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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是对任何事,我们的看法从来没有一样过。”沙加耸肩:“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我做我的,他做他的。”
“他们是怎么恋爱的?你知道吗?”等沙加走了,米罗问阿布罗狄,阿布罗狄根本没兴致探讨这个问题,兴高采烈地奔向撒加的房间,被米罗拽住头发拉了回来:“你有完没完?”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去撒加房间,你去卡妙房间,我做我的,你做你的,拜拜!”拉回自己的头发,阿布罗狄意气风发地向撒加的房门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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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周一开始,阿布罗狄每天晚上都要到撒加房间报道,甜言蜜语层出不穷,撒加认为如果阿布罗狄出本书,书名就叫《经典告白一千句》或《如何打动对方的心》之类的,他是可以靠版税过一辈子的。可惜,撒加本人对这一套理都不理,阿布罗狄只能继续纠缠。例如现在:
“撒加,春天的夜晚还是很冷的,一起睡吧!”
“别解睡衣,否则我立刻把米罗请来。”撒加警告阿布罗狄。阿布罗狄的手原本就放在睡衣的带子上,只好举起:“你不是很忙吗?周一我就告诉你解除制约的方法了,有这么简单的办法你为什么还要每天浪费宝贵的一个多小时?”
“不要相信世界上有如此便宜的事。”撒加把电话扔了过去:“我不管你是存心欺骗还是有意隐瞒,你说的制约解除方法和史昂说的还真是大有出入。或者您再好好打听清楚?”
“我没问过史昂……”阿布罗狄奇怪:“但米罗和卡妙的确解除了制约,你看不出来吗?”
“你说了以后我看出来了,所以我打电话问了史昂,他说,做爱一次只能维持一星期,你的脑子还能不能理解这意味着什么?”
阿布罗狄迷糊了,半分钟后脱口而出:“那我们就做个几十次,把一年份的做出来好了。”
“滚出去!”撒加不客气了:“我最后一遍告诉你,老老实实地去做你该做的事,跟我上床?门都没有。”
阿布罗狄半点脾气都没有:“撒加,解除制约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你就别死心眼了,还是你要用其他方式解除呢?”
“其他方式?基于我不可能自杀,在学校你又不太可能杀我,就算是暗杀,你的身手好像也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可以停止做梦了。”
“你当然、肯定、必然、非常、完全、绝对、百分百不可能——自杀—— ,”阿布罗狄讽刺地说:“我也没兴趣玩暗杀,所以才试图找出一个和平解决的办法,节省我们的时间精力,避免不必要的冲突,这不是很好吗?”
“没兴趣,出去!”
这就是撒加一周之内的夜间生活:有人大摇大摆进入他房间——告白——讲道理——挑衅——两个人口干舌燥辩到天明——胡乱睡一小时——上学。
当然,某个经常旷课的人是可以补充睡眠的,身为学生会长的撒加可就没有那么好命,甚至出现了“会长在上课的时候睡觉被忍无可忍的老师罚站然后站着睡着了”这种凄惨事件。然后学校出现了“会长晚上究竟在做什么”大讨论,撒加趴在书桌睡觉的场面甚至被人旷课参观,因为“太可怕了,从小到大从未有旷课逃学上课走神的撒加竟然会在课堂睡觉”。
“自从遇到阿布罗狄,你的人生终于完整了。”米罗如此安慰几近崩溃的会长大人。顺便警告阿布罗狄:“撒加不可能答应你的,别去自讨没趣了。”
除了撒加,其他人的校园生活照例丰富多彩,各个班级的话剧排练进行得如火如荼,米罗的班级是注目的焦点,每天都有人围观“文艺部长如何说茱丽叶的台词”。包括冰河和瞬也每天留在教室看米罗卡妙每日挨骂。
卡妙背起台词来极度流畅,但没有任何声调变化感情起伏,米罗看到茱丽叶的台词就头疼,说什么也不肯做出娇滴滴的声调模仿思春少女,偏偏导演的脾气暴躁无比固执无比,每日把两个主角骂到狗血淋头就是不肯换演员。
度日如年的米罗每天都盼望赶快放假,周四晚上就不停问众人周日的打算:“有没有人想去看赛车?还是你们有安排?”
