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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谭玄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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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后,警笛声由远而近。。。。。。

  派出所里,警察在给我录口供。一点不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虽然我编造了一个逮蛐蛐的谎言,可是一点也没有引起警方的怀疑。当警察问到我还有什麽要说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女鬼说过的一句话“曹庄道口——槐树旁——破屋中”可我又不知如何向警方开口,只道:“我在想想”这是只听警察们议论说这可能就是半月前大毕庄失踪的少女。

  听到这句话,我显得很震惊。可是警察们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只问道:“你还有什麽要说的?”人不是我杀的,我怕嘛呢?想到这里,我随口脱出一句:“凶手可能在曹庄道口的破屋中。。。。。。”就这一句话,我在派所多呆了24小时!

  这立刻引起了警方的怀疑:“你是怎麽知道的?”表情也严肃了许多!跟谁?我怕嘛?“你们尽管调查我好了,我奉陪到底!我是在网上知道的。先不要调查我了好吗?先去抓凶手!回来后不就水落石出了吗?还是那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警察好象也赞同了我的意见,一辆警车在前,我的车跟在后面,和刚才不同的是,警察不让我开我的车了,我坐在后排座上,一边一个警察。警车停在曹庄道口,叫我下来指认,就跟我来过一样。

  说来也怪,眼前的一切好象那麽熟悉,真好象来过一样。我的目光停在一棵槐树上,就跟被人指引一样!树下的破屋也似曾见过一样!我指了指说道:“好象就是这间吧。”

  随后三两个民警朝破屋走去。我回到车里,不一会儿透过玻璃窗看到警察带着一个男人从破屋中走了出来。就在这时,那个男人趁警察不备,突然撒腿就跑,不过很快就被制服了。看到这一幕,我更感到诡异万分!

  很快,男人便招了供,案情水落石出,水沟中的尸体就是被这个男人杀害的!他的供述和女鬼所说的丝毫不差。惊骇之余,警方还是对我追问不休,不过他们显然已经知道此案与我无关。我还是那句话——我是在网上知道的。

  。。。。。。

  再打开电脑,一切是那麽的正常。她再也没有出现过,甚至和我道声谢也没有。发生的一切,就好象做了一场梦。。。。。。

  后来我一直在想,这个女鬼也够聪明的,她竟然会想到利用网络来来为自己伸冤。可她为什麽不托梦给自己的家人呢?即便选择网络,何必又要认准我呢?

  我想以后我要是遇上困难,她会默默的帮助我的。 

 秋生姓黄,修长而清瘦,面长而窄,眼大无神。平素衣着松散,不系纽扣,少言语,少表情。1989年毕业于农学院,分配在市农业局,市农业局发县农业局,县局则派小镇苗圃。苗圃距小镇十五公里,群山环抱,少有人烟。

  秋生坐三轮车,一路颠簸,带书一箱,被两床,竹箫一把。苗圃有爷孙两人,老人须发尽白,少女十四五岁,喜着红装,少女有一黑狗相伴,黑狗默默无声,与少女如影相随  


  秋生独居一木屋,陈设简洁,很少讲话,不干活,终日枯坐读书,或是在山间徜徉。老人好饮酒,每晚则花生一小碟,小菜两三样,在石桌旁邀秋生共饮,秋生不能喝酒,常以水代酒,与长者频频举杯,少女一旁添酒加菜,有时老人月下独酌,秋生兴至,取箫,吹“梅花三弄”,箫声轻起,幽香暗送,花间小径,落英缤纷。

  山间清静,夜间虫多,开灯则满屋飞舞,秋生不敢开灯,夜深人静,无书可读,常开门在花间小径独步。少女静卧在床,听门吱呀一响,星眸闪动,静听细碎的脚步声由近而远,由远而近,有时也能听见清凉的箫声,在深夜的花丛中悠悠地传出,有时少女会披衣起来,凭窗而望,见秋生依树持箫,对清风明月,懵懂的女孩似乎也能体会到那份惆怅。

  长者很早便起来,在苗圃里忙碌。女孩则坐在窗前,将及肩的秀发一遍遍精心梳理,用红头绳扎一个马尾巴结,然后一蹦一跳地到地里帮爷爷干活。

  山间的清晨,空气清新而湿润,能听见各种鸟儿的叫声。秋生靠在床上假寐,身体轻轻地有节奏地摇晃,等老人张罗早饭的时候,他才会伸个懒腰,打着哈欠,披着衣服从屋里缓缓地出来。女孩总是红红的脸,调皮地端详着他,他一副慵懒的样子,不洗脸,不刷牙,坐在桌前慢慢地缓劲,少女有时会咯咯地笑着,推着他去洗脸,他半睁半闭着眼睛,搭着毛巾,晃到池边,池水清凉甘冽。

