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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观月妈妈也有点疑惑了:“不是你买的吗?那……”她转头看了一圈,其他人都一脸茫然,最后锁定在一直低头吃饭的儿子身上:“初?”
被点到名的那位很淡定的放下餐具,用绣花手帕擦了擦嘴唇,然后才说道:“昨天喝红茶的时候发现没有糖了,就去买了些回来。我吃完了,先回房了。”
然后行礼,走人。留下观月家的各位在那里疑惑:他喝红茶的时候用的不是用奶的吗?怎么会发现糖没有了?(哎呀呀,当然是为了喝个红茶要加五勺糖的裕太小同学了,=皿=)
转眼已经裕太已经在这里补了五天的课了,裕太的国文还是没有太大的起色,气的有的时候观月初真的想把他的脑子打开把书本塞进去,而如是的现代文终于到达了和裕太差不多的程度,或者说,比裕太还稍好一点,至少现在基本能保证每次做模拟题都在40分以上(裕太是在四十分上下浮动),但是汉文和古文就不是一天两天能补得回来的了——在如是看来,古文比汉文还要恐怖一些,汉文假如抛去各种次序颠倒,至少还知道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古文就根本不知道这句话究竟说的是什么。
而在补课期间,两个国语同样不好两人的关系也顺理成章的好了起来——难兄难弟嘛,在吐槽国文有多难学的时候,两人表现出了很好的默契。而在这同时,这几天晚上固定的时间的网球练习赛上,如是这个裁判也做得越来越熟练了。
今天上午的补习结束了,因为观月有午睡的习惯,两个人被赶了出来,然后像往常一样,裕太同学很刻苦的去实践观月的训练菜单,而如是回房间去看书去了。
如是回了屋,看了一会,将昨天看得只剩几页的推理小说看完,看着窗外大好的阳光,决定出去找找有没有射箭的地方,于是她拎着自己的弓,带上箭壶出了门。
说是找找,但是想来也不太可能找到,毕竟要找一块足够大又没有人会闯进去的射箭场地确实不好找,况且她对这里不熟悉。不过如是也只是出去看看而已,找不找得到无所谓。
这里附近的地方,包括附近的那座山,都是观月家的产业,由此可见观月家还是比较富裕的,真搞不清楚哥哥为什么要去圣鲁道夫这个寄宿制学校去上学。
附近风景不错,如是这样想着,三月份的天气正好,如是想着,要不还是回去睡觉吧,这样的天气真的很适合睡觉,怪不得哥哥要午睡呢。(话说,观月那个是优良的习惯好不好。)
如是走在路上路,恰巧看到正在对着一棵树练球的裕太,看来是完成了哥哥提供的菜单中体能的那一部分,开始练球了。
练球的裕太很认真,每一球都打在树干上的同一个地方。
很好的控球呢,如是暗道——这几天通过两个热血的网球少年的不间断灌输,如是已经对网球有一定的了解,但是只是一定的了解,绝对不要指望她去看出球的旋转或者什么招式是怎么打的,更别说让她真的打球了。
如是刚刚懂一点网球,希望可以更多的了解一些,所以虽然很枯燥,但是她还是一直看着,试图从中看出什么来。
过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裕太才停下来,回头看到了在那里站着的如是,很快乐的打着招呼:“嗨,如是桑,出来散步?”
如是笑笑,抬了抬手中的弓袋,答道:“出来转转,刚巧看到不二君在打球。打扰到不二君了吗?”
现在距离如是出门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想来观月的午休已经结束了,所以裕太收拾了一下网球用具,两人开始往回走。
既然结伴走路,太沉默不太好,于是如是开口道:“不二君的网球打得很好啊。”
裕太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额角的十字疤痕:“比起观月前辈还有哥哥来还差得远呢。还有,不要叫我不二君了,叫我裕太就好了。”
如是回头看了看他,突然笑了,看得裕太一呆,扭过头去,脸有些红,心里却在想着:果然是观月前辈的妹妹啊,和观月前辈很像,可惜观月前辈从来都不会对我这样笑,要是观月前辈和我这样笑的话,我……我在想什么,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呢,不要胡思乱想了!这样想着,裕太用力的晃着自己的脑袋试图把这种想法从脑中甩出去。
“怎么了,裕太不想这样叫我吗?”正当裕太小同学在努力排除自己不应该有的念头的时候,猛然听到如是这样说道。
裕太一惊,怎样叫她?我没有听到啊!急忙解释着:“对…对不起,我刚刚有点分神了。”
如是无奈的又说了一遍刚才的话:“既然我叫你裕太,那么礼尚往来,你叫我如是就好。”
“哦,”裕太点头,“好呀。”
如是笑笑,想起刚刚裕太说的话,便问道,“裕太的哥哥也打网球?”
