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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子的神通便是这样,羊头所指,遍地海中亦能造成荒漠。
牛头呼呼喘息,喘出的是两条白色苍龙。嘶鸣声声不绝于耳,四爪狰狞咆哮飞舞,与紫色烟霞一道席卷而过。凌扑至枪王背后。
“动一动,你就会死!”三子、最凶悍的猪头恶狠狠说道。
“枪!”
苍龙凌冽。紫霞凌空,寒意直逼心神;枪王的回答是一声断喝。同时转身挥掌,十指连弹数十次。
铁枪悲嘶,按其心意强袭对手,却置枪王安危于不顾。枪灵生灵,灵性皆来自于其主,枪王贲烈,枪灵便不会因踌躇而难决。它唯一的念头是快一点,快一点以最快的速度完整指令,方能回头直面强敌,保护自己的主人,也是父亲。
连杀四人,余下星将不可能还傻等着任由对手屠戮,三人手中均已拿出法器,身体之外魔力涌动,伴随神通爆发。偏偏这个时候,耳边再传一声低吼。
“吼!”
血舞又一次怒吼,吼出心吼出肺,吼出肝火吼出泪,吼出绝不退让半分的绝,与决。
三人同时一愣,灵魂如被巨锤击中,再喷三口血。血舞全力一吼,纵为大修又如何?若非之前连遭重创,三名星将遇伤失神受此一吼,完全有可能被灭杀。
死不了,但也不好受,两名修士喷血中后退,终于被赶来的三子捞在手里,随手一扔不知丢到哪方空间内。余下那人没他的同伴那么幸运,先受一吼,再被铁枪穿身而过,元神溃灭,身体却意外地没有死。
“嗷!”
三声嘶吼同时炸响,包含滔天怨怒震荡着每个人的心。蓝山等人刚刚挣扎着站起身,宛如当头一棒再次扑倒在地;这边枪王弹出的数十条枪影凌乱不堪,与三子神通相触便告溃散。纵在全盛状态,枪王接下这一击也要付出代价,此刻重伤尚未痊愈又连杀五人,看起来轻描淡写,实则已是油尽灯枯。下一刻,他就只能如那些石头一样崩成碎末,连同附在枪击尖上同样虚弱的血舞一样,彻底湮灭。
“嘶昂!”
铁枪感受到主人的危机,洞穿星将的身体后急掉头回援,因用力太过,坚不可摧的枪身上居然出现若扭曲的幻影,如有皮肤被撕裂。
来不及,但
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死死握着咆哮挣扎的铁枪,枪王飙血倒飞,紫气白龙纷纷溃散,一切忽又变得平静下来。
“枪不错,人不错,尔等”
三子三张脸,三张脸孔下压着无边狂怒,如火山即将爆发。
“尔等一个都不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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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章:聪明畜生
来五人,死七人,余下八个,刚刚好凑够七星之数。
连遭打击,三子暴怒之余仍极为清醒,账也算得很精。为防发生意外,他干脆将余下两名负伤星将收起来,一人面对五名大修。
“要自爆就称现在,本座一旦动手,便不会再给尔等机会。”
为了避免将枪王击杀,三子刚刚被迫自毁神通,又需压制枪灵反击,胸腹内气息稍显紊乱。不过不要紧,他已看出几人性情,知道他们是那种不撞南墙绝不回头的狠货,轻易不会自尽。
这样很好,这样最好不过。
“你们很厉害,你更厉害,还有你,是最最厉害的一个。”
三颗头颅挨个摇晃,最终由猪头做出点评,认定仅余元神的血舞为五人最强。三子咧开三张嘴吧笑了笑,问道:“二师姐没能把尔等收服?还是说她已高明到这种程度,不用炼制也能让尔等听命?”
没有人答话,蓝山等三人各自站起身,服药调息暗自酝酿神通;枪王只能半躺在地上,目光盯着三子手里的枪,似在琢磨怎么才能把它偷回来。至于血舞,此时的他当然不会留在枪尖,如一团烟雾漂浮在枪王身侧,看不出心中作何想法。
公平地讲,和平号五名大修已超额完成任务,且在几乎不可能的条件下做到这一切;然而事情就是这么怪,做得多不等于做的好,五人若不能战胜三子,或比什么都没做还糟糕。
假如事情从头来过。几人当会采用更加稳妥的策略,尝试以别的方法延缓祭献。他们不用急。只要坚持到十三郎带着小不点归来,等于凭空增添近一倍实力。还有什么事情做不成?
