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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作者:筑梦者(潇湘书院vip2013-09-03完结)-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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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凰熙的一只手慢慢地揽上他的脖子,与他热切地吻着,甚至是翻身到他身上挑逗他的感官。
    之前分离的那一夜回到两人的脑海,那一夜的需索无度虽说疲累,但却有说不出的满足与畅快。
    白晏发了疯似地双手揽紧她的柳腰翻身压她在床上,动作粗暴了许多,片刻都离不开她的红唇,大手使劲地撕扯她的衣襟,带着仿佛初尝情欲滋味的躁动与急切。
    李凰熙的嘴角无意识地轻哼出来,玉手也不甘落后般扯开他的衣带,游走在他的裸背之上……
    在他的吻在她锁骨上徘徊的时候,她的哼叫声更响,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一双媚眼张开带着万种风情地看着他,“阿晏……”
    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就像海妖诱惑水手般,充满了引诱,似带着他跌入无边的世界,能听到的都是她催着归航的声音。
    并不太牢固的大床随着两人剧烈的动作而摇晃起来,一件件衣物都抛到床下,李凰熙两手揽紧他的脖子,做好准备迎接他。
    就在这擦枪走火的时候,那简陋的大床似承受不住两人般发出一声巨响,这让正要失去理智的白晏动作一顿,那迷糊一般的脑海顿时注入了一股清明,他低头看着仍沉浸在欲海里的妻子那妩媚诱人的脸庞,只要俯下身来,他就能再享受她身子带给她的欢乐。
    不过这想法如流星一般很快转瞬即逝,他慢慢地放下妻子的大腿,缓缓地自她身上爬起来,手指如梳爬了爬凌乱的头发,那情潮来得快褪得也快。
    正等着他行动的李凰熙突然感觉到身子一冷,如丝媚眼大睁,看到丈夫似一脸懊恼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坐到床沿,她的心也跟着一冷,嘴角轻蔑地一笑,什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们的将来着想,请求她谅解他,呵呵,那都是一个谎言,一如他之前对她的隐瞒那般可恶。
    一个男人连你的身体都不感兴趣了,还能指望他爱你的灵魂?那无疑是痴人说梦,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无知少女,哪会不知道在爱情的国度中,欲望占的比例有多重。
    她慢慢地拉过一旁的锦被裹着不着寸褛的身体,然后沉默着背过身子,不与他直视,就在这一刻,耳朵却听到他急速下床套上裤子推门出去的声音,她的嘴角抿得紧紧的,手将锦被的一角攥得皱巴巴的。
    心却是沉入无边的冰冷的河中捞不起来。
    他之前说得再好的话都不过是骗人的,她在心底给自己提个醒。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床榻因重量而发出“吱”的一声,她就知道他回来了,她没有再转头看他,或是严声质问,心底始终记得这里不是大齐,她还想活着回到故土。
    他一手伸过来揽住她的腰,似乎带着水汽,她皱了皱眉,头脑却是一片迷糊。
    “凰熙?”
    听到他唤她,她打了个激灵,身子却没有翻过来,也没有出声回应他。
    他揽得她更紧,试着向她解释,“凰熙,别生气,好吗?我不是不想要你,只是……”
    “我困了,有什么明儿再说。”她冷冷出声。
    白晏的眉头也是紧皱,她怎么又闹起别扭来?自从那正谈开后,他们的关系是一天比一天回暖,离当初相恋时已不远矣,在他以为她已经明白他,了解他之后,她怎么还会这样与他说话?
    “凰熙,对我公平一点好吗?别什么解释的话都不让我说就径自给我定罪名……”他耐着性子道。
    夫妻双方沟通不良的时候,必须要一方妥协才能沟通下去时,往往扮演这个角色的人是他,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终究是最早爱上的那一个,所以任她予取予求了,只要她给他一个笑脸,他的世界就是一片灿烂。
    可她为何就是不懂呢?
