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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似乎也不对,若她不是靖安侯府嫡女,那么她为何会为了靖安侯夫人的死,要找他报仇?乱了,怎么一切都乱了?
转瞬,轩辕墨心中有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有什么可乱的?不管她是哪个,她对你的好,却是再真实不过,你有必要较真,非得知晓她是哪个,才心思清明吗?”轩辕墨羞愧了,他羞愧自己刚才听了凌无双的话,而心生乱麻。
感受到凉凉的夜风吹进屋中,凌无双素手抬起,为傻王盖好身上的锦被,侧转过身,熄灭烛火,平躺了下来。
齐王府,凌语嫣屋里。
铃兰看了眼窗外的夜色,走至桌前,轻声道:“王妃,时辰已经不早,王爷他应该不会过来了!”昨晚,轩辕擎宮宴后,破天荒的到了凌语嫣屋里就寝,且中途没有离开,这让凌语嫣心中生出不少的欣喜。
她欣喜自己的舞姿入了轩辕擎的眼,从而在心中发誓,势必要将舞蹈练得更加完美,只因轩辕擎喜欢看舞动中的她。
如果能用曼妙的舞姿,将轩辕擎的心神,全吸引在她的身上,那就再好不过!因此,她今晚没有早早的睡下,而是等着轩辕擎再次来她园子里就寝。
在她心里,她认为轩辕擎从昨个看了她宮宴上的舞姿后,对她已然动了心神,想着想着,凌语嫣嘴角露出了一抹女儿家的娇羞来,“你累了,便下去睡吧。本王妃再等等王爷!”凌语嫣双颊泛红,抬头与铃兰说了句。
“奴婢还是陪主子一起等吧!”铃兰神色恭谨,低声说道。
166:难道她也起心思了?(7000+求月票)
凌语嫣站起身,走到窗前,随手推开窗子,探头细听起来,可惜她听到的只有虫儿叫声,和凉凉的夜风声。
铃兰刚才被那传至耳边的一声嘶吼,惊愣了住,待她心神回转,出声回道:“是王爷的声音没错!”从铃兰口中得到了肯定,凌语嫣的心不免为轩辕擎担心起来,合上窗户,凌语嫣走的房门口,转向铃兰,道:“王爷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本王妃有点不放心,你掌灯陪本王妃过去看看!”说着,凌语嫣的身影,便已步出了屋。
“王妃,夜里凉,您还是披件斗篷吧!”铃兰从衣柜里取出件紫色斗篷,一手掌灯,一手拿着斗篷,快步走出房门,“王妃……”凌语嫣顿住脚,回眸看向铃兰,道:“本王妃不冷的。”但是,当她看到铃兰眼中的关切,还是伸手接过斗篷,披在了身上,“走吧!”
“是。”铃兰点头应道。
主仆二人,踩着清冷的月辉,朝望春园方向走了去,“奴才见过王妃!”凌语嫣行至望春园门口,听到守门侍卫的见礼声,眉眼抬起,淡淡道:“本王妃过来看看王爷。”侍卫拱手,有礼道:“没有王爷的吩咐,王妃是进不得园子的!”
凌语嫣眼神微冷,有些不悦道:“本王妃刚才在沁园好似听到了王爷的吼声,因担心王爷的安危,才过来瞧瞧,你这么无视本王妃的话,且将本王妃拒之门外,王爷万一有个什么好歹,你可担待得起?”侍卫身形未动,依旧拱着手,一板一眼回着凌语嫣话,“王妃想必是忘了?”侍卫嘴里说出的话,不卑不亢,听得凌语嫣恨不得当即扬手甩其一巴掌。不过,她终忍了住,问侍卫:“本王妃忘了什么?”侍卫道:“王爷曾经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后院里所有的主子,包括王妃在内,都不得擅自进入望春园。再说,王爷这会子在书房里好好的处理着政务,王妃嘴里所担心的安危,从何说起?以奴才看,王妃怕是在刚才出现幻听了吧!”
“放肆,本王妃听没听错,岂是你可妄言的!”凌语嫣一脸恼怒的看着侍卫。
侍卫抬起头,道:“王妃还是回沁园的好,免得扰到王爷处理政务。”书房中发出的嘶吼声,他怎么可能没有听到?然,有些事不是他们这些奴才可以为主子分忧的。现在,他只需按照主子交代的话去做就好。
铃兰掌灯站在凌语嫣身侧,蹙眉想了会,对凌语嫣道:“主子,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园子吧!”
