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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我有些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在那儿蹲的直咬门牙,脑门子一个劲儿往下淌汗的时候,那跟我说话的警察就看着我叹了口气,然后跟那个警察使了个眼色,小声的说句差不多了。
我当时一下就如释重负了,但是让我没想到的那小警察不是过来给我解开手铐,而是把盒饭给我送了过来,呵呵,我当时真是干死他娘的心都有了。
然后我就在那个极其难受的姿势下,用一只手把饭都吃了,我吃完了那个老警察就把饭盒拿了起来,然后问我想说了么,我就使劲儿摇摇头,因为我觉得时间还不到,演戏也得演真点,这老小子就点点头说:“行勒,那你就在这儿候着吧。”
他说完就起身带着另外的那小警察出去了,然后我可就真是爽到家了,虽然屋里没人了,我一直想找个姿势放松下,但是就他给我锁这位置,根本就不可能放松,怎么动弹都不得劲儿。
没一个多小时我就挺不住了,不光们脑子上全是汗,就连裤裆里都全是汗,我就开始喊警察说我不行了我招,但是我喊了半天也只是门外走过来个警察,不知道用啥使劲儿的砸了下门,然后骂到:“鬼嚎个屁,再鬼嚎就给你吊起来!”
我一听这样就也没招了,咬牙挺着吧,心里也有点后悔,觉得开始跟我说让我熬一宿早上再招那警察也是在玩我,因为这特妈的玩意儿谁能熬一宿,那人不早废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我埋怨这些的时候了,就只能蹲那儿忍着,然后嘴里也开始不断的小声哼哼上了,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感觉自己都要虚脱的时候吧,门就开了,进来的还是晚上的那俩吃盒饭的警察。那岁数大的警察就问我:“听说刚才你叫我们来的?”
我就点点头说我招,心说原来是这俩兔崽子今天值班,刚才这是故意凉我呢,估计是看我装人不爽了。
这老警察就叹口气,弯下腰一边给我解开锁在暖气包上的手铐一边说:“你说你遭这个罪干啥,早说了多好。”
我就只能装憨傻笑着,心里寻思这特妈的不是为了演戏么,然后我就按着那警察告诉过我的那么说,其中我不记不清的细节,那老警察就在那儿点吧我,像是在那儿帮我回忆,又像是帮我推理,反正就是帮我把案情重现了,旁边的那小警察就动笔如飞的在那儿写着。
最后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这案情才算彻底核对完,然后又让我在上面按了手印,我这相当于三天没睡觉了,我就困的不行了,问他俩现在完事儿了能不能让我睡一会儿困不行了,他俩就笑一边把我往外带一边说进了拘留所有我睡的。
下了楼,通过楼底下的警卫室,后面就是这里的看守所,还挺气派,不过却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进了里面就开始脱衣服搜身,钱手机裤腰带鞋也都交了上去,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问身后的警察,鬼子交没交代,现在是不是已经进去了。
那警察就使劲儿把我往里面一推说:“哪儿那么多废话!”
第195章受罪
那在那儿登记的警察把我兜里那三百来块钱就都给记上了,然后拉了下抽屉跟我说:“这里面不让用钱,钱都给你换成购物卷了,自己拿好了!”
他说着就扔给我几张代金卷一样的东西,我赶紧拿起来放到兜里揣好了,然后就又来个挺瘦的警察带着我去了库房,让我从里面抱了一床破旧的军被,然后还告诉我赶紧让家里给被子来,要不然就这破被还要从我的帐上扣钱。
往羁押区走的时候,我的心里才开始越发的紧张起来,走廊里那股消毒水和发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还有里面传来的警察教训犯人的声音:“都给我老实点,想挨电啊!”
随着一个面相凶狠的警察用钥匙哗啦呼啦的开了那二道门,我真正的被带到了监舍区,铁栅栏里面全是光头和那野蛮而又空洞的目光,像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野兽,想吃人。
我下意识的避开了他们的视线,跟着管教到了一间监舍的门外,里面立刻就有个脸上有道疤的男人笑嘻嘻的凑了上来说:“张管教,我们这屋里都十八个人了,还加人啊?”
送我来的这张管教就一边用钥匙开着门,一边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说:“废什么话,就属你们这儿松快!”
说着就打开门把我推了进去,这刀疤脸立刻就站到了一边,随着咣的一声,张管教锁上了门临走前还跟这刀疤脸说:“别欺负新人啊!”
