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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6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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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主要的?

    十三郎仔细想了想,回答道:“谷师年龄大了。”

    稍顿,十三郎继续说道:“学生想进丹楼。”

    旧事重提,一字未改,听着却有不同的味道;眉师稍稍皱眉,凝思揣摩片刻,眼中忽闪过一抹厉色。

    “这是两件事?”

    “是的,两件事。”十三郎认真点头

    (未完待续……)

第一一一九章:请令(求推荐)

    入丹楼,赦谷溪,一条路,两件事。

    看破也好,压制也罢,十三郎的要求、或者叫态度没有改变,一如既往。

    窗前椅上,眉师陷入沉默,很久都没有再说话。身前,十三郎夜莲一站一坐,站着的坚决坐着的复杂,也都静默无声。

    望着沉思的两个人,万世之花心潮起伏,久久不得安宁。

    先被十三郎利用陷入窘局,后被眉师打压无还手之力,都因为事先没从十三郎嘴里听到任何口风,骄傲如夜莲,本有足够理由觉得愤怒、而且冤,然而此刻,她的脑子里徘徊的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局,到底还能不能化解。

    今夜之前,夜莲与许多人一样,不能将眉师与九尊相提并论,有些轻视。老院长钦点,这句话有双层意味,好的是眉师才能出众,因此才能成为老院长的选择,不好的同样在于此,假如其真的那名出众,何须院长钦点?

    如果是选拔,眉师坐不上院长的位置,毫无疑问。

    基于这种想法,夜莲对眉师多少有些估计不足,直到刚才,阵符杀意清晰透入神魂的那一刻,万世之花才明白,眉师非但拥有智慧超群,还拥有连剑尊都不具备的玉碎精神,足配得上类似“枭雄”这样的称号。

    眉师强大毋庸置疑,大阵强悍更不能质疑,阵意涌出,杀机隐现,视线中眉师与两人之间的距离被迅速拉远;明明近在咫尺,却好似远在天涯海角。大阵之下,眉师自己或都不用出手,便可将二人轻松斩杀。

    将十三郎、夜莲杀死在书楼内,后果怎样?

    很严重,严重到无法想象。休说现今道院风雨飘摇。便是九尊都在,老院长复生,恐也压不住汹汹火海。

    没有人能轻易下这个决心,眉师可以。现在的她之所以没出手,原因不在乎害怕,而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到底是什么?”

    十三郎什么都没说。夜莲只好自己猜。方向不难想,肯定与剑尊之事有关,然而十三郎到底发现了什么,丹楼的第二件事又是什么事,眉师为何知道他要做什么事,又为何想阻止、甚至牵连自己这些东西事先毫无征兆,夜莲纵然绝顶聪明,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清楚。更重要的是,眉师想归想。其杀意仍然弥漫当空,万世之花不畏死,但不想这么糊里糊涂死掉,当然会集中精神防备。

    夜莲心里明白,十三郎看起来老老实实、呆呆站着像个准备挨批的孩子,实则也和自己一样,时刻准备暴起发难。唯一令夜莲不解的是,以往十三郎做事。无论表面看起来多么孤注一掷,实则运筹帷幄留有退路。纵拼命也有三分胜算。

    今天,书楼内夜莲实在想不出他凭什么。她清清楚楚记得,此行十三郎身边,除了自己就只有小不点。

    仅凭这三个人就像挑翻书楼,第一分院哪有资格称雄,眉师还怎么坐镇紫云。

    无论怎么看。无论十三郎又从哪里偷来底牌,这件事情都显得太匆忙,风格也不对,完全不像其往日作风。除最开始可以算试探,十三郎的态度越来越有礼。说出的话却越来越硬,到了最后,眉师占据上风主动送上台阶,十三郎反倒不再迂回,宁愿坐实不义的帽子,都不肯退让分毫。

    这不正常,根本不像他。

    “是不是近期又发生了什么?”

