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变。天知道他用这种语气哄多少个女人上床过?现在居然还敢用在我身上?当我当年对他在千花庄十分钟勾搭到十七个年龄段不同类型不同的美女的过程全纪录是玩假的啊?
不远处警笛声响越来越近,看样子秀真机关已经到这边了。不喜欢麻烦我最好还是早点离开为妙。不过想想某个人我真是越想越气。很好啊旧友重逢都能被丫搞得粉红色泡泡四处乱冒活像恶俗台湾爱情片,整个人走在街上简直是一只人型…生…殖…器嘛!真不明白原作里双叶那么好一个姑娘到底是怎么征服他的啊主角威能吗?那种全世界只有一个人有的东西赔给他还真是浪费了好吗!
一口气冲回别墅的时候正好陆睦洗完澡出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把乱七八糟的油彩画了自己一脸,似乎打定主意要跟世界开玩笑的癫疯模样。他看见我直接冲进来还吃了一惊:“你化妆了?颜色还这么深,今年流行烈焰红唇啊?”
擦了擦嘴唇后我才发现,居然是刚刚极限突破时忍不住吐出来的血。现在干掉了颜色深得吓人。血腥气依旧飘散在唇齿间,但我一路这么冲回来居然把它给忘了。
就像开玩笑一样。还没想完又是一阵气血翻涌,一时没忍住我又呕了一口血出来,这回的颜色显然要鲜艳许多,滴滴答答地一路流下来。
我不自觉地伸手去摸,白纸似的的指尖糊了血搅和几下,再捏几捏。红白色对比得很鲜明,感觉粘稠得很。
陆睦显然是被我吓着了。顶着一脸油彩跑去倒了杯热水,冲过来才发现不对:“见过姨妈从下面出的还没见过从上面出的。丫头你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我接过水没喝半口又咳起来,鲜血染红了整个玻璃杯,被水冲淡后颜色渐渐化为一缕一缕的绯红,从圆润明亮的指甲一直缠缠绕绕地往下落。
看着越来越多的血,陆睦的脸色也变得逐渐严肃起来。“你……”他话却没说多少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口中原本打算说的也硬生生转变成了带有恐慌的问句:“君幸?你没事吧?”
“没事。”
挥挥手以表示自己很好,我一边不得不将水杯放到一边去。鲜血与眼泪都像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冒,我不顾形象地扯起袖子在脸上一阵乱擦,“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
片刻的寂静。等我从湿得一塌糊涂的衣袖里抬起头时,整个客厅里已经没人了。也空荡安静得就像从来没有人过。
只剩下我自己。
被红色与透明的液体整个浸泡,再也无法变得干净的我自己。
“我不知道。”
光滑的实木心桌子上倒映出自己的脸,明晃晃的有些不切实际。片刻后突然却像是摇晃一般地变成了记忆里依旧鲜明亮眼的樱色长卷发。我定定地看着它,没有转开目光,却忍不住笑了笑。
“你倒是让我知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U盘没带=郁卒=一通乱写君幸这姑娘怎么说呢,可能有点难理解吧,我会努力在文里写出她的复杂个性而不是要这么摊开来说OTZ
☆、第二十五集
第二十五集
24
人一旦要求的东西太多,就很容易变得不正常。
第二天陆睦起来的时候看着我坐在桌边安稳地咬着钟点工做的早餐吓了一跳。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就是“你丫怎么恢复了”的大字……我咧咧嘴,这么低智商的问题真是不屑回答他呀。我爱抽风抽风爱正常正常,咋~地~啦~?
