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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藏身这处。
安妮只能学着侍女的样子,小心谨慎地走在寝宫外的回廊里。她找了一处空旷的屋檐,摩拳擦掌,做好了准备,刚想以轻功纵身跃上屋顶。
不想,这时被旁边的拐角回廊里走过来一个端着托盘的侍卫大声唤住。“哎……你——过来一下。”
安妮左看右看,这里好像就只有她一个人。她撇撇嘴,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唉,一步,就差一步,她就可以飞上屋顶,跑出这座寝宫了。难道是自己刚刚露出了破绽,被他察觉,想要引她过去?
想到这里,她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暗自戒备着。来到侍卫面前,她微微欠身,还不忘低头掩饰自己的容貌。
“你,把这个送进去。”
对方冷梆梆塞给她托盘,陶碗里浓浓的水蒸汽扑在她的脸上;霎时有些恍眼。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对方扭头就走到了几米开外的地方,一动不动地站着。
安妮讪讪地摸摸鼻子,原来这里不是没守卫,只是这位侍卫大哥身兼数职罢了。
望望天色,她倏地一惊,时候已经不早了,不能再耽搁了,还是先把这个送进去,然后赶快去找及尔蔓格草要紧。
她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低垂着头慢慢向寝宫靠近,陶碗里的汤药微微泛起一丝刺鼻子的古怪味道,直觉告诉她这一定不是什么良药。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调查侍女
偌大的寝宫里并不像外面亮如白昼,角落里摇曳着几星烛火,每走几步就会遇到一层薄薄的纱幔,窗外徐徐微风吹起幔纱的一角轻盈飞舞着。
随处可见的金银器皿,黄金镶成的柱子,铜制的尖锥形香炉袅袅升起怡人的香味,宫内一切都很豪华,看来这个侧妃很得皇子的宠爱。
安妮端着汤药,走到第两层纱幔前就站定住了。无论是小说还是电影里,描述的这些所谓的妃子都是盛气凌人、高人一等,规矩更是大的要命,绝不允许侍女不通报就擅自闯进去。
她原本也想学着侍女的口气低声禀报一声,但想起自己只要一开口,怪异的伦敦口音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说不定还要被当成刺客抓起来。
想到这里,她抿抿唇,叹了口气,还是快点把汤药送进去,自己好早点脱身,去找及尔蔓格草。
如果不是怕到时那些士兵点到弗吉尼亚大婶的名字,发现人不在,就此连累大婶。她才不会在乎那个可笑的集合时间,就凭自己的身手在皇宫里逛到天亮,最后翻出宫墙根本不成问题。
她用手拨开一层层纱幔,耳尖的她听到细小的微微呻吟声,侧耳聆听了一下,确定了方向,快步靠近纱幔深处的锦缎大床。
那个轻微的娇吟声越来越大,细听之下夹着一丝难耐的痛苦声。安妮视线调回到了手中的汤药上,难道说是这个妃子病重了,或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传染病,没人管她,站岗的侍卫也害怕被传染,临时抓她来做替死鬼。
自古以来,后宫的妃子得了难以启齿的传染病,如果医治无效的话,皇室都会用一些残忍的手段把人秘密处理掉。难道说自己手中的药是,断送她性命的毒药?