刀疤脸就一脸阴险的笑着说:“放心吧,张管教,我们这儿最有规矩了!”
张管教一走,这刀疤脸就变了脸,一瞪眼睛说:“卖什么傻,往里面走!”
他说着就往里面走了进去,我就光着脚抱着被忐忑的跟在他后面,监舍是个长方形,三米宽六七米长,正对着门的后墙上有个平胸高的方洞,后来才知道这是打饭口。
狭长的过道左侧是个大通铺,上面早已坐满了人,全都是光头,一个个全都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有几个还带着那种嘲弄而又轻蔑的笑容,似乎进来的我不是人,而是一个新玩具。
刚走到铺边,走在前面的到刀疤脸就头也没回的说:“被子放边上,人过来。”
我愣了下,就有个贼头贼脑的小孩一指铺的最边上说:“放这儿,赶紧过去,老大叫你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刀疤脸就应该是这里的头儿,也就是号长。放被的时候,我才注意到这是床边,紧挨着床边就是个口子,是个蹲便的厕所,有股潮湿和厕所的臭味。
我紧了下鼻子,刚抬起身准备往里走的时候,小腿就挨了一脚,我身体一栽歪,差点没倒了,幸亏扶了一把旁边的铺,身后就传来一个驴样的声音:“你个小逼崽子,磨蹭个屁呢?不会走路,我教你!”
气的我就猛的站了起来,回头一瞅我却有些虚了,站了个小子,有我一个半那么宽,胳膊快有我腿那么粗了,壮的夸张,一看我瞅他,就又一瞪眼睛:“傻逼小子,看你妈看?在多说话!再瞪一下眼胳膊给你拐折了!”
我当时就瞅瞅他没吱声,就转身往里面走了,因为我觉得刚进来就起冲突不好,先了解下形势再说。这逼看我转身走了,还在后面骂:“小逼崽子还跟老子装犊子,就是特妈欠揍!”
我到了那刀疤脸面前,他已经在铺上坐下,刚才踹我那壮小子就又在后面吆喝我,蹲下,蹲下!
我又回头看他一眼,然后就蹲下了,刀疤脸就往旁边的墙上一靠,我忍不住偷偷的瞅他旁边那小子,戴着手镣和脚镣,瞅人的眼神让人发毛,我心里有些纳闷,为啥别人都没带这东西,就他带了。
不过刀疤脸的话又打断了我的思绪:“特妈的,看样子不大啊,怎么跟我们关一起了,叫什么?”
“高明辉。”
我回答完后他就忍不住笑了问我:“我操,这什么情况,未成年怎么带这来了。犯了什么事啊?”
我就把警察告诉我那版本说了一遍,他听完后就一挑眉毛问我:“挺牛逼啊,还持枪伤人呢?道儿上有名号么?这么小个崽子魄力还特妈不小。”
我摇摇头,他就又哼了一声说,管你特妈有没有名号,我告诉你,只要进了这里,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也给我窝着,要是敢起毛,就砸你个逼蛋子的!
我点点头,知道他这是在给我下马威,他看我态度还行就点点头接着说:“以后就叫你辉仔,咱这里的东西都得花钱没有白来的,都特妈得花钱,看着厕所那卫生纸没?那就叫公用,只要住进来的就得摊钱,是不还没拖鞋呢?”
我再次的点点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脚还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刀疤脸就招呼了一声:“胖刘,给他拿双拖鞋来!”
刚才踹过我拿壮小子就又拎来双脱鞋,甩在了我身前,我刚想站起来穿脱鞋,但是却被胖刘又一脚给踹了,胖刘就又一瞪眼睛骂:“让你穿了么,老实蹲着!”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吱声,就继续蹲着,刀疤脸就又接着说:“这些公用加上拖鞋也不多要你,拿一百块钱就得了。”
我当时一听差点没气的笑出来,就这点逼玩意儿就要我一百块钱,也太特妈黑了吧,不过看着铺上又下来个瘦高个,和胖刘站在一起,一副跃跃欲试要干我的样儿,我就还是忍了,从兜里掏出那几张购物卷,给了他一张一百的。
他就笑笑,揣进了兜里,然后就又说:“行了,先让胖刘带你去那边盘着去,先背规范!”
