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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不停,“佐助,快……赶快回家!”
黑瞳回头,看到卡卡西意味深长的眼神,敏锐的神经让他不得不怀疑。
有什么要发生了。
是。
什么呢……
*
“宁次?”鸣人刚刚杀住奔向家的速度,就看见宁次焦急的在门口。
看到鸣人和佐助拉着的手,宁次一把夺了过来,“鸣人,这个家伙又没有欺负过你?”
“?”“?”两人相顾,均感到十分奇怪。
“你说佐助欺负我?”鸣人走过去,附上宁次的额头,“宁次你发烧了?”
一把拉住自己额头上的手,严肃到,“鸣人,你实话给我说!他……你们……都底有没有怎么样?”看到鸣人更疑惑的表情,宁次干脆拉过鸣人,对着他小声说,“就是……”
于是,刚刚听完,鸣人的脸就和番茄没有什么区别了。
然后使劲摇摇脑袋,怒吼,“宁次你在说什么?这种事怎么可能?怎么说两个男那人都很奇怪吧?再说了,我和这家伙……怎么可能吗!”
佐助不明所以的冷眼旁观。
此刻他的眼睛里,看到鸣人头顶,两个耳朵,两个鼻孔全在喷气,还上蹦下跳手舞足蹈,好像非常愤怒,又好像……非常……滑稽……像一只……猴子?
风铃情谊
而此时佐助最在意的,是卡卡西和伊鲁卡,怎么说匆匆离开总有原因,为什么只字不提?莫非另有隐情?问鸣人的那个问题,怎么说都……很奇怪……
不由分说,径直走过去,拉起鸣人的手,“你不是还有东西要处理?在这里废话干什么?我跟他解释就完了,快进去。”
开门,挥手,扔进去,关门。
大概就用了5秒左右。
“你——!”居然这样对我的鸣人?白眼一下瞪向佐助。
“你的欺负是什么意思?鸣人刚刚为什么脸红?”直切主体,佐助冰冷的开口。
宁次仰起头,'情敌吗?那我日向宁次奉陪到底!'“鸣人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
“他是我的债主。”对于无聊的解释,佐助向来是不屑的,于是。
非常优雅的转身,与宁次擦肩而过,“也是救命恩人。”
开门,关门。
宁次同学非常没有形象的再次石化。
为什么。
因为他想起来鸣人刚刚脸红着解释的语言,“我们怎么可能有什么?我只是救了他他暂住在我家而已?宁此你怎么会想到那里去?”
如果鸣人再追问下去。
是否可以给自己定罪为——
1 偷听鸣人的隐私生活
2 私自揣测鸣人的人品
3 对鸣人有不良企图
那……鸣人会不会已经讨厌自己了……(看刚刚鸣人又羞又恼的样子)
那自己不是没有希望了……(佐助走过去轻蔑的态度,像是必胜了一样)
不会吧……
啊……啊……啊……
宁次身后有一个极大的旋涡将自己卷了进去……
处于无意识状态。
宁次飘回了日向老宅。
'据雏田小姐的独家情报,宁次在家总共说了1024次“鸣人,我对不起你……”'
*
“啊——!”
现在是晚上11点,这一声惨叫便是鸣人发出来的。
手上做风铃的东西几乎丝毫未有进展,鸣人坐在榻榻米上歇斯底里的大叫。
“我又不是女孩子,这么精细的东西……啊……完了啦……明天给不了伊鲁卡老师了!怎么办,我最喜欢伊鲁卡老师了……我答应的啊……”无力的躺在榻榻米上,鸣人失落的说。
突然,天花板的位置一张俊脸放大,把鸣人吓了一跳。
鸣人想要起来,双手手舞足蹈。不小心碰到了佐助支在榻榻米上的双手。
于是佐助一个重心不稳。
……
两面温热的嘴唇就毫无预警的碰到了一起。
刚刚听了宁次说的还不信,现在……
鸣人慌乱的挣扎起身,心跳个不停,背过身,抱怨道,“吓死人了,我以为你都睡了。”
“你那么吵我怎么睡啊?”抱胸,佐助语气不善。
“那你不要一下出现,害我以为是鬼呢!”转身,握拳,威胁状。
脸颊上,淡淡的红晕。
佐助看见了,于是他笑了。
于是鸣人以为是讽刺自己的笑,“别以为我怕鬼,我是很勇敢的!”