  没事的时候,少女会带着狗,领他在山里乱转,带他找无名的野果,带他找她不知道名字的花。红色的衣服在树丛中闪动,秋生只能亦步亦趋笨拙地跟随,敞开的衣服被树枝东拉西扯,女孩只能回来,拉着他的手,拽着他去找好玩的地方。黑狗总是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先向前猛冲一截,然后又飞快地回来,绕着少女的脚。

  一年下来,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秋生过得白净了许多,虽然话不多,不过与黑狗已经成了朋友,晚饭后,黑狗趴在秋生脚背上,他手把手教女孩吹箫,女孩极聪慧,对“梅花三弄”的曲调早已熟记在心,经他轻轻地点拨,很快便能有板有眼地吹奏。当她第一次完整地吹完整支曲子后,竟高兴地抱着爷爷的肩膀转了三圈,可老人早已是鼾声如雷。她不止一次地央求爷爷买支竹箫,可老人始终没有答应。

  一天,秋生跟着女孩,找到了她所说的怪东西,一个盘根错节的树疙瘩,开着满树的红花。秋生眼睛一亮:“这是好东西,快,回去拿镐来。”少女惊讶于他兴奋的表情,而秋生则一阵忙碌,脱下自己的上衣,将那株老树桩抱了回去。

  那树桩经过秋生一年多的调理,然后用个长长的浅盆一栽,稍事修剪,便成了一株姿态张扬的梅桩。老人赞许地点点头:“到底是大学生,还有点本事”。女孩则更为自己的发现而骄傲。

  秋生从此便有了笑容,每天早早起来,看着窗前的梅桩,一边洗脸一边哼着歌,然后与老人一起在苗圃里干活,苗圃的管理渐渐有了起色,那株梅桩也随着季节的变化,变幻着它的姿态,尽情展示它的妩媚与沧桑。女孩也渐渐长大,渐渐地与他有了距离,说话的时候也站得远了。

  一天上午,苗圃前来了两辆小车,车上下来镇长、局长,一位副市长,还有一位正在读大学的女孩,她是副市长的千金,名叫娟娟。来人手拿鱼杆,进了苗圃,大家都盛赞有这么个幽静的好地方,简直是世外桃源。镇长进了秋生的木屋,让他出来见见领导,可市长已经进了屋。

  市长见了头发长得快到肩膀的秋生,饶有兴趣地点点头:“你就是89年分配的大学生吧?这里搞得不错。”

  “你的头发也该剃剃了,什么样子。”局长一旁绷着脸。

  娟娟则不以为然:“这头发很潇洒的,不是吗?”

  众人大笑,笑声中市长看到了梅桩,那笑容收得很慢。他仔细地端详了一会,用手轻轻抚摸着盆边:“好东西,极品,极品中的极品。”说着侧过头:“你的?”

  秋生点点头,不语。

  “市长要是喜欢待会搬到车上去,”局长笑着看着秋生“小黄啊,市长可是个大行家,家里有不少名贵树桩”。

  秋生不语。

  市长拍拍局长的肩膀:“君子不夺人所爱,哈哈……”又对着秋生:“要好好看护,确实是个好东西”。

  “是,是。”秋生应承着。

  娟娟看着市长:“爸,快去钓鱼吧。”

  市长看看大家:“这样,你们先去钓鱼,我要好好欣赏欣赏”。说完便坐在桌边抽起烟来。

  娟娟则对着秋生:“这样吧,你陪我四处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秋生陪着娟娟,带他到女孩曾带他去过的几个地方,那条黑狗欢快地跟他跑了一段,回头看看呆立的女孩,只好耷着脑袋悻悻地回去了。

  秋生回来时,梅桩已经在市长的车上了,秋生知道,父母为了把他调回市里,找了不少人,花了不少钱,却总是无济于事,而他自己其实已经喜欢这清静的地方了。

  秋生的房里少了梅桩便少了许多乐趣,而老人则阴沉着脸,因为女孩病了。医生看了说女孩没病,既不发烧也不咳嗽,可女孩就是吃不下饭。

  夜里又响起秋生的箫声,女孩一天天消瘦,靠在床边,眼里流出莫名的泪水。

  一天早上,秋生正在床上靠着,忽然觉得窗前有个红色的身影闪过,他急忙起来,打开门,果然是她。她起来了,憔悴了许多,也消瘦了许多,但人却显得轻盈,她笑着:“我好了,真的,想吃东西。”