我就站起来弯下腰穿拖鞋,但是后面又来一脚,直接让我来了个狗啃屎,卡在了铺沿上,然后我就听见后面又传来胖刘嬉笑的声音:“年纪轻轻的动作这么慢,小逼崽子不学点好。”
我腾的一股火上来,再也压不住了,直接站起来转身一个嘴巴子就呼这逼嘴上了,这逼可能没料到我会突然打他,也没防备,当时就被我干了个一嘴血!
他也一下就毛了,和旁边那瘦高个儿上来就干我,铺上这时候也腾腾的蹦下来好几个,还有开始指唤我放被子的那小孩也蹦下来干我,六七个人围上来就是踹,我知道这要是倒了就废了。
我就赶紧靠到了后面的墙上,然后照着那胖刘就是一脚高手教我的劈挂腿扫了过去,草,老子虽然练的不到家,但是这一脚的威力还是出来了,不光胖刘就连他旁边那小子都被我给砸倒了!
这帮逼一看我会功夫,就更毛了,又从铺上蹦下来好几个,刀疤脸和他旁边戴手镣脚镣的小子全下来了,面对这十多个人老子可就力不从心了,还没挡两下就不知道被哪儿伸过来的脚给踹倒了。
那胖刘这时候也从地上爬起来了,再次的挤进了圈里,和其他人一起往死里踹我,没一会儿我就被踹的无力反抗了。
而那个戴手镣脚镣的小子就蹲在了我脑袋后面,然后用手镣上的铁链子猛的勒住了我的脖子,接着再猛的往上一提力,立刻我就感觉呼吸都困难了起来,手脚就全都下意识的往后砸,可是我刚一动弹,就又被旁边的人把手脚都给按住了,然后戴手镣脚镣这小子就一边在后面勒我一边在我耳边叫唤:“我让你小子牛逼,反正老子就要崩了,今天就带你一起走!”
这逼说着脸上的神情就开始疯狂了起来,而我只能用手死死的抓着那铁链却无济于事,只能喉咙里发出呜噜的声音,脸色越来越青!就在我快不行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铁栅栏门:“哎,里面干什么呢?差不多行了!”
然后刀疤脸就出了围着我的人圈,冲外面喊:“没事儿张管,教训新来的呢!”
接着刀疤脸就又挤了进来,跟勒我的那小子说:“铁熊差不多行了,别真闹出事儿,让你哥我不好做。”
勒我那小子就转过头看着刀疤脸说:“放了他?”
刀疤脸就说:“放了吧,教训教训得了,不听话再练。”
然后就是哗啦一声,我躺在地上不停的大口的喘着气儿,而围着我的人群就也散开了,看着那个铁熊拖着脚镣的背影我头一次感觉到了那种真正的恐惧。
我缓了一会儿,才脸色发白的了坐了起来,靠在身后的墙上,看着铺上那一张张似笑非笑的脸,这才开始明白自己是在个什么地方。
胖刘走过来好像刚才还没解恨的又踹了我两脚,然后说:“别装死,赶紧滚过去背规范去!”
我这次没有再瞪他,也没有再瞅他,而是乖乖的穿上拖鞋跟着他去那边找了个地方,在铺上盘着腿直溜的坐着对着墙上的条例背了起来,我刚一出声儿背了两条,就又挨了胖刘一肘子:“你特妈不会默背啊,谁特妈听你念经!”
第196章隐藏三年的秘密
我就又只能收了声儿,不过背了没一会儿,我的肚子就开始饿了起来,因为从早上到现在我可是还一点东西都没吃呢,肚子就响了一声,旁边一个眯眯眼的小子就小声问了我一句:“饿了啊?”
我不敢说话,只是点点头,但还是被胖刘给看见了,就又挨了一顿揍。熬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只有硬的像石头一样的窝窝头,还有一点油刷锅水一样的汤。
不过我还是强忍着让自己吃了下去,晚上我又跟条狗一样的在地上擦地,都忙乎完了之后我刚躺到床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吃完那咸菜加窝头的早饭,那个张管教来了,问谁是高明辉,我就喊了声我是,然后就朝那铁栅栏门跑了过去,那张管教就说有律师要见我,然后就开了栅栏门带我出去了。
过了重重关卡,才给我带到一小屋里让我等着,后来进来个中年妇女,跟我说她姓刘是我的律师,我就说刘律师好,然后站起来跟她握了握手。
坐下来之后她就跟我说她是钱可可找来的,我就使劲儿的点头,但是没想到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不管是在这里面还是开庭的时候,都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
我听完后就不禁愣住了,想了下才问她:“是钱可可让你这么跟我说的么?”