“有场米斯特拉维斯的演奏会,可惜门票根本弄不到。”穆颇为惋惜:“只能在公寓了。”
“那个音乐会?别想了,只有五百张门票,算是个小型发布会,一般人根本拿不到的。”米罗吹个口哨:“所以还是去看赛车吧,艾欧利亚,一起去吧?叫上加隆!”
艾欧利亚却很严肃地对米罗说:“米罗我有事问你,你过来。”
米罗惊讶地跟着艾欧利亚走了,其他人没有注意艾欧利亚的异状,只有撒加嘴角浮上一丝微笑。
阿布罗狄则把他对撒加无比的热爱持续了一个星期,即使周六晚上也照例赖在撒加房间骚扰,撒加正对照电脑和手中的资料,阿布罗狄从背后抱住撒加:“别工作了,不如我们来做有趣的事吧。”
“有趣的事?不如你看看屏幕?”撒加捉住阿布罗狄环住自己的手。
阿布罗狄一怔,屏幕上显示的是一起发生在雅典的绑架案,撒加若无其事地问:“不觉得眼熟吗?哦,你当时晕倒了,可以说没印象。”
“你看这个做什么呢?难道你对米罗感兴趣?不怕我吃醋吗?”阿布罗狄更加若无其事。
“吃醋?你倒真会装蒜。”撒加抬起左手:“或者你看看这份资料?”
“库斯塔亲王死亡调查?亲爱的,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阿布罗狄,记不记得我说过:世界这么小。我告诉你件有趣的事吧,世界上有很多巧合,八年前绑架你和米罗的人是‘雅典’的成员。”
撒加满意地发现阿布罗狄的手终于出现一丝僵硬。
“这么说也不准确,应该说他们五人中的一人犯了错误,要被组织处死,另外四人是他的生死之交,冒着生命危险帮他逃脱,当然,‘雅典’的规矩是很严的,他们必须有足够的金钱才能成功走出这个城市。当时的五个人中有一个是在组织的情报中心供职的,他了解雅典的财团势力分布,你和米罗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于是你们被绑架了。你认为这样的五个人会在绑等待赎金的过程中发生内讧?互相射杀?然后让你们安全逃脱?”
“你到底想说什么,撒加?”阿布罗狄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惜撒加没有放松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们不是内讧,是被人杀的。至于杀他们的是谁,你心里清楚,不是吗?”
“……”
“再告诉你件有趣的事,当时负责案件的警官,是艾俄洛斯的妈妈,她很详细地跟我叙述了整个案件,你要不要再听一遍?毕竟警察来的时候你晕倒了,事情是米罗处理的,你对米罗的聪明感不感兴趣?或者你想说……人是米罗杀的,和你无关?”
“这都是你的推理,撒加。”
“所以我并没有把你交到警局。而且也不需要你承认什么,阿布罗狄,我问你,人是不是米罗杀的?”
“不是。米罗不会杀人。”
“OK。算你有良心。我们来说库斯塔亲王这件事吧。死亡定性是毒杀加虐杀,关于这个虐杀,我们的副会长真是太恶劣了,让人头疼。但真正导致那个海盗死亡的是某种剧毒。你是从哪弄到那东西的呢,我亲爱的学部?”
“一般国家政要都会在体内藏有剧毒,如果情况需要,他们会选择自杀。”
“但我不认为那个战争狂人有自杀的勇气啊。”
“你并不是他。”
“但我们的副会长是个细心的人,他既然想要那位亲王生不如死,就不会给他死的机会。或者你想说,人是沙加杀的,和你无关?”
“沙加没有杀他。”
“OK。看来沙加帮你隐瞒还是有点价值的。”
“撒加,你似乎把我当作杀人凶手,但是你忘记一件重要的事:动机。我为什么要杀他们?还有,我用什么杀他们?”
“太巧了,我也想问呢,记得你和沙加他们回来后米罗问你的话吗?‘阿布罗狄,你为什么会在那?’‘我只是怕你心情不好。’真有意思的兄弟对话,‘心情不好’,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做什么呢?除了找牛郎,也许还要找几个人来杀杀?”