    带着疑惑,带着忧虑,万世之花默默地想,默默地等,默默地准备战斗。

    没办法,真要是打起来,她只能再被利用一回,与十三郎携手冲关。

    书楼幽静,点点阵符之光依旧在闪烁,仿佛天空无数的星星在眨眼,窗外昏黑挤不进来,愤怒中,催动微寒的夜风不停低吼。

    那是因压抑到了极限、渴望爆发的声音。

    “剑庐之中剑尊化灵,与本院讲讲具体情形。”

    寂静中,眉师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显得有些突兀,与此同时,闪烁的星星无声无息之间消失,周围一下子变得暗了。

    眉师将身体靠在窗沿,透着疲惫的声音说道:“卓师兄和你说过什么?”

    都是聪明人,平时绕圈不算什么,一旦揭破就不用再兜圈子;周围压力凭空消失,视线中与眉师的距离也在顷刻间恢复,万世之花精神一振,连忙收敛心神与法力,侧耳聆听。

    十三郎回答道:“老师下毒的确是下毒,但让我不要报仇,我不肯听,老师便让我随便。”

    声音平淡没有起伏,字句毫无色彩,听上去就像正在打瞌睡的人被逼着念经文,干巴巴的、听着格外难受。

    眉师喔了声,淡淡说道:“的确符合他的性情。”

    旁边,夜莲目光微闪,有些诧异。

    十三郎神情毫无变化,似乎早有所料。

    停了一会儿,眉师说道:“说说看,你知道些什么。”

    十三郎老实回答道:“知道的不多,而且,部分有待求证。”

    眉师轻轻抬手,示意他只管讲。

    十三郎没再推脱,说道:“学生知道,当年您被老师所救,同门修行,期间曾有连理之议,但被老师婉拒。”

    听了这句话,万世之花大吃一惊,吃惊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十三郎居然真的讲出来。

    眉师平静如常,淡淡说道:“老师不喜欢被人称为门罢了,这些对你不重要,讲下去。”

    十三郎应了声是,继续说道:“学生还知道,当初同门修行的几人中,至少三人狂慕与您,且曾经有过明确表示,但都得不到青睐,同样被拒绝。”

    旁边,夜莲面色变幻不停,险险要控制不住心神。

    眉师微微挑眉。说道:“还有么?”

    十三郎回答道:“由您掌书楼,出自剑尊的提议,理由是您的心境不宁,就如今天的谷师一样,难窥天道。”

    眉师说道:“既有本院做为先例,你为何要反对?”

    十三郎诚恳说道:“书楼与丹楼本质不同。主事与禁足本质不同,畅游书海,不亚于游历千万人生,以您的智慧与天赋,又怎会破不了那道关卡。”

    眉师威讽说道:“你认为,叫谷师兄来打理书楼。”

    十三郎苦笑说道:“那样做,还不如叫猛张飞去绣花。”

    这样的场合讲笑话,听着并不让人觉得有趣,眉师没有追问张飞是谁。说道:“既如此,该怎样做,才能帮到他?”

    十三郎说道:“什么都不用做。”

    眉师微楞,说道:“什么都不做,任其自生自灭?”

    十三郎平静说道:“能自生当然最好,若真的自灭,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不是自生自灭的本意。小小演绎,这个看似冰冷的词顿时变得鲜活起来。凭添三分灵性。在一旁,夜莲略显紧张的神情渐渐松弛。默默思索,似有所悟。

    眉师是有大智慧的人,默默思索,片刻后说道:“不谈这个了,你还知道什么?”

    十三郎稍做犹豫,说道:“剑尊负伤、中毒、亡故于出征外域。其后三年潮汐再起,道院才得以获知消息。”

    一语破冰

    “往事往矣”

    眉师将头目光转向窗外,望着远方浓重墨色,轻轻叹了口气。

    “本院不需要开脱。”

    “学生不是这个意思。”

    十三郎恭敬施礼,诚恳说道:“当年老师传我法目。曾经告诫过学生,以眼观事,总有虚妄难辨的时候,需用心分辨其表,方能不受蒙蔽。”

    眉师说道:“那么,你用心眼看到什么?”

