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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郎的身体何等强悍,精力体力乃至法力精神,远非那些身体相对孱弱修士所能比。法力没了他可以直接从那些早已准备好的法器中得到弥补,身体上,有取之不尽的魔蚊之晶当食物,背后还有一个专门为他服务的炼丹师;童埀每日冲入丹房,一来自己可以炼,炼不出也可以买,好在有卖灵符的收入作为补充,否则的话,十三郎早就一穷二白,哪里能撑到今天。
论资质,十三郎虽然没有老师指点,却有鬼道事先准备好的基础知识,他研究的不过是最最基本的禁制,难度本身也有限,因而虽然遇到些问题,总能一一克服。此外为了加强推衍能力,他将得自四目老人的星算功法从角落里翻出来,不是为了推演什么命运,纯粹是为计算禁制变化而为之。
有了这么多先决条件,十三郎生生耗费三个月时间,才将这种最最初级的禁制研究透彻;期间经历的痛苦与煎熬,哪里是正常人所能想象。不客气点说,如果换成普通筑基修士,再没有足够资源的情况下,怕是三年也达不到他现在的程度。
吃苦是自己的事,犯不着朝女人叫屈诉苦,十三郎这么想着,随口说道:“没事,我身体结实,扛得住。”
“呵呵,师弟既然对炼体造诣如此自信,可否与我一道,同闯禁楼?”何问柳抢先接过话头,淡淡说道。
“师弟若能获胜,为兄愿以宝物相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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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遗(上)
(0点)
小时候看到一则故事,一人溺水,同伴伸出手大喊:“把手给我!”溺水者不理不睬,任凭自己在水里沉浮。又一人大喊:“抓住我的手!”溺水者马上伸出手,得以获救。
很搞笑很夸张的故事,包含着某些深刻的寓意,可看出隐藏在我们内心的一些深层次**。概括起来就是:“给”是痛苦的,“拿”是愉快的。
生活中,我们不敢偷别人东西,因为会受到惩罚。被人发现会挨打,不被人发现可能更糟糕,也许会坐牢。
想一想,假如街上的商铺,商场里的摊位全都没人看管,那将是一种何等壮观的景象。人们不再挑三拣四,不再抱怨品质优劣,也不会埋怨服务态度;所有的东西都成了好的、优秀的,值得去争抢夺得的。人们不会管那些东西自己用不用得到,也不会管那些东西哪件好哪件差,哪件进口哪件国产,哪件含有地沟油,哪件藏着聚乙胺。所有商品都是最好,所有人巴不得多长几只手。
在观念里,这种行为不是盗窃,而是拾遗。
盗窃是违反法律的一种必然被人胆怯与恐惧的行为,拾遗不会,它最多只关乎道德;在现在这个社会,甚至连道德都和它不再沾边。显而易见的结果是,人们开始理直气壮。
然而拾遗还是会带来一些问题的。比如拾了冒牌衣服穿出去会丢面子,拾了过期食物吃坏肚子便没地方投诉,拾了柴油当汽油,或许会丧命。
但这不要紧,别人都在拾,那么我不拾岂不是就吃了亏?更何况,即便我不拾,别人也不会说我的好,甚至会耻笑,会嘲讽,甚至谩骂!
“理智者”说:别傻了,你以为这是什么时代?小心地活着吧!
“冷漠着”说:爱拾不拾,不要干涉我就行。
“睿智者”说:孩子,你把东西拿回家,说是自己买的,谁又能看出区别。
“嘲笑着”说:你敢说自己没拾?说一声看?
