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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本阵杀人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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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不能凭印象论断别人,这样会误导侦查方向的。” 
  矶川探长虽然嘴里这么说,其实心里对良介也没有好感。 
  一柳家的兄弟个性各异,即使是最不成材的三郎,虽然懒散,仍旧有公子哥儿的架式,就算报出本阵后裔之名,也不会让家世蒙羞。相形之下,良介就显得鄙俗多了,短小的身材,樟头鼠目,外形猥琐;咕噜噜的眼睛飘呀飘的,给人一种始终在窥视别人的感觉,乍看似乎很怯懦,其实却有着令人不得不防的阴险。 
  “那家伙是二房的?” 
  矶川探长随口问了一句。 
  “对,一辈子无法出人头地。被杀的贤藏是学者,不擅理家。隐居老夫人叫良介管家,听说他暗中得到不少好处,真相如何就很难说了。” 
  木村把心中的看法说了出来。 
  “那隆二呢?据说他今天早上才回来,我觉得这里面很有问题。” 
  “哦,他呀,村里的人对他的评语不错,他在大贩附设医院任职,这次是去九州大学参加会议,这种事一查即知,不可能说发慌。” 
  木村有把握地答。 
  “哦,照你刚才的说法,要是良介庇护凶手,那他应该认识那个三指男人才对。可是照川田屋老板娘的说法,那男人看起来像流浪汉,既恶心又肮脏。” 
  直到此刻,矶川探长已讯问过一柳家所有的人。三郎一听到偏院留有三只手指的血手印,立即想起前一天在理发店里听到的事情,便对矶川探长说明,因此认定那三只手指的怪异男子就是凶手。 
  机川探长听了三郎的证词,马上派刑警到川田屋,从老板娘的口中详细问出那男人的长相、体态,同时还带来了三指男人当时喝水的杯子。 
  前面说过,老板娘无意间瞥见三指男人的面貌感到很恶心,后来便不再使用这只杯子,所以杯上才留下三只明显的指印,因此,探长立即将杯子送往鉴定课。 
  听到三郎的供述,二房的秋子也想起婚礼前不久来到厨房的那个怪异男人,于是阿直婆婆和当时在厨房工作的人都接受警方的讯问。 
  依他们的说法,那男人和三指男人应是同一个人,当时他交给阿直婆婆一张从笔记本撕下来的纸条,贤藏着过之后,随手放入衣袖内。 
  听秋子这么一说,探长马上找出贤藏当天穿的和服,在衣袖内搜寻,果然找到了碎纸片。此刻探长在木村刑警帮忙下努力拼凑纸片。 
  “木村,再加把劲,就快完成了。这里缺了一块,我看看有没有可以拼在这里的?不,不是那片,那片好像应该放在这里……嗯,只剩下两个地方了……哈哈哈,完成咯!” 
  幸好撕碎的纸片一片也没丢掉,才能拼凑完全。这时可以清楚看见上面有用铅笔写着歪七扭八的字迹。 
  “这些字还真难认呢!木村,第一个字你看得出写的是什么吗?” 
  “探长,那应该是岛字吧!” 
  “岛……是吗?看起来是像岛。岛的承诺……不错,是岛的承诺,但接下来呢?” 
  “好像是近日……” 
  “哦,没错,是近日实现……下面又着不清了。” 
  字迹实在太潦草、太拙劣了,再加上是被撕碎后再拼凑起来的,想要认清原貌,还真要费一番功夫。不过在木村刑警的协助下,终于看出全部内容: 
  %%近日既将实现岛的承诺,请记住那是可以不择手段的承诺。 
  你的“毕生仇敌”上%% 
  读完之后,探长和木村刑警不由得对看了一眼。 
  “探长,这简直就像杀人的警告信一般。” 
  “不是像,根本就是真的,因为这张纸交给对方数小时之后,就发生了杀人案件。真可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探长拿起那张背面已经用一张纸贴起来的纸片,站起来: 
  “我去主屋问问看,既然写着‘岛的承诺’,一柳家的人应该知道贤藏什么时候曾去过哪个岛。” 

