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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飞出大礼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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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向性。塔罗特就是那个一心想第一个进入厨房的唯一的嫌疑犯。”
  “但根据他的不在场证明,他不可能是凶手,”我说,脑中却有点断层,不知道讲到哪里了。
  “但,目前就我们所知的,他也许可能是凶手的同谋哦。看起来很像是,他和凶手合伙陷害杜法罗。他留下了许多线索,包括尸体下压着的名片,还有开锁工具,这些都把案件的矛头指向了那位逃脱艺术家。”
  “是啊,”加维安插了进来,“我也想到了这些。知道塔罗特的其他演出,不留下指纹就跑了,从出租车里消失,偷赛比特的枪,给我们错误的地址,以及所有的。这些根本就没有意义嘛。如果你要陷害什么人,首先要让自己保持清白。但他这么大张旗鼓的搞,我真不明白——”
  “而之后,”马里尼匆忙打断了他,“时间很恰当,杜法罗走了进来。这事情发生的内有玄机,而此时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但看起来都很不自然,甚至说是嫌疑过了头。而那张名片最终却不是指向杜法罗,而是塔罗特。而最终,杜法罗在那个案件上的嫌疑几乎撇得一干二净。”
  “你的逻辑怎么这么怪异啊?”我满头雾水,“这前后过程能不能跳得慢点啊?”         
  马里尼拎着兔子耳朵:“卡片是被刻意放置在那的,这很显然。加维安是这么告诉杜法罗的,而他这么说也的确非常正确。如果这名片不是刻意放置的,而的确是有用的线索,但我们就不得不怀疑这个杜法罗,是不是百里挑一的白痴了。但这起犯罪很明显是精心设计的。”
  “唯一的问题就在于,是不是凶手设计把名片丢在死者身下,估计将嫌疑转向杜法罗身上的,或者是杜法罗自己丢下名片,造成别的凶手嫁祸于他的假象?杜法罗想让我们认为他是被陷害的,还有那个电话里的神秘的威廉姆斯先生,也是同样的目的。”
  “他一定是读了太多的侦探小说,”加维安咕哝着。
  “不止呢,”马里尼继续说,“他担心警察太笨,可能会推理不出他是被陷害的。我在表演最危险的诡计,那就是谋杀,而他却表现的过于小心了。他用了一张有塔罗特笔迹痕迹的卡片,那痕迹非常明显,如果警察没有发现,他也会向我们指出来的。就在这儿,他犯了个错误。当我意识到那卡片其实根本没指向他的时候,我就很确定,是他把卡片故意放置在那里的。如果有什么人想要陷害塔罗特,那他只需要留下塔罗特的名片就可以了,不必大费周章的留下杜法罗的名片,同时在名片上有塔罗特的字痕迹。这基本没有意义。”
  探长说:“你的意思不会就是告诉我,马里尼,你就是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而认定杜法罗是有罪的?”
  “不是,但这些都让我产生怀疑。这张名片只是他耍的一个小滑头,他尝试去证明,在不伤及他行业名声的前提下,证明不可能是他从那房间里出来的。这让我意识到了整个案件的确是他做的。他的确证明了他不可能有机会进去厨房放下门闩,而就在同时,他承认了他就是凶手。”
  “他干了什么!”加维安被吓到了。
  “他彻底的把自己给暴露了。他解释的太过深入,解释的比他本该知道的还要深入。他借了探长的手帕用来表演锁孔的诡计,而他在手帕上画上铅笔印记,但这时候,现场还没有任何人跟他提起过手帕上的铅笔痕迹。”
  探长盯着他,两眼闪烁:“真该死!”