想一想,道德其实是个伪命题,它看似强大实则无力,看似坚强实则怯懦,不能给人带来任何束缚与规范,反倒成为破除之后享受叛逆精神的标靶,何其可笑。
与此类似,道理这个东西其实很没道理,我们都见过太多太多没有道理、不讲道理的事,于是便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世界本身就没有道理可言。
既然如此,便无需讲理。
在这里,人们似乎都忘记了一条,拾遗这件事情,与盗窃在本质上没有不同;至少在定性上完全一致;他们都是在没有得到主人允许的前提下、在不付出任何代价的前提下拿走别人的东西,享受别人的劳动,或则……还有别的。
人们似乎还忘记了另外一件事,拾遗与购买本身还是有所差别。因为拾遗的时候便失去了一些东西,而购买,则会带来一些很难找回的平静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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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幅所限,待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两百二十三章:不公道的赌约!
望着何问柳带有愤怨的表情,听着他用平静冷漠的声音说出这番不平静的话,十三郎最初的感受是惊讶。
惊讶之后便是恍然,如大梦初醒,发现自己原来只是在虚幻里走了一场,好生无聊与自嘲。
“我以为你已经忘了那件事。”
听不出什么喜怒,十三郎平静而诚恳地说道:“以你的身份,不该总把它记着。”
这是自讽,也是恭维,还带些服软认输的味道,不管是何问柳还是上官馨雅,都能听出其中蕴意。周围人同样听得出,不觉有些失望与嘲笑。
“到底还是怕了。”
“废话,书楼没什么好比的,可以尽情卖弄唇舌,这里可不同。”
“是啊,真刀真枪才显出真本事,只会叫嚣又有什么用。”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也许,他这段时间没有出现,就是害怕被撞上。”
人们忘记了何问柳一直在闭关的事实,或者选择性无视这个事实,尽情发挥着想象力,演绎出一幅幅惶恐不可终日的画面。
好一番兴奋,好一番睿智,好一番无虑无忧。
……
……
周围的议论并未让十三郎失去平静,也没有令何问柳感到得意,相反,他觉得更加愤怒,被羞辱的愤怒。
何问柳知道人们想看这场比试,更想看到的是十三郎如何绝地反击。将自己打败并踩在脚下的那一幕场景。无关什么是非善恶。纯粹是一种比较无聊的同情弱者心理在作祟。
想看变意味着有资格,认为存在着那种可能,何问柳不因人们希望他败北而失望,对别人认为十三郎具备向自己挑战的资格却由衷地感到愤怒。
何问柳要向他们证明,向上官馨雅证明,最重要的是向自己证明:萧十三郎,没有这个资格!
……
……
“原本我也这样认为,可是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何问柳望着十三郎的眼睛,认真说道:“你该觉得骄傲。”
“骄傲?!”
十三郎好生不解。疑惑地问:“骄傲什么?”
何问柳说道:“激起我的战意,值得骄傲。”
十三郎觉得好生无趣,说道:“可我不这样觉得,好吧假设你说的对。我既骄傲又荣幸,然后怎样?”
何问柳淡淡说道:“然后自然要和我比一场。”
“我为什么要比?”十三郎问道。
“为了证明自己,证明自己的骄傲。”何问柳回答道。
“向谁证明?”
“向自己。”
“我不需要。”
“人人都需要。”
声音中带上讥讽,何问柳淡淡说道:“你也是修士,不会说连本心都不懂吧。假如不能持心,岂不是活在自己构造的假象之中。”
十三郎不置与否,问道:“先不要说我,你呢?也要向自己证明?”
何问柳发出金石之音,坚定回答道:“不错!”
十三郎说道:“那岂不是在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果然无耻。”
何问柳微微一笑,不屑说道:“看来你是不敢。”
十三郎平静摇头。说道:“我说了,我不需要。”
“我说了,人人都需要。”
当坚持遇到坚持,便需要一个适当的缓冲与变通,何问柳很明白如果才能打动十三郎的心,轻蔑说道:“不在乎虚假不等于不在乎真实,我以重宝相约,这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这话说的对。”
十三郎点头表示赞同,说道:“能不能先告诉我是什么宝物,让我考虑一下。”
何问柳的表情越发嘲讽。正要开口,一直插不上话的上官馨雅终于逮住机会,焦声道。
“师兄,萧兄,你们不要这样。这里……”
“与师妹无关。”何问柳温和的声音道。
“是啊,和你没什么关系。先看看他拿出啥东西。不值钱我可不要。”十三郎平静的声音道。
……
……
“雪鹤飞翼!是雪鹤之翼!”