“没见到王爷安好,本王妃怎么放心得下。”凌语嫣关心轩辕擎安危是一方面,她心下想地更多的则是轩辕擎能因为她的到来,留下她在望春园过夜,或者与她回沁园去就寝。
想法美好,但是,现实却是截然相反。
“大晚上的王妃不在沁园歇息,到本王这来作甚?”轩辕擎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后,怀着对凌无双的爱与恨,靠着桌角,在地上呆愣着坐了会,随后起身走出书房,垂眸到园子里四处走着,听到园子门外的声响,举步走进,见是凌语嫣杵在园子外,于是没好气的问了句。
她会不会是因为昨晚他去了沁园过夜,以致于连自个的分寸都给忘了?
轩辕擎目中光芒一闪,声音冷清道:“王妃若是忘了自个的分寸,本王不介意再提醒王妃一回。”轩辕擎嘴里吐出的清冷话语,令凌语嫣刚刚还比较愉悦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王爷,臣妾,臣妾是因为担心王爷,才会到望春园来的。”凌语嫣臻首低垂,眸中失落与哀伤隐隐可见。她想错了么?他并没有因昨晚宫宴上看过她的舞蹈,而对她动了心神。
“本王好好的,有什么可担心的?”轩辕擎挑眉,瞥了凌语嫣一眼,脸上怒色尽显。
女人的自以为是,他最为讨厌。
未见凌语嫣转身回沁园,轩辕擎脸色更沉,道:“王妃若是喜欢大半夜的在这吹冷风,那就请自便吧!”说完,轩辕擎甩袖回了书房。
“王爷……”凌语嫣望着轩辕擎的背影,声音略有些怯弱地唤了声,回应她的只有夜的静寂,月的清凉。铃兰心中叹了口气,上前道:“王妃,咱们还是回吧!”轩辕擎对凌语嫣嫌恶清冷的眼神,看在铃兰这个局外人眼里,是一清二楚。
奈何凌语嫣这个当事人,却是心有不甘,还想着将轩辕擎的心神,拢到她自个身上。
一次一次的碰壁,一次一次的被以冷脸对待,都没有摧毁凌语嫣对轩辕擎感情的奢望。这会,她心落谷底;下一刻,她的心指不定又会升腾起。
良久,凌语嫣转向铃兰“嗯”了声,回了自己的沁园。
晃眼间,过去了几天。
南方水患,造成不少百姓流离失所,对此,永嘉帝每每夜不能寐,谁知就在今天,他收到南方州郡官员快马送到京城的折子,看过之后,龙颜上的表情,似轻松,又似心事重重,“秦安。”永嘉帝出声对着御书房门口唤道。
秦安推门,进到御书房,躬身道:“奴才在。”
“朕收到南方州郡官员递上来的折子,上面尽写着赞颂鲁王仁德的话语,难道近些天京中发生了什么朕不知道的事?”永嘉帝眉宇拧在一起,看向秦安。
鲁王痴傻,怎会想到治理水患的法子,并且还给受灾百姓不少银钱救济?莫不是凌无双用她的神力,治好了鲁王痴傻之症?可即便鲁王不再痴傻,那么多赈灾银两,他又从何处得来?且他这么做,又有何目的?永嘉帝阴谋轮了。
不,或许说,他的想法并没有什么不是。
只因凌无双着南风和星月宫五大长老以傻王之名,去南方州郡帮助那里的官员按照她说与魅影的法子,治理水患,并给难民发放救灾银两,为的就是给傻王在民间百姓口中树口碑。依着永嘉帝手里折子上的描述,凌无双的目的看来是达到了!