“我帮你吧。”佐助的语气很淡,拿起地上的材料端详起来。
“?”鸣人没有听错吧?“你说帮我?为什么?我可不会掏你钱!”
放下东西,伸出胳膊,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只是现在想要而已。
“啪。”手指弹在鸣人的额头上,笑着说,“像你这个心里只有钱的家伙当然不会理解。”
“切。”撇撇嘴,柔柔额头,“先别说大话,我都不会你就会?”
一边穿着线,一边和鸣人搭讪,“我又不是笨蛋,试一试当然就会了。”
青筋,“你的意思我是笨蛋吗?”
“你自己说的。”不看鸣人,手中的动作继续。
正准备挥拳打过来,佐助却说,“不是你亲手弄得,就没有意义了吧?”
“……”对啊,是自己要送给伊鲁卡老师的!
“我先试试看,一会儿拆了你再做一次吧。”还是没有看鸣人。
月华,透过窗子漫进屋来,照在佐助的背上。
黑色的头发和眼睛,此刻,正专心致志的投入在手上的东西。
那股浑然天成的气质,还有好看的脸庞。
鸣人脸红了。
然后想起宁次刚刚说的事。
佐助,他和别人不一样……
至少对自己来说……
这份奇异的感觉……
从来没有过。
“好了,鸣人。”大功告成。
海风一过,被佐助提在手上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很轻。
“咣当”佐助一拳打在鸣人头上,“白痴,你再发呆我就去睡了。”
好不容易回神。
抱住佐助马上作势要离开的腿。
“我刚刚都没有看到——!”长河清泪滚滚,楚楚可怜,鸣人死抱着佐助的腿不放。
身后抱着鸣人,手把手的教。
“这个……然后穿过这里……打一个结……”
佐助的语气很轻。
鸣人根本没用心。
蓝蓝的风铃像是他的眼睛。
随着风,发出悦耳的声音。
蓝蓝的天,蓝蓝的海,蓝蓝的你的眼睛。
这个清晨,安静的,格外美丽。
*
“伊鲁卡老师,卡卡西。”敲门的是佐助。
因为鸣人熬夜,现在已经体力不支睡着了。
为了不让鸣人失望,佐助只好过来亲手交给。
不想。
屋子里什么人都没有。
*
“再不斩,放开伊鲁卡!”卡卡西看着被再不斩身边的少年挟持的伊鲁卡,没有了平时的冷静,语气焦急万分,恨不得冲上去立即拼个你死我活。
钢针抵在伊鲁卡的脖子上,淡淡的血痕。
“白,我们追了他们多久?”再不斩瞥了一眼身边的男孩。
“三个月。”干净利索的回答。
“交出来,我就放人,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大刀狠狠刺入海边的沙滩,海浪翻腾。
……
海风,吹动着卡卡西的银发。
“那个东西,早就上交给组织了。”想要掏出匕首,却被名叫白的少年手里的钢针弹开。
“别想耍花招,如果你上交给组织了,为什么没有任何消息?”眯起眼睛,再不斩手里的大刀就要挥断伊鲁卡的脖子,“你应该知道,那东西蕴含的力量。”
冷汗。
这个叫白的少年,绝对不好对付。
“你到底想怎么样。”现在只能妥协,然后再想办法。
东西是不能交给他们的。
至于命。
伊鲁卡死了,自己亦随他去就好了。
*
“嗯?”醒来的鸣人大大打了声哈气,看看周围。
发现艳阳高照,大惊,“完蛋了——!伊鲁卡老师!”
突然而至的危险
“佐助?”看了看周围,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枕头边的风铃也没有了。
“啊——!你不会自己去送他们了吧?不要丢下我啊!”被子都来不及叠,穿上鞋立刻飞奔起来,目标是……
*
“佐助,快离开,而且阻止鸣人过来!”眼睛盯着叫白的少年,丝毫不敢懈怠。
“发生了什么事?”本能,佐助嗅到了空气里,危险的气息。
“快走,再不走就走不掉了!”还没说完,白的钢针已经向佐助射了过来。
敏捷闪身避过。
“不错嘛,不过,让白再陪你玩玩,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呢?”再不斩的大刀架在伊鲁卡的脖子上,伊鲁卡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卡卡西不敢动。
不能动。
*
“?”门关着,鸣人站在门口不明所以。
已经,走了吗?