“我不是杀人狂。”阿布罗狄的脸上闪过一丝愠怒。
“八岁的时候为了自身安全杀人我可以理解,但之后把事情推给米罗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让艾欧利亚问了米罗,你似乎根本没和父母解释过这件事,你父母如此聪明,也许早就,不,是一定知道人是他们的儿子杀的,至于是哪个儿子,在他们心中,恐怕是喜怒无常任性妄为的米罗,而不是你这个看来纯洁又柔弱的病人吧?沙加那件事,你不说话,他就担下来了,结果我们的学部还是如此完美无瑕,自有人做他的替罪羊。呵呵,我不管你的初衷是什么,事实上杀几个人不算什么,但把你自己做的事推给别人,保持你的纯良形象,就像考试作弊,维持自己在父母前的面子,还真是你阿布罗狄的一贯作风。”
“你让艾欧利亚问米罗?”
“也不算,艾欧利亚完全出于对朋友的关心才会查这件事,我只是‘恰好’让艾欧利亚知道那五个绑匪的情况,会进入雅典学派的没有笨蛋,艾欧利亚当然会猜到凶手在你们两人之间,依他的性格当然会去质问米罗,米罗会让人怀疑你吗?于是你也看到了,这几天艾欧利亚和米罗根本不说话了。”
“……撒加,你很多事。”
“阿布罗狄,是你惹的事。”
“库斯塔亲王的死跟我无关,我只说这一遍。”
“哦,是吗?”撒加反手捏捏阿布罗狄柔嫩的脸颊:“那么我们不谈这个,来说说米罗吧,你认为米罗和卡妙的心理素质谁更好一些?”
“我要回去了。”阿布罗狄试图抽出双手,却感觉撒加握得更紧。
“按常理,应该是有无数实战经验的卡妙。米罗只是个贵公子,虽然被绑架过几次,认识的朋友很多也并非善类,但他能经历的事情毕竟有限,怎么可能比得过每天都在刀尖上过活的卡妙?可是在巴别娱乐的时候,卡妙看见我大吃一惊,米罗却神色如常,消化事实的速度连我都做不到。”
“那和米罗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吃惊。”
“比卡妙更加不动声色的修罗见了我也很吃惊,那和修罗又有什么关系?”
“修罗是你一直拉拢的人,和你当然有关。”
“别想转移话题,我想说的是:阿布罗狄,有人给米罗带去的大场面太多了,以致他早就见怪不怪了。他的精神力已经超过了卡妙和修罗,我仔细分析会给情绪化的米罗带来这种镇定素质的原因,不可能是你们很厉害的父母,那看来就是你了,对吗?”
“撒加你想当作家吗?我没时间听你自编自话。”阿布罗狄厌烦了。
“一个在我房里泡了一周的人突然没时间了?呵呵,那么节省我们的时间精力,避免不必要的冲突,继续看电脑,看看你都做过什么好事,难怪米罗遇到任何事都面不改色。”撒加说着点开一个文档,阿布罗狄用力挣出自己的双手,对电脑看都不看,拿出冰柜里的可乐喝了口:“说了半天,你到底想做什么撒加?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麻烦,人的耐性也是有限度的。况且你的手下全是亡命之徒,杀人越货是家常便饭,怎么不见你虚张声势?”
“露出真面目了?你倒是说到了关键,我们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不进雅典娜公学院,或者你不加入雅典学派,你做什么都与我无关。我不能让雅典学派的所有人都变成你的替罪羊!”
“我不觉得自己对雅典学派毫无用处。”
撒加冷笑:“你以为自己是工具?阿布罗狄,你没有最基本的是非观和责任感,在你眼中,雅典学派跟你无关,只要米罗卡妙没事就行了,你没有把雅典学派的任何人当成朋友,库斯塔亲王那次,我飞机上的探测器显示你身上不止一件武器,但是你根本不用,也没有告诉沙加和穆!他们当时面对的是数倍的敌人,而且哈迪斯综合学城摆明是想要他们的命!外面更是有特种部队!入会测试那次你直接把戒指给了我,根本不想履行责任,我承认给你任务你会勉强完成,但你根本不会尽力——把话说明白,我不需要你呆在雅典学派,如果你聪明,自己退出。”
“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帮我解除制约,我以后就不再参与学生会的任何事,但不会退出,否则我的愿望会作废。”阿布罗狄懒洋洋地坐在撒加对面的靠椅上:“我不是正人君子,你撒加也不是一等良民,如果我把你和‘雅典’的关系告诉艾俄洛斯,雅典学派就可以直接分裂了。”
“呵呵,米罗对你的了解显示不够深,我把我查到的东西,比如你的巨额网上帐户告诉他,或者告诉他你做的都是什么买卖,你们兄弟也可以直接分裂了。”撒加以牙还牙。
“两败俱伤有什么好处?”阿布罗狄想破了脑子也想不明白撒加的意图:“我们只要上几次床,什么事都没有了,天天接吻和一周上一次床,白痴也知道哪个划算。”
“我不是你,你大概觉得自己的身体感情都可以随意买卖,只要价码合适。”撒加恶毒地挖苦。
“哦,你还是柏拉图式的呢?为你初恋的那个阿斯帕西娅守身如玉?”阿布罗狄更加恶毒:“不怕变成性无能?那女孩真不幸啊。”
撒加倏地站了起来,双眸如燃烧般盯紧阿布罗狄:“我警告你!不许说她的名字,你没资格!”
