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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慕容昭阳竟觉得刚才的气闷居然一扫全空般,整个人都干净轻盈起来。他这样一想,不禁半眯起眼睛,再次仔细地打量起西门英来。
西门英忽然间被皇上点为榜眼,取南宫简而代之,本是意料之外,惊讶之余又被众位大臣像看猴戏般打量,更显局促,现下又加上皇上那灼灼的目光,西门英简直恨不得有条地缝可以钻进去。
〃启禀皇上,臣觉得此事甚为不妥。〃见大臣们只敢私下议论纷纷却没一个人站出来反对皇上,公孙弘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了,咳出了今天第四口血后打算力谏皇上。
〃老顾命,你对朕的决定有什么意见吗?〃明知众臣对自己的决定怀有异议,慕容昭阳却故作不知。
〃皇上这样更改名次臣觉得甚不妥,东方南宫北堂这三位的观点文才自是已有定议,是万人之中的上上之选,更改名次的事还请皇上三思!〃
〃朕也没改什么呀,状元和探花不就是原来的定议嘛,只是改了一下榜眼而已也没什么重要的吧?〃慕容昭阳也知众位大臣的心思,老顾命讲是自是道理,但是他向来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惯了,说出来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理。
更何况他也见不得自己喜欢的类型在三甲之外,而且,不给点好处美人,以后哪来的机会套近乎?更是坚持。
〃皇上〃老顾命见皇上铁了心地不改主意,颤抖抖地两腿一屈便跪了下来。
〃还请皇上三思!〃见老顾命一把年纪跪了下来,众位臣工也都不约而同地跪了下来,一晃眼刷地整个朝堂跪了一片。
慕容昭阳本想坚持,但是见病若残烛的老顾命又咳了出了一口血后还是软了下来。
〃好吧,朕就点南宫简为准探花,所有待遇和探花一样!不容再议,退朝!〃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于是隆盛王朝第三十九届的科举考试的中举皇榜自是在人们的欢天喜地声中张贴到了京城的每个角落:
状元,东方笑。
榜眼,西门英。
探花,北堂浩。
准探花,南宫简。
第五名,赵青柞,赐进士出身。
……
与往年有所不同的是今年竟多了个和探花一样的〃准探花〃。据说与此相关的民间解释竟有四五种之多,有人说是因为皇上求才若渴所以不拘一格选人才;有人说是因为皇上对第四名极为欣赏,不忍其落在三甲之外便钦点其为〃准探花〃;还有人说是因为第四名的相貌让皇上惊为天人所以……
皇榜前的人们议论纷纷,不远处却站着个脸上带着微笑,气质却如冰霜般的男子,如星的双目直盯着那榜上的名字,似乎要把它看穿似的。
人生,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第一章
薄云漂浮,轻风拂面,秋高气爽正是登高的好时节。
昨晚还是星光闪闪夜凉易眠,今日便已薄云消散艳阳高照。
皇宫里热热闹闹地正办着一场宴会科举考试中举的仕子们的谢恩宴。
十年寒窗无人知,一举成名天下晓。
仕子们寒窗苦读多年,如今一朝中举,又怎能不欢欣鼓舞。中举之人同是天子门生,而这谢恩宴便是为仕子们感谢皇上对他们的恩情和给他们为国效力的机会而设的。也更是让仕子们能一睹龙颜,和皇上一起同喜的机会。
太监宫女往来穿梭,端菜奉茶,忙里忙外;桌上觥筹交错,茶来酒往;仕子们兴高采烈,谈吐不凡。
但是有一个人却很不高兴。
非常不高兴。
谢恩宴皇上是一定要出席的,为了这个昨晚慕容昭阳放弃了出宫去和合欢苑娇柔如花的姑娘打情骂俏的机会,即位后第一次早早便上了床也不要人陪睡,满脑子就想着那个人居然不觉孤枕难眠地睡了个好觉,今天一大早便爬起来往这边冲来,看着人准备杯碟碗筷,看着人准备茶酒果品和美味菜肴,还搞得几个新来的小太监因为有皇上看着紧张得打烂了好几个碟子杯子。
但是直到看着所有今科录取的仕子都入席了,看到所有的菜肴都上桌了,看到宴会都开始了半个时辰了,那个这几天心心念念的美人还是没有出现。
抓住一个进士问了一下才知道他竟然病了没有来,结果心里担心他的病恨不得飞奔到他身边去看看却被一大群大臣今科进士抓住客套寒暄,没完没了。
而且宴席既已开始,皇上中途退席似也不妥,便隐忍着坐立不安,食不知味地胡嚼乱吞着面前的食物,却浑然不知什么滋味。
抓住一个进士问了一下才知道他竟然病了没有来,结果心里担心他的病恨不得飞奔到他身边去看看却被一大群大臣今科进士抓住客套寒暄,没完没了。
