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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产生了莫大的好奇,她实在不像是个会做坏事的人,可是眼前这个景象又不得不让我猜测,这也许是个红杏出墙的女人……
三十多岁,孤独,寂寞,有些钱,也许没有,只是用一堆耀眼和闪光来迷惑别人……她的情人年纪不会很大,也许比我还小,会说甜蜜的情话,会唱温柔的情歌,经常缺钱,可从不告诉她原因。原因一定是不美好的,比如赌博,比如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
超市里的吵嚷声依旧,广播里放着《舞娘》……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尘嚣看不见,你沉醉了没……
我庆幸老妈从我身后飞来一掌,让我胡思乱想的脑袋一下回归现实。
“死丫头!让你帮我提东西,你就知道站这儿!”
中气十足,雄姿英发,我伟大的母上大人左手抱着一床被子,右手拎着一桶花生油,脖子下掖着一只漏勺……
很高兴今天超市打折的都是日常用品。
“买好了?”我一边从她手里接过东西放进手推车,一边问。
“没,”她脖子伸长向人群里张望,“人太多了,你去给你爸打电话,让他过来接咱们。”
得,又拉个壮丁!
我刚要说话,她已经一转身又冲回战场……和她同台竞技的几乎都是女人,年岁相仿,身材相似,呲牙咧嘴凶神恶煞的样子看起来像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我有些怀疑门外守候的老公都是如何找到自己老婆的?
我耸耸肩膀,掏出电话。
抬眼的瞬间,正好看到那个女人,缓慢而又坚定的向我走了过来。
诶?
我连忙回头看看……年轻又英俊的小白脸,我只在电视里见过。有机会看到活人,也是运气的一种。
奇怪,我身后倒是一群人,可是……年轻的不帅,帅的不年轻(根本就没有帅的好不好?!)……等等!
前方三点钟方向发现一男性帅哥,褐色头发,明眸善睐,唇红齿白,最难得的是皮肤又粉又嫩,像是能掐出水来……他站在扶手车旁边,正专心致志的舔着一只超级大的棒棒糖……
好吧,这帅哥和我想象中的年纪出入有些大。
我偷偷吐下舌头……福尔摩斯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我一边想着一边拨通电话。
“喂,爸……”
我还没往下说,电话那边传来卫天蓝懒洋洋的声音……
“失踪了两个月,一露面就叫爸,我可受不起。”
啊……呸!
“你把我爸怎么样了?”我怒道。
“你爸爸和赵叔下象棋去了,我正好闲着没事,帮你们看店。”
“……你是够闲的!”
我不等他说完,挂了电话。
脑筋开始飞转:我和卫天蓝冷战,是我单方面开始的,我爸妈不知情,当然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今天他主动跑去我家……那我是结束冷战还是扩大事态?
这是个问题。
我有些沮丧,垂头丧气的低下头。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阴森森的冷笑,“打劫!”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是当然的,哪个吃饱了撑的会跑来打劫我?我看起来就是个穷人,而且是信用卡债累累的穷人啊!
我迅速回头,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打劫我,我就说嘛,哪有这么不开眼的劫匪?
可是……
那个女人,手里拿着一把玩具小刀,虎视眈眈的盯着小正太,一字一句道,“打劫!把棒棒糖交出来!”
哇咔咔,我回来了!
甜蜜背后的真相事件 2
事情发生的太快,我来不及反应。
小正太尚在迷蒙中,傻乎乎的任由那女人一把抢过棒棒糖。眨眨眼,又眨眨眼,过了足有半分钟,终于咧开嘴,放声大哭,这个时候,那女人早已经跑出超市,没了踪影。
我站在原地,一时搞不清楚这是个玩笑还是个误会?
难得遇到个我说不定能打过的“劫匪”,可是……为一根棒棒糖跑几站路,是不是有点吃撑了的嫌疑?
就在我纠结是否“美女”救“帅哥”的时候,小正太的爹娘循声赶了过来,问清楚情况,正太娘脸色突变,沉着脸问正太爹,“阿姨?哪个阿姨?”
正太爹一脸迷茫,“我哪儿知道。”
“你不知道谁知道?好端端的抢一个小孩的糖,八成就是你在外面招惹的女人!”