正在她低头盯着手中的汤药胡思乱想的时候,从大床上再次传来一阵让人心惊肉跳的呻吟声,夹杂着痛苦的吟喘。
安妮定了定神,再次向大床上走去,不管怎么样自己从小就是个解毒高手,同样的一些疑难杂症也略会一二,说不定自己还能治呢。
她站定在床边,猛然一拉纱幔,原本以为看到的是一张苍白如纸,布满痛苦泪水的脸庞,谁知眼前的一切让她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首先看到的是一张俊美邪肆的脸庞,神秘的紫色眼眸里毫无情绪波动,古铜色的皮肤上密布着汗珠,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古铜色的皮肤和白皙柔嫩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见有人揭开纱幔,女人迷乱的眼神瞬间清醒了许多,下意识地用缎被遮住身体。
“大胆!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安妮脸上红晕一片,飞快地逃开了,就连手中的汤药随着快步行走溢出来也不自知。
反倒是身为皇子的莫帝森不堪在意地抬头看向误撞进来的侍女,转而起身离开了床塌,拿起了放在软榻上的衣物。
“殿下。”帕德丽夏一下坐起来,不顾胸前大片肌肤裸露在外,从后面环住莫帝森健壮的身躯。“您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没好好疼帕德丽夏,怎么又要走了。不嘛,你再陪我一会吧。”
“好了,帕德丽夏。”他根本不理会她诱人的娇软身躯和轻声细语的挽留,冷声拨开圈住他脖颈的软手。“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今天到此为止。”
第一次看到这种香艳的场面,安妮忍不住脸红心跳,在那个妃子一声娇呼之后,飞快地向寝宫门口奔去。捋开挡在面前的重重纱幔,刚刚走了十几步,便听到身后男人慵懒的唤声。
“药既然端进来了,就拿来给侧妃喝吧。”
飞快地逃向门口的安妮因这句话而骤然被点穴了一般定格了,眼珠在滴溜溜地乱转,现在自己的身份还没有被识破,端药过去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况且,堂堂一个皇子如果真的要治她一个擅闯之罪的话,也不必用端药吸引她过去吧。
她前前后后把所有的后果都考虑周全了,这才弯着腰迈步原路返回。这次学乖的她小心翼翼地拨开纱幔,但还是不小心看到一副壮硕的男性身体,吓得她差点没把脑袋深埋进面前的陶碗里。
虽说自己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是生活在时尚前沿的青年人,但乍看一具不着片缕的男性,尤其是想到这个身体属于千年前的古人,还是需要一些勇气的。
男人毫不掩饰地在安妮面前穿起了衣服,见她一直低着头,呆愣着站在床旁边,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警觉地盯着面前打扮怪异的侍女。
“你这个婢女很奇怪,包着个头巾做什么?而且本王子以前也好像从没见过你。帕德丽夏,她是你宫里的人吗?”
躺在床上的帕德丽夏爱慕地凝视着他,柔和灯光下,他神秘莫测的紫眸被长长的睫毛轻轻覆盖,轻抿的性感双唇时而挑起邪佞的魅惑,结实伟岸的胸膛,锻炼得壮硕的身型,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微卷的浅棕色发丝柔顺得披在肩上,周身散发出贵族般高傲的致命吸引力。
听到他竟然注意到一个下贱的侍女,帕德丽夏微拧起眉头,傲慢地瞄向安妮,对方确实很奇怪,包着一个古怪的头巾,头低垂到胸口。
在注意到安妮下巴上酱紫色的皮肤后,她眼里的鄙夷加深了,不屑地撇了撇唇。“她长得又黑又丑了,害怕惊吓到殿下,所以就把自己丑陋的面容遮住了而已。”
帕德丽夏是大臣布伦达的女儿,同时也是全兰斯洛特城最漂亮的女人。她自恃美貌与智慧并存,加上皇子殿下的宠幸,对宫里的下人一向态度傲慢,骄横跋扈。根本不屑用正眼去瞧清每张下人的脸,更不会记得宫里有没有安妮这样戴着头巾的侍女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宫廷御药
“既然你确认她是你宫里的人,那本王子就不让劳森进来调查了。”莫帝森穿好外衣,戴好腰上的佩剑,凌厉的目光射向软软躺在床塌上的娇柔身体。“你应该知道想要暗杀本王子的人很多,以后你宫里的任何一个下人的背景都要上报内侍官克里,知道吗?”
