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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剑下天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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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黄衫少年在经过庭院时,忽然双鹰紧皱,显得很是焦躁,冒浣莲看在眼内,也不作声。 
食完饭后,主人取出桂花蜜饯待客,黄衫少年忽然发起脾气,将密饯扫落地上,主人大为惊 
诧,傅青主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黄衫少年便即弊赔罪说道:“见了桂花,我好像要想起 
什么事似的,可是想来想去又想不出,不知怎的就烦躁起来,主人家你可别怪。”众人虽觉 
黄衫少年举动怪异,但他今日闯进王府,出力最多,谁也不愿当面怪责他。 
  李思永和凌未凤都是满腹疑团,李思永想问自己的部下,怎样会和黄衫少年他们会合一 
处;凌未风也想间博青主怎么忽然到了昆明,而且混进了王府冒充医生,傅青主好像知道他 
们的心事似的,酒席方散,就对他们说道:“兄弟们闹了一天,也够累了。”还是趁早休 
息,待明日再将前因后果,告诉二位如何?”傅青主是老前辈,凌未风见他这样说,只得满 
肚子纳闷着,自去歇息。 
  这一晚,凌未风思潮起伏,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一忽儿想起刘郁芳在水牢中激动的神 
情;一忽儿又想起黄衫少年怪异的行状,睡不着觉,遂披衣起床,在庭院的月光下独自徘 
徊。 
  他的房门外就是厅堂,他一出来可又碰到了件奇事,厅堂上傅青主独自秉烛读书,一见 
他出来,立刻说道:“凌壮士,你进去,等下不论碰到什么事你都不能声张,也不能动 
手!”凌未风见他面容庄肃,郑重其辞,只好退回房内,注视着外边的动静。 
  这样约摸又过了半个时辰,已经是下半夜了,凌未风见外面毫无动静,傅青主仍是端坐 
如石像,眼睛不离书本,好生纳闷,倦疲欲睡。忽然间,听滑楼梯声响,一人走下来,凌未 
风急忙眸眼看时,只见黄衫少年,手提双剑,挺立如僵尸,眼睛如定珠,面上隐隐含有杀 
气,一步一步向傅青主走来。凌未风这一惊非同小可,想去拦住,却又想起傅青主的话。放 
眼看时,只见傅青主好像全兀知觉似的,仍在端坐看书。正是: 
  深宵逢怪异,豪侠也心惊。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潇湘书院·梁羽生《七剑下天山》——第八章 恩怨难明 空山惊恶斗 灵根未断 一语酸迷茫  
梁羽生《七剑下天山》 第八回  
恩怨难明 空山惊恶斗  
灵根未断 一语酸迷茫   凌未风闯荡江湖,经过无数劫难,真是什么惊险之事都曾遇过,多凶恶的敌人,他也是 
视若无物,但看着这黄衫少年像僵尸般直挺挺走来,眼珠动也不动地发出冷冷的光芒,不觉 
也是有点毛骨耸然。眼看着他越行越近,就快走到傅青主跟前了,面上的杀气也更显露了, 
他几乎要喊出声来。可是他知道傅青主早有准备,看他这样神色自如,丝毫不当做一回事儿 
似的,他也稍稍放下心来。心想:虽然这黄衫少年武功极强,但傅青主也是武林中顶尖儿的 
人物,绝不会一下子就为黄衫少年所制,若然他一动手,自己上去相助,合二人之力,无论 
如何也制服得了他。 
  傅青主一直等到黄衫少年走到了身边,这才缓缓起立,若无其事地问道:“睡得好 
吗?”黄衫少年直着眼神呆呆地望着傅青主。傅青主微微一笑,拿起了一杯茶,递过去道: 
“你喝一杯。”黄衫少年右手一松,长剑呛啷堕地,接过了茶便喝,傅青主拍掌笑道:“你 
且再睡一会儿。”话声未了,黄衫少年颓然倒地,不一刻就发出了鼾声。 
  凌未风正待纵出,忽听得又是格登格登的下楼梯之声,心想,难道又有一个失魂的家 
伙?只是这脚步声急迫得多,见一个少女勿匆奔下,这少女正是冒浣莲。 
  冒浣莲一见黄衫少年睡在地上,长剑堕在身边,失声问道:“他没有伤着你吗?”傅青 
主道:“没有,他根本没有和我动手。”说罢微笑道:“姑娘,我把他废了,你看好吗?” 
冒浣莲喊道:“这怎么成?”傅青主道:“我不是杀他,也不是把他弄残废,我是说把他的 
武功废了,我只要略施手术,就可以便他空有一身武艺,却毫无力气使得出来!”冒浣莲哽 
咽着道:“你怎能这样忍心?你平生替人治病,现在不替他治也罢了,还要捉弄他干嘛?” 
