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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演义+中药传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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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辰时,皋青唤起众人,督促着进食。等人、马均吃饱喝好后,随着皋青的“起轿”声继续前进。昨日下午走的是下山路,而今则是上山。此山高大,较走过的那山,能高出两倍。山势甚陡,只能沿着“之”字形的弯蜒小道行进。很快地又已进入高寒地段,人们越走越冷,越走越乏,不少人看上去已精疲力尽。心田痛心地哀求皋青:“让大伙歇歇好吗?”在一处拐弯地方,皋青下令暂歇。人常说:“冷尿热瞌睡。”真的!大家都开始小解。不多时,只听得乒乒乓乓之声接连不断。原来,人们是用木棍敲打那小便结成的冰柱。等小便完,再开始攀山。这次,心田说什么也要自行走路。看到药王执意自行,皋青、宋拉也只好试试看。大概走过一个多时辰,寒气渐渐消失,山顶处已有太阳的光辉。愈向上爬,气候愈来愈热,看看离山顶还有一段路程,皋青再次让人休息进食。这时,有的人已脱去皮衣,心田也脱去外套,顿感浑身轻爽。摘下皮帽,学着别人扇风。等众人吃喝完毕,皋青大声道:“正午时将到,以后会进入极热阶段,请大家仍把皮衣穿好扎严,以防火气内侵。”众人赶紧照办,趁心田不备,皋青、宋拉冷不防抓住心田胳臂,硬把他按到椅上,迅速令人抬起赶路。  
行人上坡气喘吁吁,本来已是汗雨淋淋,再加太阳直射势如火盆,笼罩头顶,个个如烤如炽。整个山路沙石发光,触之烫手。心田来回瞭望着,整个山架全是砂石,不见一丝绿草,偶然依稀可见的一两棵马茹茹小灌木,也枝枯叶零。只见枝条,少见叶片。即使飘挂着几片凋叶,也蔫啦吧叽,萎焦枯槁。渐渐地人们的视线模糊,头晕欲呕,心烦难耐。心田因狐皮外衣,保温性能良好,炎热反应尚不很重。但被冻皴的鼻尖,被这热汗浸渍,如同刀割一般。他本想再让人们休息,但皋青说,必须按时赶路,倘若错过宿头,人、马均有冻僵或热晕危险。正当人们眼冒金花,昏沉烦躁,口舌焦裂,行将疲惫之际,总算登上了大山山顶。上山后继续前行,约一盏茶时分,便开始下山,太阳也略见偏西。热势稍减,又且下山,刹时凉快许多,再走一程热已不著,皋青命令暂作休息。刚刚喘得一口气,只见山沟中呼呼作响,半山中飞砂走石,灰蒙蒙的一片,顿时又感凉意十足。心田见此情景,马上明白了许多。原来,这无草无树的高山,全然砂砾山石,当太阳高照时,砂石被灼,同时发出热气,使整个山梁变成火海。太阳落下或背阴时,热气得散,砂石映出寒气,故而凌冽冰冷。冷热空气对流,形成大风骤起,更增加寒冷程度。沙石随风飘扬,笼罩山峦,故而灰雾雾地如一条灰色巨龙,此正“灰腾梁”命名之由来。
人马休息好后,皋青再次命令起行。经过下山的严寒,又走过对面小山的炎热,于第三天的中午,心田在皋青的拥送下,终于走出灰腾梁。向东望去,绿草如茵,绿树成荫。在一条小河边饮马、喂料时,大家也边休息边进食。心田向众人道:“有劳各位受此辛苦,心田实在过意不去。请各位在前面村庄休息数日后,心田便同大家分手。在此,再次诚挚感谢!”