提到哥哥,裕太的表情有点不正常:“是的,即使他是人称的天才,我也总有一天会打败他的。”
一直生活在哥哥的阴影下吗?一个……天才……的哥哥么?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裕太握着拳头信誓旦旦的说出这句话,如是也有点被感染了,“假如是裕太君的话一定能做到的。”
“什么嘛,说好了要叫名字的。”裕太有点不高兴了。
“嗨嗨,一时忘了嘛。”如是笑着解释。
等到两个人回到观月宅,观月初已经午休完毕,对着电脑整理他的各个学校的网球数据,不得不说,哥哥认真工作的时候很有魅力,黑的发紫的头发垂下,紫色的眼睛的盯着电脑屏幕,屏幕的光亮映得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紧紧抿住的嘴唇显示他现在工作得很专注。如是瞄了一眼一旁的裕太君,看来他也是这样想的么,才这样目不转睛的看?
观月看到两人回来虽然有点不甘,但是还是将这份文件暂时储存,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开始了他的辅导生涯。
当然过了一会,房间里不出意外传来观月暴走的声音——当然是被某位学弟气的。
又是两天过去了,如是的国文成绩有了较大的提高(当然要是只有现代文会更好一些),而裕太的成绩依然停滞不前,差距拉开的原因在于如是的集中力和裕太同学在观月老师补习的时候心不在焉,但是如是的成绩提高也就到此为止了,再提升会很缓慢,现在当务之急是马上的入学考试,所以现在如是在主攻古代史部分,偶尔做一下其他科目的题。历史主要是死记硬背,观月也不用怎么指导,假如没有裕太小盆友的话,相信观月女王会很悠闲。
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现在本应该很悠闲的观月前辈已经被某个后辈气的青筋暴起,恨不得一球拍把他打到外太空去。正在观月想将想像付诸实践的时候,裕太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裕太尴尬的向前辈笑了笑,拿起手机,看都没看就接起来,想要快点解决事情,要不观月前辈该发飙了。
“MOXIMOXI,什么啊,是老哥啊。”
——裕太,离家出走的话也该回来了吧。——
“不要,过了春假,我就直接去学校了。”
——裕太还在生我的气吗?——
“哼。”
——是我做的不对,但是不要因为生我的气,连由美子姐姐的生日都不回来呐。——
“呃。”
——还有两天了,裕太真的不回来吗?——
“知道啦,我再想想。”
一直忍受着给裕太补习的痛苦的观月女王终于忍不住了,对裕太伸手道:“把电话给我。”
裕太愣愣的把电话递给观月。
观月拿起电话走出去,把门带上,才开始说话:“是不二吗?”
那边的不二哥哥听了是观月的声音,正想按照惯例挂电话,却听到电话机里传出观月暴走的声音,手里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不二你这个混蛋,当时说好了要给裕太补课的是谁?把裕太气到我这里的人又是谁?你要是想增进兄弟感情不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
截断观月的是那边挂断电话的声音,观月用意料之中的表情合上裕太的手机,回到房间,将手机交给裕太。
看着发愣的裕太,哼了一声:“还不继续补习?”