正太爹脸腾的红了,“你别无理取闹啊!说不定谁跟宝宝闹着玩呢。”
“闹着玩?几十岁的人抢一个小孩的糖!”
“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问你自己!你干的好事!”
正太娘没有再说下去,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大抵是觉得不好意思,抱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正太气呼呼的走了,正太爹一脸无奈,灰头土脸的跟在后面。
哦……
和我推理的一样,这是一起婚外恋导致的闹剧……好吧,闹剧我没猜到,最少我猜到了婚外恋。
最近看很多新闻,小三们在对正房太太无计可施之下,也有狗急跳墙拿孩子下手的,比起杀人毁容,抢个棒棒糖确实也不算什么事。
老妈在闹剧结束之后,喜气洋洋,全身上下挂满东西,活像个圣诞树出现在我面前。
“你爸呢?”她问。
“呃……打牌呢。算了,东西也不多……”
我无语的看着两个满满当当的手推车……
“算了算了,”她今天心情好,手一挥赦免我的罪,“反正你爸也帮不上什么忙。”
老妈出门,拦计程车,先一屁股坐进去,再挥手示意我迅速搬运。
一趟,两趟,三趟……搬到最后,司机大叔急了,“大姐,我这不是货运!”
老妈气定神闲,“马上好马上好。”
我无语问苍天。
晚上,卫天蓝在我家吃饭。
赵叔超常发挥,短短两个小时,摆出了满汉全席的架势……我不能说他对我不好,但是对于给他发工资的卫天蓝,更好。
算了,这就是现实。
吃过饭,老妈赶去赴牌局,丢下我们跑了;老爸的心情不太好,每个月大采购的那天他都心情不好,早早的回房睡觉;赵叔不敢走远,站在客厅一角随时等待召唤……
卫天蓝开始跟我谈心。
“最近忙?”
“啊,是啊。”我点头。
“有多忙,忙的电话也不接?”
“那是相当的忙啊……”
他瞪着眼睛看着我,我回瞪。
“是够忙的,忙的在路上看到我都装不认识。”
“诶?有吗?什么时候?”
他啪一拍桌子,把打盹的赵叔吓一跳。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啊……”我睁大眼睛扮无辜,“你知道的,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阴晴不定的。”
“几天?两个月了!自从你为了那个什么别墅跑深山里,遇到个连环杀手以后……”
“哦!”我恍然大悟,左手握拳砸在右手上,“我那是心理阴影没康复呢!”
他瞪我半天,“……爷爷找过你?”
“啊?”我一愣……我爷爷他老人家过世十几年了,要来找我恐怕我现在已经去了异世界了。
想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他爷爷……
“没有。”我忙不迭的摇头。
开玩笑!我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人,卫天蓝的爷爷排名第一。
“奶奶刚去世,爷爷他心情不好,要是说了什么让你难受的话,你别放在心里。”他自顾自的说。
我无语,“你抬举我了。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说不定你爷爷已经忘了我是谁了。”
他看我半天,像是判断我有没有撒谎,等了一会突然大声说,“那你倒是抽什么风呢?!”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指甲……
满大街都是美甲店,可是我一次都没去过。长长的指甲,绘满五颜六色的花饰,举手抬足有说不出的风情和韵味……可是,那么长的指甲,不能打字,不能搬运,不能做家务。
我的粗心大意会破坏它的美。
我突然想起超市那个女人,或者我跟她一样,即使穿上龙袍,也不会是太子。
“你到底怎么了?”卫天蓝打破我的沉默。
我正郁闷的要死要活,不知道如何收场,电话响了……
神啊!向贝尔同学致敬!
我忙不迭的接了电话,“喂!”
“……秦路?”
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我是啊,你哪位?”
“我是米诺。”她说。
“啊……”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你好,呃,有事吗?”
“今天下午三点左右,你是不是在XX超级市场购物?”她问。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一愣……科技太发达了,她都安上三只眼,可以追踪我了?
“哦,没什么。”她听起来有些不悦,“怎么什么事你都能赶上?”
