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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本阵杀人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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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香烟摊,金田一的脸上浮现一抹难掩的喜悦。 
  探长不解地看着他,他却没做任何说明,随即跳上脚踏车,对探长说: 
  “久等了,我们走吧!” 
  探长思索着金田一刚才问香烟摊老板娘话中的含意,却找不出有什么合理的解释,只好跟在金田一的后面回到山谷的一柳家。 
  这时,三郎已被抬进主屋的一个房间内,由隆二和赶来的F医师进行急救。他的伤势相当严重,后来还因此引发破伤风,有一段时间在生死边缘中挣扎。 
  当探长和金田一从川村回来时,三郎的伤势刚好稳住,可以回答询问,所以探长下了脚踏车后,马上走进病房。不晓得什么原因,金田一并未和他一道进去。他一下了脚踏车,马上抓住一个刑警,不知和他说些什么,刑警骇然地望着他。 
  “这么说,要到久村去问?” 
  “是的,辛苦你了,务必请你挨家挨户仔细问,反正久村没有多少人家。 
  “但是探长他……” 
  “探长那边由我告诉他,这件事情很很重要,就交给你了。” 
  金田一交给刑警的是刚才拿给白木静子看的那个三指男人的照片,刑警将照片放入口袋之后,很不以为然的摇摇头,骑上脚踏车往久村去。 
  目送刑警离开后,金田一转身回到玄关,这时银造正在那里等着。 
  “你不用听三郎怎么说吗?” 
  “没关系,反正探长会告诉我。” 
  “你好象叫刑警到久村去,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的,有一点事……以后我会告诉你。” 
  金田一微笑着回答,并深深凝视着银造的眼眸,过了一会,才满意地叹息了一声。 
  银造很明白金田一已经度过了摸索期,正开始将推理和证据的积木一块块推砌起来,这一点从他的眼眸里焕发出来的光彩即可看出,解开事件谜底的时刻已经不远了…… 
  “你到川村问出什么了?” 
  “嗯,我有话告诉你,不过这地方不行,我们到对面去。” 
  一柳家所有人都聚拢在三郎的床边,饭厅里什么人也没有,对金田一和银造而言,没有比此刻更好的地方与时机了。 
  金田一接下来想说的事对他而言,是很痛苦的,他非常明白银造对克子的疼爱与信任。把克子的秘密说出来,无疑会破坏了银造的美梦,让他的良心受到苛责,但是,不说出来又不行。 
  银造听了果然非常震惊,霎时间,两眼迷茫,一副像是被打怕了的狗一般。 
  “金田一,这……是真的?” 
  “我想是真的,因为白木静子没必要说谎,何况又有克子亲笔写的信……” 
  “克子为什么不坦白告诉我,反而告诉朋友?” 
  “大叔!” 
  金田一十分同情地拍着银造的肩膀。 
  “年轻女性在许多事情上,对朋友比对亲人更易于启齿。” 
  “嗯……” 
  银造看起来似乎深受打击,沉吟了很长一段时间,然而他是个不会永远拘泥于一件事的人,于是,很快就又打起精神抬起头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依照这种说法,那个T……田谷照三就是凶手了?” 
  “探长好象这么认为,白木静子也是这么认定。” 
  “他就是三指男人吗?” 
  “不是,我预料可能需要指证凶手,因此身上带着三指男人的照片,可是白木静子一口咬定不是这个人,探长因此又钻进牛角尖,正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是好呢!” 
  金田一率真地笑了,银造不解地看着他。 
  “金田一,那你的看法呢?你认为那人和这次事件无关吗?” 
  “不,那人和这次事件有非常重要的关系,啊……有事吗?” 
  女仆阿清从纸门缝往内窥视,听到金田一的声音慌忙将脸往后缩。 
  “对不起,我以为小姐在这里。” 
  “铃子不在这里,喔,你等一下。” 
  阿清被金田一叫住。 
  “我有件事想请教你:婚礼之夜在偏院喝交杯酒时,参加的人是不是只有村长夫妇、隐居老夫人和二房的良介夫妻?” 
  “是的。” 
  “当晚隐居老夫人穿着有家徽的和服,后来是你收拾整理的吗?” 
  阿清很不以为然地回答: 
  “不是我。” 
  “那会是谁?” 
  “隐居老夫人向来珍视自己的衣服,总是亲自整理,绝不假手他人,不过这次因为发生那种事,可能没有时间整理,那件和服还放在对面房间内。” 
  金田一突然从榻榻米上跳了起来。 
  “对面房间!你……你快带我去看看!” 
  由于他的动作太突兀,阿清起初愣了一下,接着感到有些害怕,她退后二、三步,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盯着金田一。银造也惊讶地站起来,当他看见阿清难过的神情,立刻说: 
  “你别担心,我也陪你一起去,隐居老夫人的房间是……” 
  “在这边。” 
  “金田一,你怎么啦?隐居老夫人的和服是否有什么问题?” 
  金田一用力点点头,深怕自己一开口又会口吃。 
  果然如阿清所言,系子刀自那套有家徽的和服仍套在涂漆的衣纹竹上,金田一从外面仔细摸索衣袖,脸上突然浮现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喜表情。 
  “你……你……可以离开了。” 

