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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舒亚哥哥向你道歉,婚礼那天不应该说那些让你伤心的话,你回来吧。回到舒亚哥哥身边来……我真的很想你……你回来好么?”
舒亚哥哥低低的呢喃着,一声声叹息像一把重锤沉重得敲在她的心上,那双曾经对她泛着和煦浅笑的眼眸里竟然盈满了泪,一滴晶莹透彻的泪如冰刀般划破了温润的脸颊,从坚毅的下巴滑落。
从她第一眼看到他起,她从不曾看过温柔的舒亚哥哥落泪,他总是用温暖的笑呵斥着她,就算他们无意中听到干爹在电话里偷偷和人谈起舒亚哥哥的父母都是被人迫害至死的,他也没有流一滴泪。可是,他现在却为了她而流泪,这是一份怎样的心痛才会让他流下这些伤心的泪水,她不敢猜测。
“舒亚哥哥,我……我不是不想回家,只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又该怎么回去……”
她抬起头,眼前却是一片漆黑,舒亚哥哥不见了,耳边只依稀听到他的几声低喃:“安妮……我相信你……你会想到办法的……你要记住舒亚哥哥等着你……”
“舒亚哥哥……”她嘤咛了一声,从沉睡中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让她无法适应,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灼热的气息和温暖的胸膛包围着她,还有腰上那双霸道的大手,透出极强的占有欲。
她轻轻动了一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面部线条俊美柔和的睡颜,浓密如扇的睫毛遮住了深沉幽暗的紫眸,给整张俊颜平添了几分难得的温柔。
侧过身,轻轻移开放在腰上的手,缓缓从床上坐起来,柔软的缎被轻轻磨挲着细嫩的肌肤,轻轻从身上滑落。她咬着颤抖的唇,逼着自己不去注意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动作轻微地移动身体,生怕惊醒了他。
小心谨慎地掀开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熟睡中的他,披上放在软塌上的宽大睡袍,把满身的痕迹遮掩住。透过低垂的纱幔,她再次望向他一动不动的睡姿,轻轻踮着脚尖,缓缓走向那个隐蔽的角落。
在伸手拿出那个小布包时,再次回头看过去,一切如常,寝宫里明亮的烛火照映出他依然是那个睡姿,平稳而安祥地呼吸着。冰冷的手不禁抚上平坦的小腹,昨晚他碰了她之后,今天白天她忘了吃药,今晚他又占有了她好几次,她不敢肯定她现在的肚子里是不是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她不能也决不会怀上他的孩子。她以最快的速度把手里的药粉倒进嘴里,苦涩的药粉一下呛进了嗓子里,她紧捂住唇,制止住即将溢出来的咳嗽声,不能把他从梦中惊醒。
咳嗽声是堵住了,她的一张娇脸也因此被憋得通红,目光不由投向远处长桌上的散彩双耳杯。按压住急切的心,放轻脚步走过去,拿起杯子仓促地喝了几口,这才把喉咙里的药粉咽了下去。
视线移向平坦的腹部,虽然吃了药粉,心却莫名地开始慌起来,隐隐感到一丝不对劲,但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原因。于是,把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这个赌注本王子赢定了,你会怀上小王子的……”耳旁想起他之前不容置疑的话,似乎在无形中暗示着什么,她不敢去想象,放下手中的杯子,惊恐地走向角落,再次拿出了一小包药粉。这次她不敢贸然倒进嘴里,而是一点点地吞下去,古怪而苦涩的药味,让她一阵阵反胃,从来都讨厌吃药的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而是极有耐心地一口口把药粉一颗不剩地倒入嘴里。然后是不停地大口喝水,把嘴里的药味冲散,两行凄楚的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一滴滴落在长桌上精致的桌布上,晕开一朵朵凄冷的湿意。
