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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作者:筑梦者(潇湘书院vip2013-09-03完结)-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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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当夜的宴席上,李蒜果然提出了关于东宫正妃人选的事情,提交出来的名单不但有岳家女,还有另几家的女儿。

    果不其然,李茴提反对意见,朝臣也议论纷纷,不过对于太子大婚,他们还是持赞同的意见居多。

    李盛基看了眼长大成人的儿子,多少还是有些欣慰的,这孩子的五官有几分像他,又有几分像孙抚芳,“若你母后仍活着,她看到你成家生子,必定也会高兴的……”

    李芫忙安抚父皇几句,也跟着一脸难过,母亲走的时候他已晓事,对于生母自是怀念得很。

    一旁十分得帝宠的寿康公主忙给父皇抚背通气,“父皇,十一想大姐了……”

    李盛基因而想到那身在北魏的大女儿,眼神黯淡了几分,“不知你大姐在那儿可有吃苦?朕一定要发兵荡平北魏将朕的女儿带回来……”

    李芫听到父亲念叨大姐,眼里闪过一抹嫉妒,她还回来做甚?回来夺他的权,分他的利吗?嘴上却道:“那是自然,父皇,儿臣誓要踏平北魏接大姐回来……”

    正与静王李蒜争议的李茴听到这些话,两眼凌利地看向李芫,他眼里的权利之光太甚,灼得人双眼生疼,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李芫此时说的是真心话。

    “父皇当以龙体为重,凰熙若在,看到父皇这样必会伤心难过,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他起身劝慰李盛基。

    李盛基注视了这过继来的大儿子,这两年他待他越发宽和,或许人年纪大了,看他没有争胜之心,也不若年轻那会儿那般厌恶,“茴儿所言甚是,朕还要活着等凰熙回来,朕答应过他们的母后要好好照顾他们……”豪情一起,他抓起酒杯站起来就要痛饮一番以显豪迈。

    哪知,他刚一站起来,头上就是一阵晕眩,手中的酒杯滑落在地滚了几圈,而他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猛然向后倒,跌落在龙椅内。

    “父皇(皇上)——”众人惊慌。

    宫里顿时乱成一锅粥,群臣满脸焦虑地在帝王寝宫前来回地踱着,泰安帝登基不过数载,莫非又到了驾崩的时候?

    对于大齐的前途,他们能如何不忧心?在看到太子渐长的身影时,方才能止住那惶惶之心,但在看到他尚且稚嫩的脸庞,又忍不住叹气一声,太子到底过于年轻了,不由得更想念那远在北魏的长乐公主。

    有人小声地道:“若是公主还在,我等也不用如此殚精竭虑,以公主之才……”

    这些小声的议论还是传进李芫的耳里,他的拳头握紧,骨头发出闷闷的响声。

    “太子哥哥?”年不过十岁的寿康公主轻唤出声。

    李芫忍下心中的愤恨,伸手轻轻地抚了抚她头顶柔软的秀发,“十一不用担心,太子哥哥没事。”

    “若是大姐在就好了……”寿康公主黯然道。

    那抚着她头顶秀发的手就是一顿,李芫的神色闪过一抹怨恨。

    夜凉如水,静王李蒜没回府,而是径直前往了岳将军府邸,几经通报,方才到达那暖阁,一名妇人装扮的女子半倚在贵妃榻上,看到他进来,慵懒地起身抚了抚秀发,“夜深了,静王爷不回府来这儿做甚?”

    “皇上晕倒了。”李蒜一掀衣袍坐了下来,没头没脑一句话。

    那名年轻的少妇一听,神色中闪过怨恨之色,摸着茶碗的手轻轻地打颤着,随即,慢慢地抚向心脏部位,似乎那儿有着难以忍受的疼痛,“死了吗?”这声音听似很飘,如果仔细看她的脸色,会发现她是咬牙切齿发出的声音。

    李蒜清冷道:“让你失望了,没有。”举起茶碗轻轻茗了一口茶水,“很多人开始想念李凰熙,哦,对了,北魏那边的人没用至今还没整死她……”

    那名少妇一听,一张二十来岁的脸庞已经因为恨意而狠狠地扭曲着,那股恨意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为阴深恐怖,随即将桌上的摆设全扫落于地,她起身没穿鞋就走在那一地的残骸当中,不顾可能会划破脚的碎片存在,手指骨头噼啪响地握紧成拳,“没死?”阴冷笑了几声,“总有一天,我要她生不如死。”

