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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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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澄来不及反应,孙桥的脸庞就迅速下降,放大,接近,然后——

完了。

程澄麻木地想:

又亲上了。

他缓缓地在她的唇上挪动,只是眼睛冷冰冰地睁着。程澄感觉不到亲吻的甜美,有的是忐忑和惊慌。

“孙……嗯……”

说不出话了,连气都要上不来。

程澄哀怨地想:

为什么孙桥的吻,比以前的男友们,都要过份呢?

初吻给了罗敬开那个败家子。当时他们都小。下了学,背着书包,手都不敢牵,紧张地找了个旮旯,然后哆哆嗦嗦地,你看我,我看你。

“要不试试。”罗敬开终于憋出了一句。

于是碰了一下,然后分开,再碰一下,再分开。

反反复复好几次。脑门都撞疼了,最后天色已晚,罗敬开揉着额头说:“嗯,大概就是这样吧。”

程澄很认真地点头,也揉着脑门,开始朦胧地明白,什么叫爱与痛交织。

最刻骨铭心的那个吻,给了霍小可。

他是高一生,自己是初三生。

大雪皑皑。

她在冻结的什刹海上哭跑,然后滑倒。霍小可一言不发地抱起了她。冰湖上,他们吻了个昏天黑地,少儿不宜。

程澄始终瞪大了眼睛,以表示自己对这个吻的愤恨。

但她没看霍小可,她看得是背景色。

只记得枯树老鸦,一片纯白的天空下,裹着艳粉羽绒服的方丹霓光彩照人,站在冰面上微微一笑,满不在乎。似乎刚刚不是她,和霍小可在树下搂抱,说着甜美的情话,编排着自己的是非。

当天晚上,和霍小可谈妥了分手。

第二天下午的数学课,她进到教室,一脚踢翻了方丹霓的桌子,以“贱人”两字为开端,拉开了轰轰烈烈,让双方都背了处分的骂战。

和戴翔交往时间最长,关系最稳定。因为都是成年人了,所以吻起来也没了顾忌。只是戴翔很体贴,吻得很温柔。程澄一直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绅士,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是个蠢蛋。

孙桥骂得没错,自己不是白痴是什么?你见过男朋友接二连三都被身边的女人给拐走的吗?

以为摆脱了方丹霓,再也就没了噩梦。

却没想到,那么温柔可爱的容采薇,跟自己交往了这么多年,感情甚是不错的容采薇,竟然也是个小……小……小……

小bitch。

可我竟然还不能驱逐你!

因为你没有得罪老姐,湛蓝,月亮。

因为戴翔没有得罪小罗,晓白还有卓。

甚至我还要不得不容忍你和方丹霓一副闺阁好姐妹的恶心样子。人以群分,怪不得你俩现在那么有的聊。若不是你一直拉着方丹霓,光靠男生那边的邀请,方丹霓怎么可能老厚颜无耻地赖在这个圈子不走!

程澄越想越气,她感到自己需要孙桥的粗暴来缓解心中腾起的怒火,举起双臂抱住了孙桥的后背,开始努力回应孙桥。

孙桥却抬起了头。

程澄说:“接着来啊。”

孙桥说:“有人过来了。”

凤晓白说:“你们干吗呢?”

………………………………

一只乌鸦从众人头顶飞过。

程澄大着舌头说:“他他他……他昏迷了。”

凤晓白疑惑地去看眼睛很亮瞪得蛮大的孙桥。

“他他他他现在又醒了。”程澄卷着舌头道。

孙桥冷道:“腿折了,起不来。不小心就撞上了。反正是个白痴,也就是给本世子当当肉垫子。”

他很大爷地伸手,凤晓白会意地扶他起来,敏捷地点了几个止血的穴道,又掰开已经基本碎裂的石膏,先撕开一截裤筒缠住伤口,说了句“忍忍,一会儿去医院”。

程澄只是躺在泥浆子里望天。

很明显,我又把事情搞砸了。

凤晓白忙完了孙桥,又拽起了她,“一会儿回去都要好好洗澡了。”

他叹道,“水费啊……”

“可以回去了?”程澄本能提问。

凤晓白点点头,“湛蓝已经收服那妖邪了。”

他和程澄扶着孙桥挪到了湛蓝筝所在地点——大铜缸子的“遗址”旁。那里有一张绿幽幽的法网,扣着一个青衣女鬼和一截黑乎乎的树根。

“杨树精呢?”程澄问。

湛蓝筝闻言,也不回答,只用法杖狠狠地捅那女鬼,捅得女鬼缩成一团。

“湛蓝,好了。时间不多。”凤晓白待女友折磨够了,看起来神清气爽了,方出言劝阻。

湛蓝筝道:“丫头,其实你那天看到的,是个不男不女,不鬼不妖的家伙。”

程澄愣住,她仔细看网子里的女鬼,惊讶道:“这不就是……”

再看旁边那具裹尸布中的尸首,“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她的……”

指着女鬼,又指着尸首,“身体吗?”

