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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流氓丁逸-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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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个声音对丁逸来说,是这么地熟悉,这个声音对丁逸来说,是这么的魂牵梦萦,这个声音对丁逸来说,是这么地让他辗转反侧,这个声音,就是曾在丁逸的梦中响起过无数次的声音。

    哦,对不起,本书不是言情小说,所以以上的修辞方法是错误的,是不符合本书主体风格的,需要重新改过。

    修正稿如下:……这声音是这么地熟悉,这个声音是曾是丁逸睡觉睡得嘴角吐泡泡时内心深处响起过无数次的声音。

第一百七十章 方然和孙兰出现了

    丁逸向门口望去,门口出现了两个女孩,一个不是方然,另一个若不是方然,那还能会是谁?

    说“要看耍猴的”这话的人,竟然是方然。

    那个不是方然的,似乎也很面熟,丁逸在脑海中的数据库里立即开始了搜索。“嘀嘀嘀嘀嘀……”几声搜索声过后,搜索结果出现了:她是那个小孙。

    那个曾经和他有过一夜之情的小孙。她是方然的女性朋友,和丁逸总共见过三面,但却发生了很深刻的床上关系。他们见的第一面,是方然介绍他们认识的。那次丁逸和方然请她和她的男朋友在酒吧里喝酒,所以丁逸和她见面了。第二面,自己和谢薇约会时,被小孙撞见了奸情,小孙借机要胁,问丁逸要了他的电话号码。第三次,丁逸酒后送方然回家后,小孙主动打他电话,两人**,他们在“什么宾馆”开的房,然后玩了一次一夜情,虽然是一夜情,但他们却干了两次,也算是充分利用机会。丁逸记得自己在心里曾经赐给她一个光荣的称号,叫什么“极品出墙红杏”。

    在他们玩过一夜情之后不久,满足了她的兽欲之后,这个极品出墙红杏就又出国继续她的学业去了。从此以后,他们再也没有联络过。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又相见了。看来她又回国了。

    但是她叫什么名字,丁逸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了。

    至于丁逸为什么记得起她叫小孙却忘记了她叫孙什么,可能是因为丁逸最近看《西游记》连环画比较多,印象中有个孙大圣,所以看到这孙想到那孙,只因为孙悟空而联想到这个女孩也姓孙,但因为这女孩既不叫悟空也不叫大圣还不叫行者更不叫大师兄,所以丁逸只因为孙悟空想到了她也姓孙,却没有想到她叫什么名字。

    这个小孙扶着方然,似乎怕她站立不稳会摔跤,嘴里哄着她道:“你慢一点……是不是幻听了你?我怎么没听到有人敲铜锣?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有人敲锣,也不见得是在耍猴啊。你喝多了,我们早点回房间吧。”

    “哈哈。”小孙在说话间,方然已经看到手持双锣的张铜锣,向小孙说道:“又在骗我。我看到了,这人手里拿着……拿着铜锣,他就是刚才敲铜锣的。不过,不过……猴子呢?我过去问……问他一问,看……看他把猴子藏到哪里了?”

    就在方然发现了敲铜锣的还没有发现猴子正准备去找猴子这一会儿,丁逸忽然想了起来,方然旁边这个小孙,名叫孙兰。

    因为此时,作者大人抽空翻看了几百年前写的那段尘封已久的历史文字,从那段文字中找到了!作者大人终于找到了!这个女孩名叫孙兰,找到了想着的文字记录之后,作者大人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记起来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就叫孙兰,孙兰的孙,孙兰的兰……作者大人为自己过人的记性而自豪不已的同时,丁逸也心有灵犀地想起了孙兰的名字,真是不愧是作者大人的嫡系,自然有些心电感应,作者大人想起了什么,丁逸同时也想起了什么,这就是缘分呐……

    经此变故,张铜锣有些手足无措。自己刚说到自己演奏的这是艺术,不会被人理解成耍猴,没想到话音未落,就有人循声而来,说要找猴子,本想跟丁逸解释说这种话的人不懂艺术,但见这两个女孩都是漂亮到极品的女孩,怎么看也比他张铜锣懂艺术得多,所以他就手足无措起来。