  魔术之谜 

  目送阿清莫名其妙地摇头离去后,金田一把手伸入衣袖内。 
  “大叔,我已经清楚魔术的手法了。你看过魔术师把手表放在箱子里,手表会消失,然后魔术师从观众的口袋里找出手表这种魔术表演吗?事实上,谁都知道那位观众是魔术师的搭档,手表原本就在他的口袋里,换句话说,手表有两只,重点是舞台上的魔术师假装将手表放入箱子里,如何藏起手表而已。我已经找到凶手所藏的手表,看!就在这里。” 
  金田一的手从衣袖内伸出时,手掌上有一个雕刻着海鸟飞翔于波浪上的图案的古琴弦柱。 
  “这是……” 
  银造双眼圆睁,呼吸急促,金田一微笑地说: 
  “我不是说过吗?这是魔术手法,而且是最基本的手法,那天晚上……啊,请进。” 
  银造一回头看见身穿长袖和服的铃子带着畏怯的眼神站在回廊。 
  “铃子,你来得正好,我有话问你,这是那张古琴的弦柱吗?” 
  铃子怯生生地走进来。望着金田一手上的弦柱,默默颔首。 
  “那张琴有一个弦柱不见了,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不知道,但是这次拿出来时,就发现不见了。” 
  “琴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新娘来的那夭,那天早上从储藏室拿出来时。结果发现.有一个弦柱不见了,所以才用我练习琴的弦柱暂代。” 
  “这么说琴是放在储藏室?任何人都能进入那间储藏室吗?” 
  “平日并不是任何人都能进入,那天是因为新娘进门,从储藏室里搬出各种物品,因此门一直是敞开的。” 
  “那表示大家都能自由进出了?” 
  “嗯,因为像盘子、碗、坐垫、屏风之类的东西,都需要从里面拿出来。” 
  “谢谢你,你很聪明喔!对了……” 
  金田一将手温柔地放在铃子的肩上,微笑地凝视着她的眼眸。 
  “你为什么老是去祭那只猫呢?” 
  依照金田一的说法,当时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问题会问出那么重要且有意义的事,他只是想知道这智能发育有些迟钝的少女,心中究竟隐藏着什么样悲伤的秘密,使她每夜都在猫坟附近徘徊。 
  然而这个问题却使铃子的神情变得有些畏惧起来。 
  “你指的是阿玉吗?” 
  “嗯,你是不是对阿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没,没这回事。” 
  “那又为什么呢?铃子,阿玉是什么时候死的?” 
  “婚礼的前一天早上。” 
  “哦,你在第二天早上埋葬阿玉,是不是?” 
  铃子沉默不语,忽然啜泣起来。金田一和银造互望一眼,然后仿佛想起什么似地急促地说道:“铃子,阿玉不是在婚礼当天早上被埋葬的,对吧?你一直都在说谎对吗?” 
  铃子哭得更厉害。 
  “对不起,可是阿玉太可怜了,她自己一个人在冷冰冰的坟墓里太可怜了,所以我将她放在箱子里,藏在壁橱内,结果……大哥被杀了……” 
  “嗯,大哥被杀了……那又怎样?” 
  “我开始感到害怕,因为三郎哥曾经对我说,死猫放久了会变成妖怪,会有不祥的事件发生……所以我感到很害怕,又趁着大家为大哥的事慌乱一团的时候把阿玉埋葬了。” 
  这就是铃子可怜的秘密,也就是这个秘密使她苦恼不已,以致于变成梦游患者。 
  “铃子,这么说,在举行婚礼时,甚至你大哥发生惨事时,放阿玉的箱子还一直在你的房里。” 
  “对不起,如果我说出来,妈妈一定会骂我的。” 
  “大叔!” 
  金田一忽然离开铃子的身旁,马上察觉自己的行动太突兀。 
  “铃子,别哭了,你都已经坦白说出来,再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来,擦干眼泪到那边去,阿清刚才在找你。” 
  铃子边拭泪边从回廊走开,金田一马上抓住银造的手臂。 
  “大叔,走吧!我们到猫坟去看看。” 
  “可是……” 
  金田一不等银造说完,拖着脏污的裤管快步跑出玄关,银造只好在后面紧追。 
  两人很快就到了位于庭院角落的猫坟,幸好昨天早上挖坟用的圆锹还丢在这里,金田一拿起圆锹立刻挖掘。 
  “金田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叔,那位姑娘天真无邪的谎言把我骗了,事实上,命案发生时,猫的棺材有在铃子的房内。” 
  “所以凶手在坟墓里藏了些东西,是吗?可是,昨天已经挖过一次猫坟了。” 
  “是……是的,所以这里现在是最安全的藏放处。” 
  小坟墓很快就被挖开,出现一个白木箱,箱盖昨天被打开过,钉子已松开,因此能轻而易举地揭开箱盖。箱里那只可爱的猫尸体被铃子费心准备的丝被裹着。 
  金田一用木棒戳了丝被一下,立刻弯下腰,从丝被下抓起一样东西,那是个用油纸包住,以麻绳绑成十字结,大小像小猫样的东西。 
  银造不禁瞪大眼睛,他确信昨天猫坟里根本没有这样东西。 
  或许在他有生之年再也忘不了此刻的惊骇,事实上,在这件事之后,他又碰到更有冲击性的证据,但再也没有像此刻让他感到害怕的了。 
   
