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处的女子,做他司马溶的妻子?!
“主子,那个丛意儿,似乎是胆子更大了,竟然敢和您顶嘴了,如果她真成了二太子妃,还不得凳鼻子上脸吗?”旁边的侍卫李山轻声说,“和苏姑娘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司马溶微皱眉头,李山的话说得不错,认识丛意儿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的任性娇纵也见得惯了,但是从来没见过丛意儿如此大胆过,她竟然敢与他直视,敢毫无惧意的盯着他,甚至,还怜悯他。
一想到她当时的神情,司马溶心中就窝火,她凭什么怜悯他,难道她不知道,她自己根本就是一个不被他喜欢的人吗,他只是不得已才娶她的吗?其实,他原本要娶的是她的姐姐丛惜艾。她应该谨小慎微的对他,应该时时小心免得惹来杀身之祸,她竟然敢那般冲撞他,竟然能够在掉入泥溏中仍然能够维持自尊!简直是太可恶了!
“不过,到是第一次听到丛意儿自己说,她不想嫁给主子啦。”站在李山旁边的另外一位侍卫刘河轻声说,“这可不是丛意儿一贯的口气,她可是对主子死缠烂打的,恨不得独占了主子一人才好,今日竟然说她不想嫁了,不晓得丛王府又搞什么名堂,主子到要小心些才好。虽然您和丛意儿的婚事只是皇上嘴上答应,但皇上是金口玉言,说出的话就如同圣旨,您也是违拗不得的。”
司马溶眼睛望着前面,眼前是丛意儿倔强的眼神,那般无惧,那般怜悯的看着他,他从没有注意过,原来丛意儿的眼睛也会如此清亮,一直以来对她,都是厌恶到家的,从不愿意承认她有哪儿是好的,今日到有些意外那个俗艳的女子竟然还有如此清亮的眼神。
“主子,要不,奴才派人惩罚一下丛意儿?”李山轻声说,“听说轩王爷回来了,不如,主子去请轩王爷帮忙,把丛意儿弄到醉花楼去受上两天的苦,煞煞她的性子,如何?”
司马溶看着李山,醉花楼?虽说是个青楼之处,但是,有皇叔在那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虽然不喜欢丛意儿,但也不可能让别的男人染指丛意儿,若是皇叔肯帮忙,让丛意儿到那种地方做些苦力,说不定真可以让她收敛些。
“好的,这到是个可以考虑的主意,既然皇叔回来了,我就去求他帮这个忙。”司马溶微微一笑,轻声说。
第9章
柳丝轻垂,春风暖心,小桥流水,茶香飘逸。亭台楼阁处隐约琴声入耳,醉人心。依稀可见美人如玉,唇畔笑意妩媚。
“皇叔真是好兴致。”司马溶笑着说,“侄儿真是羡慕的很。”
弹琴的女子粉红的衣衫随风轻飘,露出皓腕上翠绿的镯,映着春日灿烂的阳光,纤指在琴弦上轻抚,悠扬的琴声令人如痴如醉。
一声轻笑,朗朗入耳,桌旁一位素服男子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笑着说:“司马溶,难得你也有如此闲情雅趣到此,这醉花楼的酒酿得极好,不妨坐下来喝上一杯。”
司马溶微笑着说:“侄儿哪敢和皇叔比,皇叔是个随心随意之人,侄儿对皇叔真是羡慕加嫉妒,呵呵,皇叔,若是可以帮侄儿解决一个难题,侄儿到真想坐下来陪皇叔好好喝上一杯这醉花楼扬名天下的美酒。”
司马逸轩轻轻一笑,说:“什么事让你如此头疼,说来听听。”
“还不是那个要命的丛意儿。”司马溶在素服男子对面坐下,一脸的沮丧,恨恨的说,“真是不知父王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一定要我娶了丛王府的丛意儿为妻,那个傻丫头,除了让人讨厌外,真的是找不出一点让人可以接受的地方。今日去到宫里,遇到了我,竟然还耍起脾气来,嚷着不想嫁我了,而且,最最可恶的是,她竟然会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真真是可恶,这样女子如何可以成为我的妻子?!真要好好的煞煞她的性子,所以,侄儿想请皇叔帮个小忙,让醉花楼管教管教丛意儿。”
弹琴的女子噗哧一笑,停下手中的弹奏,调侃的说:“二太子,您也真是会开玩笑,竟然让未来的二太子妃到这等烟花之地青楼之处收敛性子,真真是开玩笑。”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司马溶微笑着说,“而且我只是说让她来此处煞煞性子,可没说让她在此处伺候男人,父王有言在先,她一定会成为我的妻子,我不喜欢她也不会让别人染指于她,自然只是让她在此做些苦力,看看她,能够不依仗丛王府的时候要如何生存下去,如果知道没有了丛王府做靠山,她连活下去的可能都没有,自然会收敛些脾气,再嫁到了宫里,也不至于成为他人口中的笑柄。”
弹琴的女子笑了笑,说:“可怜的丛意儿,如果真到了醉花楼,做些奴婢们做的事情,只怕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太子,您可真是会折磨人。”
司马溶微笑着说:“所以,我才会求皇叔帮忙,有他在此,丛意儿只是吃些苦,不会损失什么。而且有蝶润姑娘在,定不会出事。”
素服男子只是微笑着喝酒,并不说话。他靠坐在软椅上,有些懒散,有些闲适,似乎全天下的事情全与他无关,只这手中的酒能够让他开怀般。
“主子,那轿子好像是丛王府的。”李山眼尖,远远的看见有轿子向这边走来,绕过这边,才能到通住皇宫的正路,“看那后面的轿子应该就是丛意儿的,今早她就是坐的这顶,前面的好像是丛夫人的,她们是不是又是去皇宫的?”
