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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司马玉寅起床,跟往常一样,照样帮伯母做饭,侍弄菜地。
红鳯吃过早饭就去后山了。晚上天黑才回来,不象以前晚去早回。
第三天中午一过,红凤鳯急急忙忙的回来,显得有些慌张。
司马玉寅道:“红鳯,发生什么事了?看你惶惶张张的。”
红鳯没吱声,拉着司马玉寅的手,把他拽进司马玉寅住的屋里:“玉寅哥,跟你说实话吧,我爹生气了,要赶你走。”
“为什么?”
“自从你来我家以后,我娘喜欢你,我也喜欢你。通过几天的接触,我知道你有学问,也很有志向,所以我很愿意和你在一起。以前,我每天去后山练武都是早去晚回,从不间断。自从认识你以后,我总想和你在一起说说话,所以去后山的时间就少了,有时一、二天也不去后山。时间长了,被我爹发现了,说我练武不安心,训了我几次,我都没当回事。前天咱俩去打猎不在家,我爹回来问我娘,才知道你在这儿。尽管我娘把你的遭遇和我爹说了,还夸奖你一番,我爹就是不肯听,说我练武不用功就是因为有你在此,非要把你赶走。今天我去后山,我爹问你走了没有,我说没走,我爹大发雷霆,说今晚亲自回来赶你走。”
司马玉寅一听,暗道;怪不得我感觉有些异常,原来是这样。“红鳯,这事怪不得伯父,我在此时间长了确实给你家添了不少麻烦。你们待我很好,我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们。”说完转身就走。
红鳯一把拉住司马玉寅:“你干什么去?”
“我现在就走。”
“等一等。你现在先把衣服等物收拾一下。我出去一下就回来,你等着我。”说完,直奔上房而去。
司马玉寅没啥准备的,来时就是轻松一身。
片刻,红鳯打扮利落:身背宝剑,手拿包袱,回来拉住司马玉寅往外就走。司马玉寅道:“红鳯,你干啥去?”
红鳯道:“刚才我和我娘说了,我爹脾气不好,现在说什么我爹都听不进去,我决定和玉寅哥出去躲几天,等我爹消消气,然后我们再回来。我娘没办法,只得同意。我娘给咱们带点儿盘缠,咱们现在就走。不然我爹回来,我就走不了了。”
司马玉寅于心不忍,正要说话,被红鳯不由分说拉着手走出院门。
司马玉寅心里不是滋味:事情因我而起。红鳯一家本来和和睦睦,欢欢乐乐,红鳯此行虽然是为了我,但毕竟是离家出走,伯母此时心情一定很难过。几天来,伯母待我如亲生儿子一样,我却给人家添了许多麻烦。刚安定几天,又开始了奔走的生活。司马玉寅此时心情虽然沉重,但跟上次逃亡不一样。上次逃亡是孤身一人,担惊受怕。此次不同,有红鳯在身边,心里踏实多了,也不寂寞了,遇事还可以商量,更不用担惊受怕了,因为红鳯身怀绝技。想起红鳯跟自己出来受苦,心情越发沉重。红鳯一声不吭,肯定的说,红鳯此时的心情也不好受。二人谁也不说话,只是快步赶路。
掌灯时分,二人来到一个集镇。此时街上已没有多少行人了。
红鳯道:“天晚了,咱们先找家客店住下。”
找好房间,因心情不好,加上走路疲惫,二人胡乱吃了几口,便各自回房间休息,一夜无话。
次日,吃过早饭,算还店钱,二人出了店门。司马玉寅道:“红鳯,咱们往哪去?”