她却摇摇头说,她跟哪个犯人都这么说,不过她的表情却明显暗示了我,哪些是该说的,哪些是不该说的,而且她也什么都知道了。
接下来就是她和我探讨那所谓的案情了,其实就是怎么把我跟警察说的那套话,再完善一下,最后都研究的差不多了,她才跟我说让我放心,钱可可一直在外面帮我运作。
我点点头,就跟她打听了下鬼子的情况,知道她也是鬼子的律师我才放心。我在看守所又呆了两天,就被检察院提审,然后就是上庭,在法院我才看见钱可可在旁听席上坐着,还用眼神示意我别担心。
在看守所的时候,那帮犯人都说我和鬼子的罪一人最少十年,而最后我和鬼子却只是每个人都判了三年,在那一刻我才知道钱可可的找的关系的力量。不过我和鬼子还是被送了进去。
三年后。
从里面出来重见天日的那一刻,我才感觉到自由的可贵,而这三年的经历也像一场梦一样,只不过是一场永远都无法忘记的恶梦。
出狱那天,是钱可可接的我俩,然后又是兵哥在山庄里给我俩摆了一大桌,接风洗尘。兵哥在饭桌上对我俩这次犯的事儿只字未提,只是让我俩以后好好的,别再做这么傻的事儿,不过兵哥越是这么说,就越让我感到惭愧,我就连敬了兵哥好几杯酒,那天最后我和鬼子都喝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先出去吐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鬼子正坐在床上发呆,我就问他想啥呢,他就跟我说:“小辉,这三年过来,你还想混吗?”
我深呼吸了下说:“不想,可是不想又能去做什么呢?以前我们清清白白,还能找找工作,现在,谁还会要我们。”
“我现在想的不是这个,混与不混,对我来说也不重要了我鬼子烂命一条,但是三年来,一件事始终困扰着我。”鬼子说。
“什么?”我问。
“你觉不觉得咱们那天被抓的事儿有点蹊跷?当时他们四个也没人报警,但是咱们还是刚动手没一会儿,就被警察给逮了,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我就想了下,然后皱了下眉问鬼子:“你的意思是出了内鬼,有知道咱这事儿的给咱卖了?”
鬼子就撇撇嘴,也是一副不敢肯定的表情说:“我就寻思这事儿来的,但是也没琢磨明白,因为你说也就钱可可和给咱送枪的那人知道这事儿,那送枪的人也是钱可可安排的人,那照理说应该肯定保准啊,这事儿怎么可能还能露呢?”
我点着了根烟,听着鬼子的话并没有吱声,只是默默的抽着,而鬼子就抽抽鼻子接着说:“而且咱俩刚被抓进去,就有警察教咱俩对口供,就算兵哥和钱可可在这儿的关系再多,能量再大,你不觉得这个教咱对口供的这警察也来得太快了么,就好像是……”
鬼子说到这儿就有些欲语还休的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我,而我则慢慢的吸了口手里的烟,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缓缓的说:“事先安排好的是么?”
我说出了鬼子刚才没有说出来的话,鬼子就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接着跟我说:“你说这事儿兵哥知道么?”
我却转过头看着鬼子冷冷的说:“你是已经都确定这事儿就是钱可可给咱下的套了么?”
鬼子就有些尴尬的撇了下嘴,然后说:“不是她还能有谁,而且……”
鬼子说到这儿又看着我不吱声了,我就有些不耐烦的对他说:“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
鬼子就好像破罐子破摔了一般的说:“你和她是不是还有有些渊源,你说她会害你吗?”
我那冷的发寒的目光,让鬼子渐渐收住了嘴,其实我在里面也无数遍的想过这次被抓,因为实在是太过蹊跷,就好像是有人下好了套,故意等着我去钻,虽然现在一切的线索都指向了钱可可,但是我还是不愿相信是她,因为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帮过她,跟她没有任何冲突没有任何恩怨。
我沉默的态度,让鬼子转移了话题,毕竟这种事情对于我们来说还是太过敏感,鬼子就问我给宁夏打电话了么,我苦笑着说:“这事瞒不住,宁夏早就知道了,不过上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我已经忘记了,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