傅青主道:“就是因为我治不了他的病,他这个‘离魂症’(作者按:这是中国以前医学上 
的名词,相当于近代医学的所谓“梦游症”),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才发作出来,偏 
偏他又把什么都忘记了,没法探出他的病源,这叫我如何能治?尤其可怕的是,他在发作的 
时候,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他虽然白天里是个好人,晚上发作时,很可能杀了人也不自 
知,他的武功又这样厉害,我不把他废了。谁制服得了他?”冒浣莲问道:“他刚才想杀你 
吗?”傅青主道:“我还看不出来,只是见他面上充满杀气。”冒浣莲道:“我记得你以前 
和我谈过‘离魂症’的症状,有一些人心里埋藏着的事情,平时连自己也不知道,到了梦 
中,世俗的束缚没有了,会突然升起来,如冰山之上浮,可是他只是为满足自己被压制的欲 
望,在梦中欲求逞快于一时,真正的恶事还是做不出来的。这时他虽然是另外一个‘他’ 
(作者按:相当于近代医学上的“精神分裂症”),却并不危害世人,这叫做善性离魂症, 
是吗?”傅青主听到这里,忽然摆了摆手,倏地站了起来。 
  冒浣莲惊问道:“傅伯伯,你干什么?”傅青主道:“这个时候,亏你还有耐心谈医学 
上的问题。他究竟会不会害人,谁也不知道,我不能够冒这个险,让他留着一身武功,晚间 
乱闯。”说罢,缓缓向黄衫少年行去,冒浣莲急得两行眼泪夺眶而出,说道:“傅伯伯,你 
不疼我了。”傅青主未及回答,忽见一条黑影似大雁般的飞掠而来,傅青主退后一步,哈哈 
笑道:“我知道你忍不住要跑出来了,你怎么不听我的话?”这飞掠而来的黑影!正是凌未 
风。 
  凌未风呼吸紧促,急声说道:“别的人听你的话,你要把他武功废掉,我可不答应。你 
想他这身功夫是容易练成的么?”正好对我们有多大好处!我实在不忍见这样的人才给你毁 
掉!”冒浣莲接声说道:“傅伯伯,你看凌大侠也这样说,你还忍心下得了手?” 
  傅青主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忽然敛手坐了下来,说道:“我苦苦思索怎样医治这个少 
年,现在终于找到办法了。”冒淀莲诧然问道:“怎么……?”傅青主道:“你道我真的要 
把他废掉吗?我不过是想试试你对他心意如何?现在可试出来了。”冒浣莲嘟着嘴道:“你 
是与我开玩笑。”傅青主一本正经地道:“我也不开玩笑!你知道‘心病还须心药医’,他 
现在需要一个温柔体贴的女孩子在他身边,而这个女孩子,是他肯信服的人,这样他才会听 
她的话,也只有这样一个耐心的女孩子,才会探出他的病源。可是他又最这么危险的人,如 
果那个女孩子不是真心愿为他牺牲一切,不是对他极好的话,她就不敢陪伴着这样的一个病 
人,就是肯陪伴他,也不会得出什么结果。这样的病人,他的感觉是最敏锐的。谁对他是不 
是真正关心,他会感觉出来的。他需要一个母亲,一个姐妹,一个朋友,一个可以把任何话 
都告诉给她的人。而你就是最适合去照顾他的人。可是在此之前,我还不知道你对他的心 
意,所以故意要把他废掉试一试你。”傅青主说了,冒浣莲默然不语,傅青主又笑着说道: 
“你看傅伯伯是疼你不是?”凌未风也给这句话引得笑起来了。 
  傅青主看了凌未风一眼,又笑着说道:“我今晚不但试了浣莲姑娘,还试了凌大侠。” 
  凌未风诧然问道:“你试我干嘛?”傅青主笑通:“唯英雄能重英雄,你的武功是顶尖 
儿的人物了,所以一定特别怜才。今晚一试,果然你对他极为爱惜。还几乎要与老夫翻脸 
呢!老实说,我虽然试出浣莲愿陪伴他,但还担心他万一发作时,真个行凶的话,没人能制 
服得了他。现有你和浣莲在一起跟着他,那就万无一失。当跟着他时,你得让浣莲与他多亲 