红鳯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
司马玉寅知道红鳯心里不好受,怕她愁闷出病,拉着红鳯顺着大路往前走。“红鳯,不要难过了,咱们既然已经出走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以为,不如借此机会看看外面世界,也长长见识,反正过些日子咱们就回来,慢慢做伯父的工作。伯父、伯母都是通情达礼之人。”
红鳯本来是个性格开朗的姑娘,此次出走是因为放不下司马玉寅,抱怨爹爹不理解女儿的心,不了解司马玉寅,才跟爹爹闹点儿性子出走。但回想起来,爹爹总是为女儿好,虽然一时气燥,过后说开了,总会理解女儿的。听了司马玉寅的一番话,觉得有道理,顿开茅塞:对呀!平时想出来走走连机会都没有,现在机会来了。心里一高兴,脸上挂起了笑容。对司马玉寅道:“玉寅哥,我爹爹的工作咱们日后慢慢做。你刚才说的有道理,我师傅常常教导我:学武之人一定要了解民间百姓饥苦,要惩恶扬善,铲除恶魔,让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咱们就借此机会出去走走、看看,长长见识。”
司马玉寅见红鳯心情好起来,心里高兴:“红鳯,你总算想开了。咱们走。”二人开始有说有笑,顺着大路往前走。
第三回 双出走 学子赴仙山 单行难 奇女再学艺
这天,二人来到一座大集镇,名叫“三叉镇。”此镇地处川、鄂、陕三省交叉处。经济繁荣,交通顺畅,更兼风景秀丽,有多处旅游景点,所以富豪商甲、文人墨客都云集到此,促使此地的经济、文化都很发达。
此时正是中午,二人觉得饿了,便来到一家酒店。进店一看爆满。时值中午,此地外来游客和商人很多,所有酒店都爆满。二人等了好一会儿,才见腾出两张空桌。二人见墙角处空出一桌,便走了过去,坐下来,点好菜,边喝着小二端来的茶水边等菜。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人,五十多岁,商人打扮。进来后直奔另一空桌走去。迎面一个尖嘴缩腮的人与商人对面交错行走的瞬间轻轻一碰。红鳯眼快,看见商人身上的钱袋落入盗贼之手。红鳯冷笑一声,用手一指盗贼。盗贼手拿钱袋一边往怀里揣,一边快步往外走,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咕通”一声,摔倒在地。摔的他“哎呀”一声。叫声惊动满屋,客人纷纷望去。商人回头一看,见有人摔倒在地,手里攥着一个钱袋很像自己的,顺手一摸,身上的钱袋不见了,走过去一看,钱袋正是自己的。“可恶的东西,偷我的钱袋。去官府。”拽着盗贼就走。
“等一下。”盗贼大喊一声。
商人莫名其妙:“等什么?你还想跑吗?”紧紧抓住盗贼的手。
盗贼回头朝地上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地上也没什么绊脚的东西,我明明感到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
有几个人刚好吃完饭,帮着商人将盗贼扭送去了官府。
司马玉寅见此情景,忍不住笑了起来。对红鳯道:“刚才这个盗贼跟头摔的正是时候。”
红鳯微微一笑道:“有我在此,盗贼的跟头摔的肯定是时候。”
司马玉寅诧异道:“原来是你做的手脚?”
红鳯不以为然:“没什么,只是略施小法,微惩而已,让盗贼知道自作孽不可活。”
饭菜上来,二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司马玉寅道:“此时盗贼肯定在官府大堂上挨扳子呢。但愿他能从此改过自新。”说着,夹口菜放到红鳯碗里。“红鳯,你真行,不动声色、惩罚盗贼、保护百姓、侠义之举。佩服,佩服。”红鳯被司马玉寅一称赞,心里十分高兴,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二人正吃着,就听旁边酒桌上有人说话。其中一人道:“明天就是大集,非常热闹,各地来的人很多。听说很多客店都已经住满,咱们得早点儿找好客店,不然,所有客店一满,咱们就得露宿街头了。”另一人道:“大哥说的对。这样的大集一年只有一次。富豪商甲、文人墨客、武林侠士都云集到此,方圆几十里的小商小贩也都来此做买卖,这几天镇上就已经开始热闹了。咱们吃完饭,先找客店,然后再逛街。”
红鳯对司马玉寅道:“玉寅哥,听见没,一年一次的大集让咱们赶上了。咱们在这住几天,好好开开眼,好吗?”
“行。不过咱们也得先找好客店,然后再逛街。”
二人吃过饭,走在大街上,见有几家客店都挂着“客满”的牌子。司马玉寅道:“刚才那几位说的没错,客店果然都住满了。”
红鳯道:“临街的大客店都已住满,较偏僻的小客店兴许还能住。”
二人走过几条街,见前面有一家“顺畅”客店。店面不算太大,但整洁、干净。店伙计见有人来,急忙迎上前:“客官是要住店吗?”
司马玉寅道:“要两单间,有吗?”