  他笑了。那边老人乐呵呵地准备早饭。

  饭后,女孩带着他钻过密密的灌木丛,来到山的最高处,四周是莽莽的林海,金色的桔红色的山林,层层叠叠。秋生站在风口,迎着风,长发飞舞,衣裾飘扬,他张开双臂:“嗨!……”声音从被压抑的角落释放出来,在风中变形,在山谷间激荡。

  少女展开双臂,作俯冲状,绕着秋生盘旋,清风劲吹,黄叶满天飞舞,女孩的笑声在奔跑中颤栗,黑狗与飞舞的落叶纠缠撕打。

  中午的时候来了辆车,镇长亲自将梅桩又送了回来,原来,梅桩在市长家没几天就开始落叶,渐渐地竟枯了大半,找了许多行家都没办法,市长爱花,不忍其凋零,命人将花送了回来。

  秋生将梅花捧进小屋,看这光秃秃的枝干,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他搭了个凉棚,将梅花放了进去。

  终于梅花又开放了,虽然枯死了大半,但另一半却仍然是生机盎然。在花开的第二天,秋生被调到了市农业局。那一夜,女孩的屋里传出幽怨的抽泣声,秋生起来,敲着她的房门,那声音很快便止了,只是门没有开。秋生回屋,拿了竹箫,静静地放在女孩的窗前。

  秋生升了科长,不久就结了婚,而爱人就是娟娟,新婚之夜,娟娟指着梅花:“这花可是我们的媒人吧。”秋生笑而无语,看这盆中散落的花瓣。

  星期天,秋生陪朋友到苗圃去游玩,老人苍老了许多,见了他竟有些木然。

  “她呢?”

  “不在了”。老人毫无表情。

  秋生站在女孩的窗前,呆立许久。朋友们都去钓鱼,他走进屋去,无法抑制内心的凄楚。老人勾着腰,走进来,递给他那支箫,一句话也不说。箫还是那把箫,只是多了一个小孔,孔里穿了一截红头绳。

  秋生跟着来到墓前,就在发现梅桩的地方旁边,有一大一小两个坟冢。

  “她死后,黑狗就趴在墓边,不吃不喝,每天晚上都豪叫,”老人喃喃地说:“我就把它也埋在这里。”

  “她怎么死的?我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没有病,就是不吃不喝”,老人看着坟:“没病,是命苦,哎!”

  秋生有了孩子,是个漂亮的女孩,秋生给她起名“小红”,娟娟说太俗,但秋生坚持。小红很爱哭,有时整夜不睡,小两口想尽办法也无济于事,终于,两人为孩子的事大吵一顿,娟娟负气回了娘家,丢下了哭闹的孩子。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秋生恍然若梦,他又想起山里那段清静的日子。推开门,走上露台,梅花在露台上承着雨露,湿漉漉的,对着梅花,秋生用手轻轻抚摸着花枝,眼前晃动着红衣少女的笑脸,和她调皮的马尾辫。他回屋取出箫,轻轻地吹了起来,花枝在箫声中轻舞,露珠顺着枝干,一滴滴无声地落下。他吹着吹着,孩子的哭声在不经意中止了。

  孩子周岁的时候,亲亲友友挤了满满一屋。小家伙坐在车里,很严肃,面对众人的鼓励,看着面前的一堆东西无动于衷,有人把东西硬塞在她手里她也不要。有人说这孩子大气,看不上什么东西。秋生笑笑,取出箫来,放在嘴上只是一吹,小家伙眼眸闪动,双手齐舞,站了起来。果然,她两手紧紧攥着竹箫,一头放进嘴里,吮吸起来。众人大叹:“才女,才女,将来一定是音乐家”。

  “这家伙受她爸影响大,”孩子的外公饶有兴趣地跟大家介绍:“她晚上吵夜,一听箫声则安静,白天就爱看这盆梅花,一看就是个把小时,一声不吭”。

  众人啧啧称奇。看着梅花,一半已枯死而另一半却是生机勃勃,枯死的部分苍劲有力,而鲜活的部分则青翠可人。

  清明将至,梅桩得枝头隐隐现出小小的花蕾,秋生早晚调护,不敢怠慢,可时间一天天过去,花蕾却不见长大,秋生疑惑地盯着梅桩,手下意识地触到了花蕾,不想花蕾无声地落下,秋生大惊,看看树桩有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溃烂,肯定是水浇多了。他没心思上班,赶紧给花换了盆,将死去的根须剪去。但花蕾还是渐渐地全部落完了,秋生望着正在枯死的梅树,长长的脸上没了表情。