那佐助去哪里了?
向下一看。
一排刚踩过的脚印曾现在他眼前。
“啊哈!我倒要看看你去哪里了!”兴高采烈的顺着脚印前进。
*
“哼,没有人的速度能快过白,你小子挺不错啊!”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你追我逐的斗争,再不斩笑的目空一切。
突然。
一个身影闯入。
“漩涡鸣人正式登场!主角不来,你们拼个你死我活有什么意思?”双手叉腰。
卡卡西和佐助黑线,背景全暗。
两人同时心声:'这下真的麻烦了,鸣人这家伙能不能长点脑子?'
堂堂正正的走过去。
拍着佐助的背,“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刚想叫鸣人赶快离开,不想,白的钢针又一次飞了过来。
抱住鸣人的腰,侧身,钢针划伤了佐助的左臂。
鸣人正好看到了刚刚惊险的一幕。
“你们?玩真的?”
惊讶的语气,透过薄雾,他看见了架在伊鲁卡脖子上的大刀。
捂着受伤的左臂,佐助苦笑,“也只有你这个白痴才会觉得好玩。”
鲜血从佐助手臂的缝隙中渗了出来,滴在快到正午被阳光晒的炙热的沙滩上。
时间凝固在只剩风声的空气里。
“发生了……什么吗?”鸣人这才察觉,好像情况有点不妙。
刚一抬眼,自己最爱的伊鲁卡老师脖子上一把大刀,泛着嗜血的光芒。
*
海风撩拨着白色的窗帘,纲手正在享受着惬意的下午茶时光。
不顾静音在一旁急切的大吼,“纲手大人,怎么说卡卡西他们现在遇到了危险,怎么可以袖手旁观?伊鲁卡更是无辜的!组织再怎么样,鸣人的生命应该是第一位的啊!”
“……”
茶香随着海风肆意,氤氲的气息消失在纲手寓意不明的微笑里。
“鸣人总有一天要知道的,早点让他见识真正的现实吧……”
纲手过后发下茶杯,“总有一天,他必须面对……”
突然,一股大力破门而入。
“纲手老太婆,你要怎样我不管,鸣人不能出事——!”自来也很没有风度的乱吼。
美目一瞪,吓得自来也禁了声,开口,“伊鲁卡既然当初愿意义无反顾的和卡卡西离开木叶,他早就下定了决心,所以就算不幸为了组织牺牲了,他亦无怨言。至于鸣人,比起你们,我更不愿意他有危险!”背过身,逆光。
纲手的声音里是难言的苦涩,“可是……他以后要面对的……比起皮肉的痛……又算得了什么呢?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就这样永远生活在这个与世无争的木叶,不用管什么组织……”
平静……幸福的活下去……
*
提起大刀,再不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靠近卡卡西,手臂一挥。卡卡西见势,迅捷侧身,大刀削掉了一撮银发,顺手抓起苦无,挡住大刀。
金属磨擦的火花迸溅。
卡卡西反身,凌厉的抬脚就是一踢,再不斩双手横拿大刀当下一击。
“哼——!不愧是曾经在黑道叱咤风云的白色闪光卡卡西,再不斩佩服。”谈笑间,大刀扎地,整个人立于大刀之上,鸟瞰一切,仰头,正午的太阳高挂,海鸥掠过,嗥叫。
另一边,佐助和白周旋的非常辛苦,白的速度,配上钢针强劲的攻击,佐助赤手空拳,根本没有胜利的可能,再加上鸣人在一边只会发愣,还要掩护鸣人,早已是体力耗尽。
“别再坚持了,此事与你们无关,我可以不杀你们,但是必须挖去双眼,剁掉双手双脚,免得泄漏今日之事。”白的声音有几分傲气,却非常稚嫩。
“别说笑了,那样还不如死掉算了。”全身上下已经伤痕累累,佐助依旧将鸣人掩在身后,擦着嘴角的血痕,“不管你们是谁,无缘无故来杀人,太可疑了。”
钢针出现在白的手上,“是吗……真是顽强啊,居然还站得起来吗,那我就先废了你的双腿!”