而且宴席既已开始,皇上中途退席似也不妥,便隐忍着坐立不安,食不知味地胡嚼乱吞着面前的食物,却浑然不知什么滋味。心情郁闷之下连身边的人连敬的酒也都来者不拒,如数灌下。回过神来时已是醉眼迷蒙。
想起西门英的病,急急站起来时却是一阵天旋地转,就要往后摔去。适时一双结实的臂膀却稳稳地接住了他即将坠地的身躯。
转头看去却是一个巧笑倩兮有着夺人心魄的美貌的美人,一双勾人美目深邃地注视着自己,直看得他是欲火焚身,于是慕容昭阳醉眼迷蒙地向美人笑笑,还用手挑了一下美人的下巴,“你,你扶朕回宫吧。”
只是慕容昭阳醉得神志不清竟不想这美貌容颜为何似曾相识,更不会想那灼灼目光中闪过的一丝精光究竟所欲何为了。
而且宴席既已开始,皇上中途退席似也不妥,便隐忍着坐立不安,食不知味地胡嚼乱吞着面前的食物,却浑然不知什么滋味。心情郁闷之下连身边的人连敬的酒也都来者不拒,如数灌下。回过神来时已是醉眼迷蒙。
想起西门英的病,急急站起来时却是一阵天旋地转,就要往后摔去。适时一双结实的臂膀却稳稳地接住了他即将坠地的身躯。
转头看去却是一个巧笑倩兮有着夺人心魄的美貌的美人,一双勾人美目深邃地注视着自己,直看得他是欲火焚身,于是慕容昭阳醉眼迷蒙地向美人笑笑,还用手挑了一下美人的下巴,“你,你扶朕回宫吧。”
只是慕容昭阳醉得神志不清竟不想这美貌容颜为何似曾相识,更不会想那灼灼目光中闪过的一丝精光究竟所欲何为了。
九曲十八弯的皇宫回廊东方笑虽是第一次来却也并不觉得陌生,怀里搂着一个因为喝醉而身体沉重不算还借酒装疯揩油对其上下其手的家伙竟然也不问路,就随性而行。
一路上本想把这走路歪歪扭扭的人抱起来,又恐会惹太监宫女闲话,便也就这样也让他搭着肩膀,找到了一间没人的厢房安顿下来。
太监宫女由于谢恩宴而全在前厅忙活,后面这宫里竟然没有几个人手,外面阳光灿烂,树影婆娑,竟连平日里很少注意的鸟儿清脆的鸣叫也都听来别有一番意境,只可惜眼前的人儿醉得一塌糊涂,还在床上摆手晃脚,真真不得安乐。
本想叫人去给慕容昭阳泡解酒茶,门外叫了几遍竟没一人来应。
罢了罢了,叹了口气,东方笑回到金黄锦绣而华丽无比的床边看着犹自闹个不停的慕容昭阳,真真是苦笑不得。这就是一国之尊的皇上吗?虽然身形已是成年男子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但性格怎么还是个小孩般的人物?
连三年一次的殿试都会流连于烟花场所而忘记上朝,看到自己的美貌就傻笑,还因为自己看到他的丑态而恼羞成怒想为难自己,最后为自己的一首诗所威胁而又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自己为状元……
看来今后可会越来越好玩了。
伸出白玉般的双手抚上慕容昭阳那由于酒醉而微微泛汗的俊美额头,慢慢地由如墨的剑眉、高挺的鼻子、嫣红的脸庞抚到温润而泛着水光的双唇……
东方笑不觉痴了,当回过神来时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猥亵,当即便要收回手来。
这时慕容昭阳竟轻哼了一声,东方笑还以为他是将要醒来的呻吟,下一刻便有湿湿滑滑的温热触感自手指传来,又是一惊。
待到转头细看,没想到竟是慕容昭阳张开双唇就将东方笑的手指给含了进去,还用小舌轻轻地反复地舔卷着,由于酒力而红艳如花的嘴唇,湿润而灵活的舌头,都给予了东方笑视觉上和触觉上巨大的冲击,一时之间竟忘了把手指从慕容昭阳嘴中抽回。
当是时,酒醉的慕容昭阳竟调皮地用牙齿轻轻一咬,东方笑竟浑身一颤,就觉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急速地会聚到下身,此时只觉全身火热似煎,脑袋却几乎都是一片空白般地麻木。
当是时,酒醉的慕容昭阳竟调皮地用牙齿轻轻一咬,东方笑竟浑身一颤,就觉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急速地会聚到下身,此时只觉全身火热似煎,脑袋却几乎都是一片空白般麻木。
慕容昭阳却似全然不觉般继续舔得不亦乐乎。
东方笑虽然以前是立志做“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闲云野鹤,由于聪明对什么事情都没太大的兴趣,但是他毕竟是男人,而且面对此情此景,就算是圣人也不会忍得住的。
而且他从看到慕容昭阳的第一面起就对他有了极大的兴趣,更何况现在这驾御天下本是英俊无匹的一国之君喝醉之后就在自己面前显现这么妖媚迷人的表情,他居然不觉得有任何的不自然反倒点燃了他的熊熊欲火。
是你先勾引我的哦!