    十三郎回答道:“学生看到,剑尊陨落近百年,您从未去过剑庐。”

    眉师再度陷入沉默,良久不语。

    自此,事情大概有了眉目,眉师心里有结,不愿去外域祭拜剑尊。十三郎了结到一部分事情,结合剑尊对复仇的态度,认为此事与当年那笔糊涂账有关,才有了这场“冲突”。

    回头再看十三郎的举动,求证的意味远大于试探,瞒住夜莲也有了解释。换种说法,自走进书楼的那一刻起,十三郎心里就有方向,只为看到眉师的反应罢了。

    剑尊负伤是意外,中毒多少带有偶然性,没有人能够提前谋划;基于这一点,十三郎认定眉师与此事无关,但在事后话说回来,那时候老院长还活着,连他都只能哭笑三声,别人能做什么。

    “假如眉师真的起阵杀人他多半,不,一定有准备吧。”

    旁边,万世之花暗暗叹息,望着十三郎的眼神有些异样。她心里明白,事情既然能说到这一步,这个局算是被十三郎破了一半,结果如何虽不好说,至少不会打起来。

    没有杀身之危,夜莲再看眉师,心境与刚才完全不同。视线中,眉师默默靠在窗台边,以往清透的目光满满黑沉,看着有些可怜。

    “本院不阻止你去丹楼。”

    看着可怜的眉师转过头,除一抹疲惫难以消除外,神情与开始相比并未太多变化。

    “本院也不会给你赦令。”

    眉师说道:“只要你能进去,又能把谷溪带出来,犯禁之事,一笔勾销。”

    十三郎认真想了想,回答道:“好。”

    这个回答,多少令眉师觉得意外,深深看了十三郎一眼,补充道。

    “道院四楼并驾齐驱,不会因本院在哪里有所区别,你确定要去?”

    “确定。”十三郎认真点头。

    “谕令,大令又是什么做什么去?”

    “做一事,说一事。”

    十三郎以目光示意夜莲此事已完结,转身,举步,一步一声,平静回答。

    “兵贵神速,我现在就去。”

    (未完待续……)

第一一二零章:请做一个正常女人(求推荐)

    第一声我,意味着今后只有十三先生,再无十三学子。

    兵贵神速,意味着此行不会风调雨顺,或有杀戮血腥。

    这些都很明白,还有些事情不太明白,比如:凭什么?

    “四楼皆有大阵,你有把握?”

    离开书楼,万世之花不着急追问十三郎为何瞒着自己,但不能不担忧此行安危,正色发出警告:“我欠你,不等于可以陪你去死。”

    十三郎听得笑了,说道:“亏本的事情,我不会做。”

    夜莲微讽说道:“辩机锋打哑谜,说到底都是骗人手段,你应该换个时间,换个对象。”

    十三郎说道:“这都不明白?你比你的命值钱,我要的是你,而不是你的命。”

    夜莲微怒说道:“就不能说句人话。”

    这句话有感而发,不单单指今天。

    自打外域启程之后,十三郎与夜莲说话的方式就变了,喜欢绕个圈,拐个弯,常打机锋让她自己去猜,偶尔还会故意反着来。

    像夜莲正在骂的,他就是不肯好好说人话。倒不是说夜莲一定理解不了,但她再聪明也不能什么事情都用暗语,关键是累。

    举个例子,不知是九狱天魔太霸道、还是别的什么原故,夜莲仍需要十三郎偶尔为其补充生志,但又不太准时;十三郎不可能一直守着她,她只好自己找上门。每当这个时候,十三郎总会调侃一下,诸如“饿了”“渴了”“冷了”什么的还好说,有时他会极为突兀来句“谁知盘中餐”,“谁言寸草心”等等,未免过于玄奥了。

    要么有前文。要么有下句,夜莲本不想问,然而那些句子听着都挺好、挺有道理、挺有深度,还挺美她还真就忍不住不问。

    慢慢地,夜莲觉得自己明白了十三郎的用意,于是不免冷笑嘲讽一番。大概意思为“想要我的命尽可拿走,用不着反复提醒欠你多少”等等。

    十三郎只当没听见,非但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日子一天天的过,“见”十三郎对夜莲而言变成一种“折磨”,不见不行,见了腻味,腻味还又忍不住要猜,猜又不一定能猜着。话说回来。十三郎肚子里很有些货色,诗词歌赋、俚语童谣层出不穷,且花样翻新不会重复,真真是张口就来,每每让人拍案叫绝。

    夜莲冷艳而且骄傲,其骄傲处不仅仅在于修为强悍、资质卓绝,还有不为修士所重的文采诗情;毫不夸张地说,万世之花投案可绘锦绣山河。提笔能写华丽文章,绝对称得上才女。但与十三郎比起来。那种张嘴便有便有千古传唱,开口即是名句箴言的本事,足以令任何人感到绝望。

