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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子和极好看,看的出这屋子的主人一定是个很有品位的人。我举着杯子,手指在嫣红的液体下显得更是白皙,轻轻咀了一口,舌间生津,微算含甘,果然是贵价货。
正放下杯子,萧开身上搭着一条毛巾走了进来,边走边擦着头,身上还在滴着水。这样的“美人出浴图”不看实在太可惜了,我忙捂着鼻子,控制着要流出来的血液,说:“你快去换衣服,下来喝酒。”
他看着我这个样子,轻噗一声走到我面前,无比妖冶的拿起我刚才喝过的那个杯子喝了一口,笑看了我一看,接着“哈哈”大笑上楼了。
他放在吧台的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广州的号码,再看萧开都已经进房了,于是拿起接了:“喂,您好!这是萧先生的电话。”
我先自报家门。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微一沉吟,低低的嗓子问我:“你是许……许小姐吧?”
这声音极好听,又有些熟悉,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是谁了,只说:“是的,萧先生正在换衣服,请问您是哪位?有什么话需要我转告吗?”
“那麻烦许小姐替我转告萧先生,请他一会复个电话给我。”电话那头似乎叹了口气,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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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麻烦许小姐替我转告萧先生,请他一会复个电话给我。”电话那头似乎叹了口气,有些失望。
“好的。”我微疑惑,却没多想:“请问先生贵姓?”
“你就说是广州的客户,他知道的,复这个号码好了。”电话那头好听的声音说道。
“好的。”我微一顿,还是忍不住道:“谢谢您为我们准备的东西,萧先生和我都很满意。”
电话那头似乎轻轻笑了笑:“应该的。”
挂了电话,我就更是疑惑了,只微微晒了晒,说:“好熟悉的声音的。”
正说着,萧开就从楼下下来了,我边给他取杯子倒酒边说:“刚才广州的客户打电话来了,叫你复电话给他。”
“哦?好的,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
萧开也不再多问什么,拿起电话几按刚才的号码拨了过去,他走到一边,我没去听他,说了几句回来说:“晚上他来接我们去吃饭。”
我轻轻点头。萧开说:“今天先休息一天,明天正式开始工作了。”
我点头,把酒递给他:“味道不错。”
喝了点酒,我就上口去休息了一会,等到三点的时候起床化妆,准备去赴宴会。
萧开敲开了我的房门,说随便穿个运动装就行了,打扮的简便点,今天我们去河家庄吃饭。
我又把化了一半的妆全卸掉,推他出去,在衣柜里挑了一件NIKE的白色T恤和蓝色运动裤裙,对着镜子扎了高高马尾,对着镜子一照,竟是未有的青春活力。
“嘀嘀——”楼下有汽车的声音,萧开在下面喊我:“小忆,好了没?”
“好了,马上下来!”我应了一声,再套上一窗乳白的同款运动鞋,冲下了楼。
萧开正在楼下等着我,见我来了说:“快点,人家车子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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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开正在楼下等着我,见我来了说:“快点,人家车子已经来了。”
“好的。”我抓起包包,以刘翔的速度冲了下去。
外面停着一辆黑色奔驰,开车的人见我们出来了,慢慢摇下了窗户,窗户里那唯一的一个人笑看着已经呆了的我问:“小忆,好久不见了!”
我彻底怔住,早就知道广州的客户必定是个熟人,可我幻想了千万次也想不出,这个人竟然是卫杰?!
我险些失笑,世界真是太小了,于是说:“真是好久不见了,怎么样,过的还好吗?”想起以前的种种,我的心里就有气:“看你的样子,似乎过的很不错啊?”
我踢了他那辆豪华的奔驰一脚,说:“开这种暴发户开的车子,啊?”
卫杰苦着脸看着我,说:“我一直都在找你。”
我冷冷笑道:“是吗?这次知道我要来,故意玩神秘,终于找到我了,是不是?”
在一旁一直插不上嘴的萧开似乎这才听出点什么,问我:“你们认识?”
