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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作者:筑梦者(潇湘书院vip2013-09-03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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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与他没什么……娘,你怎么连这个也要疑心?一天到晚疑东疑西的,他是梁家的嫡子,又是太后的侄子,我与他打好关系有何不可?”李云熙不甚高兴地道。
    “云熙,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娘也是为了你好……”辛姨娘瞪大眼睛怒道。
    “为我好?我那也不是为了回京后多个靠山才会讨好他,这事你别管,表叔他……会帮我的,你不知道他待我极亲切。”李云熙站起道,表示着自己绝不后退的态度。
    “你!反了天了……”辛姨娘抓起鸡毛掸子。
    “这是做什么?”孙抚芳进来时正好看到这对母女剑拔弩张地对峙着,板着脸道。
    辛姨娘与李云熙都怔在原地,孙抚芳什么时候来的?两双眼睛看向门外的冬青,只见到冬青委屈地暗地里做了几个手势,大意是王妃不让通传。
    孙抚芳坐在主位上,辛姨娘赶紧一把扔下鸡毛掸子拉着女儿前去见礼,“见过王妃,王妃怎么来了?”
    “本王妃来不得吗?”孙抚芳放下茶碗道。
    “不,不是,王妃莫要误会,只是有事找人宣婢妾过去即可,婢妾这儿狭小,怕王妃不惯……”辛姨娘忙笑道。
    “再狭小那也是忠王府的地盘,本王妃是忠王的嫡妻,这儿哪不是属于本王妃的?”孙抚芳带着傲气道,看了眼李云熙,伸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云熙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母亲给你出气?”
    一连几个问句,看来关心得很,心下正生疑的李云熙与辛姨娘对视一眼,然后道:“母亲看错了,没人敢给女儿脸色看,母亲不是刚说这忠王府哪儿不是母亲的?您素日里又疼女儿,谁个敢不给脸?”
    “没错,王妃莫要宠坏她才好,王府里自是王妃一言九鼎。”辛姨娘奉上茶水,一副讨好的样子。
    “这样就好,只是上回你跟我说有一款补品不错,再跟我细说,我看凰熙最近脸色不太好,正想给她补补身子,所以才会急着过来你这儿讨要方子。”孙抚芳不紧不慢地道。
    李云熙一听,忙道:“女儿这就去把方子写好给母亲,这补品的材料有几味难寻的,母亲可能要花些心思才好。”
    “无妨,我让人从京中寄来。”孙抚芳茗了一口茶水道。
    李凰熙在屋子里绣了几针荷花,摆手让许嬷嬷出去,轻咳了数声,夏香听闻声响赶紧端水给她喝,轻拍她的背顺气,“郡主,可好些了?最近您咳得有些厉害,要不找个郎中回来看看?”
    李凰熙将单衣裹好,将水喝下,“不碍事,可能是季节变换,我一时不适应才会如此,你也不用担心,母妃已说给我熬些补品,过些日子就会好。”
    夏香故作担心的样子,将茶碗放好,然后坐在一旁的脚踏上打着络子,两眼暗暗地打量李凰熙的气色,只见她写了一会儿字后又咳了几声,遂起身将香鼎里的熏香拨了拨,顿时,一股香味飘出。
    李凰熙的咳嗽停了下来,暗挑眉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再度写字,只是腮边似有些发热。
    “郡主这会儿觉得可好些?”夏香道。
    “嗯。”李凰熙轻应,明显是心不在焉。
    建京。
    秋风刚起,皇宫就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秋装,隆禧太后的身子骨虽没大碍,不过季节变换时仍会有些旧疾发作,这是老毛病了。
    慈宁宫里,身着华衣看似年约五十许的老妇歪躺在贵妃榻上,两旁的大盘子里摆着的苹果散发出清香,几名宫女在一旁守着,鸦雀无声,外头的几名贵族少女与少妇连交谈声也没有,一切都静得不同寻常。
    “啊——”华衣老妇突然自梦中惊醒。
    “娘娘?”一群贵族妇女赶紧掀帘子进来。
    其中一名年约二十上下穿着宝蓝色裙子的女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老妇的身边,抽出靠枕垫在老妇的背后,“姑母,怎么了?”
    老妇接过其中一名贵妇端上来的茶水漱了漱口,仍然姣好的面容上仅有几条非常浅的皱纹,看起来与她真实年龄略有差距,这老妇正是权倾大齐的隆禧太后,只见她皱眉道:“哀家梦到先皇,一时才会失态了。”
    “哦?”穿着宝蓝色裙子的女子疑道,“先皇在梦中说了什么?”
