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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8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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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

    狂灵留意到这一幕,眼里闪过奇光,想了想,催力越发紧凑、连绵。

    如此这般,九天之上可以看到,狂灵之地所化的那个漩涡正以看得见的速度缩小。

    如此这般,界魂内如有人高空凝望,会发现这个世界正在变大,速度极其缓慢。

    一大换一小,大与小之间完全不成比例,百、千甚至万才能换一。就像狂灵输送的力量与十三郎得到的力量之间对比,九牛取其一毛。

    这些事情少有人知道,十三郎自己也不晓得,那时候的他哪敢多想,忙捉住那根救命稻草,大举反攻。

    反攻艰难、但毕竟把局面稳了下来,非但如此,借助那股力量,十三郎极其幸运的完成了第一步,找到它。

    玄冥似乎不能叫气,应该叫叫存在。它像一团黑光,但其黑的只是感觉,眼睛无法看到;它当然很冷,但又不像是冷,而是释放出冷;它会动,动起来一下没了影子,根本无从寻找;此时的它不太想动,因为有一个与之旗鼓相当的对手,被拖住手脚。

    看到这里十三郎明白,如果没有狂灵,想凭自己的力量解决问题的话,单单第一步找到它,耗时百年未必能成功。

    水中有鱼,人找不到,撒下鱼饵便可诱之;山内有狼,人眼难寻,不如倒下一盆鲜血,狼自己会来。

    狂灵与天道为敌,界魂初生亦能感应得到,玄冥之气不是天道,但它是天道的一半根。

    十三郎也修狂灵道,可他太差了,好比鱼饵优劣有别,太差太烂扔进去,鱼儿根本不屑于搭理。

    危机中得到喘息机会,十三郎大概理清思路,认准狂灵不会轻易放弃自己不管,这才放下心来返回家,桃树下建阵、打坐、静修、寻找办法将那团现了形的玄冥之气封印。

    狂灵提供的只是力量,引出、甚至能消灭那点玄冥气,但不能化解与掌控。考虑长远,十三郎不能全指望狂灵,务必找到自己的办法。

    除了这个,他还要做一件事:喝辣椒水。

    “来了来了。”

    端着一碗血红汤汁,叮当急匆匆走出厨房来到阵前,连声催促。

    “哥哥快点喝了它,我接着熬。”

    (未完待续……)

第一四七八章:天上星,城里人

    辣椒水难喝甜在心里,可惜效果很一般,连着三碗下肚,十三郎还是冻的直大哆嗦;叮当想不出办法,只好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搬来柴火,四周放火。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烈火汹汹,火焰照射十三郎的脸孔泛红,看去比刚才有所好转。叮当因此大受鼓舞,一边把火烧的更旺,一边琢磨着,再去砍柴。

    十三郎没有阻止,也没解释什么,只是笑了笑,嘱咐叮当吃了饭再出发,路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归。

    就这些了。

    叮嘱过后,十三郎静心凝神,抛开杂念一心研究那团光。

    现在他的情形比较稳定,狂灵之力与玄冥之气基本平衡,少许差距十三郎有能力补全,接下来的问题是,如何才能将其封印。

    阳火是根本,这个不用想,可是光有阳火还不行,一来抵挡不住,二来十三郎要的不是对杀之后一方消灭,而将其保留下来。

    需从玄冥本体着手。

    内心有定,十三郎首先分出一缕灵识,以小心到不能更小心的姿态悄悄探过去,尝试着深入光团内部。做这个举动的时候,他以三分心神操控,七分心神握刀,随时准备斩断灵识。

    奇妙的是,这样的准备似乎有点多余,灵识进入并未碰到什么凶猛之物,也不觉得有多冷,相反能够感觉微微暖意。

    这是为什么?

    首先联想到金乌的话,极阳极寒相互伴随,阴煞真火本为一体,只是被它强行分开,难免有些存余。可既然是这样,为何它能释放出那般强横的冰寒。势无可挡?

    十三郎毫无头绪,灵识在光团内仔仔细细搜索,试图找到些苗头、或者任何不同寻常的事物。

    结构一无所获。

    就这样罢手肯定不可能,压下心头烦躁,十三郎继续探索,并且一点点加大灵识力度。一分分、一丝丝地仔细找,认真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灵识增到七成左右,十三郎停下来,默默叹了口气,

    徒劳。

    如今他基本能够确认,这种方法无效,至于原因,要么自己修为不够。要么玄冥之气无视灵识,当其不存在。

    接下来怎么做?