“什么事啊?”我被她说糊涂了。
“没什么。”她生硬的说,“再见。”
啪的一下,又挂了电话。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刚要挂断电话,怒骂几句,突然瞥见卫天蓝。
“啊……不是吧?这么严重?怎么会这样?那你有没有受伤?啊?小腿骨折?还有呢?腹腔出血?啊,高烧四十四度……啊……”
我一边斜眼看着卫天蓝,一边信口开河胡编一气。
卫天蓝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不行不行,你等着,我马上来看你!”
我挂了电话,一脸焦急的对卫天蓝道,“希希出车祸了,特别危险,特别严重,我要去看她。”
希希我对不起你……呜呜呜!
“好,我送你。”他说。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别客气,我送你到门口就回来。”
……这很像卫天蓝对待陌生人的风格。
嗯嗯,一定是他知道事态严重,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
“好吧。”我盛情难却,随便编了个医院的名字。
半个小时以后……
“怎么还没到啊?你认识路吗?”
“快到了,快到了。”
一个小时以后……
“到哪了?怎么越走越黑啊?”
“别急,别急,就到了。”
一个半小时以后……
“……这是哪啊?”我下车,看到周围一片荒凉,远处有一个巨大的建筑物,高耸的烟囱里冒着难闻的烟雾。
“火葬场。”卫天蓝坐在车里笑容可掬。
“啥?!”我差点跳起来。
“……希希那个情况,只能到这来看她了。好了,你进去吧,我先走了。”他作势发动汽车。
我扑上去,死死的扒着车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大哥,我错了……”
甜蜜背后的真相事件 3
(漫画场景)
第一只乌鸦飞过,留下一排六颗鸟屎……新的一天开始了。
第二只乌鸦飞过,留下另一排六颗鸟屎……又是新的一天。
……
第十六只乌鸦飞过,新新新新……的一天。
(回到现实)
半个多月过去,生活依旧。
主编依旧精神奕奕的冲我狂喷吐沫星子;同事们依旧三五成群说三道四;老爸老妈的业余生活依旧丰富无比;我依旧充当“背背”的角色娱人娱己……
“啪!”
主编扔下一摞卷宗在我办公桌上,“这个任务交给你!三天之内必须完成!”
我立正,站好,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打开资料夹,硕大的标题迎面而来:著名小提琴表演艺术家卓安生妻子遇害事件调查!
……
诶诶?我们不是八卦杂志社吗?我没走错路进了警察局吧?
“这个卓安生是谁啊?”听起来有些耳熟。
主编怒,“亏你还是做娱乐这行的,卓安生都没听过?!”
“……那个,有点耳熟。”我硬着头皮道。
“资料上有,自己看。”主编白我一眼。
资料是异常详尽的,整整两页,让我见识到什么叫做传说中的精英!
本市音乐学院毕业;中央音乐学院进修;维也纳音乐艺术学院深造;维也纳交响乐团首席小提琴;本市音乐学院客座教授……
参加过的音乐节多如牛毛,得过的奖项不胜枚举。
……
其实我只是想问,有几个看八卦杂志的人,喜欢这种高雅的东西?
“那个,我能不能问问,为什么我们要调查他妻子死亡的事件?”我迷茫的合上资料夹。
“我拜托你!没事多看看新闻好不好?”主编伸出手指头,猛点我的头,“早报,晚报,周报,所有的报纸都在报道这件事!卓安生是名人吧?是名人就在我们采访研究的范畴内!我告诉你,三天之内!你必须把这件事给我调查清楚!”
“……我觉得这是警察的工作啊。”我还是有些糊涂。
主编深吸一口气,“你就不要谦虚了,我已经听说了,你最近连续破获了好几起杀人案,说明你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潜力,有这个……”
主编看我半天,可能实在找不到我还有什么“力”了,叹口气,“你看着吧!”
……
主编真是个能糊弄的人啊!
不是我们在挑选工作,是工作在挑选我们——当然了,也可以说,是老板在挑选我们。
我坐在公交车上赶赴卓安生所住的小区,路上简单的给自己列了个工作计划:第一步,我要知道卓安生妻子的资料,可以从邻居下手,顺便问一下死因;第二步,我要调查卓安生和妻子的感情是否出现了问题,力求排除采访人的嫌疑;第三步,综合以上资料,排查数位嫌疑人,锁定目标,抓捕真凶!