我又是冷笑,说:“怎么不认识?他化成灰了我都认识。”
心里有种被人甩被人玩弄的滋味,不禁酸痛着双眼,哽咽不说话了。
“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卫杰看着萧开,认真的说:“我一直在找她。”
萧开看着我,我心里暗叫不好,只顾得一时生气忘了任务了,于是说:“那是你跟曹若演戏,一直是她鼓动你在玩弄我,我并不是你的女朋友。”
我咻咻吸着冷气,面对那纯洁的初恋我竟然觉得是莫大的耻辱。
卫杰下车,说:“我已经跟曹如分手了,自你一走,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我一直在找你。”
我忽然挽起萧开的胳膊说:“那又怎样?”我遂笑起,反问:“我爱的人是萧开,现在我们已经在交往了。”
PS:今天没了。这个死无情男有出现了,大家说说怎么收拾他,当初那样欺骗小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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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挽起萧开的胳膊说:“那又怎样?”我遂笑起,反问:“我爱的人是萧开,现在我们已经在交往了。”
卫杰看着萧开,萧开对着卫杰点头。
“那又怎样?只要还没有结婚,我就是有机会的。”卫杰略一思索,说出了那句当初萧开追求阿米时跟我说的那句话,我和萧开相视一眼,皆是哭笑不得。
卫杰饶到我身边,拍了拍萧开的肩膀说:“你应该不会介意我的插入吧?”
萧开忽然笑了,有趣至极的样子:“有人争才有挑战不是吗?”
忽然可笑的发现,我好象是个局外人一样。
“去吃饭吧!”卫杰笑,亲自为我开了车门,萧开也不在意,只是微笑的坐到了后坐去。
车子飞速的行驶着,看着这豪华的车,我实在疑惑卫杰会在短短时间内有如此大的变化,不但拥有了自己的公司,还开上了这样豪华的车,连豪车都有了,我狐疑的看着他,问:“卫杰,你不是在做违法的生意吧?”
萧开和卫杰都是一愣,双双唇角抽了抽,说不出话了。
我“嘿嘿”干笑两声,说:“我开玩笑呢,开玩笑呢!”
卫杰带我们去的是河边的一家餐馆,名字就叫“河家庄”,这里面的菜都是以鱼虾等海鲜为主。
而更好玩的是,这里的鱼必须要自己钓上来才煮给你吃。我看自己今天穿的衣服算是穿对了,因为乐得这样的运动,服务员为我们挑了一张靠河的包房。所谓包房,其实也就是河边一个小竹屋子,我们到屋子那小小的凉台上坐下,一人手里一秆,开始钓鱼。
“这钓鱼就好象找女人一样,得有耐心,它才会上勾。”卫杰轻笑一声看着萧开问:“老萧,你说是不是?”我看着卫杰那俊朗的脸,纵然隔了这么久,他还是那样迷人,还是轻易就让我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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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钓鱼就好象找女人一样,得有耐心,它才会上勾。”卫杰轻笑一声看着萧开问:“老萧,你说是不是?”我看着卫杰那俊朗的脸,纵然隔了这么久,他还是那样迷人,还是轻易就让我心跳加速。
“可如果已经到了别人的秆上,你再也有耐心也是没用的哦。”萧开略一思索,理所当然的答道。
卫杰也是苦苦思索的样子:“倒也是。”他含笑看着我,低沉的声音那么迷人:“小忆,你说该怎么办呢?如果我这里有很多鱼儿喜欢吃的东西,它会过来吗?”
