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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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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不看;齐音然和湛虚衡,湛歆爱依偎着,哭得甚是凄惨;湛修慈别过目光,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微微打颤。

宗锦一直在观看,捅了捅萧婷,“阿姨,湛先生穿好了,您检验一下。”

萧婷一回头,却摇头了,“前凸后没翘,不似个女人,咱既然承诺让人家当一次女人,就得敬业点啊。来啊,吊起来,这样更方便垫臀。”

傀儡们将湛明儒又吊到了刑架上,萧婷兴奋地拿出一层层海绵,由得傀儡塞到那条女人底 裤里——这个时候的湛明儒,赤 裸着身子,只戴了一副花哨的胸罩,穿了一条艳丽的女人底 裤,里面还被塞满了海绵,当真是前凸后翘,只愤恨的他闭紧双目,面红耳赤,仰天不语,骨节扣得咯吱响。

不过这还没完,萧婷取出照相机,咔嚓咔嚓,对着湛明儒三百六十五度照相,然后笑道:“这可得留个念啊。喏,湛先生的三 点 式照完了,上外衣吧。”

于是傀儡们将萧婷准备的绿色小吊带,蓝色迷你裙,肉色长筒袜,辛辛苦苦地给湛明儒穿上,萧婷还不忘把白色高跟鞋拿出来,“本来是想给您缠足,但是我觉得缠足有点技术性,而且您已经是定型的天足了,缠了也没效果。喏,我特意给您订做的超大型高跟鞋,您也体验一下女人踩高跷的美妙感觉吧。”

接下来是化妆,傀儡们给湛明儒上了胭脂水粉,涂了红嘴唇,描了眉,打了眼影,萧婷则将一副夹式玫瑰花耳环,给湛明儒夹到两边耳垂上。

“太美了啊。”萧婷称赞道,“看看,好一个五大三粗的吊带迷你裙中年美男子啊。”

她一面拍照,一面说,“这个一定要好好留念。湛先生好不容易才能过一回当女人的瘾啊。对了,小宗,如何 能让湛先生摆出一个鲜花造型啊?就是双腿交叉弯曲,轻轻福□子,面带微笑,双手在胸前做开花状?”

宗锦笑得活似石榴——大概他从未如此开心过吧,打了个手诀,四只傀儡立刻押起了湛歆爱,将她面朝里,绑到了刑架上,一只傀儡撕了她后背的衣服,露出光洁如玉的美背,只慌得湛歆爱连连哭喊着“爸爸,妈妈”,湛明儒本来闭紧的双目豁然睁开,里面燃烧着怒火,齐音然拼命想拽过女儿,但奈何她也浑身无力,只能痛苦地呼唤着女儿的小名。

萧婷说:“小宗,我可是恩怨分明的,做不到就算了。”

“这是我做的,不是阿姨做的。”宗锦利落道,“湛先生,如果您不按着阿姨刚刚说的摆出造型,您的女儿恐怕要承受鞭笞之苦了。”

一只傀儡拿出鞭子,朝着湛歆爱狠狠一抽,只听啪一声,湛歆爱火烧火燎地呼起痛来,一道血痕已横上了后背。

这脆亮的一鞭子,简直就是抽到所有湛家人的心上——有的是感同身受的心痛,有的则是兔死狐悲的惧怕。

宗锦不给湛家人喘息的机会,傀儡的鞭子只一会儿就下去近十下,次次都抽得狠辣,只让从未挨过打的湛歆爱痛得死去活来,哭得活来死去,喊得又死又活,伴随着她的挨打,刑房里全是齐音然尖利的哭声和湛虚衡悲哀地喊着“住手”——但是这都不如湛明儒一声“住手”来得更实在。

“我做。”湛明儒颤抖着声音说。

萧婷此刻却沉默了,倒是宗锦吩咐傀儡解开湛明儒。

湛歆爱带着一后背的血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爸,爸爸……我好痛……爸爸……救我啊……爸爸啊……”

湛明儒慢慢地曲下了双腿,双脚轻轻交叉在一起——齐音然几乎哭晕过去,一会儿喊小爱,一会儿喊明儒;湛虚衡支撑着他的母亲,含泪低下头;湛明嫣娘仨和陆微暖都不敢看,湛修慈的目光,一直就偏向了刑房的另一边,不去看这里的耻辱和痛苦。

湛明磊再也忍不住了,“杨安!住手!我替我大哥来还不成吗?反正我以前也没少这么哄你!”