    不然,难泄她心头大恨,她要让她知道,谁才是那个高飞的凤凰。

    李蒜一副平静的面容,李凰熙这个堂妹,他自然不会放过,“太子听从我的建议,已经在大齐通往北魏的各条道上都安插了人手,只要她敢回来大齐就必死无疑。”想到这些年被圈禁的苦闷,他的心中自有一股怨气,得到自由后他第一时间就处决了静王妃那个蠢女人。

    那名少妇听到他的话阴阴笑出来,“你可别忘记了你能有今天是谁在帮你?我亲爱的堂兄。”

    “我自然不会忘记你的功劳。”李蒜道,若没有眼前的女人与岳将军为他在那太子李芫处找着机会,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翻身。

    “你只要记住一条,承诺过我的事将来当你有能力时一定要全部兑现,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南齐风涌云动,各系斗争不断,北魏倒是相对平静些,至少在表面看是这样的。

    入冬的时候,李凰熙怀孕已有三个月了,好不容易才熬过了头三个月最危险的时期,此时的她难掩一脸喜色。

    小平安趴在她肚子上,小小的肉手摸着那大起来的肚子,“干娘,这里面有小宝宝吗?”

    “嗯,我们平安要再等等,小宝宝才能出来与你一道玩。”李凰熙轻轻地刮了下他的鼻子,这孩子长得与他爹娘不大像,小小面容可见极其清秀,长大后必会是美男子一枚。

    小平安一听,顿时拍掌高兴笑出声,好一会儿,又趴在她肚子上,“我喜欢妹妹,干娘,是妹妹吗?”

    他这一话一落地,他那坐在一旁正做着孩童衣物的亲娘就狠狠地朝他后脑勺一拍,“你这孩子瞎说什么?”这孩子仗着主子宠他,连她也不怕。现在居然敢说是妹妹,应是弟弟才对,都不对,那是主子,他是下人之子能称呼妹妹或弟弟吗?想到这里,朝儿子狠狠一瞪视。

    小平安不惧他娘,与他娘大眼瞪小眼,甚至还倔强地道:“是妹妹,我说是妹妹就是妹妹……”

    夏荷见他还不改口,心里一怒,脸上也险些气哭起来,竟拿针威胁他,“再乱说我缝了你这张臭嘴……”

    李凰熙护犊地把小平安抱在怀里,朝夏荷瞪视道:“好了,有你这样当娘的吗?别吓着我们平安,他还小,哪敢这些个?再说就算你主子我生了个女孩,那又如何?我的女儿谁敢小视。”

    此时气势一开,她的脸上威严并露,屋子里的丫鬟没一人敢再吭声,全部跪在地上。

    “主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夏荷抹着泪解释。

    从门外进来的拓跋晏进来道:“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动怒?”抬手示意夏荷起来,听到小平安欢快地唤他干爹,他伸手抱过孩子,看了眼妻子开始有些隆起来的肚子,“凰熙说得对,就算是女孩,我的女儿也没人敢轻视。”

    李凰熙轻抚了下肚子,她从来没有操心过孩子的性别,男孩也好,女孩也罢,只要是她的骨肉,她一样当眼珠子来疼。

    夏荷嗫泣了一会儿,最后李凰熙挥手示意她出去换身衣物,小平安看到他娘下去了,也不安地挣脱开拓跋晏的怀抱,“干娘,我娘笨,她没做错事,你别处罚她,好不好?”他拉着李凰熙的手。

    李凰熙轻笑地点了点他的小鼻子,“你娘又没做错事,干娘不会罚她的,好了,赶紧去看看你娘。”

    小平安得到了李凰熙肯定的话,立马就撒丫子追了上去。

    李凰熙看得好笑,眼尾朝丈夫斜睨一眼,“就算是女儿也不介意?”

    拓跋晏起身揽她在怀里,“女儿好啊,不是常有人说女儿是娘的小棉袄吗?凰熙,我们的孩子,无论男女都必定会尊贵无比。”这话他说得极其肯定,没有半分像是安慰她的意思。

    李凰熙眨了眨眼看他,丈夫的心思她一直是知道的,夫妻二人在这一方面没开诚布公地谈一次,毕竟还没到谈的时候,她的手轻轻地摸着肚皮,想到收到的消息,嘉元公主设计她的事情背后果然有芫弟的影子在,她的心神就是一阵黯然。

    拓跋晏一个旋身让她骑坐在他的身上,看到她低垂的眼里有了自己的身影,怜惜地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凰熙,听我的,现在什么也别想,安心把孩子生出来才是正道。”