第十三章 矶川探长的困惑



  三郎的证词 

  “嗨!你们去哪里了?” 
  矶川探长见到银造和金田一从对面走来,很讶异地问道。 
  “没什么,我们只是去散步。” 
  “在庭院里散步?” 
  “是的。” 
  探长来回望着两人的脸,银造那张略带土灰色的脸孔,似乎更强烈地吸引他的注意。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 
  “到底怎么了?你提的是什么东西?” 
  “你指的是这个吗?” 
  金田一微笑地晃动着用手巾裹住的东西。 
  “是啊!” 
  “暂时保密,探长,你也该告诉我们三郎怎么说吧?” 
  “这个……请坐吧!久保先生,他是不是不太舒服?看你的脸色不太好呢!” 
  “大叔没事。我把克子的那些事告诉了他,因此他现在心情很乱。三郎究竟是怎么说的?” 
  “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不过金田一先生,这件事情你得负一半责任。” 
  “我?怎么说?” 
  “昨天你和三郎讨论到侦探小说,反而提醒他企图解开命案的奥秘,于是他昨夜悄悄潜入偏院。” 
  “哦,然后呢?” 
  “他一潜入偏院,就从里面把所有门窗都上锁,布置成和上次案发时相同的情形,就在这时,他感觉到神龛后的壁橱里好象有人躲着,仿佛还听到呼吸声,便忍不住把壁橱……” 
  “结果呢?” 
  “三郎一打开壁橱,从里面冲出一个手中挥动日本刀的男子,三郎转身就跑,当他跑进房间时,那人从他背后连屏风带人一刀砍去,他只顾逃命,什么也不记得了,甚至连自己倒在玄关都不知道。” 
  “原来如此,凶手的长相如何?” 
  “由于是眨眼间发生的事,加上室内灯光昏暗,同时三郎内心原已有几分怯意,因此没看清凶手的脸孔,这不能怪他!不过他感觉凶手好象戴着大口罩……” 
  “就连手指也没看清吗?” 
  “当然,那么急迫的时刻,根本没有工夫看对方的手指头,不过,既然留下沾血的指纹,凶手是那个三只手指的人绝对不会错。” 
  金田一和银造互望一眼。 
  “三郎就只说了这些?” 
  “大致上就是这样了。我本以为能从他口中问出什么有利线索,听他这么一说,也深感失望。金田一先生,我的压力愈来愈重,现在又加上田谷这个男人,三只手指的男人和田谷之间是否有关联?啊,一想到这些,就一个头两个大。” 
  “别这么丧气好不好?我想,不久一定会有好消息的。” 
  金田一又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 
  “对了,我忘了一件事,刚才这里有一个刑警,我请他到久村跑一趟。” 
  “你指的是木村吗?久村又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调查一些事情。大叔,我们走吧!” 
  “你们要去哪里?” 
  探长的语气有点不快。 
  “去散步,到前面走走。探长,你还要待在这里吗?” 
  探长带着询问的眼光望着金田一。 
  “能顺便问一下隆二先生吗?他说他是命案发生的当天早上抵达此地的,可是在前一天,也就是举行婚礼的二十五日正午过后,有人见到他在清车站下车,你能问问他为什么要说谎吗?” 
  “什……什么?” 
  “哈哈哈!探长,你大可不必学我呀!大叔,我们走吧!” 
  金田一和银遗留下呆愣的探长,绕过主屋,从后门走出大宅。 

