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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眼少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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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勒科恩和碧眼少女的关系,至今仍像一个谜;而碧眼少女的姓名以及身份更是层层迷雾。可是,莫勒科恩又在四处搜寻碧眼少女。

  列车的凶杀案、佛勒杜尼伯爵的破旧不堪的小提琴、女贼头领、遇害的两兄弟、碧眼少女的庐山真面目……这是一件错综复杂、疑窦送生的案子,今后该怎么办?

  密探莫勒科恩应引起高度重视……

  罗宾正在计划此后的作战布暑,偶然间,报纸上的一则启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英国贵族巴科菲托,目前办理了惨死在列车上的女儿

  的丧事之后,按惯例住入姆特科路的毕鲁宾大酒店。

  “太好了…”

  当天傍晚时分,罗宾也住入了毕鲁宾大酒店,离巴科菲托的三间豪华套房只有一墙之隔,身分依然是历蒙郅男爵。

  次日,天刚亮,巴科菲托便独自一个人在院子里(每个房间均有一扇门通向下面绿茵满地的院子)散步。他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典型的英国贵族中等绅士,只是由于最近痛失千金,神情凄惨,表情木然。罗宾打定主意,打算次日去拜访他。

  第三天早上,有一位绅士来拜访巴科菲托,罗宾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窥视,发现是莫勒科恩赶在他之前了,心中不禁后悔行动迟了。

  “那小子也正在寻找凶杀线索,不知他们都说些什么?”罗宾把耳朵紧贴在巴科菲托房门上,可是,什么也听不见。过了好久,莫勒科恩从房里出来。

  “神神秘秘的,下次一定要搞清他们谈些什么。”

  第四天,趁巴科菲托外出之机,罗宾打开通往隔壁的门,悄悄潜人巴科菲托的房间里,藏在厚厚的帝幕后。不久,巴科菲托和莫勒科恩又联袂而返,开始长谈。

  他们低声地交谈着,尽管罗宾阔气凝神半晌,仍旧没听清他们说些什么。偷听计划又失败了,罗宾不禁着急起来。

  第五天清晨,罗宾听见隔壁电话铃声骤起。他急忙侧身倾听,这次虽然声音低弱,可还是听到一些关键性的话。

  “好……知道了……今天下午3时,在院子里……钱……准备好……交换四封信……”

  紧接着,便是十分用力摔话筒的声音,显然巴科菲托非常生气。

  “钱……交换……四封信……这其中定是敲诈或是绑票……对方不可能是莫勒科恩……大概是尤姆,那女贼头的手下喽罗,他有可能掌握犯罪的证据,他以此为条件,想敲诈她父亲一回……巴科菲托为了家族声誉,不得不应允以钱来交换那四封信吧?”

  正当罗宾在那里推测时,听到隔壁又和莫勒科恩通电话,声音仍旧十分弱小。

  “唔,可能是尤姆敲诈,巴科菲托打电话和莫勒科恩商量对策……”

  这时隔壁传来巴科菲托的声音:“那好吧,你今天下午3时准时到哟!”

  下午3时,巴科菲托坐在酒店院子里草坪的长椅上。

  罗宾靠在窗边,从帘幕缝向外张望,看见一个男人从小门走入院内,定睛细看,是尤姆,只见他哆哆嗦嗦地走到巴科菲托身边,小声地说了句话。

  然后便看见巴科菲托十分生气的样子说道:“原来是你打电话勒索的?”接着,又用蔑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耻于和你这种社会渣滓谈话,可是,为了家族声誉,才不得不如此。如果你的信件真如你说的那样,便付给你所开的数目的钱。钱我已经准备妥了,由我的秘书在房间里和你交换信件,不要多说了!”

  巴科菲托一口气说完,便嘈地站起来,径自返回房间。尤姆向四处东张西望一番之后,然后好像提心吊胆似地走入邻室。

  罗宾立即又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只听莫勒科恩开口道:

  “我是秘书,钱已备妥了,信呢?”

  “我没带来。”

  “这话怎么说?”

  “不,信是由另一个带着的。”

  “什么人?同伙?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女的。”

  “噢?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手,她现在在哪里?”