  发现弦柱 

  探长穿上庭院用的木屐走下庭院时,一位在偏院西侧侦查的年轻刑警从背后叫住他。 
  “探长,待会儿忙完了后,请来这里一下,有一件奇怪的东西要给你看。” 
  “有什么新发现吗?” 
  刑警把他带到偏院西侧的厕所前。 
  “你看这个!” 
  探长一看,不觉睁大眼睛。 
  “啊!那不是弦柱吗?” 
  “是,正是失踪的弦柱,在这里找到了。探长,由此可知凶手是从这边逃走的,我原来猜想,会不会是凶手从厕所窗户丢出来的?我仔细察看,发现厕所的窗户都围有细格铁丝网,弦柱不可能从这里丢出来。再说,从这个角度看也不可能由遮雨窗上的栏间丢出来。这个弦柱被埋在落叶堆里并不太久,所以仍可看出沾血的指痕。” 
  探长向厕所的窗户看了看,又看看遮雨窗,的确像刑警说的那样。 
  “请小心把它送到鉴定课去。哦,对了,你只发现这个吗?” 
  “还有一个地方,请到这边来,你看!” 
  刑警向上指着大樟树枝干之间。 
  “从下面往上数第三根树枝,有一把连我都拔不出来的镰刀。刀柄上烙有‘植半’两个字。” 
  “可能是园丁忘了带走的。” 
  “照庭院情况来看,最近园丁的确修整过,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大铁剪忘在那儿,或许还有可能,一把镰刀嵌在那地方实在很荒谬。” 
  “说的也对。” 
  探长沉吟了片刻: 
  “别移动镰刀,其他……喔,对了,你先把弦柱送到鉴定课,为了慎重起见,再仔细搜查这地方。” 

  岛上仇敌 

  探长来到主屋时,一柳家的人已经在饭厅集合了。 
  银造今天早上从邮局回来后,就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个位置,不和任何人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烟,专注地听大家交谈,同时毫无顾忌地注视所有人的眼神和动作。 
  对一柳家而言,银造的存在,简直就像梅雨季节漫天覆盖的乌云一样,叫人感到沉闷与一股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尤其是良介和三郎,每次眼神和他交会的时候,都慌忙移开视线。 
  不知何时起,铃子已和这位乍看严肃,事实上却很亲切的叔叔熟稔起来,现在正撒娇地坐在他的膝上。 
  “叔叔!” 
  她摸着银造关节粗阔的手指叫道。 
  银造没有答腔,咬着烟斗,默默注视着铃子的脸。 
  “昨天半夜里的琴声,先是戴着指套用力拨弦的叮咚叮咚声音,后来拨动的力量较轻,你还记得吗?” 
  “记得,那又怎样?” 
  “我前天夜里也听到相同的声音。” 
  银造的眼睛一亮,再度凝视着铃子。 
  “真的吗?” 
  “嗯,是真的,而且也是从偏院传来的。” 
  “也跟昨晚一样,是那种叮咚叮咚用力拨动琴弦的声音吗?” 
  “或许也有吧,我不知道。我睡得很熟,所以只听到后来较轻的声音。” 
  “前天晚上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因为当时偏院没有人,琴也放在这里。我很害怕,就把头蒙在被子里。叔叔,猫死了之后真的会变成妖怪吗?” 
  铃子的话总是这样,起初听她说得条理分明,半路上却突然来个大转弯。 
  铃子说前天夜里也听到琴声,或许真有某种重大的意义……,银造正想继续下去时,矶川探长进来了,铃子和银造的谈话也就此中断。 
  “有件事想请问各位,贤藏先生生前是不是在某个时间曾去过哪个岛?” 
  一柳家的人面面相觑,不明白探长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这……良介,你还记得吗?最近贤藏几乎足不出户。” 
  系子刀自略带困惑的看着良介。 
  “不一定是最近,多久以前都没关系。他是否曾经到过某个小岛旅行或停留?” 
  矶川探长马上强调。 
  “应该是有,大哥年轻的时候最喜欢外出旅行,但是,那和这次的事情……” 
  隆二皱着眉头注视着深长。 
  “嗯,和这次事情有重大的关系。只要知道那个小岛的名称就行了,事实上……” 
  探长拿出那张纸条给大家看。 
  “这里面的内容叫人猜不透,请各位仔细想一下这封警告信的涵意。” 
  探长开始念出里面的内容,当他念到“你的毕生仇敌”时,三郎发出一声惊叹的轻呼声! 
  在探长诘问的眼神和众人的注视下,三郎的脸色变得苍白,并且坐立不安起来。 
   