“这就是你们学校的校服?”他指了指我身上那套正儿八经的制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终于认识到一个天天穿着常服到处蹦跶的不良分子的潜在危险性,校长大人总算额外开恩给我送来了校服。
但说实话我想说这学校制服的设计者人格分裂发自真心。上半身铁灰底搭配纯白滚边的两件套,就连袖口部分都细密地打上了袖扣。
底下还得穿件高领的白衬衫,颈部的缎带蝴蝶结挡得严严实实——在这种说真的不算冷的天气,我怀疑它是想把我热死。
同色系搭配的百褶裙却短得不能再短,服务大众的同时令人忍不住疑问是不是设计者跟生产安全裤的厂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啧。
要说这种疑问我从上辈子就开始有了。曾经就读过的中学要求全部在校学生的都得穿同一个牌子的国产运动鞋,当时同学私下里讨论得最多的就是鞋厂老板到底给了校长多少提成——扯远了。
思绪在看到时钟的那一刻回潮,一只手抓起提包。回校,睡觉= =
走进课室的那一刻,周遭像是被什么东西浸了一下似的突然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又恢复了之前的那些窃窃私语。细碎的声音落在耳里内容都大同小异,叫人心生厌倦。
阳光从透明的玻璃里洒进来,照在身上却没有丝毫暖意。坐在位置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手里的课本,我瞄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离上课还有大约十来分钟。时间是肯定够的。但是……不自觉地捏紧了手里的纸张,我略有些出神地看着窗外一棵开满了白色碎花的不知名花树。
但是,什么呢?
“那个,照井同学……”
细弱的女声忽地从耳畔响起,我回神,才发现手中的书页已被自己捏成了扭曲的形状。不动声色地将它合进书内。我抬眼看向桌前站着的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女:“什么事?”
迎着那仿佛被瞳色也一齐所染成暗沉的蓝的目光,少女瑟缩了一下。“有人找你。”她指了指门外。
目光扫去,意料之中一张熟悉的脸。挂在唇角仿佛闲散般怠懒却富有魅力的笑意,轻易地便让一屋子不懂事的小女生脸红心跳。
“他说……有很要紧的事。”
将琐碎的议论与教室的门一起合在身后,我抬眼看向站在身前的人。那张素来玩世不恭的脸上神情在看见我后略有收敛,却反而显得那双弧形狭长的眼睛越发笑意盎然了。唇角依旧勾着习惯性的弧度,就连说出的话也都是不正经的:“君幸你怎么还是冷着张脸呢,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
谁要跟你见面?这话在心里兜了一圈最后却还是没说出来。我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看着他。而司狼可能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很快就转移了话题,笑容自然开朗地说起过去几年里城市的变化,就像是真正的一个旧友——但我却听得清楚明白,那些话里没一点是真正牵扯到组织势力变动与相关人员调整布局的。
我真正想听的,也是一点都没有。
曾经有哲人说,时间能够抚平一切创伤。但我现在真他妈想说都是扯淡。
是的。时间让我身体逐渐恢复,但所带来的永久性损伤是再也无法消除;时间让那个银发男人从此长眠于地底,而他的两个左臂右膀还是坚持着那见鬼的原则不肯让我再靠近他的心血一步。
上课铃声没响,我也依旧走神地听着司狼唠叨得不正常的叙旧。在不变的视线里他的笑容也依旧没有变,开朗阳光得就像那本来是他的本质。但那实在是相差甚远,积极这个词还是用来形容黎明差不多……等等。我突然意识到这个笑容是多么的熟悉。这个面具一样的笑容,这个笑容一样的面具——
我曾经见过它多少次?
对着等待安排的新人的时候对着需要谈判的对象的时候对着不熟悉的人的时候对着想要勾搭的女人的时候对着……
而它现在对着我。
这个事实应该很伤人吧。但出乎意料的我发现自己心底连一点波澜也没有。依旧这么一声不吭地看着司狼笑眯眯地戴着他那张面具谈个山高水远海阔天空。像是早就知道会这样一般。
比起不想说,实际上却更像是懒得张嘴——
也许从潜意识里我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一点也不想面对着现在这个司狼。
时间会改变一切,而我们两个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两个在冰冷坚硬的灯幕大厦里互相取暖的唯一同类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如海浪般席卷而来,最后一口气划成天堑之隔。
例如说双叶例如说樱绪例如说自由军团更加例如说——彼此之间的责任与承担。
这些你放得下吗?这些我又放得下吗?
