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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之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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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报纸上,那只有那篇女教师被杀死的消息了。〃

    〃那么这也说明你的来意与那件事无关。 我也糊涂了,警方不会这么快就知道我认识王文娜。〃

    〃王文娜?你是说被杀死的女教师名叫王文娜?〃

    〃对,我跟她是在国外认识的。〃

    〃可是报上并没有点出死者的姓名呀?〃

    〃昨天她爱人告诉我了。〃

    林洁把自己的来意忘得一干二净。

    〃王文娜怎么会随便把陌生人让进家里呢?〃

    〃你也以为是窃贼入室杀人?〃

    〃那你以为不是?〃

    〃王文娜我了解, 她是为人很谨慎的人,那天上午只有她一人在家,就是想修热水器的话,也不会贸然开门。〃

    〃可是报纸上说没有强行进入的痕迹。〃

    〃我说王文娜不可能开门, 但也没有说窃贼是强行进入的。门肯定是王文娜打开的,关键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打开的。〃

    〃王文娜认识的人,或者王文娜放心的人。〃

    〃对了,凶手王文娜认识不认识,不好说,但肯定是王文娜放心的人。〃

    〃这样一来, 面就太宽了。放不放心,实际上是王文娜自己的感觉,但王文娜已经死了,她的放心标准不就无法推断了吗?〃

    〃可是我没有死呀?〃

    林洁闻言大吃一惊,怎么听起来吴瑛与此事有很深的关联似的。

    吴瑛意识到这句话出口陡了一些, 于是马上解释说:〃我的意思是我比较了解王文娜。王文娜是性格内向的人,不善交际,在重庆没有多少朋友。那天登门的人大致分的话,无外乎两类人:她认识的和她不认识的。据我所知,凡是与她认识的,那天上午没有去。那么去的一定是她不认识的。在她不认识的人当中,哪一类人能让她放心,丧失警惕地打开了房门呢?〃

    〃照你所说, 性格内向,行事谨慎的王文娜不可能给不认识的人开门啦?可是她还是开了门?〃

    〃这就有另外一种可能了。 来的人虽然王文娜不认识,但却是王文娜放心的人认识。〃

    林洁又是一惊。因为凶手假如真是王文娜放心的人派去的,就有可能是经过策划,有目的的骗得王文娜开了门,真是如此,王文娜的死就不是报纸所讲的窃贼入室杀人,而只能是谋杀。

    二

    林洁极想在王文娜的案子中一试身手。

    她阅读过不少的侦探作品,然而无论多么精彩,都毕竟是距她十分遥远,十分陌生,如同看得见却抓不着的虚拟世界。她相信自己能够运用推理技巧,一步步地揭开王文娜身亡之迷,特别是与吴瑛见面后,她认定一定如此。

    林洁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设法说服总编。

    她找到总编,高谈阔论了一番专业素质与专业记者的关系,绕足了山也绕足了水,待到总编频频点头表示出赞许的神色之后,她这才把吴瑛的怀疑委婉地表述出来。总编糊涂了,案子还在调查,一般是不允许采访的。林洁说,不是采访,而是介入。总编一个劲地摇头,摇得特别坚决,不容有任何商量余地。总编严肃地说,上案子不是随便谁都能上的,你以为公安报的记者就可以特殊了吗?林洁缠住不放,漫天漫地地列举出无穷多的可能,到最后总编终于松了口,说我打电话问问吧,但估计没戏。

    总编打电话找到王文娜案的负责警官,半开玩笑地说,我这里有个小记者,不是学咱们这一行的,工作有点儿吃力,你给帮着带一带如何?什么?不行?保密问题我担保,我说,你别封口,要不在允许的情况下透点儿消息给她?不,不会让她写报道,公安报的记者总得了解专业程序吧,要不写出来的东西驴头不对马嘴,那不是丢我的人吗?行,行呀,那就拜托了。

    总编说只能到这一步了。在不违犯保密纪律的前提下,可以让林洁知道得稍为多一些。林洁心里想,这就够了。那些知名的大侦探不都是凭借蛛丝马迹推出事件的真相吗。

    林洁立即打电话找吴瑛,林洁是想与吴瑛一起干,因为吴瑛认识王文娜,而且推理能力也不错。没有想到,吴瑛接电话的口气里没有一点儿兴奋的味道,反倒充满了沮丧与不安。吴瑛听完林洁的叙述后,没有接着林洁的话说,只是问林洁看没看今天的晚报,林洁说没有,吴瑛说,那你先看了再说吧。