“啊?哦,是的,观月前辈。”裕太小盆友连忙将国语课本扯了过来。
而另一边,不二挂断电话的手还停留在听筒上,增进感情?换个方式么?或许应该改变一下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观月用那个语气说话还真是少见啊。
第二天,裕太就告别回家去了,过了几天,观月也停止了给如是补课,因为曾外祖母观月希子终于从北海道回来了,如是也要去东京曾外祖母那里去等着了。
如是从山形来到了东京,当然,以东京的房价,那个时候买的房产当然不会在什么黄金地带,但是也没有很差,交通还算方便,并且附近的交通线路都不是特别的挤(那个,就当是有这样通往东京中心地带又真的不会太挤的线路吧),附近环境还好,院落和房屋都是和式的,如是就在铺着榻榻米的房间里再一次见到了到了自己印象中只见过几次的曾外祖母。
上一次见到曾外祖母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母亲刚刚放弃工作,决定将全部的心思用到金石考古上去,但是又暂时不能随便出国,那个时候如是代替母亲来看望过曾外祖母的。
观月希子现在虽然已经年近古稀,不过身子骨还是很硬朗的——要不怎么大冬天的还跑到北海道去看老朋友呢。
观月希子对自己这个曾外孙女还是很疼爱的,毕竟是一脉单传的,所以刚刚回来,看见如是很是激动。等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了,就拉着如是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现在的情况是,如是在曾外祖母家的客厅里被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观察着。
虽然房子空了一个月,但是因为昨天岐山太太刚刚打扫过,所以丝毫没有不方便的地方。而观月希子看了半天,终于放手了:“如是真的越来越像像斯陶了。”
提到母亲,如是心中一痛,但是忍住没有哭出来,而老人也想到了伤心事,也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如是开口道:“曾祖母(以前见面的时候被勒令把“外”字去掉了),父亲让我给您问好,他说等到守陵满三年再来给您赔罪。”
老人知是裴继学对爱妻之死极为自责,认为此事全怪自己,非要守陵三年,所说的赔罪也是认为自己害死了妻子,理应对妻家赔罪,便开口道:“本来这事也不怪他。”
这个不好往下接,如是沉默了下来,老人不想纠结于这种事情,便拉起如是道:“来看看曾祖母给你准备的房间。”说着拉着如是去看她的房间,“曾祖母特地参照你在家时的房间准备的。”
房门拉开,卧室很大,室内铺设着榻榻米,榻和一个梳妆台被珠帘格在内侧,外间是一个香炉和两个稍大的几案还有凭几,房间里还有如是看不出来是什么种类的盆栽,房间连通着书房,还有独立的浴室和洗手间。
和家中的房间果然很像,如是靠在曾祖母怀里,有点哽咽,不知说些什么好,老人抚着她的头也没有说话。
隔了一会,如是才抬起头:“谢谢曾祖母,我很喜欢。”
老人擦去如是腮上的泪:“如是是大姑娘了,不要哭了啊,对了,如是的成人礼曾祖母没有参加,成人礼有拍下来吧,给曾祖母看看。”
“这个啊,因为原始文件不小心损坏了,所以看不到了呢。”如是暗道成人礼上发生了那种事情,怎么能让老人看啊。
观月希子皱皱眉,道:“真是不小心,那谁是主宾?”
如是胡乱的擦了擦泪,回道:“是丹纪夫人。”
老人笑了笑:“哦,我还见过她,她一个女人家,管理那么大的一家,也不容易。”
如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得点了点头。
晚上吃过了饭,如是又与祖母聊了一会,然后就睡了——老人总是睡得很早。
如是进了自己的房间,开了灯,换上睡衣,旅行箱和后来从家里邮寄来的行李还在那里,因为要将暂时用不到的物品放到地板下去,所以她打算明天再收拾。
洗漱完毕,如是躺在床榻上,其实还是和家里不太一样呢,虽然物品大致一样,但是花纹都透着浓重的和风,不过感觉还不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呢。
说起来,曾祖母其实也是有意的吧,虽然想要让她感到自己像是在家里一样,但是还是要在细微处提醒自己这里和家里不一样,这提醒人的方法也是和母亲一样的呢,是母亲受到曾祖母的影响吧。这样想着,如是沉沉的睡去。
第3章 青学与冰帝