    隆禧太后带着威压的眼睛瞟了一眼女子,女子即知失言了,这会儿不敢再多话,她这才满意地道:“倒也没什么,兰鸢啊,忠王到湖州有多少年了?”
    “侄女也不甚清楚。”梁兰鸢这回精明地道,只是接过宫女手中的巾帕小心伺候这个喜怒无常的姑母。
    隆禧太后睨了她一眼,也没有点破,站起来由着梁兰鸢给披上披风,自言自语道:“盛基一去已有五载了,兰鸢,你觉得姑母可是太狠心了?”
    “姑母将三表哥贬去湖州也是为了他好,兰鸢只知道姑母一心为国,为江山社稷。”梁兰鸢道。
    隆禧太后笑了笑,“你倒会说话,可先皇却在梦中责备哀家,”语气有些许惆怅,到底是从肚子里爬出来的儿子,是时候让他回来了。
    梁兰鸢暗暗观察了这姑母的神情,小心谨慎地道:“姑母,兰鸢倒是听闻三表哥在湖州颇有建树。”
    “哦?连兰鸢都听闻,那就说给哀家听听。”隆禧太后这时候也收起了那外露的情绪,端得一派太后的威仪道。
    梁兰鸢笑着当成趣闻说了一遍,果然隆禧太后满脸的高兴,看来这三表哥回京是有望了。
    半晌,隆禧太后道:“兰鸢啊,这些年你在哀家身边侍候耽误了婚盟,哀家必定会为你找个好的。”
    梁兰鸢忙娇羞地低下头没有回答,其他的贵妇们都取笑了几句。
    待得有人进来奏事,梁兰鸢等人才被隆禧太后遣了出去,她离得后一些,看到有自家的人在不远处打着手势,遂皱眉小心谨慎地过去,“可有什么消息?”
    “二小姐,湖州有变。”那名宫女装扮的人道。
    “什么?”梁兰鸢惊道。
    “二小姐,忠王妃还活着,三公子已着人传回了消息,这次因忠王妃之女误闯,所以王祖业未得手……”不敢有瞒一五一十地道。
    “可恶。”梁兰鸢握拳,俏脸不禁气得轻微扭曲,枉她还为忠王道尽好话,绝不能为他人做嫁衣,“你给三公子带信,要想法子在忠王回京前将忠王妃弄死,不然如何能腾出位置来。对了,我爹可有什么话说?”
    宫女模样的人点点头,然后掏出一封信递给梁兰鸢,“这是相爷交代要交给二小姐的,相爷封王在即,可千万不能出了漏子,还要二小姐莫急,那忠王妃就算回京来也没多少时辰可活,迟早会给二小姐腾出位置来。”
    梁兰鸢这才点点头,将信收进怀中,看到有禁卫军巡逻,挥手让人离去,循着夜色走在黑暗的廊道中,突然,有人伸手一把揽上她的柳腰,她心一惊,有刺客?但熟悉的味道传来,立时就放心,小声道:“你怎么这个时候仍未出宫?”
    男子埋首在她香香的颈边,“我想你,兰鸢,我让我爹去提亲可好?”
    “你别乱来,萧郎,你忘了我们相商的话吗?忠王回京,他的大郡主也会回来,你要娶的是她……”
    “我不喜欢她。”
    梁兰鸢转身一把将他压靠在宫墙里的暗道中,让宫娥通过,待没人后两手捧着他的脸,“萧荇,你若真爱我,就听我的话去做,我要当的是忠王妃,你可明白?萧郎,他日大业有成,我必定会嫁给你,你再等等,可好?”若他要坏她的大事,她也定当饶他不得。
    萧荇沉默了,大手握成拳,要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嫁与他人为妇,如何做得到?突然,柔软的朱唇落在他的唇上,那味道时时刻刻撩拨着他的灵魂,不禁伸舌去追逐,宛如被水妖迷惑的水手那般茫然地点头,“好。”
    “这才是我的好萧郎。”梁兰鸢赞赏地道,伏在他的怀里,玉手在他的胸怀前轻轻地画着圈圈,“萧郎,你尽快出发到湖州去,她在那儿,我找人打听过她的喜好及脾性,你长得如此俊帅,她必定会欢喜你……”
    萧荇皱眉,不想出发去湖州,那个叫李凰熙的郡主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不过看她在兴头上,他敷衍地应了声,尽量找理由拖延出发到湖州去的时间,依她所调查,那不过是个闺阁少女还怕不能手到擒来?