    吴瑛的沮丧有沮丧的原因,原因就是今天晚报上的消息,但林洁却没有找出吴瑛不安的原因。

    吴瑛的沮丧是因为王文娜案最新的报道证实吴瑛的怀疑是空穴来风。今晨歌乐山一处鱼塘的主人给鱼喂食时,发现鱼塘里漂浮着一具尸体,警方到了现场,捞起来发现是一具女尸,身上的驾驶证证明她是出租车司机。不久距此处不远的半山腰的峭崖上又有人报告一辆出租车坠毁,车里有两具男尸,很快便证明这辆车的司机正是漂在鱼塘里的女司机。再明显不过的就是,两名男子劫持了女司机的车子,杀死司机后,抛尸鱼塘,然后驾车上山,中途由于尚不知道的原因,车子坠下山崖,人也跟着命丧黄泉。而把这两名劫车杀人的男子与王文娜案联系起来的,是发现那两名男子中一名身上装有王文娜的定期存折,王文娜的身份证,以及写在一张纸上共有六位数的数码,经证实,正是那份存折的密码,并且还发现一只用于修理热水器的工具包。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能够证明两名男子身份的东西。

    经比对,王文娜现场发现的指纹与这两名男子完全相符,这就是说,这两名男子正是杀害王文娜的凶手。

    林洁对此也坚信不疑。她在吴瑛的茶楼,面对沮丧不安交加的吴瑛,对这一事件的全过程做了一番假设性的描述。

    警方检验那两名男子的尸体时,发现两人手臂上针眼累累,显见是吸毒人员。尽管身份不明,但仅从吸毒事实而言,是有可能随机性作案。可能的情形是,两人为寻毒资,打着修理热水器的幌子四处寻觅,伺机作案。转到师院家属区的时候,王文娜听到有修理热水器的吆喝声,刚巧自己家里的热水器坏了,因而一时丧失了警觉,招呼两人进屋。凶手进屋后,立即凶相毕露,持刀威逼王文娜交出钱物,待到存折,身份证及密码到手后,便残忍地杀人灭口。之后逃离现场,上了女司机的出租车,开到歌乐山那处鱼塘时再次杀人,劫走出租车,后来却因事故车毁人亡。

    吴瑛待林洁说完后,坐直了身子问:〃你这是警方的结论吗?〃

    〃那倒不是。不过主要事实大抵是这样的。〃

    〃我看未必。〃

    〃你总不会怀疑凶手就是那两个吸毒的吧?〃

    〃凶手当然就是那两人, 有指纹认证,又有存折,身份证,密码在身,这没有什么可怀疑的。我怀疑的是你的假设,疑点重重,幸亏是你的假设,要是警方也像你这样想,那智商也太低了。〃

    林洁脸上不自在起来,发热,却没有汗。她没有想到吴瑛会如此的直言不讳,分明就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她可以回敬,也可以一走了之,但她没有,没有的原因就是她还没有细究事件的细节。她看了报纸,也到了王文娜专案组了解了一些情况,但就是没有细究,没有来回想几道,就急忙跑到吴瑛这里,她是想告诉吴瑛,事件并没有像吴瑛猜测的那样复杂,想证明吴瑛的推理不过是一次推理游戏。

    〃疑点我也找得出来,但是不至于重重。〃

    〃那好, 你也承认有疑点,有疑点就说明除了你的假设情形之外,还有另外的可能。有另外的可能又说明什么呢?杀人案,不管有几种可能,可能与可能之间的关系是非此即彼的。逻辑性质该是什么?我想该是不相容选言吧?你所说的可能,不过是没有穷尽其它可能的可能,不足为信。〃

    〃你在国外大概学的是逻辑?〃

    〃不对,我学的是比较文学。〃

    〃你认定是没有穷尽其它可能的可能,是出于直觉,还是出于比较?〃

    〃你是什么意思?〃

    〃你必须有证据证明除了这种可能之外还有另外的可能, 才能认定不相容的逻辑性质。假如没有,那就是一种可能,一种唯一的可能。唯一是什么?唯一就是没有其它,唯一不就是穷尽了吗?〃