    李凰熙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上一个孩子就是因为她忧思过重的原因才会胎死腹中,现在这个她是无论如何也要保他健健康康地来到人世,就算是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也影响不到她的心志。

    一时间,夫妻二人就这一问题前所未有的意见一致。

    冬天的到来在缺少衣少物的小镇上格外的寒冷,嘉元公主拉紧身上的厚厚皮毛大氅,因俸禄的减少,收支的不平衡,一向过惯了奢侈日子的她也不得不收敛一些,看了眼那炭盘似要燃完了,她不悦地吩咐身边的侍女赶紧添加。

    那侍女为难地道:“公主,今儿个的份量已经用完了,若是破例,炭很快就会用完的,管家再去买也来不及。”

    嘉元公主的神色一紧,她什么时候连盘炭都要节省了?想来就觉得可笑心酸,她用不惯这小城镇出产的炭,花费人力从开阳运来,途中更是耗费了不少的银两,更经不起她的奢侈,思及自己过着这节倨的日子,她对拓跋晏夫妻的恨意又上升了不少。

    杨朵朵到来的时候看到母亲脸色阴沉地坐在炕桌上,而那一盘精贵的炭已经燃得七七八八了,她上前道:“娘,让他们到镇上买些回来吧,开阳离这儿毕竟路途比较远,来回一趟出不容易。”

    嘉元公主没理会她的话,而是抬头看向女儿,眼里有着一股急切的光芒,“怀了吗?”

    杨朵朵的脸色颇为难看,最后还是咬紧牙根道:“大夫刚验过,已有二月了。”

    嘉元公主的脸上顿时放出光来,一骨碌地从炕上起来扶着女儿坐下,“怀上就好,娘就是怕那小子过桥抽板,好,只要有了他的孩子,等事情成功后,你就会是大魏的皇后。”而她只要有这个外孙在手,还有什么可忧的?这是她被皇兄驱逐后得到的最好的消息。

    杨朵朵的脸上也泛着了些许亮光,回开阳是她们母女心心念念都在想的,只是一想到母亲要做的事情,她与拓跋晏真的要站到对立面去了,她的心又疼痛起来。

    嘉元公主无暇理会女儿的心思,她已经三个来月没有见到皇兄了,这三个来月里近一百天的日子,她过得有多煎熬他是否又知?不,他一定不知道,他正抱着那个贱女人冬日取暖,等着那南齐女人给他生孙子,他如何还记得有一个她在这儿受苦受难?

    “来人,给二皇子送信。”她吩咐的声音里有着一丝快意与阴狠。

    杨朵朵面无表情地拨了一会儿香鼎里的灰渣,随后看到母亲又哭又笑又骂的疯颠样子,叹息一声,爱,果然使人不像人。

    在黑暗的廊下,她遇到父亲杨浦,“爹。”

    杨浦转过身子看她,目光很快就锁定在她的肚子上,他面无表情道:“朵朵,这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奸生子,你真的要生下他?你娘糊涂,你也跟着糊涂吗?”

    杨朵朵伸手接了一片飘下来的雪花,“爹,我不糊涂,我想回开阳。”她坚定地看着父亲道,“我不爱这孩子,只要他对我有利我就生下他,没了五表哥,什么样的男人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管他孩子的爹是叫拓跋渊还是拓跋圭,她一点也不在乎,此时,她笑得凄凉而疯狂执着,一如她的母亲。

    杨浦看着自己惟一的女儿也要步上嘉元的后尘,他的手紧握成拳,为何就不能过安生的日子?为何就是这么难?

    杨朵朵又道:“爹,您帮帮我,只要这次举事成功,您就还是那人人羡慕的右相大人,爹,到时候娘也会是你的,爹,我真的在这儿过不下去……”

    冤孽啊,杨浦独自走在那白茫茫的雪地上,希望可以洗清自己一身的罪孽,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他,如果当年他没有爱上那个叫嘉元公主的女人,如果他没有为了一尝私欲从而与白妃合作强上了她,他一定不会过得如此艰辛与郁卒……

    冬日暖阳也照不暖开阳的人心,李凰熙的肚子已经渐渐很大了,虽没有孕吐的折磨,但脚更是浮肿得厉害,加上天气寒冷,她没少受罪。

    拓跋晏每天都要抽时间陪她在廊下冒着严寒走上两刻钟锻炼身体,然后晚上还要给她捏脚让血气流通,她却揽镜自照,觉得整个人都似肿大了一圈,遂推了推给她捏脚的男人,“我是不是变丑了?”