“天啊!他疯了吗?竟用这样的宝物做赌注。”
“疯什么疯,稳赢的话,用什么都无所谓。”
“……可万一要是……”
“万一个屁,你去试试!”
“……”
一对洁白的羽翅静静漂浮在空中,根根长羽如利剑、如秋水,璀璨而柔美的光华在其上流动,仿佛一圈圈水银不停荡漾,让人目眩神迷。
不用感受,只是看一眼就知道,这双羽翅的品级绝对超越了上品法宝的层次,是修士梦寐以求的极品宝物。
修士中流行的一句话,可以准确形容极品法宝的珍贵处。
“非灵石可买!”
再怎么昂贵的宝物也有价,这句话不是说它不能用灵石估价,而是没有修士愿意用它换取灵石,穷死都不会。
“这么舍得本钱!”
禁楼三层,老者鬼火般的双眼闪烁着,愤愤想道:“干吗不和我老人家比,让你点也成啊!”
……
……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十三郎直愣愣地望着那对羽翅,脸上的表情写满赞美与贪婪。他的目光仿佛被粘在上面,无法挪开一分一毫。
“这是我的?”
“赢了我,它就是你的!众目睽睽,不用担心为兄不守信。”
何问柳微微一笑,挥手将羽翅收入身体,鼓励的口吻说道:“怎么样师弟。对这件宝物可还满意?”
“马马虎虎。凑合了!”
羽翅一消失,十三郎马上回复清明,说出的话让周围集体失声,恨不得朝他脸上吐几口唾沫,再踩上几脚。
十三郎对此视而不见,担忧地问:“这是你的本命之宝吧?被我赢走的话,会不会伤及根本?”
何问柳看着他,好像看着一只贪心狡诈虚伪的狼,认真说道:“为兄来自虚灵宗,是未来的少主。”
十三郎眨巴眨巴眼睛。好似没听懂。
“虚灵宗是岭南三国第一大宗门,这么说,你可懂了?”
何问柳细心解释着,笑着说:“我只是介绍一下。师弟不会又要投诉吧?”
十三郎无奈摇头,似为抓不着把柄感到失望,惋惜说道:“我没有这样的宝物。”
“我知道。”
何问柳傲然点头,淡淡说道:“我不要你付出宝物,只要你……”
“怎样?”十三郎期待地望着他。
此时,周围的学子纷纷听到消息,从四面八方甚至其它小楼赶了过来。人们得知经过后纷纷变色,均在内心感慨惊叹,甚至嫉妒十三郎的好运。
目光从十三郎身上移开,何问柳扫视一周。掠过上官馨雅的面孔时,发现她正一脸担忧的望着十三郎,内心微沉。
“胯下之辱,敢受否!”
四周顿时静默,鸦雀无声。
……
……
“这不公平。”
十三郎没有愤怒羞愧怨恨叫嚣,他甚至没有犹豫,何问柳的话音刚落便接口说道:“这样的赌注,对你太不公平。”…;
“呃……”
周围人为之愕然,何问柳也为之愕然,上官馨雅叹息一声。暗想果然还是这样,接下来估计就是他的筹码,或者是陷阱。
“一点颜面而已,假如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按你的要求去做。只要你把它给我。”
十三郎毫不知耻的表明立场,认真问道:“你同意吗?”
“不。同,意!”
何问柳几乎是咬着牙崩出这几个字,不知该不该表示轻蔑与不屑,声音都起了颤抖。
“胜负未分,怎么能……”
说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被十三郎误导,竟已经跑偏了题。
“我要的不是交易,是比斗!”
