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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女王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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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昨天晚上在大厅时,坐在自己身后的那个老人?) 
智子再度看着更衣室那扇可疑的门。 
“姐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什么。文彦,你先回去,待会儿我们再见面。” 
但是智子后来也没见到文彦。因为早上发生了那件乒乓球拍的事件之后,智子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内。 
此刻智子再次看看那封奇怪的邀请函和手腕上的手表。 
现在的时刻是晚上九点二十分,而邀请函上注明的时间则是九点半。 
下午智子待在房间里,到了傍晚时,却接到大道寺欣造的邀请,希望今天晚上大伙儿能再聚在一起用餐。 
智子实在没有心情用餐,可是又盛情难却,只好勉为其难地参加了。 
晚上吃的是日本料理,她换上礼服式的和服来到餐厅的时候,大伙儿都已经入座了。 
出席的人员和昨天晚上差不多,包括游佐三郎、驹井泰次郎和肥肥胖胖的三宅嘉文都在场。 
当时智子才吃了没一会儿,就发现盘子下方有一张折叠得很整齐的纸片,也就是智子现在拿在手中的奇怪的邀请函。 
(九点二十三分了。) 
智子的身子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去,还是不去?) 
智子还是没有下定决心。 
(九点二十五分。) 
智子终于站起来,来到走廊上。 
她快步穿过走廊,来到大厅,发现大厅里只有金田一耕助一个人在看书报,他并没有注意到智子。 
智子穿过大厅,爬上西式建筑正面的楼梯。 
正当她要从二楼爬上三楼时,却发现有人从上面走下来,她不由地停住脚步,紧靠着墙壁,一颗心跳得好厉害,只见下来的是位戴墨镜的老人。 
老人一看到智子也吃惊地呆住了,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智子却别过脸,从他身边跑开。 
智子来到顶楼的时候,钟塔小房间的门正微微开启,一道亮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她立刻爬上水泥台阶,在门前看着手表。 
九点二十八分,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分钟。 
可是当她小心地推开门,进入小房间,看清楚房间内部的情形时,整个人吓得僵住了。 
有个男人脸朝下地倒在房间角落的地板上,一团黑黑的新稠液体正从男人的脸孔下面流出来。 
智子吓得全身毛发直竖,想放声尖叫,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感到一股可怕的漩涡正在脑海中不停打转,而且还发出狠毒的笑声—— 

你身边充满了血腥味…… 

那男人身边的什么东西引起了智子的注意,她有些迷惘地把那个东西捡起来,只见那是一支断成两半的乒乓球拍,而且上面还沾满了鲜血。 
智子大叫一声,扔掉手中的球拍。这时突然有人从后面走进来,紧紧抱住她的肩膀。 
智子连忙回过头去,没想到来人竟是多门连太郎。 
“啊!是你!你杀了……” 
“不,不是我!我来的时候,游佐已经死了。” 
“游佐?这么说,那个人是游佐先生?” 
“是的,游佐三郎。智子小姐,你不该来这里的,还是快走吧!” 
多门连太郎抓住智子的肩膀,正要推她出门的时候,却发现距离地板两尺高的那四根应该静止不动的金属棒,居然像螳螂举臂似地往上抬,并轻轻敲打四根不同的银棒。 
Fa-So-La-Fa…… 
悠扬的威斯特敏斯特钟声,不断地在修善寺的夜空中回荡着。 
“糟了!” 
多门连太郎下意识地回头看着游佐三郎昨天告诉他的开关,只见那个开关现在已经从SILENT移到CHIME位了。 
因为现在是九点三十分,所以音乐仍没有停下来。 
La-Fa-So-Do…… 
“智子小姐,很抱歉我不能留在这里,要是警方调查起来,我可就麻烦了。我得先去避避风头,不过,我还会再回到你的身边。” 
多门连太郎抱住智子,趁智子还未反应过来时,用力吸吮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猛一转身,冲出门去,只留下茫然不知所措的智子呆愣地站在原地。 
噩梦不断的夜晚终于过去了,可是智子只要一想起钟塔里的情景,仍会感到不寒而栗。 
游佐三郎的尸体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钟塔里的自动报时装置竟然在毫无设定的情况下敲出凄凉的钟声。 
Fa……SoLa……Fa…… 
那钟声犹如恶魔开始行动的昭告一般,受到惊吓的却不只有智子和多门连太郎。 
金田一耕助原本在楼下大厅专心研究缺字的报纸,一听到钟响,随即大吃一惊地抬起头来。 
因为他来这家饭店已有几天,还没有听说过顶楼有个会自动报时的大钟。 
La……Fa……So……Do…… 
此外,有两三位服务生和职员也从办公室跑出来,在大堂的大理石台阶前,吃惊地抬头往上瞧。 
金田一耕助立刻跑到他们身边问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那个钟声……” 
一位职员回头看了看金田一耕助说:“那是顶楼的大钟在报时。” 
“顶楼的大钟?哦,我从来没听过它报时哩!” 