    〃你不也承认有疑点吗?〃

    〃我是承认, 但我承认的不是否定这种可能的疑点,而是具体细节上的不清楚之处,由于当事人全都死亡而不清楚之处。〃

    〃这就是咱们俩的分歧之处。〃

    〃你是说你有否定这种可能的疑点?〃

    〃要说否定, 那是夸口了。案件中许多细节我不知道,也无法知道。这样吧,咱们也别斗嘴了。我们先假设凶手进入,是由于王文娜的一时疏忽。再往后呢?〃

    林洁没有说话。

    〃凶手拿到了存折, 也拿到了王文娜的身份证和密码,而且密码肯定是真的,王文娜清楚,密码的真假,只需拨个电话就可能证实。从目前银行支款的制度上说,凶手已经完全具备冒支王文娜存款的条件。假如先排除凶手其它的杀人动机,而认定是图财害命的话,那么凶手离开现场之后,当务之急是到银行支款,否则一旦警方到了现场,首先就会冻结死者的存款。我不知道凶手支没支存款。但从你讲的话里面,我估计没有。谁会支完款以后还把存折,身份证,甚至密码带在身上呢?凶手不至于蠢到为警方保存证据的地步吧?〃

    〃也许没有来得及,或者没有支得出来?〃

    〃这两种可能都不成立。 从时间上看,凶手有支款的时间,有时间却没有支,有支不出来的可能。为什么没有支出来?银行不允许?还是根本就没去支?银行不允许,是说银行柜面不允许,柜机呢?消费呢?既然凶手图财是为毒资,那就应该取出多少算多少,总不会一分都不取,那又何必杀人呢?能取而未取,不就证明存在另外的可能吗?〃

    〃什么可能?〃

    〃杀人的动机不是图财。〃

    〃不可能吧?〃

    〃可不可能, 咱们一会儿再说。另一个疑点就是杀出租车司机。什么时间杀,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会是白天杀的。〃

    〃法医认为死亡时间是在晚上7点到9点。〃

    〃这就对了,女司机最早死亡时间不会在晚上7点以前。〃

    〃假如是这样。〃

    〃假如是这样,女司机就不是那两个男子杀的。〃

    〃这么肯定?〃

    〃当然。你经常坐出租车吗?〃

    〃不经常。可是有什么关系呢?〃

    〃出租车一般都是白天晚上两班倒。两班交接时间大都在晚上7点以前。所以这时间喊出租车拒载现象最多。〃

    〃也许那位女司机不需要交接?〃

    〃有这种可能。但绝对不可能天黑了还拉客人的。〃

    〃太绝对了吧?说不定人家出大价钱呢?〃

    〃再多钱女司机也不干。 不信你可以查。女出租车司机就是在大白天,路远了不去,偏僻的地方不去,天刚一黑就收车,这是重庆出租行业的普遍现象。〃

    〃那你怎么解释女司机的死呢?〃

    〃极有可能是白天劫持,等到晚上才动手杀的。〃

    〃这能否定不是那两个男子所为吗?〃

    〃那两名男子凶案在身, 要杀女司机,没有必要等到晚上才动手,歌乐山偏僻之处有的是,况且还可能藏尸车内。〃

    〃你不觉得够牵强?〃

    〃单独看, 是牵强,若是把几个事情合起来看,就顺情顺理了。再往后看。凶手是怎么死的?表面上看,是死于事故。什么事故?驾驶技术拙劣?机械失常?我想没有办法认定了。但有一点可以认定,凶手上歌乐山躲避警方的追捕,是不合情理的。一般而言,逃犯大都愿意到人烟稠密之处藏身,不愿意到人烟稀少的地方。为什么?人烟稀少反倒不安全。在歌乐山上,凶手的目标反而很大,一个电话,逃都没有地方逃。是不是又有些牵强?〃

    〃比刚才还要牵强。〃

    〃那好吧。 我们把这些合起来看。凶手没有取钱,凶手没有白天杀死出租车司机,凶手没有逃往人烟稠密之地,应该做的都没有做,这是为什么?一件没有做,容易解释。三件都没有做,就不好解释了。凶手可能犯错误,但凶手不可能连续犯错误。一件事情可能是巧合,几件事情就不可能是巧合了,不是巧合,那就是故意而为,凶手为什么故意而为呢?〃

    林洁楞住了。怎么会这样?她冲口而出:〃照你这么说,凶手之后还有凶手?〃突然她想到王文娜专案组的人也说过一句话,案子还没有完。看样子专案组也对事件的过程产生了怀疑?

