一死，如今你挂帅，大获全胜，平服了西域，下了他们的威风，没了他们的面子，他们一定会嫉妒在心。我们立功还朝，皇上一定会为你加官晋爵，张基等人如此嫉贤妒能，我担心他们日后会加害于你。”
鸾莺、鸾鳯道：“红鳯姐姐说的对。当今朝廷，奸臣当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夫君光明磊落，性格直率，怎能适应这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黑暗官场。还望夫君三思。”
白雪道：“三位姐姐说的极有道理。耳闻目染，朝廷派系斗争激烈，夫君心地善良，虽然两军阵前足智多谋，运筹帷幄，但于官场却极不适应。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以我之见，夫君当激流勇退。”
司马玉寅看着鸾莺、鸾鳯、白雪：“这就是你三人一同前往照顾红鳯的缘故吧？”
三人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司马玉寅看着四位夫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四位夫人莫名其妙。红鳯道：“玉寅哥，你笑什么？”
“各位夫人所虑极是。不瞒各位夫人，为夫也曾多次想过此事。是啊！官场黑暗，我确实适应不了。我打算此次班师还朝后，找个理由向皇上提辞呈，然后咱们夫妻五人回我老家，或寻一风景秀丽的地方居住，岂不美哉。”
四位夫人一听，顿时欢呼雀跃：“夫君万岁！”
“提起家，我又想起了父母。”司马玉寅眼眶湿润道：“当年，我和我兄长司马玉昆赴长安科考，在清风寺遭难，兄长遇害，我侥幸逃脱。四年了，我兄弟二人音信皆无，家中二老不知急成什么样子。想起二老，我现在恨不得一步奔回家去看望爹娘。”
红鳯道：“玉寅哥，当年你逃难到我家时，年纪还小，又受到惊吓，加上连夜奔跑，所以找不到家。此次征西，你身为元帅，军务繁忙，没时间和家中联系。现在战事已平，是不是先派人去家中报个信，让二老高兴高兴，免得二老悬心。”
“好。明天我就派于校尉去家中报信。大军还朝后，我尽快向皇上辞职，然后赶往你家，等你分娩满月后，咱们夫妻五人一同回家见爹娘。红鳯，明天你就要走了，过一会儿，当向狄大人做个辞行。”
“是。”
小校来报：“狄大人到。”
司马玉寅率四位夫人将狄仁杰接进屋。见桌上摆着酒菜，狄仁杰笑着道：“司马元帅，老夫到此，正为讨杯酒吃。”
司马玉寅吩咐重新备酒。狄仁杰拦住道：“不必重新备酒，只此足矣。”
落座后，红鳯道：“狄大人，我等正要去您府上做辞行。”
“辞行？”狄仁杰一惊：“做何辞行？”
司马玉寅道：“狄大人，此时战事已平，大军即将班师还朝。红鳯说她身子沉重，要回娘家分娩，鸾莺、鸾鳯、白雪主动提出陪同前往照顾红鳯。本帅答应她们明天就走，所以准备饭后就向您老辞行。”
狄仁杰何等聪明，立时明其就里，眼眶湿润道：“司马元帅，当初你与四位夫人的婚事都是老夫一手操办。对于四位夫人，老夫是尊爱有加。此次征西，四位夫人立下汗马功劳，却不愿前去受封。此一别，不知何年何月再能见面。”
司马玉寅知道狄仁杰已猜透玄机。“她们会常去看望狄大人的。”
沉默了一会儿，狄仁杰道：“元帅，老夫此来，正有一事与元帅相商。”
“是为镇守边关，何人为将一事吧？”
“元帅真是聪明过人。老夫正为此事而来。”
“狄大人，您老有合适人选了吧？”
“老夫思来想去，觉得派赵老将军以及赵志龙、赵志虎等在此镇守最好。边关比京城安静。”
司马玉寅正要说话，红鳯急忙向狄仁杰深施一礼：“红鳯谢狄大人。”
狄仁杰眼睛一翻：“谢什么，只要你们以后能常去看望老夫，老夫就心满意足了。”
红鳯、鸾莺、鸾鳯、白雪一齐道：“就怕狄大人挡住门不让进。”一阵大笑。
司马玉寅道：“狄大人与本帅不谋而合。就这样决定了。”
次日，红鳯在鸾莺、鸾鳯、白雪的陪护下，回到娘家。
司马玉寅与狄仁杰处理完授降、派将之后，一声炮响，征西大军正式班师还朝。真是“鞭敲金蹬响，齐唱凯歌还”。一路上，旌旗蔽日，衣甲鲜明。沿途州县纷纷迎接凯旋大军。
数日后，大军回到京城。司马玉寅传令大军城外驻扎，与狄仁杰进宫见驾。
此时武则天正临朝。侍官报：“启禀万岁，征西大军凯旋而归，三军城外驻扎。征西元帅司马玉寅和奉旨监军狄仁杰殿外等候见驾。”
武则天闻报大悦：“传。”
司马玉寅和狄仁杰进殿跪倒在地：“启奏万岁，臣奉旨征西，现已平定西域，特来缴旨。”
“两位爱卿平身。”
“谢万岁。”
“司马爱卿，近前一步，让朕好好看看，”
司马玉寅近前一步，武则天见司马玉寅满脸征尘，面露倦容。点点头道：“两位爱卿一路辛苦，暂且下去休息。今晚光禄寺设宴，为两位爱卿及众将洗尘庆功。”
“谢万岁！”
“传旨下去，三军城外犒赏。”
傍晚，武则天亲自赴光禄寺坐御宴。左有在朝文武百官坐席；右有司马玉寅及陈威等众将饮酒。开怀畅饮直至三更，群臣谢恩。龙袍一转，驾返回宫；珠帘一倦，群臣散班。
次日，武则天临朝。司马玉寅与征西众将随两班文武上朝。三呼已毕，分列两班。
武则天道：“司马爱卿，昨晚光禄寺赐宴，为何不见夫人红鳯？”
司马玉寅正待回话，狄仁杰出班奏道：“万岁，司马元帅与红鳯承蒙万岁赐婚后，在征西途中，又收娶三位夫人：陈鸾莺、陈鸾鳯、白雪。婚事均由老臣做主操办。司马元帅的四位夫人均为奇人异士。此次征西，西域番邦有很多左道旁门之客，厉害无比，幸亏司马元帅的四位夫人将其铲除。尤其最后一战，番兵元帅摩勒摆了一座龙门阵，红鳯不顾身怀有孕，与其他三位夫人及司马元帅各破一门，才取得此次征西的最后胜利。破阵后，红鳯道其身子沉重，在其他三位夫人的护送下，回娘家待娩。”
武则天大悦道：“奇迹，奇迹。天之骄子，一夫四妻，携手征西，后世流传。等四位夫人前来，朕一并封号。”
司马玉寅道：“启奏万岁，臣的四位夫人均是修炼之人，喜欢清净，不愿来朝受封，微臣也久居深山。望万岁恩准微臣辞官，与四位夫人隐居修养。”
武则天闻听，大吃一惊道：“司马爱卿与四位夫人此次征西立下汗马功劳，理应享受王侯之福。朕若准奏，必被他人认为朝廷怠慢有功之臣。”
狄仁杰道：“万岁，司马元帅若执意要去，依臣之意：万岁可让司马元帅自选一处，万岁出资，为其建造一座府第，朝廷每年按王侯俸禄供给，以示朝廷之恩典。不知万岁意下如何？”
武则天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就依爱卿所奏。”然后转向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