援军绝不是奢望,因和平号速度虽不算慢,可它一路游过来,差不过用了三四个月;十三郎那边在空中飞,相差如云泥。
除此之外,分兵之后的某一天,五人同时察觉到一种可算怪异的现象,血鼎感应骤然增强,几人身上的压力也莫名一松。战力自也随之提高。事情来得突然而且莫名其妙,谁都难以弄明白究竟,最终经几人共同推敲、蓝山装模作样一番掐算后得出结论,要么十三郎找到了血鼎的秘密,要么就是他突然一次跳跃式的跨越,与和平号之间的距离大大缩短才有可能。
哪一种都是好事情,都意味着和平号拥有强大后援;正因为如此,几人信心十足,同时不可遏制地起了一点比较的心思。这才悍然发动强攻。
都是大修中的佼佼者,哪个没有几分骄傲;十三郎一个人能做到的事情,五名大修加起来如果还完不成,怎么看都是一种羞辱。会产生心障也不定。
强攻不算错。七星台不散,本身意味着和平号能够进退自如;假如星主率两名机动修士出关迎战,五名大修状态全盛。当然不会惧怕什么大修无敌。然而谁都料不到、也不可能想到那条所谓三生之路这般诡异,怎么可以通过神通与法器牵引就把施法之人拉到阵里来。进而展开围攻?
一句话,非战之罪。结果早已注定。
现在好了,五人如因战败被俘,七星台照样能够建起来,且比原来更强。加上三子修为提升,十三郎即便能赶来,和平号毁得不成样子且没了帮手,或许还会因五人身份受到牵绊,岂非弄巧成拙?
解决的办法当然有,五人之中无论是谁,只要肯舍弃生命自爆,看似复杂的局面迎刃而解。
叫谁去死?
得不到回复,三子丝毫不觉得失望,猪面微笑说道:“呵呵,不回答无所谓,反正本座与二师姐不是一路人,管她怎么想怎么做。”
羊头阴阴说道:“不回答也挺好,至少不回答说明谁都不愿意死。”
牛头老成持重,说道:“他们尚有些余力,当谨慎些不要再出差错。”
猪唇马上开启,说道:“有道理,本座这便动手。”
一心三口,如伙伴一样彼此商量,看着实在是别扭;五名大修没心情欣赏奇景,纷纷凝气提神小心戒备着,一面尽可能快的压制伤患,同时提防接下来惊天动地的攻击。
结果出人意料,猪面言罢指着血舞,又指指那个丹田被刺穿的星将尸体,说道:“你,用掉他。”
啥意思?意思很简单,他要血舞在那句尸身彻底丧失生机之前夺舍,或者说占据。
这是好事情,因血舞受境界所限,元神不能长时间脱离肉身存在。那具尸体还很新鲜,加上血舞此前并非夺舍猫女,完全可以拿来使用。
可是,为什么?
知道众人疑惑,猪面三子嘿嘿一笑,说道:“别担心,他的元神已灭,本座没办法借一具尸体控制你。”
羊头擅长激将,接下去说道:“不过,迟早是那个结果。”
牛唇开口说道:“枪不能还给他。”
这是屁话,猪面神情略有不满,闷哼一声说道:“你当我傻子么,再说”
脚下忽传来震动,那座仅余丈许高的石台轻轻抖动几次,仍留在上面的血鼎跟着摇晃,人之香上闪过一丝亮光,瞬间即灭。
猪面轻轻皱眉,说道:“怎么回事?”
羊头猜测道:“祭献中断,涅祖大人必有感应,或许在表达不满。”
牛唇忧心忡忡,说道:“快点做事吧,迟则生变。”
猪面连连摇头,说道:“你们都弄错了,本座现在变了想法,已不想唤醒涅祖。”
“呃”
羊头牛唇陷入沉思,片刻后均为之醒悟,齐声道:“对对对。得瞒住他才行。”
该怎么做呢?或者说,该不该等下去呢?