    〃凶手之后是不是还有凶手, 现在很难说。从逻辑上说,只有否定了其它可能的存在,才能肯定你所说的可能。至少目前还没有做到这一点。〃

    〃那也简单,再查一查杀死王文娜会不会有其它动机不就水落石出了?〃

    〃并不简单,除了警方,别人能查出什么?〃

    〃我看简单。 你认识王文娜,我可以利用记者身份采访,两相配合,说不定能做到。即使不行,也算是练了练推理。〃

    〃那也好,就当会儿业余侦探吧。〃

    林洁感觉吴瑛句话里有一种古怪的意味,但怎么古怪,却说不出来,就如同是看着魔术师的表演,知道不对劲,可就是看不明白。

    三

    既然凶手之后可能还有凶手,林洁跃跃一试。

    王文娜专案组一丝口风也不外露,只说是仍在继续调查。仍在调查,说明专案组也并不完全认同目前的案情框架,至少还在搜寻另外的可能,这无形之中使得林洁更觉得自己大有用武之地了。

    另外的可能都有哪些可能,林洁试着列举了一些,但终不得要领,与其向壁虚构,倒不如再找吴瑛。

    吴瑛看样子很高兴林洁的光顾,一见到林洁,就对茶楼的人交待说,没有大的事情不要找她,林洁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再深入一些,却又萌发出一种非比寻常的感觉,虽则有这样的感觉,可又相当朦胧。

    吴瑛问准备从何入手,林洁说你不是说过从动机入手吗?吴瑛又问,你列出过哪些动机?林洁想了想说,要说起来好象无穷多,但要经得住推敲的好象又没有多少。吴瑛笑起来,但笑得没有轻视的意味。

    〃这很正常, 因为你不了解王文娜。我猜你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从我这了解到你不了解的情形。〃

    〃连这个都要猜,那你的智商太让我失望了。〃

    〃你最好对我的期望值不要太高。我对王文娜了解也不多。〃

    吴瑛对王文娜的了解的确不多。

    吴瑛与王文娜的相识,是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认识的。两人乘同一航班,又同是去美国深造的中国人,恰好又座位相邻,岁数也相仿,自然一搭腔就认识了。所不同的是,吴洁是自费读博士,王文娜却是公费,重庆师院派出的访问学者。但是两人都属于那种惯于谨慎性格的类型,所以一路上的交谈也只限于一般性的寒喧,彼此都不愿意深谈,既不想多问对方,也不想多谈自己。到了洛杉矶,王文娜要转机到西雅图,所以相识也就到此为止了。但谁也没有想到,仅仅相隔一年后,两人又在重庆邂逅相遇了。

    吴瑛由于某种重大变故,中断了博士课程回国,什么变故,吴瑛显然是不想说。后来又辗转到了重庆。买下了这间茶楼,做起茶老板。吴瑛是上海人,在重庆举目无亲,于是想到了王文娜,因为王文娜在飞机上曾说过她的访问学者的签证期限只有一年,若是没有什么大变化话,王文娜也应身处重庆。要是能找到王文娜,至少会打发一些无聊的时光,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吴瑛打电话到师院人事处,借口说自己是王文娜在美国的同学,问王文娜还在不在师院,人事处的人很热心,不仅告诉了吴瑛王文娜的确切住址,而且还帮着打听到王文娜家里的电话,于是吴瑛很快与王文娜联系上了。

    王文娜渐渐就变成了吴瑛茶楼的常客,原先每一个星期至少要来两次,后来王文娜再婚后就来得少了,但基本上每隔一星期会来一次。

    王文娜今年三十二岁,重庆人,二十六岁结婚,爱人是同院的教师,三十岁的时候,爱人因一次车祸,撇下一个女孩去世了,王文娜到与吴瑛相识前一直没有再结婚。

    王文娜常到吴瑛的茶楼,不知不觉就与也常来茶楼的于波相识了,不知是缘份还是王文娜耐不住寂寞,在出事前三个月与于波结了婚。

    于波今年四十出头,是高新区管委会的副主任。吴瑛现在开的茶楼原本就是于波出资搞的,后来转手卖给了吴瑛。虽然茶楼易主,但于波旧情难了,所以时不时的要来坐一坐。吴瑛也欢迎于波常来,也很感谢于波常带些客人来,若是遇到什么尴尬事,求到于波,他也会尽心尽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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