    这个女孩的这种说法,是以实际行动打了张铜锣一个高达125分贝的响亮耳光,让张铜锣非常地丢面子。

    但面子事小,小费事大。重要的是把小费要回来,否则今晚自己“咣咣咣咣咣”敲了半天,岂不是白“咣咣”了?把人震得耳欲聋也是小事,因为张铜锣是个聋子,已经真正聋了,再大的锣声对他来说都没有特殊的意义。锣声即使再大,他也不会像别人一样,才被震得欲聋的程度,既然已聋,哪里会怕“欲聋”?更不会怕正龙,亦不会怕亚龙。因此对他来说,他从来不认为把人震得耳欲聋的锣声是件大事。

    如果要不来小费那可是件大事,最主要的是,他自己耗费的体力那就白费了。

    以超过光速的速度敲击铜锣,耗费了这么多体力,要是把这些体力节省下来,去为他人带路,大约能挣20元,为他人搬家,大约能挣50元,为他人拉黄包车,大约能挣60元,陪他人聊天,大约能挣80元,为小偷望风,大约能挣90元,为女人提供性服务,大约能挣200元,为男人提供性服务,大约能挣400元。

    如果不是在这里敲击铜锣,他张铜锣耗费这么多体力,少则能挣20元,多则能挣400元,因此,这20至400元,是他张铜锣敲击铜锣的机会成本。

    也因此,张铜锣的近期目标,就是至少要在丁逸这里获得20元小费,这样对他来说才是合算的,是保本的。如果大于20元,多余部分那就是他的纯利润,当然纯利润是多多益善了。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张铜锣不顾把他当作行进目标正摇摇晃晃向他走近的两个美女,心无旁骛,专心地对丁逸说道:“当然了,艺术也有被人误解的时候,刚才这位女性,把我的铜锣演奏《十/八摸》也误当成了耍猴,这里面也是有深层原因的。正所谓‘曲高和寡’,‘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高于群砖必砸之’,我这高雅艺术,不被他人理解,我也有心理准备的。就像哥伦布当时说地球是圆的,他被人称之为2B,大耳蚊说人类是由猩猩变成的,也被人说成是2B,古时候外国有个女人,由于坚持说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竟被人说成是超级大2B,被投入火里淹死了,以上事例充分说明,真理有时是不被人理解的,艺术同样也存在这样的问题。就像**念诗的诗人一样,别人竟然说他是暴露狂,实际上人家是嫌天太热,我铜锣演奏《十/八摸》,竟被人误以为在耍猴,这些都是天大的误解啊。虽然被人误解,但是付出总要有回报,我敲锣敲了这半天,为两位提供了这么巨大的艺术,怎么说也要向我支付巨额的演出费吧?”

    丁逸眼看着方然一步步地走过来,心里心乱如麻,心里又在怦怦乱跳,心里还是一片空白,张铜锣说了这许多话,竟然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张铜锣见他没有丝毫反应,以为他嫌自己提出的“巨额的演出费”要价过高,心想我是漫天要价,你可以坐地还钱啊。既然你不愿出“巨额的演出费”,那我不妨再稍稍降点价,说明我谈判还是很有诚意的。

    于是他改口道:“虽然我提供了这么巨大的艺术,但可能还是和普通群众的欣赏水平有一定的距离,但我提供的怎么说也是艺术吧,那就请支付小额的艺术欣赏费吧。”

    丁逸看着方然和孙兰越来越近了,心里更加乱如麻,心里又在怦怦地超级乱跳,心里比刚才更白地一片空白,自然,张铜锣说的这些话,更是连一个标点符号也没听进去。

    方然虽然步履蹒跚,但却目标明确,直盯着张铜锣一步一步坚定地走了过来,目中无有他人。孙兰却眼波轻灵,虽面有红晕,却口齿清楚,脚步轻盈,明显是没有喝多。她一眼瞄去,看到了张铜锣身边的丁逸,眼神一震,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直直地看着他。

    她面色一红,看了看丁逸,又看了看薛宝钗,再看了方然一眼。继而再看向丁逸,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终于没说。

    显然她已认出了丁逸。

    张铜锣还在主动地继续降着价:“即使你们不认为我提供的是艺术,但我这么辛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辛劳,没有辛劳也要给点钱让我买点豆捞,不给钱让我买豆捞你难不成想把我急成肺痨?就给点苦力钱吧。”