“你说的没错,那个钟的报时开关已经被关掉,所以我们才会感到非常惊讶。照理说不应该会发出声响呀!” 
“一定是有人在恶作剧。今井,要不要上去看看?” 
其中一位服务生说完,便立刻跑上大理石台阶。职员和另外一位服务生也随后跑上去。 
金田一耕助也觉得有些怪异,急忙把散在桌上的报纸碎片收集起来,往怀里一塞,然后也跟着跑上去一探究竟。 
他们在从一偻通往二楼的途中,遇到一位正要下楼的老人。他戴着墨镜、蓄着白须,手上还拎着一个旅行箱。 
“喂!这位客人要退房吗?” 
见职员询问,老人急忙转过脸去。 
“哦,不是,我不是要退房……” 
老人说着,还加快了脚步下楼。大家都觉得很奇怪,但目送老人离去之后,他们仍继续往上爬。 
要是当时金田一耕助知道顶楼上所发生的事情,就不会让老人擦身而过,而且就算和他擦身而过,也不会忘记观察对方的举动。 
不过那已经是题外话了。总之,当大家来到顶楼时,一名职员率先爬上水泥阶梯,并探头往钟塔小房间里面瞧。 
“啊!” 
职员张着嘴,喊了一声,整个人不停往后退去。 
金田一耕助见状,赶紧推开两名服务生,从职员的背后往钟塔小房间里瞧,这一瞧,他也愣住了。 
因为智子正一脸木然地站在钟塔小房间里面,在她的脚边趴着一个男人! 
金田一耕助走到男人身旁,弯下身子看了看。过了一会儿,他发出一声叹息,然后又看着智子。 
只见智子仍然睁着一双空洞的大眼睛,人却显得有些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危险!” 
金田一耕助大叫一声,连忙抱住智子。 
原本一直靠意志力支撑自己的智子,在意志力消失之后,整个人终于不支地倒在金田一耕助的怀里。 
金田一耕助回头对后面的三个人说:“赶紧去通知饭店经理和大道寺先生过来。切记不要引起骚动,也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 
直到现在,智子仍然对那件事感到愤恨不已。 
(为什么我当时会丧失意识?为什么我没有办法睁大眼睛,仔细观察四周的情况?) 
想到这里,多门连太郎的嘴唇又突然浮上智子的心头。她仿佛触摸到非常污秽的东西一般,嫌恶地拼命甩头,心中燃起一股熊熊的怒火。 
这愤怒点燃了她自己,同时也燃起她内心的斗志。 
“那么,你是因为收到这封信,所以才上钟塔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警察局长等智子恢复神智之后,亲自在宽敞、明亮的经理办公室着手开始调查这个案件。 
除了金田一耕助之外,饭店的相关人员和智子的亲人、熟识的人全都在外等候,而金田一耕助之所以能待在这间办公室里,也是因为修善寺的警察局长亘理听过金田一耕助这个人,所以非常欢迎他一起参与警方的调查工作。 
智子看到局长手上那封贴着铅字块的信时,只是静静地回了一声“是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 
在警方耐心的询问下,智子将如何取得这封信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警方。 
“那么,你在什么时候进入钟塔的?” 
“九点二十八分。因为走进小房间之前,我曾经看过手表。” 
“原来如此。你可不可以把当时的状况详细描述一遍呢?” 
智子点点头,一边回忆,一边描述当时的状况。 
“于是你就伸手去拿乒乓球拍?” 
“是的,我知道不应该这么做,可是当时我真的感到非常奇怪……” 
“奇怪?为什么你会认为那支乒乓球拍奇怪?” 