萧婷忽然厉声道:“湛明磊,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一会儿有你受的!你还是先考虑一下自己吧!”

宗锦笑道:“湛先生为我们摆好pose了,阿姨,您要留念吗?”

萧婷回过头来,湛明儒高大的身子套着不伦不类的女装,双脚前后交叉,双腿弯曲,被套上手镯的双手放在胸前,摆成一个开花状,只是化妆的脸,都充满了愤怒。

“笑一个。”萧婷冷冷地举起相机,“跟观众们说声茄——子——”

湛明儒抿紧了嘴唇,于是一鞭子又落到湛歆爱身上,痛得湛歆爱大哭起来。

“茄……茄……茄子。”湛明儒无奈地张了嘴。

“拖长声——湛先生也是年轻过的,不会不知道怎么说茄子吧?”萧婷冷冷道。

一鞭子又落到湛歆爱身上,齐音然几乎晕厥过去,刑房里回响着湛歆爱的哭泣和湛虚衡喊着“妈妈”的声音。

湛明儒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但他不会哭,他是男人,是丈夫,是父亲,无论如何,他的骄傲和自尊,也不允许他为了自己的痛苦和屈辱,而对着施刑的敌人,掉一滴眼泪。

“茄——子——”他努力让自己微笑着说这两个字——忽然想起来,以前,筝儿无论是大还是小,只要全家合影,就会闹着让大家喊“茄子”,可惜,湛家人是不屑于说这些的,他们更赞赏男性闭紧嘴,保持沉稳,女性最多只是内敛地微微一笑,全家福上,只有筝儿和湛垚凑到一起,向来是笑得最开心的。

后来湛垚走了。

现在筝儿也不在了。

喀嚓——

闪光灯一亮。

萧婷说:“可以了。把他绑回去吧。小宗,你的俘虏都还给你来处置。我的俘虏我就给带走了。”

“阿姨,您拍照还真是要留念啊?”

萧婷冷笑道:“我自己留念干什么啊?当年我在夏威夷机场难得大闹一场,湛家人很无私地把我撒泼的视频奉献给了广大网民,呼吁各界人士一起分享我的丑态。而今湛先生好不容易能当一次女人了,这么伟大的事情,总不能就自己乐一乐吧?我是大公无私的,总得把这最精彩的茄子照传到网络相册上,让全世界网民,与我都同乐乐一下嘛!”

☆、第三章 虐的第一重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严正声明一下,这章虐湛老大一家人,口味略重,可能对一部分亲而言,有点过火……心软的就出来嚎一嗓子吧。

下章由萧婷带着湛明磊夫妇和湛明嫣母女一起做游戏……

好吧,感觉过分的,不忍的,就都跳出来说吧,拍吧。

反正我是忽然发现我挺恶劣恶毒恶趣味啊………………

望着湛明儒脸上的怒火和羞愤;宗锦快活地笑了,好吧,他也承认自己的阴暗小人心理;但他倒觉得这没什么错,既然对方高高在上的时候能睥睨众生;为何自己翻身的时候就不可以愉悦一下呢?