这醉花楼的望天阁是京城中最高之处,除了皇宫,这儿的楼阁建得最高,可远观四周景色,自然看得见楼阁前那条宽敞的大道上的种种,而且,丛王府的地位也使他们的轿子与别家不同,更显奢华些,更引人注目些。
“皇叔,”司马溶眉头一皱,轻声说,“侄儿真要皇叔帮侄儿这个忙,若是她们去了宫里,到了皇后那儿,只怕又生出事来,您也晓得,如今我父王最是疼爱新立的皇后,丛意儿是皇后的侄女,哭哭闹闹的,侄儿定是不得安宁——”
“本王最不喜欢弄权朝廷的人,借此戏弄一下丛王府的人也是有趣,好吧,就让丛意儿到醉花楼小住几日。”司马逸轩微笑着说,抬了抬手中的酒杯,对弹琴的女子说,“蝶润,去请丛意儿来,也可以让杏儿歇上几日。”
弹琴的女子轻轻一笑,娇嗔的说:“你们叔侄二人真是会为难人,这光天华日的,蝶润到要如何请她来。”
“我知蝶润姑娘轻功无人可比,就算是闹市又如何,怎么能够难得住蝶润姑娘?”司马溶微微一笑,说,“对蝶润姑娘来说,真的是小菜一碟。”
蝶润轻轻一笑,说:“好吧,看在轩王爷的份上,就帮你一次。”
“谢谢蝶润姑娘。”司马溶微笑着说。
身影一闪,蝶润已经不在司马溶视线中,司马溶轻轻一笑,说:“皇叔,您真是幸运,能得此红颜知己相伴,比起勋皇叔可是要幸福多了,虽然勋皇叔有娇妻美妾相伴,哪里比得上你自由自在。“
司马逸轩淡淡一笑,未置可否。
不过一杯酒的功夫,蝶润微笑着站在司马逸轩的身旁,衣衫未乱,面容未倦,柔和的声音中透着几分撒娇的味道,轻声说:“光天华日之下劫了丛王府的四小姐,这可是要杀头的罪名,轩王爷,您可要替蝶润担着。”
司马逸轩轻轻一笑,手中酒杯一抬,蝶润就着他手中的酒杯喝下杯中酒,娇娇一笑,身子轻轻歪进司马逸轩的怀中,眼神妩媚。
司马溶见状,知趣的一笑,说:“既然皇叔已经帮了侄儿,侄儿就不打扰皇叔了,美人如玉,美酒醉人,侄儿祝皇叔日日如此。”
司马逸轩淡淡一笑,揽着怀中的蝶润,完全不理会站在那儿的其他人。
司马溶知晓司马逸轩的脾气,生性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带着李山刘河二人离开了醉花楼。
“主子,那个蝶润的轻功真是好,奴才们只怕是脱了鞋也追不上,竟然可以在光天化日下带走丛意儿,只怕是现在丛夫人也不晓得丛意儿已经不在轿上了,奴才们虽然是仔细瞧着的,竟然也没看出来蝶润姑娘是如何带走丛意儿的。”李山一脸佩服的表情,说,“不过是一介青楼弱质女子,竟然会有如此好的轻功,既然有如此好的轻功,为何要存身青楼?”