    很自然的,十三郎想到生灭意境,也就是金乌所提到的,意境化神通,神通以阳火施展,封印玄冥。

    那就是动手了。说不上什么具体原因,直觉告诉十三郎这样做不行。极有可能招来大祸。

    那该怎么办?

    “哥哥,我回来了咦!”

    一时难决。远方一声呼唤将十三郎惊醒,睁开眼,第一个感觉是天居然已经黑了。抬起头张望,叮当满头大汗、拖着一颗树艰难回归,此刻正傻呆呆地望着天空,询问。或者自问。

    “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

    天上一颗闪烁的星,闪啊闪,闪啊闪,闪的人眼睛都花了。

    界内夜空,第一次有了星

    泗水小城。不繁华但是足够热闹。

    将临收获季,每年这个时候,四面八方的村寨都有人赶来,出售余货,换会自己所需。他们当中,不乏那些出自深山、远至千里外的淳朴山民,当然也有脑子灵活的商贾。

    日子一天天的过,人口一天天增加,人多自然喧嚣,加上远来的人需要考虑返程长久,需要利用好每一天时光,越发繁忙。

    直至旁晚,集市上依旧车水马龙,叫卖商谈此起彼伏,偶尔争论亦不伤和气,彰显风貌。

    人群中,长发青年潇洒举步,目光左顾右盼,看什么都觉得新鲜,瞅什么都稀奇,像个刚出生的婴儿。

    “初生小界,有人无序,五行难辩,阴阳未开,真是”

    想想不知如何形容,长发青年停下脚步,好奇、疑惑的目光望着自己的脚尖,笑起来。

    “有点意思。”

    就在这时候,他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抬头看,旁边一处店铺门口,面摊边,一名红衣姑娘正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自己,神情期待。

    这很正常。

    长发青年眉目英俊,举止从容,明明目光纯透,内里偏如星空深邃,这样的人物站在这条街上,说鹤立鸡群算轻了,就像野鸡窝里钻出一只凤凰。更要紧的是,这般出众的人一点架子都没有,丝毫不觉得遥远。

    淳朴之地民风开放,没有那么多酸腐伦理束缚,如男女之道,两情相悦便可媾和,没有谁说闲话。红衣姑娘大胆示爱,为了只是一点回应,便可成就好事。

    长发青年纯而不愚,瞬间便读懂了红衣姑娘的意思,再次笑起来。

    “这人笑起来真好看。”红衣姑娘心里想着,于是也笑笑及露齿,出事了。

    一名路人匆匆经过,不知怎的被风吹起头巾,路人赶紧跳起来去抓,抓住头巾的同时够着一根绳索,绳索轻拉扯下来门前雨布,雨布落下砸到面摊老板的头,面摊老板匆忙躲避碰翻了挑子上的扁担,扁担翘起撅翻了摊,摊上白面瞬间飞扬,洒了红衣姑娘满头满脸。

    “啊!”

    笑容僵在脸上,红衣姑娘望着那个正朝自己微笑的长发青年,伸手在脸上、身上胡乱抹着,慢慢意识到发生什么事。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姑娘你没事吧,姑娘,姑娘?”

    民风和睦,面摊老板连连赔罪,红衣姑娘一句都听不见,她眼睁睁看长发青年摇了摇头,眼里流露出怜悯无奈的神情,举步而走。

    算不上什么大事,红衣姑娘哭了,泪水滑过脸颊,面粉中淌出两条污浊的沟

    “太弱了啊!”

    走在人群当中,长发青年暗自感叹。神情失望,举止依旧那么从容潇洒。

    “力如蝼蚁,该怎么找它呢?找到它又能做什么呢?该怎么才能变强呢?该怎么才能”

    心里不停转着年头,长发青年神思不属,不小心与一名壮汉碰到一起;明明是自己的过错,那名壮汉却连连致歉。侧身让开路。

    “小兄弟,你走好。”

    “”

    长发青年有些无语,望着壮汉堪称凶恶的脸,突兀来了句。

    “你是天道?”

    “”壮汉一头雾水。

    长发青年笑了笑,问道:“你可认识天道?”