月光如清冷的柔纱照在周身洒泻而下,泛起一层柔和的玉泽,她抬起头,透过镂金的雕花窗户望见了一轮明月静静地挂在空中。脚步不由自主地轻轻走了过去,仰头望着那轮明月,圆润的光泽如同一盏明灯照高悬在天幕。
不禁猜想,这轮明月是否和几千年后的那轮明月相同,如果是这样,只要舒亚哥哥在阳台上他们经常喜欢的摇椅上,抬头仰望,那么他们的目光此时是相同的,穿透了时空在同一轮明月上相会。
月亮身披银色的纱衣,娴静而安详,银盘似的脸庞透过镂空窗棂留下温和的笑容,像极了舒亚哥哥凝视着她时的温浅微笑。
不可否认,她从小到大的生活是孤寂而乏味的,在孤儿院里,因为她一头异于常人的水银色长发,小朋友们看她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厌恶,总把她当嘲笑的对象。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想念过去
从孤儿院里出来,跟着干爹到了豪宅,见到了温柔的舒亚哥哥,她的人生里才真正多了一个精心呵护她的人。
她以为她可以信赖和依靠他一辈子,可在婚礼的前一天,她却听到了他对她说了一段冷漠而疏远的话,从始至终他只把她当妹妹一样来疼爱,他对她没有半分男女之情。只记得当时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她以为的美好世界一下旋转颠倒。
那种痛依然在心里,只是它已经久远,久到她现在回想起来,只把它当时过去的伤。
她将温热的双手轻轻放在心脏跳动的地方,那里暖暖的,像是被另一种不知名的情感偷偷填满了一样。
舒亚哥哥希望她回去,回到他身边去。不管刚刚那个梦是不是真的,舒亚哥哥的眼泪却如同炽热而真实的存在过,一滴滴伤感的泪水像是落在心里一般灼烫,蕴满了整个胸口。
她真的想回去,想念舒亚哥哥的温柔笑容,宠溺地揉着她水银色的长发,称赞它的美丽和与众不同。
她也想念豪宅里的那些下人们,他们至今还以为她是英俊帅气的吉恩斯少爷。
还有她爱捉弄的花匠伯伯,在黄昏的时候,她偷偷穿上一身淡紫色的拽地长裙,放任一头炫目的水银色长发在身后轻盈飞舞,从暗香疏影的花丛中缓缓穿过。花匠伯伯欢天喜地地以为他看到了花仙子,而且逢人就喜欢说起,结果大家都以为他老糊涂了。她把这件事偷偷告诉舒亚哥哥,他宠溺地轻轻刮着她的鼻尖说安妮,你太调皮了。
她更想念她的音乐梦想,她从小热爱钢琴,加上她勤学苦练,在国内大赛上屡屡获奖,还有一年就可以去维也纳深造了。她那架心爱的钢琴不知道怎么样了,她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人擦拭它吗?
想起温柔呵护她的舒亚哥哥,想起她还没完成的音乐梦想,她从没有像此刻这样发了疯似的想念她所生活过的一切,眼睛开始泛酸,凄凉的眼泪突然不受控制,不断滑落,无声地滴落在手背上,晕染成一片冰凉。
她不止一次地憎恨命运的不公,如果那天她跳进河水结束生命该多好,就不会落入这个魔鬼的掌心,被囚禁在这座冰冷的寝宫里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她垂下眼帘,瞥见未拉紧的睡袍里肌肤上青紫的痕迹,屈辱和羞惭像一面巨大而无形的网笼罩住她。她无力阻止他的掠夺,只能被逼着融入他的火热,忍不住沉沦下去,她不止一次厌恶这样的自己,抗拒不了他的撩拨和攻占。她像一个掉入漩涡而无法自拔的人,无论如何努力想要摆脱,总是那样苍白无力,永远也靠不了岸。
如何逃开这屈辱的一切,她自然而然想到了死亡。接收死神的召唤,可以摆脱这无休止的占有和她内心所受到的耻辱。“如果她死去或逃走,他将不惜一切,和她有关的人无一幸免都将用来陪葬。”脑海里他绝狠的话却瞬间制止了这种想法。