“湛先生,您还是别想您的茄子照如何上传全网的问题了。迫在眉睫的;是我希望通过一个和平而友好的渠道,得到如下三样东西。”宗锦笑容满面地对湛明儒说,“第一;法杖。第二;湛家祖剑的摧毁方法。第三,湛家密室的开启方式。我不勉强您,知道哪条就说哪条,不知道的可以提供线索,我都欢迎。反正您湛家人都在这里,我一个个审,总是能凑齐答案的。”

湛明儒对着宗锦,冷冷一笑——只是他此刻被扮成女装,这冷笑不仅骇不到人,反而让宗锦笑到拍着胸脯一时间喘不过气,在湛明儒羞愤交加的视线下,方慢慢平复下来,沉缓道:“湛先生,我没有杨阿姨的玩心,我的时间不多。如果您不答应,我就要按照自己的方式,开始工作了。”

湛明儒不搭理他,宗锦吩咐傀儡:“帮湛先生把这件吊带小衣,迷你裙和长筒袜,高跟鞋给去掉。”

他补充一句,“其实湛先生穿女装,真的很有喜感,若不是为了待会打起来方便点,我还真舍不得给您脱了呢。哦,文胸和底 裤还是要保留的,湛先生保持三 点来受刑,非男非女的样子,会比较有感觉。”

然后他回过头对湛修慈说:“湛老先生,如果您愿意告诉我答案,那么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湛修慈淡淡道:“你随便吧。”

“湛老先生,您不怕我杀了您的儿子和孙子孙女吗?”宗锦和颜悦色地说。

湛修慈缓缓道:“筝儿已死,法杖却并未返回湛家,显然它已不在筝儿身上。那么它的下落,就成了个谜。谜底,我也很想知道,可惜我不知道,也许我湛家某个人可能知道点什么,所以宗锦,你挑选人质的时候要注意点,万一杀错了唯一知道谜底或者有线索的人,可就功亏一篑了。”

宗锦笑了笑,“还真让您老人家说到我软处了。可我想,重刑之下,必有懦夫。毕竟您这一家人,并非铁板一块,更不似您和您长子那样硬气。”

湛修慈冷道:“败局已定,我无话可说,奢望敌人善良,只会徒增笑柄。我湛修慈站着死,也不会跪着生。你有什么折磨人的方法,随便使,把我吊上去也无妨。”

宗锦长叹道:“湛老先生,晚辈跟您说真心话,在晚辈心里,您是前辈,是老人,更是玄黄界的一段传奇。您翻手为云的本领,向来为晚辈所敬仰。晚辈能走到今日,也是以您为榜样,时刻加以激励,方耐着性子坚持下来。虽今日天地翻覆,敌我分明,但晚辈不愿做那流氓无赖般的得志小人,我宗家千年传承,不能让我败了颜面。晚辈不想冒犯您,更不愿伤害您老的身体。所以晚辈已决定,您和湛青凰老人家,都可免受皮肉之苦。湛青凰老前辈,辈份更尊,留在屋内即可,我每日都会把刑讯过程的录音,给她老人家播放整晚,当作寂寞生活的调剂。您若愿意如此,那晚辈这就送您回房,用过餐后,等候收听录音节目,然后猜一猜那些惨叫都是哪一位发出来的,猜出答案后,可以找我核对一下,您看如何?”

湛修慈冷笑道:“你和你母亲有几分相似,一般口舌,一样心肠。”

“承蒙夸奖。”宗锦鞠躬。

湛修慈道:“我就坐在这里,你爱怎样,便怎样。我可以抛弃己身利益受制于人,但绝不会因威胁而抛弃湛家基业,任何。”

宗锦颇为佩服道:“晚辈没有崇拜错对象,您确实是玄黄界的一面大旗,只可惜旗帜总要被替换。既然您老人家已决定,那就先让晚辈的傀儡们,伺候您老喝茶用点心,观赏晚辈奉献的真人秀好了。”

