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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CHA 看到既锦莲吓了一大跳,又赶快看了看四周,“臭丫头,你是不是又离家出走啦?你什么话都不用说了,我绝对不会再收留你!!”
“大叔,你还记得我吗?”易走到YECHA 的面前,用幽黑的眼珠似笑非笑地盯住YECHA 。
“你——”YECHA 看到这个男人,清楚地记起当时他将银叉插进自己手指缝的举动,不由地倒吸了几口冷气。
“不用担心啦,大叔,”易拍拍YECHA 的肩膀,“这次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抓人啦!!”
“易你一定是又干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对不对?”既锦末饶有兴趣地说。
“那个??其实只是稍稍地恐吓了这位大叔一下,为了抓回锦莲小姐,没办法。”易耸耸肩,表情无辜。他看到既锦末身旁的水寒,脸立刻阴沉了下来。
“好啦,好啦,YE叔,我们先到一边坐啦。”既锦莲俏皮地做了个鬼脸。
“好啊,一会儿招呼你们。”YECHA 看了看表。
既锦莲一行五人坐了下来。
“锦莲,我似乎是在这家酒吧的后巷第一次遇见你的,对不对?”敛行暗将头伸到既锦莲的面前。
既锦莲正端着一杯柠檬水,不由地呛了一口。
“那个——啊,YE叔怎么送东西还没来——Waiter——”既锦莲试图转移话题。
敛行暗仍然端着下巴笑眯眯地望着既锦莲,既锦莲拼命地灌着柠檬水。
而在另一边,是更加有趣的情景。
“那个,你们俩——能不能——”既锦末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头冒冷汗。
水寒和易一个左边一个右边地坐在既锦末的身旁,火药味浓重,眼看就要演变成世界大战。
“我还是去拿吃的好了!”既锦末突然从两人中间站了起来。
水寒和易仍然剑使弩张地盯着彼此,火花四起。
可悲的男人们。
“啊,好可惜,怎么死了?我最爱听他的夜间节目。”一个端着盘子的Waiter路过某张桌子时,突然盯住桌上的报纸,停下了脚步。
“SAM ,快去工作!!七号桌!!”YECHA 在吧台后面喊。
“哦,好的,老板。”Waiter连忙转过神来,端着盘子来到既锦莲一桌。
“啤酒,可乐,薯条,爆米花,还有瓜子。”既锦莲数着食物,她抬起头,对着吧台后的YECHA 挥挥手,“好多东西,谢谢YE叔!!”
YECHA 也对着她挥挥手。
“这段时间我一直保护着锦末。”易抬着头。
“哦,是吗,太感谢你了,帮我照顾锦末。”水寒故做姿态。
“帮你照顾?你以为你是谁?”易不屑,拿了一瓶啤酒,往嘴里倒,“我是自愿的。”
“啊,去年我也一直照顾着锦末,他的睡相不太好,有时还要我帮他盖被子??”水寒也拿起一瓶啤酒。
玻璃瓶被咬碎的声音。
“水寒,我告诉你,锦末我是不会放弃的。”易将满口的玻璃渣吐了出来。
“我也是。”水寒对着易举杯,微笑。
“可恶——”易握拳。
既锦末端着两个果盘向7 号桌走来。
地面很滑,刚刚有顾客洒了啤酒。既锦末完全忽视了脚下,一个趔趄,身子成45度向前倾斜,眼看就要跌倒。
“锦末——”易和水寒同时站了起来,冲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水寒第一个冲到既锦末的身边,扶住他的身体。
“谢谢。”既锦末皱了皱眉,不好意思地笑。
“下次要小心一点,不是每一次我都能接住你。”水寒宠溺的眼神。
易的双手仍然伸在空中,他尴尬地缩回手,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坐在沙发上不再说话。
YECHA 搓着手走了过来。
“怎么样,东西还算丰富吧?”YECHA 看着往嘴里狂塞爆米花的既锦莲大笑。
“嗯,没……没话说……”既锦莲嘴里塞着食物,说不清楚。她好不容易把最后一口食物咽下,“都忘记和你介绍,这个——”他打了既锦末一下,“这个是我老哥,亲哥哦!”既锦末点了点头,“YE叔,多谢你上一次在锦莲逃跑的时候,帮我照顾这个麻烦的妹妹。”
“我哪有多麻烦?”既锦莲不满意的表情,“这两个呢,就是坐我哥左右两边的两位,”既锦莲的眼珠子一轮,“他们啊,都是我哥的保镖,易你是见过啦,他做事很粗鲁,至于水寒呢,他是哥去年的保镖,现在是哥关系非常不普通的闺中蜜友——”