后者接收到他冷冽的眼神顿时怔忡了一下,连忙蠕动妩媚的嘴唇。“是,帕德丽夏记下了。”
安妮抬眼偷看了一下那个二皇子,太奇怪了,这家伙和她前两次碰到的性格完全不一样。那次在凯斯特勒将军府挑选贴身侍卫的时候,他举止轻浮,看到那些舞娘就一副色眯眯的模样,是一个典型的只懂得吃喝玩乐的皇家贵族子弟,现在却显出了极高的警惕,冷静干练的一面。
莫帝森手握佩剑,脚下踩着厚软的华丽地毯,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厉声吩咐闷声不响的安妮。
“你怎么还呆站着,快把药拿给侧妃喝。”
安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呼,还好,刚刚在危急时刻没有露出破绽。在这两个人的对话中,她始终把自己当成石雕一样站在这里一动不动。事实证明在规矩众多的古代,尤其是在这些皇室和权贵面前,把自己当隐形人是一件明智之举。
“殿下,可不可以不喝。”帕德丽夏撒娇似的嘟起娇艳的唇,轻轻吐出一句娇滴滴的话。“帕德丽夏想给殿下生一个小王子。”
“你想?哼——你说我会答应吗?”莫帝森猛然收住了脚步,握在手中的佩剑上的宝石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寒冷的残酷。“如果你不想喝,我可以让劳森进来帮你的忙。”
帕德丽夏骤然一惊,眼前浮现出劳森那张冷漠冰霜的脸庞,听说他跟在殿下后面南征北战,一到战场就跟嗜血如命的恶魔一样,一向以冷酷和残忍著称。如果自己不喝下面前的这碗药,说不定就要被那个劳森像喂牲畜一样强行灌下去,到时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
“好,我喝,我喝。”
安妮把托盘递给她,看着她对着散发着怪异气味的汤药犹豫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随着她咕咕咕咽下去的声音,安妮也不由自主地猛咽口水。她现在终于知道了陶碗里是什么汤药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治病的药,而是宫庭御医调制的避孕汤药。
刚一喝完,陶碗就“啪”一声摔在地上,帕德丽夏捂着肚子,倒在床塌上,疼得满脸是汗,声嘶力竭地叫着,痛苦而尖锐。
“好痛……好痛……殿下,下次能不能不喝这种汤药了,真的好痛……啊……痛死了……”
安妮惊呆了,照理说这种药喝下去不应该会有疼痛感,怎么会?难道说这里的宫廷御医医学太落后了,调配的药都有副作用?她再仔细侧耳倾听这个妃子口中的叫声,由此推断应该是这样没错。
莫帝森俊容漠然,转身拨开面前的纱幔,踱着矫健的步伐向寝宫外走去。
正文 第三十章 险被发现
安妮看着在床塌上翻滚的女人,拍着胸口不停后退。太可怕了,想不到这个古老的帝国,宫廷里竟有这样可怕的事,只要被这些皇子临辛,事后竟然都是这样的结果。
以前看到电视里那么妃子得到皇子的宠幸都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一生穿戴不尽的荣华富贵,她还总是羡慕不已。现在她的思想观念可是大大改观了,自己还是适合过平凡的生活。
她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确定那个狂妄好色的二皇子和他的侍卫已经走远了。这才敢走出寝宫,在她合上门的一刹那,她耳边依然听到那个叫做帕德丽夏的妃子疼痛般的嘶叫声;惊得她一溜烟跑出离寝宫很远的距离。
抬头看看天色,坏了,还有四分之一的时间。仔细分辨了一下方向,急忙向一处茂盛小树林里跑去。
月光下,莹莹的诡异色湖水闪着璀璨的光泽,让人很难将它与剧毒联系到一块。其实,这根本就是一处毒性很大的湖水嘛,这个国家的人还把它当成了圣湖一样朝拜,简直就是愚昧的盲目崇拜。
安妮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弯下腰在湖边寻找及尔蔓格草,长着笔直而锋利的叶子,笔直而锋利的叶子。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最后她在一处齐膝的草丛里找到了和伊恩口中描述的及尔蔓格草,一模一样的植物。就是它了,她从怀里掏出一块厚厚的麻布,小心翼翼地把枝叶锋利无比的及尔蔓格草从里到外,密密地包裹住了。
她欣喜地走出了湖边,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却毫无察觉地把自己暴露了出来。
一群在圣湖边巡逻的士兵,突然看到湖边一个身影,厉声大叫了一声。“圣湖边有人。”
安妮一惊,赶紧弯下腰,闪身躲到一旁的大树后,然后向阴暗的小树林里跑去。
身后不断响起了脚步声,还有越来越多的火把。“面前跑的好像是一个侍女,快追。”
安妮低头看到自己身上还穿着侍女的那件衣服,脚步更是不敢慢下来,转眼穿过了小树林,来到了另一群宫殿里。