“回皇上,京中近几天也没什么大事发生。”秦安低声禀道。
“噢?”永嘉帝目中散发出的光芒,甚是令人费解,默然了片刻,他看向秦安,道:“你的意思是说,京中这几天还是有事发生了,只不过你并不觉得那是件大事而已,朕说的对否?”秦安点了点头,回道:“奴才听去宫外采办的宫人说,说鲁王妃以鲁王的名义,给男方受灾州郡捐了不少银两……”秦安把他听到的一一与永嘉帝说了遍。
永嘉帝心中疑云顿生,鲁王府的日子,好像最近才过得宽裕了些,再者,凌无双先前是静安侯府极不得*的嫡女,她哪儿来那么多的银两救助南方受灾民众,寻思到这,永嘉帝看向秦安,问道:“你说
鲁王妃从哪里来的那么多银两?”秦安躬身,不假思索道:“回皇上,奴才以为,鲁王妃乃是神女,治理水患和拿出些银两给南方州郡百姓,不是件难事。”
“你说得也对,朕怎么就将这茬也给忘了!”永嘉帝抬手在额头上揉了揉,叹了口气道。
秦安垂眸,未做回答,永嘉帝接着问秦安:“京中百姓还议论些什么?”秦安想了想,道:“百姓们对鲁王和鲁王妃甚是赞誉。”
“行了,你退下吧!”永嘉帝挥手吩咐秦安退出御书房,而他自己则是继续想起他的阴谋论来。
怀王府书房。
豫王坐在椅上,双目定定地望着怀王,怀王似是没有感应到豫王看向他的视线一般,照旧手撑额头,坐在桌旁,想着事,良久,豫王实在没忍住,便出声道:“二哥,你倒是说句话啊!”怀王目光缓缓抬起,薄唇动了动,道:“难道她也起心思了?”
“二哥,你说的话老六我听得不大懂,什么叫她也起心思了?”豫王一脸阴霾,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了两步,接着道:“以我看,她的心思再明显不过!”
怀王道:“即便她心思明显,咱们又能有什么法子?她是神女,要想做任何一件事,都是轻而易举。再说,她所行之事,利国利民,没有咱们说句不是的地。”怀王和豫王这会在书房中谈论的事,自是这几天有关凌无双和傻王的一些传闻,而这些传闻,使得他们二人有些坐不住了。“可是,鲁王是个傻子,他有什么资格和二哥你争储君之位,还是说,凌无双想要颠覆咱们轩辕家的江山,才打着那傻子的名义,笼络人心,好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豫王把他心中的想法说了出。
“笼络人心,颠覆江山?”怀王听了豫王的话,嘴里念念有词,“就算她的目的是那样,你觉得以咱们的实力,能与她抗衡吗?”怀王语气中,微微流露出几分颓败。豫王眼睛大睁,道:“二哥,你这样的状态,我实在是有些看不过眼。”不等怀王应话,豫王又道:“她是神女又怎么样,咱们可以在傻王身上做文章呀?以傻王的能耐,百官会让他甘心拥立他为储君吗?不会,是不是?既然百官不会,且父皇更不会把储君之位指给那个傻子,咱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怀王摇了摇头,声音低沉道:“你觉得她需要父皇同意和百官拥立鲁王为储君吗?以她的能耐,根本就不需要。还有就是暝夜,他,你也忘了吗?他可是与凌无双有着某种极其密切的关联,暝夜与清风楼
一旦出手帮助凌无双,别说轩辕,就是这整片大陆,落在凌无双手中,亦是没有什么悬念。”
“那咱们就这么坐等吗?”听了怀王的分析,豫王转身坐到椅上,神色间变得迷茫起来。“等,咱们眼下只有等,等凌无双的目的过到明路上,再伺机而动。”瞧豫王于他说的话不大明白,怀王启唇,补充了句,道:“再说,老四能这么干坐着等待即将到嘴边的鸭子飞走吗?”
豫王眼前突然一亮,勾唇道:“二哥是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咱们只需看着老四和凌无双斗就行,到节骨眼上时,咱们再出手。”怀王点头“嗯”了声,“二哥,刚才我有些浮躁了,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里。”
“咱们哥俩之间,有需要说这些客套话吗?”怀王嘴角牵起一抹笑容,摇了摇头,“你那都是为了二哥我好,二哥又怎会怪罪于你?”豫王听怀王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怀王手指轻敲着桌面,随意问道:“老四那边有什么消息传过来吗?”怀王这么问豫王,自是知道豫王不会听了他先前的告诫,不再去齐王付找凌语嫣,因此,他这会子张嘴问豫王。于储君之位,他的心思与齐王一般无二,都想着自个能够成为最终的赢家。
“二哥不问,我还真把一件事给忘了!”豫王手拍额头,道:“前个晚上,我去寻那凌语嫣,她无意中说出老四在宫宴过后第二晚,突然无端端的发狂,嘶吼了一声。她当时还和丫头过去看了看,结果被老四赶回了沁园。二哥,你说老四怎会无端端的发狂呢?”豫王眉头紧皱,想不出个所以然。
“这个二哥怎么会知道?你当时就没深问凌语嫣,老四究竟为了哪般才会失了常态?”怀王眉眼微挑,看向豫王,豫王道:“问了呀,可是她多余的并不不知晓,再者,在那个情况下,我想多问问,也得有
时间不是。”豫王说到这,脸上升起一缕难为情。
“你呀,迟早要被凌语嫣给害死!”怀王看到豫王脸上的神色,知道他嘴里说的是什么,于是没好气的瞪了豫王一眼。
豫王讪讪一笑,道:“二哥不是也听说过么,宁在花下死,做鬼也*。我就好上了她那一口,想要不去找她,可这心神,过个几天,就忍不住的想起她。”怀王脸上略显薄怒,道:“我看你是越来越混了!”豫王伸出食指在鼻头上摩挲了数下,看向怀王,笑道:“我哪有?”