    夜,深了,殿内的议事声仍未歇,梁兰鸢喜欢听到这样的声音,转身推开门看了眼慈宁宫的大殿,黑暗中那张凤椅仍有光芒在闪,她一步一步地踏着台阶往上走,伸手抚了抚那张冰冷的椅子,然后带着睥睨天下的神色缓缓坐上那张椅子,背靠在椅后,果然看得的风景是最美的。
    总有一天,她,梁兰鸢会是这张凤椅的新主子,会像隆禧太后一样母仪天下,人人都以为她为了家族,其实不然,她是为了自己而筹谋,见识过隆禧太后在帘子后凤声轻传,天下莫敢不从的威仪后,她的心就变大了,不再当那个只愿在闺阁中相夫教子的凡俗女子。
    “梁小姐,太后娘娘宣您……”
    梁兰鸢这才起身,留恋地看着那张还没坐暖的凤椅,手轻轻地抚过,“等我。”
    建京的一切在急速地变幻着,湖州却同样不遑多让,那架水车已经修建好,李盛基私下里派人宣传,所以这事知之者甚多,连王祖业这太守都引了来。
    李盛基脸上红光大放,与一旁的蓝耀宗道:“没想到却引来了这么多人,本王实不愿,不知是何人走漏了消息?”
    “王爷莫恼,那是大家都有耳闻才会前来。”蓝耀宗笑道,“这是好事。”
    “蓝御史明白就好,就怕母后在京听闻要责备于本王,唉,本王是担心一家几口人啊。”李盛基装模做样地道。
    蓝耀宗看了眼李凰熙,随即道:“王爷放心,下官回京述职必定不会让人拿此攻击王爷。”
    “那本王谢过蓝御史。”李盛基大喜道。
    王祖业脸上皮笑肉不笑地前来拱手道贺,说是要见识见识忠王爷的杰作,李盛基一看到他面有些赧然,一想到自己竟蠢得以为献妻给此人就能回京,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洞钻进去,遂看王祖业都有几分不顺眼。
    王祖业自也看不起这个窝囊的王爷,若不是从自己手中骗走了那么多良田,他哪有现在的威信?真真可恶,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陆续又有些小官与乡绅前来,场面一度浩大。
    李凰熙看了看,目光停留在父王喜上颜面的神色,父王这回做得太过了,若有个闪失,怕是要丢人了,暗中朝那扮成家仆样子的阿三道:“你密切注视着,切莫让人暗中使坏。”
    阿三点头,一闪身即不见人影,李凰熙看得难免有几分惊呆,直到李云熙到了她面前,方才回过神来,看到这妹妹的神色也是欣喜的,一把拉着她的手道:“父王总算扬眉吐气了。”
    “那是啊。”李凰熙也附和道,虽然不太赞成父王大张旗鼓,但这还是记忆中看到父王如此高兴的样子,她也不禁脸上带着笑容。
    李云熙侧目看着李凰熙气色不太好的脸,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有乡民的孩子走过来时朝她一撞,她倒向李凰熙,身上的衣物多了几个泥巴的印子,脸色沉了下来,那孩子缩着肩有些惧怕。
    李凰熙看了眼,朝孩子挥挥手道:“好了,云熙,我正好让夏香多带了一条裙子来,我让她拿来给你换上。”
    “这些个乡野村夫连个孩子都看不好……”李云熙骂道。
    李凰熙安慰了几句后,李云熙才由夏香扶着到隐蔽处换衣物,等她一走,她的脸也沉了。
    李云熙到了秘处,朝夏香道:“我让你办的事都妥了?”
    “二郡主放心,我已买通了……”夏香瞅准机会附耳于李云熙,密语了一阵,李云熙的脸上不禁浮起一抹笑容,大赞夏香办事得力,夏香自然笑得开怀。
    李云熙却是看了眼那高高的水车,她倒要看看父王这宝贝疙瘩若是出错了,查到夏香的头上,她那好大姐如何脱身?没想到夏香如此好使,当初她得大姐宠时她就应该拉了来,这样才更有说服力,反正这个丫头就是大姐暗中使坏的证据,父王这回还不得鞭死她?思及此,她仿佛看到李凰熙在李盛基的鞭子下求饶的情形,脸上扬起一抹恶毒的笑容。
    她换好衣裙出来时,辛姨娘找到她,一把拉她到旁边,小声道:“你真的使人去给你父王添乱?”
    “什么叫添乱?娘可别乱说话,这事有夏香担着呢,她又不是我的侍女,怎么查也不会查到我的头上,有何可怕?”