“中断祭献。多等些日子。”羊头说道。
“不行,涅祖既已显露征兆。需谨慎行事。”牛唇说道。
“你说怎么办?”猪面也加入进来,好生为难。
三头三兽,当着五人的面开始磋商,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令人叫绝。在其对面,蓝山等人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血舞所化烟气轻轻晃动,忽决然轻跳,真按三子所讲的那样投入到那具尸体内。占据!
身为魔魂天骄,没有谁比他更懂元神;不管三子有什么安排,血舞都有把握不被其操纵,至少还可自灭。眼下情形明摆着,只要能够提高实力,任何机会都不能错过;最坏坏不过一死。
“好!”
血舞的元神占据一副无主的尸体,速度可想而知有多快;顷刻之间,本已死去的魔修重新站起来,相貌居然颇为英俊。线条刚硬不失英武之气,比猫女更符千愁公子的气质。唯一不美的地方时肚子上开了一个洞,且举止稍显不协,有些僵硬。
这很正常。再强大的元神新换身体,总需要一个熟悉的过程,区别仅在时间长短。
“哈。上当了!”
血舞重新拥有身体,叫好的是三子;三颗头颅一起摇动。三张脸孔上满是得意与计谋得逞的快感,妙语如簧。
“他不知道。七星阵法不但需要七个人,还需要七个肉身完整的人才行。”
“转换残念最重要的及时血肉,空有元神,什么用都没有。”
“夺舍了就不能再退出来,除非他想伤上加伤。”
“愚蠢啊,竟然以为本座此时会分神?”
“哈哈,本座可以杀死他,也可以囚禁他,但是不能逼着他夺舍,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啊!”
“呵呵,若本本座想出妙策,焉能诱得此子。”
“什么涅祖,只待星台重建,本座自己就是涅祖。这点异象是本座故意弄出来,他们居然信了。”
“你也不聪明,弄的太明显,太着与行迹,应小心行事。”
“已经很仔细了,是地面被你刚才弄坏掉,不够结实”
“别争了,先将他们拿下再说。”
猪面叫停牛羊两头,挥手抬腿,一步便跨至五人身前,当头一脚踏下。奇怪他好似不担心这一脚会把五人都踩死,居然用了全力。
“好!”牛唇应着,阔鼻微哼喷出两条白气苍龙,咆哮向前。
“好!”羊头应着,氤氲之气周围席卷,孤岛变成沙漠。
“好!”血舞也应着,声闷如雷,或许叫的是一声吼。
“好!”蓝山等人同时叫着,拼却残躯榨干法力,赤红着双眼跃起到空中,以全部力量对抗那只脚。风雷与黄沙乱舞,绚丽与凛烈交织,唯有枪王没办法移动身体,双手同抬,心中陡然一声厉喝。
“枪,断!”
一声悲嘶,握在三子手中的铁枪霎拉间明亮起来,枪身正中央的部分赤红一片,炽热高温轰然释放,燃起阵阵青烟。三头巨人掌心剧痛,险些松手又紧紧握死,随后猛的一愣,赶紧又松开手。
“孽畜,大胆!”
断枪等于自爆,三子虽在枪灵身上施加过封印,但仍低估了它。同时他也料不到,一个历经无数厮杀苦痛方才诞生的灵物,已隔断其与枪王联系的情形下,怎么会因为前主人的一句话而自爆!
跟谁不是跟?自己肯定会待它好,跟着自己不比枪王好?
灵物也谈气节,见鬼了吗?
想不通的事情以后慢慢想,眼下若不松手,它便凭空多受一次攻击,且极其严厉。三子明白此时没有什么办法阻止枪灵,没有谁能够做到
“对付一头孽畜,用不着这样。”
不知多远的地方传来清喝,随即被一条无限明亮的线所掩盖。
利矢如星,如电,更如可划破虚空的剑;箭矢远在天边、似已刺到三子的心里。与之同时到来的还有两个人,一头驴。
“以三牲冒三生,山君不但无胆,还无能!”十三先生以追赶落日的速度狂奔,嘲讽之后宣告。
“别干蠢事,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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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枪!