  “我让她在小门外等着。”

  “让人叫她进来。”

  “那……稍等……”

  “你不是胡说吧?我来叫……”说着莫勒科恩摁响了电铃,叫来一个女服务员。

  “在小门外有位小姐,请你让她进来,就说是尤姆先生吩咐的。”

  尤姆突然之间听到自己的名字从莫勒科恩嘴里说出来,大惊失色。

  不大功夫,女服务员进来,后面跟着一个漂亮的少女。

  “噢,原来是她,碧眼少女呀!”罗宾差一点叫了出来。

  这时碧眼少女尚未发觉房内有什么不对劲之处。但是当她一看见莫勒科恩,不禁惊慌失措地叫道:“啊,莫勒科恩先生!”

  莫勒科恩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咦?这家伙原来就是密探莫勒科恩?”尤姆一惊,吓得转身便跑,从窗户跳了出去,然后穿院而过,直奔小门而去。

  “站住!”莫勒科恩大声斥喝,可是,由于一只手要抓住女郎,所以无法分身去追赶。

  此时,碧眼少女吓得直抖。莫勒科恩双手扳住她的肩膀,哈哈笑道:“果然是你,快,把信交出来!”

  说着夺过女郎的手提包,翻了一番,然后道:“怎么没有?你把信藏在什么地方啦?是不是藏在身上?”一边说着,一边用劲把女郎拉到身边要搜身,吓得女郎大声惊叫。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开门的声音,莫勒科恩回头一看——邻室的门已被打开,而罗宾赫然站在门口。

  “哦,历蒙郅男爵……”

  “是的,我是历蒙郅男爵。莫勒科恩先生,像您如此欺负一位弱小的女子,未免太不成体统了!”罗宾的声音冷冷的。

  莫勒科恩一看到他那冰冷的目光,不禁放开了抓着女郎的手,后退了一步,就像是老鼠遇见猫一般地颤抖。

  莫勒科恩虽然不知历蒙郅男爵是罗宾的化名。可是,总觉得像面临大敌似的惶恐不安。

  他警惕地望着罗宾,而罗宾则若无其事地命令碧眼少女道:“把信拿出来,然后赶快离开这里!”

  女郎闻听罗宾威严的吩咐,好似受了催眠一般,什么话也没说,很温顺地从内衣里取出那四封旧信,递给罗宾,然后默默地离开了房间。走时,她的脸白得像一张纸,那双碧绿的眸子黯然失色。

  “莫勒科恩先生,你认为我与那列车的杀人凶手是一伙的,那样,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不仅和那凶杀案毫无关系,而且也不清楚那碧眼少女的来历。不过,我相信她绝对不是凶手,她是无辜的,所以,我才冒险把她从仓库中带走。她只是在恶劣的环境之下,被凶手胁迫的,被利用的,所以我忠告你,你不再打她的主意,更不要纠缠她。

  “如果你不听我的忠告,还要不停地追捕她,那么为了她的安全和自由起见,我会奉陪到底的。因为我已发誓要保护那位娇弱可怜的少女;而且我素以行侠仗义为己任。”

  “你究竟是什么人?历蒙郅男爵是你真正的身份吗?我是国际密……”

  “停停,你不用重复了,你是国际密探嘛。不过,我不会被你的名头所吓倒的。

  况且,你的底细我也略知一二。”

  “哦……”莫勒科恩气得说不出话来,两眼一瞪,便想要掏枪。

  说时迟,那时快,罗宾右手已拔出枪,并抵在他的胸口上。

  莫勒科恩气得嘴唇紧闭,同时脑袋嗡的一声。

  双方沉默了数秒钟,谁也没动,只是互相对视着。

  又过了一会儿,罗宾笑道:“还是请你到我的房间来吧,免得惊动巴科菲托和服务人员,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说着,罗宾用枪口抵着莫勒科恩的背,把他推入自己的房间。进房间后,罗宾便以他那电光石火般的动作,掀起桌上的台布,罩住莫勒科恩的脑袋,然后迅速地把他绑了起来。

  那动作太快了,以至于没看出绳子来自何处,当然莫勒科恩也毫无反抗的机会。

  “乖乖呆在这里,明早9点,服务员会来清扫卫生,那时你便可获得自由了。现在,你还是在这里休息休息吧!而这段时间,我将和碧眼少女远走高飞了。”