难道就真的无法逃开这个魔鬼吗?一个月的赌约,只要一个月她就可以摆脱他,重获自由之身。只要她偷偷吃那个药粉,她不可能怀孕,他的计谋也不会得逞。可是,一个月在此时看来又是漫长的,她还必须忍受他的触碰和占有。
她的身体被这个魔鬼占有了,她已经不再纯洁,再也不是舒亚哥哥身边那个天真无暇的安妮。她凄苦地低笑着,即使回到未来,她也不会待在舒亚哥哥身边,她会用尽快的速度带着自己的钢琴梦想去维也纳。
抬头望着月亮红晕晕的镶嵌在夜幕中,涨红了一张圆圆的小脸,银色的月光映着羽毛般的洁白云朵。这时才意识到原来今天是月圆之夜,所以她才会突然这样想家,想念她生活的现代,想念周身的一切。
全身的血液里莫名地流窜出一股股寒冷,她拢紧身上的睡袍,伤感和凄楚紧紧攫住她的心,闭上双眼,冰冷的泪从眼眶中挣脱,轻滑下不腮,如冰刀般刮刺着细嫩的脸颊。
站在窗前兀自沉浸在伤感中的人儿,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一双鬼魅般深沉幽暗的紫眸凝望着她。他面若凝霜,放在身侧的双拳死死地握紧,那满是泪痕的苍白小脸,像雪一样透明,仿佛顷刻就要融化在月光下,从他眼前消失一样,让他再也抓不到她,就连指尖也触碰不到她衣角。这一瞬间,绝望铺天盖地而来,那么狠狠的,重重的,撞击着他的心。
生怕惊醒他惹来他的怒气,她紧咬着唇忍住啜泣声,怔怔地凝视着窗外的圆月,任眼泪冲刷着内心的痛楚和忧愁。
一双坚实的手臂毫无预警地从身边环住纤柔的腰,单薄而微微颤抖的身子转眼落入了一堵温暖的胸膛,让人无法忽视的气息带着些许压迫席卷而来。
不知道他站在她身后多久了。她惊恐地睁大雾气朦胧的水眸,不敢转身,不敢动,不敢说话,甚至不敢想象他看到泪痕交错的脸颊后,她所要承受的狂怒火焰。
他俯身从她身后搂住她,宽大的怀抱紧紧圈住娇小的身子,吐出的热气萦绕在耳畔。“你怎么不睡,站在这里做什么?”
她愣了愣,把脸深垂在胸前,轻轻摇了摇头,不敢开口回答,哽咽的声音会泄露她此时的伤感和满脸的泪痕,这样势必会引燃他的怒火。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逼她承认
没有得到回音,只有她侧脸故意隐藏的泪水,他伸手挑起她深埋在胸前的小脸,指尖上的湿意让他皱起眉头。“你一边假意顺从本王子,一边乘本王子熟睡的时候,站在窗前偷偷想他是吗?”
放在下颚的手指如同铁钳般在用力,她咬牙忍住生疼的痛,闭上双眼不让自己去看他盛怒的俊颜,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控制不住在睫毛合上的一刹那簌簌落下来,染上环在纤腰上的大手,如同凄楚的花朵逐渐绽开。
扣在腰肢上的大手明显微抖了一下,像是一滴滴蜡油滴在手背上,一路烧灼到心里,痛开始从心底蔓延到每一个神经末梢。
“你觉得跟本王子在一起很委屈是不是?”他微眯起眼眸,语气是冷酷而无情,。一旦她现在睁开眼睛,她会望进一潭痛楚和苦涩的紫眸里,他此时忍受的痛不会比她少几分。可是她终究没有睁开眼睛,苍白到毫无血色的唇在贝齿的紧咬下已经严重变形,如噬血般红艳。
他粗鲁地压上她的唇,狂暴地吻着她,霸道的双唇毫不客气的挤压,强点她口中的空气,肆虐地吞噬着她一切的呼吸,啃咬蹂躏她娇嫩发抖的唇瓣,似是在狠狠啃噬着她的灵魂,用狂烈的吻来渲泄和惩罚她的冷淡和漠视。
他的狂暴令她窒息,那啃咬令她的心尖剧颤,这一刻她以为她就要瘫软下去,像一只孤独无靠的浮木偎在他怀里,凌乱的泪水交纵在娇柔的脸蛋上,而他猛然却放开了她。
“告诉本王子,你刚刚在想什么?为什么哭?”他留恋地磨擦着她肿胀的唇畔,低低喘息着。“只要你告诉本王子,不管是什么答案,本王子可以保证绝不会发火,怎么样?”
她瞬间睁开眼睛,心情漏跳了半拍,那双幽暗的眼眸里有一丝哀伤一闪而过。她定了定神,为自己的幻觉苦笑了一下。
他有意无意刷在她唇瓣的嗓音像是在诱哄,她似乎受到了无形的蛊惑,从唇间吐出几丝低语。“我只是突然想家了。”
他定定地注视着她,眼神闪烁不定,看不出任何异样。“你家里有什么人?你一直念叨的男人和你什么关系?”