(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一章:运气留给有准备的人(求年度角色票)
“我来了。”
平平淡淡,稳稳当当,清朗中带有几许自责,更多是欣慰与快意。听在战场上各人耳中,不亚于平地一声惊雷。
百花仙子忽然间泪光涟涟,此前微微颤抖的手顿时变得凝稳,充满力量;蓝山啊哈一声怪叫,出宝速度暴增三倍;古鸣约与十三郎接触较少,但不知为什么,只是听到那个声音,他便有大局已定的感觉;仿佛结果就在前面摆着,剩下的事情就是走过去,而后拾起它。
“停下,停下,停”
感慨最多最深无疑是枪王,像孩子一样哭喊。不知道的人怎么也猜不到他在叫什么,只有亲手造就过生命的人才明白,那是何种哀肠寸断。
枪王哭喊,铁枪跟着哀鸣,脱离三子掌控的铁枪沉沉落下,发出几声轻鸣后再无一声。这次它的伤不只限于灵体,还有相当于其身体的枪身,内忧外患几近垂死,非经数十、乃至上百年修养不可。
“居然联系的不是我,不然怎么会这样”
枪王不禁有了埋怨。他知道,十三郎远在几百里外时就与血舞留了话,就像当初营救自己所做的那样;稍加思索,枪王很快得出进一步判断,应就是血舞“夺舍”的那一刻。
非如此,血舞绝不至于需借助夺舍来做掩饰,掩饰其内心的震荡与狂喜。平心而论,枪王觉得如果换成自己,多半不论保持平常心。多多少收流露出端倪;那样的话,效果显然不如这样。
这样是哪样?
这样就是群殴。突袭之后群殴,群殴中带着偷袭。偷袭中夹群殴
惨不忍睹
五大修士中,除血舞没有人知道十三郎此时会出现,他们接到血舞的指令,全力攻击三子用来攻击的那条腿,准确地讲是其蹄子与腿骨的链接处,也就是脚踝。
这样做很不智,因不管三子是猪是羊还是牛,蹄子都是其最强处。此时大家面对的不止一条腿,而是适才刚刚险些将枪王灭杀的两大神通。
攻其最强。听着豪迈实际上很傻,眼下众人实力不足平时一半,最好的办法就是躲避。然而在接到血舞传音发出命令时,蓝山等人不约而同选择了遵从。原因倒也简单,他们都能听出血舞的声音与往日不太一样,那种坚决与兴奋绝不会毫无来由,多半找到了对方破绽。
结果当然不是如此,三子没有流露任何破绽,他以完美的状态被突袭。被群殴,再被偷袭,之后再被群殴
惨不忍睹
三生,寻常理解前世今生与来世。抽象出来的话象征久远,并无一定特指。
三牲是特指,没有象征。不会误解,就是人间祭祀所用的三头畜生:猪。牛,还有羊。
以三牲象征三生。有没有道理?山君对三生有路的理解,是不是真的如十三郎所讲的那样?
鬼晓得。
人们知道的是,修真世界尽管存在着如兼有人兽血脉的奇异之修,但亦很难找到如三子这样该怎么形容才合适。
这就是个畜生,是个大杂烩,是个啥玩意儿都不是的四不像。血舞等人心里都明白,这家伙只有很小可能天生地长,多半是某种试验的结果,且是个半成品。
摸样怪异不要紧,三头三法加上强横的身体,三子实为化神之下第一人。此番血域之行,三子无意中发现血鼎进一步奥秘,正处人生最得意骄傲的时刻,怎会在乎谁的难听话。因此当十三郎出现,并且喝出那句自以为可动摇对手心志的嘲讽时,三子丝毫没有因之愤怒,只感到一阵心寒。
因为那支箭,同时还因为那个人!
如八子一样,三子同样认出十三郎,进而联想到此前自己判断错误,五名大修并非被二师姐掌控,血鼎也没有易主。随后他马上意识到另外一件事,八子为什么会死?
被十三郎杀了?可他只有一个人!呃,其身边跟着一名红袍魔修,三子一眼就能看出,那是魔王宫修士蒋凡。
结论昭然若揭,八子种道之法出了问题,蒋凡并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