    “怎么会?凰熙,你现在最漂亮了。”拓跋晏不惜言辞赞美她,白头神医说孕妇都爱胡思乱想,他以前不觉得,现在却深有体会,不然依她以前的性子哪会在乎皮相,现在隔个两三天就要问一遍他。

    李凰熙一副受用的样子,若他敢嫌她,看她给不给排骨他吃?

    二皇子妃时不时打着嫂子的旗号来探望李凰熙,更送来了无数的补品,只是每每看到他们夫妻恩爱,她都会在心里嫉妒得恨不得上前分开两人。

    开春时分,李凰熙的临产期近了,二皇子妃又去看望了一通,回到府里时已是华灯初上了,问了一通才知道丈夫在书房。

    她卸下厚厚的披风,然后提步往丈夫的书房而去,哪知在接近时却听到里面有声响传出,她提步正要进去,守门的小厮却挡住她,说是王爷吩咐了这会儿不见任何人,包括她在内。

    二皇子妃神色一凛,丈夫是在与何人说话?居然连她她不给进去?心中的疑问一起,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表面上转身离去,实则一过了拐弯角,即甩开侍女,提起裙摆往书房的后面而去,那儿有一个小矮坡,平日里不会有人到那儿,所以防守一向比较松散。

    她小心绕过去后,倾身靠近那窗前,头往下一低,摆出一副偷听的姿势来,做完这动作,随即无声一笑,自己堂堂晋王府的当家主母做这动作未免有失身份,正要起身离去,这会儿她却听到——

    “你把信交给姑姑,再告诉她,我必不会毁了我俩的约定,他日我若登上大宝,必定许诺表妹予皇后之位,让她转告表妹好好安胎,我迟些日子若是抽到时间再去看望她……让表妹不用在意那蠢女人,他日不过是一杯鸩酒的事情……”

    这是她丈夫的声音,她焉能听不出?

    二皇子妃眼睛都瞪大了,丈夫的不臣之心她早已知道,私下里也是他配合行事,哪知他待成功后就踢开她?还想用一杯鸩酒送她上路。

    她的心揪得很紧,紧得生疼生疼的,她待他如青山明月,他却打着这般如意算盘?

    一时间她撑不住身子,整个身体滑倒在满是白雪覆盖的墙面上,眼睛却是瞪得大大的,他要害她,他要害她……这个念头一直在她脑海里如沸水那样来回翻滚。

    浑浑噩噩地不知怎么回到了自家住的院子,她的身上被雪水打湿了显得有几分狼狈,丫鬟侍女忙上前服侍她更衣,她的丈夫也皱着眉头挑帘子进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你不是到书房找我吗?也不让人进去通传一声……”

    二皇子妃想到通传二字,突然心生怨忿,她想大声质问他到底将她摆到什么位置?那个杨朵朵就那么让他那么上心,除了比她长得出色点,家世比她好点外,她占了什么优势?

    只是在她的目光触及到他的眼睛时,她登时什么也问不出口,一旦撕破脸皮她的处境会更不妙,这是女人的本能察觉的,感觉到他正奇怪地看着她,她勉强挤出一抹笑,“让王爷担心了,在雪地里滑了一跤,并没有受伤。”怕他再追问,她忙又说,“五弟妹那儿我去看了,我悄然带去的稳婆也说她怀的八成是男胎,只怕这孩子一出生,皇上眼里就更没有我们的存在,王爷,这可怎生是好?”此时,她表现出忧心忡忡。

    拓跋圭一听到她提到这件烦心事,顿时就不忘记了要关心她的话,眉间紧皱,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她什么时候生?”

    “听她说是在四月间。”二皇子妃这时候已能如常说话,那语气神态与平日无疑。

    拓跋圭也没有起疑心,这个女人爱他爱到了骨子里,他是半点也不会疑她有异心,看来事情要抓紧才行,随后他吩咐她好好歇息,转身就离去。

    二皇子妃的手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手心肉里,把好好的手心都弄出血丝来,好一会儿,她才松开自虐的行为,朝心腹丫鬟招了招手,“悄然出府,给本王妃家中的大哥传信,让他秘密进府与我会面。”

    汹涌暗流在开阳的城下,今年开春得早,天气却是一反常态时常阴沉,雨水也多了不少。

    李凰熙挺着大肚子在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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