湛蓝筝对女鬼冷笑道:“倒还真是硬啊。你信不信我现在问都不问了,直接打你个魂飞魄散?”

女鬼不言不语。程澄糊涂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说杨树精骗你?活尸不是躺在这里呢吗?她又是怎么搞的?”

法杖点点那青衣女鬼,湛蓝筝道:“我唤出来的这尸首,才是她的身体。”

又指了指裹尸布里的尸体,“怨念极大,想来在以前埋她的地方,就作孽过。让人家给封在这卷施咒的裹尸布中。前事已不可推测了,大概是斗转星移,世事变迁,某日一场大水,把她给冲到了地下河道里,阴错阳差地让杨树根给卡住了。遂在这里安了家,继而鸠占鹊巢,先夺了杨树精的修为,再吞并了他的灵体,抢了他的人身。刚刚那个不是杨树精,身子里头裹着的,就是她。”

“鬼上妖身。”孙桥沉沉道。

湛蓝筝肯定地点头,程澄把思路给捋了一遍,惊讶,“湛蓝,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刚刚杨树精的态度太谄媚,他本是说过不敢碰这尸体,絮絮叨叨了一堆,可是等捞出来了,他反倒帮我打开裹尸布,那火烧火燎的劲头,分明急着要我把这尸体给干掉。是啊,这只是一具尸体了,阴阳镜下我看得清清楚楚,尸体内没有任何的灵力跳动了。我便是砸成碎块,对她都没大碍了。反正她都已经找到新的身子了。把罪责往这尸体上一推,就可以带着新身子溜走了。出去后没准还会宣传说,是湛家的姑奶奶,许诺放走了她呢。”

湛蓝筝冷笑道,“我推测,这地方本有这口镇邪的缸子压着,她便出不去,又不想再回到河里当个无依无靠的水鬼。就静下心来,日日夜夜地吸收杨树精的力量,补充自身,逐渐给做大了。恰好那排水口不知怎地,本是堵住的,最近却落了下来。这样一来,但凡赶上阴日阴时,天若落大雨,上下游闸口配合不当,河水一涨便会滚入地下河道,借着水的卷天阴气和她自身膨胀的力量,一个突破就能暂时冲开缸子上的封印,顺水冒出缸子,进到院子里来砍腿杀人。”

程澄叫道:“等等。我还是没搞明白,这个女鬼才是杀人的,那刚刚那杨树精……”

“杨树精早就朽了。”湛蓝筝指着那树根样的东西说,“杨树精死了,这是骸骨。是让她给吸干了精元,死了。她占了杨树精的身子。可她是女体,而杨树精是男身,所以融合到一起,就成了你和桔子所看到过的那个‘女鬼’。你刚跟我说过,那女鬼,骨骼有点粗壮对吧?保留着她的身高,衣衫和头发,还有杨树精的体格和力气。对了,最后让我确认的,是这个布袋子……”

湛蓝筝捡起来,抿了抿嘴,表情不太自然,“我知道这袋子是谁的。不多说了,这里面装着湛家的法符,可辨识妖鬼,以不同符文呈现。我认出这袋子的主人后,掏出来看了一眼,那法符上清清楚楚,留着一撮厉鬼的气。她纵使占了杨树精的身,也改不掉鬼的戾气。”

法杖抬起那女鬼的下颌,“你以为你换了个男体,就能逃过法网了吗?”

杖头绿光一点,毫不留情地再次捅翻女鬼,“说吧。就因为你没有双腿,所以你嫉妒到杀害有腿的女孩子?”

大家只听到院子里飘起了幽怨仿似叹息的声音——

“没有了双腿……”

青衣女鬼慢慢地抬起头,一张还算秀气的脸蛋从厚实的黑发后露出,只有青白的肌肤和几乎全白的眼球,才能表明她是一个异类的存在。她缓缓启动着嘴唇,冷硬的手努力翻开她的下裙——那里面空空荡荡。

“你猜啊——”她慢条斯理地向湛蓝筝微笑。

程澄恐惧地看到这女鬼的嘴唇正一点点地腐烂。她便躲到了孙桥和凤晓白的身后,却看到这俩忽然都动了动耳垂,目光转向了后院门口。

“裙摆是否会飘得更美?”女鬼轻飘飘地说完最后一句。

湛蓝筝嫌恶地一杖打翻她。

“对厉鬼,谈是谈不拢,问是问不清,送走得了。”湛蓝筝左手掐诀,欲要念咒。

“等一下。”门口传来了淡淡的声音,“问清楚,再做打算。”

湛蓝筝一怔,“爸?”她难以置信地喊了一声,“您怎么来了?”