    这次壮汉听清了,默默摇头,眼神渐渐带上同情。

    “小兄弟,前面有个医生手艺不错,要不”

    “我没病。谢谢。”

    长发青年无奈摇头,迈步前行忽又扭过头,好意提醒道:“走路小心,十二个时辰不要与人说话。”

    壮汉愕然张了张嘴,最终没再说什么,摇摇头,转身离开。

    走出不远,壮汉瞅见熟人。三脚两步走上去打招呼,与之低声嘀咕几句;长发青年耳聪目明。隐隐听到他说的是“模样这么好看的孩子脑子竟然不好使,真是可惜了。”之类的话。

    “有这种事?”

    熟人惊奇、从壮汉身边探出头朝这边观望,碰巧一辆马车驶来,不知是速度快还是遇到什么事,马儿突然惊嘶立起,方向折转。眼看就要撞过来。

    “小心!”车把式大喊。

    “闪开!”壮汉也在大喊,一把将朋友拖开。

    蓬!的一声闷响,壮汉飞出五米开外,腰腹剧痛,唇边溢血。翻滚两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脚下刚好蹬到一条长凳,正巧砸在眉角。

    头破血流,壮汉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旁边阵阵惊呼此刻方起,一大群人围了上去,原地那只马儿轻轻跺脚,表情异常无辜

    “唉!”

    长发青年叹了声,脸上带着怜悯无奈的神情转过身,继续向前走。

    走两步他忽然停下来,低下头盯住自己的脚,神情微变。

    “这次比上次严重?!”

    像是有了极其重大的发现,长发青年的目光连连闪烁,心中慢慢做出定论。

    “试一下便知道。”

    与是他抬起头,走几步随意拉住旁边一名老者,问道:“请问,知不知道天道在哪里?”

    老者不像壮汉那么和善,估计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板起脸,甩开袖子喝道:“有病。”

    言罢即走,长发青年一点不生气,走两步,再拉住一名妇人问道:“大姐,天道在哪里?”

    妇人先是一呆,抬头看到青年、眼神为之一亮,欣然握住青年的手,笑眯眯回应道:“大兄弟,这事儿得慢慢谈,不如到大姐屋里慢慢说?”

    “谢了拜托您放开。”

    说不上什么缘故,天不怕地不怕的长发青年忽然心惊,道了声谢、甩开了手,仓惶滑脚。

    “别走啊大兄弟,大姐和你好好说说天道,哎你别走,别走哎呀!”

    身后意外频频发生,妇人老者先后惊叫,长发青年没了观望比对的心思,急忙忙赶了一段路,拐过街口,方才长吁一口气。

    “这是什么力量,竟能乱我心神!”

    脑子里想着,心有余悸的长发青年放缓脚步,一面回忆自己是否弄错了什么,四处打量。

    打量来打量去,天色已经黑透,长发青年渐生颓意,正想找个人少的地方静静心,目光忽然凝固。

    前方不远处,一座路边搭建的简易商铺门口,站着一头体型硕大、神情骄傲、顾盼自得的灰驴。

    看到那头驴,长发青年心里瞬间闪过念头。

    “好个畜生!当与我有缘。”

    (未完待续……)

第一四七九章:咆哮的驴

    哒哒,哒哒。

    石板坚硬,长发青年脚底也很坚硬,踱步声声走向那头灰驴,越看越好奇,越看兴致越多。

    灰驴留意到这个人,高傲的眼神望着他,望着望着变了颜色,身体开始后退。

    它退得很慢,鼻息加重眼神渐烈,头颅却慢慢低下,像警戒,更像臣服。这个样子,落在长发青年眼中无疑更有吸引力,特点越发突出。

    讲特点,灰驴体魄雄健是第一,骨架宽厚皮毛光滑,抖身摆尾肌肉颤动,像是要从皮肤里跳出来。青年沿途见过不少马匹、皆不能与这头驴相比。

    这不重要,关键在其神情,那种骄傲与生俱来,仿佛天生高人一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其眼中时不时闪过迷惘,就像归家游子找不到方向,离巢鸟雀失了家人,忧伤令人不忍相看。

    “你在找谁?”长发青年心里想着,目光怜悯。

    迷茫少数、且无持续,休说一般人,纵然长发青年也是仔细观察后才有此感,因而更觉神奇。

    看过灰驴看周边,青年留意到它属于一座远方村寨的寨民,旁边搭建有临时摊铺,设置简陋,上面堆放的东西不多。几名男子守在摊子后面,其中一名老者正与客人谈着什么,估计在砍价。

    “有眼无珠之人,这么好的牲口,居然只用来做苦力拉车。”

    心里不高兴,长发青年暗暗嘀咕着靠向那头驴,脸上堆着笑。

    “畜生啊畜生,你来自何方”

    “欧昂!”