原来男人吃起醋来也这么无聊,我绝望的看着天,说:“今天的月亮真不错啊。”
萧开和卫杰双双抬头看着天上还没落下去的夕阳,相视一眼,唇角抽搐,眼角在跳跳。
“鱼儿上勾了!”我的鱼杆跳了跳,我忙一拉,一尾青鱼上勾了,服务员忙去替我解下,拿去厨房了。
两个男人愣愣的看着我,我得意的拍拍手,说:“有时候有耐心有恒心或是再多的美味饲料都没有用,还得看鱼儿爱不爱吃,乐不乐意吃。”
坐回桌上,轻轻咀了一口茶,笑睨着他们。
卫杰看看萧开,萧开看看卫杰,两人都说不出话了。
菜慢慢上来了,先是虾,再是烧鸡,再是鱼,再是里脊,再是甲鱼,虽不是很贵的菜,但看着却都是赏心悦目,我先夹了一口鱼,鲜脆可口,看来粤菜果然不是盖的。
再吃了一口服务员大力推荐的烧鸡,更是香酥美味,又脆又嫩,肥而不腻,滑而有嚼劲儿。
我也不顾形象,当然用鹤轩当初的话说,这样的我,纵然没形象也是最好的形象了。
吃到最后,服务员送了我们一道饭后水果。
是三盘西瓜,一盘送到我这里,一盘送到他们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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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盘西瓜,一盘送到我这里,一盘送到他们那里。
南方的天气就是好,不过才三月天,就已经有西瓜了。我拿起勺子挖了一口,清脆淡甜,很新鲜。
再挖一口,不对,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看了看服务员,问:“这是什么西瓜?怎么里面那么硬?”
服务员一口生疏带粤语的普通话:“靓女,你挖开看看就知道了。”
我依言挖开,西瓜里面居然藏着一把黑色的钥匙。
我怒问:“这西瓜里怎么有钥匙?你们这是怎么服务的?”
服务员笑了笑,美丽的脸上是浅浅的酒窝,似是羡慕我,却又转身走了。
“喂——你怎么走了?喂——”我“喂”了几声,那服务员却好象是打定主意要跟我过不去。
“这是我送给你的。”卫杰终于受不了我的断电行为,无奈的说道:“你都不看电视的吗?难道不知道这是最浪漫的送东西方式吗?”
我拿着那个钥匙左看右看,说:“人家送的都是在冰淇淋里放一个钻石戒指,拿有在西瓜里放钥匙的?”
卫杰看起来好象想跳河的样子,萧开在一边捂着嘴窃笑,幸灾乐祸一样。
“这钥匙是铂金的?”我试探的问。
“这钥匙是那别墅的钥匙,我现在送给你。”卫杰说。
“为,为什么?”我问卫杰:“你突然发迹了,也不用这样连花吧?”
“知道我为什么发迹吗?”卫杰问我,他边说边拿起那串钥匙细细的擦着,边作无谓的问我。
“为什么?”我问,“跟这钥匙有关?”
“当初我之所以有本钱去闯一番事业,就是因为卖掉了你给我的那个房子。”卫杰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给我的,别说一栋别墅了,就是要我把现在所有的身家都给你,我也不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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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之所以有本钱去闯一番事业,就是因为卖掉了你给我的那个房子。”卫杰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给我的,别说一栋别墅了,就是要我把现在所有的身家都给你,我也不眨眼。”
萧开看着这样的我们,有些无语了,显然他是玩不起的。
我心里着急,怕萧开有误会,于是忙把钥匙递给卫杰说:“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
卫杰拿着钥匙有些不知所措:“我知道你现在跟萧开交往,可总得给我公平竞争的机会吧?”
我抿着唇,不想说话。
“我给你这栋别墅,只是单纯的想为了表达当初把你房子卖了的内疚,只是弥补,仅此而已。”他继续循循善诱:“假如你不接,那就证明你不肯原谅我,那就证明你还怪我,既然还怪我,就证明你还是在乎我,心里还是有我的。”
他如此说来,我不接倒是对不起他了,于是拿过钥匙说:“这就当是你卖了我那个房子应得的,跟其他都没有关系。”
“好!”卫杰大喜,把钥匙递给我。
“不过我要把话说清楚。”我语气坚定道:“我已经在跟萧开交往了,拿你这个房子,并不是答应你的什么要求。”
“我知道。”卫杰看着我,眼里有些失落:“但我总还有竞争的机会吧?”