    此时方然已和孙兰走到了张铜锣的面前,方然道:“敲铜锣的,猴子呢?我要看耍猴。”

    没想到张铜锣却是一个梗直的人,是一个坚持的人,是一个一贯的人,是一个纯粹的人,是一个很需要钱的人。此时他的眼中,只有丁逸。

    换算成歌词,他对丁逸此时的纯真感情是:“我的眼里只有你”。

    当然了,由于心无二用,方然想看耍猴的无理要求他也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更当然的原因,是因为张铜锣是个聋子,所以即使他心可两用,即使方然的要求再合理,他还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眼看丁逸对他主动降价的让步仍然充耳不闻,张铜锣忍无可忍,终于使出了他的要钱必杀技:“这位公子,这位姑娘,可怜可怜我吧,给点钱吧……啊呜呜呜……”张铜锣哭得是声情并茂。

第一百七十一章 乌龟孙子王八蛋

    他这种讨钱时所做出的专业表现更是坚定了方然的判断,在心里更加明白地确定了他耍猴的职业,于是方然笑道:“你这个耍猴儿的,想要钱也不用在这里哭着要啊,只要你让你的猴儿表演个节目,比如说……比如说……让你的猴儿朗诵一首现代诗,本姑娘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

    “钱”这个字,对于张铜锣来说,一向是个敏感字眼,尽管他是一个真正的聋子,他那已经没有使用价值的耳膜,在感受到这个字的声波震动时,还是让他反应了过来方然刚才那句话所表述的歌词大意,立即被这美好前景所吸引,心说没想到养猴儿却原来还是一个高收益职业,“你想要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能达到这种状态,简直是挖到了聚宝盆。天下竟然会有这样的好事?

    但他在经过市场调研之后,却很是为难:“我的猴儿,在朗诵现代诗的时候,需要脱衣服吗?”

    “脱……脱什么衣服?”方然莫名其妙,后来又反应过来:“你们这些男人,没……没一个好东西。把猴儿都教坏了。让猴儿脱衣服?你说……的是母猴儿?”

    可见,方然酒确是喝多了,并且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她对诗歌界并不了解,二是她对男人很是了解。

    张铜锣正想再说些话,却见眼前出现了几张钞票。

    是丁逸手中举着的钞票。

    是花花绿绿的钞票。

    是看起来很真的钞票不是看起来很假的钞票。

    是“钞票”的钞,“钞票”的票的钞票。

    是可以买很多东西的钞票。

    是远超过了张铜锣最初预期金额的钞票。

    是让他两眼发直的钞票。

    “拿着这些钱,瞬间消失。否则你一分钱都……”张铜锣耳边传来丁逸慈祥的声音。

    丁逸还没把后面的那半部分“得不到”这几个字说完,忽然觉得手里一空,然后耳边响起“嗖”地一声,眼前一花,一阵疾风之后,张铜锣已经在他面前消失不见。自然,丁逸手里的“钞票”的钞“钞票”的票的钞票也不翼而飞了。

    丁逸的心中,很是感慨,感慨词如下:

    1、中国的成语还不全面,除了“见钱眼开”,现在似乎可以新增一个“见钱耳开”。丁逸的这些话,因为他手持钞票的缘故,居然让一个聋子听得真真切切,真正达到了“见钱耳开”的效果。

    2、中国民间隐藏着许多短跑高手,以张铜锣他这个速度去跑百米的话,世界冠军不在话下,凭这速度,博尔特们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3、中国现在反假钞宣传还不到位,张铜锣拿着这些假钱兴高采烈地跑了,还以为得到的是真钱,真是狗咬猪尿泡,空欢喜一场。

    4、把公司误收到的大笔假钱带在身上,看来真是明智之举哦。果然今天就花了出去,最大限度地减少了公司的损失。

    5、此地不宜久留,张铜锣拿着这些假钱欢天喜地地走了,但万一他在外面消费被人认出了假钞,被人暴打一顿后,回来再来啰嗦,岂不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这就是丁逸的感慨词。

