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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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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态向狼王示好,以最最狂野的动作朝她进攻身后群狼不少流露出羡慕的神情,随后转头忙于身下

    “这不可能!这不公道!”

    心神彻底失守,拥有强大实力的血狼居然被狼王掀翻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

    “公道?你居然知道这两个字”头顶出现一只脚,十三郎叹息着转过头,看向身后。

    “这一招的确很意外啊”

    你意外不?有没有被晃点的感觉?

    说真的,偶尔玩一下无厘头,尤其是在明知道很多人等待的时候玩一把真的很爽啊!

    哈哈,哈哈哈!

    此章为盟主加更,还有两更

    (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六章:这是凡人的战斗

    当血狼被踩在脚下,当那五百狂狼放弃战斗、将主人抛离背后,这场耗时良久的大战终告完结,走到谢幕的那一刻。

    面对六百多名天狼战士,头晕脑胀的灰民没有勇气再抵抗下去,束手就擒。五百狂狼也没有走失,天狼之吼不仅催发了它们的生命本能,还在人与狼之间建立起一条无形的联系,随时间变得坚固。

    天狼驯狼天经地义,让人觉得可惜的是,此地雪狼数量太少,天狼军团全力一吼,没有获得能与之匹配的功效。第一次为主上效力,钟大海生恐出差错,全族全力,不惜永远失去这项能力。

    战斗胜利了,胜利者却不像刚才那样激动,经过短暂欢呼后,坡上的人们一直提着的心放回到肚子里,之前竭力压制的哀伤却反攻上来,神情均有些黯然。

    失败者失去一切,获胜的一方得到些什么?除了死亡还有一堆残废,还有不是他们有资格考虑的担忧与惶恐。

    不知是谁带的头,亲卫仆妇们走下山坡,开始认认真真地打扫战斗,收拣掩藏在雪地里的残尸,整理被毁坏的车马,安置受伤的同伴,等等等等。

    战斗结束了,日子还要过;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幸存下来的人们不能休息。

    十三郎也是如此

    雪又在下,风比刚才更急,老天看到了自己想看的,将好奇怜悯通通收回,继续让人们体会冰冷与艰难。对它来讲。发生在雪原上的大战只是一个小小插曲,甚至连插曲都算不上。

    踩着血狼的头。十三郎顶着风雪望着空中,说道:“两位。下来聊聊?”

    邀请得到回应,黑老猫女对视一眼,催动身形来到十三郎身前,距离百米。

    十三郎微微皱眉,说道:“我以为咱们接下去要讲的话应属隐秘。”

    风狂雪骤,传音不便,十三郎表现得足够真诚,也装得足够像。凡人嘛,又不懂什么传音千里。扯着嗓子吼的话,被人听到多不好。

    老者苦笑一声,回答道:“不瞒小友,老朽不敢离你太近;猫女若不介意,可上前与小友相商,将结果告知老夫即可。”

    一声老朽一句老夫,黑袍老者的忌惮毕现无疑;十三郎一脚制服血狼不稀奇,但其最后时刻冲起来的速度着实令老头生畏,哪怕他是修士。最要紧的是。因对十三郎的身份起了猜测,两人都无法再当他是普通炼体士,对其实力究竟能达到哪一步也没了底。

    以之前的战斗看,假如十三郎的力量再大一倍。近身攻击足以威胁到两人性命;虽不认为十三郎真有那般强悍,两人仍以君子不立危墙下为原则,敬而远之。

    猫猫女娇笑回应道:“不用大声。我能听见。”

    听到这番话,血狼挣扎得突然剧烈起来。然而头颅被十三郎踩在脚下,别说他。即便换成元婴修士又能如何?空负一腔哀怨愤懑,血狼连呼救都难以发出,身体扭来扭曲,如同一只快要死的蛆。

    猫猫女看着血狼,眼睛里涌出几分厌憎,说道:“先生若不介意,我可以施法隔绝声音,以免被无关的人听”

    十三郎叹息说道:“两位太小心了,杀人灭口这种事情,本人向来不屑为之。”

    “滚蛋吧你!”老者猫女心里都在骂,骂其无耻,更骂十三郎不知轻重,连最最起码的谦逊都不懂。

    诚然,十三郎的表现的确令人惊艳,但那更多是因为其手段所代表的意味。真若是打起来,两大修士均不认为自己会落败;当然了,前提是不要被他贴进来,以免措手不及。

    等不到回应,猫猫女不敢随便出手,遂正色说道:“猫猫有一问相询,请先生作答。”

    这个自称合胃口,十三郎没有再如之前那样冷嘲热讽,反问道:“与来历有关?”