第四十九回 
进大都拜师三老 精钻研学达巅峰
 
 “药王!按照酋长旨意,我等必须直接护送药王前赴大都。”皋青回道。
 “不必啦,请回复酋长,说心田心领便是!”心田一再推辞。
 “药王为我部落治好众多疑、难、奇、急等顽症、重病,部落大获其益。我等哪个家中,没有得过药王恩泽?因此,大伙都是自愿前来护送的,请药王不必介意。”皋青说。  “众位的好意,心田感佩于心。前赴大都,有宋拉相伴,即已足矣,还望众位请回,不要耽搁家中之事。” 
 “药王,我等是奉命行事,岂不闻官差难违吗,请药王不要为难我等了。”皋青恳求着。听到奉命行事、官差难违,心田哑然了。他只好顺其自然。自此之后,护送众人欢天喜地簇拥着心田。或缓步,或急行,过平原,涉山水,约经孤山、大同、张北、剪子口、南口等地,边行路,边治病,沿途少不了几度欢迎、几度欢送,终于经过近半年旅途,来到了大都。在向导引领下,住进了部落设在大都的馆驿。驿丞听说药王到来,赶快整备上好房间。皋青道:“药王此来,可能居住较久。酋长吩咐,在大都期间,药王的生活起居、衣食住行,一切等等,都由驿馆全面负责。”驿丞马上稽首道:“这个自然!”自此之后,心田及宋拉便住在驿馆。护送的皋青众人,在大都逗留数日后返回不提。
近一年的鞍马劳顿、山川游历、旅途风尘,心田的确又清瘦了许多。当送走皋青众人后,按照驿丞所指街巷,心田来到方老门前。经自我介绍后,方老十分和蔼而客气地接见了也。寒暄之后,心田再次起身跪拜道: 
 “心田来自塞北边陲,山野小民,然自幼喜好医药,虽曾经过二位恩师启化,但若于典籍匮乏,加之心田心性不敏,故学无所成。受家师指点,责令心田前来大都,求拜名师。望先生念弟子千里跋涉,也为塞北边民之病疾救治,收心田为徒!”说完反复叩首长跪。方老赶紧掺扶道:“心田先生之学业,老夫已早有耳闻。近来且已名声大噪,拜师一说,大可不必。”心田一听,吓了一跳,赶快再度叩首道:“先生若不收心田为徒,心田将长跪不起!”方老再起相扶道:“快快请起。老夫与岳老、马老,三人志趣相得。为宏扬医药之理法,常为切磋。近因各地莘莘学子颇多,为此我三人合议,拟收医药之学佼佼者为徒,凡年轻而又笃志于斯之人,我等尽数欢迎。然后聚合一处,按学识程度,分成若干班次,集中授课,分别实践。各派课题,自行研讨。心田先生既有此望,可列该班之首,以共同探求。”听到方老肯收为弟子,且同时又能同拜岳老,马老为师,心田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赶紧叩首道:“恩师在上,请受弟子拜谢收录之恩。”三叩后又道:“请恩师直呼心田或徒儿之名。”方老道:“名称无所谓,学业乃根本。为求真知,师不必贤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今后研讨之中,凡属学术,不分长幼,不分尊卑,为师之所见,弟子可质疑。我如之,马老如之,岳老亦如之。简言之,学术面前,人人平等。”心田听得,如醉如痴。心想,难怪三老有如此传名,学术公开,学见民主,真不愧一代大师风范。因而叩首道:“谨遵师命!” 
第二天,方老便引心田到一处所。这里房间颇多,厅堂宽敞。经方老介绍,心田高兴地再拜马老、岳老为师。三老尽皆欢喜。同时带领心田,来到一处学堂。这里分坐三十余人。三老进入后,三十余人同时起立道: 
 “先生们安吉!”方老示意坐下并道:“大家好!”然后又道:“今有塞北名士心田先生,不畏艰辛,千里跋涉,前来求学,精神可嘉。我等三人,已收为徒。今后可同各位共同深研学业。现决定,往后凡班中各事,皆由心田负责。”众人听后,一齐鼓掌。自此以后,按照三老安排,将医药理论,分别若干科目,逐项由三老讲述,使成条理、系统。一年后,三老又分别轮流带领心田等,诊治众多前来就诊患者。并且利用下午及晚上,按各人所学特长,拟立课题,在三老指导下,进行独立探究。心田所选课题有三,一为《药能论》,旨在详述各种药物效能;二为《百病论》,专述各种疾病之病因、病机、诊治;三为《医时论》,探究时间与人体生理、病理、诊治关系。由于心田带有众多桦皮及木炭,故此成稿快捷而便利。按照课题进度的时间进程中,尚有一些余裕空间,心田再早起晚睡,充分利用这些光阴,或书写、或篆刻,相继把马老的《足臂十一脉灸经》,《阴阳十一脉灸经》,《导引图》及岳老的《脉法》,《阴阳脉死候》,《却谷食气》,《十问》,《合阴阳》等完成。特别是方老的《五十二病方》,《养生方》,《杂疗方》,《胎产书》,《杂禁方》,《天下至道谈》等书,心田一读即熟。三老的众多宝贵文献,为心田三大课题的完竣,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三年来,心田日以继夜、席不暇缓,阅读与背诵相结合、师授与自学相结合、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不仅就医药之学,深钻细研。同时借助这大都得天独厚的有利环境,和医人接触面广的有利条件,借读到很多诸如文学、史学、哲学、兵法等古典。他利用这些学识,有机地使之与医药结合,从而使理论更加有新见、有深意,思路及见地更开阔、更通达。三位老恩师的集中授课,心田每闻而不忘。单独如见时的启迪,心田更是滴滴沥心。老恩师们的提问,每次都问一答十,极为完美。众弟子中的争鸣,每以心田周洋的论说而心悦诚服。他常常远取诸物、近取诸身,验天地者,必有验于人,用宏观以辨理,用微观而析义,从而使他的论述极为精妙,使他的课题极为完满。在三年学业期满时,方老捧着他著就的三大宏论,高赞道:“这三部鸿篇巨制,堪称济世奇书,可为时代巅峰!”