湛明儒压着步子,缓缓踱过来,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儿,余光划过了凤晓白,孙桥和程澄,最后凝在了法网中正慢慢腐烂的那女鬼。

院门口鱼贯而入几人,有湛虚衡,湛歆爱,湛思晴和湛思露。另外还有一个面容可亲,一看便很有教养的女子,只她最是和蔼地向湛蓝筝微笑,称呼了一声“掌门”——她便是湛明嫣了。

湛蓝筝也很礼尚往来地问候了一声“表姑” ,态度亲切诚恳,然后她考虑是否要给亲人和友人们互相做介绍的时候,湛明儒的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的念头。

“她若魂飞魄散,你就真的是灭口了吧。”湛明儒沉着脸地对湛蓝筝说。

湛蓝筝的思路,从满腔和平友爱的“互相介绍”,立刻三级跳到了硝烟弥漫的“如何打架”上。

她握紧了法杖,毫不顾忌地看了凤晓白一眼,凤晓白马上站到了湛蓝筝身旁。他们并肩而立,一起面对着脸色愈发阴沉的湛明儒。

孙桥受伤,实力大减。待会打起来,让他护着程丫头离开最好。我和晓白一起抵抗。只是我不能杀人……若是不杀人,还要全身而退……太难了。我老子和表姑实力不俗,我一个人都不一定能拿下他们,四个平辈的倒是弱一些,可合起来,我也不是对手……

湛蓝筝正飞快地转着脑子,湛明儒已对她道:“现在,你的弟弟妹妹们,都坚持他们捉到的就是元凶。而且认为你对他们的指责和判罚是不公的。”

湛蓝筝便不厌其烦地将刚刚得出的结论又说了一遍,湛明儒只简单道:“证据。”

“我办事还需要亮证据了?”

一口气马上就要冲出来了,湛蓝筝冷笑地指着青衣女鬼道,“问她啊。是不是她干的?”

湛明儒看了一眼,“她已经被你的法网束缚到说不出话了。”

女鬼的脸正在快速腐烂,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湛蓝筝只说:“她离了新找来的身子,又回不去被封印的旧身子了,会是这个样子太正常了。我不动手,她顶多变烂倒不会灭绝。她说不说话不是我能勉强的,您信也好不信也好,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横竖这案子是身为掌门的我办的,只要我认为公正合理就够了。湛家的诸位

还是请回主宅。该干嘛就干嘛去。我这儿还有伤病员等着伺候呢。”

“事情不说清楚谁都别走。”湛明儒厉声道,“湛家办的案子不容留疑点!尤其是连元凶都未能确定,如何能说着案子了结?现在你说你逮住的是元凶,你弟弟妹妹们都说,他们捉到的那个女鬼,才是元凶。并且他们已经在长辈们面前,共同指责你,身为掌门,碌碌无为,却还嫉贤妒能,以掌门的权威夺走他们的案子,并为了让自己揽功,不惜篡改事实,嫁祸到别的鬼怪头上。”

湛蓝筝气得发怔,“哦?我这么卑鄙呢?”她将那句“我他妈还真希望我有如此卑鄙”的话给咽回去,只瞅着四个神情不一,或尴尬或冷漠的弟弟妹妹说:“人在做,天在看。整件事情我看着,你们也看着呢。你们四个还小,姐姐我给个机会,拍拍胸脯都给我看看良心还在不在。看清楚了再发言。”

湛明儒冷道:“我在这里,还容不得你来教训弟妹。”

“掌门在此,还容不得族人越权训诫。”湛蓝筝冰冷相对。

父女二人已对峙起来,湛明儒的手轻轻一动,湛明嫣几步上前,“大哥,别老吓唬孩子。父女俩至于成天跟个仇家似的这么吵吗?湛家的事情,自己解决,别让外人——看了笑话。”她低声说。

“他们不是外人。”湛蓝筝很不给面子地纠正,“我的三个房客,也是我的朋友。凤晓白,程澄,孙桥。这桩案子是他们陪我走过来的,帮了我很大的忙,所以他们有权利知道最后的结果。”

湛明嫣尴尬了一下,她的大女儿湛思晴不服气地出言道:“掌门是不是已经把我们抓到的元凶给灭口了呢?”