金田一耕助点头认同局长问的这个问题,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智子的脸上突然浮现出焦躁的神色。 
“我觉得像乒乓球拍那么轻的东西……应该不可能打死人啊!” 
“只是为了这个理由?” 
“是的,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理由。” 
局长用手摸着下巴。 
“嗯,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但是,我另外听说昨天中午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段插曲,游佐先生和……” 
局长看着放在眼前的纸片继续说道: 
“他和驹井泰次郎发生争吵,于是就用乒乓拍相互击打对方,当时,球拍把手几乎快断成两半,而且球拍表面还被驹井先生的鼻血染成一片红色。听说你曾因此相当震惊……” 
智子看了金田一耕助一眼,眼中充满了怒火。 
“是的,我当然非常震惊。因为他们是为了我才发生争执的,而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生流血事件,我想任何人都会非常震惊的。” 
(只是因为这样吗?她那极为反常的惊骇,难道只是因为这个理由?) 
这实在无法令金田一耕助信服。 
然而,对于当时并不在现场的局长来说,这却是个足以取信的理由,因此他对智子的说词完全照单全收。 
“原来如此。那么,当你看见乒乓球拍掉落在尸体旁边时,是否曾联想到这是驹井先生下的毒手?” 
“不,我绝对没有这样联想。” 
智子语气十分肯定。 
事实上,当时她根本没有想到驹井泰次郎这个人。 
“当时我并不知道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就是游佐先生。” 
“那么,你是什么时候才知道他是游佐先生呢?” 
“是一个人告诉我的。” 
“哪个人?那个人是谁?” 
智子的目光再度燃起怒火。 
“前天晚上,因为我一时疏忽而跟我一起跳舞的人。” 
金田一耕助听了,吃惊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跟局长使个眼色之后,朝智子挨近了一些。 
“智子小姐,那个人是不是多门连太郎?” 
“对!就是这个名字……” 
顿时,一股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经理的办公室里。 
金田一耕助不停地搔头。 
“这么说,那个男人当时也在钟塔里面喽?” 
智子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是简单地描述了当时的情况。不过,她并没有提起被那男人强吻的事。 
“原来如此,于是那个男人就说自己并不是凶手?” 
智子默默地点点头。 
“接着他又说,要是警方调查起来,他可就麻烦了,因此便立刻逃离现场……” 
局长想了一会儿又问: 
“对了,你在发现游往先生的尸体前后,曾经看见过其他人吗?” 
“没有,我没看见……” 
话还没说完,智子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啊!对了,在我去顶楼之前,曾经遇到一位戴着墨镜的老人,那个人好像是从楼上走下来的。” 
“戴墨镜的老人?是不是蓄着白色的胡子?” 
坐在椅子上的金田一耕助再度站了起来,智子点点头,并且简短地说出当时的状况。 
办公室里再度充塞着异样的紧张气氛。 
金田一耕助搔头想了一会儿,正视着智子的脸。 
“智子小姐,我想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碰触大钟的开关?开关就在左侧的墙壁上……” 
“没有,除了那支乒乓球拍之外,我什么也没有动。” 
“那个叫多门连太郎的男子呢?他有没有碰那个开关?” 
“我想应该没有。因为当大钟响起的时候,那个人似乎也吓了一大跳。” 
局长和金田一耕助低声交谈了几句,回过头来对智子说: 
“好了,我们就问到这儿,谢谢你的合作。” 
智子轻轻点了下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办公室。 
她的步履显得平稳而且庄重。 

  
第九章 第二具尸体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警方十分紧张,像是笼罩在一片腥风血雨中,然而,作为凶案发生的现场,松籁庄饭店却像台风眼般,呈现出异样的宁静。 
宁静的气氛其实只是表象,如果仔细观察松籁在饭店的各个角落,不难发现到处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至于紧张的中心位置,不用说,正是目前用来当搜查指挥部的经理办公室。亘理局长在办公室内坐镇,随时听取最新的电话报告,并且给予属下适当的指示。 
由于修善寺这边的警力有限,所以不时有县警备部的刑警前来支援。 
现在他们最关心的是两个人的行踪:一个是多门连太郎,另一个就是戴墨镜的老人。 
昨天晚上金田一耕助发现命案时,便立刻请服务生去通知经理和大道寺欣造。当时经理正在大道寺欣造的房间研究多门连太郎住宿时所出示的名片。 
他们一听到服务生的报告立刻赶往钟塔,与此同时,经理马上通知了警方。 
当班的警察接获报案.随即赶到现场。可是等局长、法医以及必要的搜查人员到齐时,已经十一点多了。 
法医一到现场就立刻检验尸体,结果发现两三处相当耐人寻味的现象。 
首先,凶器是某种沉重的钝器,而且游佐三郎是被人从正面殴打致死的。从尸体头部前额严重破碎来看,死者大概是被击打后立即毙命的,而且出血量也非常少。 
至于行凶时间,大约是在九点至九点半之间。 
“对了,医生,凶器有没有可能是这支乒乓球拍?” 