    猫猫女应是,回答道:“此事关系重大,请先生务必如实相告。”

    黑袍老者没有开口,想法显然与其一致。

    十三郎笑了笑,说道:“我要是不说呢?”

    猫猫女叹息回答道:“先生若不说,猫猫只能勉力一战,尝试用手问出来。”

    十三郎问道:“之前好像听说过,你们不能朝林家之人出手?”

    猫猫女苦笑回答道:“事到如今,您真把自己当林家人看待?”

    “那必须的。”十三郎正经其事回答道:“本人受林大人所托,进入乱舞城之前,不能不守信诺。”

    这句话的蕴意很丰富,也可理解为什么都没有,两名修士无法判断究竟,踌躇难以决断。打?先不说能不能赢,打错了怎么办;不打?就这样放他走掉,回去连个消息都没有,该拿什么交差?

    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不是同路人,没有任何可能齐心协力;可若是分开来,难免被另一方坐享渔人之利,更不合算。

    两头为难,猫猫女正想该如何开口,十三郎忽然笑了笑,说道:“两位不要担心,既然请你们来,当然要给个交代。”

    脚下用力,颅骨碎裂,鲜血脑浆狂喷而去,雪地上出现一朵污秽的花。十三郎脚下,拥有强大实力的血狼不比臭虫甲壳更坚硬。

    踩死血狼,十三郎没有再说什么,回头望着身后那一幕幕安静的画面,望着那一张张迷惘哀伤的脸,平静淡漠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

    “一阵风丧心病狂,公然袭击皇家车队;亲卫誓死捍卫皇家尊严,天狼族感念皇恩,阵前皈依正统,协助林大人诛杀雪盗,全歼一阵风。雪盗首领血狼业已伏诛,五百灰民压入乱舞公开处决,枭首示众,以儆效尤。”

    清朗的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回荡,十三郎说道:“此事偶然发生,与任何势力均无关联。”

    一片哗然。

    获胜的人们瞠目结舌,鼓噪几声后默默低头,不愿也不敢再说什么;那些狂狼战士不干了,纷纷嘶喊十三郎之前明明说过头像免死的话,为何此时不遵守。

    “这不公道!不公”

    蓬蓬几声,几名伤势不重的亲卫走上前,抬腿将几名呐喊挣扎的狂狼战士踹倒在地上,全部踢碎颚骨。

    “想喊的让他们喊,喊累了喊乏了,再用马橛子撕了他们的嘴。”

    十三郎淡淡说道:“没错,我就是不遵守约定,你们想怎么样?”

    战场陷入死寂,人人都能听出那道声音里包含的残毒意味,没有一个再出声。

    公平地说,十三郎并没有违反什么狗屁约定,狂狼战士投降了是没错,可那是在走投无路的前提下、而不是按照指定的时间和方式进行。

    本可理直气壮宣告出来,十三郎偏偏不肯那样做,他不在乎,也不想在乎。

    “有句话要说清楚,砍头因为你们是雪盗,与种族无关;凡被一阵风所杀的人,凡一阵风犯下的罪孽,都有你们一份。”

    一片沉默,没有人开口反驳或叫嚣;雪盗杀人劫掠是所有人都明白、甚至已视之为理所当然,从来没有人想过究其罪责。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当十三郎当众这样讲出来,人们心里生出一种感觉,仿佛之前那场战斗找到了注脚,流出的鲜血更值,更心甘情愿一样。

    需要提到的是,对如今的林如海来说,五百狂狼战士绝不是什么一文不值的废物;他们久经沙场,战力非凡,更是维系某些平衡的砝码,举足轻重。

    十三郎要杀他们不奇怪,奇怪的是方式,以及那种方式中体现出来的决心,还有可能产生的严重后果。

    是为了正义吗?听上去很可笑,这年头人人只问胜负,谁还在乎那个?