叹了口气后我打断了司狼滔滔不绝的言语。开门见山地问:“说吧,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
他的眼睛像是突然暗了下去。片刻的寂静后,司狼低声道:“有人向NEDE泄露了关于自由军团的情报……”
“不是我。”我打断了他。
对面的人弯起一双狭长好看的眼睛,“情报这种东西,很容易在不知不觉里泄露的呀。”
他轻声慢语,瞳色最深处却有着黛绿色不明光焰明明灭灭:
“而且君幸,你又是怎么知道双叶是新任BOSS的呢?”
☆、第二十六集
第二十六集
25
我觉得我要被气晕了。
你要说为什么?好,我给你一打原因:第一你难道以为自由军团的保密措施真的有多到位么白痴,尽管整座城市也没几个人知道你们兄弟俩就是那自由军团的核心人物但毕竟还是有存在着的;而双叶她天天被你们两个围着还同居泄露一下有什么稀奇!第二你他妈怀疑我你他妈敢怀疑我你他妈居然怀疑我我我我我……我真想阉了你!第三你也知道让小姑娘当新任BOSS还不低调点是多么神奇的决定了啊是不是很后悔当初的闪亮登场呢混蛋!第四……第四……第四你他妈真对不起死掉的荣勋!
好吧。也许我真的有整整一打原因。但面对着面前这个家伙我真的是连一个都说不出口,说白了就连张嘴都懒得张一下。这种感觉要说是哀莫大于心死也太过于装逼,我只能忧郁地表示自己是真的累感爱。
“Boy;You are an alien。”低声叹了口气后我不再打算理会面前这个傻逼,转身就准备拉开课室的门。“要上课了,你快点走吧。”
身后没有回应。却在我手指碰到门锁的那一刻,被人从后面一把揽住了。
那是一种非常霸道的姿势。整个人都仿佛被禁锢在怀里,就连搁在门锁上的手指也被合在对方手心。我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吐息一下一下地洒在耳根处,呼吸间却极不稳定仿佛担心受怕所导致的临界窒息。
“君幸,君幸,君幸……”司狼的声音就像他的呼吸一样给人以不稳定而担惊受怕的错觉,他重复地念着我的名字。
“你不要再管这件事了好不好……答应我好不好?呐,君幸,君幸,君幸……”
声音渐渐轻下去,重复循环着的尾音仿佛梦呓般让人心悸。
我闭上了眼。手掌依旧被合在熟悉的温暖里。唯一能动的手指一点一点从冰凉的门锁上往下划过,最后落在锁孔上,一片凹凸不平的触感咯得人心里隐隐发酸。
那种感觉就像第一次看见病中的荣勋那样,尽管还保持着端坐的姿态,却已经难以想象的形容枯槁形销骨立。皮肤表皮下不正常的水肿夺取了所有注意力,令那双不管什么时候都焕发着温柔明亮光芒的眼睛黯然失色。
并不是不存在了。但它只是……你没有注意到。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上课铃响了。我轻而易举地挣开了司狼的怀抱,嘴里重复着一分钟前说过的那句话:“要上课了,你快点走吧。”
“还有……”
我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重逢后第一次见面里最温柔灿烂的一个笑。
“你刚刚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26
从那天过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司狼。
这句话听起来倒也有种说不出的悲戚味道。毕竟虽然都在人渣窝里长大但怎么说也是发小现在怎么成了这样。但也正因为是发小,长大了自然就会形同陌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们两个在前面对大小姐随身保护,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我不止一两次地听见班上的女生掐着水灵灵的嗓子对电话撒娇(顺便一说司狼居然把三个年级的女生全都泡遍了实在太厉害了),百般柔肠抱怨的都只是负心郎说好的单人约会不知去了何方。