很快,茶水点心都送到湛修慈面前,而湛明儒只穿着那套三 点 式被吊在刑架上,宗锦吩咐傀儡去湛明儒和齐音然的卧房抬来一扇手工刺绣荷塘月色的檀木六扇屏风,打开来,放到刑架侧旁。接着端来两张刑凳,一张放到湛明儒面前,另一张放到屏风后,再取了四根藤条,一副用来掌嘴的木制手板。

宗锦见家伙都准备好了,就指挥傀儡们把湛虚衡绑到湛明儒眼前的刑凳上,又把呜咽不已的湛歆爱解下来,捆到屏风后的刑凳,接着将齐音然押到屏风旁侧,刚好能看到被屏风遮挡住的湛歆爱。

宗锦和和气气地对湛明儒道:“令嫒是未婚姑娘,宗某虽非君子,也绝不无耻占便宜,不忍让令嫒清白的身子,落个视觉上的不体面,就将令嫒请到屏风后去 衣受刑,让您夫人单独盯着。虽然湛先生和湛老先生都无法观看,但宗锦相信,藤条的声音,令嫒发自内心的表现,和您夫人,都会准确地向您即时汇报屏风后的情况。”

湛明儒已将一切置之度外,嗤笑说:“宗锦,你是我和齐音然的杀女仇敌,是湛虚衡和湛歆爱的杀姐真凶!如今你就是打死我们一家子,我们也不会向不共戴天的仇人示弱!”

宗锦笑道:“您先别忙着放狠话,打了再说。您什么时候后悔了,就喊上一声,我立刻让您的一双儿女脱离痛海。您若一直想不通,就听着,看着好了。动刑!”

他一声厉喝,一个弹指,屏风里外的傀儡们立刻行动,分别褪去湛虚衡和湛歆爱的下衣——尽管一个当着父亲和爷爷的面,一个只当着母亲面,可两个孩子还是羞得面红耳赤,湛歆爱更是恐惧地又开始啜泣,齐音然护女心切,见得女儿受辱,刚要飙出一句“你想做什么?!”宗锦就挥下胳膊,分立刑凳两旁的傀儡,将藤条对着湛虚衡和湛歆爱狠狠抽下去,清脆声噼啪一响,湛虚衡皱紧眉头倒还有点男子汉的硬气,湛歆爱却小嘴一撇,立刻哭起疼来。

齐音然还没来得及眨眼,就见着小女儿娇嫩的粉 臀上飞起数条血痕,再听藤条声嗖嗖,甚是吓人,舞起来连影子都逮不见——比丈夫教训大女儿的声音要大得多,用脚指想都知道落到皮肉上的劲道也狠到十分,接着就明白小女儿此刻身受的万分痛苦,心疼地全然失态,不顾贤妻良母之温婉,炸毛尖叫着“小爱,小爱,妈妈来救你”,拼命要扑到湛歆爱身上替她挡藤条,可宗锦的傀儡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将她按跪在小女儿受刑的刑凳前,拉着她的长发,迫得她抬起脸来——宗锦微笑道:“湛夫人,您用刺耳的声音,试图干扰我的工作,令我很不愉快。鉴于您是嘴上犯得错误,这就掌嘴处罚一下吧。来啊,将湛夫人掌嘴十下。”

一只持着掌嘴手板的傀儡快步走来,朝着齐音然削瘦的白皙脸蛋搧来,啪一声,面积更大的手板子,打起来只比藤条还要脆亮。

那手板子左右开弓,有条不紊地搧着齐音然的双颊。齐音然出嫁前是齐家小小姐,出嫁后是湛家大少奶,又向来听话,哪里受过如此待遇?便是做了最可怕的噩梦,大概都不会有这个恐怖。