    方然见那个耍猴儿的正要和自己深谈下去,让他把猴儿调教出来念现代诗给自己听,却见旁边一个男人掏出一把钞票,让那耍猴儿的瞬间消失。这人的如此举动,岂不是在拆自己的台?自己正想让耍猴儿的别听他的,他有钞票本姑娘也有钞票,却见那耍猴儿的抓过那人手中的钞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不见,其速度快过闪电侠,胜过小飞侠,自己想看猴戏的愿望就此落空,心头不禁火起。

    “你这人……怎么这样?有钱了不起?本姑娘先……让他耍猴儿的,你捣什么乱?怎么让他消失……”

    她的话没有说完。话语中前面那几个省略号,是因为她酒喝多了话讲得不流畅,而最后这个省略号,却不是因为她酒喝多了话讲得不流畅,而是她看清了丁逸的面容,忽然顿住了。

    “丁……逸?”

    丁逸看着她,心中感慨是万万千呀千千万,沉默一会,终于道:“多年不见,你还好吗?没想到,隔了这许多年,你还是那么喜欢看猴戏。”

    方然看了丁逸一眼,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薛宝钗,酒似乎醒了大半,强自笑道:“你怎么在这里?我听说你开了一家娱乐公司,生意还不错,今天怎么有空到这个城市来玩了?……这个是……”她看了薛宝钗一眼,接着问丁逸道:“……是你女朋友?”

    薛宝钗从丁逸和这女人二人的神色中,早就看出两人关系不太寻常,见这女人容貌俏丽,她旁边与她一道来的另一个女人也是美艳不可方物,心里也不由得赞叹了一下,自己和她们两人比起来,不知在各位观众的心里,谁能更胜一筹。她凭着自己女人天生的直觉,心想这女人肯定和丁逸有过一段故事,从这二人打招呼时所说的话来分析,应是多年未见,看两人神色中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似乎均感触颇深,也不知两人再度见面后,会不会旧情复燃,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由得忐忑起来。

    但越是这样,越不能在这女人面前输了半分。她微微含笑,向方然和孙兰点了点头,道:“你好。”

    丁逸脑海中浮现出与方然在一起时的林林总总,百感交集,不知方然和孙兰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方然又怎会喝了这么多酒,看来她心情并不好。不知又有什么事惹她烦心了,她是到这个城市来散心的吗?郭林辉有没有陪她来?他们到国外旅行结婚,算起来已回来许久了,丁逸一直没有见到他们,没想到,却在相邻的这座城市里,两人却再度相逢了。

    丁逸并没有回答方然的话,目前为止,薛宝钗并不是他的女朋友。但如果自己直接回答方然,说薛宝钗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可能会让薛宝钗心里不太畅快,于是反而问她道:“你怎么也在这里?……郭林辉呢?他来了吗?”

    似乎被他说中了不开心的事,方然脸色一白,抿了抿嘴唇,没有回答他关于郭林辉的行踪问题,转向了孙兰,对丁逸道:“我……我和朋友一起到这儿来玩。她叫,哦,对了,你们……你们见过,她叫孙兰。你应该还记得她吧?”

    当然记得。丁逸和她睡过觉。方然是丁逸的人生第一次,而这个孙兰,则是丁逸的偷情第一次。从当时孙兰的表现来看,她似乎蛮喜欢丁逸的,似乎也动了真感情。

    至今,方然对他们偷情这件事应该还是一无所知。丁逸想:“孙兰不会笨到主动和方然坦白这件事。”

    “记得记得。”丁逸道:“孙兰你已经回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在哪里高就啊?”

    孙兰已经回复了平静,礼貌地告诉他,她在两年前就回来了。现在在老爸的公司里帮他打理生意。

    “你男朋友还好吧?”丁逸问道。

    “早就不谈了。说得通俗点,就是早就吹了,是吹灯的吹而不是吹箫的吹哦。”孙兰补充了一句。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到这儿玩几天?是住这家酒店吗?”丁逸问道。“方然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没啥,心情好呗。”方然甩了甩头发,强笑了一下,又有了些醉意,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她的手又像自由落体一样,从额头上重重甩了下来,身体随着也晃了一下,道:“再说我又没喝多少酒。你旁边这个漂亮女孩怎么称呼啊?你们也都住这家酒店吗?住……住同一间房间吗?哈哈。”

    这样问得颇不礼貌,可见她确实喝多了。刚才在见到丁逸时,她极度意外之下,酒劲儿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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