日本的春假,说是假,其实就是一个小长假,根本就不长,不足二十天,而入学考试自然要在提前一些,经过观月初的突击补习后,如是的成绩应该没有问题,观月表哥建议她考青春学园或者冰帝学园。
而如是在看了青学女生的制服后就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去参加冰帝学园的入学考试(不知道青学的高中校服还是不是菠菜装)。
考完试的如是感觉不错,看时间还早,决定在附近逛一逛,观月表哥已经提前去了学校,所以如是决定去圣鲁道夫看看。
但是,即使不是切原那个程度的路痴,但是方向感不强的如是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分不清方向也是正常的,于是,如是在将附近的建筑和地图的标识对照未果后,就放弃了,到哪里不是逛,反正到最后能找到一个电车入口就可以了,在这样的心理的指导下,某人优哉游哉的上了车,然后看见了青春台这几个字后下了车。
之所以到了这里下车,是因为她听裕太说网球的时候说过他的哥哥在青学,而且如是本人很喜欢青学的男生制服。
春假还没有结束,所以私立青春学园里的人并不多,如是在校园里乱逛,根据网王同人定律,如是转到了网球场,但是,是国中部的网球场。
虽然是假期,但是网球场里还是有人在练习,如是向场内望去,一副热火朝天的样子。
被后辈邀请来的桃城和海堂在后辈的强烈要求下正在打比赛,这是马上就要离开国中部的两人在进行国中时期的最后一场对打,当然,他们没有感觉到这个对他们有什么特殊意义,因为他们以后到了高中部还有的是时间对打。但是低年级的人可不这么认为,基本所有人都围在那里看比赛,但是有一个小个子靠在一旁喝PONDA。如是看了他一眼,没有再浪费时间看他,用她可怜的一点网球知识看着比赛。
比赛进行到了5…5的时候,场外的人多了起来。
“NIA,阿桃和海堂很有干劲NIA。”一个红头发的少年整个身体都挂在一旁的鸡蛋头少年身上。
而被挂的那方不是特别的在意同伴的动作:“是啊,看起来两个人的实力又有所提高呢,是吧,手冢。”
一直一脸严肃站在那里的戴着无框眼镜的少年回了一个单音节:“啊。”
而站在手冢身边的一个少年,温柔的笑着:“可惜越前不能一起来呢,要不然下次的全国大赛青学的实力会更强的。”
“是呢。”一旁的鸡蛋头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一直挂在他身上的红发猫咪一下扑到原来站在那里的矮个子的身上,整个人的体重都挂在他身上:“小不点小不点,明年我们再一起比赛,一定要来NIA。”
而那个戴着白帽子的少年很明显不欣赏这种亲近,不断地挣扎着:“菊丸学长,很重哎,会长不高的。”
“越前你的身高比去年长了1cm,你没有按照我说的每天坚持喝牛奶的几率是92%。” 一个带着反光眼镜的刺猬头像鼹鼠一样冒了出来。
被菊丸压着的越前小声嘀咕着:“偶尔忘掉了也没什么吧。”
“越前,你要是总是忘记喝牛奶的话,我最近在研究一种可以帮助长高的蔬菜汁,想不想试用?放心,我会监督你喝的。”
“不必了,乾学长,我以后一定会记得喝牛奶的。”越前急忙表决心。
乾扶了扶眼镜:“真是可惜了呢。”
正在这时,一颗网球向着如是直直的飞过来,虽然那网球被铁网挡住了,但是如是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这时从场内传来裁判的声音“GAME WON BY MOMO;6…5”
那边传来菊丸的声音:“NIA,阿桃的扣杀力量又增长了呢。”
这边,刚才的鸡蛋头看到如是一直在发呆,以为她被吓到了,急忙跑过来,问道:“这位同学,你没事吧。”
如是抬头看了看他,他的两根刘海被风吹得来回晃动:“我没事,谢谢。”
鸡蛋头松了一口气:“下次不要站在这个地方,虽然有铁丝网,但是还是很危险,万一被惊吓而跌倒了受伤的话就不好了,马上春假就结束了,要是因为受伤而耽误了课程可能会对以后的课程有影响,而且还会让家里担心,让家里担心的话……”
“好了,大石,”一直在微笑的那个少年走过来阻止了鸡蛋头的碎碎念,“这位同学看起来是被你吓到了。”
大石看了看呆在那里的如是,有点不好意思,“这位同学,你……”
这是一旁的菊丸跳过来,又挂在大石的身上:“NIA,大石,不二,你们在说什么NIA?NIA;很可爱的女孩子呢,大石你认识她?”
大石急忙辩解:“没有,英二,我只是……”
听到了“不二”这两个音节,如是将呆了半天的视线转到唯一一个她不知道名字的人身上,下意识的重复:“不二?”
“NIA,原来是不二认识的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