湛蓝筝取出包里的小瓷瓶,打开了瓶塞,放出被收到里面的眠琴来,“她吗?好得很,现在这里有两个女鬼。大家对质吧。”

眠琴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灵体的光芒忽涨忽落,她的身子开始轻微颤抖。

湛蓝筝感到不对劲,习惯性地一送法杖,“喂。说话啊!”她叫道,又用法杖碰了碰眠琴。

眠琴叫了一声。

这声音凄厉犹如闪电,撕裂了空气,如潮水般猛烈晃荡。她只喊了这么一声,已经近乎透明的整个灵体,瞬间向外炸开,在程澄抑制不住的惊呼声中,眠琴碎成了数千片,纷纷扬扬,散落在院子四周。

变故只在瞬间。院子里的安静也是短暂的。

湛思晴立刻道:“妈,大舅舅,你们看!”她愤怒地说,“掌门当着我们的面灭口!她销毁证据!这下我们就死无对证了!”

湛蓝筝大怒,“口胡!” 她顺嘴甩道,“我根本没发动力量,是她自己这样的!一定是事先就被某个人,给施加了咒法!”

她指着法网道:“既然那个莫名其妙地没了,还好有这个,那我们就拷问她好了。直到她肯说出来!”

程澄忽然喊了一声“天呐”,凤晓白脸色已变,一手稳稳搭在了湛蓝筝的肩膀上,“湛蓝,这事情不对。稳住。”他低声说,只让湛蓝筝一人听到。

湛蓝筝不可思议地看着法网——刚刚那虽然虚弱,但还好端端存在的青衣女鬼,此刻已成了一滩黄水,速度之快,让她连法网都来不及撤去。

“这绝对是事先就加诸了咒法!”湛蓝筝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将所有可能的咒文法术都筛了一遍,最后说,“我的法网绝对不至于让妖鬼束缚到彻底融化。而且我再嚣张,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行灭口之事!”

“你已经够嚣张的了。”湛明儒平静地说,“好了。我这个当父亲的,和你的表姑都已经目睹了这件事情了。请掌门现在跟我回主宅去吧。掌门尊贵,可家规也不能变。我会和你的爷爷共同商量,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了。”

湛蓝筝举起了法杖,程澄叫道:“湛叔叔!您误会湛蓝了!我们都可以作证,湛蓝抓到的绝对是元凶!”

她急切道:“我被抓到地底下的时候,和那鬼面对面过,湛蓝手里有个布袋子可以证明那是鬼,但她却假借了妖的身,分明有诈!湛蓝,布袋子……”

“没什么布袋子!”湛蓝筝冷冷道,她看也不看程澄,“丫头你记错了。那是我给你的护身符。都让你给丢到下面去了,现在找都找不回来!”

程澄怔住了,“湛蓝?”

湛明儒不理会这纷争,“走吧。”他拽住了湛蓝筝的手腕,湛蓝筝拼命甩开了这钳制,凤晓白向前一步,横在这对父女之间,手心轻握,微泛赤光。

“湛先生。”凤晓白终于沉下了君子脸,“您想把您的女儿如何?”

湛明儒盯着凤晓白,“湛家行家法,不用外人管。”

程澄忍不住呛道:“湛蓝不是您亲生的吧?!您为什么不肯相信自己的女儿,您怎么能这样待她?!”

仿若夏日雷雨,晴空转瞬消失,浓云霎时密布。

湛明儒此刻的脸色,就好似雨落前那朵最暗的云。似乎他额角的太阳穴也在一点点凸起着。他转向了一直被他无视的程澄,凌厉的目光让这个胆小的白痴开始后退了。

“我说错了吗?”程澄还是小声嘀咕,“我……我就是质疑一下……哪有亲爹这么对闺女的……”

湛明儒向程澄走了一步,他轻轻俯身,面无表情地审视着不安的程澄。

孙桥一瘸一拐,已站了过来。

凤晓白离得更近,他一面拉紧了女友,以防她被掳走,一面半挡在了湛明儒身侧。

湛明嫣及时道:“大哥,好好说话。”

她按住了湛明儒的前臂,“光天化日,而且这里可都是小辈,还有外人。”

“湛蓝筝是我和她妈妈的亲生女儿。如果谁需要,我不介意提供一份DNA的鉴定书。”湛明儒对湛明嫣的话,仿佛听进去,又似乎没听进去,他用一种更接近于自言自语的口吻,硬邦邦地对程澄说,“她是我和我妻子的亲生女儿,是我们把她生下来,养大的。她没有别的父母,从来就没有。无论是谁都……”他声音愈来愈低,注视着瑟缩的程澄,“别想夺走。而你——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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