  秋生捧着花盆,驱车来到花的出生地,默默地将花从盆中取出,用小铲挖开松松的泥土,远处传来零落的鞭炮声,还是清明时节吧,秋生拍拍手,静静地站在一边,幽幽地看着坟冢,竟忘记了时间。不知何时,那白发的老人提着纸钱已静静地站在一边,腰勾得更厉害了,空中传来清脆的鸟鸣。

  秋生回过神来:“你来了。”

  老人蹲下身子,点起了火,风卷起层层叠叠的纸钱,纷纷扬扬地飞起。

  “孩子,我给你买了,你听吧。”老人从怀里取出一支竹箫,呜咽地吹了起来,竟然是“梅花三弄”。

  秋生愕然。

  火在箫声中起舞,红红的颜色,像少女飘动的衣裙。秋生泪流满面,老人干瘪的嘴唇已经发不出声音。老人伏在地上,将箫投进火中,火更旺了,发出噼啪的声音,和着沉闷的鞭炮声。秋生弯腰扶起老人,无疑中发现,那梅花的枯枝上竟发出了新芽,他整天盯着花蕾,完全没有在意这枯枝上的嫩芽,这芽似乎是刚刚才萌发的,在冷清的坟边,嫩芽沾着晶莹的水珠。

  苗圃依然井然有序,一个长长的穿风衣的身影站在葡萄架下,抚摸着光滑的石桌,那间屋里有个女人的身影。

  “你找谁?”门开了,一个年轻的女人。

  他笑笑,盯着女人的脸。

  “你是我们局长吧,我在照片上见过你。”女人忙着往屋里让。

  “听说你过去就住这间屋?”

  “不,是那边的一间,这间住着一个女孩子”。他两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看着小屋,极力搜寻过去的痕迹。

  “听说你每年春天都来这里看看”。

  “是的,来看梅花,在很深很深的山里。”

  “你刚才说的那女孩她漂亮吗?”

  “嗯”。

  “她叫什么名字?”

  “小红”。 

这次经历对严霜来说,就象一场恶梦,不,比任何恶梦都更可怕。

  序章

  从山里回来后,严霜就处于半昏迷状态,发高烧,说胡话,目光松散无神,灵魂出窍一般,好几天,家人都担心她会熬不住,就这么走了。不过,在病房躺了三天后,她的眼  
中终于出现了生气。

  接着,公安局的人来了,问她一系列问题,没完没了地做笔录,等到他们不再来打扰时,严霜已出院一个星期。

  医院的诊断是——她的精神受到极度惊吓。

  严霜常常在夜里惊醒,每次醒来,她的身上都汗津津的。一闭上眼,她的脑子里就出现那些可怕的情景,她知道,那些景象已在她心上留下深深的烙印,一生都无法磨灭。

  严霜住在郊区,门前有一条短短的黄泥小道,连着宽阔的公路,小道旁是废弃已久的田地,杂草丛生。

  她站在窗口,望着远方暮蔼中隐隐约约的群山,朋友们的音容笑貌缓缓浮现,晓丹、袁虹、叶衡……,当然,里头最清晰,最刻骨铭心的是钟石。公路上弥漫的白雾似乎一点点聚拢过来,拼凑成钟石的脸,他阳光般的笑容,还有……

  泪水模糊了严霜的视线。

  小道上走来一个年轻男子,由于雾的关系,他好象一下子从虚无中出现。严霜望着他,心里感觉,这个男人到这里是为了找她。

  当男人敲响她的家门时,严霜证实自己的感觉是正确的。她下楼打开门,那个不速之客对着她笑了笑,问:“你是严霜小姐吗?”他的笑容很具亲和力,给她的第一印象不错。严霜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男人随即亮出一个证件。

  严霜醒悟过来,又是公安局的人,这些天,她对这些便衣警察已产生强烈的反感,该说的不是都已经说了吗?为什么他们不能让她安静地生活?

  不过她马上发现自己错了,对方手里拿着的是记者证。

  “你好,我是星野杂志社的记者。可以打扰你一下吗?”严霜看见他记者证上的名字——许斌。

  “你有什么事?”严霜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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