她顾不了那么多,一下钻了进去。在里面七拐八绕,她走到了一处种着莲花的水池旁。她躲在柱子后面,察看了一下四周,呼,还好那些人没有追来。
她伸手解开身上的侍女服,腰上却毫无预警地被一只大手圈住,轻轻一带,她便如轻盈的丝带一样被对方捞入臂弯中。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用生硬的法语开口说了第一句话,随后试着使力,奈何对方箍得更紧,她被对方牢牢地固定身后在柱子上。
“你难道不是想来勾引我的么?”对方轻轻地压在她身上,温热的气息夹着一丝调笑扑在她的脸上。“那么你的目的达到了;你成功吸引了我的兴趣。”
正文 第三十一章 交换条件
她被困在柱子与对方之间,宫殿下灯光明亮,但她竟然看不清他的脸,灯光像是故意忽略他一样,让他整个人处在一片幽暗的阴影中。
对方嗓音阴沉,声音压得很低,说话的口气有点像那个轻佻的二皇子,可是从身型上看又很快否定了。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
“你是谁?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不过是恰巧路过的侍女,你放开我。”情急之下,安妮也顾不了许多,再次用生硬的法语跟对方交谈。
“你果然不是普通的侍女,口音完全跟我们不一样。你从哪里来?到我们这里来做什么?如果没有人的指引,外面世界的人根本就进不了我们耶塔拉斯帝国,除非……”
对方冷笑了一声,停顿了一下。正当她眯眼打算细看对方的时候,下颌被冰冷的指尖轻轻挑起。
她试着用力,但对方似乎早有准备,牢牢得把她困在柱子与他之间,健硕的身型轻轻压在她的身上,令她动弹不得。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镇定住自己的情绪,声音却流露出一丝微颤。
身份一下被对方戳穿了,而她对对方的身份却一无所知。这个人只要现在大叫一声唤来侍卫,她的身份就会暴露,所有的计划也全部成为泡影。
“不想怎么样。”对方轻轻摇摇头,指尖缓缓爬上她柔嫩的红唇,细细摩挲着。“既然你自投罗网,那么你现在就是我的猎物,我有权享用我的战利品。”
她猛咽口水,手心渗出了密密的冷汗。怎么办?怎么办?没想到逃出了那些侍卫的追捕,现在自己却落入了另一个魔掌,或许逃脱的唯一办法就是交换条件了。
对方的手轻轻游走在她的腰际,缓缓探进了衣角,越过层层阻碍,即将碰上细腻肌肤时,被她一把握住了。
她沉吸了一口气,一下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听你刚刚的口气是不是我还没进入皇宫之前,你就在暗中调查我?”
对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言不发,似乎在细细品味她话里的意思。
看来她的猜测没错,自己果然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人盯上了,而且这个人在皇室里,看来是权势显赫,可她是在什么时候露出马脚的呢?
“其实你对我的身体没有多大兴趣,只是贪图一时新鲜。”她昂起下颌,紧紧地盯着黑暗中的那个身影。“看你在这座皇宫里来去自如,想必身份显赫,想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要这次你放过我。我……我会报答你的。”
她看准了对方的心思,聪慧的脑袋里一下想出了脱身的好办法。
“你很聪明,懂得把握时机。”对方擒起她的下颌,凛冽的气息轻轻扑在她的脸上。“好,我和你交换条件,但你如何保证你会遵守承诺。”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沦为奴隶
“我可以发誓。”心想随便发个誓,早点摆脱他,到时再死不认帐就行了。
“你以为我是小孩?只要随便发个誓这么简单?”对方轻笑了一下,擒住她下颚的力道再次加重了几分。
小伎俩一下被识破了,她瞪大眼睛,第一次发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被困在透明牢笼中的鸟兽一样,任对方戏弄宰割。
“那……那你想我怎么做?”她咬了咬唇,全身止不住打颤。
“我?”对方低下头冷笑了几声,“我身边还缺少一个像你这样特别的奴隶,那么……你就做我奴隶好了。”
“什么?你……你太过分了。我不要……”她扭转着身体想要挣开他,不知道是气恼还是震惊,双肩在微微颤抖。
想她在自由开放的二十一世纪活活得好好的,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神秘国度,竟然要做一名低下的奴隶。她说什么也不什么答应这个不合理的要求。这个人的心智太可怕了,远比她想像的要深不可测。
“这辈子本王……咳……这辈子,我还从未遇到过像你这样敢违抗我的人,你是第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