  “但,”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要有铅笔印呢?如果凶手只是用铅笔另一头的橡皮端将这手帕捅进锁孔,那不就得了?这之后凶手根本就不需要调换手帕。放下门闩也不是必要的,因为门已经锁上了,而且自内堵上了锁孔。这种凶手根本不需要回到现场,也不需要同谋。这听起来很怪。”
  “当然,的确,这样也可以。你做人比杜法罗要直接和简单。他是个魔术师,而他所使用的诡计都是迂回曲折的那种。他很喜欢侦探小说,而A级的不可能犯罪场景对他来说,还不够好。他想要的是一个超级的。这样他就从一个不错的原创诡计开始。他犯下两起罪行,而安排这些罪行看起来的确是由同一个凶手犯下。而之后,他只要在一起谋杀案中拥有无可置疑的不在场证明,就安全了。你可以用这种技巧犯下一连串的谋杀罪,只要你的不在场证明够牢不可破。他的就是。当塔罗特被谋杀的时候,他正跟警察在一起。他本来也可以早些离开的,但他没有这么做。他也试图为自己在赛比特案件中制造不在场证明。他的设计过分精细了。铅笔痕迹使得撕破手帕成为必要,而因此凶手就在之后不得不返回现场进行某些工作,而杜法罗就被排除了。”
  “我不同意这个,”我说,“如果你们抓对了人,如果杜法罗就是凶手,而那铅笔印说明的确凶手或凶手的助手曾经回到现场,而那个助手就是塔罗特。但那不能——我看不出——”
  “而就在这一点上,”马里尼继续说,“我也不明白。如果这两个人是同谋,那为什么塔罗特还要把嫌疑往杜法罗身上推呢?是他丢下的名片。这看来完全不像同谋,而是互相拆台。凶手和同谋的行为目标一般都是一致的,而这起案件,却完全不对。”马里尼伸出手,手指展开,“这整件事,我的大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塔罗特不可理解的被谋杀了,而他的尸体被证据包围着——他被谋杀的方式,赛比特睡衣的带子,迪博士的水晶,魔导书缺失的一页——所有的证据都说明这两起案件必然是同一个人犯下的。而就在这同时,杜法罗却在唾沫横飞的跟我们讲话,将嫌疑丢回塔罗特身上。在这些所有奇怪谜团之上的谜是——塔罗特死时候的样子——他化妆了,做了伪装。每一个新发现都是一种倒退。我们不断的意识到和发现新的线索,杜法罗大师的血腥诡计就更加顺利的进行着。”
  “马里尼,”加维安多管闲事起来,“不要再给我们乱吹风了,说说整个逻辑过程吧,这些我都知道了。”
  我也插了进来:“你忘了我还不知道答案吗。继续吧,只有这样我才能听懂。”
  马里尼继续平静的说着:“我只在幕后快速的一瞥,不小心看到了藏在帽子里的兔子,但杜法罗还是耍了我。这谜团越来越大,越来越难,直到我们解决了一个不可能。我们发现了那个动过手脚的机关收音机的秘密。而我们就知道谋杀其实要比听到声音更早发生——很明显是在半小时前——就在塔罗特到来和开始下雪之间。但这有什么帮助吗?谋杀在杜法罗自己家里发生,他是目前为止最有机会设置收音机机关的人。而且我相当的确信,即使没有下大雪,他一样会把梯子架在窗口,让我们以为凶手是从那逃走的——一个不是逃脱艺术家的凶手。但其实,他的不在场证明已经够牢固了。半小时之前,10点钟的时候,他已经到了赛比特家,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没有人能怀疑。”
  “而琼斯就变成了那个开启收音机的人,”加维安厌烦的加了一句。
  “是的,他看起来就像是台下的二号助手,但挑选他也许是个错误。他不会根据杜法罗的指示去按下那个开关的,他没那么白痴。这样他的腹语术口技专业能力就让他百口莫辩了。但我非常确定的是,杜法罗已经设法扼死了塔罗特。所以我问了自己:杜法罗能够让琼斯在正好恰当的时候来这里,按下电灯开关,而同时他自己却没意识到发生过什么吗?然而琼斯本人是不可能这么做的。我想了一下,发现答案是可以。我们其实已经谈论够多有关这个东西的事情了,在调查过程中,设置就在几分钟前。”
  我试着掩饰自己懊恼的神情,但不大成功:“可恶!该死的!杜法罗催眠了他!”
  “完全正确。”马里尼笑着说,“相比那个滑稽可笑的可能的巧合,这是唯一合理的可能性。杜法罗说服琼斯试试某种催眠试验,而在琼斯深度睡眠时,动了手脚。他给了琼斯一些催眠命令,然后对琼斯说,他醒了以后就完全不记得被催眠的事情。这就是那心不在焉的嫌疑犯所忘记的事情,这也是杜法罗意识到的无法掩饰的漏洞。杜法罗承认这点了吧,探长?”