金田一耕助指着把手折断的乒乓球拍问道。 
法医看了看,随即摇摇头,笑着说:“这怎么可能!用这么轻的东西攻击人,怎么能把人打死?我想凶器应该是一种非常重的金属制品或石器这类的东西,绝对不会是乒乓球拍。” 
(那么,这支把手折断又沾满鲜血的乒乓球拍,究竟隐藏着什么意思呢?这支球拍应该不是当天上午游佐先生和驹井先生打架时折断的球拍,因为上面沾染的是鲜血,而不是于掉的血迹。) 
金田一耕助不禁感到有些茫然。 
如果他曾见到月琴岛上那把沾满血迹的月琴的话,或许会受到启发,从中了解乒乓球拍所隐藏的关键点,可是金田一耕助并不知道这一点,自然也就无法明白这支球拍代表的意思了。 
法医验完尸体之后,搜查被害人口袋的刑警突然发出惊讶的叫声。 
“局长,杀这个人的是一个叫做多门连太郎的。” 
“多门连太郎?” 
金田一耕助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立刻想起那人就是自己曾经在浴室遇见的俊美青年。 
“纸条上面究竟写些什么?” 
金田一耕助一等局长看完,便马上接过纸条。当他看完纸条之后,两只眼睛也不由地瞪得老大。 
那是一封由许多大小不同的字块粘贴而成的信,信上写着: 

  今晚九点整,钟塔小房门见。若不赴约,保证后悔。 
                  多门连太郎 

“这是恐吓信。” 
局长皱着眉头说。 
“没错,而且我一直期待着这样的信件再度出现。” 
金田一耕助从口袋里拿出被挖掉字块的报纸绘局长看,这回换成局长大吃一惊。 
“这么说,是那个叫多门连太郎的男子把被害人叫到钟塔,然后再杀死他喽?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多门连太郎为什么会让这封信留在被害人的口袋里呢?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局长不解地摇摇头说。 
如果当时智子能清醒过来,并准确地陈述多门连太郎和戴墨镜老人的事,警方说不定可以很快发现这两人的踪迹。但是智子的精神状况一直没有办法恢复正常,所以警方的行动也受到限制。 
等警方发现多门连太郎和戴墨镜的老人逃离时,早已过了十二点,也就是说,他们两人已经逃走两个钟头以上了。 
戴墨镜的老人是拎着行李箱逃走的,不过多门连太郎的皮箱却还留在房间里,看来他大概在离开钟塔之后,连自己的房间也没回就逃走了。而金田一耕助和饭店职员之所以没有遇到他,是因为他是利用后面的楼梯逃走的。 
后面的楼梯和正面的楼梯位置相对,可以经由这个楼梯来到西式建筑和日式建筑之间的贮藏室旁边,不过这个楼梯乎日不常使用,早已蒙上一层灰,所以警方立刻清楚地辨识出多门连太郎是穿越庭院,并且从后门逃走的痕迹。 
警方发现多门连太郎遗留下来的皮箱后,自然立刻着手调查,不过里面除了更换的衣物、内衣裤之外,并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那位戴墨镜的老人拎着行李箱,大大方方地从正面玄关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下落了。 
老人在饭店的旅客名单上填写的名字是九鬼能成,地址则是在东京都世田谷区若林叮,但警方事后循着这个地址去,却根本没有找到其人。 
令人吃惊的是,这个戴墨镜的老人也拥有大道寺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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