第五十回 
辞大都药王南下 救万民宋拉问经 

本来,三年学业期满,三老拟留心田于大都,让他更好地发挥聪明才智。但心田认为,大都人多繁华,虽患者来自四面八方,然三老健在,又留有众多同门弟子,解决本地或外地患者的病痛,绰绰有余。而塞北边陲,壬、癸、庚、辛等西北部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那里更加缺医少药,更加需要心田。因此,在说服三老及众学友之后,心田决定返回故里。  
拜别三老,辞别众友,心田回得馆驿,作还乡准备。忽然人声鼎沸,涌进一大帮人来。其中不少人,是既往或近期治疗过的病者或家属。而更多者,则是从未谋面。宋拉出迎问道:“家师正作返乡准备,甚是忙碌,敢问各位,有何贵干?”顿时一片吵嚷声,难以听清究系云何。心田出得门来,吵嚷声顿止,只见众人一齐稽首,异口同声道:“药王吉安!”心田也稽首道:“众位吉祥。”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连哭带诉地说道:“我家老母患痹多年,现已卧床不起,所苦者疼痛难熬,常常以泪洗面。今药王即将返回,老母已无救矣。”说着泪如泉涌。心田马上道:“宋拉,咱们这就去给看病。”一听此言,众人立刻如开了锅一般,纷纷要求心田给家人治病,这下心田可为难了。这时,有几位官差打扮的人,同时走到心田面前,深深施礼后,用手示意大家安静,说道:“启禀药王,我等分别是甲、乙、丙、丁四部落派来之人,奉我们酋长之命,设法邀请药王,依次到我部落,为部落中人解救危难。近几年,我等四部落各有不同顽难之疾,致使民不聊生,土地荒废,渔耕尽歇。酋长们焦急万状,曾听壬部、已部等酋长所言,说药王医技如神,又急人所急。因此,我等部落酋长,派我等前来恭请,望药王前往,惠济苍生。”宋拉接口道:“你等四个部落,或在东或在南,所涉范围极广,且又路途遥远,家师如何去得?”那四人又同声道:“药王放心!我四人已作妥善安排,为不致误事,可从大都南下,按路线依次而行。”宋拉又道:“路途遥远,家师何能耐得鞍马劳顿?”四人道:“这个请放心,一切包在我等身上,一路上可水陆并进。舟船有卧榻,轿辇可坐卧,馆驿有人伺奉。”宋拉又道:“家师已外出三载,再去东、南,那又需多少日?”那四人道:“听说药王具好生之德。且听说塞北近年岁岁丰稔,民体康健。而我等部落,或疫疠,或杂病,疾苦万状,非药王不能拯救。如甲乙二部,患热中者,十居六七;而丙丁二部,又以挛痹之病最多,若非药王救治,则必死无疑!”此时其他众人也同时恳请,并有一人代表发言道:“今日所来者,尽系家有重病之人,也皆属四部落中人。我等经四官差劝说,一致请求药王按四官差所定路线,沿途为民众解危救困。” 
 说完后,黑压压的一片人,尽皆下跪叩首。这下心田可没辙了,民众的需要,酋长的恳请,说什么也没有推辞的理由。他只好点点头说:“快快请起,就按众位的意见办。”此言一出,场面顿时欢声雷动;“药王万岁”的高呼声,经久不绝。
说走便走,心田当即与宋拉备好马,所用物品携带齐备,同驿丞及馆驿众人告别后,随大家出门。此时众部落中人也都准备停当,簇拥着药王,从大都出发。出南苑,过丰台,走大兴,一直南下。自此,或坐轿、乘船以赶路,或驿站、病家以疗疾,或应邀与酋长应酬,少不了几度欢迎,几度饯行。当心田用半年时间给甲乙二部落疗疾后,这日便由舟山渡船,沿大江而去往丙丁部落。大船十分阔绰,卧具齐备,餐肴丰盛。旅途中,宋拉问心田道:“先生,学生每见先生治病,极为灵活,有时一病而治各不同,然均能得愈。学生愚钝,恳请先生教我!”