就在东方笑理智快崩溃决堤化身为狼时,慕容昭阳竟然吐出了他的手指,咂了咂嘴,吐了吐舌头,“不好吃……好难吃的凤爪……”
皱了皱眉,喃喃着转了一个身又要睡去。
这句话竟似一盆三九寒冬的冰水泼到东方笑的头上,当即把他的欲火浇得连身上冒的烟发出的滋滋声都听得到似的。
凤爪?他居然以为在舔鸡爪!
而且更打击他的自尊的是——他居然是以为自己在舔鸡爪才又咬又舔得那么津津有味的!
拜托,他的一双纤纤玉手哪一点像鸡爪来着!虽然他的字叫凤羽也不至于手就叫凤爪吧,还从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来调侃他的一双完美无暇的玉手呢!更何况是被一个醉得神志不清的人!
亏他还为他刚刚的舔弄心荡神弛心猿意马的,还以为是他风流惯了的乖巧和下意识的勾引,现在才发现敢情是刚才酒喝太多没顾上吃菜呀!
去!你饿了,我还更饿呢!
本来,东方笑虽被慕容昭阳误打误撞的舔弄所迷惑,但也还顾及到他一国之君的地位和两人相识也还不久,这么快就把人吃干抹净似乎有点操之过急也太过莽撞,也就只想一亲芳泽而已,现在被慕容昭阳那句把他侮辱成动物的话一激,倒是再顾不得什么,怒向胆边生地便要动手剥慕容昭阳的龙袍。
只见那慕容昭阳也不反对,放开手脚成大字形地躺在床上,也没个睡相,就任由他动作,也许他还道是往常的宫女为他宽衣呢。
呵呵,还把他当仆人了不是,东方笑活这二十几年来才知道这面前的人就是得寸进尺的最佳写照了。于是更加恶狠狠地撕拉着他的中衣,那皇上的衣服也不知是特意的手工还是由于慕容昭阳方才酒醉乱滚的缘故,衣结竟似打了死结般难解,东方笑正在气头上,拉扯几下便没了耐性,一时火起也不顾什么后果就大力一扯,登时那衣服便“嘶拉”一声裂成它的原始状态——几片布料。
由于用力过猛,东方笑的指甲还在慕容昭阳的胸前留下了几条抓痕。
“痛……” 慕容昭阳喃喃地念道,东方还道他要醒来,没想到他反而没事一般地翻了个身,手一甩,倒是本来还缠在他身上的布条便落在了地板上,放眼看去,此时的慕容昭阳已是身无寸缕。
但他竟也不觉丝毫怪异,这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他习惯裸睡这个原因,还更说明一个事实——他习惯别人这样侍侯着他裸睡。
“英……你弄痛人家啦……”此时床上那不知死活的人居然又开始喃喃自语起来。
英?是那天慕容昭阳坚持要点他为榜眼的西门英?
他连酒醉都还心心念念地想着那个男生女相的男人!连做梦都会梦见那个男人!敢情他连面前的人都认不清楚了还以为自己是他!
怪不得在谢恩宴上他会郁郁寡欢,会也不吃菜地就一个劲在那灌闷酒,还醉得一塌糊涂。原来是因为那个榜眼西门英称病没来所以才如此放纵自己……现在连喝醉了做春梦的对象都是他!