  “没错。他坦白了关于催眠的事。接着我想起了我在《现代犯罪调查》中读到的一个案例,两个年轻人催眠了一个女孩,强奸了她,然后通过催眠灌输的指令,使她忘记了曾经发生过的事。如果那是可能的,那我猜杜法罗也可以让琼斯为他按一下电灯开关。”
  “继续吧,”我提醒道,“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得杀掉塔罗特吧。”
  马里尼走下柜台,把兔子放进围栏里:“我知道,”他说。“就是这个让我紧张不已。谋杀案就是诡计,而他是个魔术师。当我看到帽子里的兔子的时候,我们还没办法弄明白诡计是怎么实施的。我发现了那些铅笔印,我在塔罗特的公寓没有发现我想要的东西,这些都让我怀疑杜法罗,但这证据却太不确定了。我需要某些决定性的证据。所以我让罗斯回去写下当时发生的所有事情。我仔细的阅读了他写的东西,发现找到了自己需要的线索。这个方法成功了!这证据就在我们眼皮底下,我也知道他的诡计如何实施了,但也许这证据无法说服陪审团和你,于是我设计了那子弹的魔术。”
  马里尼又玩着那半美元的硬币,他让硬币在手指上平衡,然后瞬间收进掌内。他伸出手,紧紧握着,放平,然后慢慢松开手指,令人吃惊的,手掌上出现了许多别种小额硬币,但加起来的总合,正好是半美元。
  探长很小心的表现出根本没在意的神情:“这就是我上当的原理?”他蛮理解的问道。
  “没错,很遗憾,就是这样。这非常的简单,普通,但在那场景下,却蕴含着重要的意义。哈特的报告写着——而且他也两次提到了这点——塔罗特把袖口上推,瞥了一眼手腕上的银表。”
  我看到了探长脸上“原来如此”的神情,但我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哈特不明白,探长,”马里尼把玩着柜台上的贝壳,“杜法罗假扮了塔罗特。而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看出来,罗斯。你也知道,一人分饰两角,催眠以及秘密通道,都是侦探小说中非常老土的把戏。如果你在第二章读到某女士曾经中学时候是学校剧团的著名演员,你就会怀疑下面出现的那个神秘的陌生人,是不是就是她假扮的。而这一次,出现在舞台上的,不止一个演员。所有的人都是表演专家,其中大多数都非常的专业。这就是他们所有人的共同点。这个案件中,‘一人分饰两角’始终贯穿。加维安想到了这点,当他听到赞纳杜广播剧中本来以为是塔罗特的声音,听起来不大对劲,他就已经抓住了真像的尾巴,他大叫着说有人正在假扮塔罗特。不久,塔罗特消失了,那司机假扮了他走过一两个街区,最后,我还告诉了你,塔罗特在那‘瑜伽的秘密’魔术中,假扮了杜法罗。这些,都是可行的。而杜法罗是唯一的能够假扮塔罗特角色的人。其他的人不是太矮就是太胖,不是太老,就是太年轻,或者性别不对。或者都跟塔罗特同时出现。重新读了一遍哈特的回顾报告,然后我对比了这两个人的形态特征。两个人的基本身材和骨架都很像,脸型,眼睛的颜色,头发都很像。不同的在于声音和衣着,但这在那昏暗的房间里,要么难以辨认,要么就是很容易模仿。”
  “你的意思是?我们从来都没看到过活着的塔罗特?”我问。
  马里尼点了点头。“我们确定了塔罗特不可能在10点之前被谋杀,因为这是塔罗特离开赛比特家往那边赶去,最早可以到达的时间。我们就错在这上面。他早就到那里,被杜法罗邀请进去,杀害,这一切都发生在四个小时之前。杜法罗借尸还魂,假扮成塔罗特,跟沃垂斯,拉波特和你一起出现,这就是所谓的‘一个人同时出现在两个不同地点’。我是在给你讲塔罗特过去曾在那‘瑜伽的秘密’魔术中假扮杜法罗的时候,顿悟这个诡计的。接着我又想起他是专业的催眠师,然后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他伸出手指,点着数:
  
  “第1点:这就给了杜法罗一个进入赛比特房间放下门闩,偷换手帕的机会。
  第2点: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塔罗特拒绝留下指纹,一直戴着手套,甚至在表演牌戏的时候都戴着——他能留下杜法罗的指纹。
  第3点:这就解释了塔罗特那个通常出了门就喜欢对着记者发表意见的家伙,为何这次匆匆的捂着脸穿着记者,拒不留下面部照片。
  第4点:这解释为何在赛比特家的电插销里会有那些导致短路的东西插着,为什么灯有问题,因为越少的灯光,现场越昏暗,就越不引人注意,一人分饰两角就越容易成功。特别是我们不久之后还要见到塔罗特的尸体,以及杜法罗本人。
  第5点:——”

  “等一下,”我插了进来,“就在‘塔罗特’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杜法罗不是说他一直在办公室里等着威廉姆斯吗?但他的确听到了侦探的敲门声,这你怎么解释?”