“客官来巧了,还就剩两个小单间了,只是小点儿,不然早就有人住了。”
“小点儿没关系,我们也没带许多东西。伙计,你带我们看看房间。”
“好咧。”伙计满脸带笑的在前面引路。两个房间紧挨着,房间虽小,却非常干净。二人甚觉满意。
“就这样吧。”二人订好房间,出门来到大街上。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路旁有搭台唱戏的,打把式卖艺的,热闹非常。二人走在大街上东张西望,心情畅快。
红鳯道:“玉寅哥,我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地方。”
司马玉寅道:“我也是。”
二人走到一家鞋店。司马玉寅道:“我应该买双鞋。我现在脚上穿的还是白雪救我时给我的那双”神行履“。穿在脚上虽然舒适,但神鞋不能总穿在脚上,再说夜间睡觉放在床下被人盗去,可是不得了。”
红鳯道:“说的是。”
二人进店买好鞋。司马玉寅将换下的“神行履”放进包袱里交给红鳯。“这个包袱你带着保险。”红鳯明白司马玉寅的意思,微微一笑,也不推辞,接过来,背在身上。
傍晚,二人回到客店。一进店,见伙计手捧一副对联,店主站在旁边道:“明天一早贴出去。”
司马玉寅见伙计手中的对联,字迹却也工整。上联:生意如川,川流不息;下联:生财有道,道畅无穷。
司马玉寅对店主道:“掌柜的,此联何人所写?”
店主,五十多岁,白净的面皮,一脸笑相。“是小老所写。不知客官对此联有何评价?”
司马玉寅看着伙计手中的对联道:“对联写的不错,只是上联的头两个字应改一改。”
店主一楞,随即笑容可掬道:“看客官一定是个饱读诗书的公子。小老才疏学浅,诚请公子指教。”
司马玉寅见店主憨厚,谦虚,便指着上联对店主道:“掌柜的你看:”生意如川,川流不息“。生意做的要平稳,扎实。川流不息是流动不止的意思。生意与流动放在一句里,显然不合适。”
店主一听,手挠着鼻子想了想道:“公子所言极是。”立刻满脸堆下笑来。“不瞒公子说,明天是大集的日子,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挂出这副对联是显示本店的景气。既是此联有诸多的失误,还诚请公子给改正一下。”
司马玉寅道:“只需将”生意“二字改成”来客‘就可以了。来客如川,川流不息。住店的客人来来往往,川流不息,你的客店就兴旺起来了。“
店主一听,高兴道:“好,好,公子文才,小老佩服至极。还请公子重书这副对联,以留墨宝。”
“那晚生就献丑了。”
店主取来文房四宝,司马玉寅一挥而就。只见上联:来客如川,川流不息;下联:生财有道,道畅无穷。笔锋流畅,遒劲有力。
看着这字体漂亮,内容扎实的对联,店主乐的抬头纹都开了。
红鳯在一旁心里高兴,高兴自己有眼力。
店主转身对伙计道:“这二位客官的店费和伙食费全免了。”
司马玉寅急忙道:“掌柜的,万万使不得。你们小本经营,靠此养家糊口,晚生只是随意献丑,不敢让店家破费,店钱和伙食钱一定要付的。”
店主无奈,只得连声道谢。
第二天,二人吃过早饭,来到大街上。只见街道旁新增不少台架和摊床,货品五光十色,熟食摊边香气袭人。二人一边溜达,一边观看。
中午过后,来到一条大街。只见不远处路旁,对面搭有两座看台,台下有许多人观看。司马玉寅对红鳯道:“咱们过去看看。”
来到近前一看,只见左边看台上放一张桌子,桌上放有一大一小两锭银子。台上站一人,四十多岁,虎背熊腰,手执一张弓,正向台下说道:“各位英雄好汉,鄙人姓许,名忠。借今日热闹大集,展示一下家传的”神臂宝雕弓“。此弓家传几代以来无人能拉得满开。鄙人在此设有奖拉弓擂台已多日,今天是最后一天,望各位英雄好汉踊跃参加。” 说完,从桌上拿起小锭银子道:“哪位能将此弓拉一个满,此锭银子就奖给谁。”说完,将小锭银子放回桌上,拿起大锭银子道:“哪位能将此弓连拉三个满,就将这锭银子奖给谁。”
话音刚落,只听台下有人道:“姓许的,你能拉下弓给我们看看吗?”
许忠道:“鄙人力小,只能拉得半满。”说完,用力拉动弓弦,脸露青筋,只拉得半满。“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
下面围观的人群中走出一条大汉,来到台上道:“许先生,你说拉弓奖银,当真?”