冷光带着对鲜血的渴望与空气里紧张的气氛碰撞。
八支钢针一起向鸣人和佐助飞去。
双手交叉防御,挡在鸣人前面的佐助看起来,坚定不已。
鸣人依旧失神着。
嘴上喃喃着,'放我出去……好黑……我好害怕……不要……'
空洞的眼睛盯着沙滩金黄的颜色。
他看到了白脸上象征组织的面具——阴阳。
他闻见了空气里血的味道,想吐……
他想起了七岁以前,自己被囚禁的地方……
那些带着同样面具的人,手中冰冷的皮鞭泛着怎样的寒光。
'今天你们能来到这里,就是要你们活下去……'
'你们的生命不属于自己,属于救了你么的组织……'
'从今以后只能为组织效命……'
'你们是各地叛逃组织的人的后裔……'
谁在说话?闭嘴,闭嘴!我不要想起来!不要!
'今天的任务是去牢房杀死一百婴儿……'
红色?不!不要!我不要看!我没有杀人!
'拿出你们你的刀,杀手没有感情……'
不,不是的!才不是这样的!
我是漩涡鸣人,我才不是什么组织的人!
不是的!不是的!
*
“啊——!”应声倒地,佐助已经筋疲力尽。
钢针反射着的,刺目的颜色,白开口,“怎么,还在发愣吗?鸣人?这个面具,你应该不陌生吧?”
好容易恢复了意识,白的话飘进鸣人的耳朵。
“我记得你啊,鸣人,那个地方只有你和我活下来了,你不记得了吗?”白的话像是阴间的恶魔,鸣人大力的捂住了耳朵,“不要再说了,我才没有杀过人!”
“哈哈……我可不是来叙旧的……而且,看起来你并不是组织说得死了,我一直都在想,发生了什么事你失踪了……好像,有八年了吧……”一步一步接近鸣人。
佐助看着白和鸣人,明白两人是认识的。
看来卡卡西和伊鲁卡的确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务之急是让鸣人醒过来,而不是寻求什么真相。
“漩涡鸣人,醒一醒!”佐助大吼,鸣人果然恢复了一点意识,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白停下脚步,“和老朋友叙旧,我可不希望有外人在啊……”
佐助抬眼,白的头发飘在空中,背着光,面具下不知是怎样的表情。
“还是让鸣人你先醒一醒吧。”无数根钢针急速飞来。
破空的声音趋近,可鸣人依旧捂着耳朵,紧闭着双眼。
拼尽最后的力气,佐助一跃而起。
*
时间,静止了。
温热的血液一滴一滴,为金色的沙滩染色。
鸣人湛蓝的眸子中,是佐助倒下去的身影,就像八年前的伊鲁卡一样,缓缓地,倒在地上。
*
血色悲剧
第十章
“佐助……”鲜色的血液让鸣人唤回了意识。
不要!他不要再失去任何人!伊鲁卡老师为了保护他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次,佐助……他不能连累佐助!
“呵呵……果然啊……鸣人……”钢针的颜色冷冷的,灼人的白光刺目,“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你……为什么八年前来救人……救的不是我呢……是因为你那特殊的身份?哈哈……的确,你是那个人的孩子……而我……呵呵……”
根本不去理会白的冷言讽刺,鸣人抱住佐助的手有些颤抖,看着佐助越来越失去意识的双瞳,鸣人清澈的眼眸里布满泪水,“为什么……明明……我是你的债主……如果我死了……你就不用还钱了……”
虚弱的抬起手附上鸣人的脸颊,“笨蛋……这次的债要减了吧……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把剩下的……全部还你……”慢慢合闭,佐助的手一瞬间滑落,鲜血涌出嘴角。
红色……都离开自己的红色……
没有意识的小时候……父亲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看着自己……
“鸣人……这是改造人最完美的基因……你的细胞可能会排斥,但是如果成功你将无敌……”
那不似父亲的话语,冰冷的好像是科学家在对无意识的实验品。
“不要……”
四肢被禁锢,冒着寒气的手术刀游移在自己的身体。
基因改造,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