她当即被打懵,那傀儡掌她十下嘴巴,便停下来。可齐音然还懵在原地,不知发生何事,缓了一刻,只感脸颊火热,痛得发涨,唇角甜腥,有点张不开,耳朵里一会儿是嗡嗡声,一会儿是小女儿撕心裂肺地呼痛声,一会儿是儿子再也忍不住地呻 吟声,一会儿是藤条抽到皮肉上的清脆声,她才意识到自己被掌了嘴,一双儿女还在挨打,本能一算,湛虚衡和湛歆爱怕是被藤条抽了不下三十记,眼前不觉发黑,自己生的这两个孩子,一向听话,她和丈夫基本没动过啊!尤其是小女儿湛歆爱,生的柔顺,长的乖巧,父母指东,她就绝不向西,哪怕偶尔指错了方向,小女儿也无怨无悔地继续奔东边跑——这和她头胎生的那个非让父母抽着鞭子,跳着脚,扯着嗓子喊着必须往东,却照样勇猛西行,顺道还往南拐拐,往北凑凑,回头做个鬼脸,存心气人的大女儿湛蓝筝,形成了鲜明对比。

对比下,见真章,谁不觉得小女儿更懂事啊,怎能不让当妈的多几分爱惜呢?

当丈夫天天挥着藤条,气喘吁吁地和满宅子胡跑乱窜,尖声惊叫,调笑不停的大女儿斗志斗勇的时候,小女儿就窝在她怀里,规规矩矩地出落成听话大姑娘,真真皮娇肉嫩,哪里挨得起藤条?

思及此,掌嘴的痛也顾不得,齐音然泣不成声道:“明儒,明儒!我求求你了,别让他再打我们的孩子了。我求求你了啊,别让他再打我们的孩子了,小爱和衡儿都撑不住藤条啊!打我吧!要打就打我吧!只要放过孩子们,打死我都无妨!”

湛明儒默默注视着臀 部被藤条一点点抽到皮开肉绽,再也坚强不起,痛哭流涕的儿子,又听着妻子被掌嘴,小女儿被抽藤条,连声呼痛的声音,想像着小女儿伤势的惨状,明白这是宗锦故意用孩子,对他和音然施加的攻心计,又是屈辱,又是心痛,只恨不得藤条全都落到自己身上,再听得妻子这一声哭求,更加五内俱焚,却看宗锦笑盈盈站在一旁,便生生道:“音然!记得你是齐家的女儿,湛家的媳妇!这两家的千年骨气,你不能失了!”

“我不怕死!杀了我剐了我都可以!”齐音然哭道,“但是别伤害我的孩子们啊!明儒,求求你想想办法啊!咱们的孩子皮娇肉嫩,撑不住啊!他们会被打死的啊,他们撑不住啊!你看他们哭得多惨,叫得多痛啊!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就一点不心痛呢?!”

匍匐在刑凳上的湛虚衡和湛歆爱,被动地听着母亲的求饶,全都挣扎着哭喊起“爸爸,妈妈”来。藤条声不停,骨肉连连惨呼,都让湛明儒心中剧痛无比,眼中竟带了点晶莹。

一直默默不语的湛修慈忽然冷喝道:“筝儿让你们打了十几年,她不仅没倒下,反是越打越精神!我也没见着你俩担心过她会撑不住!!!送她进刑房的时候,你们怎么没考虑过这些呢?!而今湛虚衡和湛歆爱不过挨了几下藤条,和筝儿受的刑比比,和婵儿当年的苦痛比比!筝儿可有因屈打而成招?!婵儿到底也是为了腹中的孩子才同意签字!刑房的鞭子烙铁藤条,哪个让筝儿和婵儿屈服了?!湛虚衡和湛歆爱被你们宠坏了,身子骨软,吃痛忍不住还可体谅,可你们两个大人也要跌湛家面子吗?!我看咱们湛家人确实是居安太久,也是时候受点折辱,优胜劣汰一下了!”

湛明儒刹那的动摇,立刻被父亲这几句硬邦邦的话给顶了回去,想起妹妹和大女儿的苦痛与坚强,既惭又愧,狠下心来,闭眼不语。

齐音然听得公公呵斥,见丈夫也沉默,只儿子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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