“她的轻功不算好,在你们眼中是好,可与皇叔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她是皇叔教出来的,得了皇叔武艺的一招半式,你们见了就觉得不可思议了。”司马溶冷冷的说,“大兴王朝,哪个人可以胜得过皇叔的武艺,若不是皇叔痴迷于武艺,说不定,现在的大兴王朝的皇上还轮不到我父王!”
李山和刘河对望一眼,没有再说话。
第10章
司马溶回头望着醉花楼,突然有些莫名的担心。例来娇纵任性惯了的丛意儿,能否在这样一个复杂混乱的环境里生存下去?纵然有皇叔在里面,可以避免丛意儿为他人所染指,但,做惯了小姐的丛意儿,是否能够做得了奴才们才做的事情?想到那清亮的眼神,司马溶竟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份?!
“主子,您在想什么?”李山看到司马溶出神的看着醉花楼,小心的问,“是不是担心丛意儿在里面受苦?”
司马溶看了看李山,淡淡的笑了笑,似乎是不经意的说:“她毕竟是丛王府的千金,不论是何等人物,名字岂是你们可以随意称呼的,下次记得不要连名带姓的称呼,免得被人说我手下的人没个规矩。”
李山立刻点头,脸上有些诚惶诚恐。
司马溶再回头看了看醉花楼,冷冷的笑了笑,不过是一个蠢笨的丫头,他何必挂念,况且,如果说他司马溶娶丛意儿有一定的目的,难道就可以说明丛意儿是无辜的吗?丛王府何尝不是在利用他!
而此时的苏莲蓉真是觉得自己倒霉的很,坐在轿里好好的,正想着见了所谓的姑姑要如何解释为什么要和二太子发生冲突,突然间就觉得自己跟腾云驾雾般,莫名其妙掉进了一个黑黑的房间里,四周围什么人也没有,就是一件黑黑的房间,床板也是硬硬的,透着一股子潮湿之气,浑身僵硬也动弹不得,其实她只是觉得好像被什么人点了一下,然后腾云驾雾般的到了这儿,任何人都没有发现她的消失,甚至包括抬轿的人,真是邪门啦!
她只嗅到一股香气,脂粉的香气。
坐了许久都没有人出现,苏莲蓉开始的时候真是觉得害怕,吓得整个人心扑通乱跳,但整个人动弹不得,就算想要逃也逃不掉。后来突然想,她其实并不是丛意儿,现在她只是寄存在丛意儿的身上,不论出了什么事其实都与她苏莲蓉无关,都是丛意儿的,她有什么好怕的,最多是死,而对她来说,死却是最好的选择,可以让她回到现代,回到她熟悉的环境里去,可以过她自己原本的生活。这样想着,竟然糊里糊涂的睡着了。
“起来!起来,起来干活了,你当自己是什么人呀,竟然还能悠闲的睡觉,真是找死!”有个粗粗的声音在耳畔响了起来,透着股子让人生厌的蛮横。
苏莲蓉吓了一跳,立刻清醒过来,不知什么时候,房间里点起了蜡烛,火苗闪啊闪的,让整个房间变得有些恐怖。她刚刚进来的时候,这儿也是黑的,是因为门窗紧闭的缘故,这会子觉得房间黑,是因为确实是到了晚上。听得见外面有喧哗之声。
“这儿是哪里?”苏莲蓉轻声问,强自保持镇定。
“醉花楼。”粗壮的汉子粗声粗气的说,“你是新来的吧,蝶润姑娘说杏儿姑娘不舒服要歇息两天,正好你顶上,你真是够幸运的,来了就可以伺候蝶润姑娘,不必干粗重的活,真不知你是哪辈子修来了福气。”
福气?!苏莲蓉苦笑一下,心说:若说福气,到还是做丛意儿好一些。醉花楼?!天哪,这儿真是大兴王朝,真是有趣,堂堂一个大兴王朝,竟然从开始到现在都有醉花楼,呵呵,想来真是好玩。
“笑什么笑,快去干活。”来人恼怒的说,“蝶润姑娘还等着呢。”
苏莲蓉犹豫了一下,蝶润姑娘?蝶润姑娘是谁呀?是这儿的头牌吗?就像月娇一样?或者像后来的雅丽?她在哪儿呢?