    “你……”辛姨娘看了眼女儿的神色,这女儿比她还自私,不禁叹息一声,最后什么也没说,只要女儿最后没有牵扯进去,她也就安心了。
    李盛基带着孙抚芳、李凰熙、李芫站在了前排,一声令下,那架大型的水车瞬间运转起来,风力带动之下,水车一转,一桶接一捅的水都倒在良田上,水瞬间流动,比那往日的小水车好使,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农民瞬间欢呼起来。
    “比起人力的水车,这驱动风力的水车更胜一筹。”蓝耀宗赞道,“正是一水浇来良田解渴啊。”
    梁晏却没显得太惊讶,“确实是这样,忠王这些年种地也种出心得来了,表弟佩服。”拱了拱手。
    “表弟莫要这样夸赞,表哥担不起。”李盛基笑着谦虚几句,虽然得意,但也不敢太过表现于脸上,这样传出去于他的名声有碍。
    王祖业脸上的神色也十分精彩,李盛基的大获成功不是他想看到的,一想到最近听闻被李凰熙打赌骗去的荒山居然有金子,他就坐卧不安,直呼后悔,原本以为没啥东西,哪知道居然是座宝山?
    现在看到忠王正接受着众人的称赞,他也惟有假意上前祝贺,顺便打听一下那座荒山是否有金子出产?
    李盛基一愣,两眼疑惑地看了眼王祖业,“王太守是不是舍不得那座山?那只不过是你与本王的女儿打赌输的,若输不起,王太守就要回去好了,本王不希罕。”
    王祖业没想到李盛基会这样呛声于他,肥脸上的肉颤了颤。
    孙抚芳轻哼一声,一想到这肥手曾经摸过自己就恶心地想吐。
    李凰熙却是与梁晏对视一眼,王祖业坐不住了。
    她冷冷一笑,“王太守这话就希奇了,这座荒山有什么太守会不清楚?这么些年来它在太守的手中,还有谁能比太守更明了?你现在来说这些到底有何居心?”
    一众的乡绅都看向王祖业,赌输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也不嫌丢脸,这王祖业素日里虽一毛不拔,但也还是要脸面的,可见有不可告人之目的。
    王祖业的脸面哪还挂得住?眼角瞟到梁晏正冷冷地看他,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关心,对,关心忠王府的名声……”
    “那不劳王太守操心,本王自会处理,你那一座荒山本王没放在眼里。”李盛基摆手道。
    “王太守也听清楚了,那日你交了地契后那山就与你没关系了,如何处置是我们忠王府的事情,王太守还是当好你的父母官为好。”李凰熙板着脸道,然后趁人不注意在王祖业的耳边轻声道:“王太守,看来你有眼无珠失了座宝山啊,本郡主也为你惋惜。”
    宝山二字落在王祖业的耳里顿时有如雷鸣,双眼瞬间看向已经离开他有一定距离的李凰熙脸带微笑,呼息哧哧,真的是金山,一想到满山遍野的黄金都落入他人手中,他就一阵的肉疼,不禁伸手向李凰熙,“你!”
    “王太守,你要做什么?”李凰熙故作花容失色地道。
    梁晏与蓝耀宗立时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一人一边地抓住王祖业的手,更是异口同声道:“王太守,你要对忠王府的大郡主不利吗?”
    孙抚芳身体颤抖地将女儿抱在怀里,两眼狠瞪眼前这头肥猪,“凰熙莫怕,这儿有母妃。”
    李凰熙假意呜咽几声窝在母妃的怀中,两眼却是暗含一抹笑地朝王祖业一笑。
    这丫头是故意的,王祖业一看顿时火冒三丈,挣扎了一下,继而看到李盛基满脸盛怒地看着他,“王太守,你大庭广众之下胆敢对皇室郡主不利,这是对我李齐皇室的最大藐视,本王必定上奏给皇上与母后知晓,治你大不敬之罪。在场 的人都可以做证。”
    李盛基再不济也还是皇子,也还是王爷,一众乡绅听他说得大义凛然,立时都讨伐王祖业,更兼他在湖州这些年得罪人多称呼人少,有这落井下石的机会还有谁会错过?
    蓝耀宗更是立时附和,“王爷说得有理,下官回京后必定会参王太守一本。”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御史的笔可是生生能将人写死的,更何况这在建京极其出名的玉面御史,看向王祖业的眼睛里这回既戏谑又解恨,惟独没有同情。
    王祖业闻言也愣了,虽心知蓝耀宗不会放过自己,必定会上奏,但他却高调地表示一定要上本弹劾他,不禁吞了口口水,下意识地看向梁晏,三公子却脸转向他方不去看他,心中一阵烦乱,随即握紧拳头,就算要弹劾他,也得这玉面御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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