心田道:“治病之道,首在辨析病机,即疾病发生、发展、变化之机理。古人所谓谨守病机、谨察病机,就是这个道理。只有确晓病机,才能有的放矢,切中病情。”宋拉又道:“近半年来,见先生或以砭石治疗,或以草药煎服,然所用之方,与既往似有不同,不知此为何故?”心田道:“地势使然也。既往所治病者,乃在北方。北方者,天地所闭藏之域也。地高陵居,风寒冰冽,其民乐野处而乳食。藏寒生满病,其治宜灸焫,故灸焫者,亦从北方来。”心田稍顿后又道:“一路行来,沿途皆属甲、乙部落,是谓东方。盖东方之域,天地之所始生也。渔盐之地,海滨傍水,其民食鱼而嗜咸,皆安其处,美其食。鱼者使人热中,盐者胜血,故其民皆黑色疏理,其病皆为痈疡,其治宜砭石。故砭石者,亦从东方来。”心田待宋拉思虑稍转后又道:“自女娲补天以来,柱折于西北,地倾于东南。是以西北风高土燥,常苦渴、痹、痈、疡;东南地卑水湿,多染疽、肿、疟、痢。此又因变而生也。”

第五十一回 
论方位心田传道 讲学问药王课徒

听得心田讲述医理,随从的弟子除宋拉外,又增添了甲酋之子岱安、乙酋之子金华,此二人皆聪敏好学,尤其喜好医药。旧日虽曾钻研,但总属刚步门庭。幸遇药王,在二酋长及此二子再三恳求下,心田乃收为徒。岱安偏于耿直,金华颇为机辩。当时岱安即道:“听先生所论,治病用药,当虑地域?”心田道:“然也,所谓异法方宜,即指此而言。”金华道:“北方、东方之常见病、多发病,先生已明示弟子。其他各方,也请先生诲之。”在众弟子请问下,又且舟船之中,闲暇无事,正好借以教授,乃道:“西方者,金玉之域,沙石之处,天地之所收引也。其民陵居而多风,水土刚强,其民不衣而褐荐,其民华食而脂肥。故邪不能伤其形体,其病生于内,其治宜毒药,故毒药者,亦从西方来。” 
宋拉听得治病用毒药颇感费解,乃接口问道:“何尝施毒于人,岂不有害?”心田点点头道:“问得好。这里之毒,当然包括大毒,剧毒之品,可使常人晕眩,甚至致人死命。然而更多者,则是指祛除体内滞留邪气之药物,如攻下药、祛痰药、活血化瘀药等。一般而言,凡饮食脂膏、甘肥厚腻过多摄入,或养尊处优,久逸不劳,或精神抑郁、情怀不畅,均可导致气滞血瘀,食积中阻,湿聚生痰,水湿内停等等,使人气机阻滞,阴阳失和。此皆所谓‘自家中毒’,此等体内留蓄之物,若不攻逐除祛,便能病入膏肓。只有用攻伐之药,以毒驱邪,方能阴阳和、气血畅。以其用后,人体内有不同反应,如呕吐、泻利、下血、腹痛等短暂表现,状如‘中毒’,故而称之为毒药。此也以毒攻毒之义也。” 
弟子们边听边记。见心田说毕,金华迅速接口道:“那么南方地区,疾病与治疗又当如何?”心田道:“南方者,天地所长养,阳之所盛处也。其地下,水土弱,雾露之所骤也。其民嗜酸而食胕,故其民皆致理而赤色,其病挛痹,其治宜微针。故九针者,亦从南方来。”宋拉见心田治病,常常施以针灸、或刺浅,或针深,或放血,或烤灼,均应手神效;他已牢记于心。今又听有九针之说,乃问道:“先生治病,所用针具,或长或短,或粗或细。今言九针,望能详教。”心田道:“九针之名,各不同形:一曰针,长一寸六分;二曰员针,长一寸六分;三曰针,长三寸半;四曰锋针,长一寸六分;五曰铍针,长四寸;广二分半;六曰员利针,长一寸六分;七曰毫针,长三寸六分;八曰长针,长七寸;九曰大针,长四寸。”未等心田说完,岱安已忍耐不住道:“先生,这些针各有不同功用吗?”心田道:“然也。针者,头大末锐,主泻阳气;员针者,针如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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