    然而当事情真的发生,当那名书生以平平静静的声调说出那些话,人们本已麻木的心依旧被触动,感受一股久违的激昂。

    守土安民,这是官员的责任,也是每一个兵卒的天职;当这个看似老土无聊的口号真的喊出来,人们迷茫的同时终不禁为之激动起来,似想为之呐喊。

    人们在心里思索,十三郎顾不上理会他们怎么想;将事情定了性,他转过身望着两名修士,说道:“这就是我的回复,两位明白了?”

    两人齐齐愕然,心里想这是你的回复?回复什么?

    猫女眨眨眼,犹疑中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两位不需关心我的身份,我也不问你们自何处来,林大人同样如此;血狼已死,两位只要离开此地,这件事情就算完结,没有人再追究。”

    十三郎诚恳说道:“这是一场凡人之间的战斗,与城内势力无关,与修道者无关。”

    血狼的头被踩成烂泥,意味着林如海不可能得到一句口供;两名修士就此离开,意味着他们之前说的话就像放出的屁一样消散殆尽,无人追究,也无法追究。数千人死亡的战斗以这样的方式收场,很无奈,但却最容易为各方所接受。

    至于林如海将来如何,为各方觊觎的宝物花落谁家,还有十三郎的身份怎样,两名修士来自何处,将决定于下一场、或下下场博弈;眼下三边均势,还有一方隐藏于暗,何苦相争?

    这便是大局,十三郎不想遵守、但又不得不遵守的大局

    (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七章:传承之诅

    黑袍老者走了,带着带着震惊与疑惑而去;猫猫女走了,带着比黑袍老者更多的震惊与疑惑,另多出几分好奇。

    相较而言,猫猫女地位比老者高,见识也更多;她怀疑十三郎所用的狼血中含有丧魂丹,怀疑十三郎与战盟关联,同时还被天狼族上层所重。

    三重身份,如三座大山一样压住了猫女的心,让她不敢妄动,不得不退走。反之老者虽没有看出那么多,但其损失远比猫女小,自不会有何不甘。

    林如海的固执远超想象,宁可放弃小少爷入仙门的机会都不肯献出宝物,老者又能如何?这样的结果当然不算好,好在黑老头起码算林家熟人,方便定策后再展机谋。

    用机谋对付凡人,修道之人本不屑为之;然而话说回来,若是能对林家用强的话,又何须等到今天,等到这位神通并不出众的黑老担当重责。他不明白林如海凭什么能守护宝物这么多年,不明白上峰为何不允许自己对他搜魂,更不懂比自己与猫女更强悍的那方为何沉寂到现在,一直没有出过手。

    不明白归不明白,黑老不打算追究。人老成精,种种迹象让他明白,这件事极可能是一个会剿灭无数生命的泥潭,最好避而远之。

    十三郎突然间出现,黑袍无功猫女亦无果,老者既失望又觉得欣慰;失望的是自己失去了完成任务得到奖赏的机会,欣慰的是可以就此摆脱此事,无需担心被罚。

    “无功无过。好事。”

    年龄与经历告诉黑老,十名亡者九因贪。摸不清底细的事情最好早点了断,无得亦是得。

    揣着这样那样的心思。老者猫女各归其路、各自回复上峰不提,此刻的山坡一派繁忙,正为看似光明实则被浓雾遮掩的将来筹谋。

    “来自城内是必然的,但没有办法追究,你不行,皇家也不行。”

    十三郎一点都不给林如海留情面,说道:“如有可能,建议大人即刻返京,再莫向前一步。”

    战场之事自有人负责。十三郎找来林如海,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劝其返回。

    “不管是违抗君命还是被人构陷,林家既然有让仙人动心的宝物,回京城就不会死。乱舞城不同,不是每股势力都受控,发生意外的可能会大上很多。”

    军不杀贼杀,这段话大概可以如此理解;不妨做个假设,假如没有十三郎,没有黑袍老者。一阵风也非受人指派,结果会如何?