    前世是他单相思,他没脸说出口来搏她同情,这样的感情也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从来都是她的一心一意,没有半分敷衍与同情,这是他身为男人的自尊。
    “我都说我累了,要睡了,你怎么还吵?”她终是带着些许火气地道。
    他的气也跟着上来了,一把想要扳她转身面对她,哪知她却是怎么也不肯转身?他起来跨过她睡到她另一面,她却忙转身要背对他,哪知手脚被她钳制住,被迫与他面对面。
    “我知道你没睡着,现在也不困,凰熙,我不想我们因为一些无谓的事情再起无谓的争执。”他严肃着道,逼着她面对他不得有半分逃避,“以前是我太惯着你了,所以我们才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凰熙,你给我听好,我不是不想与你行房,只是不能……”
    “为何不能?”她也不再将心事遮掩,在他面前她从来都不想忍着,兴许他说对了,这都是他惯出来的,只因为他一向都迁就她,以致她在他面前不似一般的妻子那样战兢,嘴角一撇,她更冷道:“你是现在回到北魏的开阳了,怕与我生出一个血统不纯的孩子不能见容于你父皇,是不是?所以你就一再地避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嘴角凄凉一笑,“我到底是个蠢的,到了这步田地,却仍对你有所希望,也难怪我要吃尽苦头……”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再也听不下去了,摇着她吼道。
    她一愣,他从来不这样吼她的,当日她狠心刺他一剑时,他也不吼她,现在却吼起来,一时间难以接受的她使劲地捶打着他的身体,“你滚,我不要听你说……”拉他起身准备赶他出房。
    他深呼吸一口气,把这会儿少有的使泼打他的妻子更紧地揽进怀里,吻着她的秀发先投降道:“是我不好,凰熙……”
    好一会儿,李凰熙才消停下来,虽然补了这大半年,但她的身体到底亏损太多,体力很快不支,身体因为刚才的激动而微微发热,薄薄的汗水覆盖在肌肤上,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
    白晏看了一会儿不欲再看,那平息下去的身体似有冒头的冲动,把头埋进她的秀发中,“凰熙,你静心听我说,别想歪去。”努力地组织语言,“我哪会顾忌那个只见过一面的父亲而置你于不顾?你知不知道你这话让我感到心寒,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了吗?是……是你的身子还没有养好,所以我不能凭着一时的冲动而将之前的隐忍都付诸东流,你懂吗?”
    最手问她的话时,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看,试图让她明白他并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李凰熙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她想过千万种理由,却没有想到问题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说是什么意思?”
    白晏看到她不再使小性子,健臂一搂将她搂紧在怀里,将白头神医对他说的复述一遍给她听,只是道她的身子还需要一段时日才能养好,这段时日能不行房就尽量不行房,这于将来的子嗣有碍。
    却独独没提其实她的身子极不容易受孕了,白头神医当时很严肃地跟他说,若是这段时间养不好,她可能终身都没有孩子,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他当时只是道:“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你只管尽心调理她的身子,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提,他就算是拼尽一切也会为她找来。”
    只是区区一年多不能行房而已,即使一辈子不能与她再赴巫山云雨,只要她活着,他也甘之如饴。
    李凰熙听后,脸色怔怔地窝在他的怀里,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她才疑问道:“为什么我以前问那神医时,他都不告诉我?”
    “这是我让他不要说的,我怕会影响你复原的心情,凰熙,这都赖我。”他将一切揽上身,在她的额头上珍惜地一吻,“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这辈子只认你一个妻,就你一个女人。”
    李凰熙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如那天抱着那死去的孩子一般,心里找不到一个落脚点,只能在泥泞的地里艰难前行。这一会儿她想起了怀着那胎儿时,太医不止一次地说过她以后会极难怀孕的话。
    只要一个地方想明白后,别的都似烟花盛开般全都爆出来,大脑一时间明白了他没说出口的话,她有些悲凄地伸手抚摸他的脸庞,“别瞒我,我们……是不是以后都很难再有孩子了?”
    白晏愣了愣,只要深思就明白以她的聪慧不会猜不到,健臂收得更紧,“凰熙,我没有什么传宗接代的观念,孩子不如你重要,有与没有并无区别,我只想你活得快乐,不要去操心这些世俗的东西?”
    “若是你那父亲知道我可能不能生之后,他还会容忍你的任性妄为?”她突然有此一问,想起夏荷向她禀报过,那杨朵朵的侍女老是借机问她的病情,怕是一路看到她服药不断,身体又虚弱,想以此为借口进行她那隐暗的计划。
    白晏却不顾她此刻的严肃,突然低笑出声,接着又是肆意的笑出来,她挨着的胸膛一阵起伏不定,她的脸色更形严肃,不知道自己哪句话逗趣了他?