许忠见来人身材高大,满脸横肉。平静道:“众目睽睽,岂能有假。”
“好。”大汉接过弓,憋足了劲,拉动弓弦,脸涨的如同猪肝,半满未到,气喘吁吁的将弓还给许忠,低头下了台。
接连上去几个人,都扫兴的下了台。人群中走出两个人来到台上道:“许先生,我二人合拉这张弓如何?”
许忠看了看二人,想了想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你二人如果合力将此弓拉开,照样有奖。”
二人一听,立刻拉开架势,一人拉弓弦,一人拉弓臂,大喊一声:“开。”只拉的半满。将弓还给许忠,讪讪的回到台下。
许忠拿着弓,摇着头道:“看来今年又碰不到能拉开此弓的人了。”
红鳯看了看台上,对司马玉寅道:“玉寅哥,咱们的银两不多,我上台把那两锭银子赢来。”
司马玉寅看了看红鳯:“你可别去,刚才那几位彪形大汉都拉不开,你一个女儿家岂能拉开那样的硬弓。听我话别上去,若拉不开,怎么下台。”
“玉寅哥,你看我的。”说完,来到台上。
许忠正叹息着,忽见一女子身穿红衣裙,身材苗条,背着宝剑,英姿飒爽的来到台上。“姑娘,上台是要拉弓吗?”
红鳯道:“正是。”
“姑娘,听我劝,还是下台去吧。跟姑娘说实话,这张硬弓,几十年都没人拉得开。刚才那几位,想必姑娘已经看见了。我看得出,姑娘是练武之人,但此弓已有很多练武高人都试过,没有人能拉满。姑娘若拉不开,面子会很难堪的。”
红鳯微微一笑道:“谢谢许先生的好意。”说完,从许忠手里将弓拿过来一看,见这张弓铜胎铁背,弓弦是用野牛筋制成的,用手掂了掂:“许先生,你来看。”说完,用力一拉,弓开如满月。笑着道:“许先生,这算不算满?”
许忠一见,大吃一惊:“算满,算满。姑娘真乃神力!”台下看热闹的一阵惊呼。
“嘎、嘎、嘎”连着三个满。“许先生,这算不算满?”说完,大气不喘,朝台下的司马玉寅做个鬼脸。
许忠简直看呆了,听拉弓女子问他,急忙道:“算满,算满。”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大锭银子道:“姑娘若再能将弓拉满,此锭银子连同桌上的两锭银子一发奖给姑娘,算许某人今天开了眼了。若不行,请姑娘不要勉强。”
嘎、嘎、嘎……一连五个满。最后一满,红鳯将弓拉满不动:“许先生,这算不算满?”
“算满,算满。”说完,双手向上一举:“许某今天开眼界啦!”台下围观的人也跟着喊:“开眼界了!开眼界了!”
红鳯将弓递给许忠,从身上解下包袱,打开,用手平端着:“许先生,请吧!”
许忠将三锭银子恭恭敬敬的放在包袱里。“姑娘神力,让许某大开眼界。许某这次真是不虚此行。”
红鳯将包袱包好,背在身上,冲许忠一摆手,转身来到台下。司马玉寅急忙迎了上来。“哥哥我今天可真开了眼界了。”
红鳯脸一抬道:“那你还不让我上台呢!”说完,拉着司马玉寅的手:“玉寅哥,咱们到对面看看。”
二人来到对面台前一看,只见台上一块牌上写着:“观物做联”。司马玉寅笑着道:“有意思,两台对面,一文一武。”一看台下,围观的人多是文人秀士。只见这些人个个唉声叹气,手拿扇子不住的敲打着脑袋,来回走动。再往台上看:一张桌上放着两大锭银子,银子两旁各放一物。一边是一个竹篮子,里边放几个竹笋。另一边是稻草绑着的一捆秧苗。一中年文士站在台上,眼睛看着台下。
司马玉寅向旁边的一位秀士打扮的人问道:“这台上的猜谜是怎么回事?”
秀士看了看司马玉寅,然后摇了摇头道:“你没见桌上摆着一个竹蓝子里放几个笋,还有一束稻草捆着的秧苗吗?要求对联之人用对联的形式来形容这两样物品,形容好一件,奖一大锭银子,形容好两件,奖两锭银子。此台已摆三天了,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