以一件极品法宝,换别人在自己裆下钻一回,假如何问柳提出这种建议,在场的人里面怕可以找出百来个主动上门。
那可是极品法宝啊!什么?你说丢脸?别扯了!丢脸一次换一件极品法宝,丢个十次八次百来次,岂不是要变成真仙?谁不干!
问题是赌注差距虽大,可如果是必输的局面,那便成了画饼充饥,没有任何意义。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人愿意受此羞辱,倾家荡产也不愿。
“所以说不公啊!”
十三郎振振有辞说道:“别忘了,你修为比我高出六个境界,就算堆一座金山,还不是一样拿不着。”
“不要脸,金山能和雪鹤之翼相比吗?”
周围集体鄙视,何问柳听他竟拿自己的飞翼与阿堵之物相提并论,面孔有些扭曲。
“六大境界!师弟你太高看我了吧!”
何问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冷笑说道:“你刚刚不是还说吗,自己炼体有成,还研究了这么多天,还在乎这点差距。”
“吗的,两个都不要脸!”观众心里齐声痛骂。
……
……
结丹后期与筑基初的差距是多大?没有人能回答;至于肉身之力与修为如何换算,更加无从捉摸。但是有一点,大家都认为这场比试并不公道,十三郎固然无耻,何问柳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对奸诈之徒。
带着这样的想法,人群渐有非议,说的无非是些既然何问柳这么牛逼,就该主动将比试拉平到同一条起跑线,就算不能绝对准确,起码也弄个差不离。否则的话这种比试根本没有意义,又能显出多少威风。
这就好像一个彪形大汉对刚学会走路的婴儿说:“跑吧跑吧,跑得过我给你糖吃!”一样,纯属欺骗。
人多势众,人多便不在乎何问柳的身份,不用在乎什么虚灵门什么第一修,声音渐渐嘈杂,何问柳的脸色也随之转换,变得越来越阴沉。
他听到了那些议论,心里不觉有些后悔,不该受到十三郎的影响,把话说得这么直白无耻。
“六个小境界总是真的,好吧我算错了,是一大五小。”
安慰的语气说着并不让人觉得安慰的话,十三郎不待何问柳提出反对意见,接下去提出建议:“让我六阶,行不行!”
“好!”何问柳冲口而出。
“唉!”上官馨雅深深叹息,默默低下头。
……
……
写得不错!
谁能猜到这场赌约的过程与结局?
哈哈,目前就我知道,这感觉不错!
啊,对了,推荐一个人写的文章,或者说推荐一个人。我喜欢推荐好文,希望大家多看好文。
推荐对象:李承鹏(没错,就是那个最近闹出不少风波的李大眼,想必很多人都知道)。
推荐地址:他的博客(什么?你说不知道怎么找?阿哥你火星人吧!)
推荐理由:当代作家之中(仅以我个人所知的范围与我个人的眼光为限,请勿争论),李大眼是唯一一个达到“玩弄”文字的人。没错,就是玩弄!最复杂最难掌控的汉字到他手里,总是那么听话。
个人综评:他的文章里兼有好做平所应该具备的一切因素,且很多都能达到令人生畏绝望的程度。你或许不赞同他的观点,但是一定会被他表达观点的能力所震惊!
最后说句闲话:事实上,写作给我带来很多东西,有朋友有支持有感动还有收入,但我越来越觉得,发现自己对文字的掌控能力日渐变强所带来的愉悦与满足才是写作最大的乐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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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四章:闯关(一)
鼎天小说居。dtxsj。新纪九千八百年,道院开山前三天,第一分院发生一起极其特殊的比斗;不论比斗双方的身份、修为还是比斗的方式、赌注与过程,都为人们所津津乐道,历久而不衰。艾拉书屋。26book。
除了这些,比斗还带来了极为深远的影响;禁楼从之前令人生畏的神秘中走出,变为四楼中最受学子欢迎的主角;地位直逼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