第七章 毕生仇敌



  日记的秘密 

  三郎的态度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你对纸片的内容有什么看法?” 
  隆二皱着眉头问道。 
  三郎见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我……我……” 
  他不断拭去额头上冒出的汗水,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探长的变得严厉起来。 
  “如果你知道什么,最好老实说出来,因为这件事非常重要。 
  “我……记得纸片上的最后那几个字……毕生仇敌……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这几个字。” 
  三郎好不容易才断继续续把话说完。 
  “在什么地方看过?” 
  矶川探长紧紧追问。 
  “大哥的相簿里,有一张旁边只写着‘毕生仇敌’这几个字而没写姓名的相片,令我印象深刻。” 
  系子刀自和良介悄悄地对望一眼,隆二一副大惑不解地铁着眉头。 
  银造则默默地注视着对面的三张睑孔。 
  “相片放在哪里?” 
  探长厉声问。 
  “应该在书房。大哥不准别人碰他的东西,我是在偶然的机会里见到那张照片的。” 
  三郎急忙解释着。 
  “隐居老太太,可以去书房找找着吗?” 
  “请便,三郎,你带他们去。” 
  “我也一起去。” 
  隆二站起身,银造也默默地跟着站起来。 
  贤藏的书房在玄关左侧,也就是在主屋东南边的十二张榻榻米大小的西式房间,有一道自南侧凸出约三尺长的墙壁把房间隔成两部份,较窄的是三郎看书的房间,房门在北侧。 
  贤藏书房的面积大约有八张扬榻米大小,东边和北边的墙壁书架上,从地板到天花板,排满了原文书,靠南侧的窗边有一张大书桌,在两个房间的中央摆着铁制的大暖炉。 
  “三郎,你说的相簿在哪里?” 
  “书架的……这边……” 
  最靠近桌面左侧的书架,放着贤藏日常生活的随身物件,相薄、日记簿、剪贴簿等,整理得非常整齐。三郎正想从中抽出相簿,探长慌忙按住他的手。 
  “慢点……” 
  探长站在书架前,非常仔细地查看那一层书架。 
  看来贤藏似乎是位一丝不苟的人,从大正六年开她至昭和十一年,每年都有一本,一共二十册,都依年代顺序排列。由这些大小相同、装订一致同样纸质、陈列整齐的日记,即可知他的为人如何了。 
  探长将脸孔贴近书架,仔细看日记本,旋即回头皱着眉道: 
  “最近有人动过这些日记,你们看,其他的日记本上都有一堆淡淡灰尘大正十三、十四、十五年的这三本不但没有放整齐,而且也没有灰尘。咦,怪了……” 
  探长小心翼翼取下这三本日记并仔细查看,银造看了也不禁感到好奇因为那三本日记有许多页被拆走,尤其是大正十四年的那本,几乎大半都不见了,整本日记显用支离破碎。 
  “你们看,剪掉的切口还很新.可见是最近才发生的事。对了,大正十三、十四、十五年,是贤藏先生几岁的时候?” 
  矶川探长机警地问。 
  “大哥今年四十岁,大正十二年,他应该是二十七岁。” 
  隆二含着指头数算着。 
  “这么说,这是二十七岁到二十九岁之间的日记,当时贤藏先生从事什么工作?” 
  “大哥二十五岁那年自京都大学毕业后,在学校担任两年讲师,因为罹患呼吸器官疾病才离职,有三年多的时间因为要调养身体而无所事事。这点看日记的内容应该就可以明白。” 
  “那么,这应该是辞去讲师工作静养期间的日记哮!问题是,谁把日记拆掉了?又如何处理掉那些东西?我刚才也说过,这是最近才发生的事。咦?有什么问题吗?” 
  银造意味深长地咳了好几声,还用手上的大烟斗敲打暖炉,深长突然转头望向银造,马上便明白他的意思,慢步踱向暖炉旁,打开铁门的那瞬间,不禁惊讶得大声叫了起来。从他的表情可以很明显看出,被拆掉的日记是在这里烧掉的,因为炉内仍堆着一大叠保持原状的灰烬。 
  “谁……什么时候打扫过这个暖炉?” 
  “昨天傍晚之前还没有这些,我七点左右在这里读侦探小说,当时我还添了两、三次木炭,绝对不会错。” 
  三郎指天誓地地说着。 
  三郎不解地盯着炉中的灰烬。银造以同样漠然的神情看着三郎的侧面,不知何故,三郎倏地胀红了脸。 
  “好,我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再详细调查。任何人都不准碰这堆灰烬。对了,三郎,你说的相簿是这些吗?” 
  相簿总共有五册,背面都用红笔写上年代。探长从中抽出一本写着“自大正十二年至大正十五年”的那本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翻开扉页。翻不到六页时,三郎立刻插嘴。 
  “探长,就是那张照片。” 