“快点走!”来人不耐烦的说,“狗奴才,竟然敢拖延时间,找死是不是?!”说着,一巴掌打了过来。
古代的人是不是特别喜欢打人呀。苏莲蓉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唇角流血,脑袋嗡嗡做响。这是她到了古代第二次挨打,一天内挨了两巴掌,真是够可以的。苏莲蓉心里这个火呀,心说:古代的人真是野蛮,除了打人巴掌,就是莫名其妙的冲人发火,反正我也不是想活,找死又怎么着。
想着,顺手抄起桌上的放蜡烛的烛台毫不犹豫的砸了过去,她用得劲还真是不小,一则是生气,二则是一股子火往外窜,完全没有顾及手的轻重,偏偏对方根本没有想到苏莲蓉瘦瘦弱弱的模样会还手,全不提防,被砸了个正着,额角流出血来。
苏莲蓉到被自己吓了一跳,愣了愣,嘴中不肯服软的说:“你敢打我!还骂我奴才!你才是找死呢!你自个在这儿寻思吧,我要去伺候什么蝶润姑娘啦!”就完,快步出了房,赶在对方反应过来还手之间跑了出来。
外面亮如白昼,莺声燕语,甜腻的声音让人听得心里痒痒。这就是青楼,苏莲蓉有些好奇的四处观望,真是有趣,这原本只是电视上才可以看到的,这儿的姑娘还真是多,个个还真是漂亮,打扮的招人眼目,眉目间脉脉含情,难怪男人们都喜欢跑到这儿来。苏莲蓉对自己笑了笑,心想,就连大兴王朝的皇家子弟也不能例外,真是有趣。
“姑娘,来,陪爷喝杯酒。”有人轻佻的声音吓了苏莲蓉一跳。
苏莲蓉回头看到一个脸上有些醉意的男子,正摇摇晃晃的向她走过来,她吓了一跳,立刻抓住一个刚好经过的女子,颤声问:“麻烦问一下,蝶润姑娘在哪儿?我是来伺候她的,她,她在哪儿?”
被她拦住的女子愣了一下,瞧了瞧她,笑了笑,说:“难怪曹公子看见我不理我,原来这儿还有一位如此眉清目秀的丫头,是蝶润姑娘新选的奴婢吗?她还真是有眼光,真真是一位招人爱恋的丫头。好啦,不要怕了,曹公子,她可不是我们醉花楼的姑娘,她是蝶润姑娘新挑的丫头,你可别吓着她,从这儿往南走,穿过一个月亮门,到了最高的一处楼阁前你停下来,那儿就是蝶润姑娘的住所,她可是我们醉花楼的头牌,但也是轩王爷的女人,你小心些伺候,今晚,轩王爷就住在这儿。若是伺候的好了,说不定——“那女子突然捂住嘴笑了笑,其意颇深,但却没有说下去。
苏莲蓉愣了一下,轩王爷?轩王爷是什么人?
离开那名女子,苏莲蓉顺着那女子指出的方向,走到了最高的一处楼阁前,因为害怕,加上路不熟,苏莲蓉根本没看周围的景色,只顾着匆匆的赶到楼阁前,隐约听到有好听的琴声传来。拾阶而上,听到脚步的回声响在耳畔。
第11章
琴声真是悦耳,苏莲蓉听着,觉得心情平静了许多,顺着声音的来源她走到了楼阁的最上层,这儿远离了前面的喧哗声,风也凉了许多,有茶香琴声,似乎不那么真实。
“什么人?”有个柔美的声音轻轻的问。
苏莲蓉顿了一下,原来声音也可以勾魂呀,如此柔美的声音听来,真是一种享受。她想了一下,有些犹豫的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早上还是丛意儿,此时,好像没什么名姓,刚刚有人说我是来伺候蝶润姑娘的,若是此时回答,应该是个奴婢吧?”
突然有人轻轻笑了一下,声音听来很有磁性,但很陌生。
“你是丛意儿?”那个声音的主人抬起头来,看着一脸茫然的苏莲蓉,声音听起来有些严厉,不再那般的柔美,“真是会开玩笑,丛意儿是什么人?她是丛王府的四小姐,是丛王府的千金,是二太子未来的妻子,岂是你可以假冒的!”
苏莲蓉叹了口气,突然一抬头,看到了亭台外面的夜空,忍不住惊呼到:“好美的星星!”
现代,天空几乎看不到星星,就算可以看到,也是小到不真实,而且蒙了灰尘般,不让人惊喜,此时突然看到古代夜晚的星星,真真是吓了一大跳,那么大,那么明亮,那么近,似乎伸手就可以触及到,她真想伸手去碰触一下,看是不是可以摘下一颗星星来。
有一声轻轻的笑声传来,苏莲蓉愣了一下,顺声望去,才看到,桌旁还坐着另外一个人,一个素服的男子,正安静的看着她,手中的酒杯轻轻把玩,说不出的悠闲。苏莲蓉同样安静的看着他,他是谁?看起来气质相当好,难道他就是刚刚那个女子说得轩王爷?
“你真是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