    简单点说,林家死定了,而且白死。根本无从追究。乱舞城就是这么个地方,林如海若一直窝在城主府内自囚也就罢了,如还想做点事情当个合格的地方官。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杀死。

    十三郎说道:“实话与大人讲,那两名修士是被骗走的;我什么后台都没有。这件事顶多瞒个三年五载,他们还会来。”

    话讲到这份儿上。正反都已说透,十三郎再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话劝解,只看林如海自己如何决断。

    林如海微微一叹,说道:“先生的好意林某明白,但我不能那样做。”

    “林家有宝,可这件宝物从未给林家带来什么福分,相反,只有灾难与不幸。”

    林如海神情落寞,缓缓说道:“不仅如此,它还波及到皇家,连累林姓全族。千年传承至今,林家因其死亡的族人不下百人;假如这是罪孽,林某万死也洗不清身上的血,去不掉这一生罪业。”

    “但我没办法,血鼎不光别人拿不走,便是我想送都未必能送出去;它是宝物,同时也是诅咒,世世代代跟随林家传递,非灭族不能摆脱的命运。”

    林如海望着十三郎,说道:“先生高智,能否告诉林某,这样的情形下,我该怎么做?”

    十三郎没有说什么。不是无话可说,乃因看到林如海的神情,狠辣如他也一时难以开口。

    “三千年前,林氏皇朝初建,林某这一系为开国重臣,功绩斐然,受世勋立宗室,风光一时无两。一千五百年前,先祖诞生,身负道基踏上仙路,加之人丁兴旺,英才辈出,林家荣耀达到极致,皇室也要礼让三分。”

    “修炼数百年,先祖修为日渐高深,已达神仙一流,休说我辈凡俗之人,便是各大宗门仙家领袖也都钦慕不已。那时候的林家决定,自立族谱,以先祖为林氏老祖,而不是以林朝开国之皇”

    深深叹息一声,林如海说道:“正如古语所言,阴阳轮转,盛极必衰,林家虽出了一位绝才纵横的先祖,亦不能规避天道轮回。千年前,先祖突然法驾凡俗,传下几件仙家之宝,留下几句交代后飘然而去,自此再无踪迹;林家也就此走上衰落之路,一发而不可收。”

    “自此,林家每一辈都会有杰出之人患上先天寒疾,无药可治,无人能治;结合先祖之语,慢慢才体会到先祖所说的血脉之宝是何意,唯有”

    神情带着苦涩,林如海说道:“若只是这样,林家还不至于就此没落,然而随着先祖消失的时间越来越长,各路修家开始向林氏发难,当年之事也被挖掘出来,最终有人推断出因果,知道先宝将血鼎留在了凡间,留在后世血脉内。”

    “后面的事情比较简单,仙家似乎知道血鼎不能强取,纵将携宝之人炼成灰亦是枉然,遂以各种方法威逼利诱,生生将一个数千人的大族逼至仅余一脉,也就是我林如海一家四口!”

    林如海的身躯微微颤抖,声音却平静下来,缓缓说道:“林某肉身凡胎,虽受了血鼎,但我连将它拿出来的本事都没有,谈何祭炼使用,或者送人?就算林某狠下心自戮,甚至连涛儿姐弟也一道杀死,仍无法让林家摆脱此命;这样的情形,林某该怎么做?”

    惨绝的遭遇,林如海的声音却显得平淡,表情并不如何悲痛;他就像一个被折磨千年的老人,脸上带着无法摆脱噩梦的麻木,和寄于某种执念的僵硬。

    可以想象,假如不是妻慈子孝,假如不是有牵挂,林如海早就死得不能再死。

    十三郎默默听着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一丝警惕,似有所悟。

    道法神奇,不仅神奇在杀人威力,还有太多太多超越死亡的手段。从林如海的话判断,其威力远远超出十三郎想象,怕是那种随血脉延续而存在、连轮回都无法磨灭其存在的至宝。

    血鼎究竟是什么,作用如何发挥,十三郎无从知晓也不想知晓;他肯定,一个三千年皇家、曾出过大能修士的家族不能解决的难题,自己肯定没资格置喙。

    十三郎问道:“这般歹毒之物,令祖为何将它传下来?”

    林如海摇头说道:“先生错了,血鼎本身并不歹毒,歹毒的是人心。先祖留下血鼎,一方面确有不得已成分,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让林家兴盛,绝无恶念。”

    凡人能有这样的见识,林如海不愧“杰出”二字;十三郎没有说话,心里想太多坏事都是因善愿引起,林家不是第一个发生这种事的家族,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林如海说道:“先祖曾为大能,传血鼎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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