“锦莲——”既锦末、水寒、易三人同时吼了起来。
“算我开玩笑好了——”既锦莲又将头转向身边,“这位呢,她就是上次抓我回去的人敛行暗,也就是我的保镖——”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好啦好啦,吃东西啦——”
“切——”既锦末三人嗤之以鼻,“一说到自己就转移话题。”
敛行暗对着YECHA 点了点头。
众人举起啤酒,“CHEERS~~干杯~~”
喝完一口啤酒,YECHA 显得格外地兴高采烈。
“我和锦莲也是有缘,那天她突然跑到这里,说要打工,要我收留她,我没辙,没想到最后反而惹来了那种麻烦。”YECHA 摇摇头,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对不起啦,YE叔,都是我的错。”既锦莲噘了噘嘴,表示歉意。
“哈哈。没事没事。”YECHA 很是开心,他举起酒瓶,突然想到什么,又放了下来,然后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似乎在等着什么。
“YE叔你干嘛,喝了一口就不喝了?还看手表,你在等什么啊?”既锦莲发现他的不正常举动。
“人老了,酒还是要少喝。”YECHA 笑,眼角有细小的皱纹。
“真的吗?”既锦莲有些狐疑,“可是你原来喝起酒来很豪爽的,你当初跟我可不是这样说的。难不成——”既锦莲想到什么,指着YECHA 坏坏地笑,“YE叔你有情况,对不对,对不对?!”
“哈哈哈,果然是锦莲,这都瞒不过你。”YECHA 继续笑。
既锦莲一副我就说嘛的表情。
“我快要结婚了,就是下周三。”
“不会吧,这么快?!对方是谁啊,我有没有见过?漂不漂亮?!”既锦莲一连串地蹦出一长串问题。
“你当然没见过啦,我们认识的时候你早被抓回去啦。”YECHA 将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摘了下来,掏出兜中的眼镜布细心地擦了起来,“对方是个文静略有些内向的人,和你可不一样。你这样的,我可受不了。”
“YE叔!!”既锦莲气得跺脚。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锦莲不会生气吧。”YECHA 呵呵地笑了起来,将眼镜重新架在鼻梁上,“她应该过一会儿就会来了,到时介绍你们认识。”
“好啊,我一定要见的啦,看看YE叔的眼光如何?”既锦莲一副没大没小的样子,“YE叔,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来嘛,说嘛——”
“说到认识啊,真的是很奇怪,有一段时间,她一直来酒吧喝酒。我观察了她很多天,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认识,直到有一天……”YECHA 人到五十的脸上突然焕发出兴奋的光彩。
“既锦末的电话,哪一位是既锦末?!”拐角处,一位Waiter拿着电话走了出来大叫。
“我的电话?”既锦末有点奇怪,站起身。
“要不要我陪你去?”水寒望了既锦末一眼。
“不用。你帮我照看锦莲,我马上就回来。”既锦末拍了拍水寒,向拐角走去。
刚刚走到拐角拿起电话,易忽然像幽灵一般地挡在既锦未的面前。
“锦末你跟我来,我有话和你说。”易抓起既锦末的手。
他们走到暗处,既锦末看着易。
“我就知道是你?刚才你怎么突然不见了?”完全在既锦末的意料之中。
“那你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吗?”易很严肃。
“不知道。”既锦末转过身,想要走。
“你明明知道,你还在维护他!!”易突然从背后紧紧抱住既锦末的身体,“锦末你明明知道我一直那么在乎你——”
既锦末站住,没有说话。他的表情漠然。
“你明明看到,刚刚我和水寒同时站起来扶你,可是他却能够先我一步。对于一个已经丧失特殊能力的人来说,比我更快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锦末你也看到了啊?”易哑着声音,“我一直怀疑他不是真的水寒,即使他真的是,起码他对你隐藏了太多的事情,他对你说了谎,他在骗大家,锦末你难道不觉得吗?”