  罗宾麻利地把衣物收拾妥当,又把那四封信拿了出来,用火烧掉,然后反锁房门,来到柜台前对酒店老板说:“我有急事须马上离开,大约晚上回来,房间租到明早9时,这是房租钱。”

  罗宾走出酒店,跳上一部出租车,直奔火车站。

  当他跳上一辆快开的去往马赛的快车时,不禁“咦”了一声。

  原来,他看见那位碧眼少女就坐在那一车厢内。

  “噢!这是神的安排,太好了!”罗宾躲开她的视线坐下来,暗中监视她的行动。

  列车到达兹鲁斯车站,碧眼少女下了车,罗宾跟在后面。只见碧眼少女走进站旁的邮电局,拍了一封电报。罗宾太想知道电报的内容了,可是又不敢靠得太近。

  少女拍完电报,又上了一辆开往山区的列车,罗宾又跟着上去。

  大约两个小时,列车驶进尼特勒车站。车停了下来,只见月台上站着一群女学生,领头的是一位头戴白围巾的修女。

  那些人一见少女下车,便立即围了上去,争先恐后地叫着:“蔼灵丽姐姐,蔼灵丽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好想你啊!”

  碧眼少女吻了每一位围着她的学生的脸,眼睛里充满了悲喜交集的热泪。

  “蔼灵丽!好久不见,你毕业都已经一年了,院长和各位老师都盼着你回来哪!”

  那位年轻的修女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而她则倚在修女的怀里,抽泣起来。

  此时,罗宾正站在月台一边,看着这感人肺腑的欢迎场面。

  “唔!原来她是修道院毕业的学生。可是为何她会卷人那个杀人团伙呢?真是个谜一般的少女……”

  开往历杜去的汽车停在火车站前,女学员们微笑着拥着碧眼少女和修女上了汽车。

  等到汽车走远后,罗宾立即雇了一辆马车跟了下去。

  历杜是座临山的小镇,风景秀丽,十分宁静,根本没有大城市那种喧噪之气。

  那里也是温泉旅游胜地,只是因为位置偏僻,同时又不是假期,所以游人并不多。

  罗宾找了一家幽静的旅社,自称是植物学家,到当地来采集植物标本,便租了一间房子住了下来。

  修道院位于高原地带,在它的附近不远处便是其附属女中和女学生宿舍,前面是一个宽阔的大运动场,四周植满郁郁葱葱的松树。罗宾以采集标本为由,从那天起便开始在松林中转游,仔细观察修道院及其附近的地理情况。

  第四天,罗宾发现碧眼少女在运动场上散步。她今天的气色不错,几日前眉宇间的愁云荡然无存。

  “可能是由于这里的空气新鲜,生活宁静,而且每日和那些天真活泼的女学生在一起,使得她那悲伤,忧郁的心情,消失殆尽。”罗宾心里琢磨着。

  从见到碧眼少女出现在运动场那天起,罗宾每天都要来注视她的神情,举止,发觉她的心情墟来越好。并且每日下午,她都会独自一个人去一棵大松树下看书,罗宾也会准时赶到。

  这一天下午,当碧眼少女正在那棵大松树下专心地看书时,罗宾悄悄地走了过来。

  她闻听脚步声来到背后,急忙扭头一看。当她看见这曾相识的男子时,不禁吓呆了,放在膝上的书,掉在地上,而且两眼突然间瞪大,两耳通红。

  “啊!你,你是……”她以她那微弱的近乎耳语的声音叫道。

  罗宾朝她迈了两步,女郎却害怕得后退一步。

  “小姐,你不会忘记曾两次使你脱离险境的救命恩人吧?”

  女郎连连点头,表示记得。

  “我是来保护你的,希望你相信我!我知道你现在正被杀人凶手的恶名所围绕,我也知道你是位命运多桀的不幸少女。我为了使你摆脱这些不幸,特此跟踪到这偏僻的小镇来,希望我能为你尽绵薄之力,请你信任我吧!”

  女郎听了罗宾这些感人肺腑的话,不禁感动得热泪盈眶。过去,从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些话,罗宾的一席话,她觉得身上暖洋洋的,心中的喜悦简直无法表达,那一潭碧绿的眸子闪烁着动人的光辉。

  “我是勒乌·路·历蒙郅男爵,平时酷爱探险。请问小姐芳名?”