  “而这,”马里尼补充道,“让杜法罗的‘在办公室等待’的故事更加的似是而非。

  第5点:塔罗特家发现的带着冷洗面奶的毛巾。塔罗特不可能用那种东西化妆出深茶色的太阳照射肤色的效果,但杜法罗却有可能用那个除去自己伪装成塔罗特的化妆。
  第6点:就是那个寄放在格兰得中心锁柜里的神秘手提箱。那里面放的可能是杜法罗自己的衣服,他需要变装,然后处理塔罗特的衣服。
  第7点:这假扮解释了为何‘塔罗特’留下了错误的地址——杜法罗不能让那个地方被警察包围,他还要回去那里,留下塔罗特的衣物。
  第8点:让我非常确信某些问题的答案,那就是,塔罗特为什么要用这么花哨华丽的诡计来甩掉简森,而不用普普通通的甩掉跟踪的方法呢?很简单,因为这样逃脱能够争取到时间。具体点来说,就在司机假扮塔罗特绕着走一圈,接着开车扬长而去,直到不幸出了车祸之后,简森才得到了‘塔罗特从出租车里失踪了’的假象。然而在出车祸之前,杜法罗早已变装完毕,来到了赛比特家。这样,杜法罗已经到了赛比特家,跟塔罗特从出租车内失踪,这两件事几乎是同时的,甚至看起来,第一件事还先发生了。这样,我们就绝不可能怀疑杜法罗假扮了塔罗特,根本就不会想到这点。而最后的,
  第9点:我一直感觉到,塔罗特的表现,好像他已经有觉悟或者感觉到自己会被杀害,好像他已经知道他根本不需要回答某些遗留的问题(比如手枪的许可证)的答案。”探长说,“这些都在你的帽子下面,但看起来,你只能描述,而无法彻底证明这个一人分饰两角的理论啊。”
  “这里没有一丝确凿的证据,好让律师便于起诉的。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完美的理论。所以我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这个理论,直到我读了哈特回忆的资料。他的资料里有三点支持这一人分饰两角的理论。
  第10点:我发现,当拉克莱尔夫妇到来的时候,塔罗特立即退到窗户前,面对着外面,站在阴暗处,他的动作不仅突然,而且明显很不自然。因为拉克莱尔夫妇熟悉真正的塔罗特,而他们就在现场。
  而第11点:当他听说我在赶过来的路上,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赛比特家。”

  马里尼看到柜台上放着的豌豆,就拿起一片贝壳盖住,然后用手盖住贝壳。他微笑了一下,移开他的手,豌豆还在原地,但贝壳消失了。

  “第12点,”他继续说道,“是杜法罗大师一个令人不快的小错误。当我读到哈特的报告时,我注意到上面写的是带着银腕表,但我记得塔罗特在出租车里给了司机的却是金怀表。但我再说一点事实,就是这案件中后来没有出现一块表。塔罗特的尸体上没有,他的公寓里没有,但事实上,杜法罗戴着一块表。也许杜法罗可以穿着像塔罗特一样,但他忘记摘下自己的表了。就像眼镜一样,戴习惯了的人,根本就没意识到眼镜的存在。
  “12点,再加一点,不吉利的13点,某个我没想在塔罗特家找到的东西——”
  “药柜!”我突然喊了起来,加维安瞪着我,吓了一条。
  “那就是那古怪的东西——橡皮膏,而不是胶带!”马里尼咧嘴一笑,“没错,杜法罗在这也犯了错误。他又画蛇添足了。胶带其实没什么大作用,它有两个用处。它能帮助伪装成塔罗特,而之后用于转移人们的注意力,让人们感觉到那扼杀大幅度的扭曲了塔罗特的面容。他在塔罗特死后,装饰了塔罗特的脸,并用胶带固定,但没机会减下来。接着不久,他穿上塔罗特的衣服,离开。”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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