“我不想谈论这个问题。”既锦末拉下易的手,“我相信他是真的水寒。他不会伤害我。”
“我一直知道你和水寒的过往,你爱着他对不对?”易目光尖锐,“那么我呢?我只是想站在你的身边,看着你保护你,即使是抛弃自己的生命都无所谓,可是现在他回来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别有企图,是不是会伤害你,但却已经连我唯一的希望都带走了。”
“易——我们只是好朋友——”既铁末望着易,一字一顿,“我应该对你的关心说声感谢,感谢你一直这么照顾我和锦莲。”
易万念俱灰的表情,“我知道了,我明天会向既先生主动提出,撤消我的保镖职务。不过,我会仍然远远地看着你,如果他对你有一丝一毫的伤害,我都不会放过他,即使是牺牲我的生命也没有关系。”易整理了一下衣衫,“我先出去了,就当作我们这次对话没有发生过。”
易回到座位,YECHA 还在和既锦莲不亦乐乎地聊着天,敛行暗坐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大叔,你们的洗手间还真是难找啊?”易郁闷的神情,他又拿起一瓶啤酒。
“不会啊,就在那边。”YECHA 指了指不远处,一脸奇怪的神情。
“哈哈哈,是啊,我还以为在后面,找了好半天。”易无奈地摸着头。
既锦末也回到了座位坐下。
“锦末,是谁?”水寒问。
“啊,是钱叔,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既锦末抓起一片薯片塞进嘴里。
水寒的眼神抖动了一下。
正说笑着,一个白衣白裤的女人推开酒吧的门,走了进来。她看了看四周,似乎在找什么人。
“她来了,等一下哦。”YECHA 抬起头看到女人,脸上突然堆满了幸福的笑。他站起身,对着既锦莲他们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
既锦莲他们顺着YECHA 的方向望去,好一个娇俏可人的漂亮女子。YECHA 迎了上去,轻轻握住女人的手。
“YE叔的眼光真是不赖呢。”既锦莲咂嘴。
“没错。”易煞有其事地表示同意,既锦末回头看他。
“哥你说是不是?!”既锦莲拉既锦末的衣角,“你说是不是!”
“啊,是啊。”既锦末回过神。
“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未婚妻叶雪。”YECHA 笑容满满地将女人拉到既锦莲一群人的面前。
女人很是紧张地点了点头。
“你好你好,”既锦莲点头,同时用手肘揣了YECHA 一下,“YE叔你眼光真不错嗳。”
“哈哈,那是那是。”YECHA 扶住叶雪,大笑了起来。叶雪羞涩地依偎在YECHA的怀里,娇媚万分,真是腼腆淑女气质的女性。
“你们的婚礼是在下周三举行吧,YE叔你可一定要发喜帖给我们几个哦,到时我们一定到场。”既锦莲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叶雪。
“不要——”叶雪突然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对??对不起。”既锦莲被叶雪的叫声完全吓呆了。
“没事,没事了吗?”YECHA 关切地问怀中的准新娘。
叶雪的脸涨得通红,低声细语,“没事,没事啦。真是对不起,我从小养成的习惯,最怕别人碰我——对不起——”仿佛是她的错一般。
“锦莲你别放在心上,雪儿她就是有这个怪毛病,不太熟悉的人碰她,十个有九个,她都会尖叫,等处熟了之后,就不会啦。”YECHA 为叶雪解围。
“这样啊?”既锦莲舒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是啊是啊,真是对不起。”叶雪一个劲地点头。
敛行暗坐在既锦莲的身旁,若有所思地望着叶雪。她倚在YECHA 的怀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上滚着豆大的汗珠。
“不早啦,YE叔,你的酒吧也打烊啦,我们应该回去了,否则老爸又要对我和老哥吼了。”既锦莲耸耸肩,站了起来,“非常感谢你今晚的款待哦,我们都玩得好开心,有机会一定会再来的!”
“没事啦,你又不是没付钱,对你们招待周到也是应该的呀!”YE叔也站了起来。
“哎呀,YE叔和你客气你都不会!!”既锦莲噘嘴,“YE叔你一定要记得送喜帖哦,你的喜酒我们几个是吃定了!!”