然后是司狼那熟悉的声线:“没办法啦~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呢。我是不可能给谁特殊待遇啦~你们大家我全都喜欢,就是这样。”
……这幅说辞还真是官方啊。他应该去给PLAYBOY做代言人的。
黎明倒是很能理解:“他应该是想让别人对这张脸的印象好一点的……毕竟,”他抿了抿薄薄的唇,万年冰山的俊朗面容上难得地现出一丝愧疚:“我不太擅长这些。”
“你何止是不擅长,”我一边说着一边夹起便当盒里的一个虾饺,吐槽,“糟糕透顶。除了这个词之外没有其它的能够形容你了。”
“……”黎明很配合地顶着一头的黑线缩到一边去种蘑菇了。
啧啧果然黎明又乖又可爱,不管是长成什么样也都是这样,完美无缺而又给人希望的天际晨光。而如果是某个人渣的话现在早就挂着一副瀑布泪的表情大声控诉“君幸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好伤心好伤心好伤心啊”了吧——不,那是幼年版的司狼,如果是现在的那个大概也只会假笑几声官方得不行。虾饺扔进嘴里,嚼几下唇齿间果然是香滑浓郁,怀念许久的滋味:
“黎明果然很厉害啊,我好久都没吃过这么正统的中式点心了。”
“君幸经常吃中国菜吗?”噔。黎明的双眼里有厨师之魂在熊熊燃烧——喂喂喂你搞什么走错片场了啊,这里可不是中华小当家。
我仔细想了想,“也不算经常吧。顶多就是在马戏团里的那段时间。”
那个时候的确是吃的东西很杂,导致我对格拉斯海姆无限怀念。要不是“为了吃而灰溜溜地跑回来”这一事实太囧难以丢开面子施行,我可能真的会这么做。
“马戏团?”黎明突然抓住了关键词,“你在马戏团里呆过?”
“是啊。”话刚出口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这话题的走势怎么这么看这么像回忆杀呢……难道要我忆一下当年独自离家闯荡打工求生的苦然后再思一下被别人当走失多年的大小姐请回去生活奢华的甜?这么一来就势必扯到照井商事,然后我突然又想起来到现在这两兄弟都没问过我是怎么回来的……
囧,你们认为我一定是会回来是很好啦,但大小姐我可是以NEDE外援身份回来的哟。你们想好了吗想好了吗想好了吗???
赶紧地转开话题:“啊对了黎明,关于这个菜的调味……”
正是午休时间。自从黎明听从自家尼桑淳淳教导不再跟双叶大小姐一共进餐后我就迎来了改革开放有肉吃的日子。还有什么能比午餐不用啃小卖部的面包更美好?我再也不想与咖喱面包炒面面包红豆面包肉松面包果酱面包玩情深深雨蒙蒙了跪求黎明嫁给我嫁给我嫁给我啊啊啊~
对此掌握生杀大权的黎明大厨表示他很茫然:“要准备便当的话,君幸可以直接跟我说的。”
“被大小姐知道怎么办。”我跟他开玩笑,“‘呀,多出来一份便当,黎明居然吃那么多嘛,狼一样的男人,讨厌~’”
对于我流水曲觞一样千回百转的语气黎明雷打不动似的镇定,“那就直接告诉她。”
“告诉什么?”
“告诉她你回来了。”黎明抬起头。花阴下阳光温润地浮动为他的眉目镀上一层浅金的色彩,黛绿色眼眸在那一瞬间显得尤为清澈明亮。
“我们的同伴。”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提要高能【住嘴
☆、第二十七集
第二十七集
27
一星期后。
如果你真要说的话那一天我是没看出任何不对劲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迟到了。迟到的话不管有什么异样估计都不会看出来吧。尽管已经凌驾于规则之上许多年,但是在看见闹钟上的时间的一刻我脑子里还是闪过了“糟糕!迟到了!会被老师罚站的!”的潜意识担忧……应试教育害人不浅。
冲出门我冲着陆睦大吼:“你怎么不叫我啊!”
喊了一半就无言了:丫倒在一边怀里紧抱着个画板一身油彩,窝在沙发里看起来睡得比我还死……
尼玛。遇人不淑。我悲愤地以光速换衣服洗漱奔去上课。路上遇见了好久不见的晴子,跟她一起以红色有角三倍速草泥马附身的姿态在戈壁滩,不对,是在通往学校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