  指证凶手 

  三郎指的是一张约名片大小的照片,不但纸质泛黄,又有严重搓揉过受损痕迹。在这前后的照片似乎都是贤藏自己拍摄的,只有这张像是证件人头照的相片是由照相馆拍的。照片上是个年约二十三、四岁,身穿金钮扣西装的光头青年。 
  照片下方写着“毕生仇敌”,那的确是贤藏的笔迹,但因年代略久,红色字体已经变黑。 
  “你们认识照片上的人吗?” 
  隆二和三郎都默默摇头。 
  “三郎先生,你有没有问过令兄这张照片的事?” 
  “怎么可能!如果问了,不被大哥骂才怪,我连看过照片的事都不敢告诉他。” 
  三郎大声辩驳。 
  “你们有谁记得他曾经和什么人结下深仇大恨吗?” 
  “大哥是那种绝对不让别人知道他心事的人,就算和人结仇也不可能告诉任何人,他会永远藏在心里,成为自己的秘密。” 
  隆二肯定地说。 
  “这张照片暂时借我。” 
  探长想撕下那张照片,但因为浆糊粘得很紧,很难撕下。硬把它撕下可能会撕破照片,因此,探长用剪刀连相簿的纸一起剪下,小心地夹入笔记本内。 
  当晚应该是在总町的警察局召开调查会议的吧! 
  调查会议如何进行我不太清楚,在F君给我的资料中,只大略记下概要,看起来也不挺完整,但是大致过程可以猜想—— 
  “从被烧毁的日记中已经查出下述事实。” 
  矶川探长首先发言。 
  “昨天傍晚婚礼开始前,二房的秋子去偏院找贤藏,当时贤藏叫秋子将偏院的遮雨窗关上,自己先行离开。不久,秋子回到主屋,由于接近婚礼时间,又没看见贤藏,隐居老夫人唠叨个不停,所以秋子四处寻找贤藏,发现他在书房购暖炉前不知烧些什么东西。” 
  “这么说,是贤藏自己烧毁日记的吗?” 
  “是的,有很多人会在结婚前将旧日记或信件之类的东西烧掉,但在婚礼即将进行的时刻才这么做,显示出秋子拿到偏院交给贤藏的纸条,使他想起从前的事,因而认为有必要烧毁当时的一些记录。” 
  “这些是日记的灰烬吗?” 
  “是的。烧得非常仔细,几乎可说完全化为灰烬,但其中有五、六页并未完全烧毁,我认为也许和这次事件有关,就将它取了出来。遗憾的是,日期部份已烧掉了,但是应该是大正十四年没错。” 
  矶川探长将没有完全烧毁的五张日记放在桌上,不过文字非常具有暗示性,所以F医师特地依照原内容抄录,我也原封不动转录。 
  一、……前往海滩途中,经过往常去的地方,发现冬子小姐今天也在弹琴。最近我一听到琴声,就感到非常难过…… 
  二、……是那家伙,我憎恨那个男人,我终生都憎恨他…… 
  三、……是冬子的葬礼。寂寞、哀伤的日子!今天岛上也下着细雨。跟着送葬的行列…… 
  四、……我在想,是否该跟那家伙决斗,一想到因寂寞而死的她,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恨立即涌上心头,即使将那男人碎尸万段仍难消我心头的愤怒。我憎恨那男人,视他为毕生仇敌…… 
  五、……离开岛屿前,我再次前往冬子的坟前献上野菊,祭拜过后,仿佛有琴声传来,我率然…… 
  “原来如此。” 
  局长仔细读完五张残存的纸条说道: 
  “由这些片段看来,贤藏似乎在某个岛上爱上一位名叫冬子的女孩,但冬子和另一个男人有密切的关系,最后更为那个男人而死,因此贤藏把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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