    看她的俏脸沉得似可以滴出水来,怕再引起误会那就得不偿失了,他这才安抚地拍拍她的背,“你怎么就不信我呢?凰熙,你说我是不孝子也好,生性凉薄也好,他于我从来没有你重要,你怎么就没有这点认知呢?”
    若不是这次他的身份全线曝光,南齐容不下他,他也不会想到回北魏来为两人寻求另一片新的天空,环境不容他,是不?那他就努力地营造一个属于他的世界。
    他的诚意写在眸子里,深情也刻在眼里,李凰熙的心跳得厉害,之前的否定自我猜疑都烟消云散,他从来都是她的良人,这一刻她如是想。
    捧着他的脸,她印上一个虔诚的吻。
    他回应她,慢慢地吸吮着她柔软透着香气的嘴唇……
    夏之夜,果然适合有情人互诉衷肠。
    翌日,夏荷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自家主子已经穿戴好,正在对镜整理装容,她忙上前搭下手,从菱花镜里看到主子微勾的唇角,看来心情正在飞扬,这才大着胆子道:“公主,有什么喜事吗?”
    “没有。”李凰熙答得飞快,从镜中看到夏荷错愕的样子,推了她一把,笑道:“怎么了?是不是要我训你,你的骨头才不会痒?”
    夏荷这才回过神来笑着说:“别。”手却打开首饰盒拿出几朵花钿正要簮上。
    李凰熙却道:“把那粉玉做的玉兰簮子簮上,这边插一只丹凤朝阳钗……”
    夏荷一边听令一边照做,这样装扮的李凰熙顿时光彩不少,比那一路上素色装扮亮丽许多,一片容光焕发的样子,眉目更是含春,那承袭自父母的好相貌让人看了都难移开眼睛。
    至少迈进屋子里找她的杨朵朵主仆两人都呆了好一会儿,在杨朵朵的认知下一直以为李凰熙就是那娇弱美才勾得白晏死心塌地,现在看到她华丽的装扮起来,脸上的神情一如她插着的那只衔着红宝石的丹凤一般耀眼夺目。
    隐隐的贵气在她的身上流转,一股威压朝她扑面而来,她竟有一股要下跪的冲动,膝盖软软地险险要丢丑,最后牙齿一咬舌尖尝到那腥味方才回过神来,好在没有丢脸,不然这面子就再难找回来了。
    她正如是想的时候,她身旁的侍女小蛮却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两眼更是不敢直视李凰熙,如那卑微的人一般低下头来。
    李凰熙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尴尬着的主仆二人,一旁的夏荷却是大剌剌地嘲笑出声,这主仆俩到底要做什么?
    “起来。”杨朵朵咬牙低声喝斥这丢尽她脸面的侍女。
    小蛮在听到自家主子严厉的声音时方才回魂,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跪在地上,朝她一直不服的女子,真是活见鬼了,不待主子再催,她忙一骨碌地爬起来。
    “杨小姐带着你的侍女到我这儿不是为了做戏给我看,逗我开心的吧?”李凰熙轻笑道。
    “姐姐想到哪儿去了?”杨朵朵脸色潮红地驳道,“只是想着姐姐初进开阳,怕会怯场所以才好心相陪,有我在场……”
    夏荷没心思听她自吹自擂,忙打断,“我家夫人看起来像怯场吗?”
    杨朵朵想喝斥这个嚣张的侍女,但接触到李凰熙警告的一瞥后,又鬼使神差地住了嘴,这个女人竟有几分邪门。
    李凰熙搭着夏荷的手走出去,没再搭理这主仆二人,虽然她的身份还不适宜暴露,但为此要活得憋屈从来不是她的风格,至少不是当了长乐公主的她的风格。
    白晏来接她的时候看到她的盛装打扮,眼睛一亮,“凰熙,你今天好漂亮。”由衷地赞美出声。
    李凰熙笑着揽住他的手臂,“比之你那号称北魏第一美人的表妹,如何?”