我只一味抿着唇,并不说话。
面对曾经的爱人,我的那个初恋情人,我竟然会没有话说了。
他曾经伤我过重,并不是我爱记恨,而是一个人的心灵一旦真正的被伤害,很难愈合。他伤的不仅仅是我的感情,更是我的自尊。
若不是因为他,我就不会去护城河边,也不会一口就答应鹤轩,也不会把以前那个可爱迷糊的许忆变成现在这个会步步算计,欺骗人真心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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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因为他,我就不会去护城河边,也不会一口就答应鹤轩,也不会把以前那个可爱迷糊的许忆变成现在这个会步步算计,欺骗人真心的我。
越想越难受,冰凉的钥匙捏在手里,烙出绯红的印子,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是寒凉。
晚上他们去广州最大购物商场买了些东西,又要天河城附近的钱柜去唱歌,我无趣的很,只说自己乏的很,要回去睡觉了。
卫杰和萧开都有些意外,我把萧开叫到一边,说:“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谈,我在这儿,你们反而玩的不尽兴。”
萧开听我这样说,满是感激的拉着我的手,说我果然是最通情达理的女人了。
我只是轻轻一晒,退却了他去送,自己打车回去了。
到了别墅里,我拿出那钥匙开了门。橘黄的灯光有了家的味道,我却感受不到温暖。
想起曾经跟卫杰的那个家,是我这一辈子经营的最多的、花了最多心思的家,之所以称为一个家,已经不仅仅是房子了。
那时候我天天幻想着跟卫杰的美妙生活,何曾想过他会因为曹若的一句话,就将我欺骗的一无所有?
想起在网络上看到的一句话:爱情藏在脂肪里,脂肪消失了,爱情就跑出来了!
现在卫杰对我,除了内疚还有什么?自责吗?看着这诺大的屋子,却只是一片空荡荡,从来不知道,受伤的心还能弥补的。
我拿着酒杯,把刚才才喝了两口的那瓶红酒拿起来,顾影自怜般的继续喝了起来。
这酒有些酸,有些涩,我竟再也尝不出甜味了。
透明的玻璃里那红色的液体格外诱人,就像情人的红唇一样诱惑着我,我缓缓喝了一口,冰凉的感觉通过唇齿凉进心里,酒一进口,就连鼻子也是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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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玻璃里那红色的液体格外诱人,就像情人的红唇一样诱惑着我,我缓缓喝了一口,冰凉的感觉通过唇齿凉进心里,酒一进口,就连鼻子也是酸的。
我拿着酒杯,一步步走到放影机旁打开那个老式的播放机,记得我曾经跟卫杰说过,我很喜欢三十年代那种老上海的声音,喜欢那种留声机的时续时断。
“那夜风吹来清凉,那夜莺轻声啼唱,月下的花儿已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机子里播放的是《夜来香》,那特有的暖暖调子围绕着屋子盘旋,久久也散不去。
我自顾喝了一杯酒,再走去吧台喝了一口。
“一个人喝酒,岂非无趣的很?”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沙发那边的角落里,是段玉的影子,他神色哀伤的看着我,似是心疼。
我以为他那天被我那样一番话和阿罩那样的取闹已经吓的不敢来了,谁知道他还是没有轻易的离开。
“要不要一起来一杯?”我拿起一只新杯子,笑盈盈问他。
这样的酒态最是撩人,他痴痴的看着我,失了神。
我也不等他答话,自顾倒了一杯走到他面前坐下,把酒杯递给他。他也不多说,接过跟我的杯子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响声,两人就着喝了一口。
我笑看着他,说:“我总是那样心软,总是那样烦恼。”幽幽的歌声伴随着我这样妩媚的声音,显得整个人也性感起来。
“是啊,你总是心太软,总是太重感情。”段玉单手撑着头,斜倚在沙发上:“不管是友情、爱情,甚至是同情,你都太重了。岂知多情才是最烦恼!”
我看着他那妖冶的姿态,斜长的美目不禁心跳悄悄漏了半拍,我笑了笑,说:“这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人活一世,感情有值几个钱?不过都是为自己的利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