  “我叫蔼灵丽·特思都。”

  “曾在巴黎荷斯莫大街的咖啡馆面前用手杖打莫勒科恩的那个人,是令尊吗?”

  “是的,不过,他不是我生父,而是我养父。

  “他叫巴雷吉科,现任内政部警务局长。”

  “这么说,他是莫勒科恩的上司啦!”

  “是的,只是,他一心想挤掉继父,以便取而代之,为此,继父十分讨厌他,而他则怀恨在心。”

  “看起来,莫勒科恩像在追求你。”

  “他并非真心爱我。前些时候,他向我求婚,被我婉言拒绝。可是,他仍对我心存侥幸,纠缠不休,说什么一定要娶我为妻。为此,惹得继父大动肝火,不准他到我家去,更不允许他纠缠我。”

  “所以,那天……他打了莫勒科恩,是吗?”

  “是的。自从那刻起,他便视继父为深仇大敌,曾发誓说,一定要和继父周旋到底,不娶我为妻誓不罢休。”

  “原来是这样。”罗宾点了点头,心中暗想:“怪不得莫勒科恩在火车站的仓库里,一看到蔼灵丽被误认为凶手关起来时,脸上的表情复杂且犹豫不定呢!”

  “在佛勒杜尼伯爵的豪宅,胁持你的是什么人?”罗宾追问道。

  “他叫于都。”

  “他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只是他经常来我家和继父商量事情,每次他一离开,继父便满面愁云。”

  “也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对了,那个尤姆呢?”

  “他在证券所上班,经常到我家里来。”

  “这小子也不是善类,也是个混蛋!”

  “我不太清楚,也许是……”

  “如此一来,你身边便潜着三个危险人物:莫勒科恩,于都,尤姆……”

  “不,还有一个……就是继父……”

  “啊?你的继父对你不友善吗?他可是你母亲的丈夫,这太令人奇怪了。”

  “家母去世后,我便遭到种种威胁。”

  “为什么?”

  “因为在我的身上有个重大的秘密,他们多次地威胁我,就是为了迫使我吐出心中的秘密。”

  “莫勒科恩呢?”

  “自从他求婚遭到我的拒绝之后,他便更加变本加历,像一条毒蛇一般缠着我。”

  “那么,你所谓的重大秘密是什么呢?”

  蔼灵丽紧闭双唇,以示事关重大,不可随意泄露。可是,当她一接触罗宾那双充满了热诚的目光时,不禁敞开了心扉。直觉告诉她,男爵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好吧!我说给你听。”她考虑片刻,好像在组织语言,然后说道:“我的亲生父亲是特思家族的长子,也是我母亲的表哥。可是,就在我出生前的几天,家父突然与世长辞。

  “于是,家母只能以先父遗下的微薄退休金和外祖父从乡下寄来的钱勉强度日,我们母女相依为命。

  “在我6岁的一天,外祖父突然来信说,他非常想马上见到我们。于是,母亲便带我回到外祖父家住了两三天,在这几天中,外祖父好像把一个重大的秘密告诉了母亲。

  “从外祖父家回来之后没多久,母亲就同巴雷吉科结婚了。那是一段非常不幸的婚姻,母亲终日以泪洗面,最后悲惨地离开了人世。

  “母亲在临终前,把我叫到她的身边,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说:“我现在要把这一封密件交给你,这里面有着十分重大的秘密,它能使你生活幸福,所以,这个秘密,你只能告诉你未来的丈夫,绝对不能告。外人。’说着,她交给我一封上面记录了许多文字的文件。之后,便闭上了双眼,再也没有睁开过。那时,我悲痛欲绝……。”

  蔼灵丽用手指拭了拭夺眶而出的泪水,继续说:“不久之后,外祖父也撒手而去,继父嫌我在家中碍事,便把我送到这间修道院来。

  “在初到修道院的日子,我终日在宿舍里思念我那慈样的母亲,同时把先母留给我的密件反复地阅读。当时,我虽然尚不懂世事,但是对那件文件的内容却充满了无限好奇,我常常独自一个来到这棵大树下,想各种办法解开那个秘密。

  “当我满10岁时,我已把密件的内容熟记于心。虽然当时年纪尚小,可也怕密件被坏蛋偷跑了,所以,我便把它烧掉了。”

  “哦……你还能记起里面的内容吗?”

  “我……我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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