    “小心!”

    尖叫声起,伴随嘶鸣怒吼,灰驴抬头、人立、出蹄、蹬踏。无匹巨力凝聚在双腿,直接踹向长发青年胸口。

    事先没有任何征兆,长发青年毫无防备,当场口喷鲜血、身体倒飞十余米方止;咔嚓连响,其胸口深深凹陷进去,肋骨不知被踹断多少根。

    “小兄弟!”

    “灰哥!”

    四方惊呼大起。摊后几名男子大叫着冲过来,其中两人赶紧去拦那头驴,不成想那头素来骄傲、但也温顺的灰驴疯了一样,连窜带蹦连嘶带咬,三两下挣脱鞍马车架还有人,咆哮向前。

    根本拦不住。强悍灰驴化身疯魔,一路撞飞上来拦截的人,径直冲到青年所在,铁蹄再踏。

    “欧昂!”

    它的力量那么大。动作那么猛,眼神那么愤怒,表情那般疯狂,以至于长发青年觉得,假如自己不被踩死、不让它发泄的话,有伤天和。

    来不及想了。

    铁蹄落,血飚飞,筋骨断。脸破碎,身体残。顷刻间,原本俊朗飘逸、潇洒到不似凡人的长发青年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纵然这样,灰驴依旧不肯罢手,它踩、刨、跺、踢,任凭周围人喊马嘶。包括寨民在内近二十名壮汉死命拉扯,犹自拦挡不住。

    “死人了,要死人啦!”

    “这头驴疯了!它疯了!”

    “杀了它,赶紧杀了它!”

    “不行!谁都不能杀灰哥。”

    “不能杀?没看它已经疯了?”

    “就是就是,疯病会传染。必须杀了它!”

    “疯病只有人才会得,灰哥是驴,怎么会有疯病?”

    “谁敢说疯病只有人,谁敢!”

    “没错,必须杀了它!”

    “不但要杀,还要烧成灰才行。”

    “对对,不能让它传染到人身上。”

    泗水祥和,民风朴素,居住在这里的人身体康健,少有体弱多病者。然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城里出现一种疯病,染上的人全无神智,乱喊乱叫说些听不懂的话,最后多会疯癫到伤人,牙撕嘴咬无所不用其极。

    近些年,染上疯病的人数逐年增长,人心浮动;奇怪的是,牲畜少有此类现象,纵有出现也不会像灰哥这样伤人。

    吵闹间,终于有人抓住套索,大家合力将灰驴扯住;自有人上前查看长发青年的情形,稍一观望,立时给出结论。

    “没救了。”

    是没救了。长发青年气息未绝,可谁都看出来那是早晚的事,现在的他全身骨骼尽碎,几乎变成一滩烂泥;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存活,以城内医术,想救也没法救。

    喧哗又起,片刻后群议有定,四周有人拿棍持刀,将村寨的那几人、连同灰驴围在当中。

    “畜生伤人,必须杀掉!”

    “没错,必须杀掉!”

    呼喊声四起,当中几名汉子脸色苍白,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至今都不明白这一切如何发生,好好的驴怎么突然发疯,还疯的这么厉害。大祸已经闯下,疑惑惊恐的寨民都看着那头驴真真奇妙,周围人愤怒的目光注视下,那头刚刚发疯的灰驴无端安静下来,神色无辜、像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杀了它!”片刻沉寂,人群中又一声大吼。

    “慢着。”寨民中站出一名壮年汉子,指着灰驴对周围说道:“各位父老乡亲,请大家好好看看,灰哥哪里像发疯的样子。此事分明有误会”

    “误会?它杀了人!”

    “没错,它杀了人,必须死!”

    “杀了它!”

    “杀了它!”

    “他们护着这头疯驴,是不是也疯了?”

    “说不准,此前有过例子,疯子看上去与常人无异,突然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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