“当然当然,怎么也不会忘记你的。”YE送既锦莲一群人出门。
“不要送了,YE叔。”既锦莲回头,看了看吧台,叶雪正一个人坐在里面,愣愣地想着心事,脸色很难看,“我觉得叶雪姐可能身体不太舒服,你赶快去看看吧,不用送了,我们几个不会有问题,先走啦。”
“啊,那好,我不送你们了。”YE看了看坐在吧台里的未婚妻,顺水推舟。
既锦莲一行人和YECHA 道别,然后上了一辆黑色的宝马,易坐在驾驶座的位置。直到宝马车消失在胡同的尽头,YECHA 才慢慢地走回酒吧。
“老板,我们先走了哦。”几个Waiter三三两两地背着背包推开酒吧的门,和YECHA 再见,是下班的时间了,“老板娘在里面,我们明天一定准时过来上班,老板,走罗。”
“好,好。”YECHA 和他们一一道别。
YECHA 推开酒吧的门,空荡荡的酒吧里弥漫着香槟的味道,有些迷醉。灯光有些黯淡,不过很是温暖。叶雪正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吧台后面,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想着心事。她摇着头,眉头紧皱,双腿双手紧紧并拢在身体两侧,全身僵直成一根木棒。脸色苍白,嘴唇嗫嚅,神情恍惚,似乎在喃喃地说着什么。
“雪儿——”YECHA 走到叶雪的面前,低下头,关切地问。
“什么——”她抬起头,眼里写满了恐惧。
“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病?”YECHA 半跪在叶雪的面前,轻轻地捋了捋她额前的刘海,碰触到她柔软的肌肤。
“不要碰我——!”叶雪用尽全身力气打开YECHA 的手,头偏向一旁,黑发紧紧地遮住她的脸。她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她的声音颤抖。
“雪儿?!”YECHA 的手先是发麻,后是发热,然后便感到钻心的疼痛,这个他深爱的女人是怎么了?
“YECHA ,求你,求你现在不要碰我……”叶雪捂住脸,忽然哭泣了起来,“YECHA?? 我们??我们还是分手吧??我有病,我不适合你……我不想再让你丢面子……给你带来麻烦我们分手吧
“傻瓜——你在说什么蠢话。”YECHA 先是一惊,然后眼神变得柔和起来,“我知道你一直不想见人,不想和人说话对不对?没有关系啊,大不了你以后呆在家里,人多的时候就不要出来好了。如果真的是有病的话,我??我可以带你去治啊,雪儿,我有钱啊,你不用担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YECHA ,你不要对我??这么的好??你会失望的……”叶雪掩住脸,声音哽咽,“我的病谁都治不了——”
“雪儿,你听说我,我爱你啊,我爱你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有病我也要治好你!!”YECHA 掰开叶雪捂住脸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叶雪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便瞬间柔软了下来,她伏在YECHA 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我让你在你的朋友面前丢面子了……我真是没用的女人——”叶雪哭得伤心,“即使是结了婚,你也知道我的毛病,我不能被人碰啊!!”
“雪儿我会带你去看病,无论花多少钱都要治好你,你相信我,嗯?”YECHA用手盖住叶雪的手,然后深情地亲吻了一下,“雪儿,我只知道,找了这么久,我才找到这么一个我深爱的女人,除非是我死了,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YECHA ——”
既氏集团。三十层总经理办公室。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既先生,是我,易。”
“啊,进来吧。”既默生正在和抱着活页夹的何谈论事情,听到敲门声,暂时中断了谈话。
“对不起,既先生,打断你和何的谈话。”易的脸色不好。
“没什么事。有什么问题?”既默生摊了摊手,表示无所谓。
“我想??我想……”既氏集团安全部首席部长易从来没有过的吞吞吐吐,“我想放弃对于锦末的保镖一职。”
“为什么?我不明白。”既默生皱眉,“是不是锦末那小子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伤害了你?”
“没有,没有,”易仍然为既锦末开脱,“只是我觉得??水寒已经回来了,而且也已经确定了身份,锦末有他照顾应该是最为妥当的,我似乎不适合再继续留在他的身边。”易的表情黯然。
“我明白了,既默生若有所思,”这个事情我会考虑的,过几天再给你答复。“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