“呵,这个名字希腊到处都有,我为什么不能说?追溯一下历史,伯里克利的小妾不也叫阿斯帕西娅?你们上过床没?她身材好吗?”
撒加抽出桌下的手枪对准阿布罗狄的头,阿布罗狄已经拿出睡衣中的枪支对准撒加的心脏。
“无论如何也不会跟我上床,是这个意思吗?”像是要最后确定,阿布罗狄问道。迎上撒加鄙夷的目光他不禁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父母给你的这张脸用来自取其辱真是再合适不过啊。”撒加对这碗毒酒没半点兴趣。
阿布罗狄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子弹却变为烟花散在空气。撒加哈哈大笑:“我去你的房间难道白去?你地板里的那些武器早被我换了,包括这支枪里的子弹!”
阿布罗狄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将手枪随手扔掉:“找死是吗?”
“也要看看你杀不杀得了我。”撒加优雅地坐回原位。:“为了你这个又会下毒又会偷袭又会找冤大头的学习部长不去祸害我亲爱的手下,我给你一个机会吧。”
阿布罗狄不语,撒加摇摇修长的手指:“市郊有个名为海伦公馆的地方,共125层,功能很多,最近快拆迁了。我能让它在明天一整天都无人进入。”
“然后呢?”
“我在最高一层等你,如果你能一个人到达第一百二十五层,也就是到我面前,而且还活着,我就考虑你的愿望。”
阿布罗狄笑了:“考虑?我的愿望已经不劳您考虑了,还是担心自己的命吧,当然,如果你跪地求饶把‘雅典’给我,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留口气。”
撒加认真地看了阿布罗狄几眼,然后翻个白眼:“上帝啊,听听这个天真的声音吧!多勇敢的孩子啊!”
阿布罗狄起身就走,撒加不忘挑衅:“枪拿走!你这一周每晚都在欲求不满,拿回去自慰尺寸不正合适吗?”
回答他的是被狠狠摔上的门:“留着自己用吧!趁你还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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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杀气地离开撒加房间,阿布罗狄在走廊踱了好几圈冷静自己的头脑,暗暗发誓明天一定要撒加好看,正在这时卡妙向他走来。
想到制约解除的限定,阿布罗狄觉得有必要重新思考米罗和卡妙的关系,他连忙扯出一个微笑:“卡妙,这么晚你还没睡?”
“嗯,你去哪了?刚才你房间没人。”卡妙不无担心地看着阿布罗狄,阿布罗狄原本想向卡妙借一只鸽子以增加明天的胜算,一接触卡妙的眼神,他立刻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如明天……”卡妙犹豫片刻:“一起出去玩吧?”
阿布罗狄在心中哀叹,卡妙的温柔真不是时候,他扯出笑脸:“好啊,谢谢卡妙,正好我有两张音乐会的门票,明天一起去?”
“嗯。”卡妙点点头,终于走向房间,阿布罗狄僵在原地,脑子里的细胞死了不知几千个,这时迪斯从他身后经过,狠狠踢了他一脚:“滚开!别挡老子的路!!”
阿布罗狄合作地让了路,迪斯边走边骂:“给老子记住!早晚有天我叫你下不来床!!”
“原来又被修罗拒绝了……”阿布罗狄明白了,突然他灵机一动,当即站在原地佯装发呆,过了几分钟,米罗走了过来:“你在发什么呆?”
“没事。”阿布罗狄摇头,示意米罗可以回房了。
“快说!”米罗不耐烦。
“真没事……”阿布罗狄迷惑地看看他,嘀咕一声:“看起来也没这个实力……”,又摇摇头。
“肯定有问题!!”米罗拽住他。
“真没事,就是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