近,你只能是在旁边保护。”说罢又哈哈大笑。 
  凌未风道:“傅老先生的医术,我是佩服极了,若有差遣,在所不辞。可是傅老先生也 
能将病人的来历,告诉我一点吗?比如说你们是怎样遇到的。” 
  傅青主在烛光摇曳之中,说出了一段惊心动魄的遭遇。 
  原来当日傅青主和冒浣莲,在武家庄与群雄分手,自山西经陕西取陆路入川。行了多 
天,到了剑阁,这剑阁是有名的险峻地方,“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句脍炙人口的名 
句,所指的就是剑阁这一段路。 
  这一日,他们通过丛山中矗立的“剑门关”,在历史上有名的“栈道”上行走。所谓 
“栈道”,是在悬崖岖壁上,开山凿石辟出来的羊肠小径。有些地方根本无路可通,于是在 
岖壁千处凿穴架木,就在这些横柱上架起凌空的道路;有些地方则沿着山壁,凿成几千步的 
梯级,傅冒二人在栈道上行走,仰看是遮无蔽口的丛山,看是涛声轰鸣、深不可测的山谷。 
傅青主还不觉怎么,冒浣莲却觉得有点怵目惊心,如履薄冰。其时虽是初夏,在栈道高处, 
也觉山风迫人,衣不胜寒。 
  傅青主的故事,就从这里说起。他对凌未凤道:“那一日,我们在栈道上行走,说也惭 
愧,我们都算是有点功夫的人,行了一天,还未曾走完路,眼看暮霭苍茫,山色欲暮,我的 
心可有点急了,若在深山野宿,我自然毫无所谓,只是浣莲却是个年青的女孩子,而且我看 
她面上似有病容,更是焦虑。 
  冒浣莲插口道:“你总是把我当小孩子,其实那时我并不是生病。而是自从夜探五台山 
之后,半个月来,总感到心里难受!”凌未风听了,暗暗嗟叹。五台山之夜,冒浣莲寻找母 
亲,却找到了亡母的衣冠之家。这一幕悲剧,他也曾经暗中目睹。他自然懂得冒浣莲为什么 
心里难受。 
  傅青主黯然说道:“我何尝不知道你心里难受,我就是怕你抑郁成病呀!”冒浣莲眼圈 
一红,忽然望着熟睡在地上的黄衫少年,滴泪下来。凌未风心想:怪不得他会爱上黄衫少 
年,这两人一个是无父母的孤女,一个是不知自身出处的青年,相同的命运像一根红线把他 
们联起来了。 
  傅青主继续往下说道:“正在着急之时,忽然我们看到山坳处有一个少女在采集山藤, 
她随便用手一扯,就是一条。这种山藤十分坚韧,寻常人用刀割,也还得花一些功夫,她竞 
是这样的毫不费力,我看着也有点惊奇。浣莲叫了一声,那个姑娘回头来,见了浣莲,高兴 
得什么似的,走过来拉浣莲的手,问她究竟是不是仙女,突然被风吹落荒山?因为她在深山 
中已经很久看不到外面的人了。” 
  冒浣莲接着道:“其实她才长得美呢!那个样儿呀!就像幽谷中的百合花!我告诉她我 
们是普通的旅人,她急得什么似的,赶忙招呼我们到她家中住宿。我想,这样的险峻峰巅, 
居然还有人家,那这人家也一定不是普通人家了!” 
  傅青主接着说道:“这位姑娘的家就在附近,可是我们远看却一点看不出来。原来她的 
家竟然是建在两峰夹峙之间的悬崖岖壁上,峭壁上突出的两株虬松刚好把屋子遮着。我们走 
进屋内,只见一个六旬左右的老者,生得又黑又瘦,手指如鸟爪一样,指甲很长,精神健 
铄,我们见到他很惊诧的见到我们,我们告诉他是迷了路的行者,他将信将疑,但毕竟把我 
们招待下来,我看他面上带有愁容,和我们谈话时,也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我以为他 
是不高兴我们打扰,要不就是怀疑我们是坏人。可是他招呼又很周到。 
  “我们饱餐一顿,入夜之后,他突然对我们道:‘客官,我看你们不是普通的客人,大 
约都会点武功,只是今晚若有什么事发生,你们都不许声张,也不许动手!” 
  凌未风听到这里,插口笑道:“就像你今晚吩咐我一模一样?”傅青主说道:“我和你 
是开玩笑,他可严厉得多,那神气可怕极了!” 