  水车与炭窑 

  这座后门是木制的,在大宅的西侧,也就是婚礼当天晚上,那个奇怪男人出没的地方。出了门,外面有条小河流过,河上有一座土桥。两人过了土桥,顺着小河对岸的道路往北走去。 
  “金田一,我们要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多走一走也许破案的机会比较大些,先到处看看再说。” 
  金田一还是提着那个用手巾包住的包裹,沿着河往北走,在一柳家的矮土墙尽头处有座水车小屋,水车现在是静止的。 
  从水车附近开始,道路变窄了,沿着低崖向东急弯,过了弯道,两人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相当大的水池。 
  这一带人称冈山县的谷仓,水田密布,到处可见灌溉用的水池。金田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停住脚步,很仔细地看着水池,这时刚好有个农夫走过,便马上叫住他问道: 
  “对不起,请问这个水池每年都会抽干池水整修,对吗?” 
  “是的。” 
  “今年已经抽过水了吗?” 
  “还没有,其实每年都固定在十一月二十五日抽干水池,今年一柳家有喜事,大家都必须帮忙,所以延到下月五日。” 
  不知何故,金田一感到有些失望。 
  “一柳家的人也知道每年抽干池水的事吗?” 
  “当然,这个水池本来就是一柳家前任家主作卫先生出资挖掘的,因此,抽干水池之前,必须得到他们的允许,虽然那只是一种形式,但礼貌上也必须如此。” 
  “是……是吗?谢谢你。” 
  两人和农夫分手后,又再度沿着崖边的路上漫步,迟管银造什么都不问,但多少知道金田一在找寻什么线索,他只是默默地看着。不久,来到低崖刚要转弯处的转角上时,金田一突然停住脚步大叫: 
  “啊!那是什么?” 
  眼前是一块狭窄的平地,地面上有用粘土砌成像是鱼板的炭窑。 
  这附近没有人烧炭维生,因为距山里很近,与其烧炭出售,还不如直接砍柴出售来得快;村民中较讲究的,也会自己烧些炭来用,通常都是自己砌砖、堆土、筑灰窑。因为是自用,所以规模很小,一次最多只能烧个六、七包至十二、三包的炭,像这样的炭窑只比一张榻榻米略宽一些,顶多只到成年人的胸部那样高。 
  金田一此刻见到的就是这种炭窑,看来似乎刚烧好木炭,窑内不断有整条的木炭往外丢。金田一急忙跑到窑旁,从狭窄的窑口弯腰向里面望,窑里有个用毛巾包住头部的男人,正在蹲着收集木炭碎片,虽然他正在做最后的收拾工作。 
  “喂、喂!” 
  金田一对着炭窑向里面叫唤,那男人吓了一跳,在昏暗窑洞中回过头来。 
  “我有事想请教你,能出来一下吗?” 
  那男人在里面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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