    佛道儒,诗书画,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民俗见识,丰富多彩的暗喻贬讽。激情澎湃的英雄传说,冷厉残酷的侠义故事这个有点无聊,奇妙的是夜莲偏偏更喜欢这种带有杀气又有力量的东西,每每热血沸腾。

    必须提到,十三郎还吹得一手好萧。

    每当萧音呜咽。同行的几个女孩总会放下手里事情,个个神情痴迷听得入神,万世之花则会一个人躲到旁边,远远望着那个场景,感慨不,应该说脑海一片混沌,根本不知在想些什么。

    更奇妙的是,但凡夜莲在场,十三郎总会、总能把事情引到她身上,以炫耀的神情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大恩大德”。

    大俗大雅,明明一副小人行径,经十三郎演绎出来,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听了难受,不听更难受。夜莲不知道,这样做,十三郎自己也很难受;来到这个世界,他第一次像这样“大规模抄袭”,收肠刮肚绞尽脑汁,杀死不知多少脑细胞。

    “这太难受了!”夜莲不知道十三郎难受,只看到他得意,心里不止一次对自己说。

    难受便不忍受,夜莲问十三郎为何这么干,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这次十三郎没再打机锋,给出一个令夜莲嘀笑皆非、同时心惊肉跳的答案。

    他说自己正在研究一门极为强大的新神通,心理催眠。

    “一件事情重复久了,就会深埋在人的灵魂,坚信不疑。”

    “有这种神通?”夜莲疑惑追问。

    “当然。”十三郎神情坚定。

    “拿我做试验?”夜莲又问。

    “是的。”十三郎态度坦然。

    “目的呢?”夜莲问出最关键的一点。

    “欠得多了,将来把叮当找回来,你就会按我说的”

    “做梦!”不等十三郎说完他要做什么,夜莲愤而起身离去,临行不忘加强嘲讽。

    “简直是笑话!”

    “你怎么不笑?”十三郎自己笑,取笑。

    当然这是笑话,然而笑话归笑话,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夜莲觉得那门神通或许真的有效,眼中十三郎越来越让人腻味,偏偏心里觉得欠了很多。

    阴影挥之不去,这种感觉让她恐惧。

    万世之花,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从灵魂到身体都很骄傲,当然也很强大,几次想要造反。

    她最终没有那么做。

    是自忖做不到,还是隐忍静待时机,或者干脆随波逐流,破罐子破摔?

    十三郎对此很不解,很好奇,同时也很欣慰,于是趁胜追击。

    日复一日,夜莲慢慢养成习惯,对十三郎做的、要做的事情,不管明白还是不明白,尽量不去问。比如今天这场“突临”,十三郎不谈,夜莲早已不是学子身份,哪能如此胡闹。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因为心理作祟,夜莲没有质疑十三郎的决定,与其一道夜袭书楼,险些把小命交待在里面。

    现在要去丹楼,而且是打着“兵贵神速”的旗号而去,夜莲没法再沉默。

    “刚刚你讲的那些都是推测,没有一样真凭实据,时间相差几百上千年;因为这点东西,你就要杀进丹楼,是不是太鲁莽?”

    “剑尊身亡的时候,我就在身边,看得出他是真心撒手而去;况且你刚刚也说了,剑尊并不想因为这件事天下不宁,何不顺水推舟。”

    之前,夜莲知道自己在十三郎的心里并未摆脱嫌疑,因此不能讲这些话;如今情况不同,事情所牵扯到的人与她完全没有关系,这才道出心中所想。

    “四楼齐名,杀威沉重,虽然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底牌,想来有所准备。然而不管怎么讲,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或许会死很多人。”

    轻叹一声,夜莲幽幽说道:“剑尊身亡,陆院长仙去,道院风雨飘摇,眉师主掌大局极为艰难;这些事情,你该比我看得更明白。说句不该说的话,如今的你有点过了。”

    言罢,夜莲转过头望十三郎,绝美面容神情罕见柔和,甚有几分请求的味道。

    “放手吧?”

    “放手”

    十三郎默默抬头望着天空,神情复杂,良久不语。

    望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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