怀王哼唧一声,道:“有没有,你自个心里清楚。我还是那句话,你最好适可而止,别泥足深陷到无法自拔!”
“二哥,我和她只是玩玩,顺便给咱们打探些有用的消息,没你说的那么严重。”豫王一脸正经道。怀王交叠在一起的双腿,换了个姿势,道:“希望像你说的一样,要不然,有的你苦头吃。”
豫王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太阳的旭辉,渐渐消隐而去,轩辕擎站在自己园子一处不算小的湖边,双手负于身后,目光低垂,静静地望着湖面,在他身后不远处,侍立着数名黑衣影卫。夜幕落下,皓月升空,轩辕擎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月光拂过湖面,宛若鸟儿低飞湖面飘落的羽毛,不曾惊起一丝一毫的涟漪。平静的湖面,像似一块大大的琉璃,将铺染到它上面的月光全然吸纳,再从深处缓缓释放出,使得原是平静的湖面,粼光彩晕,交相辉映,尤为好看。光束反照,照得轩辕擎冰冷似是没有血色的俊颜,更加苍白。恍若置身冥界一般。
“没有本王的吩咐,你们无需出手,知道吗?”轩辕擎低沉阴冷的声音,从嘴里缓缓传了出。“是!”众影卫拱手应道。
视线移开湖面,轩辕擎望向那清冷的皓月,无声道:“你为了个傻子,真是煞费苦心,本王岂能再容你!”听到手下影卫禀报,说鲁王因鲁王妃出手救助南方受灾难民,在百姓中的口碑,现在有逐渐压过他的势头,为此,轩辕擎怎能不气?
一直以来,他是天之*儿,是永嘉帝和皇后最为疼爱的皇子,可就是因为凌无双,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今晚,就在今晚,他要去会会凌无双,不能取下她的命,就算给她一次警告,也是可以的。
暝夜?你能时时刻刻护着凌无双吗?轩辕擎不信暝夜会没日没夜的隐在凌无双左右,保护凌无双安危。
可他怎么就不想想,光凭凌无双自个的能耐,他可否应对得过?轩辕擎没有想。樱花林那次他被伤,他归结于他没有及时出手还击凌无双,皇后椒房殿发生的事,及几天前宫宴上的一幕,他觉得那是凌无侥幸逃过。
论功夫,他的身手相当不错。
说起来,轩辕擎自身的武功修为,与怀王,豫王相比,高过他们二人不是一丁半点。若真与凌无双交起手,说不定过上两招,亦是有可能。
提气跃起,火红身形瞬间消隐在原地。
凌无双躺在枕上,为这几天京中各处的传闻,心中深感愉悦,第一步她已经走出,按照这个节奏走下去,很快她就能为身边睡着的痴儿拿到应属于他的一切。突然间,她眼中冷芒流露。安静日子没过几天
,这又给她找事来了。
轻起身,凌无双穿上衣裙,伸手点了傻王的昏睡穴,出了房门。
看到一道红色身影,快速从她眼前飘过,凌无双脚尖轻点,紧追那道红影不放,一前一后,两道红影到了小树林上空。
“是你!”月色下,凌无双看清来人是轩辕擎,冷声道。
“是本王。”轩辕擎眼中邪魅之色划过,“本王无时无刻不在心中念着你,可你倒好,躺在一个傻子身边,你这样做,让本王情何以堪?”轩辕擎嘴里说出的话,甚是轻浮,凌无双眸中冷芒凛然,就那么悬浮在空中,与轩辕擎对视着,“你可以再厚颜无耻些!”
“厚颜无耻?本王怎么就厚颜无耻了?你本就是本王的女人,只因本王一时气恼,才让你被父皇指给了那个傻子。你不念旧情倒也罢了,竟然处处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