    “当然你更胜一筹。”白晏老实道,随即想到她做这装扮的动机,心中忍不住狂跳,她这是为了他。
    下一刻,他的妻子自信地昂着诱人的下巴道:“这样甚好,若是美不过我,你那父亲就算想要赐你美女也要掂量掂量,能否有拿得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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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章 南齐美人
     更新时间:2013…7…17 1:03:25 本章字数:5642

    站在中庭等待的拓跋渊有几分不耐烦,他听闻父皇有意出城亲迎这五弟,心里就一直泛酸与嫉恨,他这个养在膝下的儿子他不在意,却将一个不曾对他上心的儿子放在第一位,怎么想都是令人不爽。爱咣玒児
    听到脚步声传来,他没好气地转身看向白晏夫妇二人,“好了没有?就快抵达开阳城,不能误时了……”不经意地抬起头来,他看到那被五弟牵着手走过来的女子,与之前所见大大不同,居然能艳丽至此,他不禁口大张说不出话来,眼珠子却是死死地盯住这个南齐女人。
    原来她真是比杨朵朵更耀目,这五弟走的是什么狗屎运?心里的嫉妒更为强烈。
    白晏自然留意到这四哥的眼珠子沾在妻子的身上移不开,遂不悦地踏前一步挡住拓跋渊看向妻子的目光,重重咳了一声,“不是说都备好了吗?”
    李凰熙听到丈夫那越发冰冷的声音,想到他在吃醋,嘴角上勾得更厉害,脸上的笑意是掩也掩不住,两人闹了一年多的别扭,现在总算迎来了春暖花开。
    白晏这个北魏的五皇子携妻抵达开阳这件事情,在北魏的首府开阳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上层社会的贵族们都离不开这个话题,当然,还有他那位艳光四射的夫人更是话题中的话题。
    “你看到了吗?那南齐女人?”有人总免不了想要窃窃私语。
    “好像也不怎么样?”有人语气酸酸地应道,“不就是衣物鲜艳些罢了,所以才会衬得她贵气十足。”
    这话一出来,就会有人掩嘴偷笑,“说笑的吧,那天你都看得眼珠子停在那儿,以为我没瞧见,那等丽色怕是连嘉元公主的爱女杨朵朵都及不上,这南齐的女子是不是个个都这么艳色无双?”最后的话语充满了猜疑与一丝紧张。
    果然,这贵妇人这么一说,人们都沉默了,万一南齐遍地都是美人,将来她们北魏的大军真个踏平南齐的建京,是不是男人们都要被她们迷去?这还得了?
    “应该……不会吧……”这话语里的底气总嫌不足。
    女人们又是一阵沉默。
    在男人们那儿又是另一番景象,对于李凰熙这样的南齐美人他们自然是不会忘记,但是更让他们嘱目的却是皇帝对白晏的态度。
    “那天皇上居然出城亲迎五皇子归来的,就连嘉元公主与阮妃少有的联手相劝都不凑效,这回怕是圣心难测啊。”
    谁都知道嘉元公主与阮妃的关系不睦,他们两家斗得水深火热,却难得在白晏认祖归宗的问题上达成一致,最终却不敌白晏这个流落在外的皇子在圣上的心目中份量重,这大大的出乎大部分人的意料。
    要知道,嘉元公主是明祯帝惟一一个一母同胞的妹妹,对她自是疼得不得了,她的手更是伸进了皇帝的前朝与后宫,是个在北魏的政坛上不可小觑的人物。
    那阮妃虽然年纪不大,却诱得因白妃之故血洗后宫的明祯帝再坠爱河,对她宠得不得了,更是赐给她一个年方三岁的七皇子拓跋玉,夜夜与她同眠,她有皇子在手又怎么会是个安份的人物?
    这样的声音在各大府邸里面流传,有人期待开阳的水更浑一些,有人却是一脸阴鸷难以开颜。
    二皇子与三皇子府里更是连连开秘会,商讨如何将这横空出世拦路的五皇子斩下马来,若任由他在开阳站稳脚跟,这皇位会花落谁家那可是一目了然。
    因此开阳的天空阴霾重重。
    这日更是在四皇子府里,哥俩几个坐下来喝着闷酒。
    四皇子拓跋渊举杯向他两个例来看不起他的兄长道:“我呢是与皇位无缘的,以为的是二哥与三哥为父皇鞍前马后地操劳,说句难听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现在你们看看父皇对他的重视远胜于你们,兄弟我也为你们不值……”表情满是落寞地耸了耸肩,眼睛却闪过一抹精光。
    三皇子拓跋奇脾气最为暴躁,脸色难看地一摔杯子,嚷道:“他***,他算什么东西,一回来就出尽风头,他日我非要睡他的妇人出一口气。”
    最为阴沉的二皇子拓跋圭本来是皇位的不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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