手到擒来!小CASE!
下了公交车,走不到五分钟,就到了卓安生家。
卓安生住A栋十二楼12室,我进了电梯,手刚碰到按钮,就听见有人喊,“等等我,等等我!”
一阵风似的,冲进来一个吨位非常可观的男人,斜背着个黑色皮包,手里拿着一摞文件,嘴里还叼着片面包。
“谢谢。谢谢。”他口齿不清的猛冲我点头。
我按了十二楼的按钮,退后两步。他看了一眼,没有动,估计也是去十二楼。
难道是卓安生的邻居?
电梯启动,我刚要开口套话,侧头一看,他背对着我,全身上下簌簌乱动。
“你没事吧?”
我心里一惊,不是遇到电梯变态了吧?
他没有说话,我小心的挪到电梯门口,用余光打量一下他……肉嘟嘟的手指头紧紧抓着电梯扶手,脸色惨白,浑身颤抖,面包含在嘴里,像河马一样鼓着腮帮子。
“……先生,你怎么了?”我半张着嘴,难道是传说中的幽闭恐惧症?
他摇头,含糊的说,“晕,晕……”
我晕!
晕电梯?这是什么病啊?
等等!
“那个,你不会姓周吧?”
他点头,“周,周……是……”
我的个神啊!
“周波波!”我跳起来,“真的是你啊?!
电梯停了,他深呼吸,又深呼吸,接着咻的一下冲到电梯外面,抓紧时间把面包咽下去,“你,你怎么知道?”
我也冲出去,“我,我啊!秦路!记得不?”
他眼镜片后面一双小眼睛熠熠生辉,脸上浮起个迟钝的笑容,“啊……”
我拉下脸,咬牙切齿,“贝贝,那个倒霉的贝贝。”
“啊!”他尖叫,冲过来抱住我,“贝贝,贝贝,怎么是你啊!”
我从他的熊抱中费力的探出头,苟延残喘的叫,“松,松手!”
也不看看你什么体积,我什么体积!想勒死我啊?!
他松开,退后两步,傻乎乎的笑,“我没想到是你。”
“我也没想到。”
我最没想到的是,他是卓安生的邻居!这么说,这次的调查可以事半功倍,手到擒来了!
哇咔咔,传说中的开门红!
周波波跟我是穿开裆裤的交情!我们俩从幼儿园小班开始勾搭,一直到初中毕业,他搬家才渐渐失去联系……说起来,周波波大概是这辈子唯一一个不取笑我考试零蛋,走路摔跤,被鸟粪盖头,被篮球砸脸……的人了。当然,我认为很大的原因是他和我半斤八两,都是顶着巨大压力,承受无尽挫折,经历坎坷荆棘好不容易才活到现在的人!
周波波没什么大毛病,除了……晕!
晕汽车,晕火车,晕飞机,晕轮船,晕电动三轮车,晕电梯,晕扶手电梯……除了自行车,任何非人力交通工具,没有他不晕的。
在科技发展到现在的二十一世纪,我要承认,他活的比我辛苦。
“你还是没什么变化嘛!”他笑嘻嘻的说。
啊呸!没变化你还没认出我?!
“你倒是翻天覆地的变了……”
我沉重的说。
印象中那个虽然有些迷糊,但是眉清目秀,不谙世事,经常站在夕阳下远远冲我招手的美少年……变成眼前这个肥头大耳,呆若木鸡的形象!
我晕,时间真是TMD毁人不倦啊!
枉费我一颗清纯美好,含羞带怯的少女之心!
“你住这儿啊……”我努力从回忆中爬回来面对现实。
“不是,”他手捂住嘴,压低声音,“我来调查案情的。”
啊?抢生意的来了?!
甜蜜背后的真相事件 4
同行相轻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本来好好的旧友重逢,因为周波波的一句话,周围的气氛马上变的紧张起来。
“你哪个杂志社的?!”我退后两步,一脸戒备。
“啊?杂志社?什么杂志社?”周波波迷茫的问。
不是杂志社?
“报社的?还是电视台的?”
“什么呀!”周波波瞪我一眼,“我是警察!”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雷吗?我的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