  冒浣莲道:“当时那位姑娘问道:‘爸爸,妈妈还没有回来呢!是不是上次那个坏人又 
来了,这回我长大了,我帮你的手。’那个老人听了,面色大变,斥责她道:‘不许你动 
手,你若动手,我就不认你是女儿,就算我给人打死了,你也不准和来人动手,即使他要带 
你走,你也得跟他走,绝不许替我报仇,你听见吗?’那少女哭道:‘爸爸,你说的是什么 
话?’那老者厉声说道:‘你苫违背我言,我死不瞑目!’我听到了,觉得这个老人不近情 
理。我看着傅伯伯,他却一句也不出声,我想说要拔刀相助,但又觉得这是不自量力,因为 
那个姑娘比我还强。屋子里一片愁云惨雾,我的心也像铅一样又沉又实。” 
  傅青主道:“我在江湖行走,也有几十年了,从未遇过这样的怪事。这个老者看来练就 
大力鹰爪的功夫,两眼神光奕奕,一看便知是内家高手,可是我却丝毫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猜大约是江湖上的寻仇报复,刚好给我们碰上。可若是江湖寻仇,当事人绝没有不欢迎助 
拳之理,这老人连女儿也不准帮忙,这可叫我怎样也猜不透!” 
  这时窗外夜凤呼呼,鹤桑厉鸣,凌未风忽然拍掌说道:“我猜得出这个老者是什么 
人!”话声未了,忽然窗外有人接声说道:“我也猜得出这老者是什么人!”凌未风一跃而 
起,只见一条黑影蓦地穿窗而入。 
  那跳进来的人是李思永,他也是心有疑团,终宵未寐,为冒浣莲窗下楼梯之声所惊,跟 
了下来。凌未风听得出神,竟未发现他伏在窗外。 
  这时,傅青主见凌未风和李思永都说知道这老者是谁,大为诧异。凌未风道:“我曾听 
过师父谈起各派名宿,据说在剑阁栈道的绝顶之处,隐居有位老者,名叫桂天澜,在大力鹰 
爪功和绵掌上有绝顶功夫,鹰爪功是外家绝技,绵掌则是内家最难练的功夫,这人能内外兼 
修,可算是武林中的怪杰。”冒浣莲听了,“嘘”了一声,急忙问道:“他姓桂?”凌未风 
点了点头,冒浣莲眼波流动,手托香腮,似在思索什么事情一样。 
  李思永道:“我也听先父说道,有一个名叫桂天澜的人,武功极强,当张献忠主川时, 
曾投在张那大将李定国帐下,不久张献忠李定国相继败亡,此人就不知踪迹。后来有人说他 
隐身剑阁,先父派人去找了几次,都没有找着。傅老前辈说有人找他寻伙,我想也许不是私 
人寻仇,而是清廷的高手踩到了他的踪迹。” 
  傅青主摇了摇头道:“你只猜到了一半,最初来寻仇的人不是清廷的人。”接着他往下 
说道:“那老人正在和女儿说话之时,屋顶上空突然掠过一技响箭,一声接着一声,怪声摇 
曳,甚为凄厉。这是江湖上寻仇示警的讯号,而且若非自信能够把对方手到擒来,决不会使 
用这种先行传声不臂的方式。我正觉十分诧异,这对父女的武功,已是武林同道中所罕见, 
难道又有什么高人,敢如此托大?响箭过后,果然外面传来暴雷也似的喝声:“你还不出来 
答话?” 
  那老者愁容满面,缓缓起立,对女儿道:‘你千万听我的话!’又向我们道:‘你们也 
千万别理闲事!’说完,便冲出屋外,我忍不住也跟着出去,回头一看,那个小姑娘和浣莲 
也出来啦! 
  “屋外站着的是一个红面虬髯的老者,一见我跟着出来,翻起掉眼瞧了瞧,冷笑道: 
‘你居然这样不要脸,还找人助拳!’我急忙说道:‘我只是过路的客人!’我知道这类的 
江湖仇斗,若只是一人出面,那就必定是约好的单打独斗。外人若偶然撞上,也得避开。除 
非自问不敌的一方,预先邀好到亲至近的师友,那才另当别论。怕也得让正点(事主)先见 
了真章才能出手。我本该避开,但敌不住好奇心的吸引,仍然在远远的看他们怎样较量。这 
时我忽然看见栈道下面,山腰处似有黑影移动。正注视间,那红面老者大喝道:‘就是有人 
助拳;我也不怕:’双掌一错,更不打话,就狠狠地向黑瘦老人打去,我站在十余丈外,也 
听见呼呼的掌声。” 
  棱未风对掌法剑法均有极深的造诣,听傅青主说到两位老前辈在剑阁千级栈道之上对 
掌,不禁心向往之。说道:“以桂天澜的武功,居然有人敢登门挑战,可惜我看不到这样的 
对掌。”他顿了一顿,又对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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