体认到这个事实让东方笑的心中更是百味杂陈。本来只是恼怒的心里现在虽然更加了些酸涩,但是动作起一点也没停下。
他侧躺上床,伸手便要把侧身向里的人儿扳过来。
“英……” 慕容昭阳只是鼻音很重的应和了一声。
东方笑却一点也没有善罢甘休的痕迹,抓过慕容昭阳的下巴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英……” 慕容昭阳只是鼻音很重的应和了一声。
东方笑却一点也没有善罢甘休的痕迹,抓过慕容昭阳的下巴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如暴风雨般既疯狂又猛烈,一般人早已承受不住,但是眼前这个躺在床上醉得不知东西南北的人却明显不是一般人,慕容昭阳不但没睁开眼看看眼前狂吻自己的人是谁,反倒伸出有力光猾的双手绕过对方的脖子,从背后把对方搂住,更往怀里靠,舌头也不闲着,还相当有技巧地与东方笑舌吻起来。也不知道是否平常都习以为常了还是又梦到了什么香艳情事。双手还相当不安分地慢慢下移到身上人的臀部,又按又揉地大吃起豆腐来。
看来就算醉了眼前这还真不是个省事的主。
虽然东方笑关于情事的经历并不如慕容昭阳般丰富,但是自信自己还是可以驾御一个酒醉的人的,但是竟在一时之间被慕容昭阳的吻摄去了心神,竟在一瞬有一丝慌神,就让他占了便宜去。两条滑嫩的舌头互相嬉戏起来,竟不知那溢出唇齿的汁液是谁的更多一点也无暇去思想,东方笑就让慕容昭阳得逞地吻了又吻,不觉舌头竟有点发麻了,脑袋也迷迷糊糊的。
“行书,你的吻技还是一样清涩呢!”发觉身上的人儿对这类情事的生疏,慕容昭阳叹了一口气,反身将身上的人压在身下,眼也不睁,继续吻着面前人儿的脸颊、颈项、胸膛……
行书?又是哪位?
这眼前的人究竟和多少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忍着身上的登徒子对自己的上下其手,虽然自己心底里对他的主动还是有那么一点高兴的,但是一想到他是在把自己当成别人而在做着那档子事,东方笑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还气不打一处出,相信所有的男人有他这样的遭遇都不会高兴得起来的。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刚才是西门英,现在又是行书,他到底平时都在想什么!
东方笑挣脱了慕容昭阳的怀抱,狠狠地再次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夺回主动权,又再次狂吻起来。
可惜的是眼前的人只承受着那暴风骤雨般的啃咬亲吻,却仍然学不会教训地连眼都不睁一下,也许是酒醉得太厉害睁也睁不开,只眯着眼睛享受着。
“嘿嘿,猜错了?这么生气又主动,是月泽?” 慕容昭阳本来闭着眼睛享受也没他的事,可能吻累了东方笑兴许会对他温柔些,也不会咬他的嘴唇了,偏偏好死不死他还在玩猜谜的游戏,还当身上的人儿在和他玩儿呢。
很好很好,现在又出来一个月泽了!
东方笑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儿,看他因为失去体温而伸手在空中乱抓一气,却并不动作。
“月泽……月泽……” 慕容昭阳仍然在自以为是地呼唤着身上的男人。
怕自己再做下去会冒出更多不知是什么人连面孔也没见过的男人的名字,东方笑不得不想法子阻止更糟的事情发生,因为这样下去,恐怕他还没把皇上吃干抹净自己就先被一大堆不知被面前的人做过什么或者被面前的人做过什么的人名气死了。
东方笑离开床,到地上拣了几条刚才撕裂的慕容昭阳的龙袍——具体地说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龙袍了,应该说是布条。扯了扯,看了眼床上的人,发现还蛮合适的。
第二章
“嗯……”
屋外,阳光灿烂,鸟语花香,正是夕阳西照时分。谢恩宴也不知是否还在持续,但谁都没有注意到那该被谢恩的主角——皇上早已不知去向。
屋内。金色的榴花帐内,大红的锦被上一个双颊绯红似火的人儿正被五花大绑得呈大字状。一双美目蒙上了金色龙袍撕成的布条,手脚分别被张开地绑在四根床柱上,动弹不得。
好热!
全身好像火烧一样的热,从四肢百骸涌起的燥热感让慕容昭阳无所适从,似乎皮肤上千百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的热。
慕容昭阳不禁扭动着身体磨擦身下冰凉滑腻的丝被,想要舒缓身上的热度和心中的烦躁。但看在东方笑的眼里竟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更显香艳。
本来只是见他不老实便把他绑住好办事的,但是现在看着自己的战利品竟又是觉得别有一番风韵起来。没想到慕容昭阳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被绑起来竟是如此惊心动魄的美。
窗外的缕缕夕阳余晖由窗格缝隙间透入房里,在地上投下雪白的光影。大红的锦被和金黄的纱帐相互映衬,鲜艳的色泽加上阳光的映射,竟映得慕容昭阳那与一般贵族子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