“我是个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至于舒亚哥哥,他只是我的哥哥。”她低低地说着,悄悄掩去眼中的落寞和心虚,尽量把声音放得平稳无波。
“他只是你哥哥?”他强迫她低垂的脸正视着他的眼眸,摩挲着她下颚细嫩的肌肤,擦出一丝阴寒的冷酷。“你既然说你在想家,可你又是孤儿,那么他就不是你哥哥,你还是在想他对吗?”
她张口无语,想不到自己一时口误,竟然说了句自相矛盾的话,被他一下抓住了破绽。他眼中在迅速积聚风暴,她倒退了一小步,想要避开他,奈何腰上的大手并未让她得逞。
“你出尔反尔,我说了实话,你还是想要发火。”她震惊地望着他,扭转着身子,企图用手肘打向他腹部,可她的小伎俩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被他轻易擒住了手腕。
他把她挣扎的双手别在她的身后,娇小的她固定在怀里,闭上眼睛,似乎在平息什么,随即睁开时眼里有着一丝斥责。“本王子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可理喻吗?本王子说过不会发火,就绝不失言。”
闻言,她轻轻喘息着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候身体突然失去重心,被他横抱起来。之前被他占有的恐惧迅速爬上心头,她拼命挣扎着身体,想要从他怀里跳起来。挣扎中她脖子上的项链轻轻跳到了睡袍外面,在烛火的映照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他眼神半眯起,紧紧地盯着她的胸前。她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睡袍在自己乱动的过程中,已经半敞开了,大片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她倒吸口气,再也顾不得从他怀里挣脱,连忙双手紧拢住睡袍。
他借此机会,大步走向床塌,把她放置在柔软的床上,随即欺身压上她。她仍然紧紧地拢住身上的睡袍,惊恐地望着他。“你昨晚已经要了我很多次了……放过我……不要再碰我……”
“你的身子属于本王子,你无权拒绝本王子的触碰。”他不悦地紧抿起唇,铁钳般的大手很快便扳开她的小手,大手猛然一扯,胸前凉意侵袭,她无力反抗,只能任雪白的酥胸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睡袍在他的手里挥了一下,准确落在软塌上。她屈辱地闭上双眼,任泪水无声滑落,等待他的侵占。可是等来的却是身体被轻轻覆上了暖意融融的缎被,不着片缕的身子重新落入了温暖的怀抱。
她小心地睁开眼睛,微抬起头,透过他刚毅的下巴,望进他深邃的紫眸里。看到他也在注视着自己,她赶紧低下头,静静聆听着耳畔强而有力的心跳,不管怎样他没有狂肆占有她,这让她暗自松了口气。
他的大手从她光滑细嫩的美背上下滑到纤纤腰肢上,在那里停留下来。他突然的转变让她有些不适,正在猜测时,便觉他的手从腰间上移,缓缓来到了酥胸,她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身上的缎被被掀开了,她惊慌错乱地看到他的目光在她的胸前留恋,一颗红宝石在丰盈的乳沟间闪烁,给原本就白皙柔滑的酥胸平添了几分诱人的气息。
暴露在空气中的两颗蓓蕾仿佛感应到危险,微微战栗着,显得更加孤立无援。他别有深意的眼眸紧盯着它,大手随即向胸前伸去。出乎意料的是,他只是轻轻拿起她胸前的红宝石项链,抚着背面的金狮子,放在手里轻轻把玩着。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格里菲思
“本王子只记得把它戴在你的脖子上,却忘了它代表的是什么。”他喃喃自语,细细抚摩着金狮子的轮廓,陷在自己的思绪里,眼眸里有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脖子上的项链被他拿在手里,他专注地望着它,口中低语着她听不懂的话。她抓紧时机拉上缎被,把***的自己盖住。发觉她的小动作,他没有不悦或是阻止,只是把项链轻轻从缎被外放回了她的胸前。
他唇边挑起若有似无的笑意,目光淡淡的,却透出她不懂的软意。“从明天起,你待在本王子的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她怔了怔,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不懂你的意思,我说过我不会逃跑,你又何必……”
微启的红唇被他的指尖按压住了,制止了她要说的话,他挑了挑眉。“是要整天这座寝宫里,还是你跟在本王子身边,你任选一样。”
她当然不愿意整天待在这座沉闷的寝宫,可是如果要跟在他身边,那么她就势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